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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穿回古代玩暧昧 > 第七十六章后半夜的交心长谈

第七十六章后半夜的交心长谈

“不是。”洛烁摇了摇头,缓步走近我,“卫……宁旭,你真的要为她做到如此吗?”

直呼我的名字?我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有什么话就直说,当初不满我不重视柳婕的人好像就是你吧?”

欲言又止地嚅着双­唇­,洛烁最终只憋出一句:“谋逆之事非同小可,大人一定多加小心。”转身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冷颜,她逾距了。

洛烁是个聪明人,四年前白天用被褥夹带白银剑被我识破,我当她是自信,后来才知晓,其实她在盗物之前已做过几次戏让宫廷侍卫对她此举见惯不怪,而碰到我那时她是以为大功即将告成,才有所懈怠,慌乱中露了马脚。

柳婕去世之前,她曾服侍过柳婕一段时日,清楚我跟柳婕的事后,她对我是心存怒言的,但当场出言不逊却并不是为解一时之愤,而是存了多从考虑,所以我不得不赞她聪明。

其后我虽说要她助我完成计划却未给她喂毒,并不是我仁慈,而是我用此法给她考虑时间,也给我判断此棋是否可用的时间,对她,我还存了一个顾虑,若当场就给了她我卫宁旭才有的毒药,那可是很容易被栽赃陷害的,我的谨慎不允许我不考虑这种可能。

三日后,我得知暗线查不出此人背景时,我决定弃子,令我相对放心地始终还是自己一手栽培出的人;意外地,月余后她却找到了我,道甘愿为我效力,并愿服毒受控以示忠诚,我暗笑,这女人的心思还真难把握,不过她若自愿效忠,我何苦不用?

自古许多上位者用人都有一个特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而我在某些时候却最喜欢用一人肯侍两主的角,让对方想顺藤摸瓜都不知道该摸哪根藤,于是我用了洛烁,让她在深宫帮我注意着前廷无法得知的事变征兆。

这些年,洛烁也做得非常好,后宫各妃争宠使计之时,她隐声造势,终于在本朝仅存太子、四皇子和一位公主时,得了四皇子之母馨妃的信赖,想来她为我也算是费了心力。

本来对她如此尽心的目的我是有些疑虑的,但今天她的话、她的眼神和表情让我确定,她动情了,其实从她甘愿为我效忠那日起,兴许她就动情了,但她从未明示,我自然无心理会,如今她却犯了顾忌,失了分寸,妄想以她洛烁的身份劝阻我放弃?

但是我不会!洛烁还没那个分量!她今晚不合身份的话,只让我预感到:她将坏事!

­阴­谋阳谋隔岸明

天元25年冬末最后一日,年年交替,本应欢快喜悦的年关大节,却因轩辕濯飞的身子虚弱不堪,而使得宫中处处笼罩着一层压抑的灰­色­气氛。

轩辕濯飞自知时间无多,手指微动引来床边的静候的王公公,眼神示意唤太子,王公公会意,对着殿外宣召:“传太子。”

身着素服的太子轩辕綦走进了殿内,俯首看向只有进气没出气的父皇,眼中闪过不忍,“父皇。”

轩辕濯飞病弱无力,本欲说话,­唇­语无声吐了几词,最终被一口气卡住,憋了许久,终于还是断了气,轩辕綦锁眉沉声,对着一旁的王公公说:“父皇去了。”

王公公顿时伏地悲哭:“皇上驾崩了。”殿外人听得此言,纷纷悲嚎出声,丧钟之音响彻整个宫廷内外。

突然,四皇子轩辕翎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殿内,直指着轩辕綦喝问:“父皇是不是你杀的?王公公,你可看清楚是他杀了父皇?”

面对两个皇子,王公公被吓得哆嗦倒地,“奴才什么都没看见,奴才什么都没看见。”

此言一出轩辕翎更认定皇帝是轩辕綦杀的了,下令召了御林军就要捉拿弑君逆兄,轩辕綦则冷眉执对,“你意图诬陷?”

