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可以不?
老板说,以前的都是600。因为那个人家里有事回去了,要不的话还轮不上你的。
囤娃感觉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开始咕噜咕噜叫了,就点了点头,上了老板的车。
算起来,这是囤娃有生以来坐的最豪华的车,而且是一个大老板给自己开,但他却叫不上车的名字。
40把他打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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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三月,天气渐渐暖和。有时候有风,但那风却象老婆婆的手,扫到人的脸上,虽然僵硬,可有气无力的。做工程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就到了建筑的黄金时期。
五女现在在古城镇初中新学校工地上做了监工。不知道的说五女运气好,找了个轻省活计,但没有几天,工人们就都知道了他和马书记的关系,大家就都叫他二老板,表面上很是恭敬。说是监工,其实五女对建筑行业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懂,也就这里跑跑,那里转转,听听大家说些笑话,工地的工人其实都是农民工,没什么文化,白天干活,什么也不想,到晚上了,大家就撂笑话,但撂的大部分是酸笑话。时间一长,就有的憋不住了,叫笑话给勾引的浑身不自在,胆子大的就给五女要几个钱,跑出去找个*小姐发泄;胆小的偷偷钻在被子里,自娱自乐。
五女长这么大,哪里当过这么大的家,几十号的人每天看着他的脸色干活,他就不知道是哪个干多了,哪个在偷懒。所以活虽然轻松,可他还是后悔怎么就拦了这么个差使。
其实五女后悔的不仅仅是工人不好领,那天他去镇政府见姐夫武科的时候,姐夫武科说的那些话也叫他感觉有点怕,他就没料到,姐夫竟然是那样一个有城府的人,平时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
原来说好的要五女找个人去承包工程,可是五女见了武科后,武科给他说,算了,字我已经签了,后天工人们都就来了,你没事就看看吧,那有啥事我自己给包工程的说。五女就问,不是不好办吗?我把人都找好了。
武科说,鸟大的事,我办好了。那时候我是怕晋镇长碍我的眼,那狗日的后台不一般,我要防着点他,别看他整天嘻嘻哈哈的,可是心里还是有个小九九的。后来我从工程款里弄了两万,把他打发出去了,说不定现在还和哪个小蜜游山玩水呢!说完,是一阵自豪爽朗的笑。
五女问,那工程款不是不够了?
武科一笑,那你说多少是个够?
五女说,我哪里知道,你不是说总共是一百多万吗?
武科说,还是啊,100万够不?80万够不?60万够不?没数,我说多少就多少,没数的。
41你就是半吊子
五女不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可心里老是不踏实。
今天已经是快二十天了,五女好像对工程有点熟悉了,谁一天应该做多少活他心里也有了数,哪里用多少料也算明白了,可是就是因为熟悉了业务,到中午的时候,他和包工头发生了争执。
吃了早饭,五女没事还是转悠,先是想去看了看拉沙的车来了没,路过学校饭厅地基,忽然听见有几个工人在议论,好像是说地基的圈梁有问题,和的灰太少了。一个问,那包工头知道不?另一个说,知道了,说是就那样。一个又问,那不怕出问题?另一个不屑一顾,说,怕球呢,头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干,天塌了砸的是高个子。
听完了,五女算是明白了,就拿了一块砖,在水泥地基圈梁上砸了几下,没想到砖块好好的,圈梁倒是掉了层渣子。扔了砖块,就去找包工头,问,老李啊,我看那圈梁怕是不行吧?
包工头老李问,怎么了?
五女说,怎么了?我看要出问题的。配料太少了,还没有砖结实。
包工头说,没事,就三层高,那圈梁还不就是个摆设。
五女说,那不行,出了就是大问题,我们都逃脱不了干系的。
包工头说,球干系,没事。
五女说,那里面将来住的可都是学生,出事就大了。还是砸了再弄吧。
包工头一听,火了,说,马书记怎么找你个憨憨小舅子啊!砸了你掏钱啊?
五女不饶他,说,我又不是包工头,轮上我吗?
包工头说,你还知道自己不是头啊?你就是半吊子,知道多少钱是我的,多少钱是你的不?
