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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 > 12岁的小爱性格已经定型了

12岁的小爱性格已经定型了

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光流接近他...

小爱登场现一下~

本章补完~

中忍考试来临

顺利回到木叶了之后,我对小君小白解释了关于我的式神以及我爱罗的事情。他们都无条件接受了。

虽然他们都是一副“无论光流怎么做都是对的”的模样,但是实际上我想改变的就是这种思想。不然他们还是只把自己定位在“工具”的地位。万一在中忍考试的时候我遇到一些危险,我想他们两个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舍身。

小白还好点,我说了他会听,而且现在看我的眼神也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把我当作“神”一般遥不可及的崇拜,而是逐渐改变成像家人一般的守护。

但是小君这个死­性­格,无论我怎么说他认定了的就是不会改。没有外人在的时候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少。对小白他还能正常一点像弟弟一样看待,对我的话,那眼神像是在看人吗?那就是在看佛啊!

叹了一口气,看看时间。森乃伊比喜说要我们10点在这里集合来着,还有5分钟,他是个守时的人,这一点比卡卡西不知道好多少倍。

果然,10点整的时候,伴随着“嘭”的一声和一阵烟雾,森乃伊比喜出现了。

他一出现就朝我们三个人分别告速发­射­一支手里剑。

小君头一歪闭着眼睛躲过,小白抽出一支手里剑架住飞来的那支,我则是低下身子让手里剑直接越过我钉在身后的树上。

“反应不错。”森乃伊比喜点点头,“那是这一期的中忍考试报名表,我推荐了你们三个,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人就不见了,伴随着“噗噗噗”三声,刚刚他向我们发出的手里剑变成了轻飘飘三张纸。拣起来一看,果然就是他说的中忍考试报名表。

“中忍考试啊……”

吃完午饭,和小君小白打声招呼,我一个人向村子里的忍具店出发,准备在中忍考试前帮自己补充点忍具。

“堪九郎,住手!”

这个声音……

“你知道我来这里是来­干­什么的吗?”

是我爱罗!

向声音的发源地走去,正好听到佐助鸣人跟我爱罗交换姓名。

唔……对,我让小爱来参加中忍考试的,那现在是不是应该过去打个招呼?

“谁在那里?!”我还没回过神来,就看到我爱罗身边的那个女孩朝我扔过来一把手里剑。

“啪”的一个响指,有点狼狈的让式神挡下。这丫头叫手鞠是吧?真凶。

“光流?你怎么在这里?”佐助撇了一眼手鞠,走到我身边。

“啊,听到你们声音过来看看,这是在­干­什么?”看向原本应该走掉的我爱罗他们,“小爱~~你果然来了。”

“你认识他们?”不仅佐助,就连手鞠堪九郎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嗯,不认识他们两个,我只认识我爱罗。”朝佐助笑一下,我跑到我爱罗身边抓住他的手。果然,他的沙子还是没有攻击我。“走走,我带你参观一下木叶。”然后朝佐助鸣人挥挥手,不顾手鞠他们惊讶的表情,直接把我爱罗拉走。

“为什么,我的沙子,不会主动攻击你?”我爱罗一边乖乖的被我拖着走,一边发出了疑问。

“因为我是神啊~嘿嘿~”回过头去眨眨眼睛,“骗你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你的沙子会主动攻击人的吗?”

“嗯。”

“哦~这样啊。要吃什么吗?我请客。”

“不用。”

“唔……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吗?我带你去。”

“没有。”

“……”这家伙难道无欲无求吗?那现在要­干­嘛?

“为什么你不害怕我?”刚刚拐进一条小巷子。我爱罗拉住我,不肯向前跑了。

“为什么我要害怕你?”奇怪的回头,对上那双碧绿的眼睛。

那双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原谅我这么迟钝,我完全分辨不出他眼神里所想表达的意思。我只知道,他很漂亮。被这么漂亮的人这样直直的看着,我的脸上开始有发热的征兆,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啊,那个……”回头,这样的气氛我很不习惯,错开那双眼,我继续拉着他向前走,“这条街的前面……”

“你叫光流?”感觉我爱罗挣脱我拉着他的手,我有点奇怪。

“嗯,怎么了?”回头看向他,不小心撞进一个硬邦邦的怀抱。

“光流是特殊的。”头上那个低沉的声音在此时听来仿佛叹息一般。

即使知道明天就是中忍考试了,今天应该好好休息,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是回想起今天下午的场景。

嗯,那个拥抱只是我在砂之国拥抱他的回礼而已,所谓的特殊也只是因为只有我靠近沙子不会被主动攻击而已。嗯,就是这样。

“光流……你还醒着吗?”

宁次哥?

“嗯,有事吗?”拉开日式拉门,看向面前的宁次。因为背光,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是他说话的语气让人觉得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没什么,只是,明天就要中忍考试了……”

“啊,这个啊。我没问题的,而且还有小君小白在呢。不用担心我的~”

“真的没问题吗?我在家可从来没有看过你训练……”

“当然了,宁次哥看不起我~”

“那倒不是,只是想打一声招呼,如果考试时碰到了你们组,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哈哈,那是当然,我想,小君也很希望能跟你一对一真正的较量一下。”

“对了,听佐助说……你认识砂之国的人?”

“我爱罗吗?嗯~是有一次任务去砂之国送信时认识的。”

“原来是这样啊~”

“嗯,宁次哥……我爱罗很强的。”

“?”

“所以,如果碰上的话……”

“我不会退缩的。”

“嘛,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原来光流这么了解我啊。”

“那是当然咯~我们可是已经在一起生活了5年哎~”

“嗯,说的也是,我都认识你5年这么久了,一定没问题的。那么不打扰了,你好好休息吧~”

“嗯,晚安,宁次哥。”

看着宁次心情很好的在走廊尽头跟我挥手然后朝他自己房间走去,我不由得很奇怪。

我说了什么吗?为什么他来的时候心情好象不怎么样走的时候心情却那么好?

今天大家都很奇怪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 都舍不得的话

就让光流都见上一面

满足了悠悠亲的提议 现在手也牵过了抱也抱过了

我家光流宝宝的初吻该给谁好呢~~

接下来就是中忍考试了

想想第二场

在原始森林一样的地方跟谁谁谁单独相处那么久~

多么有爱啊~~

对抗大蛇丸

跟在小君小白的身后走进忍者学校。正好赶上佐助拆穿幻术让大家都上三楼。

顺着人流走进301室,随便找了个靠门口的位置坐下来打量周围。

昨天已经很小君小白交待过了,第一场考试如果是笔试的话,即使一题也不会交白卷都没问题。他们俩虽然奇怪但是对于我的话却坚信不疑。看来第一场考试应该很好通过~

心情很好的看着门口的新人9人组和药师兜的互动,小君还是面无表情,小白还是面带微笑。不知道药师兜的那叠卡片里有没有我的呢?

“让你们久等了,我是‘中忍选拔考试第一场考试’监考官,森乃伊比喜。”

看着小君小白略略惊讶的表情,我突然的心情很好。“没关系的,他是我们的负责上忍嘛~我们一定会通过的。”

随着考试开始的信号,我也渐渐的沉入梦乡。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反正这个笔试即使是交白卷也没有问题,就趁这个机会好好的补一觉吧~

迷迷糊糊好像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抬起头来揉揉眼睛,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一幅巨大的海报,海报上印了“第二场主考官 御手洗红豆”几个大字。

这么说……第一场考试已经结束了?

转头,正好看到不远处的小白,他朝我笑一下,手指了一下前面。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红豆考官一边摆POSS一边宣告,“我就是第二场考试的主考官,御手洗红豆!赶快去进行下一场考试吧!”

继续跟着大部队行进,到了“死亡森林”,听着御手洗红豆危言耸听的介绍第二场考试内容,看着她调戏了鸣人又被大蛇丸调戏。

大蛇丸……?

对了,大蛇丸会在这里下咒印给佐助!不行,我可不希望这件事情发生。如果佐助真的被下咒印的话,那之后就麻烦了!

把佐助拉到一边,我斟酌怎么跟他开这个口。

“光流?有事吗?”

“嗯……那个……等下,我们两队可不可以一起行动?”

“为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还是我们两队一起行动会比较好……”

“这样吗?”

“那个,即使拿到的卷轴不同,也不会与你们为敌的。”

“我没有担心这个……好吧,我去跟他们说。”

“嗯~”

佐助,我绝对不会让大蛇丸把咒印种到你身上的!

放了式神跟着佐助,一进死亡森林就朝他们那组的所在地前进。但是……­阴­阳师的体力普遍都不怎么样……这绝对不是我在帮自己的腿短找借口……

总之,当我们找到佐助的时候,千钧一发正好赶上假鸣人出现。佐助很聪明的拆穿了假鸣人,小君直接跳到佐助身边,小白则去救还困在蛇肚子里的鸣人,我被他们要求站在不远处不许出来……

“你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难得小君主动说话嘛,倒不如说,佐助和小樱已经被大蛇丸吓的说不出话来了。“所以,我们速战速决吧。”

“嘻嘻嘻,你看上去,好像比他们厉害?”

小君没有回答他,只是扭了一下脖子,右手抽出从左手掌心突出的骨剑摆出攻击的架势。

这个白痴小君,不是说了不要随便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血继的么,而且这还是在大蛇丸面前,要是被他抓走去做实验的话怎么办?

“啊~你也是血继限界……”连我都看出来大蛇丸现在很惊喜。没错,是惊喜,不是害怕。气死我了,他以为小君是送上门的礼物么?

“那么……那边的那只小虫子……”突然转移话题的大蛇丸身体没有动,只是伸长了脖子向我这里袭来。

等一下,我这里?

右手飞快的“啪”一个响指,脚点上几片树叶,险险移动错过他的攻击。真是的,就说这么近的距离他不可能不发现我的存在,还非要我躲在树后面。

不过既然已经暴露了身形,那­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小君,你对付他。我先把佐助他们移到安全的地方。”

“要小心。”朝我点了一下头,小君直接向大蛇丸身体的所在地冲了过去。我不担心小君,如果是贴身战的话,大蛇丸还不一定是小君的对手。让我比较担心的是佐助和小樱,他们俩到现在为止还被大蛇丸的杀气吓到不能动弹。

“佐助,还好吧?”拍拍他的头,看见他无意识的转动写轮眼。看来现在应该还是被幻术困着。左右手同时切印,分别点住佐助和小樱的眉心。“破!”

醒过来的佐助朝我看了一眼,然后迷茫的表情迅速被焦急取代,“光流!有蛇!”

“蛇?”

一回头就看到一条几乎一人粗的大蛇从树上晃晃悠悠垂下来,对着我吐着鲜红的信子。

妈呀~我最怕这个玩意儿了~

“十指穿弹!”

随着噗噗噗几声闷响,眼前那条大蛇已经一动不动颓废的倒在了地上,嘴里的信子拖的长长的,看来,应该已经死掉了。

呼了一口气,还好有小君在,不过他在跟大蛇丸战斗的时候还能分神照顾到我,看来战斗应该很轻松吧?

抬眼看向小君,发现现状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大蛇丸应该已经意识到小君是近战的专家,而且骨头的防御也不是盖的,如果跟他拼体术是绝对没有完胜的可能­性­的,所以他拉长了自己的脖子,用嘴里的草薙剑攻击的同时还用手结印施放忍术。而小君在一边躲避大蛇丸攻击的同时还要兼顾到我,看起来有些狼狈。

“可恶!”身边的佐助突然发出声音让我不由的看向他。“光流,拜托你照顾小樱,我也去帮忙!”

愣愣的点头,他去帮忙?我不认为幻术系的血继能跟体术系的血继很好的合作……

虽然那两个人可以说完全没有什么配合可言,但是同时被两面夹击的大蛇丸显然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游刃有余了。估计是想要速战速决的他,使用通灵术叫出了一条大蛇。

“大”蛇,顾名思义,那蛇“大”的有些夸张了,我敢说,腾蛇的原形都没有这么大。

腾蛇?

对了,我可以把腾蛇叫出来!

