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得过于突兀,声音也超标了,自顾自在那抱着大柱子扭来扭去的小水草吓了一大跳,小脖子一缩缩,直接咧嘴就嚎了开来。
“全三。”水色扭脸大骂男人,“你等着……哼。”而后就心疼的朝儿子奔过去,惹了祖宗得哄啊。
“我等着……”拉长的尾音,让人一听就知道下面的不会是什么好话,“你,夹死我。”
水色简直快被全三气爆了,当务之急是哄好儿子,懒得去和这个大流氓理论。
“哦~小草不哭,是爹地错了,爹地不该喊,吓到了大宝贝,乖,么么,亲一个就不怕了哈,爹地是大坏蛋,打死爹地打死爹地。”水色把儿子抱在怀里,腾出一只手来抓着小水草的小手儿,逗弄着就往自己的脸上敲,可惜,小人儿不买账,扔在那哭天抢地。
喜怒忧思悲恐惊七种情志,与内脏有着密切的关系,某一种情志的变化都会令其相对应的脏器同时出现病变反应,在日常生活中,小儿惊吓的确是客观存在的,当外界强烈刺激突然发生时,使小儿尚未完善的中枢神经系统产生暂时性功能失调,以致精神方面出现一些异常症状,好比小东西现在这样哭嚎不止。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唯一卷:缘来如此130:心疼
小草是头小倔驴,要是谁把他吓到了,他当时就特抵触对方,别看水色是他亲老子,这会儿就是不买男人的帐,张牙舞爪的就要往下跳,不要水色抱着他。
水色没招了,总不好和孩子硬碰硬,把堵在胸口的那口恶气一股脑的全都撒到了大咧咧床上躺着的全三身上:“你下来,快点的。”
全三像头欧洲熊,懒洋洋的倚靠在床头笑得气人,抱着小水草的水色吹胡子瞪眼的就把儿子塞给了他,然后粗鲁的把全三从床上拉扯到地上,反正他不管,必须五分钟之内把儿子哄好。
死小孩可会整人了,还会气人,被塞进男人的怀里直接八爪鱼似的就把全三给紧紧抱住,然后用小鼻子尖往大叔爸爸的肩头上蹭,故意咧嘴在那装可怜,他以为他大叔爸爸是好人,以为都像三爷爷似的越哭越宠着他,扯住全三的衣领子就在那可怜楚楚的一声声唤着大叔爸爸抱。
全三想要做冷处理,水色一个恶毒的眼神杀过来,为了今后的性福,男人也只得笨手笨脚的端着死小孩原地打转,嘴巴里还要在那见鬼的哼哼唧唧说着什么不哭,别怕,乖之类的愚蠢话。
水色本来还气呼呼的,后来瞧着全三那手忙脚乱的样儿就忍不住的想笑,越看他越觉得滑稽,结果他没忍住的嗤笑一声后,原本都快消停下来的小水草怒了,他都哭的快昏厥了,爹地还站在那里笑,气死他了,啊啊啊的扯嗓子抱住全三的脖子又嚎上了。
这回是气得全三冲水色吹胡子瞪眼,水色一脸的尴尬,憋着憋着还是笑了出来,后来忍不住了,干脆背过身子站在窗前捂嘴笑,又拿ρi股冲全三,真是不长记性的主儿。
再后来等小东西安静下来的时候,水色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蹬蹬蹬的走到全三的背后去看,果然,背部的伤处恶化了,有严重的地方再次渗血,水色感到惭愧,忙不迭的在男人的怀里接过儿子,放在了一旁那张超大超舒适的沙发上给盖上了小毯子。
“疼吗?”眼里有些湿润,水色觉得眼睛涩涩的,却怎么都哭不出来,“下回我不这样了。坐下,我去拿药亲自来,不然待会血水凝固了会把纱布沾上的,疼。”
“哪样?”瞧着水色忙来忙去的背影,全三开口问他。
“哪样都比这样好。”翻出药膏的水色在气着自己。
“就这样。”男人说了肯定句,发自内心的一点不忽悠水色,“我喜欢。”
“风流鬼,我看你早晚死在牡丹花下。”轻手利脚的给全三剥下混合着药膏血水的纱布,水色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夹着卫生棉给全三的背部做清理,瞧着男人那一整背的溃烂,水色心里头难受。
“你身上。”认真的纠正上一句话,不是死在牡丹花下而是水色你的身上。
“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我哭?”没好气的嘟囔着,对于背后的伤,男人没和他提一句,也不知道这种程度,植了皮能不能恢复如初。
他是知道的,全三每天都要换药,而每换一次药都跟死过一次似的疼,可是男人,却从来没有表现出来,很多时候水色都在怀疑,到底是隔壁的患者虚张声势了,还是全三表面的镇定全是假象。
“我又没死。”全三脱口而出,他喜欢没事和水色斗斗嘴,也练习着多开开口。
“别瞎说,再瞎说我真急了。”丢到托盘上的棉球一个个都洇红了,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真急了。”低沉的声音,带着点喘息的味道,“夹死我啊?”
“你。”就不该跟这个男人对话,真的会被气死的,“怎么了?是不是疼了?”急忙歪头询问,全三一倒抽凉气,他手就开始抖。
“我爱你……”总是这样,男人总是这样所答非所问,一点不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痛楚,从里向外的透着一股子浓情蜜意。
滴答滴答的是眼泪,男人的咒语打开了他双眼上的水阀,让泪腺决了堤,一颗颗豆大的泪珠砸到托盘上,落进那一团团洇红的棉球上。
“爱哭鬼。”全三淡淡的笑着,没有回头去瞧水色,只是拿话挖苦他,“哭吧精……”是这样的男人,是他背后的爱人要他学会了笑,从此他的味蕾里多了一种甜的味道。
“你这么会哄人,怎么就哄不好咱儿子。”用手直接轻轻按了全三胳膊上的肉,水色没好气的嘟囔出来。
“上脑了。”全三突然阴阳怪气起来。
“什么?”水色不明其意,“什么上脑?你脑淤血吗?”