二人争吵了半天,包工头就给马书记打电话,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马书记就叫他把电话给五女,五女接了,听姐夫说,五女啊,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什么事有老李说了算,你要实在没事了出去玩几圈麻将,工资少不了你的。说完,就挂了。
其实马武科一听也很生气,心说你个五女真的是憨憨啊,虽说是国家盖学校,这现在承包了,不就是私人盖啊?多花的钱从哪里来嘛!但碍于小舅子的面子,他还是说的较委婉。
42这是个球故事
五女就感觉很难受,不知道怎么办。这时候,五女的爹来了,在工地找了一圈,看见他在和包工头吵,也没说话,就在一边等。五女吵完了一看爹来了,就没好气的问,爹,你来做啥?
五女爹没回答他,只说,在一起的,有什么大事小情的,慢慢说才对,为啥非要吵起来。
五女说,爹,你不懂,不要问了。你来有啥事?
五女爹说,也没啥大事,就是村里要修油路,一家一户要摊钱,家里没了,我想叫你拿点。
五女说,村村通公路不是政府补贴,老百姓不花钱吗?怎么还要老百姓交钱?
五女爹说,那是一回事,现在村里想趁这个机会,把自己村的巷道也硬化了,村里现在划算的是把砖窑承包出去,那钱给大家补贴了,再给上面要点,剩下的家户摊派一下,初步定的是每户200元。
五女一听是那事,说,那是好事,要不下个雨什么的,车子都进不去村。我的工资没发,可是姐夫给我的工人临时借款我还有点,你拿上300,那一百给娘,家里买个菜啥的。
爹接了钱,要走,就还是吩咐了五女几句,不要和别人闹矛盾,在外要和气。话没说完,五女有点烦,说知道了知道了,就把爹劝回去了。
中午的饭五女没吃,一个人在宿舍睡觉;到了晚上,他还是没胃口,跑到工人宿舍。工人白天累的要死,可一到晚上就来了精神,酸笑话一个接一个,见五女来了,都叫,让二老板来个酸的。
五女摆摆手,球,我哪里来的那东西,不会。
大家也没说什么,一笑就接了谈。一个河南的工人见五女不高兴,就说,二老板,我给你说个故事吧,有小孩叫小强,一天牵着他的母牛和新生的小牛犊,准备牵到市场上去卖,谁知道在路上被一群强盗洗劫,强盗打了小强一顿后,不仅*了他的衣服,把他绑在一棵树上,还把母牛也带走,只留下那只小牛犊。就这样被绑在树上站了三天三夜,可怜的小强又冷又饿。 还好,到第四天的时候,一名中年妇人路过那里,就帮小强松了绑,只见小强自由之后,马上捡起地上的木棍拼命揍那只小牛。你知道小强为什么要揍那小牛吗?
五女说,这是个球故事,一点意思也没有。
那河南的工人叫大家猜,大家都说不知道,于是他就显示了不屑的神色,说,告诉你们吧,小强说,这三天来,我不断跟这头该死的畜生说,我不是你妈妈,我不是你妈妈……它还是吸个不停!
完了,脑子快的笑起来了,慢的还在思考,五女就说,还想球哩,小牛把小强的几几当成了*了嘛!接着这个笑话,就有人问的更深了,那小强的东西叫吸出来没? 这一下,大家前仰后合,算是哄堂大笑。完了,各自睡觉。五女无聊了,就出来,但是没有睡意。到了快12点的时候,五女终于想明白了,这不是自己能待的地方,楼盖好了,说不定没事,说不定哪天自己就完了。于是,他收拾了铺盖,用一根绳子捆了起来,背在身上,偷偷回家去了。
43除了对面那房子到处都是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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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河东市的经济开发区。也不知道通过政府批准没,反正老百姓吵的厉害,但是吵归吵,地皮卖完了,开发商房子还没建,也都卖出去了,一间门面房12万,哎呀,饿滴神啊!说起来是可笑,中国人嘛,都有极强的占有欲。我算了一下,河东市平均10家有一家做生意的,布局在全市的门面房已经超额了,你说哪里有那么多做生意的?最后也就是政府官员和开发商在笑。
囤娃上班的工地就在这个开发区,老板是河西人,姓王,是个老牌子的开发商,他是和区法院的一个民庭审判长合伙的,所以弄了个大工程。因为是新开发的地方,周边没有什么居民,也就比较安全,所以囤娃在这里也是没什么事情。虽然是工资少点,可这清闲不是一般人可以找得到,白天游转,没什么事情可做,就是晚上了,也不是老跑来跑去地看,想起来了拿上手电照照,睡死了也就那样。
可是囤娃是打小浪荡惯了的,一刻也闲不住。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打麻将已经是不可能了,想有个风月之事当然就是梦想。入了眼的是那清一色的男人,都是那灰色的工作服,给人没有丝毫愉悦的感觉。
囤娃第一天来,不熟悉,有点尿急,问老板,厕所在哪里?