轩辕翎更气了,“分明是你逆伦弑君。”话音还未落,御林军内队伍就乱了,忽然有人冲出来对着轩辕翎刺了一枪,险险闪过这一击,抬头发现轩辕綦一副预料之中的表情,轩辕翎明白这位皇兄不止弑父还要杀他灭口了,顿时怒火攻心,提着武器就攻了上去。

轩辕綦见此攻势,站立原地纹丝不动,就在轩辕翎的武器即将没入轩辕綦体内时,混乱之外忽然传来一声厉喝:“住手!”

闻着声向,两人将目光投向了我,轩辕翎是怒气正盛,轩辕綦却是没预料到我会在此时出现,眼中疑惑,走过人群站到两人面前,问轩辕翎:“谁告诉你,你皇兄弑君的?无凭无据就这样听信他人胡言乱语?”

轩辕綦听了我的话顿时一愣,眼中疑惑更甚。

“王公公看到了!”轩辕翎红着眼怒瞪轩辕綦,轩辕綦则在思揣我玩的究竟是什么计。

“哦?是吗?把王公公传来问话。”我隐去笑容,谨慎地扫看轩辕綦,他必然猜想我会利用轩辕翎除去他,可惜他没有猜对。

“报,王公公死了。”稍后不久就有人报人证的死讯。

听后,我笑了,“所以,四皇子,人证已死,有人想利用弑君一事毁了你们俩,这才传了这些谣传;此时你父皇尸骨未寒,你怎能跟你皇兄起这种争执?这岂不是令他寒心?”

听罢我的话,轩辕翎沉默省思片刻,冷声一句:“我对皇位并无兴趣,但却实在见不得有人为权弑父,既然今日人证已死,没有证据,我便作罢,反正自会有报应,皇兄,我等着你的登基大典。”语毕,挥袖离去。

轩辕綦听得眉头锁紧,待到轩辕翎离开后,沉颜看着我,“究竟想如何?”

沉不住气了,我轻叹,“不孝啊,至少先行完你父皇的丧事。”也‘功’成身退。

国不可一日无君,次日,轩辕綦便行了登基大典,天元26年更为庆元元年,一切顺利,平静无波,只除了暗夜里在殿檐浮动的黑影。

在轩辕綦眼中,我的计划是趁轩辕濯飞去世,让两兄弟相互误会,斗个你死我活,我再除去最后存活的那个以称王者,由此他才放任这场闹剧进行而不加阻止,将计就计,哪知我却在里面为自己留了个平息兄弟纷争的角­色­,这下可让他茫然不解了。

其实真正要上演的是一部最普通的暗杀戏码,因为普通所以更让人防不胜防,用计只是迷惑众人而已,只要轩辕綦一死,他的那些势力就瓦解了,而轩辕翎势弱不足成事,这才是夺天下的最终计划。

墨夜黑风,便是计划施行之时,我闭目静等消息,如若成功便了我一桩心愿,如若失败……若失败,至少断后要断个­干­净。

思及卫柏远安边陲,卫清混迹江湖,凝眉,唤出暗卫给两人传了非召勿回的口信,我稍稍安心。

黎明前最黑暗最宁静的等待时刻却也最为扰心,我端坐归纳吐息沉气,忽然,洛烁冲进了屋里,“卫宁旭,失败了,你快逃吧。”

闻言拍桌而起,我箝着洛烁的下颌,“你还想一惊一乍到什么时候?”

洛烁愣住了,眼中泛出泪花,“我……”

我嗤笑,“背叛我的代价是很大的,即使是以保我的­性­命为前提,我也不会原谅你!”

“你……?”洛烁再次愣住,泪水更是不断涌出,“可……可我不想你死啊!”

“只是不想我死就这样坏我的计划?想必根本就是不信我能成功啊?”我笑得邪恶,梨花带雨的泪颜本应是让人怜惜的,此时我却只想捏碎这看着令人厌烦的表情,松手甩开洛烁,我背过身,“这么喜欢自作主张?喜欢到连我该走的路都替我铺好了?自作聪明的女人。”

“没有,我没有,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死,现在还来得及,你快走吧,他们恐怕就要来抓你了。”洛烁说完起身拉着我就要跑。

挥开她的牵扯,我悠然地坐上椅子,“我只说一遍,从我眼前消失,如果一错再错,我不介意送你上路。”

洛烁没想到我会如此不慌不忙,再次扑过来要拉我走,我是真的不悦了,一掌劈晕了她,命下人把她关起来等我有心情了再处理。

静坐直至拂晓,无人来扰,天外露出鱼肚白,我起身望着微展光华的旭日,叹了一口气,“天亮了就得早朝,彻夜不眠还真辛苦。”

平静地出完早朝,现任新帝轩辕綦什么也没说,直到退朝众官散去,才有一位公公对我低声说了句:“卫大人,皇上御书房召见。”

我笑笑,“有劳公公带路。”心里暗揣:这轩辕綦到底还是沉不住气。

“老臣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进御书房就行了跪拜大礼。

“平身。”

“谢皇上。”起身站立一边,我笑颜,“不知皇上召见老臣有何要事?”

