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堆头猪吧，猪也是……。”突然想到，大越朝没有白色的猪，大越朝的猪都是黑色的。

凭什么白白胖胖就说像头猪了？

所以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她跟猪都没有关系！

哼哼哼！

“娘子这是……”秦川感觉这东西不像猪，但也不知道像什么。

林小小乐呵呵的道：“这是我。”

秦川……

“都这么白。”

秦川……

“不白吗？”林小小瞪着他问道，一脸否定答案就死定了的模样。

“很白。”

最近天气很冷，林小小不愿意去女学却愿意去盛都的各家书铺看书，故而两人闲聊起书本的事情来。

“娘子可还在找有关橡胶树的书？”秦川问道。

“是也不是，除了橡胶树的书，我还想看别的树的书，说不定也能有什么启发。”林小小很是遗憾，“可惜你们国子监太过死板，我想进去瞧瞧都不给机会，简直就是迂腐。”

“对。”秦川附和。

“其实我除了翻一些杂书，也想要看看盛都的书铺一般都是什么书多，将来我要是做书铺的生意，肯定也是卖书的。”说到这里林小小就更加遗憾了，“你知道除了说文解字什么的，在盛都卖得最好的书是什么吗？”

秦川摇了摇头，“不知。”

“你儿子的话本。”林小小道。

知识有用却太难学，更多的人还是喜欢看简单新奇的话本，虽说是人之常情，总让人觉得有些唏嘘。

以前她很不能理解古代为什么有那么做惊世著作明明出现过，却又失传了，只在记载的史书里听说过它的名字与可能涉及的内容，现在有点懂了。

一来是这些著书的人没什么版权，多是藏着掖着，书本又只能靠手抄，一些晦涩难懂的地方抄书的人未必能懂，抄着抄着就走样了，二来读的人少啊，信息又不流通，就算有人想要买因为信息不畅通想买的不知道哪里有买，想卖的找不到买家。

比如他们现在想找的书不就找不到吗？

秦川好一会儿才想到自己“儿子”是林小川，强调道：“是我们的儿子。”

“对，我们儿子的书卖得最好，这些书铺明明就没有交版权费却拿着我们儿子赚大钱。”林小小大概统计了一下，盛都赚的银子完全不是郑州府能够比拟的，哪怕是新书出得慢点，可以赚的也太多了。

好在王掌柜已经从郑州城过来了，将来自己的书铺子出书最早，赚钱的大头也就不会旁落了。

“想想到时候白花花的银子不但的来，就觉得我们的孩子有钱。”林小小乐呵呵的拍了拍雪人的脸，手劲太大，那雪人头叽里咕噜滚到一边去了。

那可是她自己的雪人啊……

秦川微微笑道：“我觉得一点都不像娘子。”

林小小道：“我觉得也不像。”，揉了个圆球安上去，“这就是个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