放下手里的东西,水色慌慌张张的转到全三的面前,一脸的担忧,又伸手摸男人的脑门,又在那比比划划的。
忽然间就对上了男人那双渐渐沸腾起来的鹰眸,沸腾的不是昔日里的残酷与嗜血,沸腾起来的是烧红的情yu。
水色一愣,原来是……精虫上脑了!!!!
低着头,小声嘀咕:“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好吗?都是因为这个,必须得控制,都是为你的身体在着想……”嗬~瞧他自己心猿意马那个样儿,落进男人那双鹰眸里,真是比磕了药还销魂蚀骨的。
全三仰着脸,伸手拽过水色拉进自己的怀里头,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男人坐上来,水色扭脸往沙发上睡着的儿子瞧瞧,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嘴巴里小声说:“我在给你擦药。”明明知道应该制止的,真的需要控制,每当他瞧着全三背后那些好了坏、坏了好,反反复复血呼呼的结痂时,他都难过的要命。
“坐上来(擦)。”坐着的全三眼睛与水色胸前的两点齐平,鹰眸眯缝着来回扫荡水色的胸口,而后男人孩子气的伸手隔着水色那米色的衣衫捏住了躲在里面的小可怜色情地扭了起来,惹得水色呜咽一声直往后退。
“不行。”这一次,水色下定了决心,他不该总是一味谦让着男人,他应该更理智更客观的来看问题。
是他欠了全三的,可他不该用这种迎合来做报答,这样一味的放纵下去,到头来只能是害了全三,如果不是他一次次的配合,全三的背上的伤早该愈合不再反复,说不定都能排上时间做首次植皮修复手术了。
“什么?(不行)”没有太多的情绪,全三还是全三,平平淡淡的语气,是他敛去掉了太多凶残嗜血后的常用表情。
“你别这样,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一次不管你说什么都不好使了全三,我是绝对不会再一味的纵容你,你答应我快点好起来,好起来……好起来我什么都依你。”越说声音越小,止不住的是心脏怦怦狂跳。
“一言为定。”斩钉截铁,一点都没拖泥带水,带着点灰蓝的鹰眸直视水色。
“绝不反悔!”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瞧着全三一本正经的样子,水色觉得是他自己刚才色情了。
刚要转身,全三忽然伸手扯住他的衣角,水色不解的低下头去瞧着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的全三。
阳光照在男人粗粝的轮廓上,镀上了一层金色,嵌着一道毛茬,双目似箭,炯炯有神,硬气的面部线条令人意外的生动起来,男人的唇角轻耸,吐出低柔的声音,他说:“笑话,听吗?”
“你说你要给我讲笑话?”真不是水色嘲笑全三,一句话都能断成三截来说,还要给他讲笑话?想听结局不得等到明年去啊?
翻了个白眼,水色还是转到了全三的背后,继续小心翼翼的给男人往出渗着血水和黄脓的伤处上药,不觉得恶心,只觉得心疼。
“你是铁打的吗?难道你就不能和我说声疼吗?”每一下都极为小心,水色很怕哪一下弄伤到全三,“你说吧,我很想听。”
“说,一只公龟,和,一只,母龟在,沙滩上,交配。两龟,约好第二年,这个,时候再,来这。第二年,公龟,早早的,就来了,却,发现,母龟,也,到了,公龟,惊讶的,问:你,怎么,来的,这么早。母龟,张口,就骂:卧槽,你,TM,操完,老娘,不知道,把,老娘,翻过,来吗?”笑话本身很好笑,只是,比起全三的断句,水色觉着全三说话的蹩脚更着笑,好好的一段话,就这么被全三给糟蹋了。
水色放下了手里的小镊子和托盘,又转到全三的面前,然后他在男人的身前蹲下去,一手把着椅子的扶手,一手搭在全三的大腿上,仰着脸去看男人,澄澈的眼环绕着水雾,好半天,水色苦涩的开口:“快点好起来好吗?”
哭吧精,又要哭,呵……
吸吸鼻子,水色自己笑得不好意思,男人的那点自尊在作祟,知道痛哭流涕的男人很娘,还总是玩感性。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第131章 刮胡子
“马上就元旦了,你这个样子……会露陷的。”
蹲在自己脚下的水色有着一双漂亮的杏眼,水汪汪的看着就想按到他欺负他。
对视的角度没有变,全三始终垂首低头,仰着脸看着他的水色就在他的咫尺,他们的会洗离的那么近,很快就能纠缠在一起。
“好……”他审视了他半天,最后也是淡淡的吐出一个好字来。
小傻瓜,你以为真的瞒得住三爸他们吗?就算真能瞒住三爸,也绝对瞒不住二爸和大爸,有多少次,他们抱着小水草就站在咱们的门外?傻瓜……你都不知道。
什么大风大浪他们没有见过?真的是非礼勿视吗?不,不是的,是他们三位配合着咱们的谎言,既然天星没有给他们报忧,他们也不愿意揭穿这个善意的谎言,来了、看了、放心了才能掉头回去,哪怕执事站在门外。
度假?蜜月?呵呵,只要一想到这两个词汇,全三就忍不住想要勾唇角,也就水色天真的才会想着用这四个字去蒙骗家里那三位,笨蛋!也不想想死小孩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领导这里来的。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抬起头,全三看向沙发上熟睡又有些不太安稳的死小孩,为了成全咱们,家里那三位还要装着去国外旅游,唉……
