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蓝发的男人发了狂,疯狂的用拳头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意,逆来顺受的医师还是惹毛了他,男人咯应这种半天屁都放不出来的一个弱者,撩开花衬衫就拨出了枪套里的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在了医师的脑门,准备,准备你妈了个逼,谁他妈敢说他家老三不行了老子就崩了谁。
“二哥,二哥你别冲动,你别这样。”东城的老大班尼与北城的天星急忙忙冲过来拦住了全二,一人扯着医师,一人攥住全二的枪管。
他们其实谁都懂,现在这种紧要的时刻不是内讧的时候,可是又都理解全二的心情。
男人压着事,没敢把全三的真实情况告诉家里头,大爸一向对老三苛刻,二爸又对什么都不上心,三爸却疼全三疼的打紧,无论冲着谁,全二都不能也不敢把全三的实情说出来,他不想老三要大爸觉得失望,不想要二爸夹在大爸和三爸之间左右为难,更不想要三爸伤心欲绝。
“滚,今儿谁他妈拦着我,我就掏枪崩了谁!”男人脑中的那根线早就断了,他无处发泄,憋得发慌,他害怕,他全二从未害怕过,此时此刻却害怕了,死亡的恐惧要他害怕,家人的逝去让他惶恐,谁敢,谁敢要他家老三的命儿,谁敢他就崩了谁!!!
啪的一声脆响,水色修长的五指扇在了近乎疯魔的全二脸上,惊愕了胆战心惊的医师,讶异了俩城老大。
全二的脸被水色的一耳光扇的向右歪了过去,暴怒的男人即刻扭过脸来,平日里盛放诱惑的桃花眼猝利起来,里面没有了情调,只有满满的厌恶。
“你们走开。”目不转睛,水色直视着全二的眼睛在喝令班尼和天星,这是家事,后者识相的各自退后两步,水色毫不避讳全二眼中的抵触,冷静又从容的说:“给我闭上你的嘴,很吵!”
声落,男人冷漠的转身一步步又走回他始终守护的LCU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全二跟了上来,他想伸手扯住水色的衣领去问问他,问问他谁给他的胆子谁给他的自信来这么对待他。
忽然脚步顿住,水色哀婉的声音顺着前方缓缓飘过来:“谁说他会死?他要是真死了我也不活了,所以他死不了。”
全二没有在动,他用怪异的眼神从他的角度在背后打量着水色,男人的身形颀长,精瘦不壮实,腿长ρi股翘,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水色每走过一步,脚后的大理石地面上都落着一滴水痕……
不眠不休是几个日夜?
辗转反侧又如何能入眠?
翌日,全三由于呼吸困难,割去气管,但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再打空右上肺,呼吸得到了解决。
22日医生说病情得到好转,24日医生又说感染了。29号晚上终于好转,医生宣布脱离危险期,此时,水色与全二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全二忽然扭头去看水色,窗外的一抹斜阳穿透进来,在水色的发迹线上形成一个淡淡的光圈,男人正微笑,轻浅至极,给人的感觉特安逸,仿佛全身都散着光,被感染着许久未见笑容的全二展露笑颜。
好一个性烈的小野猫,二爷我要到老三那去告你的状,竟敢趁着老三昏迷的时候抽二爷我一耳光,大胆、包天!十号小鞋给你穿上!!!
