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惊惧之下,袁光招式也逐渐慌乱,渐渐开始疲于应对。
又是一刻,袁光已经身心俱疲,而朱棣越战越勇。瞅见袁光无意间露出的破绽,直接就是一剑刺入他的左手!
袁光痛叫一声,掌心血流如注被戳了一个大洞。他手心不稳,刀柄一松掉在地上。
朱棣却是毫不留情,直接又是一剑,挑断了他右手手筋!
袁光痛的跪倒在地,再无反抗之力。朱棣一招手,身后甲士将他擒拿捉下。
他并未转头,而是继续朝着暗道出口走去,按约定徐长吟正在暗道那边。
朱棣心中放松许多,既然这元党余孽从暗道那边仓皇逃回,那说明长吟定是给了他们深重一击。
走到暗道出口,徐长吟带出来的甲士正好将墙壁砸开,朱棣飞身而出,一眼就看见倒在血泊中的陈桐。
朱棣瞳孔一缩,快步向前急急问道:“他怎么了?”
徐长吟面色悲痛:“陈公子为了救淮真,受了元党余孽一刀,受伤极重……”
朱棣面露震惊之色:“他竟然为了淮真?!”
“我们欠了他一条命,若不是他替淮真挡下那一刀,淮真焉得命在?”徐长吟想起当时那一幕犹觉得胆战心惊,那时自己恨不得以身代替淮真受难,却没想到陈公子竟然不顾自己生死替淮真挡下了那一刀。
“无论如何,我们定不能让他出事!”朱棣当机立断:“传我的令,去宫中请最好的太医来诊治陈公子!”
徐长吟虽然派人去请了良医,但毕竟比不得宫中最厉害的太医,此番传朱棣的令,陈公子必定能从鬼门关走回来。
两人一边商议一边让寻来的良医将陈公子抬入府中,而朱棣则是马不停蹄的直接去地牢审讯今日抓获的元党余孽以及吴莲衣一干人等。
“时至今日,你们也当知道再无反抗机会,若不如坦白从宽,据实招来,说不定还能让你们少受一些罪。”
地牢的狱头照例说着例行公事的话语,朱棣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元党余孽,脸上面无表情。“呸!老子就算是死也不会透露出什么,有本事你弄死老子啊!”秦岳首先开口,一张口就是一口混合着血液的唾沫吐到在他身前的狱卒脸上。
那狱卒习以为常,也不恼怒,反而笑眯眯的说道:“向你这样硬气的人我见的多了,最后还不是求着我给他一个痛快?”
说完之后狱卒就从旁边的刑具中抽出一根挂满倒刺的铁鞭,狞笑一下就朝秦岳身上抽去。
绕是秦岳是一个硬汉子,这一下也将他打的痛哼一声。而这不算最疼的,那铁鞭抽出来的一瞬间秦岳身上无数皮肉被连带着勾的血肉模糊。
霎那间,秦岳便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再抬头已经是面无人色,已经不敢再挑衅狱卒。
“看见了吧,这就是顶撞我的下场。像这种小玩具,我这里还有很多。若是你们嘴硬,我大可一样一样的玩过来。”绑在刑架上的元党余孽和吴莲衣害怕的望过去,一眼就看导了上面烧的通红的烙铁,手指上闪着寒光的钢针,浸满了黑红色污迹的铁靴。
一股寒意涌上他们心头,但他们仍是一言不发,紧闭着嘴唇。
“既然这样,我就挨个试过来吧。”狱卒狰狞一笑,拿起其中一样东西就准备往袁光身上用。
“慢着,同党用刑,想必他们心中并不好受,将其余人等押回牢房。”朱棣淡淡吩咐。
“是!”狱卒不敢违抗朱棣的命令,只留下袁光一人。很快,被押回牢房的其他人就听见了彻骨的惨叫声。
余下的人都是人心惶惶,越是这种危险还未降临但又真切悬在自己头上越是让人胆战心惊。
不一会儿,狱卒带着狞笑走向吴莲衣,吴莲衣脸色发白拉着牢房中的栏杆不愿出去,却被狱卒一根根的手指掰开硬拉出去。
朱棣仍是站在那里,一身玄衣犹如煞神,吴莲衣看见桌子上血淋淋的刑具,几乎昏厥过去。
“王爷……您看在我在王府这么久的份上,饶了我吧!”吴莲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道。
“你若是想我饶了你,那不如自己如实交代,这样兴许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朱棣面无表情,淡淡说道:“若不是看在你救了长吟两次,连这个机会也没有。”
吴莲衣面无血色,不甘而又怨恨的问道:“王爷,您心中就一刻也未有过我吗?”
“嗤”,朱棣没有回答,嗤笑一声,态度却是表露无疑。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来人,上刑。”朱棣的话语无比平淡,吴莲衣却是心惊胆战。
她想起刚才凄厉的叫声和这些看着就会要人半条命的刑具,心中明白若是自己,说不定直接就会命丧当场。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不想自己就这么痛苦的死在刑具之下。
“我说……王爷,我将我知道的都说出来,您能否放我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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