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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滔忐忑的心情进到办公室里，把文稿细细地看，文稿里，有些地方，已经被李奎局长圈画过，做了补批。杨滔从在文稿里，体会到李奎局长审阅这文稿时的细致，也体会到李奎局长，想把全县教育抓好的心境。

看第二遍时，有人打开办公室的门。来人以为还没有人来，不知道杨滔已经在办公室里间看稿。来人进了办公室，把椅子弄得很响，还有低声的咒骂声。

“妈的，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流氓？”那人说，杨滔就听出是钱六来了，钱六说后，外间就有很响的摔椅子声。杨滔不知道钱六发什么气，却奇怪钱六居然这么早就来上班。平时，钱六如果不是电话特意通知，通常都是九点多，到办公室转转，露一面就走人的。说是在家里清静些，才能写出东西来。

钱六却没有到里间自己的办公桌，而是在外间，用办公室电话往外打。和对方骂几句娘，说自己心里的不平。电话里的人可能邀请钱六去玩，钱六就说，本来想请几天假，窝在家里，那就到你那里玩玩。

“小六，今天这么早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徐姐一进办公室的门就说。

“徐姐，你也很特别啊，听人说，徐姐这段时间，也天天来的早。是来守着小白脸，是不是？今天一来见到是我，失望了吧。”钱六说。对电话里说了句，“就这样。”把电话挂了。

“小六子你胡嚼什么？有谁能看上我？”徐姐说。

“徐姐，女追男，隔层纸，徐姐大胆地上，容易的很。不过，小白脸通常都是流氓，徐姐上当可不要说六哥不提醒你哦。”钱六说。

“钱六，今天你是撞鬼了，是不是，拿徐姐来说事。我知道你这几天不痛快，有本事找骂你的人气，不要到这里­阴­阳怪气地。”徐姐说，语言里，玩笑的成分就少了。

“我有什么不痛快？倒是徐姐，就这么几天，就不认六哥了。徐姐，莫非他们说的是真的？”钱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