每天一束马蹄莲,盛放在阳光灿烂的病房内,如果不将这些马蹄莲一天一天的换走,这里……都快成了一座花的海洋了。
滕子封和江小鱼他老子江潮的生只差十天,可惜,全三错过了,现在的水色只祈祷——全三能赶在元旦前好起来。
男人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腕被趴伏在床沿睡去的水色紧紧地攥着,张了张嘴,口干舌燥的像似着了火。
舍不得把手从水色的手掌中撤出,舍不得破坏掉男人的美梦,全三扭着脸躺在床上静静地垂眼瞧着床下睡着的水色,他们的心通过指尖连在了一起,心跳剧烈。
眼睫颤动,全三呼吸一滞,水色白皙的手指间忽闪一抹银光,折射着窗外斜阳下的红霞之色熠熠生辉,那么亮、那么闪,全三笑的合不拢嘴,残佞的眼里淡去凶恶浮着柔润,这也许便是甜蜜的滋味。
无意识抓着男人手腕的手指动了动,全三忽然灵机一动,急忙忙闭了眼眸装睡,果不其然,不多时,抓着他手腕的手松开了他,男人感受着床褥的微动,那是水色坐了起来。
青草的味道是属于水色的体香。
这香气在全三的鼻端扩散,他们此刻近的令全三几乎听到了水色的心跳。
细嫩的手掌摸了上来,轻轻柔柔地抚弄着他粗粝且长满胡茬的面颊,细细地摩挲,爱恋地勾勒,弄得全三心痒难耐。
飘渺的鼻息忽然就纠缠上来,下一秒,一瓣低温的唇便不请自来的贴伏上来,抵在他干裂的唇间缓缓摩擦,猫舌似的小幅度啃食起来,令人神魂颠倒。
瞬间立起的部位如用被棍棒狠狠捶了一下子,酥酥麻麻的热线逆流而上,温柔缱绻着他的欲望。
反客为主,男人突兀挥起自己的手腕从水色的脑后揽住了他的后脑,垂下头颅狠狠地啃咬上去,似猛兽一般饥渴难耐,恨不得撕下男人嫩唇上的一层皮肉。
“唔呼……”只是一瞬间的错愕,接下去,为自己亲手戴上他们结婚钻戒的水色并未真心抗拒男人的热情。
只是……
滴溜管里回流的血夜刺激着水色眼角余光的视线,男人激动的挣脱全三的桎梏气喘吁吁的嚷着喊着:“嗯唔……血……呼……血……全三血,回血了,你的手臂啊嗯……”
男人回答的很干脆,干脆的直接提手环过水色单薄的脊背搭上那只回血的手臂,一个大力直接将那扎入手背的针头给扯了下去甩到床下,而后不顾一切的搂抱住怀中瘦弱的身躯抵死缠绵起来。
“不……嗯……不不行……你的背……啊呼……你的背不成……”男人的病床是特质的,在这世上只要你有钱,真的就能使鬼推磨。
男人的声音真动听,全三热烈地吻碎水色的声音,堵住他的口,不让他的那张小嘴继续把话说下去,他不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因为他一点也没觉着疼。
粗重的喘息着,全三用额头抵着水色的淌着热汗的脑门,发出的嗓音像似被石磨碾压过一般干裂,“爱你……”
双手撑在全三身侧的水色的姿势是站在地上哈腰撅ρi股的,全三知道,这个姿势如果从背面看过来应该比此刻更撩人。
这一声爱你,温柔地撕碎了水色全部的理性,他甚至忘记了去查看一下病房的门是否上锁,就忽然掀开了全三的被子甩掉脚上的鞋子爬上了床。
在剥开男人睡裤握上那根粗硬低头含下去的时候,水色抬着头,挑着眉对男人嗔怒:“你真色……”一醒来就只想着这种事。
低头瞧着水色这一举一动的男人笑了,真是不知道他们之间色的到底是哪个。
“唔……”真爽!被海水吞没环抱的感觉。
像吸盘粘着热铁!
“呼……”我的小家猫……
……
“水色,我们替你会儿,赶紧回家休息休息,换身衣服晚上再过来。”全二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突兀的响起来。
当男人带着身后一标兄弟推门而入的时候,天煞的真是要全体人员大开眼界。
全老三的子孙根硬挺的好像一只手电筒,敦实的要命。正在那一寸一寸撑破着小家猫的后庭试图往里推进。
姿势是孟浪的背后式骑乘式,瞪圆的杏眼能在第一时间掳获并排挤在门口以全二为首的江小鱼、滕子封和全老大。
下一秒……
“啊……”水色失声尖叫,他聪明的伸手捂住了自己那张热烫的脸,背后的全三明智的用大掌护住了他家小野猫高高翘起来的小肉棒,同步到位,配合的天衣无缝。
“艾玛呀~干啥呢这是……”全二桃花眼精光乱闪,一脸贼笑。
“我操!~”滕子封不屑一顾,觉得扎眼,这厮近日禁欲中,瞧不得这种情事,各种羡慕嫉妒恨。
“娘的!”江小鱼嗤之以鼻,同时也大开眼界。
“呵呵……”迟骋淡淡而笑,二弟倒是兴致高,这眼一睁,胯下那条炮管子就刺挠了。
大径相同的四个男人也同步到位,配合的天衣无缝,像似事先说好了似的一致,含笑、转身、提步、离去、摆手,潇洒动作一气呵成。
待四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外时,仍旧骑跨在全三身上的水色傻愣愣的提出问题:“全三?”
“嗯?”有力的手掌扳着水色的细腰,指尖情色勾动。
男人的鹰眸刀斧一般砍在他们彼此相连的部位,思量着可不可以瞬间整根没入。
“我可不可以现在反悔?不做了好吗?”挺直脊背,微扭着腰肢,水色转头朝着脑后的全三看过去。
这人姿势、这个角度,实在是要男人吃不消……
四目交接,碰撞出星火,星火又燎原,漫山遍野的烧起两个人的情yu来……
欲海沉浮、上上下下、颠颠荡荡、呻吟倒喘……
127:男人听话男人乖
有人花钱吃喝,有人花钱战歌,同样的也有人花钱受罪!