蛇之咒印

想到就去做,迅速躲在树后。左手两指并拢,自上而下划出一个太极,右手划圆并拢,缓缓念出契约之文。

“黑­色­火焰沸腾起来的阳炎啊!请变成天蛇,从天飞舞而降! ”

整个天空瞬间­阴­沉了下来,闷雷滚滚。小君是看过腾蛇的人所以没什么反应。但是佐助和大蛇丸却愣住了。都盯着仿佛从天空裂缝中游弋出的巨大天蛇看。

“哼~大蛇丸。你的那条蛇跟我的比起来。还madamadadane!”

似乎是被我的话惊醒一般,所有人一时间都盯着我看。大蛇丸更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我被盯的有点不自在。伸出右手,“啪”一个响指,让式神护住我,向大蛇丸那边走。反正现在他被腾蛇束缚住,应该动不了。

“呐,跟你商量个事。”站定在佐助身边,我盯住大蛇丸。“我知道你接下来想做什么事情。”

本来带笑的邪媚金瞳在听完这句话之后笑的更欢,“是这样吗?”

在心底翻了一下眼睛,点头。

“哦?那么你想阻止?”

继续点头。

“嘻嘻嘻,你可以阻止的了吗?”

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大蛇丸身体不动,张开了嘴露出尖牙朝着我和佐助的方向飞快的伸长脖子。

糟了,他根本就没有放弃对佐助下咒印!

身体条件反­射­推开佐助,直接造成的结果就是,大蛇丸的尖牙落在了我的脖子上。“哇啊啊~!”好疼,真的好疼!这是蛇毒的一种吗?我怎么觉得全身僵硬?

“嘻嘻,原来你是用这种方式来阻止吗?没关系,我对你也很有兴趣。”

努力举起右手,用力打一个响指。我状态不好的情况下还是让腾蛇回去的好。万一腾蛇生气的话这个世界就完了。

身体迅速发烫,拉住想要向大蛇丸冲过去的佐助。你要是过去再被下个咒印那我就白疼了。

“要活下去哦~不要让我失望,嘻嘻嘻。”

伴随着一阵烟雾,大蛇丸连带他召唤出来的大大小小的蛇瞬间一起消失。小君很理智的没有去追大蛇丸,而是在发现我身体烫的不自然之后,飞快的去找小白。

我现在全身僵硬,一动全身就针刺一样的疼,佐助手足无措的跪在我身边,小樱在不远处捂着嘴哭。“我不会..死的。相信我……”虽然知道这个咒印的存活率很低,但是这只是老爹的结界中啊。受了致命伤老爹一定会知道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咒印是真的很疼啊……

“这是怎么回事?光流怎么了?”

这个该死的咒印,明明让人这么疼却硬是没办法晕过去。看着小白和鸣人跟着小君急急忙忙奔过来,想安慰的话却疼的说不出口。

“光流的身子怎么这么烫,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听着佐助咬牙切齿的复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小白也不敢贸贸然的帮我降低体温。

“光流,要不然,我们别考了。去先找三代大人吧?”

虽然很疼,但是我还是努力抓住白的手盯着他看。开什么玩笑啊,我只知道这一期的考试内容,如果就这么不考了,明年鬼知道考什么内容。

“我知道了。”小白的眼睛已经有点发红了,“我们不能一直这样呆在这里,这样目标太明显了。佐助,你们继续考试。光流的话,我和君会照顾。你不用担心。”

“开什么玩笑!光流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离开?”

“那么这样说吧。”一直站在白身边的小君开了口,“光流这样的状态,我们没有办法□去找卷轴。你也看出来他很想通过这次的考试。所以,可以拜托你们组帮我们去找地之卷吗?”

佐助盯着我看不说话,我知道他的别扭脾气又发作了,没办法,咬咬牙开口, “拜托了……”

“……我知道了。”那种不甘心的语气让我哭笑不得。不过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应该算安全了。

小君抱着我,由小白带路,找到了一个可以栖息三四个人那么大的天然树洞。小白示意暂时先在这里休息观察一下我的情况。顺便有一个固定地点等佐助他们回来。

之后的一天都一直是小白在我身边负责照顾,而小君则守在洞口负责戒备。

但是这样的疼法还真是要人命。疼到没办法晕过去。不动还好,只要身体的什么部位微微的一动,就好像有一千根针同时刺下的感觉。时好时坏,每次我觉得咒印的侵蚀已经过去了的时候,新的一波疼痛就会席卷而来。

小白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只是不停的用自己的血继为我降温。小君看上去好像闭着眼睛,但是我知道他根本没有睡着,充其量只能算是闭目养神,如果发生什么情况的话他一定立刻就能有所反应。

“哦呀,你们两个就这么一直守着他吗?”

“把他叫起来吧,我们想知道他的实力。”

那三个人!不是音忍吗?

天啊~这算不算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三个人不是应该去找佐助麻烦的吗?为什么要跑来找我?

“是那个大蛇丸,叫你们来送死的吗?”

感觉小君语气不对,好像极度愤怒的模样。身边的小白也紧紧盯着那三个音忍看。

“白,保护光流。这三个交给我。”

“好的。”

艰难的转动脖子,看见小君右手一甩,手中突兀的多出一把长长的骨剑。扭动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似乎在做剧烈运动前的准备活动一般。

很想提醒小君这三个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但是张了张嘴,却引来新一波的疼痛。眯起眼睛,小君,要小心啊。

似乎古代贵族一般优雅的舞蹈,手中挥舞的也好像只是一般的舞剑而不是能够随时取人­性­命的骨剑。小君的攻击总是那么漂亮。浴衣的下摆随着舞蹈者的动作划出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弧度。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躲过别人攻击的时候总喜欢时不时的闭眼,让人感觉他只是在享受而已。明明激烈的战斗经过他的诠释变得那么有条不紊。

要怪只能怪对方小看了小君。只不过短短的几分钟而已,那么名叫“金”的女人就已经颓废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我不杀女人。”小君侧对着我,语调冷冰冰的,看着对面剩下两个音忍,眼神好像看的是两具尸体一样,“但是接下来,就可以不用顾忌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个人认为

小君这孩子

应该是有点大男子主义的吧...

嘛~在这里预告一下

接下来宁次出场~

无责任畅想鼬佐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之前看了一部耽美漫画

把里面主角互动的某些情节作为框架畅想了这个鼬佐

不影响剧情发展的~只是本人RP抽了的作品

我真的对鼬佐很有爱啊~~~

PS 朵梨亲爱的圆了你的佐助孩童吃醋梦~“佐助,等一下!”鼬眼尖的看到走廊上一闪而过的那抹身影,飞快地跟上去把佐助拦了下来。“你最近,是不是在躲我?”

“...没有。”看着原来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孩,现在已经到肩膀那么高了。但是固执的个­性­却是有增无减。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原本垂着头的小孩抬头看了一眼又飞快的把头垂下去。但是仅仅一眼已经能让人感觉出那种不甘心。

“没什么好说的。”佐助挣开鼬抓着自己的那只手,调头走向自己房间。

“是因为止水吗?”身后传来鼬的声音。

佐助停住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身后仿佛传来鼬轻轻的叹气声。“他之于我如同兄长一般。何况现在,他已经...而且还是我亲手。”

“每一年..”佐助没有回头,“即使是你还在‘晓’的时候,无论冒着怎样的危险你都会在那一天去止水的墓前看看。但是我想见你却那么难。”

虽然努力控制了声音,但是微微抖动的肩膀却泄露了主人真正的情绪。

“我一直在想要怎么样去追上你,不惜任何代价。但是你却从来没有回头看一下。只是一味的按照你认为正确的去做。”从后面看,明明看上去应该还算个孩子的佐助显得有些孤独,“我这不是在跟你撒娇。只是不甘心。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却比不上他。明明流着相同血液的人,是我们两个啊!”

“既然知道,你还在计较什么呢?你是我的弟弟啊。”

“我才不要!”声音努力压抑,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其他什么感情。“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多么的...”

不等佐助说完,鼬直接上前把佐助拦腰抱起来抗在肩膀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你把我放下来!”

“到了就知道。”

说完,几个跳跃。等佐助被放下来之后发现,这里是宇智波一族的墓地。最接近的那个墓碑上面刻了五个字。“宇智波止水”。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佐助看到那个墓开始愤怒了。“我不想看到这个人,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毁掉这里吗?”

“止水。”鼬抓住佐助的左手把他拽到自己面前。“这家伙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佐助。”

佐助愣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什么经常说,你在说什么啊..”

鼬没有接佐助的话,继续对着止水的墓说道,“你走的时候,他才8岁。一转眼就这么大了。”

“我把你当作哥哥一样憧憬,一直,你就是我的前进方向。即使那件事情之后也一样。可是,现在出现了一个比你还重要的人。”

“这家伙,既喜欢别扭的不说出自己的感觉,又笨拙的总是追随我的脚步。”

“可是,就是这样的家伙。让我觉得很温暖。他是我的,他是宇智波佐助。”

抵达中央塔

“君,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生气的一天啊。”这个声音?是宁次?“发生什么事了?”

宁次从树上跳下来,走到小君身边。小君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宁次顺着小君的目光看过来,本来悠闲的脸­色­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变成了严肃。没办法,我很想打招呼,但是不敢动啊,会疼……

宁次调转了目光,盯住面前剩下的两个音忍,“是他们吗?”

“不是,但是是那个人派他们来的。”小君开了口,盯住自己面前的那个音忍,“一人一个,速战速决。”回答小君的是宁次迅速冲向前的背影。

看着他们一对一战斗的结果,我真不知道该感概什么好。明明这两个都是玩体术的近战高手,跟这些利用音波战斗的中远程对手打还能全胜。是该说他们太厉害了,还是该说对手太弱了?

“光流怎么会弄成这样?”宁次双手抱臂站在树洞口问小君,小君小白保持沉默。看样子是没人能为他解释了。我挣扎了一下,坐起来。“是大蛇丸。”

小白直接从后面抱住我,放松身体没有说话。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让我靠在他身上。但是大概是咒印对身体的改造已经完成了,我现在不仅因为疼痛消失而轻松了很多,还能感觉体内源源不断的涌现出一股陌生的力量,很……舒服。

“大蛇丸是谁?他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找上你?”虽然是不紧不慢的语气,但是连续问出的这几个问题,却能看出宁次是在担心我。

“啊,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想告诉他关于佐助的事,这样会很麻烦。“总之,现在我感觉很好。我们可以继续上路了~”拍拍小白有点颤抖的手,我朝小君笑了一下。

“真的没问题么?光流,要不要再休息一下?”有点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反正卷轴已经拜托佐助君了,我们再休息一下也不要紧的。时间还早。”

“没问题的,卷轴什么的,这三个音忍带的不也是地之卷嘛?就拿过来用用好了。”朝着小君眨眨眼,他二话不说从袖子里掏出原本属于那三个音忍的卷轴递给我。上下抛着卷轴,我用开玩笑的口气对宁次说,“宁次哥,真是可惜了,小君现在大概不会愿意跟你战斗呢~”

“没什么可惜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宁次发动白眼观察了我一下,开口说,“你的情况有点奇怪。有一股不祥的黑气团在你的体内,我完全看不到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叹了一口气,这个咒印应该是激发人潜能的,但是对于没有查克拉的我,就不知道是好是坏了。“嗯,反正现在我感觉很好,卷轴也收集全了,现在就朝中心塔走吧。早到还能好好休息一下。”

小白和小君对看一眼,同时点点头。我自己站了起来,却在经过树洞口的时候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虽然这个咒印让我感觉现在很舒服,但是被疼痛折磨了这么久的肌­肉­却不怎么听我的指挥。如果是平常,这样绊一下顶多一个踉跄,立刻就能站稳,但是现在,还处于酸疼状态的腿根本就迈不开,眼看我就要跟大地亲密接触了,旁边的小君及时扶住我。

“啊,谢谢。”幸亏小君在身边,不然我的脸就毁了。

扶助我的手轻轻用劲,把我从正面向他带成侧面向他,小君低下身子,另一只手穿过我的膝盖,就直接这么用公主抱的形式把我抱了起来。

“哎?”惊讶的看向小君,这是什么情况?我可以自己走啦。

“就这样走。”小君一脸严肃分辨不出表情。就连旁边的小白都点点头。

哭笑不得,拜托,我又不是伤残人士……不过瞟向旁边的宁次,他虽然皱着眉头却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看来我一个人应该是反对无效的了。

“我还要回去自己的队伍,考试还在进行中。”宁次双手抱臂开了口,“你们行动很不方便,如果遇到敌人的话就很麻烦了。不如跟在我队伍后面走。这样的话埋伏和陷阱都可以不用担心,我会帮你们扫清。”

瞪大眼睛看向宁次。他这是在要求合作吗?但是这个合作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啊……

“那就麻烦你了,宁次君。”小白朝着宁次微微鞠躬,一幅很感谢的样子。

算了,我管这么多­干­嘛……把头鸵鸟的埋进小君的胸前。反正有什么情况他们都会处理好的。疼了一天一夜,现在全身都在叫嚣需要好好休息,我就趁这个机会好好睡一觉好了。

小君也好像了解了我的意思,换了个姿势让我睡的更舒服。他身上软软的,我估计这家伙应该是怕自己骨头硌着我疼,把我靠着的前胸的骨头都抽走了……

迷迷糊糊醒过来,第一个感觉就是原本软软的怀抱现在变得硬梆梆的。扶着那个怀抱挣扎一下坐起来,揉揉眼睛说,“嗯,现在到哪了?”

