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毫不犹豫地将其打开,便看到上面写着几个年岁不同的女子,以及那附带的另外几个名字。
但也只有名字,并没有其他东西。
“这几个是查不到?”
“年岁太小,并没有任何所作所为。”
得到陈时越的话,她了然地收回视线,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但片刻之后,脸色突然一沉,随手坐在旁边位置。
“你早就准备好,原定是何时用上?”
“原本是不准备用过。”
但为了她,用一用也没什么。
陈时越打红颜的嘴唇勾起一抹弧度,随后便将其中一张抽出,朝着门的方向扔了出去。
轻薄的纸片在空中飘荡,晃了两圈就有一只手将其接住。
但那只手的主人并没有出声,而是对着两人恭敬行礼,随后便快步离开。
白鹭余光扫去,人便站起身径直朝着另一个方向消失不见。
没几天,两人就听到成果。
白老爷不小心摔伤了那脆弱的腰,无法继续上朝。
陈时越下朝,连衣服也没换,直接就去了白府。
“陈大人今日怎有空闲来着?”
“是在下叨扰大人,那我这就走?”
陈时越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却没有半点动作,视线直勾勾地盯在对方身上。
察觉到他的打量,白老爷子忍不住的皱紧眉头,只能喊管家招待客人。
“怎么不见白夫人,可是外出?”
“是,最近家中走霉运,她便出城去庙中为家人求福。”
陈时越微微点头,随即便端起管家递来的茶水,放至嘴边微珉。
但若是仔细观察,便能知道他并没有喝下,甚至连嘴唇都没有沾湿。
将茶水藏入深色衣袖,视线就落在外面的喧闹声之中。
“爹,这事与娘无关,分明就是那女子太过……”
白樱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坐在桌前的陈时越立即闭嘴,生怕家丑全部被抖搂出去。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知道些许,红润的嘴唇扬起些许弧度,却都被他拿起的差被挡住。
“既然大人抱恙,便先行离开。”
“这副模样也没有办法送陈大人,便让女人送您。”
陈时越急着离开并没有在意,更懒得和她多做计较,径直走了出去。
好不容易可以独处,白樱当然不愿意浪费机会,张嘴还想聊天,却发现面前一晃人已经消失不见。
错愕不已地看着前方良久,等到反应过来脸色狰狞。
幸好她反应过来,迅速低下头这才没让其他人看清那狰狞的模样。
陈时越收回余光,淡漠地看着前方片刻就听到女子尖锐却又虚弱的哭泣声。
声音时有时无并不算什么,却在听到白夫人那尖锐的咒骂,略微摇头。
幸好白鹭不会这副模样。
但转念一想,陈时越又觉得自己不会这么做,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
“还请夫人饶……唔!”
后面传来水声,便知道这是在做甚,但他却没有出手帮忙,而是加快脚步离开这是非之地。
回到府中。
陈时越看了远同样听到些许消息赶来的白鹭,脸上出现一抹无奈的笑容。
“就这么迫不及待?”
“并无。”
白鹭绕开陈时越,伸手拉住站在后面被当了个严实的陈思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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