全三为了畅快淋漓的射一炮,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就是他背部肌肤的撕裂渗血。
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活该他动作孟浪,活该他不自爱背部的伤患,活该他鲜血淋淋,后悔,因为心疼。
如果不是这样,全三完全可以住院观察一周,然后回家休养,而后在陆续做背部植皮手术。
现在,为精虫上脑而买单的男人只得继续留在这间堪比五星级豪华总统大套房的病房里继续修生养息。
水色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候在全三的身边,其实呢,全三也不给水色离开半步的机会,男人把公事搬到了病房里来做,同样的,水色也把他的手提电脑拎到了全三的病房里来办公。
可笑的是,俩人一个床头一个床尾的抱着个笔记本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敲字,全三知道[艾草]是水色,而水色却不知道[水天一色]是全三。
水色在[水天一色]的微博里瞧见了男人发的有关于马蹄莲的花语,不由得心神一动,点开男人的网名给他发去一条留言:你也喜欢马蹄莲?
[水天一色]即刻回复:不是我喜欢,我爱人喜欢。
隔着笔记本的屏幕,男人抬眼偷瞄,便瞧见坐在他脚下位子在那抱着笔记本与他闲聊的水色唇角弯起。
收回目光重新落在自己电脑的荧屏上,[艾草]给他发来回复信息:呵呵,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水天一色]:你见过网友没?
[艾草]:没有。
[水天一色]:考虑见见我吗?
[艾草]:之前有过这样的想法,现在不想了。
[水天一色]:怎么?
[艾草]:可能网络太虚幻,还是现实来的真实。
[水天一色]:你这么说,是不是以前对我抱有幻想,现在你在现实中得到了满足,所以你不想了。
[艾草]:可以这么说。呵呵。
[水天一色]:你倒是诚实。
[艾草]:我这叫真诚。
[水天一色]:真诚?好吧,你愿意真诚的和我交个朋友吗?
[艾草]:当然。
[水天一色]:那么就见见。
[艾草]:可以,但是最近不成,我有事走不开。
全三唇角轻耸,莫名其妙的就把一条长腿蹬出被子,直勾勾的就朝着水色的双腿间伸了过去,故意用大母趾去顶弄男人驼色西裤的裆部。
目光擦过笔记本的屏幕望过去,果然,他猥琐的行径惹恼了一本正经的水色,男人微微蹙眉,正抬着头冲他看过来,那一脸的嗔怒,仿佛在邀请他禽兽一点也无妨。
“不要闹。”收回目光,水色继续埋头‘工作’。
鹰眸瞧着水色那双飞快敲打键盘的双手寒闪不定,全三心里头突然不痛快起来,继续下作的用大母脚指头去顶弄水色的档位,桶咕捅咕男人裤料中的球袋,挤咕挤咕男人下放在双腿间那温驯的器官,偏就起了坏心眼的不让水色消停喽。
“你不要闹……我在工作。”水色伸手把全三的大脚扔出去的同时也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然后不自然的往外侧挪了挪ρi股。
工作?见鬼的小野猫你还敢撒谎!!!
收回炙热的目光,全三在心里头腹诽着,动着歪脑筋的继续在QQ上与水色纠缠。
[水天一色]:怎么这么半天才回话?很忙?(翻翻眼皮,用吃人的眼光偷窃坐在脚下的水色心里头痒痒。 )
[艾草]:啊呵呵,刚刚秘书进来,签了一个文件。(聊得投入的水色并未发现现实中的异常)
[水天一色]:是生活秘书还是行政秘书啊?呵呵。(水色你厉害啊,原来你撒谎的功夫也蛮到家的,秘书?签了个文件???)
[艾草]:男的,呵呵。(一边聊着QQ一边浏览浏览新闻网页,倒是十分惬意)
[水天一色]:男的?这更要我想入非非,现在的社会这么的基情……
[艾草]:怎么,你歧视?
[水天一色]:你难道是?(装什么大瓣蒜啊,装傻可耻!)
[艾草]:嗯。(想了想,水色还是如实回答,反正他觉得他们只是网络上的朋友,现实中又见不到,没什么的)
[水天一色]:我也是。
[艾草]:喔呵呵,你好同志。(玩笑的口吻,水色真是越来越活泼了)
[水天一色]:你上面下面?
