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前两日在河边游玩的时候不小心落水,感染了风寒,身子骨一直都没有好,陆景序心中惦念,于是送了不少补品过去。
相信陆景序也没想到就是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在谷笛心中埋下了种子,并且逐渐生根发芽。
“今日可有好些?”陆景序上前探了探秋池的额头,见并未高烧,担忧问道。”
秋池面色发白,嘴唇也微微泛着白色,看起来有一种病态美人的感觉,面上不加修饰反而更显幼态,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意味。
“还得多亏表哥,若不是表哥送来的补品和药材,恐怕还得过一阵子才能下床呢,昨日大夫说,若是今日不发高烧,就能够下床见风了。”
“哪里需要表哥日日过来看我,秋池更没有那般弱不禁风,你忘了幼时我是怎么跟着你爬墙头的。”
说着说着,秋池便开始回忆起二人幼时玩闹的样子,这招屡试不爽,每次都能够勾起陆景序的回忆。
陆景序幼时,父亲母亲对其极为严苛,稍有不慎就是很严重的处罚,甚至还有家法伺候,这就导致幼时较为沉寂,到了叛逆的年纪比旁人家的孩子要更激烈些。
那时候秋池一步一个脚印跟在他身后,屁颠屁颠叫着表哥,也可以说是一束温暖的光,每每回忆起来都会觉得像是晒了太阳一般,心中暖洋洋的。
这时,丫鬟将大夫带了进来,与平日里一样为秋池诊脉。
陆景序原本并没有当回事,然而见大夫面色越来越惊疑,到后面甚至开始凝重,眼神严肃。
陆景序在身后还好,正对着的秋池却是瞬间慌了神,颤抖着问道:“可是我身体出现了什么毛病?”
大夫的神色太过骇人,容不得她不多想。
“这,非也非也。”大夫又重新把脉,最终确定结果,神色轻松,眼角眉梢甚至带上了喜意。
“恭喜世子,恭喜夫人,夫人这是有喜了。”
“什么?”陆景序与秋池二人同时惊呼出声,掩盖不住话语间的惊诧和欣喜。
“你说的可是真的?”陆景序握住大夫的手腕,欣喜神色溢于言表,“先前怎么没诊断出来?”
“先前夫人身子虚,喜脉十分薄弱,再加上落水感染风寒,按理来说滑胎都算正常,但这胎异常坚强,竟然硬生生挺了过来,直到夫人身子骨稍微好些,这才显现了脉象。”
“怪不得先前给夫人吃了许多补品,身子都不见好,原来是被这小家伙给吸收了去,一切就说得通了。”大夫耐心为二人解释。
秋池神色骄傲,这真是天大的好事,若是这个孩子能够降生,无论是从身份地位还是其他方面来说,谷笛都会被自己狠狠踩在脚下。
趁着现在表哥对自己有好感,她得尽力为自己谋划才是。
“表哥,我没听错吧,我,我们有孩子了。”
她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第一次在身体中孕育生命,这种感觉很是神奇。
陆景序更加高兴,但与此同时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谷笛的身影,心底生出了一股愧疚之情,但并没有在秋池面前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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