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母亲留给我的,是她家里传下来的,也是她的最爱。”
说着,竟将摘下来的链子绕到了她的脖子上。
她吓了一跳,忙推却,却被他阻止。
“母亲很早就过世,只留下这个给我。她一直说不能亲手给她的未来儿媳戴很可惜。”他声音轻到,她须得屏住了呼吸细听才听得到。与其说讲给她听,倒不如说是喃喃自语。
她依旧拒绝,不肯戴,“你觉得我够格做你们戴家的媳妇?你妹妹不久前才说我这样的女人,进不了你们家的门。”她的理由自然很充分。
他的脸上竟露出一丝稚气,强调道:“不是戴家的媳妇,而是我戴安伦的媳妇。”
他又开口,“这玉,确实价值连城,所以戴夫人才一直窥视它。”
“戴夫人?”她奇怪。
“是沐歌的母亲,不是我的。”他淡淡解释,带了些不悦,显然是想到什么。
“哦。”她恍悟,原来如此。
他不待她回话,将她制住,强迫似的扣了上去,戴完之后,又仔细打量起来,神情看起来很满意,却还带着些孩子气的任性,强制道,“不许摘。”
目前这情形,她是无法摘下来了,索性也不费那个力了,她一向是识时务的人。
“我下午得走,出差去法国。”他忽然交代起自己的行程来。
她张张嘴,说了句,“一路顺风。”
他气急,“就这样?”
她很莫名,还要如何?
他却赌气不说话,只是惩罚性的咬了她一口,正咬在脖子上,狠狠的,半天不撒口,她疼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你不能对我这么不热情。”他任性的发号施令,打量着她脖子正中的咬痕,眉开眼笑。
送走了戴安伦,她坐在位子上,透过衣料,摩挲着里面的坠子,不自觉的咬着嘴唇,静静的不知在想什么。
说也奇怪,自打她回来,安雅他们虽然在背后嘀咕,却一直不在她面前明显的挑衅了,像是受了谁的劝告或威胁。
之前,她跟戴安伦根本没有什么,却被他们一味的排挤、冷嘲热讽或是公然挑衅;现在,在他屋子里一待就是两小时,出来时又散发着沐浴的清香,皮肤仿佛还带着湿气,明显就是有什么,他们却敬而远之了,甚至有不少人打量她的眼神都带着恭敬。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
她这算是有靠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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