[艾草]:……
[水天一色]:怎么不回答?
[艾草]:这个是隐私。
[水天一色]:你们多久做一次?他能满足你吗?
[艾草]:我觉着你应该注意下素质,或者你大白天的就喝了?
[水天一色]:生气了?
[艾草]:有点。
[水天一色]:对我印象大打折扣了?
[艾草]:是的。
[水天一色]:如何弥补?
[艾草]:请你注意素质。
[水天一色]:素质这东西值几个钱?
[艾草]:不值几个钱,三教九流说的就是这个。
[水天一色]:所以你还是生气了?
[艾草]:全都是你说的。
[水天一色]:他也这么惹你生气吗?
[艾草]:他也这么惹你生气吗?
[水天一色]:有时。
[艾草]:有时。
[水天一色]:能不学我的话吗?
[艾草]:我在复制你的话。
[水天一色]:…………
[艾草]:
[水天一色]:调皮!
[艾草]:好了,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们下次下聊。
[水天一色]:怎么?生活秘书又进来找你签字了?
无回复!
[水天一色]:人呢?下了?还在吗?
无回复!
[水天一色]:考不考虑见见我?真诚的交个朋友?
无回复!
[水天一色]:150XXXXXX我的电话,方便的话就互通下短信吧先。
[艾草]:好。
…………全三无语,抬眼皮偷偷瞄瞄,水色不在QQ中和他继续闲聊,却仍旧抱着电脑在那噼哩啪啦的打着字。
带着点灰蓝的眼眸眯了眯,男人还是觉得不痛快,觉着什么在水色那都没挖出来,男人对待他的网友若即若离的,说别的不搭理,留个手机号就突然冒出来说好,怎么个意思?还真想背着他以后偷偷会网友啊?坚决不行!!!
坐了一会儿,全三觉着有些累,便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抻了个懒腰,他这一动,脚下的水色也立马将手提电脑搁在一旁,连忙起身关切的问他:“怎么?是想下床走走吗?”
姿态挺不优雅的全三举着双手忽然灵机一动,点点头说:“方便。”放下手,一副地主爷的回执等着水色过来搀扶他下床。
水色二话没说,走过来就弯下身蹲在地上把整齐摆在床下的男士棉布拖鞋拿出来放在全三的脚前,然后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给男人往脚上套鞋。
全三老美了,跟个老太爷似的把手搭在水色肩膀上由着男人伺候他,然后小心翼翼的在把他请到洗手间去方便。
烧伤的后背也不是腿脚,全三就固执的往便池子前一站便不在动作,水色心知肚明九成九的全三又是精虫上脑,双手一撒转身就往外走。
全三急了,伸手一把扯住水色的衣衫瞪个眼珠子问他:“去哪?”
“等我一下,马上进来伺候你。”眯眼柔笑,这叫以柔化刚。
伺候,哈?这个词语水色用的好,在全三这里很受用。
男人立即松开手,别有深意的用眼睛瞧着莞尔淡笑的水色扭身走出洗手间,不多时,水色又拐了进来凑近老老实实站在便池子前等待着的全三。
就瞧见水色的手里凭空多出来一只小镊子,然后捏上全三的睡裤就把男人的裤子给拉拽下来,全三黑了脸,斜眼瞄瞄水色,男人小心翼翼的就像似在狮子的口腔里转悠了一圈似的紧张,生怕触怒了随时可能会爆发的‘猛兽’,见鬼的,居然又用镊子捏上他龟头的松驰皮肉,夹着他的粗大要他尿???
“检查完了?”没了尿意,全三垂首直视还在那小心翼翼的水色。
“嗯?”下弯腰的水色抬起侧脸看上去,不明思议。
“很健康?”近日气色恢复的不错,男人的眉目间尽是锋芒。
“???”水色被全三的两句话弄晕了,一时间没太会意话中精髓。
“硬了!”言简意赅,精准的向水色传达他的意图。
面上一红,水色下意识的避开全三看着他那赤祼祼的眼神,他到不是矫情,只是全三身上有伤,多做剧烈运动真是不好,直接影响皮肤的愈合程度。
“忍忍吧,下周你就要做植皮手术了,这种事情现在真的不适宜做。”水色莞尔,后来干脆扔掉了手中的小镊子,大大方方的凑进全三的身前,一手握起男人的器官,一面探身在全三的唇角亲了亲,“等你好了,全依你,乖。”
这下全三真的一点也尿不出来,干脆反客为主的回嘴咬上水色的唇齿,粗蛮吸吮,情色搅动,快速调动起彼此的情yu,然而也只是亲亲,男人听话,男人乖!