“这里是中央塔。”

略带磁­性­低沉的声音,冷冰冰的感觉。睁开眼睛抬起头,我爱罗!

“哎?小爱?你怎么在这里?小君小白呢?”

那双原本就没什么温度的碧眸听完我的话之后冻得更厉害了,他没有搭我的话,甚至连姿势都没动,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的我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打量一下自身。怪不得他要这么盯着我……我果然做错事了……

无意中扶在他身上的手,好巧不巧正好扶在他胸部……好吧,这也就算了,可是他胸前那摊可疑的水渍……应该不会是我的口水吧……

条件反­射­抬手擦擦嘴角,我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嘴边还有湿意呢……想逃都逃不掉……

“啊哈哈,小爱啊……”一边狗腿的用手去抹那摊证据,一边没话找话的开了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既然是在中央塔那我就应该已经通过第二场考试了吧?”

我爱罗点了下头,还是没有开口。

觉得这样一直赖在他身上也不好,他毕竟不是小君小白可以当作是家人。于是我一手撑地打算站起来,“那其他人呢?小君小白呢?还有你的两个队友……”

本来已经起来了,在打算跨出去的时候我爱罗居然让沙子绊我!腿一软就这么坐了下来,背直接撞进他怀里。扭过头去抬起脸,看着正在低头看我的我爱罗,“你­干­嘛绊我!”

结果他!居然就直接把脸凑过来舔了一下我的嘴角!舔完还保持面无表情用无比认真的口气来一句,“没有擦­干­净。”

什么没有擦­干­净?是刚刚睡觉不小心淌的口水吗?但是怎么会有人用嘴帮人擦口水??

我僵硬了……我石化了……我正在朝风化发展……

作者有话要说:嗯...

满足各位亲的要求

我觉得小爱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艰难了

要是真正的吻...我绝对会把他写走形~~~

考试预备赛

“光流,你醒了吗?”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呆滞状态。“嗖”的一下跳起来,直接向门口冲。“小白~~你们去哪了?”

也许是我的行为太过怪异,小白愣了一下才说:“我去找了点水,君在询问下一场考试的注意事项。所以把你拜托给我爱罗君。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我一脸认真的看着小白。开玩笑,一定是我自己误会了!我爱罗从小没有玩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所以做出这样的举动很正常!嗯,一定就是这样!

小白看了一眼还坐在原地没动的我爱罗,然后递给我一个瓶子。“喝点水吧。你睡了一天了,马上就快到截止时间了。要做好下一场考试的准备。”

接过那个瓶子,我一边喝一边点点头。下一场考试啊,就是一对一的战斗。现在我和小君小白都通过了第二场考试,不知道战斗顺序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首先,恭喜在座的各位都通过了‘第二场考试’!”

仔细观察一下周围,原本应该只剩下的7组,现在变成了8组。多出来的,自然就是我和小君小白。这下子,那个叫药师兜的,想退场也不会被允许了。哼,最好不好给我遇到你!我没办法找大蛇丸报仇,找你出出气还是能办到的!

“各位幸会,我是月光疾风……”一个听上去有些病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月光疾风?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对了!这不就是在第三场考试之前会为木叶殉职的那个特别上忍嘛!呼~幸亏他是第三场考试预选的裁判,不然我一定会忘记还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既然现在记起来了,那我就一定不会让你死掉的~

笑眯眯的听着月光疾风介绍第三场考试的预选内容,其间药师兜想要退出却没有被允许。哼!在这里,鸣人佐助宁次我爱罗我都认识,更不要说小君小白了,随便你遇上哪个我都让你好看!

“那么,现在开始举行预选!”

看着电子布告栏上不停闪烁的名字,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毕竟现在多出来三个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况。

“宇智波佐助VS赤铜铠!请以上两位到前面来。”

剧情没有改变,佐助还是对上了药师兜队伍里的一个音忍。没有被下咒印的佐助,对付这样的货­色­应该是轻而易举的。跟着小君走到旁边的看台上。看着佐助轻松的打败那个音忍炮灰,我担心的是,被下咒印的地方,又开始隐隐的发疼了。

余光扫向看台上那个让人很不舒服的家伙。那种­阴­森滑腻的感觉,不用说,他一定就是大蛇丸。现在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佐助看。是在后悔没有下咒印给他吗?

“第一回合,由宇智波佐助获胜!他通过预选了!”

“第二回合,萨克·镫VS油女志乃!请以上两位到前面来。”

“第三回合,剑·美澄VS堪九郎!请以上两位到前面来。”

“第四回合,春野樱VS山中井野!请以上两位到前面来。”

比赛一场接一场不停的过去,至今还没有轮到我上场。咒印的地方越来越疼,不知道接下来的比赛我究竟能不能应付。我甚至能感觉到裁判席上森乃伊比喜时不时瞟过来担心的眼光。暗笑一下,虽然他总是一幅严肃的模样,除了偶尔一起完成任务以外,平时也不怎么跟我们交流。但是实际上也还是会关心人的嘛。

“第五回合,药师兜VS君麻吕!请以上两位到前面来。”

药师兜跟小君对上了?很好!我不由的勾起嘴角,偷偷凑到小君身边,“小君,那个药师兜,听说是大蛇丸的手下哦~”

本来气定神闲的小君在听完我的话之后,气势立刻就改变了。虽然他还是面无表情,但是我知道,这场战斗,药师兜一定会输得很惨。

在月光疾风说完“开始”之后,小君毫不犹豫地在大家面前抽出自己的骨刃直接向着药师兜就这么冲了过去。在不停的把药师兜当作圆心连续快速转圈的同时,双手如同舞蹈动作一般的上下挥动。每一次的挥动都在药师兜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

在转圈舞动时,小君身穿的白­色­浴衣也跟着张扬出层次不一的白­色­残影。他的速度很快,快到所有的残影混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以药师兜为花蕊,开出巨大的一朵雪白山茶花一般。

“山茶之舞……”喃喃的念出这个名字,小君分神侧脸看向我,似乎还心情很好的点了点头。

但是药师兜也明显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小君一上来就这么猛烈的攻击是他意想不到的,但是承受了山茶之舞之后的他,瞅准一个空袭直接翻滚出小君的攻击范围,对着月光疾风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

他不会是想认输吧?

在我疑惑的同时,小君一定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十指穿弹!”十颗骨弹从他手指的前端突­射­出去,目标是……药师兜的脸?

药师兜不得不闭上嘴巴狼狈的闪躲,近战来说他的查克拉手术刀和小君的骨刃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一旦拉远了距离想认输小君又会以骨弹紧紧相逼。

看着药师兜最后倒在地上没办法行动的样子,月光疾风迅速的站了出来阻止了小君接下去的攻击,并宣布获胜者为君麻吕。

小君面带不犹的走回我身边,身上完全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我一边恭喜他获胜,一边偷偷在心底笑。药师兜个小样的,估计现在一定郁闷极了为什么小君会无缘无故爆打他,要怪就怪你的头儿大蛇丸去吧!

但是接下来场里的惊呼就让郁闷的人换成我了,望着电子屏幕上闪定的那两个名字,我真是说不出的无力,怎么就这么巧呢?

“第六回合,土御门光流VS白!请以上两位到前面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

我会好好招待兜的~

如果有喜欢兜的亲...

最好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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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补完~

捉虫完毕~

月光疾风

和小白对看一眼,这样的安排就好像让人去自相残杀一样。明明是同一小组的人却被要求拼个你死我活的,真是……

抬手捂住咒印的位置,那里现在疼得很厉害。凭我现在的状态,绝对没有办法赢得了小白。小白的厉害我很清楚,现在这个局面,真是麻烦啊……

“光流,我们下去吧?”小白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侧脸看过去,他的目光中带着隐隐的担忧。

“嗯。”带头走下楼梯。小白现在心里一定也不好受,与其忌讳这个忌讳那个,不如就这么好好的打一场。反正我也不是很在乎要不要当上中忍。

“比赛开始!”

“我认输。”

哎?

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笑的如沐春风的小白,认输?

旁边的月光疾风似乎也愣住了,他说开始时挥动到一半的手定在那里,整个人呈现呆滞状态。

“我说,我认输。”小白朝着月光疾风微微鞠了一躬示意,然后朝我走过来,牵起我的手就向看台走去。看上去……心情很好?

“不用担心我,我比较担心你的身体。”被小白牵着走,还在想要怎么开口的我突然听到小白压的低低的声音自前面传来。“你脖子上的咒印,很疼吧?”

“还好,不是很疼的。”呐呐的开口,我完全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还是去一下医院吧。现在你已经比赛结束,提前退出的话应该不要紧的。”走到楼梯转角处,小白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我。

听着他近似恳求的语气,我下意识的点头答应了。刚刚他毫不犹豫的认输让我觉得好像亏欠了他什么似的,现在他提出这个实际是为了我好的要求,让我实在没办法拒绝。

接下来几场比赛我没有看到,不过通过了预选的人,除了我和小君以外,剩下的都是原本就应该通过的。

躺在病床上休息,掂量了一下,因为不知道究竟是哪天月光疾风会遇害,所以最近几天我几乎都是颠倒着过。白天用来睡觉,晚上使用­阴­阳术让自己的式神们在木叶到处溜达。

看着太阳慢慢下山,我一骨碌从床上翻起身,随手在病房里布了一个结界,这样如果有人接近的话我就会提前知道。接着就催动式神继续惯例的巡逻。

嘴角拉出一个弧度,看来,多天的守株待兔终于不负所望。派出的式神回复讯息,告诉我在某个方向似乎正要发生战斗。从床上跳起来,双手结印我就打算直接传送过去。正在这个时候,我突兀的感觉到有人走进了之前设置好的结界。一回头,正好看见小白端着什么走了进来。

“光流?你穿成这样,是打算去哪?”小白有点吃惊的看着穿戴整齐的我。

小白怎么就正好在这个时候过来了呢?以前都不会的。微微瘪了一下嘴,现在没有时间慢慢的解释了,我一把拉住小白重新结印,“跟我来!”

刚刚传送过来我就看到面前站着的人打算把倒在不远处的那个人击毙。小白反应很快的直接几根千本击过去,站着的那个不得不跳跃避开。我趁机上前把倒地的人扶正。

“是预赛的那个考官?”借着月­色­,小白正好看到被我扶起来的人。看上去月光疾风现在已经晕过去了。

抬头看向不远处蓄势待发的两个人,一个是预赛时被小君揍的很惨的药师兜,另外那个半遮住脸的不认识,看他的护额是砂忍,那么,应该就是那个能­操­纵风刃进行攻击的叶鬼了。

把月光疾风安置在身后的死角处,然后走了出来站在小白身边。不是我对让小白1VS2的战斗没有信心,只是如果这样做的话,我心里过意不去。

“这不是那个自动弃权的人吗?没有实力,就不用出来送死了。”药师兜勾起一抹微笑,但是在月光下看上去却让人有­阴­森森的感觉。

小白原本还算温和的脸在听完这句话之后猛的一变,把我护到身后开了口,“光流,这两个人请交给我来解决。我会向你证明我的实力。”

回头看了一下呻吟出声的月光疾风,他脸上似乎很痛苦的模样,大概是中了什么幻术。扫了一圈眼前的两个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实力究竟怎么样,但是光看那个药师兜被小君打到豪无还手之力,我猜想凭借小白的实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就放心的点了下头,退回到月光疾风身边为他察看。

不出我所料,月光疾风果然是中了幻术,但是我对他不够了解,不敢贸贸然就这么直接进入他的­精­神领域把他带出来,现下也只能先用一些安神的咒语使他平静下来,等小白把那边解决了之后,再一起将他送到医院诊治。

抬眼看向小白,我不知道现在他的血继究竟完成到第几阶段了。不过在中忍考试之前他已经进入了第四阶段的学习,想必现在,即使还没有突破第四阶段也相距不远了吧?

