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豫站立的位置收回视线,面前三人各搭一句。
“我当你未发现,如此看来原是不在意……”应画师不知为何难得真诚友善地笑。
“这个距离,卫豫的耳力一样听得到,不过无所谓,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卫生球撇撇嘴,把发言权丢给他大哥。
白熊面上带着抱歉,本欲解释卫豫存在的原因却被我不想听解释的眼神给堵了回去,顿了顿,只得转了话头:“毁坏的玉器店饰品,秦老板开了两千万两的赔偿价,卫府和靖英王府各摊一半。”
“如此高的价,国库存的现银怕都没有这么大的量。”应画师听罢,平静地陈述了一个事实。
“应画师你这话不说我不觉得有什么,你一说我只想说就算赔得起也不敢往外拿了,比国库存量还多,不摆明了自家贪污?呵呵,敢情秦老板是朝廷反腐倡廉组的暗桩?”
我也就乱说了一句玩笑话,应画师和白熊听了却面色微变,当然我没注意到卫豫的面部肌肉也抽了抽,不过就面前两人的脸色一变也够我忐忑一阵了,貌似政府内部的财政问题和人员安Сhā问题果然不是俺们这些个小平民能随便发表意见滴,所以当卫生球识时务的跟进一句“所以我们想要是能出个谜难住秦老板,也许会有转圜余地”时,我真的很感谢他帮忙解围。
尽管很感谢卫生球,但我还是笑得很无奈,“可我脑子里没有很难的谜题,我能想到的,相信秦老板也都猜得出!除非我问他什么叫电脑?不用出谜他都答不起,可这东西我说出来你们一样不懂,不符合一个时代文化的谜题就不能算了,白熊你们这不是出题难秦老板而是难我了。”
“电脑?你又是从何处得知此词?这究竟为何物?”应画师对这个词汇很感兴趣。
而我,只觉回答这个问题太过麻烦,“从我出生于这个世界起,电脑这个词就在我脑海里了,无法解释也无从解释啊。”
“从出生便知?莫非……神使……?”应画师迟疑顿住。
逃避追究他语气神情的变化,我决意专注让我不爽的由神使联想到的无神教,人逢不爽说话就易极端庸俗,“什么神屎?我还鸡屎、鸭屎、猫屎、牛屎呢……”
重重地一拳又落到了我头上,“说话不要这么低俗不堪!”卫生球如此教训道,白熊也不认同地摇了摇头。
“低俗?不敢低俗我就不是欧凌悛了!”扁着嘴,我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个通俗的拆字联,顿觉有了点儿门路,“秦老板喜欢猜字谜,那对对联呢?他怎么样?喜不喜欢?”
静默片刻,白熊回道:“未听说过,不甚清楚。”
“对对子?不妨说来我先对对看?”说到这个,应画师的积极性反倒被调起来了。
一看应画师这架势,我也不好拖沓,干脆地说了句子:“九日日九,旭日东升普照,照不进旮旯。”
上句音落,应画师就有些愣了,“这样的上联?”
“嗯,其实难度我考察过,好像字典翻完都没有再找到过能像九日这样既上下组合又左右组合的字了,所以我个人认为这是绝对。”
“不算上‘旭’字许是还有得对,加上个旭字怕真如你所说是绝对了。”应画师感慨道,“想是俗也不失为一种特色,‘旮旯’一词在雅人口中是极少用的,这里却添了难。”
“嘿嘿,是吧。”得人夸奖,我自然开心,尾巴翘到天上,我赶紧催促白熊拿这句去跟秦老板谈判,让他奸商也别太奸,好歹他跟卫大当家还是搭档,可以的话我更希望秦老板能看在我这么尽心出题难他的份上把那个材质很像玻璃的东西让给我,当然最后一句因为怕被秦老板觉得我得寸进尺所以没让白熊转达。
看着白熊远去,我懒困地打哈欠,卫生球看我,又看我,欲言又止地还看我,忍了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你会答应吗?”
“答应什么?”听到这个问句我先是茫然,再看他的神情,立时明白卫生球问我是否会答应黄金的求婚,笑着将手抚上他的额,我不正经地笑,“疯子发烧了咋还尽说胡话呢?”
一掌拍下我的手,卫生球脸色很不好,“还玩不够?”
揉揉被他拍疼的手,我调皮地笑:“一开始我还跟应画师说卫大当家救了我一命呢,要不是他及时拉黄金去谈话,我担保我下一句就是刚才对你说的那句,然后我确定气急攻心的黄金会把我给掐死,所以我现在实在是太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卫大当家我还活着了,呵呵。”
“……你还真是……”“令人费解。”卫生球说上半,应画师接下半,然后两人达成默契,点了点头。
眼见两人的友情度往上涨,我笑着别过头看黄金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想倾诉,“我想我是在害怕吧……我怕束缚别人也怕被人束缚,散漫无规矩惯了的人不适合他,衔着金汤匙出世的王爷,身流龙族血脉,皇宫内廷长大,人多顺从,事多顺心,这种人霸气的性子,极高的权力,若他想得到什么,得不到时采用极端手段也是自然,霸道我不敢挑战,权力我无法违抗,只好在他还未对我采用极端手段,但不躲不藏不防不行,我装疯卖傻,能混则混,能拖则拖,逼不得已,耍泼皮扮无赖也没什么不可以,所以你说我胡闹也好,不正经也罢,我就是不自觉地在面对这样的问题时会畏缩逃避,正面交锋必输无疑,最终也只好令人费解了。”苦笑无奈着耸耸肩,我以此宣告自我剖析结束。
“女人心,海底针。”应画师如是说着,然后竟似有所感自嘲般默默地笑着。
得到我不知是否算得上答案的答案,卫生球别过头望向厅内其他人,看不出情绪亦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沉默都环绕着彼此,寂静的气氛安宁祥和,不想玩闹性地将其打破,我亦有些恋困地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直到有人轻拍我的肩想唤醒我,然而困意紧紧抓着我不放,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放弃醒来,又睡过去,只在半梦半醒间听着他们的对话。
“王爷,想她是昨晚一夜未休息太累了,不如就让她睡着吧。”白熊还是那么温柔体贴。
被一个温热的怀抱拥着,黄金语气中满是无奈,“再给你多些时日吧,卫太尉,本王守了约,你亦不能背誓。”
隐约中,我明白了黄金的极端手段一直未出原来是卫大当家在牵制他,微微松下了心,我凑近温热汲取馨暖的感觉,安心让我只想耍赖撒娇,于是分不清梦境现实地嘟着嘴抱怨:“秦老板老奸巨猾,我不过想要块玻璃他却开价两千万,太贵了,我不干,不干。”
宠溺无奈地低笑出声,某人的手轻轻捏上我的鼻尖,随后温暖离开,声音渐行渐远,“秦老板,本王想知道她在你处相中了何物,可否让予本王……”
要送了,黄金终于要送东西给女主了,但是如果他知道他送的东西,女主最终的目的是拿去救野人,他会不会气得吐血???我想是绝对会的,所以……唉,节哀顺变吧,黄金,咱也不是故意要郁闷你的,谁让你是有钱人,这份儿头自然就落你身上了,所以为了悔过,赔偿金的一千万,俺已经让秦老板给你打了折扣了,嘿嘿
对了,这两章荒诞的闹剧,可有读者大看出俺的意图所在??等待……再等待……继续等待……唔,等了许久都米人回答,俺明白了,俺的废话果然多过重点……嘿嘿,而将重点隐藏在废话之下……是俺的爱好……哦呵呵呵玄机从细节中出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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