128-130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128:“老婆大人”
结果窝在厕所里折腾了一溜十三遭,俩人咕秋出一身的汗,除了撒尿和进入外,啥事都干了。
全三重新躺回床上,水色把盥洗室收拾了一番后推门出去给全三准备午餐去了。
男人侧身依靠在床头歇了歇,随后拿起手机给身在撒哈拉与沙特王子阿勒瓦利德洽谈走私黑钻生意的全二打去了电话。
南非是世界上最大的钻石生产国之一,吸引了很多“冒险家”,当然,也吸引了全门二少全响的眼球。
全二少是沙特王子阿勒瓦利德在亚洲最大的代理,他们是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事实上,全三知道,他们也可能是临时的情人与床伴。
阿勒瓦利德王子爬上男人的床时候像个贪图享乐的荡妇,一旦下了床,精明如他,便是一条长了九条尾巴的妖艳狐狸。
阿勒瓦利德王子是当今沙特阿拉伯国王法赫德的亲侄子,父亲是沙特开国国君阿卜杜勒阿齐兹-阿勒沙特国王的第21子,母亲时黎巴嫩独立后首任总理里亚德-索勒赫的女儿莫娜-索勒赫公主。
他也是世界上最富有的皇室成员,在印度洋、大西洋、太平洋上拥有多个私人岛屿和不计其数的私人豪宅。(注:剧情带入,年龄架空,勿要较真)
“哈喽啊~”全二吊儿郎当的声音很快透过电话的送话器传了过来,他们这种上流社会的贵族有权有势,使用的玩意都是世界顶尖的高科技产物。
就像这手机,还什么可视电话,人家全家少爷现在玩的都是光影视讯电话,只要手指在触感屏幕上这么轻轻一划,投影仪似的立马便有光影键盘映射出来人,然后你就可以像操作电脑键盘一样的随心所欲操作这部手机。
像他们研发的高科技玩意,国内根本连风声都没影子听见呢,在某些国家已经成为了更新换代的淘汰品。
一种便携式的掌上电脑,屏幕是护目镜,音频是耳机子,整个机箱就是一部正常手机大小的机器,然后可以挎在腰间,能一边走路一边上网聊天。
“钱,到账。”简明扼要,言简意赅,全三不带多说一个字的。
“投资我这儿就对了三儿,这批水钻我能从中获利十五亿,该死的阿勒那个荡妇又涨了我三成的拿货价。”不然他至少能从中获利二十个亿。
“哼。”男人嗤之以鼻的冷哼出来,他早就知道阿勒王子是个欲求不满的无底洞,不要以为谁进入了他的ρi股就是他亲近的人,那样的理解是错误的,小心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荡妇回首咬你一口,也许你连是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挂了,班尼的电话,一定又是我的小猎豹发疯了。”全二的声音很快便消失在电话的终端,他的小猎豹吗?crazy王子,班尼的手下。
合上电话的瞬间,水色正好端着餐盘推门而入,眉目端静的男人笑容和煦,顺手关上了门便朝着他直接走过来,拉开病床上的折叠桌放下手中的食盘,一边扶着他坐起来用餐还一边说:“久等了吧,是不是饿了?来,小心一些。”
被照顾着的感觉如此美好,全三开始在心中庆幸,以他过人的体质恢复过来自然不在话下,可他实在贪图水色对他千依百顺的照料。
所以,他孩子气的抬头瞧着水色那双温润的眼硬气的撒娇,是的,硬气的撒娇,实在令水色汗颜:“喂我。”
淡粉色的唇勾了勾,水色端起餐盘上的瓷碗,捏着瓷勺轻轻搅动营养丰富的素食粥,没有去看全三而是笑着说:“其实,你不说我也是要喂你的,呵呵。”微微低头吹了吹瓷勺中的热粥,伸出舌尖舔了舔,在确定它不会烫到男人的舌头或者喉咙后才朝着全三的嘴巴里伸过去,像哄着小水草一样的哄着男人,“啊,张嘴~”
瞧着水色偷笑的模样,全三的脸立即黑了下来,男人这是在占他便宜,居然把他当成死小孩那样来对待,怎么?他是想做自己的爹地吗!!!
不满归不满,全三还是乖乖地张开嘴,就差没学着死小孩那样手舞足蹈光明正大的美滋滋了,那种幼稚的行径打死他也做不来,可心里头却是止不住的往外冒着甜水。
水色就坐在他的身侧床沿边上,微扭着身子板端着粥碗在一勺一勺的喂着他,这午餐,吃的有些心猿意马,全三觉着他受到了水色身体里发出的费洛蒙的影响,无时无刻都仿佛在精虫上脑的模式中,只要他闻到这种味道,他就想把水色按倒来一炮。
全三忽然伸手摸上了水色挺直的脊背,男人身形一颤,以为这只魔爪又要对他胡作非为,不成想,男人的指尖在他背部划拉起来。
这是在做什么?