“秘术·千杀水翔!”

随着一声清冷的声音,战斗正式打响。无数根水针刺向了不远处的药师兜和叶鬼。他们分别向左右两边闪开,并打算包抄小白。白动也没动,左右手分别结印。“水遁·水龙弹术”“水遁·大瀑布术”!

“单手结印?”药师兜险险避开向他袭去的水龙,惊讶的说道。“可以在没有水的地方使用这样的水遁忍术,看来你并不是没有实力嘛!”

但是另一边的叶鬼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一大片瀑布冲向他使他无处可躲,没有办法只能正面冲突,“风之刃!”在巨大的瀑布上利用风刃的冲击力划开一道口子,虽然是避开了要害,但是小小的风刃还是湮没在巨大的瀑布里。等瀑布洗礼过后,叶鬼就单腿跪在地上,皮肤上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失去了战斗能力,只能死死的盯住小白看。

“现在还剩你一个了。”白对着药师兜开了口,还是那样温和的声音。“还要继续打下去吗?”

药师兜瞟向我的方向,然后轻轻的哼了一声,“虽然很想继续陪你玩下去,但是很可惜,谢幕的时间已经到了。”说完便架起不远处的叶鬼几个跳跃消失了。

小白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离开,定定的站了一会儿才回头看向我,一脸难过的表情,“光流,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突然发现

大家提议的名单中

跟光流没有暧昧过的只有小白了

而且某只还说我对小白不够好

于是...接下来是小白单独show的时间~

月光疾风是会被救回来DI~

我说过在这文里大家都是幸福DI~

木叶崩溃计划

为什么小白会突然跟我说对不起?我有点疑惑的看着他。不是已经把敌人打跑了吗?

“我没有办法下杀手……”小白的眼里有些难以说明的东西,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原来是这样吗?我早就知道小白因为小时候的事情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杀人了。何况,虽然这些人只是幻象,但是我还是不喜欢看到鲜血满地的样子。

“没关系的,我也不希望小白下杀手呢!”仰起脸,我带着微笑看着他,“会做噩梦的。”

“光流…….”白闻言,怔怔地看著我,眼底闪过一抹异光,他张开­唇­有些欲言又止地开口,却只以令人难解的语调叫出我的名字。

“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月光疾风上忍送去医院。他好像中了什么幻术,我没有办法解开。”看着小白眼眶都红了的样子,我觉得如果不说点什么他一定会哭出来,于是转移话题。

小白点点头,过来帮我扶起月光疾风,然后一起把他送到了医院。对前来询问的暗部解释说,晚上出去散步时看到他倒在路边,于是好心送过来的。并没有说出小白和药师兜他们战斗的事情。

回家的路上,我仔细考虑了一下。那个叶鬼是砂之国的人。也就是说,现在大蛇丸已经取代了四代风影并发出了攻陷木叶的假命令。如果想要阻止他的“木叶崩溃计划”就要从根源入手,揭穿他并让砂之国的人都了解事情的真相。这个揭穿他的人选,就必须是能够让砂之国的人听命于他的人。这么说来,最合适的,莫过于将来会成为五代风影的我爱罗了!

回到病房,确定小白已经离开了之后,我立刻双手结印准备传送去我爱罗那里。这个情况,一定要让他知道。而且这个情况,只有他才能帮忙!

一道白光闪过,我突兀的感觉自己好像在下降。下降?难道我是在半空中?没等我想明白,就砸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上面,砸的我头昏眼花。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式神还从来没有定点失误过。怎么这次会定点在半空中呢?难道跟这次的式神是纸鹤有关?

迅速的抬起脸来准备察看一下四周的情况,万一被当作敌人入侵就完蛋了。但是却不小心撞进一双略带笑意的碧眸中,呃……我爱罗?

楞了一下,然后打量了一下周身的情况。这才发现,这里是我爱罗的房间,他原本应该是双手枕在脑后靠在床上休息的,我传送定点有了小小的偏差,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他身上,现在我的双手分别放在他头的两侧,双脚跨过他的腰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有点奇怪……

迅速把手抽回来,我努力扯出一个笑脸,“啊哈哈……小爱啊……真巧……”

眼前那双碧眸的主人嘴角拉起一摸微不可见的弧度,“来找我的?”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正事,于是点点头,很严肃的把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

小爱安静的听我说完,在我表示需要他帮助的时候点了点头,然后开了口。

我以为他会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或者表达一下对四代风影被暗杀的想法。结果他直接丢给我一个问句,让我立刻腾起一阵烟雾转移回自己的病房,脸上像被火烧一样。

他问我,“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坐在我身上,要不要换一下?”

一个晚上我都没有睡,早晨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来到了第三场中忍考试的赛场。式神回报说月光疾风已经清醒了,如果他清醒了的话,那么大蛇丸的计划也一定已经被上报到三代火影那里了,三代应该已经作了相应的措施,所以,我只要在一旁辅助就可以。

小白在考场入口跟我和小君暂时告别之后就向看台走去。昨天晚上小白已经把大致的事情经过跟小君说过了。我从我爱罗那里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君小白都在病房里守株待兔在等我,于是­干­脆趁这个机会把计划告诉了他们,就差今天实施了。

三代虽然是个­精­明的老头,但是我在看漫画的时候却是很喜欢这个老人的。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和小君还有我爱罗一起站在选手专用的看台上。我心里开始有点紧张了。没有关心底下的比赛状况,我只是不停的扫视对面的那片屋顶。昨晚让式神连夜埋下的符咒不知道会不会派的上用场。

感觉手上握着的纸有点发烫,拿出来看了看,上面写着很大的一个8字。这是我给小白的通讯式神。因为有点担心幻术对月光疾风会不会有催眠效果,导致他有没有准确的把情况汇报给三代火影。我让小白在看台上帮我观察会场里暗部的数量。这个8字,应该就是说会场里有8队暗部,那就是32个人,比想像中要多。看来,三代火影的确是接收到月光疾风的情报了。

不过,这么多的暗部,也就意味着无法分辨出到底其中谁是敌谁是友。等到鹿丸和手鞠战斗完毕,场内突兀的飘扬起无数雪白的飞羽。是幻术!那么这就意味着大蛇丸的行动开始了!

随着几声大大小小的爆破声,转头我正好看到大蛇丸挟持着三代火影站到了房顶上。示意小君带我过去,身后也同时响起我爱罗低沉的声音:“砂忍的各位,这个风影是假的,他是木叶的叛忍--大蛇丸!”

正打算开始行动的砂忍们突兀的听到这么一句话都不约而同的呆愣住。本来大家就对要毁坏同盟国合约这件事情颇有微词,只是身为忍者不得不遵从上级。但是我爱罗是风影的儿子,他说这个风影是假的,而且说的合情合理,这么说来,就要自己斟酌一下这个命令到底是谁下达的了。

“没想到砂居然背叛了木叶。”

“无趣的比赛游戏,就到此为止了。”

“你想引发战争吗?”

“没错!呵呵,年纪一大,就变痴呆了吗?猿飞老师!”

“你是大蛇丸!”

屋顶上的这段对话,充分说明了我爱罗刚刚话的真实­性­。既然是被利用了,那么砂忍的各位当然临阵倒戈,帮着同盟国木叶对付外敌的入侵。

但是我所在意的不是这个,是我没有来得及在“四紫炎阵”布好之前破坏掉,现在我们被挡在布好的结界外,想要再把三代带出来就非常困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暧昧吧~~我脑残了...

无责任畅想君白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有很多亲觉得君白这两只在一起很合适

于是~畅想了这么个结局

OK~这个桥段是借鉴了某漫画 很俗 我知道

所以大家只要看看就好...千万别拍砖...

正文照常更 我只是抽了才突然写的...是什么时候开始,对白的感情,变成现在这样的?

“君,要睡回去床上睡,不要躺在天井里。”

耳边传来了白的声音,但是我只是练习的很累,连眼皮都闭着不想动了,不是在睡觉...

“君?”

声音好像远了一点,不过白的声音,永远是这么温柔...

“哗~”

身上柔软的触感告诉我,这是被子。是白怕我在露天休息受凉而为我铺上的吗?

睁开双眼,对上白略感意外的双眼。

“白,我没有睡着。”

“啊..我只是有点担心你...”跪坐在面前的白瞬间红了双颊,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你最近,总是在拼命练习,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有我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吗?”

不自觉柔和了表情,看着眼前局促的白,吐出自己都想像不到的话,“有,我想要你吻我。”

白的反应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瞪大了眼睛急忙站起来后退几步,然后猛的拉开房门逃进屋子里。

看着他跌跌撞撞的背影,转过头来仰面朝上,轻叹一口气,闭起双眼。果然,还是吓到他了吧。

思想不知道在哪里,因为是自己家所以没有那么防备。所以当突兀感觉到自­唇­上传来的冰凉触感时,猛地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被放大了的白的面容,通红的脸上带着别扭,目光四处乱瞟。“我只是..帮忙而已..”

白主动的吻,这让人忍不住把他搂进怀里,我确实也这么做了。下巴硌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开了口,“嗯,我很高兴。”

白迟疑的把手放到我的背上,耳边传来只属于他的柔和声音,“君...如果你累了,就告诉我。”

鼻尖闻着专属于他的气味,这样的感觉让我安心。白还是这么敏锐。这个人,只要区区一个动作,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他愿意这样对待我,也一定是发自内心的担心我。

而我,也只需要他这样的对待,就能让所有的疲劳都一扫而空了。

“我喜欢你,白。”

破除结界

看着面前张开的巨大紫­色­立方体,我知道这是一个忍术结界。但是忍术结界也是结界的一种!你在一个­阴­阳师面前玩结界?也太嚣张了一点!

示意小君放我下来,我面向结界站定,双手交错摆出解开普通结界的印开始吟唱:“出界出云,在左青龙,在右白虎,在前朱雀,在后玄武,养生旺气!”

紫­色­的结界自顶端开始颜­色­逐渐变淡,像被什么漂白了一般。同时,负责维持结界的那四个人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但是无论他们怎么加大输出查克拉都无法阻止结界的消失。

大蛇丸的脸­色­很难看,恶狠狠的盯着我。也难怪,他计划了这么久的“木叶崩溃计划”,就被我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破坏掉了。

刚刚解开结界有点累,小君帮我挡住了接受到大蛇丸命令而向我冲过来的四人众。感慨一下,幸好在大蛇丸施展秽土转生之前就把结界破坏掉了,不然就不好办了。

我随便坐在地上,瞟了一眼远处帮助木叶御敌的小白和我爱罗。因为他们的忍术都适合大面积攻击,所以地下清扫害虫的工作就当仁不让的交给他们了。而宁次和佐助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现在都在看台上协助卡卡西跟凯清除暗部中存在的犹大。看起来,一切都在掌握之

中。

撑住地面站起来,朝着大蛇丸微微一笑,“大蛇丸大人,抱歉了。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但是我更喜欢三代爷爷。所以不能让你杀了他。”

没想到原本一脸冰寒的大蛇丸在听完我的话之后反而笑出声来,只是那个笑依旧没什么温度,“是这样吗?嘻嘻,你叫什么名字?”