“嗳,你说圣诞节我该给咱爸买点什么?三爸今儿和我通话,说圣诞节前夕就会回来的,这样算算时间又短了几天,就不是元旦了。”全三看着水色在那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掐算日子,背部火辣辣的疼,可他的唇角还是自然的向上扬起,看着,就像似在笑一样。
“随你……”嘴角动动,男人愿意什么都听水色的,只要他开心他就也开心了。
“诺,你想要什么?”像条小狗,水色蹲在他的膝前,双手柱在他的腿上,眼睛亮闪闪,这会儿正笑着仰脸在问他。
你这样笑着,我的后背怎么还疼的起来呢……
“你。”从来都是你,除了你我还能要设没呢。
“……野人,你该刮胡子了。”是不满意男人的回答还是故意在这欲擒故纵呢?全三有些分不清楚。
就瞧着水色狠狠剜了他一眼后起身走进盥洗室,乒乒乓乓的一顿折腾,抿着的唇渐渐舒缓,全三等着,等着男人一会出来伺候他。
果然,没一会儿,水色就准备好了一切,像个专业的剃须师傅,什么'刀刀叉叉'的一应俱全。
北极熊一样的全三眯着眼睛等着,像个爷似得被男人搀扶着上了床,然后双手柱在床头上趴着,两条长腿圈着,总挺直的脊背坐着累。
要不说这个男人骚性不要脸呢,背部烧伤穿不得衣服,全三这个男人恨不得连下身也光着,这就是小水草今天来了,水色勒令他必须把裤子穿上,要不然,依全三的意思,就是皇帝新装,最多穿条内裤。
水色不喜欢全三祼着,也受不住全三在他面前只穿条内裤,那儿太鼓,鼓嚢囊的一团,跟往凹凸处塞进了一团子报纸似得,看着要他羡慕嫉妒恨还闹腾。
“你听话,给我老实点。”水色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就放在床栏杆前,然后他岔开腿坐上去,顺手拿起一瓶剃须泡沫就均匀的给全三的脸上涂抹起来,温柔的样子好像在照顾小水草似得。
全三的手脚都很老实,就是他的那双鹰眸不怎么老实,或者可以说是贼眉鼠眼,色情的很,很是放肆的在那目奸为他刮胡子的水色。
水色眼观鼻鼻观口,管你全三怎么浪桑,全部无视,就是不鸟你,动作很轻柔,先是刮去全三面颊上的胡须,然后在给全三刮两鬓和脖子上的毛发,剃须的动作也是慢、轻、柔。
从左至右,从上到下,先顺毛孔剃刮,在逆毛孔剃刮,最后在顺刮一次基本剃净,都是男人,这种事情顺手的很,只不过自己的毛发没有全三的这么厚重。
剃刮完毕,水色又用热毛巾把全三脸上的泡沫擦净,然后一手捧着全三的脸颊,一面歪着脑袋近距离的检查一下,男人的脸上还有没有胡茬。
如此的动作,不是勾引是什么?水色在看着他的下巴和颈项处,全三便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起来,一点一点的撅起嘴巴,循序渐进的朝着水色的唇角贴过去,活像只偷腥的猫。
对此,全三的理由很完美,他说:不发情,他后背就疼,一发情,就忘了后背的疼。
这话,水色也不知道男人说的是真是假,不管是真是假水色也决定不再纵容男人犯错。
冷不防的,全三突然开口说:“每天,刮胡子,起性!”
水色无语。
根本就是懒得打理全三!
为了新皮脂膜再生之前保护好皮肤,应在剃须后用热毛巾敷上几分钟,拿起须后水,水色拧开瓶盖往自己的手心上倒了几滴,然后在手心里摩擦,最后全部都拍在男人的下巴处。
“公报私仇?”全三的脸蛋子被水色拍的啪啪作响,横了眼睛瞪水色。
“你别动。”水色的观察细微,在男人的下颚处发现一根向内生长的毛发,这玩意不要用镊子把它拔掉,那样会刺激皮肤上海毛囊。
水色一手推着全三的脑袋要他歪着点脸,一手开始小心地把它拉出来,最后又用剃须刀刮了两下,之后在继续给全三滋润皮肤,减轻男人剃须后的烧灼感。
在水色伺候全三的整个过程中男人都是享受的,与此同时手不老实的抓起ρi股后面的手机,低着头、垂着眼也不知道在那咕秋什么呢。
水色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男人的事情一天那么忙,多少次他都差点忍不住的想开口对全三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不可以先放放,因为在他的心里什么生意什么美国都没有全三的身体健康来的重要。
斜眼睨视,果不其然,全三又开始拿着他那部破手机在那摆弄起来,天晓得他随便的在手机的触屏上点几下子,欧洲那面的股市就能颤三颤。
永远都没有人嫌钱多,很多人倒了最后只是为了赚钱而赚钱,就好比写手,坐在电脑前不知道该玩什么,除了码字还是码字,为了码字而码字,从来不会用他的那台电脑去玩个QQ斗地主或者看个电影。
忽然,全三把手机屏幕举到了水色的眼皮子底下示意他看,后者愣了愣,狐疑的把手从全三的脸蛋子上拿下来,然后接过男人手里的手机去看,就瞧得偌大的手机屏幕里倘大的字体。
每天刮胡子让你更“性福”
不每天刮胡子的人性Gao潮少
不每天刮胡子的人于那些天天刮脸的人相比,性生活频率少,中风的几率也高出70%。
性爱可不只是生植器的相互摩擦,它是一种令人战票的经历,专家研究人员在近20年里一直对威尔士的2438名中年男子进行追踪调查,发现不是每天刮胡子的人中,蓝领工人居多,他们一般结婚率比较低,性Gao潮次数少,有些人还会因此的心绞痛。
那些不经常刮胡子的人往往性Gao潮的频率少,Gao丸激素水平也低,这反映出他们没有稳定婚姻和性生活次数少的特点。
胡子的生长与性激素有关
最早注意到胡子生长快慢于性激素之间有关系的是一个苏格兰人,他在苏格兰西部赫布里群岛中的一个偏远孤岛工作,当他得知快要回苏格兰能见到女朋友时,发现自己的胡子疯长。