老板一听就笑了,球,在这里厕所还要找?除了对面那间房子,到处都是厕所。
囤娃就转了个身,在砖堆后面撒了尿。完了,他专门去对面的小房子里看了看,才对老板刚刚说的话笑了,原来是给工人做饭的地方。
进去了有个女人正在揉面,问他,你做什么?囤娃说,我是看工地的,新来的。
女人看了看他,哦了一句,算是招呼。接着问他是那里人,以前做什么的,等等,二人有一句没一句聊天。忽然女人摊开和面的手对囤娃说,给我舀瓢水。
在女人努嘴的示意下,囤娃找到了桶,可是里面是空的,就说,我去打水吧。女人也没说话。
后来囤娃有事没事就来这里聊天,看见有什么活了也不计较,能做的就帮忙做了,很是叫女人喜欢。因为熟悉了,囤娃也知道她叫个菜花,男人在家不务正业,和本村的一个媳妇好上了,在家里老看她不上眼,就找茬打她,她一气之下就跑出来打工了。
囤娃听她说了,就骂一句,你那是个球男人!
菜花听了,心里觉得囤娃还是负责的男人,要不他怎么会骂自己那蓄牲不如的男人,就对囤娃有了一点好感。
44一个干柴,一个烈火,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眼看来这里快半个月了,囤娃心底忽然很是想念自己的青棒和孩子,可他知道自己是没办法回去的,就一个人晚上傻傻地那么想着,没有睡意。忽然,他听见外面好像是有什么声音,忙拿了手电出去一照,就看见对面蹲了个人,不用想了也是偷东西的,就忙问,谁?起来,是谁?
那人缓慢站了起来,囤娃走过去一看,原来是菜花。就问,你咋在这里?
菜花没答话,囤娃手电往下一照,看见地上湿湿的一块,就知道是菜花小解了,忙说,我还以为是贼。
菜花说,哪有这样胆大的贼。你还没睡觉啊?我以为你都睡了。
囤娃正在孤独无聊的时候,就说,睡觉?哪里瞌睡得了啊?
菜花逗他,是不是想媳妇了?
囤娃是江湖上混了几天的人,知道怎么顺话摸了说,想了能咋的?还不是远水不解近渴啊!
菜花就说,那你不会找个近水啊?
人都说,听锣鼓听声,听话听音,在这孤寂无人的夜晚,傻子都能听出菜花的话中话。也是的,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在一块能不燃烧嘛!
可是囤娃还不敢轻举妄动,试探性地说,我看你这水就近点,就是不知道甜不?
菜花一听,故意用手打囤娃,我叫你胡说,叫你老婆知道我可受不了。其实菜花这是话里有话的,意思就是其实我愿意,就是怕你老婆知道了,可是三更半夜的,你老婆那么远,她是不可能知道的,那么,就是说我们可以享受鱼水之欢而没有什么担忧的。要不怎么都说,能人在民间啊!我看菜花就是个大哲学家,逻辑思维滴水不漏,严密得很。
一听这话,加上菜花打囤娃的动作,囤娃就顺势把菜花搂住了,没有也不需要什么准备,二人交颈并头,亲热揉磨,死粘在了一起。
冷静之后,囤娃抱起菜花就要进自己的宿舍,菜花挣扎了下来,说,你那地方不安全,还是去我那里吧。
囤娃已是热锅上的蚂蚁了,顾不了许多,就一把抱了她,抱进灶房,把菜花摆在了她的床上,急切中拉掉了菜花的裤子拉链都不知道。
那以后,两个人晚上就住在了一处,兴风作浪,享受鱼水之欢。囤娃那看工地的宿舍每天晚上都在上演《空城计》。 电子书 分享网站
45一提裤子就不想我了
这天晚上,囤娃仍然和菜花睡在一起,二人亲嘴咂舌,热磨了半天,把囤娃弄的是如同火烤一样急躁。他想用手拉褪菜花的*,可是菜花夹紧了两条腿,凭什么都掰不开,急得囤娃那宝贝斗志昂扬,没个去处。硬了头皮把手塞到了菜花的裤腰里,掏Сhā拨拉了一通,一时间就湿漉漉的了,可菜花就是不放松,象Chu女第一次那样害羞害怕的感觉。渐渐的,囤娃折腾了一身的汗,就无趣倒下。
菜花看囤娃好像是不愉快,心想这逗男人应该和钓鱼一样,要有饵,但是还不能多了,不能叫他上钩前吃饱。就问囤娃,我对你可好?