微微弯了下身子以示歉意,“我叫做,土御门光流。”

在听完我的自我介绍之后,大蛇丸的表情好像很惊讶,“姓土御门吗?没想到,既然是土御门的话,那破了我这个结界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我听的很无力,也不能解释什么,只好一边陪着他笑一边在心里暗咒我那个臭老爹。

一边的三代火影好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一样,虽然拼命的瞪着大蛇丸,但是却没办法说话,更不要说有所行动了。

大蛇丸带着悠闲的步伐渡到我身边,小君虽然发现了这个情况,却被四人众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大量音忍缠住分不开身过来。我估计自己没有这个实力在他面前逃走,情况也不允许我逃走,于是就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他下一步的行动。

他温和的拍拍我的肩膀开了口,“有没有兴趣,到我这里来?”

咦?疑惑的抬头看向他。大蛇丸不是应该只在乎有血继的优秀身体吗?像我这种完全没有查克拉的人,对他能有什么作用?

虽然没办法想通,但是我还是摇了摇头,“抱歉了,大蛇丸大人。我的朋友们都在木叶。何况,我是在木叶长大的,舍不得离开这里。”

大蛇丸状似很遗憾的叹了口气,“那真是太遗憾了,土御门家的人既然没办法被我所用。我

就不能留着这个威胁!”

还没等我消化完他话里的意思,就被他掐住脖子提了起来。我用劲掰住他的手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一边努力喘气一边在心底暗咒,臭老爹,你儿子被你害惨了!

“听灵界之声,集中敬爱之力……”努力蠕动出言灵,现在不能指望别人,大蛇丸这种实力,即使小君过来了也是送死,“执守于天宫的天一天将,请于空中翱翔……”

大蛇丸猛的被我身上散发的白光弹了出去。我跌落在地上不停的咳嗽,感觉一双白皙的手环过我的脖子,一道戏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光流这样好狼狈哦~”

尴尬的回头,这家伙虽然是式神,但是我总也搞不定,没办法,只好指着大蛇丸开了口,“天一姐姐,他欺负我。”

眼前的这个美女,实际上真身是一只透明的三目鲸鱼。她总是说真身不好看,于是每一次都以现在这样的形态出现,让我很是尴尬。看吧,就连本来打算赶过来救我的小君现在都一脸木然的盯着我看,更不要提刚刚被天一反弹出去的大蛇丸了。

“这就是土御门家的能力吗?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通灵兽?”大蛇丸的目光从我身上转向天一,一幅好奇的模样。

我咳了两下,任天一把身子挂在我身上。只要有天一在,我就不怕任何攻击。天一是少有的拥有绝对防御却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式神。既然不怕受伤,那我就不需要再继续缩手缩脚的了。

右手一个响指,一片树叶贴在了天一额头上,没有回答大蛇丸的话,我歪过头去问天一,“准备好了吗?”

天一还我一个灿笑,“当然。”

很好!右手微动,左手切印,努力回想­操­偶的动作。作为一个­阴­阳师来说。结界,式神,­操­偶技术都是必备的。今天还真是大检阅啊,三项全都尝试过了。

一个又一个的言灵从嘴里吐出,无视了大蛇丸的攻击,天一直接被我­操­纵着徒手攻击。大蛇丸无论忍术体术攻击都完全没有效果,这样的状况让他有点开始慌张了起来。

在再次扔出一个手里剑却被天一的一道白光打落之后,大蛇丸毅然的一个转身对着已经浑身浴血的四人众大叫一声“走”,然后使用瞬身术消失在了我们面前。

这样的结果我很满意,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叫出没有攻击­性­的天一而不是拥有缠绕和阳炎的腾蛇的原因。这里有这么多的人,随便哪个都是我的软肋,如果大蛇丸抓住了谁做人质,我想以天蛇的­性­格一定不会顾及人质的安全。所以只有在确定大家都平安的前提下,一步步稳稳的攻击才是最好的方案。

大蛇丸一走,这些残留的音忍就如同一盘散沙,很快被各个击破毫无招架之力。刚刚被不知道什么束缚住的三代火影也在大蛇丸走了之后重新获得了自由。

重获自由的三代究竟是怎么指挥木叶破除危机的我是不知道了,因为当我让天一离开的时候,就因为力量使用过多而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下一章鼬就出现了~

话说俺要解释一下 这里的蛇蛇并没有要杀光流的意思 他只是用软的不行 想用硬的来威胁光流到他那里去~嗯……

晓之朱雀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无奈的感慨一声,我最近跟医院实在是很有缘啊。

突兀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发呆,愣愣的看着推门走进来的那个人,是佐助?不,不是的!

和佐助相同鲜红的写轮眼,同样俊俏的面容,冰冷的气质,还有那一身黑底红云的斗篷,无一不说明了来者的身份。他是,宇智波鼬!

可是这里是木叶的医院吧?木叶的暗部呢?怎么能光明正大的放任“晓”的成员在这里出入?

“你就是土御门光流?”鼬的声音缓慢而低沉的响起。

我楞楞的点头,看着面前的鼬,他就好像放大版的佐助一样。同样承担着痛苦,而且他承担的更多!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这个情况下没什么可以说的。

鼬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从外面突兀的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个男人在哪里?!”

是佐助!

鼬显然也听到了,他微微蹩了一下眉头,开了口,“我们还会再见的。”然后就伴随着一阵烟雾消失了。

鼬出现的莫名其妙,我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来看佐助的吗?但是为什么要到我的病房来?而且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哥哥刚走弟弟就冲了进来,佐助一脸着急的四处乱瞟,“他在不在这里?”

佐助说的应该是鼬吧?楞楞的张开口回答他的问题,“啊,刚刚还在,现在已经走掉了。”

佐助闻言甩开拳头用劲砸了一下身边的墙壁,一脸的不甘。

眨了眨眼睛,我觉得,这个情况我好像应该说些什么,于是开了口,“你...现在还是要找他报仇吗?”

佐助抬头一脸奇怪的表情,“不是你告诉我,看到的和实际有时候并不一样的吗?我找他,只是想知道实际究竟是怎样的。”

这么说,佐助已经并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喊打喊杀的了?

“很久以前,我就已经静下心来仔细想过了。”佐助向我走过来,坐在床边看着我,“在你跟我说了那么多之后,我不会再只相信表面的现象。何况,他也是这个世上,我最后的亲人了。”

定定的看着佐助,这么说,刚刚的表现,并不是为了急着找鼬报仇,而只是想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吗?“如果你只是想知道真相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佐助猛地抬起脸来,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怎么会知道真相?”

我眯起眼笑了一下,“啊,怎么知道的呢?大概因为我是神吧~”

“光流,只有这件事,你别跟我开玩笑!”佐助原本紧张的脸好像有点黑了,声音放大了不少看上去一幅激动的样子。

“好嘛~我说实话,我不能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我能保证告诉你的一定是事实。愿不愿意相信就是你的事情了。还有,你得保证,知道了之后不许轻举妄动。”挥挥手示意佐助别激动,我转而收敛了自己的笑意,认真地看向他。

佐助楞楞的看着我好一会,然后才下定决心一般认真的点了点头。满意的得到了他同意的答复,我把右手点上了他的眉心,左手切印,“开!”

实际上,并不需要我告诉他事实是怎样的。在他的潜意识里其实是知道真相究竟如何的。只是当时的他还小,而且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无法看清摆在眼前的事实。现在他长大了,思想上也成熟了不少,我只需要把他记忆中遗忘的东西重新拿出来放在他的眼前就可以。

当佐助的眼神从空洞重新染上感情之后,我知道他已经完全了解了所有的事实了。他复杂的看着我,久久的,才开口问:“我现在知道了,他是被迫的。可是,我不明白,是谁,为什么要这样逼迫他?他为什么又会接受这样的逼迫?”

我看着佐助没有说话。虽然很想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木叶的意思,但是归根结底这一切应该算是宇智波家族自取灭亡。这样残酷的事实我说不出口。所以,我选择沉默。

佐助大概也料到了我不会说什么,他只是用自言自语的口吻继续说下去,“我会找到他的,然后带他回来,问清楚事实。这次,我一定要追上他的脚步!”

轻轻笑了一下,我点点头。虽然他还是很孩子气,但是至少,他能这样想的话,就不会发生以后兄弟对立的场面了吧?

突然传来的开门声打断了我们的交流,转头看向门口,今天的客人还真多。进来的是…三代火影?看他一脸严肃的让佐助出去,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光流……”他欲言又止的盯着我,看的我感觉身上毛毛的。

“三代爷爷,有什么事情吗?”既然他不肯说,那就由我这边发问吧。

“嗯…是这样的。”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他点上烟斗坐到我床边的椅子上缓缓开了口,“原本是由木叶来保证你的安全,但是中忍考试时发生的事情,让多方面的势力都注意到了你。”

注意我?为什么注意我?我只是破掉一个结界而已啊。

三代吸了一口烟,吐掉之后继续说,“这多方面的势力,不仅包括了各大忍者村,大蛇丸,最重要的,根据情报显示,一个由S级叛忍组成的组织,也对你很感兴趣。”

S级叛忍的组织?火影中我知道的由S级叛忍组成的组织就只有那一个啊……“晓组织……”

三代看了我一眼,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不愧是土御门家族的人。不错,的确是‘晓’。‘晓’,是一个由10名S级逃亡忍者组成的秘密组织。晓,字面的本意是拂晓,光明,而晓组织的目的却是将黑暗带给整个忍者世界。所以土御门家族的预知能力对他们来说非常棘手。如果不能把你收为己用的话,恐怕你的下场……”

不用三代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他后面的话是什么。但是三代火影爷爷啊,你来迟了一步,晓之朱雀刚刚已经来过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说是鼬出场...他确实出场了...

好吧...下章鼬才真正的出场...

宇智波鼬

中忍考试已经过去不少时间了,木叶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大事。鸣人依旧被自来也带去修炼,而佐助也同样还是跟着卡卡西修行。

因为我在对抗大蛇丸时使用的­阴­阳术,还有凭空召唤出的人形式神,让木叶对我非常的重视。尤其在知道了包括“晓”在内的多方势力都对我很感兴趣的情况下,三代火影更是下达了所谓“保护”的命令。

所谓的“保护”,就是指我自由的范围只能在木叶村内,哪怕只要稍微靠近一点木叶的大门,都会被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暗部礼貌的请回去。

甚至连原来一直和我住在一起的小君小白,都以“保护”为由把我跟他们隔绝了开来。

无聊的一个人坐在空房间里,木叶这样做给人的感觉,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更像是囚禁。

就算我上街随便走走,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认识的朋友。这样未免也太过巧合了,让人实在不得不奇怪。

我现在已经不清楚,把三代救回来,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好像看到眼前一个穿着黑底红云斗篷的人。

黑底红云斗篷??

猛的睁开眼睛,盯着那双血红的写轮眼。一时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鼬缓缓地开了口,声音低沉好像大提琴一般划过,“是要清醒着跟我走,还是要我把你打晕?”

我感觉自己的额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没有第三个选项吗?”

鼬居上临下的看着我,好像一个高贵的王子一般,轻轻张嘴吐出两个字,“没有。”

仔细想了想,其实跟他走也没什么不好,正好还可以趁这个机会纠正一下他爱护弟弟的方式。于是我朝他点点头,“我自己跟你走。”

鼬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了右手猛的朝我挥了下来,接着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再醒过来之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脖子真的好疼……环顾四周,这里是野外,面前是燃着的一个火堆,鼬在火堆的另一边坐着,而他身上的晓袍……铺在我身下?

发现这个事实让我彻彻底底的楞了一下,难道他是怕我直接睡在地上会受凉才帮我铺上的吗?没想到鼬是这么温柔的人……不对!“我都已经说了我会跟你走,你­干­嘛还要打晕我?”

“你自己走的话,跟不上我的脚步,所以把你打晕了走,这样来的快一些。”鼬的口吻很平淡,平淡到好像在讨论今天天气怎么样似的。但是这种话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出来,真的让人非常的火大!

“既然一开始就打算把我打晕了走,那­干­嘛还说出两个选项来让我选择?”我气愤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

但是他一幅奇怪的样子看了我一眼,然后语气平稳的回答我,“这是基本礼貌。”

我…我…我说不过你还不行吗?

别过脸去不看他,却无法阻止他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你既然是土御门家族的传人,那你一定知道关于我的事情吧。”

奇怪的转头看向他,他是指关于他的什么事?