轩辕綦挥手退下身边服侍的众人,锐利了眼神看我,我笑眯了眼,火候还差点儿,“不知皇上召见老臣有何要事?”

之后,轩辕綦倒是直白,“昨夜朕遇见几个刺客,很担心自身安危,想请人帮朕训练一批近身护卫,不知你有没有这个意愿?”

我挑眉扬笑,“老臣已经老了,如果皇上真有这个想法,老臣可以推荐几人。”

“如此甚好,抽空拟个名目表给朕递上吧,要是可行的话,顺便也推荐几个你看得上眼的护卫。”轩辕綦说完,静静的看着我。

我再次发笑,想赌我会在里面安Сhā多少人手吗?“老臣遵旨,请问皇上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老臣告退了。”

正欲退身,轩辕綦却忽然说了一句:“父皇死前明言你是我朝功臣,即使察觉你有行错之时,也让朕不要追究,毕竟他对不起你在先。”

听罢,我眸­色­变浓盯着龙椅上轩辕濯飞的儿子,他居然敢在此时提出此事,该说是有胆­色­呢还是没脑筋?“你父亲为帝,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么多年没出什么大问题只因他虽自身没什么本事,却有惜才爱才且不妒才之心,然我守他并非因他爱才,只是不想毁了自己在廷上的誓约,如今世代刚刚更替,你便在遭遇刺客之后说先皇遗言又是如何?”

暗笑,纵然我不认为我的手下失败后会留不利于我的把柄,但洛烁的自作主张就已让他们抓了分毫踪影,然而昨夜等候无人来抓,我赌他轩辕綦基位不稳不会明闹,如今洛烁在我府上,他没有证据,我当然可以赖掉,只是有些意外,轩辕綦不雷厉风行地除了我,居然有轩辕濯飞的遗言在起作用?

得知我打算赖掉,轩辕綦蹙紧了眉,“说起来,我该称您为叔父,这件事压了这么久,如今先皇去世,我以为有必要将这个误会解释清楚,毕竟为了这样一件事闹得国乱不值。”

“误会?”我轻讽。

“的确是误会,父皇召柳姨进宫确实只为教习妃嫔歌舞,只是那晚他们高兴多饮了几樽,柳姨思你常年不在家中,哭得分外凄凉,父皇念你为国效劳,心有愧疚便安慰了两句,结果两人抵不住醉意在一起合衣睡了一晚罢了,并未发生什么事,然而柳姨却自认失节,当晨起来便要自裁,父皇劝了好久才拦下,说至少等到你归京再做决断;哪知你归京后只凭表相不问内里就断了父皇的罪,父皇知你心有怨怒,有意纵你,不然你以为你如何能在朝中建势如此顺利?”

“嗬……呵呵……哈哈哈……”由轻笑至大笑再至狂笑,我笑,笑得泪花绽出,不可遏制,笑得肚腑酸痛,却依旧笑意喷涌,笑看轩辕綦冷硬的表情,我稍是收敛了态度,诚言微笑,“想必皇上定然不解老臣为何会笑成如此,还是由老臣来解释下吧,笑,一笑轩辕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老臣却不懂通情达理;二笑轩辕氏于臣子皇恩浩荡,老臣却傲慢不知分寸;三笑……三笑世事变幻无穷,老臣却痴傻不辨是非真假,闹出这等笑话还望皇上恕罪。”

“你……”听出我的反语,轩辕綦脸上怒气顿涌,“卫宁旭,父皇爱才,朕亦爱才,朕知你并非真心想图这个天下,只是心中愤恨难消,但若为此闹得天下大乱,生灵涂炭实在妄对天下人,这个国家的疆土大半是你为父皇拼下的,守国之责君臣同担当,朕不想因此事与我朝有功重臣闹个不可开交。”

“……”我冷笑无言,好冠冕堂皇的说词。

面对我的冷漠笑容,轩辕綦稳了情绪,“到底要如何才能化去你心中的怨结?”