英国人的这个研究尽管有些标新立异,但从性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也确实很有意思。
男人刮胡子只要还是个人卫生习惯的问题,一个男人胡子刮得次数不多,可能反映出他的生活质量较低,因为不太注意个人形象。
而那些性生活质量高、经常达到性Gao潮的男人,通常会比较注重外表,注意自己在性伴侣心目中的形象,因此他们刮胡子肯定会勤快些,同时他承认,他本人确实经常刮胡子,性生活也很正常。
水色:“……”男人无语了,面对全三刚刚聚精会神摆弄手机给他摆弄出来的专家答案,水色觉得哭笑不得,想骂骂不出来,想笑有故意冷着脸不想给全三好脸子。
“没骗你。”锐利的鹰眸含煞,水色早已习惯了全三脸部线条的凶悍,在也不觉得男人的那眉那眼有多令人害怕。
没骗你……很随意的一句回答,水色就是被深深的感动了一小把,这个人是全三,这便是世界上独一无二仅此一个的全三会干出来的事儿,优质的、几乎脱离他给人的印象,那么单纯,单纯的令他感动。
“谢谢你……”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泪光,这已经不是男人第一次舍身相救了,看着眼底菱角依旧硬朗的全三,水色想到的只有男人身上为他一次次留下的伤痕。
射入后脑的子弹,锲入脊背的炸药碎片,被吸进腓力的转化气体,原来,不知不觉中……那么多的曾经已经写进了有他的回忆里。
“谢什么?”仰着脸,继续任由水色给他用护肤水敷脸。
淡淡莞尔,笑如飞花:“谢谢你……爱我……”
132-134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第132章 全二王子
圣诞节前夕的日子安逸又舒心,风尘仆仆从撒哈拉飞回来的全二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自家疗养院来看自己的三弟,陪同的是东城老大班尼,开车的是东城下面西区堂口的老大螳螂,跟班的是Crazy王子与他的几个开后车的小弟兄们。
要说……其实都挺不容易的,而最不容易的就是全二少,可他不容易真心是因为他最能折腾。
班尼还算是比较了解自家少爷的脾气秉性的,全二这个人有怪癖,纯纯的鬼畜变装癖者,问班尼是怎么看出来的,就是从全二少此时此刻的造型看出来的。
班尼愿意向上帝启示,在全二打开舱门探出脑袋的前一秒,他真是一点也不知道二少会是这种造型闪亮登场。
灯笼裤,露脐装,脑袋裹块绸子,脸上挂块面纱,一头大黑发一点也看出是假发套。天竺少女还是耶利亚女郎?班尼崩溃了!!!!
皮笑肉不笑,班尼极其绅士的由着乔装打扮的全二少挎着臂弯,而后磨牙般的歪脑袋小声冲全二说:“二哥,您老这是要作甚啊?”不谨慎不成啊,准‘二嫂’还坐在前面副驾驶的位置上望风呢,这他妈的一天天世界都疯了,还得带着大伙跟着一起疯。
桃花眼一弯,要多媚就多媚,要多邪性就多邪性,全二也不说话,就在那故作小鸟依人的挎着班尼的胳膊往男人的肩头一靠,活像个被人包养的小二奶。
偷眼瞄瞄,果不其然,坐在驾车的螳螂旁边上的王子一脸的戏谑,绝对以为全二是班尼新搞上手的外国妞,看的班尼真想喷血,蠢货!丫的这‘妞’其实是你二大爷,妈的!!!
全二不动声色的用手指捅了捅班尼的腰板,男人只觉得浑身一酥,没由来的一阵冒热汗,这二哥还要不要人活了?今儿是耶利亚女郎,昨儿是迈克尔杰克逊,前儿是大胡子导演,尼玛的明天不会是化妆成怪物史莱克来调戏王子那家伙吧????
就算你是开娱乐公司的,就算你手下团队国际顶尖,二哥你丫的也不能这么假公济私的整天要造型大师、化妆大师、服装大师围着团团转啊,干脆你特么当明星去得了。
一个眼神过去直接迎上了全二的目光,完后班尼会意,撒谎之前特体素了素嗓子,然后端起黑道大哥的架子,敲敲王子的靠背沉声交代说:“小王儿,这两天你什么事儿先都别做了,陪陪‘艾米莉’逛逛咱们裕华市知道了吗?”
唇角叼着跟未点燃香烟的王子立马转过脸来,满脸的戏谑,似是不着痕迹的划过‘艾米莉’,最后落在老大的老大班尼的脸上痞痞的说:“别介啊,什么小王啊,我哪儿敢称王啊,大老大您放心,小子一定照顾好‘嫂子’,嘿嘿。”这货在老大的面前自称小子,总不能自称小王吧?还大王呢。
许是注意到‘艾米莉’向他望去的‘羞涩’目光,王子微微蹙眉,勾引二嫂可是江湖大忌啊,这种低级的错误他说什么都不会犯!!!
顶你个肺的,这外国小娘们儿该不会是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儿水性杨花了吧?王子暗自在心底腹诽。
全二玩心大起,掐个嗓子就捉弄起王子来,故意装嗲的赞道:“Mr王,你好Man啊~”看在班尼的眼里丫的就一大变态,这都是什么爱好啊?老大喜欢调教人有SM癖,老二鬼畜有变装癖,整天装神弄鬼的,老三嗜血有杀人癖,瞧瞧这老全家的男人,各个都是极品中的战斗机。
王子快速地避开‘艾米莉’向他望过来的火热目光,只觉得这女人的那双眼睛像钻石一样闪,也不知道是往上洒金粉了还是贴钻石了,那黑眼毛子黑乎乎的,看着有点像给小女孩玩的芭比娃娃似的。
这都是其次,关键是他那声音……怎么听着那么要人毛骨悚然呢?好像粉笔头子断在黑板上的尖刺声,听得他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撇撇嘴,自己的肌肉块是大面包吗?这小女子怎么一副垂涎欲滴想在他肱二头肌上咬一口的架势?花痴!