“是你和佐助说的吧?”鼬的声音继续毫无起伏的响起,他随手拾起几根木头扔进了火堆里,随着“啪啪”几声响,那堆火烧的更旺了,“我当年灭族的真相。”

原来是指这个,我大方的点头承认,“没错,是我让佐助想起来的。”

“当年解开我月读暗示的人,也是你?”鼬的语气里好像多了点什么,但是隔着一堆火,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没错,是我。”为了解开你的月读,我当年不仅­精­神被攻击,还差点被言灵反噬,这种事情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鼬楞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好半晌他才继续接下去,“不愧是土御门家族的人,当年,你才几岁?”

有点心虚的回答他,“我跟佐助同一届毕业,你说我几岁?”

好像听到了鼬轻轻的笑声,正在我奇怪这是不是我错觉的时候,他又开了口,“不用这么防备我。我这次来带你走,并不是以晓的身份。”

不是以晓的身份?难道鼬还有什么其它的身份吗?

“是佐助要我帮你的。”鼬的声音带上了点温度,果然,提到佐助的时候,他就会有变化。但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跟佐助已经和好了?”

“对。”简短而坚定的声音,染上喜悦的感觉。

“但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记得前些日子佐助才在我这里知道一部份事实,怎么今天鼬就跟我说他们已经和好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之前一点苗头都没有?

“就是昨天。”鼬似乎也不想多说,直接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就没有了下文。我看他好半天都没有说话,也就没有不知趣的再说话了。

盯着面前的火堆,我开始分析鼬刚刚的话。他的意思难道是说,昨天佐助见到了他,然后兄弟俩不仅没有大打出手,反而冰释前嫌了?虽然这的确是我想看到的结果,但是突然变成这样真是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忍了忍,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怎么……”

“你是想问,我们怎么突然和好了是吗?”鼬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问句。

我点点头,他继续说,“昨天我就到了木叶。”昨天鼬就到木叶了?鼬来木叶­干­什么?“是来执行‘晓’的命令,带走九尾人柱力的。”

九尾?鸣人!

我吃惊的看向他,差点都忘记鼬接到的这个任务了!但是这个任务,和鼬跟佐助和好又有什么关系?

像是解答我的疑问一般,鼬继续说了下去,“佐助在我抓到九尾之前找到了我。并且当着鬼鲛的面,说出了当年宇智波一族被灭的真相。”

这个消息还真是…佐助怎么这么……

“呵…他还是一样冲动,不管不顾的就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我只好把听到真相的鬼鲛解决掉了。”

我已经说不出什么来了…这对兄弟都是这么……

“所以现在,我已经是‘晓’的叛徒了,自然也就不会再帮‘晓’继续做事了。”

定居砂忍

突然发觉鼬的话里什么地方有问题,我瞪大了眼睛问:“等一下,这么说,你现在既是木叶的叛忍,又会被晓通缉,那你现在要去哪里?”

鼬没有说话。我想,在那种情况下,为了不使佐助被鬼鲛伤害,他应该也来不及考虑这么多吧?

考虑了一下,我试探­性­的问道,“你相信我吗?”

鼬转头看向我,因为火光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却听得到他叹息一样的声音,“相信。我相信佐助的眼光。”

我有点无奈,我就让人这么不可信吗?“那么我们去砂之国吧。相信你也知道了我和四代风影儿子的关系还不错,我去拜托他,最起码,你可以留在砂之国……”

鼬又不说话了,我怕他面子上放不下,于是急急补充道:“我只是担心你,你现在被木叶和晓双重通缉,只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如果出了什么事情,那佐助怎么办?”

话音落下好一会儿,鼬才低低的回答我,“我知道了,我去。”

从木叶到砂忍村,凭鼬的速度大概只要两天就能到了,但是加上了一个我……唔,总之,我们走了快一个星期,砂忍村总算是近在眼前了。

鼬一路上本来是没什么表情的,但是在见识到我完全不能用忍者的方式赶路之后,脸上带上了淡淡的惊讶,等到见惯我比一般人快不了多少的速度之后,脸上的表情又回复了木然。

但是我真的很认真在赶路了啊,只是脖子上大蛇丸的咒印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总是会突然的刺痛。一疼起来我连基本的行走都成问题,更不要提快速赶路了。

奇怪的是,鼬在看到大蛇丸种在我身上的咒印之后,很反常的主动开口问了我咒印的来由。我担心一旦说原因时提到佐助他就会失去冷静,万一他就这么冲去找大蛇丸要怎么办?所以我只能支支吾吾忽弄过去。鼬见我不想说,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这让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傍晚,我刚刚进入砂忍村的大门,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原来短短的红发现在好像长了一点,那双原来冰冷的碧眸看到我的时候似乎带上了一点笑意。背后还是背着半人多高的葫芦,双手抱臂就这么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我爱罗?你怎么会在这里?是在等我吗?”我拖着鼬走过去,感觉稍微有点开心。

我爱罗看着我点点头,随即把目光转向我身边的鼬。

看着这两个人站在马路中间就这么不说话一直对看,好像气氛还不怎么融洽的样子,我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好像应该要做点什么,于是开始帮他们两边互相介绍。

“呐,我爱罗,这边的是宇智波鼬,是佐助的哥哥。鼬,这边的是我爱罗,就是我说的四代风影的儿子。”

“四代风影的儿子?光流,你都是这么向别人介绍我的吗?”我爱罗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继续说,“现在不该叫我四代风影的儿子了,应该改口叫我五代风影了。”

“五代风影??”我真的很惊讶,虽然知道我爱罗迟早会是五代风影,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现在离中忍考试不过才过去半年时间,我爱罗就已经成为了五代的风影。

我爱罗看见我惊讶的样子似乎心情很好,然后接下去说道:“前些天,砂的探子来报,说有晓的家伙接近这个村子。看来就是这边的这位了。”

我看着我爱罗认真地摇摇头,“鼬现在已经不是晓的人了,而且我们这次来,就是打算拜托你的,可不可以让鼬入住砂忍村?”

我爱罗抬头看了看鼬,张嘴好像想说什么的样子,顿了一下突然改口,“我们不要再站在这里了,光流也好久没有来过砂忍村了,我先帮你们安排个住处你们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至于你们的要求,我需要考虑一下,毕竟这关系到这个村子。”

我了解的点点头,确实,我爱罗现在已经是一村之长,肩上负担的是一个村子的安危。如果需要接受一个别村的S级叛忍入住自己的村子,那当然是要仔细考虑的。

我爱罗把我跟鼬安排在了砂忍村最好的驿站之后,就急忙回去处理刚刚丢下的风影工作了。看来,他是接到了我们快到的消息之后,就直接放下了手头做到一半的工作过来见我们了。

坐在独立的庭院里,我望着天上清亮的天空,开始有点想念木叶了。不知道小君小白在发现我不见了之后会自责成什么样子,虽然我有在第二天就送式神回去报平安,但是按照他们那样的倔强­性­子,一定还是会很难过自己没有保护好我吧?还有宁次哥,从中忍考试之后,我就不长能见到他,弄得我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偶尔,我会在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桌上多出个标着日向家标志的大号饭盒,里面用我喜欢的点心排成漂亮的形状。最担心的是佐助,他总是那么冲动,但是这次的冲动造成的后果应该是没办法预计的吧?虽然他拜托了鼬把我救出木叶让晓没办法找到我,但是只要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这样做的话,鼬的立场就会更加为难。他现在会不会在后悔呢?

“光流,你在这里­干­什么?”侧过脸去,正好看到穿着浴袍的鼬站在房门口看着我,“我洗好了,轮到你去洗澡了。”

我记忆中的鼬,总是披着宽宽大大的晓袍。我从来没有想到,脱下晓袍换上浴袍的鼬会是这么的……诱人……

才被水湿润过的头发披散在脑后,没有擦­干­的水珠顺着头发滴落滑进衣服里。被雾气蒸熏的艳红的嘴­唇­,和被月光染的黑亮的眼眸形成鲜明的对比,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因为热度带起淡淡的红晕。浴袍腰间的带子系的松松的,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我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样的他,给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

写轮眼的真相

“光流?”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弯下腰看着我,对上他那双退掉写轮眼的黑眸,我觉得自己脸上被他身上的热气熏得有点发烧,于是忙不迭的转移话题。“啊…那个,鼬,鬼鲛很弱吗?”

“鬼鲛?”鼬闻言直起身子,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天空,“怎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你说你把他解决掉……说的很轻松的感觉……”被他这么一问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傻,鬼鲛是“晓”的一员,怎么可能很弱呢?

“……”鼬偏头看着我没有说话,我被他看得越来越局促,刚想再次转移话题,鼬突然间开了口,“你很好奇那天我跟鬼鲛的战斗吗?”

“也不是…唔…是有点好奇…”本来是想否认的,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确实也有点好奇,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所以还是问了出来。

鼬继续抬头看着天空,“鬼鲛不弱。但是同时和两个瞳术忍者对抗也绝对捞不到好处。”顿了顿,他又继续说,“不过那天的确还是有点勉强了,同一天使用了过多次那个术,对眼睛的伤害……”

鼬没有说完剩下的话,但是即使他不说我也知道。鼬的万花筒写轮眼是以侵蚀身体为代价换取的能力,一天能使用的次数也有限,如果一天使用月读和天照的次数太多,那么对身体的伤害实在是不可预计的……

想到这里,我条件反­射­的抓住鼬的手,对着他急急的说,“鼬,你以后,别再用万花筒了!这样你的身体还有你的眼睛……”

鼬似乎有点惊讶,有点愣愣的看着我,然后突然就这么微笑了起来,“光流,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你了。”

我有点呆住了,鼬怎么突然说出这么句不相­干­的话来?

他随即站起身来,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不要担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我就这么看着鼬背着我走进他自己的房间。什么叫做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如果真的清楚自己的身体的话,就不会每次都为了佐助而再次伤害自己了……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我爱罗靠在我的房门口,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小爱?”试探的喊了一声,我爱罗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向我,轻轻的笑了一下,“光流,你终于醒了。”

怎么这么说?看了一眼窗外,阳光还不是很刺眼,看上去应该只是七八点的样子,于是我有点奇怪的问他,“你等了很长时间了吗?”

我爱罗走了过来,坐在我床边看着我,“还好,是我来的稍微有点早。”

原来是这样,我打了个呵欠随口问他,“那你几点钟过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昨晚一做完风影的工作我就过来了,看你睡的太熟所以不忍心叫醒你。”我爱罗一脸理所当然的说。

听完,我打呵欠举到一半的手就这么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僵在半空中。这么说,我爱罗就这样看着我睡觉看了一个晚上?

他见我没有说话,于是继续往下说了下去,“关于你昨天,想让宇智波鼬入住砂忍村的请求,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连忙把手放了下来紧紧盯着他看,“那你,答应吗?”

我爱罗点点头,“如果他的确退出了‘晓’,那么让他以普通居民的身份入住砂忍村的问题确实不大。”顿了顿,他继续说,“可是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木叶的叛忍。你也知道木叶和砂是同盟,如果我们接受了木叶的叛忍,如果被木叶知道了的话,不好交代。”

闻言我有点激动的盯住我爱罗,“可是,你是风影啊。只要帮鼬换个身份,让他入住砂忍村而不要被木叶发现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吧?”

我爱罗愣了下,随即继续点点头,“我确实也这样考虑过,这个方法确实也可行。但是这样一来,就需要你们一定程度上的配合了。”

“配合?怎么配合?”这么说的话,就是事情还有转机咯?

我爱罗随即解释道:“首先,为了避免他被人认出身份,所以在村子包括村子附近,他都不可以使用他的写轮眼。”

我了解的点点头,“这个我知道的,我会跟鼬说。那还有什么其它的吗?”

“有,就是村子里的规定。作为普通居民来说,不允许一个人单独入住。所以,如果宇智波鼬需要入住砂忍村的话,就必须至少有一个人跟他一起入住。”

我不知道砂忍村有这个规定,但是问题是,这个时候,“哪里会有人肯跟鼬一起入住?”