囤娃在心急火燎的时候,就只顾哼了一句。
菜花说,我看你心里就没我。
囤娃用舌尖轻轻舔着菜花的耳朵,说,心里没你每晚上都操的是你啊?
菜花说,你对我就喜欢那一点,完了一提裤子就不想我了。
囤娃也不会哄女人,只是说,我家都不敢回去了,现在一门心思还不都是你啊,你怎么说那没良心的话。
菜花就搂住了囤娃,吐过丁香舌儿,亲了一口,说,后天是我的生日,你送我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囤娃的头就大了,心说他妈的,男人是有钱脱裤子,女人是没钱脱裤子,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底,已经没有一分钱了,就尴尬地对菜花说,我恨不得送你个金佛爷,可是我……
菜花说,我也不要金佛爷,你给我买个金戒指,也给我留个念想。
囤娃就含糊说,有钱了第一个给你买。
菜花就显示了很满足很高兴的样子,自己褪了*,把囤娃夹在了胯下。
风平浪静之后,菜花说,明天要发工资,我们一起去买个戒指吧!
46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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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棒和更元一起生活了七年,一直过的是平淡的生活。结婚的第一年,二人都对性是一知半解的,所以三棒没有过消魂的感受,懵懂之中怀上了孩子,第二年下半年,孩子出生了,她把所有的心思用在了孩子身上,两个人也是有初一没十五的做上一次。更元也是没趣的男人,不会调教,在外打工回来,不管三棒愿意不愿意,总是急切关了门,扒拉了三棒的裤子就要入港。时间一长,三棒都要怕,老感觉做那事象做贼,没有一点*。
但是自从和姐夫武科有了那层关系后,三棒就老是后悔,后悔自己白白过了这么几年,居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这样美妙的事。那天他回来后,从武科那里拿了三千块钱,交给了更元,说,我还要去学校,明天你去市口买猪吧!说完就走了。
后来更元怎么买猪回来,怎么分槽,怎么喂养,她都懒得去问了。在学校,她也感觉自己没了心思上课,姐夫武科老在自己的脑海里转。
第一个礼拜六,三棒就偷偷去了镇政府一次,可是没见姐夫武科,她给武科留了个条子,就回学校了。
当武科下午回来的时候,看门的老卫头把三棒的条子给了他,说,你小姨子来找你,不知道啥事,给你留的条。
武科拿起一看,上面写道,姐夫好,你忘记要给我办的事了吧?
武科心说这三棒也太胆大了,要是叫别人看出个道道,还不毁了我这个书记啊!武科就拿了纸条,说,哦,那点事怎么还没办了啊,我去看看,就糊弄过了老卫头,开车走了。
他把车开到了东星电子商场,在那里买了一款NOKIA女士手机,再用自己身份证办了个号码,就直接去三棒的学校了。
因为要过礼拜天,学校其他老师都回家了,就还有三棒一个人,因为无聊,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武科推门进去的时候,三棒都不知道。武科就叫,三棒,三棒。
47她那如蜂鸣一样颤颤的叫声
三棒睁开眼,一看是武科来了,就撒娇地砸了武科一下,眼泪涌了出来,说,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你知道我孤单不?
武科就俯了身子去拉三棒,说,我不是忙啊,刚刚回来,看见了你的字条,就忙赶来了。
三棒把武科一拉,倒在拉床上,说,今天晚上不要走了,我想你陪我。
武科说,我也想啊,可这哪是个地方啊?再说了,我的车在外面,别人看见了会怎么说?
三棒抱了武科不放手,说,管他们怎么说,我想和你一起。
武科说,不行,我们还是去找个地方吧,这里真不安全。
三棒就起来了,准备收拾衣服和武科走,看见武科手里拿着东西,问,你拿的是什么?
武科卖了个关子,说,你猜?