抓耳挠腮,粗枝大叶的王子只得装傻充愣,咧嘴嘿嘿的笑过两声之后就转回了脑袋向着车窗外望出去。
全二假扮的艾米莉始终坐在后排打量着今日的王子,他已经很确定他喜欢王子,他想要眼前的这个男人做他终身的伴侣。
军式黑靴头,纯黑锃亮的低腰皮裤,黑色的紧身纯棉背心,两条手臂上的肱二头肌纠结着青春的力量,挂着大颗翡翠珠链的颈子上爬着迷雾一般的黑色刺青,太过抽象,外行的人完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些全部都是其次,最令人想要翻白眼的就是王子后腰处悬着一把极具搏斗性和攻击性的美国博伊刀,是极度强劲的野外战斗工具。
他的小猎豹有着一头黝黑利落的短发,逆光看去,发茬粗黑浓密,被一顶纯皮的鸭舌帽严丝合缝地给扣在了下面。
是的,王子喜欢带鸭舌帽,喜欢嘴里叼着根未点燃的香烟,痞里痞气的总喜欢争勇斗狠,最见鬼的是他的小猎豹是个有着弯弯肠子的直男!喜欢的还是他亲舅舅家的妹妹潘丽春,潘丽春是谁?秉柒凛秉总裁的女秘书萨琳娜!!!
全二的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意,缓缓地收回目光闭上了眼睛继续妆模作样的依偎在僵直了身体的班尼肩头。
王子身体偏瘦却很结实,腰细,腿长,就好像长期锻炼过,一具十分擅战的好身材。
即使不用睁眼去看,只是在脑中幻想,全二也清楚的知道王子后腰上的肌肉紧致而削薄,似乎充满了滑手的弹性。
狭窄的腰线由一个弧度束进穿在身下皮质的低腰裤里去,线条非常美好,既不过分贲张也不过分瘦弱,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把手搁在那弧度中,然后慢慢下滑到裤子里……
他要和他玩一场游戏,一个十分有趣的游戏……
“尼哥好。”
“尼哥您来了。”
“尼哥……”
“尼哥,小嫂子好……”
身手矫健的南美雇佣兵隐匿在暗处,沿路的便装保镖在瞧见班尼与挎着班尼的‘艾米莉’后陆续点头示意,班尼比较无语,但风度不能失掉,全二才不管那事,挎着班尼一个人在那自娱自乐。
西区堂口老大螳螂被卸去了枪套里的武器,王子最不愿意别人碰他别在腰里头的‘小宝贝儿’,干脆自觉的留守在医院大楼的外头。
密封式悬挂电梯的门前,西区堂口老大在此留守,以他的辈分根本没有资格接触到帮派里的高层与主要首脑。
出了电梯朝着长廊的深处走去,渐渐的班尼与全二错开了距离,跟在全二身后的班尼有些 恍,全二少果然是百变的,穿成这样自他的角度望过去,啧啧啧,如果不想他是全二少,倒是有几分撩人,身子骨精悍,软硬适中,腿是腿ρi股是ρi股的,那一身红纱随着他的走动而甩在身后飘摆,越看越觉得嗓子发干。
妖孽啊妖孽,老全家的男儿都他妈的是妖孽啊,果断的龙生龙凤生凤,这全二少太有小全先生当年的范儿了。
全二的手一摆,班尼立即回神,忙地收敛自己的脚步,抬眼皮在敲过去,艾玛……他想喷血。
一身红纱的全二一手攥着全三少病房的门把手,一手冲着他发号施令,停在病房门口撅个ρi股往里偷窥呢,我去的,那ρi股给你拧扯的,真容易要人脑淤血。
“咯咯……啊哈哈哈……小草来要小草来给大叔爸爸弄啦爹地……”与赤膊着上身对坐着的是张牙舞爪的小水草。
“小淘气包子……”没好气虎着脸的是站在床侧的水色,男人手里头正拿着剃须冒泡往全三的脸上擦抹着,闹腾的小东西搁那捣乱,扒着爸爸的手腕抢剃须冒泡,抢着往大叔爸爸的脸上擦抹,许是高兴了,小手沾着白色的泡泡还咧嘴给自己也往脸上擦擦,以为是什么好事儿,也吵着嚷着要水色给他也刮刮胡子。
“刮刮刮,小心给你刮成小毛猴子,听话,往爹地这里来,别碰着你大叔爸爸,乖。”水色宠着小草,也由着他闹腾,可就是怕小人儿没个准的在把全三碰了刮了的。
“爸。”享受了半天的全三忽然开口纠正水色的话。
淡淡莞尔,手中里的剃须泡沫已经全都被欠蹬的小家伙抢了去,跪在床褥上就往全三的下巴上胡乱摸,咯咯笑的直流口水。
“你厉害,你厉害自己想办法要小草叫,我可管不着。”嗬,这男人还傲娇上了,站在床边上纵容着自己的儿子故意气全三。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第133章 你爱我还是他?
鹰眸含笑,全三缓缓抬起手伸到小水草的胳肢窝里,下一秒,满手泡泡的小东西就东倒西歪的咧嘴笑起来,嚷着叫着求着,最后在全三的连翻攻击下知趣的叫了男人一声爸爸,男人这才满意的收了手。
到后来,小人儿怒了,仰着小脸对水色说:“爹地是大坏蛋,见死不救,看着小草被咯吱死,哼哼哼!所以这不算是背叛是自保。”
“乖~”揉揉儿子茸茸的黑发,水色笑的温润:“那以后就这么叫吧好不好?”
“爹地你不生气吗?”小人儿很意外,他以为他叫了别人爸爸爹地会生气,可是看样子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呢。
瞧着自己儿子傻里傻气的小样子,水色眉眼弯弯,唇角含笑的摇摇头,那意思在告诉儿子他不生气,反而更高兴他这么称呼全三。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愣了好一会,小人儿紧皱眉头忽然说:“二爷爷说的原来是真的,爹地不爱小草愣了,爹地爱他,呜呜呜,不要不要,爹地只能爱小草一个人,不许爱别人啊啊啊~”
哎呀,真是要人无语啊,刚刚还窝在自己老子的怀里心花怒放,这会儿怎么就一个猛子扎进褥子里打起滚来了?
