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好臭!”何轻语皱着鼻子,用力地推他,“嗯,你几天没洗澡了?臭死了!”
“坏丫头,不许嫌弃我。”言庭羲稍稍松开手,拉开了些许距离,唇角微扬,“语儿,我好想你。”
“你的伤全好了?”何轻语柔声问道。
“那小子的医术不错。”
何轻语感叹道:“这一次多亏了他,要不然我们就成了一对鬼夫妻了。”
言庭羲伸手将她从发际滑落的一缕青丝别在耳后,狐狸眼直直地看着她,目光灼热,道:“语儿,我好想你。”
何轻语眸色微沉,扬唇浅笑,主动凑上去,在他的唇上轻啄一下。
“这样不够。”言庭羲低头,吻上她的唇,何轻语闭上双眸,微启红唇,任他攻城掠地。
言庭羲结束这个激吻时,何轻语苍白的双颊红晕似火,气息不稳地道:“你先放开我。”
“别动,就这样,让我抱抱。”顾忌到何轻语的身体,言庭羲不敢将她就地正法,强忍身体上的痛楚,收紧双臂,不让她离开,狐狸眼一闪一闪,眸底是难以掩饰的欲望。
何轻语感觉到他身体上的温度,不敢乱动,言庭羲伏近她的颈项,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细嫩的肌肤上,良久,才恢复平静,松开手。
何轻语向里面缩了缩,拉开距离,笑问道:“大将军,战况如何?”
“昨日一战,短兵相接,我军歼敌四千,生擒瓦刺左副将旭兀,可谓是大获全胜。”言庭羲笑着解下外袍,上床将何轻语重新搂入怀中,“今日休战。”
“你好臭,我快被你熏死了。”何轻语推了推他,“快去沐浴。”
言庭羲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这是男儿气概。”
何轻语扁嘴,“这么臭的男儿气概不要也罢。”
“我去沐浴,你再躺躺。”言庭羲温柔地为她盖上锦被。
言庭羲出去后,呼延寒衣和绮儿走了进来。
“诊脉。”呼延寒衣在床边的小杌子上坐下,脸色阴沉。
何轻语看了他一眼,伸出手,绮儿帮她挽上衣袖,盖上块素白的丝帕。
“痊愈。”呼延寒衣收回两根手指。
“谢谢你。”何轻语真诚道谢。
“不用。”呼延寒衣起身走了出去。
“他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何轻语问道。
“呼延公子有一个月没喝酒了。”
何轻语了然一笑。
廿二端着碗走了进来。
“我已经痊愈,不用喝药了。”何轻语厌恶地皱眉。
“主子,这不是药,这是补品。”绮儿笑道。
“何轻语皱眉,道:“有的时候,补品其实也是一种毒药,在明知身体负荷不了,还要不断的滋补,一旦补过头,就是丧命之时。”
“主子,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这是呼延公子开的方子,只有呼延公子说你不用喝了,你才不用喝。”绮儿不为所动。
何轻语叹口气,大夫的话,不能不听,接过绮儿手中的碗,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喝完药,何轻语躺下休息,回想起那似梦非梦的场景,神色恍惚。
“语儿,你在想什么?”言庭羲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没什么。”何轻语看着他,微微浅笑。
“语儿,你能醒来真好。”言庭羲上床拥着她,沉沉睡去。何轻语摸着他消瘦的脸颊,轻叹一声。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瓦刺军在阿速江以北休整,没有移军的迹象,大汉军也就平静驻扎在大营之内。呼延寒衣躲在他的营帐里喝酒,言庭羲去了大帐,左右无事,何轻语就让绮儿和廿二陪着她四处转转。
秋季的阳光和煦干净,照在人身上暖暖的,突然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绮儿一惊,道:“主子,让奴婢护送您回帐。”
何轻语微微眯了眯眼,远处尘土飞扬,“是不是要开战了?”
廿二观望了片刻,道:“瓦刺军发动突袭。”
“我们回帐吧!”何轻语转身往回走,远远地看到兵马有条不紊地列队而去,言庭羲身穿银色盔甲,身披玄色披风纵马到列队前面,拨出佩剑,举剑向天,“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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