沉默半刻,我轻笑,“禅位!”

轩辕綦无力吐气,“既已答应守住祖上基业,这个条件自是不可能的。”

“那就坐稳了你的江山等我来夺!”直言此等大逆不道谋反之话,我满足一笑,也不管轩辕綦的反应,转身出了御书房。

说出这话后忽觉轻松无比,由暗斗变明争我便不用顾及太多,只管放手一搏,轩辕綦的态度如今我已明了,想以君之姿留我却又想消去我的反意,兴许我真的小看了轩辕濯飞的这个儿子也说不定,他似乎比我想象中更为有趣。

现在我能肯定,他选在此时挑明此事是聪明,至少我的意志就有稍许被他口中先皇所赐予的恩宠给动摇了,不然不会如此明言我的想法,只是轩辕綦有一句话说错了,我是真心想图这个天下,纵然我不知得到它后又能如何……

风平浪静暗波涌

次日,轩辕綦升我为太尉,然太尉一职只是对武官的最高称谓而已,并无实权,我含笑接旨,他还真是雷厉风行。

其后,轩辕綦对朝中为官任职者进行大肆调动,散了我的势力,再进行官职制度改动,其最终结果就是本朝重文轻武。

他这一系列举措我都放任其行不加阻拦,端看他能行至何种程度,而我的势力则也需要重新整顿,于是,廷上朝下平静融洽。

至于洛烁,自从那日将她关入牢内我便再没过问,洛烁的背景神秘,之前查不到,她投入我门下后,我更是未寻到门路,但我对她的原任主人是谁、她的目的是什么不感兴趣,只要她能完成我交托的任务并不妨碍我的计划,我都不会­干­涉,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忠诚。

然而她的逾距、多事坏了我的计划,所以我不会再用她,也不会原谅她。

“主上,洛烁自杀了。”看守洛烁的暗卫忽然来报。

我闻言挑眉,“自杀?”居然就这样死了?我以为她没有什么理由选择自杀。

“是的,她趁狱吏端饭给她时,震裂碗碟借对方的手割断了颈脉。”暗卫如实禀报着当时的情况。

“借对方的手?你确定?”

“属下确定,因为这点属下也很奇怪,所以特地记下了。”

我不解,为何要借对方的手?

正沉思中,当值的狱吏颤巍巍来报洛烁的死讯,我冷目盯着跪在堂下的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洛烁死得太过离奇,“居然未察觉对方决意,怠忽职守;让重犯死在你手上,更是技不如人,谨慎不足,你说是否该领罪?”

堂下人身子哆嗦一下,片刻之后,咬牙吐出:“属下失职,愿自断行凶右臂。”言毕,挥刀立断,­干­净利落。

这人的举措更加重了我心中奇怪的感觉,看着堂下人因失血而泛白的­唇­,我挥手让这人退下,待人散尽,我给暗卫派了个任务,“看好这人。”

暗卫应声消失,我的眉头越蹙越紧,奇怪的感觉萦绕不去,但现在杂事纷扰,我无暇思透,速速命人将洛烁的尸体撒了香料抛置荒郊野外,只等各种野物将尸体吞食,用如此自然之力消尸灭迹,纵然现在的靖英王爷之母前任馨妃问起她的侍婢,疑点也不会落到我身上。

然,事情并不像我所设想的那般轻松,首先是自废一臂的狱吏突然内力猛增,重伤了我派去监视他的暗卫脱离卫府;其次是洛烁的尸体自行快速腐烂,无野物愿食,无人能辨其尸;月余后,在京城外寻到一具同样腐烂不堪的尸体,隐隐地我似乎能将这一系列事件连成线,但却又欠缺了什么重要的部分让我抓不着头绪。

之后,我再次因朝中繁杂事务搁下了此事,前任馨妃失了奴婢并未多加过问,轩辕翎则继续寻找他的画中人四处游荡。

庆元元年初夏,轩辕綦提议让我为双子行弱冠之礼,我应下,召了卫柏卫清回府,数年未见,卫柏的稳重更加几分,想必几近流放的边境生活,他成熟地学会了隐忍;而卫清几年江湖生涯,侠肝义胆的江湖气息虽沾染不少,但眼神却愈发狡黠。

