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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我本衣冠 > 216

216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猝不及防。

就是我也没有意想得到,来不及上前阻挡。

与此同时,贵­妇­的另一只手高高的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她一个巴掌。比先前阔少和寒香的巴掌加在一起还要重还要响亮的巴掌。

如果不是她的衣领被贵­妇­使劲的攥着,她一定会被贵­妇­的巴掌打得踉跄倒地。

此时,她没有倒下,她只是微微的偏了偏脸颊,本来就红肿的左边脸颊更加红肿,她先前用修长白净的手指梳理过的长发再次凌乱,比刚才梳理之前还要凌乱。

贵­妇­没有给她喘息逃避或者还手的机会,也许她并没有要逃避或还手,她只是要如先前一样表面什么也没发生其实内心比任何时候都要怨要痛要恨的面对。

贵­妇­恶狠狠的骂道:“臭不要脸的贱人,你以为我让强儿和香儿放了你就是要饶恕你吗?告诉你,你想错了,我永远也不饶恕你的,我不过是要自己亲手惩罚你罢了,不亲手惩罚你我永远难解心头之恨!你不是很会勾引人家老公的吗,我倒要看看你的身子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迷得咱孩子他们爸神魂颠倒!你不是也很不要脸的吗,我就成全你拨光你的衣服让你在大家面前好好的不要脸一回!”

青梅本来是不要逃避也不要还手当什么也没发生的面对的,此时却急了,慌忙伸出手去一边护住自己胸前的衣服一边要掰开贵­妇­紧紧的攥住她衣领的手。\

然而,一切已来不及。

贵­妇­已撕开了她的衣领她胸前的扭扣甚至还要伸手去撕开她里面粉红­色­的蕾边胸罩。

青梅又气又羞,那愤怒又那么羞怯的将双手交叉在胸前,然而,里面的春­色­却是两只手怎么也遮挡不住的。

我看到了,她的粉红胸罩上边半露的丰满高挺的**,看到了**间那颗红­色­胎记,从前只是小小的并不太明显现在却有指头大小仿佛美人痣那般引人注目的红­色­胎记。

在胎记的更上方,是她肌肤胜雪的胸膛和玉颈。

那里挂着那块玉佛。

小时候她一直挂在脖子上,后来青姨亲手解下挂在我脖子上,再后来我又于那天在解放碑瓶梅公司总部阻止寒香和依人伤害她时掉在了她车上,她却再没还给我的玉佛。\

她还给我的只是,曾经一直挂在我脖子上,后来妈妈亲手解下挂在她脖子上的那块玉观音。

我对着她胸前的红­色­胎记,对着她玉颈下的玉佛,发怔。

然而,对着她发怔的却不只是我。

还有在场的所有男人和女人。

只是男人和女人都各怀心思,或欣赏或邪意或嫉妒。

而且,他们的注意力也不是在她胸前的胎记和玉颈下的玉佛上。

在她胸前的胎记和玉颈下的玉佛上的只有我和另一个人。

贵­妇­!

只是贵­妇­却不是如我一样怔怔的。

而是震惊得几近错愕!

错愕得痛苦。

痛苦得憔悴苍白的面部肌­肉­比先前还要扭曲颤抖。

寒香忙快步过来,一边伸手要扶住贵­妇­,一边道:“妈妈,别,别急,医生说过你才大病新愈,不能太激动的。”

阔少也快步过来,却不是如寒香要扶住贵­妇­,却是怒视着青梅,对贵­妇­道:“妈,你不用动手,更不用太激动,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欠你的,儿子来帮你加倍拿回!”

老男人也担心的冲贵­妇­道:“梅。\”

然而,贵­妇­没有理会他的那声充满关切的“梅”。

她已不再在乎他的关切。

这种关切无论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讽刺。

她只对着青梅,对着青梅胸前的红­色­胎记,对着青梅玉颈下的玉佛,那双撕开青梅的衣服并且打算连青梅最里面的胸罩也一起撕开让青梅在众目睽睽下受到最大的羞辱的手停在空中,比她憔悴苍白的面部肌­肉­还颤抖得厉害。

阔少再次对青梅举起手,但是,他不是要再次给青梅重重的响亮的耳光,他是要帮他的妈妈向青梅加倍索回青梅欠她妈妈的一切。

妈妈不能太激动,颤抖得厉害痛苦得厉害,无法撕掉青梅最里面的那层胸罩,他就替妈妈撕开!

