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姜开霁睁开眼，眸底的冰冷在刹那间退去，他应了一声：“我在。”

“我头好疼。”

姜开霁抬手，帮她轻轻/揉着太阳穴：“是不是没睡好？”

云暖暖摇摇头：“不知道，就是头好疼。”

她也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身子一顿：“等等……我好像……”

云暖暖盯着姜开霁看，从头到尾的打量：“昨天晚上……你是不是……”

姜开霁依旧是那副关心的模样，此时因为云暖暖的话而染上了几分疑惑：“娘子，我昨晚怎么了？”

云暖暖一回忆，脑袋更疼了：“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不对，两个梦……”

姜开霁眼睛微眯：“梦到什么了？”

“好像……是你……”

云暖暖指着姜开霁，有些不太肯定地说道：“我好像梦到了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然后要杀了我……然后……”

“然后什么？”

“我想不起来了。”

云暖暖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姜开霁手指帮她揉着，要稍微好那么一些些，但都只是杯水车薪。

“不行，太疼了。”

云暖暖躺下，结果躺着更疼，疼得眼泪都止不住往外冒。

“疼——”

云暖暖又坐了起来：“不行，我得看大夫，太疼了。”

姜开霁下床，穿好了衣裳：“娘子，你等我，我去请大夫。”

“那你快点儿。”

姜开霁出了房间门，面容瞬间就冷了下来。

头疼……

想必是昨晚他使用秘术的后遗症吧？

云暖暖靠在床边，疼得不想说话。

她呼叫系统：【系统，我为什么头这么疼？】

系统：【无可奉告。】

云暖暖：【臭系统！】

系统：【我这里有药……】

云暖暖咬牙切齿：【多少积分？】

系统：【这个便宜，五千个点。】

云暖暖气得想骂人，但比起自己现在的痛苦来说，还是花积分好一些。

云暖暖：【给我上药！】

系统：【好的，请稍候。】

不一会儿，云暖暖的头疼渐渐缓解了，不到十秒时间，就完全不疼了。

随之而来的，是系统毫无波澜起伏的机械音：【宿主购买且使用头疼神药，扣除积分五千点，现在剩余积分：五千点，男主黑化值：五个点。】

“真好。”

云暖暖皮笑肉不笑：“奸商系统，我诅咒你我是你最后一个宿主！”

系统：【诅咒无效，请宿主好自为之。】

云暖暖：【！！去世吧你！】

系统仿佛是多了一个使命，就是气死宿主不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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