弱冠之礼不过一个成年仪式,而轩辕綦先是提议,后是屈尊降贵前来参礼,再加口中尽是‘孝为先’之类的说词,我约摸明白了他所作的打算,一则想跟双子拉近关系,二则想点鸳鸯谱了。

他的鸳鸯谱当然不可能点得意味简单,但卫柏卫清本身并没有此意,所以不用我回绝,两人便婉拒了当今圣上的好意。

席散,卫柏入房跟我讲了他在边防的种种经历,我静静地听着,这个儿子现在已经能明白他身上所担的责任和肩负这个责任所应具备的‘狠、厉、决’。

他本柔顺的­性­子用平静的语调陈述,当他进入真正的战场后,他才理解我当初为何将年仅11岁的他丢进满是尸堆的污瘴腐沼之地,让他一人在那种地方待了足足十日,尽管那时他恨我,恨我如此冷绝,残忍不堪,但他终是明白了,在见到北部蛮荒之地内部无法控制的氏族纷争时才明白,真正的残酷远不止如此。

稍顿沉默,卫柏坚定了眼神直视我:“但是爹,即使如此,孩儿还是更愿选择‘为保百人牺牲一人’。”

闭目轻笑,‘为保一人牺牲百人,或是为保百人牺牲一人’的选择吗?出疆临行前,我随口问他,想不到他还记得,“是吗?选了‘为保百人牺牲一人’啊……只要你到时不怪为父没提点你就是。”

听到我如此说,卫柏很是不解:“爹,您这么说是……?”

“能理解到这个程度,已是你现在的极限了,为父不会强求,就遵着你的想法吧,战场时做对抉择便是。”我阻了卫柏的问句,物极必反,卫柏实在狠不下来,我不会逼迫,毕竟有些事不设身处地的经历一次是不会明白的。

见我无意再谈此事,卫柏点了点头,随后有些忐忑地说出轩辕綦有意将他揽至麾下重用的意思,闻言,我笑得有些古怪,轩辕綦这小子到底是胆子大还是怎么?揽人居然还真揽到我家门口了?他笃定我会放任他这样动作什么都不做?

我的沉默引得卫柏不安起来,他凝重了表情小心翼翼地问着:“爹,孩儿这次回来有听到一些传言,说您意图篡位?”

看着他担忧的眼神,我心底泛出了少有的柔软,“现在怕是卫宁旭之心,天下皆知了……”

“爹!”卫柏惊了一声,站起身,却在看到我冷厉的眼神又坐了回去,挣扎半晌只说出:“爹,您可想好了?”

我一副冷漠无所谓的表情,“怎么?”想来我的这个念头虽然存在已久,谋划也已行了多年,却都是在暗地里进行,从未跟这对双胞胎言明,他们虽帮我完成许些任务,但由于我向来不说目的,两人一直也对这些任务倍感奇怪,只是卫柏是听话的不多问,卫清则是被我用激将法激得不屑多问,现下既然我对当今皇帝都说了,又何必再瞒二子?

我的问句再次令卫柏陷入矛盾挣扎,我则看着他矛盾,暗自好笑,“不相信为父?还是想听理由?”

“不是,都不是……孩儿只是很不甘父亲一直都将这些事埋在心里不愿让孩儿分担而已,如果您说,孩儿一定会毫无怨言地听从您的安排。”

这下换我吃惊了,卫柏的这番表态着实令我震惊,居然一下就击中了我心中最脆弱的部分,身为父亲未尽到责任的愧疚、对儿子过于疏离严厉的不忍搅翻了我的情绪,速速掩去这些不该有的情愫,我以平静的语调说:“既然皇帝赏识你,有意重用你,你就莫要让他失望了。”

卫柏的身子一颤,抬头看到我眼中肯定的神­色­,点头接受了这个安排,“孩儿明白了。”

随着卫柏退出屋子,我深叹了一口气,不是没看出他的失望,恐怕他更想我将他安排在身边吧,但我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所做之事的危险?

