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是卫生球来叫的我,昨晚跟大叔闹完已经很晚了,我把琉璃索放回白衣仙子藏它的地方,然后分别写了给华府少爷、大叔、其他人等的信压在桌上,内容不同且尽我所能的表意隐讳,只希望倘若有人有心进了此房,发现三封信,能确保给华煜的信交到他手上便可,我选择这样的方式无非是觉得直接把琉璃索交给华煜无聊,这样,嘿嘿,情况可就变化多端了,反正我喜欢闹着玩,而那破手链于我来说,排除麻烦,至多也就是个装饰。
准备工作做完,将屋内整理成我刚入住时的模样,白衣仙子,这段时间叨扰了,退出竹苑美景,走到门口。
无人来送,看到卫生球一副你人缘真差,走了都没人来送的表情,我扁嘴,彼此彼此,其实我是不愿有人来送,见不得离别愁绪,而这样的冷清才是干脆,站在车边,我与房子道别,却不知为何不愿说出什么有空再回来看一类的话,了然,心中定是不愿再来一次物非人非的打击。
转身准备上车,却发现这车台还真是高,一时竟抬不起脚,回想曾经看过的文里,贵族出游的马车好像都有登车的梯子吧?没梯子也有人扶上去吧?这会儿……没梯子,黄金又自是坐在马上不理会后面,卫生球也已上马,没人来扶,我暗笑,你们逗我玩哦,我喜欢,掌车小哥见我半天不上车,准备下来扶我,我嫣然一笑谢过,微撩裙摆,单手撑车使力跳上去,站稳拍手,想不到我也蛮有耍酷本事,嘿嘿,可惜……没人看= =
刚坐稳,马车动了,我说黄金眼睛长后脑勺啊……居然不转头就知道后面发生什么?而且这王爷也奇怪,不是说王爷级的大人物出动都坐马车吗?他干嘛去骑马?也跟我一样耍酷?(别人没你那么无聊……)
捞开车窗帘,同行队伍说大不大,是想做出富家公子出游的样子?嘿嘿,山贼必盯目标,一个念头浮上来,我奸笑。
队伍出了城,回想,几个月前,脑中还只有大叔的胡子,把华煜和大叔凑一堆,现在,我压根就不知道该做什么,能做什么,算了,要钱没有,要命好几条,哈哈。
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黄金不坐马车了,因为……坐马车真的很无聊……虽说走的是官道,可路还是不平,太簸,睡不得觉,车也不是敞蓬,看景不方便,外加空间密不透风,好闷啊……
我出去跟掌车小哥坐一起,想让他教我掌车,谁知小哥看见我,居然很不给面子的叫我坐回去,我偏不,太无聊了,他被逼无奈,只得把车停下。
卫生球骑马过来了,正想唤他一起上马车讨论我随意兴起的‘怨念’,黄金就出现了。
“怎么回事?”
我看向近在咫尺的卫生球,直叹可惜,“王爷,我太无聊了,能不能让卫大哥陪我聊聊天?”
黄金扫了卫生球一眼,吐了句,“不行。”
猜到了,“那我也骑马行不?车里太无聊。”
黄金又吐,“没马,不行。”
我泄气,“那我跟卫大哥骑一匹,行不行?”
黄金听到这话,极端之奇怪加不爽的表情看了我跟卫生球一眼,“不行。”
“王爷,您这就太强权了,我要是在车里因为无人说话被憋死了,可就……”
黄金肯定觉得我说的话,极为无聊且无敌,不然他不会先是不理我,吩咐掌车小哥也别理我,径自骑马前行,而后又同意我骑马,只不过是跟他同骑一匹。
接着,问题变成了:男女同骑一匹马时,到底是男前女后舒服?还是女前男后舒服?
我给的答案是,女前男后,因为这样我可以直接抱着马脖子,而不是人脖子,马脖子明显比人脖子粗壮,经得住我折腾。
也不管后面的人坐着是否舒服,我蹶着ρi股抱着马脖子做梦,鬃毛柔滑的感觉蹭起来好舒服,我头蹭来蹭去,腰就扭来扭去。
唔,马鞍前端摁的我不舒服,于是坐起身,往后移一点,不移还没什么,一移,我怎么觉得后面也有东西顶着?我刚想侧过头去叫黄金把硬物拿开,忽然觉得这BC情景好像在什么小说上看过= =
立时反应过来,我迅速坐直了身子,规规矩矩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虽然在现代媒体传播下,18N小说、动画没少看过,SM调教游戏没少玩过,寝室里我也是头顶“色长”桂冠的首席sex知识传播者,可……我是只有理论没有实践经验的好不好?
怎么可能有人在大庭广众,骑马旅行,我还规规矩矩的情况下……兴奋?而且我还是被他当作棋子的人好不好?
我紧张,虽然知道在这么多下属面前,这个主子肯定什么都不会干,但我还是紧张,背部僵硬,放松不下来,“那个……黄……王爷,我能不能回马车里去?”马车虽无聊,但始终是安全滴……
背后的黄金居然靠得更近了,手也变成了一手拿缰,一手圈我的姿势,“怎么?睡醒了?马车不是无聊吗?还是骑马吧,骑马好玩多了。”
黄金在我耳后低语,带些哑音的话,听得我一阵发颤,最终,我决定甲醇(假纯),深呼吸,放轻松,侧身双目无比纯净的望向黄金,然后伸手摸了摸黄金的头,“王爷,请恕民女逾矩,可民女觉得王爷额头有些发烫,民女带了些药在马车上,请王爷准许民女去把它那来给王爷服用。”
我话音刚落,黄金身边就有一人靠了过来,“王爷,您不舒服?那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再走?”
黄金稍思片刻,“也好,就在这先休息一下。”
队伍停了下来,耶,我欢呼,脱离狼手,迅速向马车奔去,跳,翻药。
我记得大叔给的药里有用来降火的,找到了,取出一粒,其它收好。
“你在找什么?”黄金出现在车里。
我摆出纯洁的笑容,“找帮您去热的药啊,呐,就是这颗,吃了吧。”我还热心的递上水。
黄金扫了一眼,不屑地说:“我没病。”就在车里坐下了。
我愣愣的,你不吃我吃,把药丢进嘴里灌了下去,转身准备下车却被黄金拉住,“去哪里?”
我谄笑,“去外面,透会气。”
“陪我。”黄金手上一带,把我拉入怀里,我晕灿灿,“王爷?您要民女陪您做什么?”
“你说呢?”黄金的手伸向衣领的盘扣。
我冷,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顺着衣扣滑到右胸,我僵硬中,黄金嘴角弯起一抹邪笑,手指在胸前画圈一拨,似乎很满意我抖~~了那一下的反应,嘴角的笑容扩大了,变本加厉的将手探进衣内,手指温热的触感让我一个激灵回了神,紧紧抓住欲前行的手,“王爷?”做的是纯情疑惑状。
黄金居然回了一个‘乖,别怕。’的安慰表情,我心里大呼,怎么可能不怕!抓住他的手不松,头也摇了起来,“王爷,您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吗?那我们赶紧找个地方落脚,去找几个女人来……”
“闭嘴!”黄金忽然生气了,我茫然,我怎么了,一般说来,主子和棋子之间不是应该有个不成文规定就是互不相碰吗?
“本王看起来像是随便找个人发泄私欲的人吗?”
吓?这样?随便一个女人你还不要?那拿我来用就不是随便了?我皱眉眯眼,厌恶感腾腾窜升,敢情就你自己金贵?
闭上眼,屏除怨念,我颤巍巍,可怜兮兮的从黄金怀里出来跪下,“请王爷恕罪,民女无心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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