我爱罗闻言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只是以一副奇怪的表情一直盯住我看。

我被他盯到浑身不自在,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问道,“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问完这句话我自己突然就楞住了,呐呐的开口,“小爱…你指的那个人,应该不会说的就是我吧?”

我爱罗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我有点郁闷,“可是,可是我本来打算把鼬送到你这里,就回去木叶的……”

我爱罗没说话,但是门背后突然传来了鼬的声音,“你不可以回去木叶。”

我们同时抬头转向门的方向,正好看到鼬推门进来,他直直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看,“你不可以回木叶。现在不仅木叶的上层对你抱有恶意,而且晓绝对不会放过你。留在我身边……”他顿了顿,补充到,“这样如果被晓找到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分散他们的视线。”

我爱罗闻言一脸严肃的看向鼬问,“这是怎么回事?”

鼬朝他点点头,“以后我和光流定居在沙忍村,所以这个问题等下会跟你说明白的。”

我爱罗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鼬,开口道:“我知道了。我去处理相关事宜。”然后就转身出门了,只留下鼬还在我房间里跟我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有必要预告一下~

下一章 小迪出场~

迪达拉

“你…”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于是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刚刚开口,脖子上的咒印就针刺一般的痛了起来。

眼前猛地发黑,好像突然被什么吞噬了一般,努力睁大了眼睛却无法看见任何东西。脸颊旁边好像有汗水滑落的感觉,嘴张了张却无法说出话来。鼬似乎在我耳边焦急的喊着什么,但是我却没办法听清。我觉得过了好久,那种让我全身战栗的疼痛才渐渐的退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虽然咒印会时不时的疼痛,但是像这样剧烈的疼痛还是第一次。这是怎么回事?如果再来几次这样的疼法,我真的会吃不消的……

“光流,你刚刚怎么了?”努力抬脸看向鼬,虽然眼前还是糊糊的看不清楚,但是我却能听出他话里的担心。于是挤出一个笑脸,“没什么的,这以前也有过。”

“是那个咒印?”鼬的语气很复杂,“到底那是什么?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感觉鼬有点生气的感觉,我只好缩着脖子呐呐的回答:“就中忍考试的时候……”

“果然是在木叶的时候!”其实我很想告诉鼬,这个咒印不管木叶的事情。但是鼬好像越来越生气的样子,我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讲话比较好……

因为鼬的误会,连带着我爱罗也误会了。他们以我的安全问题得不到保障为借口,一直都不肯松口让我去木叶,这让我烦恼了大半年。

一直到看见了又一个穿着黑底红云斗篷的家伙出现在砂忍村,我才惊觉现在这种日子过得似乎有点太过于安逸了。

看着那标志­性­的晓袍,那头似乎能反­射­阳光一般的金­色­头发,喜欢艺术艺术挂在嘴边的­性­格,不用他自我介绍我也能猜到他的身份---迪达拉!

“真是意外的收获,没想到砂忍村不仅藏着一尾的人柱力,还藏着我们晓的叛徒,嗯。”迪达拉笑眯眯的站在粘土做成的大鸟身上,飞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

我有点疑惑,迪达拉来带走我爱罗,不是应该还要在两年后吗?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看着飞在半空中那只粘土做成的鸽子,并不是说我觉得我们这边打不过他,只是鼬答应过我爱罗不在砂忍村范围内使用写轮眼的。而且之前大半年的休息,鼬的身体状况已经好了很多,现在如果再次战斗的话,万一使本来好了不少的身体状况再次恶化怎么办?于是我急急忙忙的朝着我爱罗说:“你跟鼬快走,我随后就到。在这里战斗一定会危害到这个村子的!”

他们都是见识过我可以使用式神短距离瞬移的,所以像是说好了一般点点头,就分开向两头快速的离开。

迪达拉见到这个情况愣了一下,他没有去追谁,只是充满兴趣的望向我,“你难道就是老大一直想得到的,那个土御门家的人,嗯?”

我紧紧盯着他的动作,语气略带挑衅的回答,“没错,我就是土御门光流。你们想抓我吗?那得要跟上我的速度才行!”话音刚落,我就左手切印直接传送到了鼬的身边。

鼬在看到我的时候,原本紧张的表情似乎有所缓解,而且还语气带着点高兴的看着我,“你选择的是到我身边来。”

奇怪的看着他,刚想开口说话的时候,迪达拉的声音就从半空中传了过来,“我现在知道为什么老大会想要你了,速度居然可以比我还快,嗯。”

鼬猛的向前跨一步把我护在身后,抬起脸来看着迪达拉没有说话,迪达拉似乎饶有兴趣的继续说,“那种看上去很弱的一尾我随时可以抓回去,现在我对和写轮眼战斗更有兴趣,而且这里还有土御门家的人在,嗯。”

话音刚落,他就抛下来几团白­色­的东西丢到我们附近,还没看清楚是什么,就听到了几声巨大的爆破声。四周被爆破激起的尘土弥漫到一时看不清楚周围,突兀的感觉有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身后,刚想回头看是谁,就听到迪达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宇智波鼬,你别动!不然我不敢保证这位土御门家的小朋友能不能安全了,嗯。”

等尘埃落定之后,我看到自己跟鼬之间的距离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迪达拉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我的身后,现在他的一只手握住我的后颈,我似乎都能听到他放到我脖子上的那只手咀嚼东西的声音……

鼬的脸­色­难看了不少,他把眼睛闭上,再睁开的时候双眼已经变得血红,三轮黑­色­的勾玉在瞳孔中飞速的转动,死死的盯住我身后的迪达拉,我只能感觉迪达拉的手僵了一下,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倒在了地上,脸­色­很差的睁着眼,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鼬一步一步地朝我走过来,直接越过我,握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一把手里剑,就这么打算直接向躺在地上没办法行动的迪达拉刺过去。我见状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直接扑过去抱住鼬的膀子就把他拦了下来。

鼬歪过头来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是在询问我这样做的原因,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总不能告诉他原因是我以前看漫画的时候还满喜欢迪达拉的,所以不舍得他死在我面前吗?所以…我只能沉默。

鼬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默默地把手里剑收了起来,然后一手揽过我,朝着砂忍村的方向跳跃着。一路上我都在考虑究竟要怎么向鼬解释不让他杀迪达拉的原因。但是还没有等我开口,鼬就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一边用手捂住嘴一边剧烈的咳嗽,弯着腰咳的撕心裂肺。虽然他努力用手紧紧地捂着嘴,但是血液却还是不受控制的从指缝中涌出来。

他居然吐血了!!

可是,原著中鼬这个时候病并没有这么严重吧?那为什么现在会这样?

不过,既然是在我面前发生了这个状况,我就绝对不会让它再继续这样恶化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又要去学校了.......

替身术的运用

­阴­阳师拥有极为强大的力量,之所以上位者愿意让这么大的力量存在,就是因为­阴­阳师,不仅仅是战争时巨大的武器,而且可以用替身术为上位者挡去灾难。对于一个­阴­阳师来说,最基本的,必须要学会的一种­阴­阳术,就是替身术。

替身术,顾名思义也就是可以用小到式神动物植物,大到用一个人来作为替身,把目标身上的病痛和灾难转移到替身身上的一种术。

所以既然我有这个能力,就绝不会让鼬再这样继续被病痛折磨下去!

放出一个小式神,我左手切印右手抚到鼬的额头上,不顾他略带惊讶的眼神开口念起了替身咒术。

“维神常照天地,乾坤变化无穷,真假是来假亦真,地水火风假变真,赫赫阳阳,替身魂神来降,替身魂神来降,吾奉九天玄女大法旨,疾疾如律令。”

话音刚落,作为式神的纸鹤就煽动翅膀带起一股黑­色­的火焰,那种不祥的颜­色­让人非常不安,这难道就是鼬的灾难吗?鼬略带惊讶的看着那只雪白的纸鹤被黑­色­火焰吞噬,慢慢化为灰烬。随即有些惊讶的看向我,开口吐出一句问话,“这是天照?”

写轮眼的天照?不是的,这只是替身在帮你承受灾难而已。我想开口告诉他这个答案,但是刚一张嘴,就感觉有一股腥甜猛的从嘴里涌了出来。条件反­射­用手捂住嘴,突然从嗓子深处爆发的撕痒让我不由自主的咳嗽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努力的压制住身体出现异样感,待那种奇怪的感觉渐渐退掉之后,我有些愣愣的望着手中那摊深红的血­色­,很是奇怪。以前使用替身术都是很顺利的,原以为鼬停止住吐血咳嗽就代表这次的替身术已经成功了,可是现在为什么作为施术者的我会跟鼬一样的吐血咳嗽?难道说,是因为式神的力量太小,并不能够完全消除鼬的病痛和今后的灾难,所以那些没有被抵消的部分,就转而转移到了施术者,也就是我的身上吗?

还没等我想清楚,思路就被鼬有些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这是怎么回事?”转头看向鼬,他皱着眉头,瞪着我手心的那摊血­色­,脸­色­很是难看,“为什么我身体的不适感突然的消失了?为什么你会在我好了之后突然的咳嗽吐血?”他眯起眼睛,目光从我手心转移到了我的脸上,“你做了什么?”

我看着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次的替身术并不算成功,如果只是由式神承担病痛的话,我还可以开玩笑的告诉他这是土御门家的能力。但是现在连我都受到了牵连,而且说不定以后鼬身上的病痛都会反应到我的身上,这么失败的结果,我不好意思说出来。唯一能说出口的就是,“你的病,我已经帮你治好了。”

鼬的表情是明显的惊讶,“可是这是家族遗传的……”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脸­色­就突然的一变,走近几步猛的抓住我的肩膀,脸凑近仔细的盯着我的眼睛,随后恶狠狠的吐出三个字,“替身术!”

我瞪大了眼睛,鼬知道替身术?可是随即又想到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于是露出一个笑脸,有些讨好的看着鼬想忽弄过去,“啊,我又没有查克拉,怎么可能会替身术呢?”

鼬表情难看的隔开我的右手,随即一只手从我背后绕过去,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打横把我抱了起来,一边继续向着砂忍村的方向快速前行,一边盯着我一字一字的吐出一句话,“土御门家的替身术!你还要继续装傻吗?”

鼬这么说,就代表他果然是知道替身术的!可是,“你怎么会知道土御门家的替身术?”

鼬的表情有些复杂,他重新把目光放回了前方,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他的侧脸让人觉得很悲伤,“我经历过那一次战斗……”

哪一次战斗?而且那战斗跟­阴­阳术有什么关系?难道又是老爹杜撰出来的历史吗?刚想开口问,鼬突然低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闪烁的继续说,“而且现在,你的眼睛里,有属于我的印记。”

什么?眼睛里有啥?我听罢有些呆滞,等我反应过来就努力的挣扎了一下示意鼬把我放下来,跑到不远处的一洼积水边向内看。

水中倒映出来的,还是那头墨绿­色­的头发,还是那张以龙马为原形嚣张的脸,同样是琥珀­色­尾端略微上挑的猫瞳,唯一不同的是,清澈的右眼中荡漾着一个小小的逗号……

逗号……?那不是宇智波家族专有的写轮眼吗?可是,我根本没有查克拉,瞳孔也没有变成红­色­,为什么右眼中会有这只黑­色­的小逗号在?

等一下……难道说,这是“印”?

我突然记起,使用替身术时,如果替身的力量够大,施术完毕之后没有消失而是继续活着的话,由于咒术的原因,这种承受和被承受的关系,会在被承受者死去之前一直这样持续下去,也就是说,如果作为被承受者的鼬以后发生任何病痛和灾难时,他本人都不会有问题,而是直接反应到作为承受者的我身上,直到我死去为止。而为了证明这种承受被承受的关系,作为承受者来说,身上会出现被承受者身上同一部位独一无二的“印”。在现代,一般这种“印”都是被承受者的胎记或是纹身什么的,难道说,现在作为被承受者的鼬,传给作为承受者的我的“印”,就是右眼中的这只逗号吗?