全三黑着脸,假装从容的偷偷用手指甲戳死小孩的ρi股蛋子,在那用私刑呢。
水色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小犊子玩应果然是全三的种,和男人一样独占欲都这么强,这要是哄不好,以后可有闹人的地方了。
“小草乖,爹地怎么会不爱你呢?爹地还是最爱你。”拿起被子往里推了推,水色一ρi股坐在床沿上,是也不管还满脸泡沫的全三了,伸手就把死小孩给捞起来哄着。
“呜呜呜,你骗人你骗人,你每天都给他刮胡子,可是从来都不给小草刮,啊啊啊,你偏心你偏心呜呜呜~~”
水色:“……”
死小孩,你敢来捣乱?你长胡子了吗你????
“不要不要,你都不好好喂我吃饭,他都那么大了,你还喂他吃,呜呜呜~~”晕死,敢情小家伙平时不说是不说,把什么都记在心里头了?
水色:“…………”
死崽子,喂老子饭你就嫉妒了?你他妈的一脚一脚的往俺老婆的裤裆上踢,老子我说啥了吗?
“爹地爹地,小草也要围巾,呜呜呜,你只给他织不给小草织,呜呜呜,我要我要,小草也要~~”
水色:“……”
混球,你懂个毛蛋啊,你‘妈’早都把你的那条织好了,在这呼天抢地,看老子不把你一个人丢在南极去喂企鹅!!!
“爹地你最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是偷偷的抱他,偷偷的和他玩亲亲,呜呜呜,我也要我也要~~~我要爹地晚上搂着小草睡,不要总是半夜偷偷的溜到他的床上了,呜呜呜~”
男人大窘,他以为每晚都天衣无缝,整了半天都被儿子瞧了去啦?艾玛,情何以堪啊。
全三的脸黑的好像锅底黑,这个小白眼狼,这回连大叔爸爸都没了,直接在这他他他的,混账!
“爹地你说话,你快说话,呜呜呜,你到底是爱我还是他?”我去,水色被怀里小家伙那雄赳赳气昂昂用手指指着全三的雷人造型给雷得里焦外嫩,也太文艺了,还爱我还是他????
这回轮到全三无语,死小孩的语言造诣真不错,这小词儿给拽的,啧啧啧。
“小草乖,你听爹地说,爹地爱你小草,也爱你父亲啊。”男人笑呵呵,满脸的温柔,耐心的低着头对自己的孩子说。
“我父亲?”小人儿扬起头不解的看着水色:“父亲不就是爸爸,爸爸不就是爹地,爹地不就是妈咪,妈咪不就是你吗爹地?”小眼睛剜了黑着脸的全三一眼,小人儿冲着水色谄媚:“嗯嗯嗯,我爱我爱,小草最爱爹妈咪了。”
爹妈咪?男人紧绷的黑脸有了松动,嗯,不错,死小孩有进步,孺子可教也,老子喜欢你这造出来的神词!!!
“他也是你父亲啊,爹地爱小草,很爱很爱,同时也爱他,不过小草不要急,爹地爱你们的爱是两种爱,小草在爹地的心里永远是第一位,小草是爹地的大宝贝,呵呵。”
“为什么是两种爱?那小草可不可以两种爱都要?爹地要最爱小草,两种爱都要最爱。”
‘蹦’的一声,被人弹了脑瓜蹦的小水草吃痛的用小手捂着后脑勺,然后气愤的扭头去找元凶,一下子就对上全三那张好像要吃人的嘴脸,小人儿眨眨眼,瞧瞧全三又扭脸看看水色,然后贼邪乎的咧嘴向水色告状:“啊~~~爹地爹地,他打我,呜呜呜呜~~疼,小草的脑瓜好痛,呜呜呜~~~”
这下是真哭了,水色被闹腾的有些手忙脚乱,只得抱着小水草下床站着哄,抽出时间冲全三说:“你看你弹他做什么?知道他好酸性子你还惹他,这回真哭了吧?”
“爱我。”沉着脸的男人也固执起来:“第一。”
水色:“……”
“啊喂,我进来了?”全二的声音是时候的从门外传进来,声未落就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下一秒,一身红纱露着肚子眼的全二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哎哟,你这还真是热闹,啧啧啧,谁啊,又把咱们家的小祖宗给惹了?来,给二大爷看看。”
全二大咧咧,笑嘻嘻的就冲着水色怀里的小水草伸开手臂走过去,紧紧抱住爸爸脖子的小人儿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闻声抬头去看,就瞧着一团火似的一个影子窜到近前,再仔细一看,这是哪来的大麻猴子啊,跟个鬼似的好吓人。
小东西歪歪嘴,紧紧地抱住爸爸的脖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才不要给这个老巫婆抱呢。
全二在水色的身前站定,忽然抬手打了个响指,再看门口,班尼急忙忙的提个箱子走进来,小人儿在看见那银色的箱子之后眼睛立马闪亮起来。
贪心的小鬼头……
“你听话,现在自己到地上来,这箱子里面的东西就归你了。”全二无视水色瞧着他的诧异眼神,大手一伸就撤掉了蒙在脸上的面纱,拽掉了脑瓜子上的绸子和假发,真他妈的热,脑瓜子捂的快要生蛆了。
对此,全三一脸的漠然,他家二哥有几斤几两他几乎了若指掌,可话说回来了,管天管地的还能管他二哥拉屎放屁啊?人家就愿意这么七十二变的碍你什么事?
“水色,我说你虐待我家老三怎么着?这怎么还一脸泡沫子呢?啊哈哈哈。”全二龇牙咧嘴,完全毁掉了他那耶利亚女郎天竺少女是妩媚与妖娆!!!