三棒来不及,就抢了过来,一看,是手机,就说,我也要。
武科笑了,傻瓜,就是给你买的,省得你以后叫老头传纸条。
三棒就打开,装了卡,试了试,存了武科的号码,还想玩,武科就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去吧,车在外面,我老是不放心。
三棒就收了手机,随武科一起出去了。
二人在街上转悠了半天,就是找不下个地方,武科说,镇上的人都认识,我们去吧,到市里面。
三棒说,你开哪儿我去哪儿,只要你和我一起就行。
当他们找到地方住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
如果说第一次三棒是匆匆忙忙半推半就的话,那么这一次,三棒似乎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完全没有了初次的羞涩和紧张,和武科谈了很多,甚至说到了二姐姐小棒,她都感觉是说别人一样,然后自己脱了衣服,把武科搂抱得死紧。
武科好过多少女人,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但和三棒在一起,感觉到了不一样的风格。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是那样不可侵犯,可一旦入手了,她又是那样急不可耐,完全变了一个人,虽然没有风月高手的*,但她那如蜂鸣一样颤颤的叫声,是那样诱人,武科感觉自己全身酥成了一块一块,要算了架。
一番云雨过后,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谁也不愿离开对方,武科轻轻的抚摩着三棒的的脸蛋,轻声问道,快乐吗?
三棒睁开眼,水晶般的眼波里藏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轻声说,以后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吗?
武科笑了笑,你怎么尽说傻话?你不怕你姐姐知道啊?
三棒似乎失去了理智,说,我不管,我要和你在一起。
说着,忽然武科的手机“嘀嘀”叫了几声,三棒眼疾手快,从武科的口袋里拿了出来,打开一看,是一条信息,写的是,亲爱的,你在哪里?我到你房里看了你几次了,为什么还不回来?我想你。
三棒把手机给了武科,说,看看是那个亲妹妹给你发的,酸死了。
武科接了一看,是张莹莹的,就说,管她呢。
三棒说,我就知道你还有人的,也就我姐姐傻,每天就知道忙工作,后院起火了也不知道。
武科就笑了说,那火不是还有你一把啊!
三棒在武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说,从今天起,这火只许我一个放,听见了没?
武科没说话,把手放在了三棒的Ru房上,轻轻揉搓了起来。
48把囤娃折腾得象一摊泥
夜静极了。
春天的夜很是朦胧,好像秋天里有雾的白天一样,树影晃动,历历在目可又虚无缥缈,给人是诗是画的感觉。在这朦胧的夜里,囤娃要是诗人,也许会有传世之作诞生,可惜不是,他的心里有那重重的失落感凝聚心头。
那天发了工资,他就和菜花去了珠宝市场。说实话,囤娃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跨进那么豪华的珠宝店的大门。农村长大的人,进普通超市都感觉是奢侈的享受,把那里的东西拿起来再放下,看看摸摸,就是舍不得买,自己总也感觉低人一等。但是今天不一样,囤娃要给自己心上人买礼物,而且愿意倾家荡产,虽然他就带了600元。
售货员很是热情,带着囤娃和菜花看了很多的戒指,囤娃都不满意。其实也就他知道,那一款都是他想要的,都是漂亮的,都是足以叫自己喜欢的菜花发疯地高兴几天的,可是自己就那六百元钱,他与其说是在看样式,不如说是在看价格。可能是售货员看出了他的心思,就问,你们结婚了吗?
菜花有点尴尬,囤娃就忙说,是的。
售货员就对菜花说,你老公很爱你的,现在婚后男人带老婆来买戒指的真的不多。
菜花就笑笑,脸很快发红。
售货员说,我建议你们买个价格合适的,既保障了家庭稳定的经济不受大的动摇,也表达了你先生对你的爱,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囤娃一听心里舒了一口气,心说,早说不就完了?叫我好是为难。
售货员就拿出了一盒价格适中的戒指,叫囤娃和菜花看。
囤娃看了看,高的是800多,低的也就460。于是他拿起一个580块的戒指看了看,对菜花说,这个怎么样?我很喜欢的。
菜花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囤娃就给售货员说,那就这个了,在哪里交钱?
