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的身体虽然瘦弱,但她的态度却坚如磐石,这一番话语颇具视死如归的气势。
陆景序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眼中泛起了泪光,此时的他心中满是愧疚,同时也有一丝恐惧,害怕因自己拖累全家。
穆宗宴则是微微皱眉,他的眼神在陆母和陆景序之间转换。
随后他轻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容中带着,明显的鄙夷:“陆夫人,您这是何苦呢?”
“这般护子心切,本皇子理解,但也应该知道,以下犯上乃是死罪,理应满门抄斩。若陆景序真的无辜,我自然会放人。”
说完他转身向亲卫示意:“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人带走。”
陆母的身体一震,几近疯狂地抱住陆景序,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亲卫犹豫了一下,最终上前一步,准备执行命令。
他对陆母说:“夫人,请您理智行事,勿让事态进一步恶化。”
陆母怒视着前来的卫兵,她高声斥责:“你们这些人心何在?我儿明明是被人陷害的。”
“你们将一个无辜的人如此对待,良心能过得去心吗?”
亲卫沉默不语,只是无奈地摇头,示意其他人继续行动。
正当士兵们再次动手押送陆景序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我看谁敢。”只见老夫人在麽麽的搀扶下缓步而入。
陆母看到老夫人的到来,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而陆景序则更是长舒了一口气,就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
老夫人威严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谷笛的身上。
谷笛向来恨极了老夫人,感受到老夫人的目光,她的眼中立即扬起一抹恨意。
然而,老夫人并未与她对视,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将目光转向了穆宗宴。
“殿下。”老夫人说话一如既往地沉稳威严,“老身万万未曾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殿下相见。‘
“孙儿景序或许行事欠妥,但定远侯府几代忠诚,岂是一朝一夕可抹去的。”
她转头看向陆景序,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即又恢复了严肃:“他或有不足,但绝不是叛国之人。今天,如若要带人走,便从老身这里开始。”
穆宗宴面对老夫人的强势出场,显得有些为难。
他知道老夫人的威望及其在京城的影响力,当着她的面强行逮捕陆景序的后果可能比预期的更为严重。
“老夫人言重了。”穆宗宴佯装客气,“皇家自然知晓定远侯府的忠诚,今日之事,也是出于不得已。”
“若陆世子真无罪,自当还其清白。”
陆景序见穆宗宴连祖母的面子都不给,铁定了心要把自己带走。
他心里实在气极,他目光炯炯地指向谷雨,言辞中充满了怒火:“祖母!您可要救救孙儿啊!此女非别人,正是谷笛!”
“她一定是从监狱中逃出来的,一切话语皆出于报复之心,绝不可信!”
谷雨面对陆景序的指控,只是回以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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