青梅本能的避开,对他怒目而视。

他更加怒不可遏,拼力上前,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得青梅一个踉跄,然后,又扑上去,将手伸向青梅凌乱衣衫下露出的粉红胸罩。

我热血沸腾,猛地冲了上去。

然而,我刚到青梅身边,还没替青梅挡住阔少那只罪恶的手并竭力拖住阔少让青梅脱身,阔少的那只手离青梅的粉红胸罩也还有半寸之遥,贵­妇­就忽然伸出手给了一个耳光!

狠狠的重重的响亮的耳光!

比先前的任何一个耳光还要狠还要重还要响亮的耳光!

耳光却不是打在青梅脸上的,也不是打在我脸上的,而是打在了阔少的脸上!

与此同时,冲阔少愤然的骂道:“畜牲,你不能动她,谁也不准动她!”

然后,转身,掩面而去。\

带着所有人都大感惊讶的和先前截然不同的痛苦,脚步慌乱,像是在逃。

我冲她叫了声“姐”,尽管她之前那么恶毒的折磨过青梅羞辱过青梅,我还是冲她叫了声姐,心疼而关切。

在我眼里,此时此刻,她已不是那个恶毒的贵­妇­,她是寂寞的贵­妇­,痛苦的贵­妇­,被伤得身心俱碎再不能呆下去只能选择逃避的贵­妇­。

而这个伤害她的人是青梅。

是青梅凌乱衣衫下露出的雪白柔腻的肌肤和丰满高挺的**。

是青梅雪白柔腻的肌肤和丰满高挺的**焕发出来的青春活力。

她是美人迟暮时败给了青梅娇艳的青春。

更败给了自己拼命得来却并不可靠的爱情。

然而,她的仓惶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外的夜­色­里,又一步步的退了回来,对着门外的因身心俱碎的伤而已泪流满目的脸更加错愕,错愕得恍惚甚至充满莫名其妙的恐惧,嘴里还在喃喃的道:“是你么,真的是你么,你终于从九泉之下回来讨索,讨索我夺走你的一却么?不,不,那一切都不是我从你手里夺过来的,那一切原本就属于我,真正要强夺的是你!”

说到最后,她忽然声嘶力竭,并举起手抱着脑袋使劲的痛苦摇晃,像是以为这一切都不过是场恶梦,要拼命的从恶梦中醒来。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把眼睛看向门外。

门外只有夜­色­,空洞的夜­色­,山野微凉的风轻轻吹来。

被她的恐惧感染,每个人都在风中不自觉的有些紧张,紧张得后背发凉,仿佛随时都会有张魔鬼般的手伸向自己的脸庞。

连本来就如同恶魔般的洪叔都不例外。

门外有脚步声,轻轻的脚步声,不紧不慢,一前一后。

仿佛不是轻轻踏在地上,而是重重的踩在每个人的因莫名其妙的恐惧而紧张脆弱的心上。

每个人都还是一动不动,仿佛门外正踩着轻轻的脚步,不紧不慢,一前一后进来的真是魔鬼,大家都梦魇般的被镇住。

门外终于出现了人。

一前一后的三个人。

三个人走进来的时候,最前面的那个人对着大家站住,把眼睛向我和青梅扫了一眼,然后盯住老男人,更盯住贵­妇­。

烛光下,我看清了那个人。

那个和贵­妇­仿佛年纪却远没贵­妇­保养得好但依然难掩年轻时的美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从上次打电话问她,我在荒郊看见的孤坟的墓碑上那个跟她那某毕业证上的相片中的她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叫秋水的女子是不是她双胞胎的妹妹或姐姐后,再也不曾联系上过的我的妈妈!

跟在妈妈后面的两个人,自觉的并肩分站在妈妈身边,却是故乡那个每次在妈妈神秘失踪时就跟着失踪的老实巴交的单身男人和曾几度神秘出现并且暗中要春花帮助我又在前不久对着远去的车中的寒香告诉我那就是瓶梅公司老板的女儿要我想方设法也要让她爱上我的一袭白衣冷清飘渺得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诡异女子!

本书首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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