售货员说,我给你开发票,你到前台去交钱。
囤娃茫然四下里看,售货员就用手一指前面,说,就那里,完了过来取戒指。
菜花戴了那戒指,别提多高兴。那天晚上,二人睡在一起,菜花使尽浑身解数,把囤娃折腾得象刚刚和好的一摊泥,软软得躺在了自己身上不再动弹。
49半夜了想拉屎
自己辛苦挣了一个月,就叫自己几个炮放得无影无踪了,和菜花在一起的那一刻,果然是美妙而难以描述的,可自己一身臭汗加了一酒盅大小的浓浓的黏液排除体外之后,他的脑子也好像忽然清醒了,觉得自己要是在做生意,那也是最失败的交易。想是那么想的,可囤娃熬不了三个晚上,就鬼使神差一般,仍然往那屋里钻,仍然要抱搂了菜花,极尽缠绵之后,才可以如泄气的皮球一样,耷拉了身子,进入梦乡。
现在,夜已很深。可是囤娃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自己一个月的工资是没了,可菜花也是离开不得,自己以后的生活怎么料理?如果没有东西送自己心爱的人,她是不是会离了自己而去?或者和别人好了?囤娃感觉自己是那样绝望和无助,恨不得天上所有的云片都是一张一张的钱币,飘飘洒洒就落在了自己的脚下、床边。可是没有,他朝四周看了看,除了老板给自己安排的一个木头柜子和一张床以外,自己已经是一无所有。
他已是无心安眠,起来了移步到了屋外,如梦游者一样,东走西转,脑子里乱乱的,不是很了然,好几次他都差点叫地上的干劲和脚手架绊倒。
天快黎明的时候,他感觉好像有菩萨点拨自己一样,忽然是茅塞顿开。自己不是看了这么大的一个工地么?看了防谁?自然是贼了,囤娃想,那我为什么不自己做一次贼呢?这么多的钢管,脚手架,或者是水泵,随便什么东西偷偷卖了不抵自己月儿半载的工资呢?如果胆子再大点,还怕自己和菜花过不上平安幸福的生活吗?这个念头一旦闪现,囤娃就把它怎么也驱赶不走,挥之不去。
第二天整整一个白天,囤娃没再去菜花那里帮忙,或者象往常那么趁了没人的时候,两个人咂摸一会。这天他第一次细细察看了自己工作的环境,又在工地细细踅摸了一圈,再走出工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哪里是草,哪里是树,那里有路,各个距离多少,几乎都熟悉于心了,然后到河东郊区废品收购站那里转悠了一下午,终于,他看准了目标,和一个收破烂的拉上了勾。
收破烂的叫支喜才,也是游手好闲之辈,怕做出力气的事,整天在外混吃混喝,穷得是叮当响。后来看准了收破烂这个行业,并不是因为做这个事能赚多少钱,而是比较清闲,每天也就走走转转,收多收少无所谓,自由自在,看看哪家没有主事的人了,还可以顺手牵羊,落个不义之财。
囤娃和支喜才聊了会,可谓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就商量决定当天晚上,一个里应一个外合,偷工地的脚手架,由囤娃在工地上把东西扔过墙去,再由支喜才骑三轮负责运输和销赃,赃款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
囤娃怕菜花是女人嘴,不牢实,没敢给她说。到了晚上,先是跑到菜花那里,叫菜花给他煮了几个鸡蛋,他吃了,就急忙扯菜花的裤子,要和她做那龌龊之事。菜花搂了裤腰说,还早着的,这么急急忙忙的,很不受活,还是晚上没人了好。囤娃说,和你操你还要找先生看时辰啊?现在就好。说完把菜花扳倒在了床上,两手抓了两个Ru房,一边一个,又摸又咂,菜花就如同败军投降,自己褪了衣服,任凭囤娃摆布折腾,不消一会,果然都到了神仙境界,交颈并股睡觉。
囤娃心里有鬼,看看快到他和支喜才约定的时间,就忽然搂了肚子说,妈的,半夜了想拉屎。装做急穿衣服,菜花信以为真,也没理睬,把垫在身子底下的毛巾一抽,扔了出去。
囤娃出来,看了看表,还有点时间,就蹲在两个人商量好的地方,抽了一只烟,没咂几口,忽然听见墙外面一声幼犬吠叫,似乎是从狗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没什么底气。囤娃咳嗽了一下,就听见外面说,是囤娃吗?
50不行就不要撩逗我
囤娃哦了一声,算是答应。
外面的就说,我早来了,你那里准备好了吗?