在大人们对话的功夫,贪心的小鬼头叽里咕噜的挣脱爸爸的怀抱从水色的怀里头窜出来,哒哒哒的跑到全二的近前,扯扯二爷的红纱裙露出一口小白牙甜甜的说:“二大爷,二大爷,你真漂亮,咯咯。”
呃……见风使舵的死小孩。全二尴尬的挠挠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念在自己的大侄儿嘴这么甜的份上,礼物给了。
随即,全二拎过班尼手里的铁皮箱子,大刀阔斧的给小人儿往地上一撂,七哧咔嚓的解开锁,完后就由着小家伙可劲玩。
水色被全二一句话说的红了脸,反正变脸像变天似的小人儿已经被他二大爷的礼物吸去了眼球,这不男人赶紧抓起毛巾朝着全三走过去,胡子什么的就先不刮了,可这‘战场’也得清理清理不是。
“回来了”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全三还是开了口,他现在哪有时间和自家兄弟叙家常啊?满心满脑子都想着如何把死小孩支走,好一个人霸占水色。
“嗯哼,想二哥没?”媚眼一抛,完全把水色当成透明人,搞的水色有点不知道是不是该找个借口先回避一下,保不准待会儿他们哥俩又要谈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呢。
无视全三的冷漠,一身风骚的全二故意扭着水蛇腰就凑了过来,一ρi股坐在了全三的床边,伸手就搭上了自家哥们的肩膀,挺爷们个动作,就是配上他此刻的造型,果断的雷人。
全三总是用他的冷漠浇熄全二的热情,这一次回答全二的还是全三的漠视,全二也不急,习惯性的就要往全三的大腿上枕,这是他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全二偏爱全三的大腿上枕,以前全三不吭声也不拒绝,但是今非昔比了,他有爱人了,怎么还能要全二往他的腿上躺?
冷着脸道:“别闹。”
“哎呀?”一听这话全二急了:“怎么着?有了媳妇忘了哥啊?枕一下怎么了?老三你还金贵了咋地?”
水色也摸不准情况,其实他有时候也挺吃全二的醋的,要说全三和全二是亲哥俩,他不应该往这方面想的,可他妈的,家里头不是有个大全先生和小全先生这么个案例吗,迫使着水色睡不着的时候也会胡思乱想上一会儿。
脸色从开始的乐呵一下子冷了下来,也给全三脸上的泡沫擦干净了,水色收拾起东西转身就往盥洗室走。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吃醋
气氛瞬间冷凝,都不是傻子,余光扫扫,就都知道水色怕是不高兴了,全二继续在那咧嘴坏笑,故意想要看三弟热闹似的,全三轻轻一抬手,就把全二给推下了床。
全二急了,刚要跳脚大吵大闹,几个人就听得蹲在地上咕秋了好一会的小水草一手举个金灿灿橄榄球状的铁疙瘩冲着他们问:“二大爷二大爷,这个是什么喔?”
闻言,全二美了,桃花眼猝利一闪,男人笑的猥琐,随后冲着自己的大侄儿轻飘飘吐出两个字:“炸弹!”
吓!水色大惊失色。
纵然是身经百战的全三也被全二的话震撼到了,鹰眸显露狠戾,默不作声的扭脸看向嬉皮笑脸的全二,水色不是全三,他不会考虑什么,脑子里瞬间想到的只有自己儿子的安危,所以他可笑的撇掉了手里的东西慌张张的冲自己的儿子跑过去。
“哦哦哦,很好玩吗?”小人儿不懂炸弹对一个成年人的含义,还在那用小手儿举着美滋滋的笑着:“呜呜呜,爹地你干嘛抢我的小炸弹?还给我还给我呜呜呜。”
水色哪里还顾及那么多,夺过儿子手里的炸弹就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惊魂未定的瞧着一脸坏笑的全二,全然无视抱住他大腿吵着嚷着跳着脚要玩炸弹的小水草。
“你,你什么意思?”水色瞧着大咧咧站在床前伸胳膊扭腰 的全二问。
“啊哈哈哈哈,老三,你媳妇怎么这么傻帽啊?他居然连我都防着?”全二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抱着肚子就倒进床上前仰后合的取笑水色:“你瞧你那张脸,真是精彩万分,水色你可乐死我了哈哈哈。”
后知后觉,水色的脸开始七彩斑斓,是呐,就算这玩意是个炸弹,全二爷也定是卸去了全部的危险成分才敢拿过来给小草玩的吧?自己真是神经质了,难不成全二爷还能炸死自己的亲弟弟和亲弟弟的儿子不成?自己傻掉了。
水色望过去,只见本倒在病床上捧腹大笑的全二忽然正色起来,他在病床上坐起身子来,并没有看着他,而是在对他的三弟说话:“还记得《北京青年报》B4版‘国际新闻’中登载了一篇《挪威医生:加沙成武器试验场》的报道吗?”
闻言,水色立马扭脸去看床上的全三,男人的鹰眸骤然一缩,像似想到了什么似的。
水色知道全二有话要对全三说,他平日里并不关心这些东西,所以他不知道全二的话代表着什么。
小草重新霸着那两颗已经不具危险性的炸弹玩了起来,宝贝似的搁在地毯上骨碌来骨碌去。
“老三,你儿子手里玩的是最新式以色列重金属粉末炸弹。”全二的桃花眼直视着自己的三弟:“能在高温下直接产生链式反应,可以产生百米以上气浪波,控制炸弹引爆的装置有定时器、遥控器、各种传感器、激光,而这个则是由卫星做媒介,手机做控制,也就是说,当时在拍卖会上拍卖这玩意的主人只要他轻轻按一下他的手机把信号发射出去,这两颗高级玩意就立马会把这里轰塌!!!”全二目不转睛盯着全三瞧,他的手指着的是这个房间。
全三默不作声,他当然明白重金属粉末炸弹是什么玩意,它已经相当于小型战术核武器。
成本极低,无论是国家还是各州黑势力都不容忽视,应迅即开展实验研究,其中铅粉可以用氧化铁粉代替,从贫铀弹的例子我们知道了在高温下U238一样可以完成链式裂变反应。
美国人、欧洲人、俄国人试验并制作了贫铀武器,却忽视了它的理论意义,他们还把自己局限在一定临界质量上,就像当年海森堡错误地认为没有十几吨U235搞不成原子弹一样,事情只有做了才知道能否行通,创新不只是口号。
事实上,全三知道自己的二哥这次出行的目的除了走私那价值不菲的水钻外,其实是去撒哈拉沙漠中的‘绿色沙洲’参加沙特王子研制出来的特级武器的拍卖。
广袤的沙漠之中隐匿着一座随时流动的小镇——绿色沙洲,世上超过百分之六十的犯罪发明都在那里找到买主,那里是罪恶繁衍的源头,是犯罪分子的天堂。
这世间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滴水不漏这一说,总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全三相信世界的角落里还存在这比他花大把金钱雇来的雇佣兵还好的专业人士的存在,所以,那些世界级顶尖的高手只身前来把两颗炸弹丢进这座疗养院也不是不可能,谁要他松懈的整日与水色沉溺在爱情里。
“多钱?”单刀直入,全三没有拐弯抹角。
“钱?”全二脸上的凝重卸掉,再次换上那种接近于王子吊儿郎当:“NO!NO!NO!老三,你听二哥说,这不是钱的问题,咱们是兄弟谈钱多伤感情呢?”
