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快要呼吸不了啦,双手被束缚,就使劲摇头,甚至还想把头往山洞的石壁上撞。
哭喊着:“疼,娘,头疼,好疼好疼。”
安意一把拉住要跑去撞墙的听荷,不知所措的检查着听荷的脑袋。
“没受伤啊,怎么会这么疼?李老,你快看看容容。”
李老听见安意的呼喊,才缓慢的回过神来,“好好好,快把她抱回洞府里,死而复生,死而复生啊!”
“老夫有生之年,居然亲眼见证了死而复生,这是神迹,一定是神迹,这孩子是天选之子啊!”
李老一边念叨一边小跑向自己洞府。
安意抱着听荷,死死的压住她的手。
但凡有一秒不注意,她就会把手放到头上使劲的敲打抓扯,头发都薅下来许多了。
血顺着头皮往下流,看着有种难以述说的诡异。
安意心疼得紧,为了孩子考虑,忍着痛心下命令,“拿绳子过来,把她绑起来。”
门徒立刻下去拿绳子,安意看听荷实在是痛苦不堪,只能打晕了她,或许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即便晕过去了,听荷也是皱着眉头,时不时的甩脑袋。
眼泪也未止住,一直流个不停。
安意简直难以想象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才会疼得睡梦里也不安生,恨不能代替孩子受这份折磨。
捆绑起来的听荷一点都不老实,不停的扭动着四肢。
巫医吩咐几人按住她,不要让她乱动,随后给听荷把脉。
安意焦急的等待,巫医却迟迟没有松手。
“李老,怎么样了?”
李老又细细的探了一会脉,眉头紧锁,实在不知该怎么说。
邢弃一只手搭上安意的肩膀,按住躁动的她,示意巫医,“李老,但说无妨。”
都已经死过一回了,有心里准备。
巫医倒是想说,也得知道怎么说啊!
看流沙在安意身后,使唤道:“流沙,拿个唢呐过来。”
流沙点头,很快带回了唢呐。
巫医把唢呐细的那一头夹断,就剩大喇叭状的那里,放在嘴边大吼出声,整座地下城都是震耳欲聋的声音回荡着。
然后问:“统领,盟主,感觉如何?”
安意暴怒,“我让你看病,你这是在干什么?”
巫医很无奈,“盟主,老夫就是在看病,您先回答老夫的问题。”
安意抚摸着自己的头,忍下愤怒,回答道:“太大声了,脑袋突突突的跳着疼。”
安意说着话,猛得看向昏迷的听荷,“难道容容她……”
巫医点点头,“说起来很荒唐,老夫也不知道为什么,小主子的身体就像被这种声波攻击了一样。”
邢弃纳闷,“声音而已,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平常听到这声音,严重也就是耳鸣。
巫医叹口气,纠正邢弃的用词,“不是声音,是声波,类似水面产生的波纹,区别在于波纹看得见,没有攻击性。”
“声波看不见,但只要达到一定的程度,攻击性极强。”
邢弃还是不能理解,这简直颠覆他的认知,头一次听说声音还可以攻击人的。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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