囤娃知道是支喜才来了,就小声说,好了,你等着。说完,就把早上看好的脚手架一根接一根往外扔,他也忘记扔了多少根,就听外面的喊,行了,行了,再扔天亮我转不完了。
囤娃就小声说,那算了,我先走了啊,你快点转,明天下午我去你那里。说完,也没等外面答话,就急忙回到菜花的宿舍。菜花听见响动,迷糊中拉开灯,蒙胧里看见囤娃满身是土,就说,你掉到茅坑里了啊?还弄那一身的土。
囤娃就说,这里有茅坑就赶上国宾馆的待遇了,他妈的,拉屎也没个好运气,叫我好绊了一跤。说完,打了身上的土,脱了衣服,钻进了菜花的被窝。
之后几天,囤娃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心惊肉跳的感觉。连了好几个晚上,每次他想和菜花亲热,把菜花引逗得浑身象火燎,可爬在菜花的身上后,那东西就软塌下来,萎靡不振,如此反复,没有结果,囤娃就说,要不我们洗洗,舔咂一会吧!于是舀了两瓢水,各自洗了下身,倒了头搂在一起。说也奇怪,囤娃那东西经菜花一咂摸,还真慢慢蛹动着,居然挺了起来,囤娃就急忙翻身上马,贴紧了菜花肚皮,可是刚一进去,又是如虫蛹一般,拔出来就再也进不去了。最后,菜花就生气地转了身,说,你不行就不要撩逗我,明天起你不要来了,省得我难受。
囤娃感觉很悲哀,一味唉声叹气,再伸了手去摸菜花的身体,菜花也不理他,自己用手揉搓了一会,就沉睡过去。
其实,囤娃这不是毛病。
那天晚上囤娃把那些脚手架扔出去后,也没多想什么,到天亮前还和菜花折腾了好长时间,甚至还换了不同的花样。第二天没事,工人们都在浇铸水泥柱子,好像没人发现丢了东西。可是第三一早,先是上班的工人发现丢东西了,接着就有人找他,说赶快报告给老板,要不这责任还是囤娃自己负的。囤娃就假装大吃一惊,问,老板在哪里?几天也没见老板来了,可要怎么联系?别的工人就说办公室有老板的电话号码,囤娃就急忙去了办公室。
囤娃进去的时候,办公室的女会计已经把这事给老板做了汇报,囤娃转身要出去的时候,老板已经急匆匆赶来,和囤娃打了个照面,就问囤娃,是怎么回事?丢了多少东西?
囤娃说,不知道,一早听工人说的,自己还没察看。
老板就埋怨,怎么一点不小心?
正说着就有工人来报告,说丢了四十根的脚手架。
听完了报告,老板说,知道了,你们上班吧,我来处理。就问囤娃,晚上没听到什么响动?
囤娃刚刚听工人说丢了四十根脚手架,正在那里发呆生气,心里骂支喜才,你他妈的黑吃黑嘛,明明的是四十根,你给我说是三十根,少给了老子300块钱。
老板以为囤娃丢了东西吓得发愣,就说,囤娃你不要怕,晚上你没听见什么异常声音?
囤娃说,没有的,每天前半夜我都在场里转了转的,什么都没看见,丢东西可能是后半夜的事了。
老板就丢下囤娃去了。过不长时间,来了几个公安,前后看了看,又问了囤娃几个问题,做了记录,就走了。
公安走后,囤娃就有点怕,他不知道事态还这么严重,以至于会惊动公安。一见了公安Сhā手了,囤娃就想跑了,可一想又感觉那是此地无银,不跑吧,老感觉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有事。
51感觉很是自卑
其实就是这个事,弄得囤娃整天没有精神。但他还是没有忘记支喜才骗了自己,第三天的下午找到了支喜才,好是骂了他一顿,再要了300块钱,才算了结。
钱是有了,可心惊肉跳的感觉怎么也抛之不去,加上和菜花在一起的时候狼狈的样子,囤娃就感觉很是自卑。
已经快午夜两点了,可是囤娃仍然没有睡意,他想证明自己还行,就一个人暗暗想了很多以前看过的录像里的黄*节,用手摩擦着自己的*。也许是专注投入的缘故,他好像忘记了内心的惊怕,*居然再次恢复了昂扬的状态,就搂了菜花的后背,贴紧她,把*塞到了她两腿之间。
忽然,囤娃听见外面好像有悉悉梭梭的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象猫跳的步子叫囤娃听见了,他想,该不是又来了贼了吧?那样可好了,如果抓一个,把自己的屎盆子也扣到他头上,自己不就万事大吉了?
也是奇怪,一有外面那点声音,囤娃感觉自己的宝贝再次无力,缩进了腿间。他就起来穿了衣服,找了根木棍,轻手轻脚打开门。在开门的一刹那,囤娃感觉有人一把攥住了他的胳膊,接着就有几个人把他摁倒在地,使他动弹不得了,才有人说,我就知道在这里,果然是的。囤娃知道是自己那点事败露了,也就不再挣扎,乖乖戴了手铐。
菜花在屋里听见声音,忙问,是谁?怎么了?