水色佯装镇定的继续一勺一勺侩着粥喂全三。
“念。”男人咽下一口粥,对上水色那双泛着水光的杏眼说。
眼睛眨眨,水色端着碗拿着勺,然后顿在那仔细感应全三指尖的频率,分辨着男人到底把什么字写在他的背后。
很快的,水色根据全三指尖的力道,缓缓地开口:“以?”扭头去看全三,然后得到肯定。
“以-关-心-老-婆-为-荣?”水色只是根据全三之间落在他背脊上比划在猜字,根本没有把这句话连贯起来。
“以-忽-视-老-婆-为-耻?”磕磕巴巴,瞧着全三那张柔和许多的脸孔又猜出了一句。
“以-伺-候-老-婆-为-荣?”手上喂粥的动作还在继续,两个男人好像过家家的小孩子,一个一边吃一边玩耍着,一个还要一边喂着饭一边配合着。
“以-麻-烦-老-婆-为-耻?”水色眯眼笑着,真的没有去把他猜出来的字串联起来。
“以-赞-美-老-婆-为-荣?”低头轻轻地吹,缓缓地搅拌,时不时的给全三递去一口水。
“以-批-评-老-婆-为-耻?”男人的指尖好像马良的神笔,落在他的脊背上就像烫入肌肤一道热流。
“以-抢-干-家-务-为-荣?”似乎找到了规律,好像每一句开头都是一个“以”字。
“以-好-逸-恶-劳-为-耻?”条件反射的张口就来,几次下来发现最后的字有变化。
“以-上-交-工-资-为-荣?”狡猾,这回连中间的字眼也换了,呵呵。
“以-藏-私-房-钱-为-耻?”前后不变,中间有变换。
“以-按-时-回-家-为-荣?”以为我猜不出?小看我。
“以-下-班-不-归-为-耻?”猜完了最后一句,全三也吃下了最后一勺,吃光了一碗,水色站起身来,利落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
移身去给男人泡茶,去忽听全三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以老婆永远是对的为‘基本原则’,以如果老婆错了,参照‘基本原则’为方针。”不结巴,不断句,完完整整的一句话。
“嗯?”水色不明所以,拿着茶匙扭身去看全三,就见男人向床外倾了倾身,忽然伸手拉住他拿着茶罐的手腕温柔的唤了一声,“老婆~~”
腾的一下子,白皙的脸颊就像染上了彩虹的颜色,水色只觉得一阵热烫,眼神闪烁着,慌乱乱的错开男人向他射去的热辣眸光,抽出拿着茶罐的手掌用继续泡茶的身形来掩饰自己剧烈的心跳。
“你知道的……”透着情yu的嘶哑低音在水色的背后缭绕,“我喜欢ρi股。”所以……你怎么还敢拿ρi股冲着我水色。
啪嚓一声,碎了一地的上好大红袍,茶味香浓,满室飘飞,水色被身后的男人一掌环住了细瘦的腰杆,有些粗鲁地被带倒在病床之上,呜呼一声,下一刻连两条长腿也被男人给抬了上来。
“嗯~你,怎么又来了,刚刚才……唔唔……”他受不住全三的挑逗,男人总是那般粗鲁地拧巴着他的臀肉,偏要隔着裤料去折磨他不堪一击的部位,被掌控着的感觉真叫人发热、发烫不能自已。
“爱你……”这是一句魔咒,每当从凶眉凶目的全三口中被说出来时,水色都觉得柔软的小爪子挠进了他的心窝,这世间对他能说上爱你的居然会是眼前这个恶劣又情色的男人,奇怪的事情,满足的感觉,带着点沾沾自喜与小骄傲。
所以,小水草牵着大爷爷的手来到门外的时候瘪了瘪嘴,怎么又是这样啊?怎么和三爷爷二爷爷上次上上次带他来一样啊,爹地又背着小草骑大马,呜呜呜,爹地好讨厌,小草也要骑大马啦!!!!
