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江舒离一直在忙着前往江南的事情,府中内务就耽搁了许多,如今不需要远走他乡,侯府大大小小的事务就又压在了身上,将掌家之权拿了回来。
秋池倒是没什么,她对江舒离没意见,再者说月份越来越大,眼看到了生产的日子,无暇顾及其他。
唯有林芊芊一人略微不满,她跟在陆母身边学习掌家,想着独挑大梁,让侯府众人对其刮目相看之后好将掌家之权牢牢握在手中,哪成想江舒离和陆景序两人突然不走了,算盘落空气恨的很。
陆景序这两日也天天往秋池处跑,搜罗了许多小玩意亲自送去,都是给即将出世的孩子准备的。
要说他是第二次当父亲,可是第一次还没这么上心,主要是那时候谷笛太能作,将他的耐心都快耗光,连同孩子在府中也不受待见,现在都没能取个正经名字。
好在是养在陆母院子中,就算不受待见但只杀吃饱穿暖,不会被人苛待。
只是孩子还小,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娘亲,弄得陆母也觉着有些晦气,索性就交给奶嬷嬷去带,眼不见心不烦。
江舒离操心着府中事务,自然被她去青楼抓回来之后,陆景序便乖乖的不再敢放肆,要是再来一回他就真真没有面子了。
云枝乖巧跟在江舒离身边,让往东绝不往西,让提笔绝不磨墨,江舒离虽然满意,但有时候也忍不住叹气,这孩子实在太老实了些,像是没有情绪一般,遭遇如此打击这份心性也非旁人能比。
不知怎的今日府中突地热闹起来,江舒离差人问了一嘴之后才知道,竟是有媒人上门想要说亲。
“说亲?给谁说亲?”江舒离满腔疑惑,不说正妻,陆景序都有三四个妾室了,哪里还需要说亲。
这一辈就陆景序一个孩子,未曾有过其他人,就连旁支都不怎么联系,怎么能上门说亲,莫不是走错了。
“咱们府上哪里有能够让她说亲的人啊。”晚秋同样疑惑,将手中的活计停下,跟在江舒离身后去往前厅。
云枝抬头望了望江舒离的背影,又低头看江舒离给她留下的课业任务,纠结要不要追上去,最终还是将手中的笔放下,提裙慌慌张张追了上去,留临夏一人在院中收拾。
还未进入屋内,就听见里面传来笑声,媒婆口若悬河地说着哪位公子哪块好,快将其夸到天上去。
按照媒婆所说,还真是个举世无双的翩翩公子。
一听是公子,江舒离实现不着痕迹地落在云枝身上,身侧云枝同样心中咯噔一声,猜到什么,瞬间抬头,却只看到江舒离的背影。
媒婆认得江舒离,见她进来后连忙行礼,在江舒离示意下又坐了回去。
“母亲。”江舒离恭敬与陆母打招呼,之后开口说道:“你且说你的,我不过是过来听一听。”
“只不过心中有些纳闷,说的是谁的亲?”
云枝一直低着头跟在江舒离身后,一直以来晚秋临夏身上穿得料子都极好,晚秋和刻意降低存在感的云枝站在一起,竟然没有什么分别,媒婆便就将她也当成了江舒离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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