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发完狼嚎,稍稍抒解了心中的怨气,我忽然想起了被大叔干掉的两个黑衣喽喽,拿他们发泄下,没人会怪我吧?(MS你那叫鞭尸,很不人道滴= =)
看向尸体,却意外的发现他们身上已结出一层冰霜,我吃惊,这样的天气,居然会结霜?
不自觉地想伸手去碰触,还没摸到,大叔喝了一句,“别碰。”
我惊的缩回了手,转头望向大叔,大叔疾步上前,将我拉离尸体,“你想中毒吗?”
“那是毒?”
“没错,冰清玉洁。”
“冰清玉洁真的是毒名?”我顿时无语,看向两个结霜的尸体,“真形象,不过人都死了谁下的毒?”
“你慢慢看。”
我看到尸体上的冰霜变厚了,形成一个完整的冰壳将尸体裹住,接着,冰融化了,连带尸体一起化成晶莹透亮的液体渗入地下,空气中竟飘来淡淡的兰花幽香。
我震惊得目瞪口呆,这毒……
毒发的过程看起来那般纯净,好像只为净化污物而存在……
冰清玉洁吗?好听的名字。
冰清玉洁吗?好洁净的毒。
冰清玉洁吗?好干净的消失,什么都不留,连味道都被兰花掩盖。
我能说讨厌吗?不,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样的消失过程美极了……
“无神教的所有教众死后都会被撒上这种毒。”
我注视着尸体消失的地方,那地上吸收了液体的植物没有任何异样,“为什么这些草没事?”
“此毒只对流着热血的生物有效。”
我不禁佩服起研出此毒的人,他是个怎样的人?纯净中透着血腥?残忍中有着柔情?
“舅父,我们还是赶快回府吧,我担心……”华煜的声音在飘,我在发呆……
只觉得被大叔一把拉起开始走,路上,我想的尽是去隐居?去哪隐居?
真正被拉回神智是在华煜的房里,看着华煜一脸焦急地说:“不见了。”大叔拍拍他的背,算是安慰了。
我满不在乎的说了句:“那破手链丢了就丢了,反正留着也是麻烦。”
“不许你叫它破手链,我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传说之物,我只知道那时我娘留给我的。”
嘶,头疼,“我脑袋乱得很,你别在这对我吼。”
大叔喝了一句,“你们俩都别吵!”
我揉了揉头,这几日几经波折,我已经烦死了,无理智的乱说话,“想找回来也不难,只要你们不怕麻烦。”
华煜扫了我一眼不屑听我的主意,大叔拍他,示意他安静坐下听我说,我接到大叔授意,说了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烂计策,“其实也不是什么好方法,东西都怕假的,你们找几个工匠打造几个很像琉璃索的假链,做上标记方便跟真的区分,对外就传,琉璃索被无神教盗去,但被盗的假的,真的还在你们手里,然后再有谁骚扰你们,向你们索取琉璃索,你们就往外送,送的有技巧些,让他们自己去混乱吧,总有一天无神教会耐不住寂寞来向你们问的。”
一阵沉默,大叔皱眉,华煜扁嘴,看样子我的这个主意确实烂,“我就不陪你们在这发呆了,我累了,先走一步,至于那个建议愿用则用,另外,华煜,你的伤最好赶紧包一下,你又没有小强能力。”
踏出门,我停了下来,“华煜,你娘留给你的不止那条琉璃索,那只是物质上的东西,真正重要的是你脑中的记忆,它存在于你的脑子里,任何人都偷不走。”
快步回屋,我瘫在床上,上下活动左手臂,心想不能再留在华府了,自从华煜恢复记忆,琉璃索出现,我脑中的事就没有断过,真是混乱扰人心智。
忽然有种自顾不暇的感觉,现在的情况是找我的会扯上华煜,找华煜的会扯上我,已经不知道我们俩谁害谁了,反正都是头奖。
太累了,不止身体,心理上更累,下次如果再遇上什么事我要不要直接上演自杀戏码了事啊?这样也省去了别人逼供的辛苦。
可是每次都自杀未免太疼了,如此反复下去迟早变被虐狂= = 不自杀心里不痛快,汗……
“叩,叩,叩”
“谁啊?自己进来……”
开门进来一个青色身影,原来是卫生球,“你来干嘛?”
“你们今天怎么了?”
“……”
“我走了以后发生什么事了?”
“……被你同伙偷袭。”
卫生球听后先是皱眉,然后肯定地说了句:“不可能。”
哟嗬?这人的表情有待琢磨,“怎么不可能?你一消失,他们就出现了,外加今天谁知道华煜那小子没把琉璃索带身上?你的嫌疑巨大,除非有人证明你当时在哪,否则,你惨了,无间道玩到这里来了。”
卫生球没有理会我的追问,“这么说琉璃索被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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