骑乘式?全三的腰板坐得笔直,完全就是单一的用腰身在施力,男人哪也不倚靠,就干坐在床铺的中央蜷着腿掐着水色的细腰往上耸动。
空着背脊不去摩擦任何一处,还是会发汗,会澎湃,然后洇了伤口折腾医师,一票人等敢怒不敢言,心寻思就折腾去吧,早晚得折腾死在水色的身上。
趴在门缝朝里偷窥的小家伙仰起小脸问全霭:“大爷爷,难道你也害怕吗?”抓耳挠腮,二爷爷喝三爷爷都说害怕被爹地和大叔爸爸发现,所以每次都在病房的门外半路而返。
小草知道大爷爷厉害,大爷爷说话全家都听,可是现在瞧瞧,好像大爷爷也有些害怕的样子,因为大爷爷也悄悄的拉上门准备转身原路返回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129:扭来扭去的
“大爷爷,我们为什么不进去?”被全霭抱在怀里的小毛头抱着爷爷的脖子奶声奶气的问。
小家伙不明白,干嘛要避开爹地和大叔爸爸呢?他们抱成了一团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可是为什么爷爷们大爷们每次撞见了都即可掉头就走,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呢。
咬着小手指,小家伙准备这一次一定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扯扯大爷爷利落的黑发,小人儿打破沙锅问到底:“大爷爷你说呀你说呀,你怎么不说啊?”
霸气外露的一家之主面带笑容,亲了亲大孙子的面颊就说了一句话:“回家去问你三爷爷,他最清楚了。”
“真的吗?”大眼睛亮闪闪,小拳头握起来,三爷爷好坏啊,一直都知道却不告诉小水草,小水草不和三爷爷好了。
于是,小东西一被带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ρi股坐在沙发上,然后抓起电话啪啪啪啪的就给外出陪着白月光、初叶他们搓麻将的三爷爷打去一同骚扰电话,不但破坏了三爷爷在外面玩的雅兴,还把家里头弄得鸡飞狗跳,成功的引发了三爷爷和大爷爷还有二爷爷之间的战火,嘎嘎。
第二天是水色去接小家伙放的学,悲催的小鬼把三个爷爷都得罪了,可怜巴巴的被三个爷爷给孤立了,哪个爷爷不想搭理他了,所以淘气包子死小鬼被推给了他爹水色。
病房的门一开,坐在病床上的全三便抬起头来望向门边,似乎很不满水色丢他而去,说的再直白点就是连自己的崽子他也嫉妒,因为男人知道,死小孩一来,他的地位就会直线下降!!!!
眼帘掀起,再一看死小孩噘嘴囔腮的就跺着小脚丫走进来,气鼓鼓的像个小蛤蟆。
“怎么了宝贝?”水色关上门,转身来到小家伙的身旁弯着腰询问儿子,“告诉爹地谁惹我们的宝贝不高兴了,嗯?”
“爹地,爹地,你最厉害了,你最厉害了,是不是你最厉害,呜呜呜。”小人儿心气不顺,抱住爸爸的大腿就开始嚷嚷。
“这是怎么了?爹地当然很厉害,如果谁敢惹我们的小草,爹地一定给他厉害瞧瞧,来,乖,爹地抱~”坐在病床上的全三冷眼旁观,碍事的死小孩,小爪子往哪里摸呢那是????
在学园里受了气的小水草搂住爸爸的脖子就嘟囔起来:“呜呜,呜呜,孙洁她吹牛,我再也不喜欢她了,呜呜~”小人儿抽抽搭搭着发牢骚,“王鹏说他爹地厉害,能潜水五分钟,然后我就说爹地你最厉害,能潜水十分钟,可是孙洁好讨厌,她翻着眼皮对我和王鹏说:我爸最厉害,自从两年前掉下水去到现在还没上来呢,呜呜呜呜。”
水色:“……”
抬眼镜,一眼就对上了全三那双凶巴巴的眼,水色立马就用眼刀剜了男人一眼,那是在警告男人不许吓唬儿子。
抱着儿子走过去,掀开男人的被我就把孩子塞了进去,水色笑得温柔,似乎特喜欢他们爷俩靠一块的感觉。
小东西手脚不老实,明明刚刚还趴在水色的怀里抱怨哼唧,这一被放到床上,就开始动弹起来,什么都好奇,盘腿坐在全三的腿旁,一会抱起男人的手腕数着胳膊上的毛孔玩,一会就用手指在男人的病号服上划道道,再不就撅小ρi股在床上翻箱倒柜,偷偷摸摸的把大叔爸爸皮包里的好东西都拿出来研究琢磨。
一支高科技的全芯手机就把小东西迷得团团转,贴着全三的胸口流着口水在那认真研究。