“本金。”全二的狐狸尾巴一竖起来,全三就知道他家二哥要拉几个粑粑蛋:“不要。”与其借给这家伙的本金打水漂了,不如自己大方的说出来,反正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全三知道撒哈拉那个鬼地方的险峻,踏进那里就等同于一只脚踏进棺材,全二能拍下这两颗炸弹,付出的不单单是英镑那么简单,所以他没道理与自己兄弟斤斤计较。
“操,你说不要就不要吗老三?”全二也是个神经质的疯子,与他看上的王子半斤对八两:“这钱你不要还不能行呢我告诉你老三,想感谢哥?那就大方的要哥枕着你大腿睡上一觉,乖弟弟,听话~”
“我来~”好半天没开口的水色突然开了口,全二与全三同时扭脸,就瞧得一脸淡然的水色施施然地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冲着倒在床上与自家兄弟亲昵的全二在说话。
“来什么?”造型不伦不类的全二有点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脑袋枕在全三的胳肢窝处眯着眼睛问水色。
“枕谁的不是枕?那就来枕我的好了。”水色的气质内敛澄澈,男人与生俱来的气质就是那种出类拔萃的儒雅,把被子往里推了推,水色便在床沿处坐下来,一本正经的瞧着全二说:“他有伤在身你是知道的,真是累了,我可以当你的枕头。”
“哟~”全二的口吻酸溜溜,故意用大脚丫子往全三的小腿肚子上戳弄,一双桃花眼乱飞,瞧着水色说:“吃醋了?”
“啊。”面对全二,水色很坦然,一双杏眼不去瞅全三,而是温润的看着倒在床上像被人抽掉骨头似的全二说:“吃醋了。不喜欢你这么缠着全三。”
还在那没个人样的全二一愣,是万万料想不到平日里看着内向温柔的水色会这么‘真挚’的对他说话。
桃花眼闪了闪,全二有些二的说:“我是他哥,他是我弟!”
“是。”男人淡淡莞尔,从容自在:“二爸与大爸也是兄弟。”
全二僵住了大咧咧的动作,愣了好一会只吐出一个字来:“操!”扭脸再看全三,男人竟是破天荒的眉眼带笑,温温柔柔的瞧着水色欲色渐浓。
“要枕吗?”对于全二粗俗水色已经是见怪不怪,男人礼貌的问着他的二叔。
动动眉头,全二扑棱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味儿。”
“????”水色不解。
“熏到我~靠!”利落的跳下地,全二在那旁玩的不亦乐乎的小水草脚边捡起面纱假发重新戴在脑袋上,而后推门而去,临走之时还说:“和咱爸说我来过了,别整的好像我心肺肚子多大似的不知道来看自己的亲弟。”花心眼的全二故意这么说,瞧水色那个酸样,还想收买他陪着全家老小一块做戏给水色看?没门!没窗户!!!
砰的一声,房门被摔上,坐在地上摆弄炸弹的小家伙扭头瞧了瞧继续埋头研究这这两颗漂亮的‘金蛋’。
全三看向水色,水色也扭头看着全三,前者勾勾手,后者没好气儿的白了一眼,但,还是大步朝着病床前走过去坐下来。
“晚上。”贴着水色的耳唇全三低声说:“他睡。”晚上先哄死小孩睡,这话的意思是这个,从全三嘴巴里说出来就半拉嗑叽的。
“想也别想我告诉你全三,前儿你答应我什么来着?赶紧养好了,马上就要做植皮手术了,别瞎得瑟。”水色凶巴巴的冲全三吼,可还是极为细心仔细的服侍着男人侧身躺下。
“那就……摸摸。”躺下去的全三仰脸建议道。
“别废话了,赶紧闭眼睛歇会。”凶完了全三的水色欲要转身去看儿子,却忽然被躺着的全三拉住手腕。
站定、扭身、低头,杏眼瞪圆:“又是什么?”记不得这已经是全三多少次送他礼物了,从一支很普通的钢笔到更普通的电子表,现在这枚盒子里又装着什么?
伸手接过,打开宝石蓝的天鹅绒礼盒,里面静静躺着两枚光华璀璨的水晶袖扣,精致、漂亮,然而拿着这份礼物,水色却干涩的开口:“我不想你破费。”他晓得,也许前面的小礼物都是心意,可这袖扣看着就知道应该很贵重,他不想要贵重的东西,只要全三在他身边便是最好最贵重的礼物。
“水色。”指腹落在水色的肌肤上细细摩挲,男人的唇角弯出温柔的弧度:“你,应该,重视的,是一种,感觉……而不是,它的价值。”另外的手也拉起水色另外的手臂,男人仰着脸在看水色,他说:“钱,对我来说,只是,数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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