外面就说,睡你的觉,明天有话问你的。几个人就把囤娃拉出工地,塞进了工地外面的面包车里,一溜烟去了。
52不要那么俗俗套套
自从五女离开二姐夫武科给他找的工地监工的工作,这家几乎就没有安然过一天。先是武科听说五女跑了,以为出了什么事,就急忙来到五女的家,五女娘说五女还在睡觉,武科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把五女叫起来,武科问他为啥跑了,五女说自己不是那块料,叫武科再找个人。武科说,别人我怎么放心?现在包工头心都黑心着哩,没有你不行。
五女就笑,呵呵,姐夫啊,咱们不要那么俗俗套套了,我就想在家过几天安稳日子,你还是找别人吧!就进里屋去了,把武科气得当了五女娘的面骂他,就是个二百五,轻松挣钱了还怕钱扎手。之后就是爹和娘絮絮叨叨,数落五女的不是,说这样好的事不好好做,可是想做县长呢?也不看看自己的本事。最后是石榴,几乎发疯一样骂五女,骂完了说,你那肠子太屈,我跟了你还不知道受多少罪了。完了又是叹息,我的命就是不好啊,找来找去,把自己耽误成老姑娘了,才找了个你,到头了才知道,还不如当时乱摸一个嫁了,大不了也你这样没出息。
骂归骂,完了石榴也没办法,就问五女,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五女说,我也不知道,但总感觉是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才行。
石榴一听,就抱了龙娃,面朝墙睡觉去了。
后来几天,石榴都不叫五女摸她,更不要说想亲热。到了第五天,大半夜了,五女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偷偷看了看龙娃,已经熟睡了,就扳了扳石榴,石榴没理他,五女就用手去摸石榴的下身,石榴一拉五女的手,摔在了一边。可是五女没火,还那样重复着那个动作。两个人一拉扯,床就发出吱扭的声音,五女怕把孩子惊醒了,就一把把石榴抱起来,放在了床下地板上。
许是五女的一搂一抱,或者是换了个地方?石榴忽然感觉自己激|情无限,把五女死搂了夹在两腿之间。一霎时五女呼吸急促如山洪暴发,感觉一股股热浪遍布了自己全身,然后又会聚到一处,喷发而出。当石榴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就要五女再来,说自己还要,刚刚没受活。 可是五女象死狗一样,爬在了石榴身上不再动弹。石榴有点急切而无可奈何的感觉,忙用自己的手在*摩索了一会,才感觉自己的火焰渐渐熄灭,方撒了手。
完了二人再上床,盖了被子,可是石榴没有丝毫睡意,爬在五女身边说,我老骂你,可不是不想你,我还恨不得每天晚上有你陪着,可是我怕自己家日月不如人,叫别人笑话。
五女说,你不知道,我在姐夫那里干,就怕不但挣不下钱,到时候了还要我去吃了皇粮(指坐监狱),你不和寡妇一个样啊!
石榴就说,那事有那么玄乎?我看姐夫也是通天的人啊!
五女说,那可真不好说,我还想给二姐说说,叫她劝劝姐夫的,可是一直见不上她。
石榴问,那以后你准备做什么?就家里这几亩地,我看爹一个就够了,再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53我就知道瞎了
五女说,我想承包村里的砖窑。,
石榴一惊,你疯了?
五女说,现在老百姓都有了钱,翻旧盖新的一年一年就没停过,我看办砖窑那是好事。
石榴问,你没做过,可知道怎么做?
五女说,那又不是三官经,还怕我学不会啊!
石榴有点怕,说,我看玄乎,谁知道那要多少钱?
五女说,多少咱们在家说了不算,明天早上在村头土地庙门口投标,我去看看。
石榴就不再说话,心想,啥事也是人做的啊,这也说不定还是好事呢。
第二天一早,土地庙门口已经是人山人海,几乎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了,好像是庙会。一直到了9点多,支书李有根和村长韩建科才来,宣布了承包协议内容,并说明了承包费的去处,算是给大家一个交代。最后又讲了这次修路,在上面要了多少钱,多少水泥,大家齐心协力,在武家坡修成四通八达的水泥公路。
大家就叫,说,那是老内容了,大家都知道,还是快点投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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