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谁知方泽谦只是轻轻抬手,将她脑袋上的簪子取下来。
“哦。”禾茉差点闭上的眼睛迅速睁开,尴尬中又夹杂着一丝失望。
就在禾茉准备退出他怀中时,方泽谦揽住禾茉的腰,扶着禾茉的脖子,低头吻上。
“唔……”
“茉儿,闭眼。”
方泽谦略带情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禾茉顺从地闭上眼睛,任由他带着自己沉溺。
红烛摇曳,房间里二人的身影暧昧缠绵。
禾茉看着他忍得微红的眼眶,有些心软。
虽然自己确实还准备好,但他这样不会憋坏吧……
“睡吧。”方泽谦翻身下床,一人去浴房叫了水。
莫约半个时辰,方泽谦从浴房出来时,禾茉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方泽谦小心躺下,将禾茉拉进怀里,一夜无梦。
……
禾茉见郁畅来了这些日子,不是在陪着方齐练武、读书,便是整日待在房间里,也不爱出来走动。
恰逢今日要出门采购些吃食和棉花,方齐书院也放假,禾茉便想着带他们出去走走,也好透透气。
“小齐,你去叫上小畅,我们一起出去。”
“好。”方齐这些日子,同郁畅处得不错,心底也将他当成自己的好友,故而一听要带上他,方齐也开心,高高兴兴地去找他。
“小畅哥,我进来了?”方齐敲了几声门,没见有人回应,见房门开着,便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你找我何事?”郁畅听见外面的动静,赶忙穿上外套,盖住肩膀上渗出的血迹。
“今日二婶说要出门采购,问你要不要一起去。”方齐没看见他肩膀上的伤,但直觉他脸色有些苍白,关心地问了句:“小畅哥,你没事吧?”
“无事。”郁畅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笑,缠上腰带,跟着他往外走,“走吧。”
禾茉看到郁畅的第一眼,便感觉他脸色白得有些过分,“小畅,你不舒服吗?之前的伤又疼了?”
禾茉将他从之前那个人贩子手上救下来时,李大夫说伤到内脏,调养好了也有可能会再次落下病症,只是概率问题。
禾茉见他脸色不对,额角处还有一些细汗,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夫人,我真的没事。”郁畅说话有气无力,虚弱地身体都有些站不住。
禾茉也不眼瞎,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水锦,今日我们不去了,让韩三改道去请李大夫。”
“夫人,不……不用……”郁畅还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小畅!”禾茉伸手去扶,却差点被他的体重带着一起倒在地上,还好方泽谦在后面扶住她。
“小心些。”方泽谦扶住禾茉站稳,又让黄奇抱着郁畅,“我带着他去,不必担心。”
“小畅,他……”禾茉知道白日里方泽谦都比较忙,今日破天荒地出现在此处,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果不其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在韩三的呵斥下,一大队人马闯进来,个个身穿铠甲,腰间皆带着佩刀,不似简单的差役。
那些士兵突然让开一条道儿,谢承泽负手走来,“县君,没想到我们在这样的场合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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