水色站在床头柜前给花瓶里的马蹄莲换水,起了贼心的全三实在忍不住的伸手照着水色圆翘的ρi股就捏了一把,惊得水色差点喊出来,一巴掌拍掉男人的魔爪,满眼慌乱的朝着男人怀里的小人儿看过去,还好,还好小人儿低头玩的正欢,根本就没瞧见大叔爸爸猥琐的动作,水色收回眼神,狠狠地瞪了全三一眼,却见男人的唇角撇出一抹弧度,笑得好像偷腥的老猫。
无视全三色眯眯的视线,水色在病房里忙前忙后,他喜欢穿驼色米色的衣裤,喜欢穿针织的毛衫或者开衫,身上总带着股书卷劲儿,斯斯文文清雅得体。
拿着扫帚撅在那一寸一寸的清扫着地面上的食屑,又圆又翘的小ρi股晃悠来晃悠去,真是见鬼的折磨人,被儿子围着闹腾的全三只觉得口干舌燥,就是想伸手去捏鼓几下水色那极品的小ρi股。
“爹地,我要嘘嘘。”小人儿忽然撇掉手里的手机冲着撅ρi股在那扫地的水色嚷起来。
拧着腰回头,水色笑呵呵的说:“小心点,别摔倒,要你大爸爸扶着你点。”
“不要大叔爸爸要爹地,爹地过来给我系鞋带。”小人儿耍性子,坐在床沿两条小短腿来回悠荡。
要不是接收到水色喝令他的眼神,全三真想一巴掌拍在这个小鬼的后脑勺上,让他没事就淘,没事就折腾他“妈”玩。
“系鞋带。”坐在床沿荡着小脚丫的小人儿颐指气使的看着水色给他把小鞋子套到脚丫上喊道。
水色笑的无奈,半跪在小祖宗的面前,埋头专心给他系鞋带,小东西还算有良心,忽然就抱住爸爸的脑袋,然后轻轻地在水色的脑袋上亲了一口。
将鞋带系好,水色摸摸脑袋,虎着脸瞪小人儿说:“又捣什么蛋了啊?”
小鬼头使劲摇头说:“没有没有!就是给你施了个定身魔法!”
“然后呢?”爸爸问。
“然后没生效……”儿子遗憾地说。
抱着儿子的小腰板把儿子从床沿上举下来,放到地上揉揉儿子毛茸茸的发,水色笑如飞花:“好了,去吧。”
踏踏踏,小家伙踏着脚上的小皮鞋就一个人冲进了卫生间,男人瞧着卫生间关上的磨砂门觉得窝心。
可算跑开了个小的,身旁又凑过来一个大的,粗糙的大掌摸上水色的手腕,男人扭脸去看,对上全三闪烁着光彩的鹰眸,白了一眼无奈的上前一步:“不许再闹了,儿子在。”声落,弯下腰,主动的亲在了全三的唇角。
刚想起身离开,却被一条手臂紧紧箍住,被动着、不得不接受这犹如干柴烈火的一记深吻。
吻着吻着男人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向着水色的ρi股后面滑下去,撕撕扯扯间,方便完了从门缝里钻出来的小水草就踏踏踏的跑回了床前。
呆了呆,瞪圆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小水草傻乎乎地看着一面啃着爹地嘴唇一面看向他瞪眼睛的大叔爸爸。
没出声,大眼睛落在大叔爸爸的手上,瞧见了大叔爸爸的手一点也不老实,扣着爹地的ρi股揉来揉去的。
“爹地拉裤兜子了吗?”小人儿喃出声,不然大叔爸爸怎么会给爹地擦ρi股喔?
全三没理死小孩,甚至故意当着死小孩的面前宣誓他的权利,更为放肆的搂住水色在那又亲又啃的,惹得水色唔唔直叫唤。
“你们在干什么呀?”很小很小的声音,细若蚊蚋。
全三又没搭理死小孩,小水草眨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好多次都碰上过这种事,熟悉的几乎把大叔爸爸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倒背如流。
转身朝着一根镶嵌在墙角里的装饰柱扑过去,然后伸手抱住大柱子,就开始挺动小ρi股在那擦来擦去的模仿全三。
色胚子!全三斜眼偷瞄,暗自在心里给这崽子下了评价!这一分心,便被水色抢到先机,一把推开桎梏着他的全三从病床上直起腰来。
大眼瞪小眼,全三歪着嘴坏笑,水色气得胸脯激烈起伏不给全三好脸子看。
男人脸皮厚,鹰眸之中敛去锐利,剩下的只有情色,犀利的眉眼如斧凿刀刻,就算是染了情色,那种感觉和味道还是咄咄逼人的。
全三挑动眼角,示意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水色回头去看,男人将信将疑的转过头去,随后直接爆发,气得大吼一声:“水草,赶紧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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