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何时拥她入怀,总还有初拥时的冲动。
“朕今夜前来,是有正事要和你说。”
薛轻凝娇俏抬眸,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春色,“哪一回陛下不是这样说?”
盛汝筠眯眸靠近几分,“你可别试探朕,到时候哭着求饶的不知是谁!”
他伸手在她腰间一握,立刻将她放平在自己怀中,伸手便要探上薛轻凝的酥、胸,却被她轻轻按住。
“臣妾今日葵水在身,不能令陛下尽兴。”
盛汝筠佯作生气,“好你个小狐狸,明知不能侍寝,还要挑着朕来寻开心?”
“臣妾错了,”薛轻凝小猫一般贴在他颈间,声软如香甜豆沙,“再也不敢了。”
“今日便放你一马。”
盛汝筠将她坐直在自己膝头,“月中瑜王大婚,太后定了这月十八成礼。”
“这月月中?”
果然,薛轻凝也听出蹊跷,很快轻笑一声,“到了这个岁数,还要与小辈计较,佛堂里的香算是白供了。”
“她要折辱瑜王,朕偏要送一份大礼!”盛汝筠眼中的黠光奕奕照人,宛如存着小心思的孩童。
“朕不但要送,还要让宫中、京中统统看见!”
薛轻凝偏了偏头,“陛下,当真要送?”
“朕与她之间的窗户纸早已捅破,”盛汝筠冷笑,“以往在人前还能假装几分母慈子孝,可朕现在觉得大可不必!”
“如今前朝在查张兆全的案子,沈家以为可以渔翁得利,朕是时候要敲打敲打他们了,不然相府未平,将军府又要从中作梗。”
薛轻凝眸光微转,自己在宫中虽根基还不算稳,却也算能替盛汝筠制衡一二,此时朝中党派分化,他能用的上的左膀右臂实在寥寥无几。
几名皇子中,盛汝辰算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只是先皇过世之后,她便带着母亲赵太妃偏安一隅。
原本赵太妃不得出宫,后来也是盛汝筠借着替新皇祈福的名义,默许她在盛汝辰封地的寺庙清修。
若能将盛汝辰收入麾下,他在前朝必然如虎添翼。
她忽然望着炉火有些出神,轻声一句,“陛下,臣妾还从未见过大婚的礼数呢。”
盛汝筠怔了一瞬,忽然会意。
她这话,分明就是暗示自己,借着这次婚宴亲自送份大礼,在人前给瑜王至高的荣耀,日后也就成了一份还不清的恩情。
“那你可想瞧瞧?”盛汝筠眼中满是赞许。
“臣妾真的可以去瞧瞧吗?”薛轻凝期盼不已,她是真的没有见过大婚,也是当真萌生了一丝童真。
“你想去,朕就带你去。”
盛汝筠微微眯眸,“这一次,咱们再偷偷出去玩一回!”
二人来了兴致,就在灯下筹划起来,窗棂上二人的头靠在一起,甚是温馨写意。
夜色渐深,二人都说得有些疲乏了,薛轻凝端了茶顺手要喂他喝下,却见他脑袋往后一仰。
“朕不渴,倒是它有些渴。”盛汝筠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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