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天气还很寒冷,外面寒风呼啸,一辆马车缓缓从树林当中驶来,一大队人马护送着。
骑马在最面前的人调转马头,往后到了轿子旁边,与轿子一起并排前行。
“小姐,前方不远就是楚城了,一会儿我们先找个客栈歇歇脚,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
很快,轿子里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哼——明日?天黑,才好办事。”
“小姐……”
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一脸为难:“老爷说尽量不要招惹事端,这是楚城,不比在家。”
“若是不让那云暖暖付出代价,本小姐的心头之恨难消!”
男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听轿子里的人的吩咐。
“那小姐……要是老爷追问起来……”
“你只管说是本小姐的主意,本小姐一人做事一人当,断然不会牵扯进你们。”
“是,小姐!”
这轿子中的人,正是休养好身体从家里再一次来到楚城的张月儿。
她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把那件事情归到云暖暖的身上。
如果不是云暖暖当中揭穿她,她又怎么会难堪?
如果不是她气急败坏没有察觉到危险,她又怎么会……会失/身?!
这一切,都拜云暖暖所赐!
这一次回来,她一定要让云暖暖付出代价!
“云暖暖……我回来了!”
张月儿冷笑着,眼中的恨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车队继续往前行,在黑夜下,在树林之中,留下车轱辘的痕迹。
他们到了客栈,张月儿本想去那李家见见李雪云,却被张员外看到了。
“月儿,你怎么来了?”
“爹爹?”
张月儿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这么晚了还没有睡,一个人坐在客栈的庭院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看见了她,才有反应。
张月儿走了过去,示意身后的人都退下。
“爹爹,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爹去云家染坊找过云暖暖了,月儿啊,不是爹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爹,那云暖暖已经是准皇商了呢?”
张月儿一听到这个就来气:“准皇商怎么了?要是云家家里无人能考上状元入朝为官,那她云家怎么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皇商!爹,您怕了?”
张员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女儿的意思:“月儿……你的意思是……”
“不久以后,不就是春闱了么?只要让那姜公……姜开霁考不上,那他就不可能再继续考,到时候,状元自然就轮不到他了!”
张员外点了点头,但又有些担心:“是个好主意,可是月儿,你就舍得……”
“哼——有什么舍不得的!那姜开霁和云暖暖奸/夫/yin/妇,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月儿……”
张员外看着自己的女儿,心中五味杂陈,他突然间意识到,眼前的张月儿对他来说十分陌生,仿佛不再是他记忆里那个虽然骄纵,但是却善良的女儿了。
“爹爹,这件事情,您别管了,一切都交给月儿吧,不让云暖暖和姜开霁付出点儿代价,难消我心头之恨!”
“月儿……你变了。”
张月儿并没有因为张员外的话而有什么惊讶,反而是冷笑了两声:“爹爹,我经历了这些事情,变了不是很正常吗?这件事情,您就不要管了,一切都交给我去做,好吗?”
张员外看眼前的情况,就算是想要阻止,也没有办法了。
“月儿……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记得告诉爹爹。”
“嗯,好!”
身为父亲,张员外只能如此叮嘱。
翌日清晨,云暖暖从梦中醒来,她感觉头很疼,捂着脑袋怎么也缓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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