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惜天不遂人愿,又被兵器架住了,这个武器……好像是叫戟吧?唉,又来了,所以我才说要隐居,越快越好,再次后悔,今天果然应该逃走的。
膝盖处一软,我被强压跪下,堂上黄金忽然站起身,对着外面说了一句:“既然来了,又作何要走呢,卫将军,堂下这不知好歹胆敢戏耍本王的女子也就算了,现在不是连你,也不将我这个王爷放在眼里了吧?”
咦?黄金居然是个王爷?卫生球居然是个将军?这年头为官的不好好在朝廷做官,一个跑来民间闲逛,一个跑去浪荡江湖,还真是散漫。
卫生球闻言进了屋,行跪礼,“草民叩见王爷,不过王爷,草民的确姓卫,但却并非王爷口中的卫将军。”
“哈哈,也对,卫将军现在应是被皇兄派去边城了,这么说,你是卫太尉的另一个儿子,卫清?”
“草民正是。”
“好,你可以退下了。”
我觉得卫生球舒了一口气,起身准备出门,“等等,既然都来了,不如看看本王如何审这胆大妄为的女子,给卫清赐座。”
“谢王爷。”卫生球只得坐到边上。
现在就我一个人跪着了,我郁闷,心中大喊,等级制度不人道。
“把这女子带上前来。”
戟松开了,我被提到了前面,侧目看大叔和华煜,这怎么回事?两人都一脸无奈的摇头,唉,这次黄金身份亮明,我不能说谎骗他了,不然,受罚的可能不止我一个。
“抬起头来。”黄金这回真的摆足了王爷架子了。
我听命,故作娇羞缓缓将头抬起,对着黄金送秋天的菠菜,“民女见过王爷。”
黄金看了我的表情,眉头一蹙,“你老实回答本王,你可是阮媛媛?”
“回王爷,民女叫林霖,不知……”
“大胆,上次你说你在什么城边的大不溜舍来戏耍本王,本王还没追究,现在还想说谎骗本王?说,你是不是阮媛媛!”黄金语气之严厉,确实在逼供了,没有回旋余地。
我哆嗦一下,“回王爷,民女是有个名字叫阮媛媛。”在我的概念中挣扎永远是痛苦滴。
“好,如此便好,”黄金忽然变得和颜悦色,“那么你应该知道你爹曾允诺将你送到我王府,只可惜还没来得及,阮府便遭大难,我可是寻了你好久啊,媛媛。”说完,黄金就从座上走下来执起我的双手,一双美目对着我的眼睛传情。
我被吓得不是一般,这是在演什么?刚才还凶巴巴的摆架子,这会又来柔情攻势?
我条件反射缩手,忽然觉得卫生球也变可爱了,这个黄金比卫生球还危险,察觉到我的退缩,黄金脸上危险神色一闪,我停住了动作,呆呆得看着他,“媛媛,想必你这段时日必是受了很多苦,如今本王来了,有什么委屈大可跟本王说,不用担心,来,我们到房里慢慢聊。”
黄金的话里明显有威胁,我哪里敢说不,只得点头说,“请王爷随媛媛到屋里一叙。”
黄金似乎很满意我的配合,“本王要跟媛媛私聊,不希望有人打扰,你们就不要跟来了。”
“遵命。”一群下属回话了。
我趁机望向大叔他们想讨个所以然,谁知他们只做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我无奈了,这次真的只是我的问题?
只得带着黄金进后堂,向竹苑走,我茫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生活还真是惊险刺激。
推开小屋的门,招待黄金坐上座,倒了杯水放面前,我转身把门关上。
“你反应倒挺快。”黄金吐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皱眉不满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不干什么,只是让你变成阮媛媛跟我回西京。”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明白了,这人其实并不信我是阮媛媛,所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承认我是阮媛媛,只为了……让我帮他完成什么计吧?穷极无聊。
好累,“其实不用变,我就是阮媛媛,只是我暂时失忆了,不知我这么说,王爷你信不信。”
黄金沉思,探究的目光把我扫了一遍,“就算你真的是阮媛媛,也脱离不了你身为棋子的命运。”
我继续不满的皱眉,这个人还真是无情,我还以为他对阮媛媛有情咧,原来真的只是……利用。
黄金自然是没有理会我的表情,兀自说着:“不过既然你说你失忆了,那我倒是不介意帮你恢复记忆,当初你父亲其实是答应把你和阮府所拥有的传说之物黄金玥送入我府内,然后借你和黄金玥讨我的欢心,让我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举荐他入朝当官,只可惜,他如意算盘没打成,说起来,你爹还真贪心,阮府在我国也算是很有些威望的商家,家里的钱应该足够了吧?居然还是想当官。”
我吐气,这在现代也一样,有钱的怕有权的,所以有钱的如果有机会,当然要去争取当个有权的,我理解。
不过……现在不止江湖,连朝廷都扯上了,这后面的情况,是否乱如一锅粥,就我知道的情况也已经差不多了。
那么江湖争斗和政治纷争哪个更不麻烦一点?都麻烦,反正是躲得了一个,躲不了另一个,那就随便选眼前的这个吧,已经被江湖人士要挟过两次了,换个口味也罢。
“王爷,我并不想知道别的东西,现在我只想请问下,你的王府守卫是否森严?”
黄金一脸你在说笑的表情扫了我一眼,“本王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这样,那我就跟你回西京。”
“那我们就明日启程。”
“嗯,那我就要收拾下东西了,麻烦王爷您明早来接我可好?”
“你最好乖乖的呆在房里,别想逃,否则天涯海角我也还是会找到你。”黄金信誓旦旦。
我暗笑,我既然答应你了,自然不会逃,你用那种说法,不知道实情的还会以为你对我有多情深意重,我对你有多无情咧,哈哈,我又惹麻烦了。
“民女会乖乖恭候您的大驾。”我卑躬屈膝。
“嗯,你明白就好。”黄金说完出了屋,我也跟着。
在大堂里,他宣布了决定,当听到我要跟去西京的时候,大叔脸色变得很难看,华煜脸上竟也有一丝担忧,然后黄金以卫太尉念子为理由,要求卫生球同行回京,我茫然的要死,这一路,没得个可信任的人?
华煜听到卫生球要同行竟也提出了同行要求,可惜被驳回,说是当年他爹不交破手链,连带一家受牵连,皇上下旨不交破手链,就不允许华府人再进京,我晕翻,朝廷的强权政策真的很无聊也很无敌,皇上的想法也就两字——秀逗。
(原更时间:2006-09-02 1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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