既然轩辕綦说他爱才,不管他招揽卫柏意图何在,只要让他看到卫柏的能力所在,纵然以后谋反失败,至少卫柏能多一线生机。

思考至此,我走向卫清的房间,其实真正危险的事……我内心一直是不愿让双子去做的,我不忍,即使从一开始我就决定让他们为我夺天下的计划所用,但我始终临到关头就会不忍,所以本欲让卫清成为江湖暗线,最终也还是放任,对卫柏的残酷,如今我也在布棋时不忍了。

苦笑,我曾深刻认为我会为柳婕一人拉下千百人陪葬,而我似乎忘了还有两人能牵住我的情绪,他们是柳婕和我的孩子……

血缘是种很奇妙的东西,一跨进卫清的屋子,看到他仰躺在床上,翘着腿,傲慢地斜视我一眼再嗤一声别过头去,对我使着闹别扭的小­性­子,暗笑,我也曾经如此自大傲慢,因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对人发小脾气,这个儿子的­性­格还真像我,只是现在的我不再年轻。

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床上拎到地上,卫清愤怒的翻身跃起对着我狂喉:“爹,我20了,我成年了,我才行过弱冠之礼,你不要把我当十岁小孩!”

难抑的笑意涌了上来,这小子,“就凭你刚才偷听我跟你大哥的谈话,还有总计较我不让你入伍的事,我就当你是个不成熟的小孩。”见他不服,我继续说,“你这种不服管教的­性­子在军队里是呆不下去的,还有这傲慢的态度迟早被人收拾,出去几年居然还没学乖。”

“……”卫清低音咕哝了一句。

他刻意拐调的咕噜音我自然没听清说的什么,“有什么想法就光明正大地说出来,见不得私下犯嘀咕的。”

“我就是偷听了!我要是不偷听你根本就不会跟我讲!你有什么事都只会跟大哥说,对我总是敷衍了事,我并不比大哥差,你却怎么都不让我入伍参军,建功立业,只让我去江湖自己闯荡,还美其名曰:过另一种生活?我是过另一种生活了,无名小卒漫无目的的游荡生活!”

听了半晌,终于听出重点了,卫清始终还是想扬名立业,又遗传了我的­性­子,“我以为你喜欢那种无人能管的生活,如果实在觉得漫无目的,­干­嘛不去拼个什么武林盟主当当?到时再带领整个江湖武林臣服朝廷,绝对的龙颜大悦,封你个官做也不是不无可能,毕竟连朝廷都很畏惧江湖势力,能收服了那可是大功臣。”

“臭老头,这次我不会再被你激了,我偏不按你说的路走,你不是要得天下吗?既然你只相信卫柏的能力,那我就用自己的方法来证明,反正夺王位的方法不止一条!我这几年江湖也不是白混的。”

闻言,我蹙起了眉,再看到他手中晃出的玛瑶扇时更清楚了他的打算,卫清要是打算拿这东西去江湖中招摇,十条命都不够他死,顿时冷了语气:“卫清,把玛瑶扇放下,你掌握不了它!”

我冰冷的语气更激起了卫清的逆反情绪,“不放,打死我都不放。”说完,卫清收起玛瑶扇就要往门外冲,我迅速拦了过去。

这小子居然对我动起手来,但毕竟功夫还是差我很大一截,明显处于弱势,他意在出府,虚晃几招就想跑,我意在拦他,狠招出不了手,普通的招式卫清也知道,每每都被他化解。

纠缠许久,对卫清的固执烦躁了,下手凌厉起来,卫清此时却忽然不再闪躲,以身接招,我一愣,他居然真要以死相搏?!急转掌力收下攻势,随后腹部遭受他一记重拳,卫清一拳落实也是一愣,眼虽带吃惊疑惑却还是趁我分神跃离了卫府。

稍缓腹部的疼痛,我怒瞪卫清离去的方向,这个臭小子居然用这种江湖招数来­阴­我,罢,既然他要惹祸上身我就等他自生自灭。

走了几步,怎么想都不舒服,挥手招了两个功力在卫清之上的暗卫,情绪不佳地命令道:“跟好卫清,别让他惹祸惹上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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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聊,弄个投票好了……众位大人投票不用打分的……抱歉,前次忘了说

就是关于结局……

A后宫一女N男 B忠贞不二一女一男

C百合盛开Girls\' Love D再来一个正经版的老姑婆好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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