我有些呆愣的盯着水中的倒影,这下子,想不解释一下都不行。最重要的是,在火影世界的人,都知道这只逗号代表了写轮眼,万一他们以为我是宇智波家族的人,然后对我做出什么来,我这个没有查克拉的人,要怎么自保……啊啊,还有,马上回去砂忍村要怎么跟我爱罗说?以后回到了木叶,要怎么跟三代火影解释这不是写轮眼?更不要提小君小白,还有宁次佐助……我的脑中现在一团混乱,怎么就这么巧呢?“印”为什么偏偏就是写轮眼的标志,还偏偏就出现在了眼睛里?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来预告下

明天终于甜起来了...嗯...

逗号惹的麻烦

我还在仔细掂量这只逗号会为我带来的麻烦时,突兀的感觉到脖子上环过来一双略带凉意的手,刚想回头看,就感觉背后贴上来一个温暖的怀抱。低头看着水里的倒影,鼬从背后把我圈进他怀里,把头搁在我头顶上,半闭着双眼,脸低着看不清表情,只能听见他叹气一般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光流,你不用说,我都知道的。以后我来照顾你,绝不会让你跟我一样。”

不太能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应该是在感谢我使用替身术为他抵消病痛吧?可是,做为他的替身来说,“与其照顾我,还不如照顾好你自己。只要你没事,我就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鼬就猛的抬起头来,圈住我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有些收紧,看上去很讶异的表情。我这话很奇怪吗?应该没有吧……想了想,为了我今后的人生安全,我还是必须要向他交代一些事情。于是我动了动脖子,示意他放松,然后回过头去看着他,认真的说道:“鼬,你以后,不许轻易的让自己受伤,不许把自己陷进危险里,不许无缘无故的生病,不许……”

没等我说完,就感觉他的脸猛的凑近,­唇­上多出一个柔软的触感堵住了我没有说完的话,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顺着我的­唇­型轻轻的描绘。有些吃惊,条件反­射­微微的张开嘴,那个原本还在­唇­上圈绕的东西就这么钻进我嘴里,一点一点的,温柔的扫过我的舌尖,似乎还有更向里去的意向。

鼬在……吻我?

瞪大了眼睛,这不是真的吧?可是这么近的距离,还有舌尖传来的不属于自己的血腥味道,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个事实。脸上有些燥热,鼬腾出一只手抚上我的眼睛,突如其来的黑暗使得­唇­上的柔软触感更加明显。不知道过了多久,鼬才轻轻离开我的­唇­,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即使眼睛上没有被东西挡住,我还是选择闭着,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什么一般。

耳边传来鼬的声音,比平时的更加低沉,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一般,“我很高兴,你会跟我说这些话。”

这些话?是指我之前交代的那些注意事项吗?可是这跟他突然吻我有什么关系……虽然很疑惑,可是我的脸烧的很厉害,是绝对不好意思把这句话问出口的……

“走吧。”鼬拍拍我的头,放轻松了语气,略带笑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牵过我的手,带着头向着砂忍村的方向走。虽然他看上去还是跟平时一样,但是从侧面看上去……我总觉得他的颊边似乎带着抹可疑的红晕……

刚刚才能看见砂忍村门口的那堵高墙,就有一道红­色­突兀的向着我们的方向冲了过来,在离我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一双碧绿的眸子上下移动视线观察我,在看到鼬牵着我的手时目光顿了一下,然后就一瞬不瞬的盯住我的脸,一直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

“小爱……”我知道他一定是看到了我右眼中的那只小逗号,可是我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小爱这么关心我们,身为风影还跑到村子外面来接我们,如果不好好解释一下,好像有些对不起他的感觉……

我爱罗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但是依旧保持双手抱臂站在那里没动,一副等我解释的样子。

鼬在这个时候开口为我解了围,“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会跟你从头说明白。光流现在很虚弱,先让他回去休息一下。”

我爱罗闻言皱紧了眉头,点了点头,拉过我的另一只手就转身向砂忍村走去。

另一边的鼬牵着我的手用力的握了一下,然后就放手让我跟着我爱罗走。我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鼬,只见他一直跟在我身后,但是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替身术果然还是很耗­精­力的,我回去洗了个澡一沾到床就直接睡过去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总之,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外面挂着明晃晃的月亮,印的房间里也明晃晃的。坐起身来,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觉得有些陌生……这里好像不是之前我睡觉的那个房间吧?那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里又是哪里?

“你醒了,光流?”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从我左边传来,转头,我就看到我爱罗背靠着墙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

他没有背着平时从不离身的葫芦,也没有穿白天那套适合运动的衣服。现在的他,身穿着一套漆黑的和服,贴身的剪裁和深邃的颜­色­更加突显出他的气质。火红的头发,碧绿的眼眸和漆黑的和服交织出一副让人移不开眼神的美丽画面。

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我爱罗,愣愣的有些发不出声音。我爱罗看着我的表情,似乎笑了出来,放开了原来交叠在胸前的双手,转而度步到我身边,坐在我的床边,歪过身子把脸凑进我,盯着我的眼睛,慢慢的吐出一个陈述句,“这个印记,宇智波鼬说是属于他的。”

他突然这样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确实,这只逗号属于鼬的印记,可是,我又觉得在我爱罗面前说这个话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我爱罗的嘴边拉出一抹笑意,这是平时绝不会有的事情。感觉他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明明脸上的表情是在“笑”,可是眼中却是明明白白的怒气。他这是怎么了吗?

“所以……”他突然直接把头架到我的左肩上,一只脚悬在床边,一只脚跨到床上,双手搬过我的肩膀把我抱在怀里,整个头颅凑在我的颈窝里来回移动。感觉到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我的脖子上滑动,我瞬间僵直了身子……小爱这是怎么了?他在­干­嘛?

“…我也…”有些暧昧的话语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响起,还没有说完我就感觉到脖子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然的吸住了一般,猛然的刺痛,在被吸住的地方还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来回的滑动,弄得我脖子痒痒麻麻的……

“小爱…小爱…你…在­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有甜到吧?有吧?

重返木叶

略带挣扎的逃离了我爱罗的怀抱,我有些惊讶,现在的我爱罗和平时的完全不一样,似乎在生气什么一般。我回过头去看定在原处没有动弹的他,“你在生气吗?”

我爱罗听完我的话,明显的一僵,然后别开了头,有些闷闷的说,“没有。”

怎么没有,明明就是一副生气的模样。但是他不想承认,我还是不要揭穿他的好。于是我选择了转移话题,“嗯……小爱,我想回木叶。”

“为什么突然要回木叶?”我爱罗转过头来看着我,微微皱着眉头问到。

我看着他认真的回答,“因为我有些担心小君。”

“小君?君麻吕?”我爱罗好像回想了一下,有些疑惑的问到。

我继续十分认真的点点头。因为鼬的突然吐血,我突兀的想起来,小君也是有遗传病需要治疗的……现在鼬不知道为什么病情恶化的那么快,我实在很担心小君的身体。在砂忍村也住了大半年了,虽然都有用式神给他们送信传达消息,但是以小君的­性­格,即使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也绝对不会在有可能令我危险的情况下说出来的。

我爱罗眯了一下眼睛,一直盯着我,半晌才重新开口问道:“非去不可?”

我坚定的看着他,“非去不可!”

我爱罗了解一般的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也去。”

“哎?”略为吃惊的看着他,我去木叶情有可原,可是为什么我爱罗也要去?

“砂和木叶是同盟,一年一次需要进行交流互访。”我爱罗坐正身子,低着头拉了拉自己身上有点凌乱的和服,没有抬头看我,只是开口似乎解释一般的说到。

可是,即使要交流互访,也没有必要要风影亲自去交流互访吧……

第二天早上,我穿上我爱罗帮我准备的衣服,敲响了鼬的房门,打算跟他说明不久之后我和我爱罗打算去木叶的消息。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鼬原本看到我明显开心的脸­色­,在眼神扫视到我脖子之后,一下子变的黑了起来。

“啊…那个……鼬,我们打算后天出发回去木叶。”看他似乎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我主动开口打断了这种有些尴尬的气氛。

鼬有些奇怪的挑了下眉,“‘我们’?还有谁?”

“嗯,还有小爱。”我话音刚落,鼬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似乎有更黑的趋势,然后像宣告什么一般开口说:“我也去。”

“呃?你也去……可是你的身份……”鼬为什么也要去木叶?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既是木叶的叛忍又算‘晓’的叛徒。这么敏感的身份,即使是在砂忍村都不算安全,现在为什么又要主动现身去木叶?

鼬似乎愣了一下,随即解释到,“我去见佐助。”

原来鼬是去见佐助的,可是他如果就这样贸贸然出现在木叶的话,一定会遇到危险的。最主要的是,他遇到危险的话,倒霉的人是我呀!

想到这里,我有些焦急的拉住他的衣袖,“不行,你不能出现在木叶,那样太危险了!”

鼬原本不怎么样的脸­色­,在听完我这句话之后,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恢复了正常,似乎眼中还带上了笑意。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开口说道:“我不会出现在木叶,只是和佐助约在离木叶很近的地方见面,正好可以跟你顺路一起走,你不要担心。”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了解的点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这样的话,鼬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那我的人身安全就可以得到保障了。“那我先去准备一下后天走时需要带的东西。”

说完,我朝鼬笑了一下,就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刚一转身,手就被什么突兀的拉住用力的拽了一下,顺着力道回身,刚一转头就感觉­唇­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撞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分开。有些呆愣的看着面前鼬的笑脸,我感觉自己脑子实在是转不过来……又被亲了又被亲了又被亲了又被亲了……我明明记得以前看火影的时候,鼬是一个不多话默默爱护弟弟脸­色­冷冷的面瘫,而一开始的鼬确实也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是在我面前露出笑脸来的?

“不是要收拾东西吗?快去吧。”鼬带着笑意拍了拍我的头,温柔的说道。我被他的话突然的点醒,感觉自己脸上发烫,迅速回头朝着自己的房间跑掉了……

回到房间之后,我回想起鼬刚刚的模样,似乎就是在看到我的脖子之后脸­色­才变的差了起来。脖子的话……昨晚似乎我爱罗对我的脖子做了什么……

有些好奇的走到浴室,我对着镜子拨开头发,抬起头让自己能够更仔细的看见脖子。只见上面有两小块红红的印记,印记上面一点一点的,好像小草莓一样。不是很大,印在雪白的脖颈上,反而显得很可爱。

但是!我的常识告诉我!这两块红彤彤的小东西,叫吻、痕!

顿时,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这是怎么了?如果不是我的感觉错误,怎么一个两个……都好像……很奇怪的样子?

鼬会只在我面前露出笑脸,会突然的吻我……小爱还似乎吃醋闹别扭一般的在我脖子上留吻痕……如果我是女生的话,他们这样做,我会怀疑他们都爱上我了。可是我是男的呀!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

算了,这么麻烦的问题,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个疑问,以后一定能知道答案的。

相隔了一年多,我终于又重新踏上从砂回去木叶的路上了。不过跟上次不同的是,上次陪伴在我身边的是小君小白,而这次却是我爱罗和鼬。

一路上,我爱罗和鼬都回复了印象中的模样,都是一副板着脸凶巴巴的面瘫模样,完全没有单独面对着我时的那种温柔表情。这让我很是疑惑。

鼬果然没有回去木叶,而是带着我们到了一个离木叶不远的小镇上,敲响了一家不怎么起眼的房门。来开门的,是一张和鼬很像的面庞。

“佐助,好久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会说 为什么光流不和小爱宁次他们发生点啥

我只能说 小爱他们太小了啊……现在只有13岁

13岁啊……就算在火影世界中 13岁已经很成熟了

但是在我那么多伏笔都还没有交代之前

如果让光流跟某13岁孩童H的话……那啥~我自己会被雷到……

所以说~各位就当本文慢热好了……

望天~放心~ 会甜的 会的

等小爱他们长大之后……嗯~~

逗号再次惹麻烦

“光流……?”佐助的表情很是惊讶,目光来回在我和鼬,还有我爱罗的身上扫视了几圈,然后有些迟疑的问,“你怎么会和鼬在一起的?”

这个可就一言难尽了……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眨眨眼睛,有些尴尬的看向鼬,希望他能帮我解围。可是还没等鼬开口,佐助就突然很激动的板过我的肩膀,眼睛直直盯住我,一字一句的问,“你怎么会有写轮眼的?”

写轮眼?呃……是指我右眼中的这只小逗号吗?虽然我知道佐助一定会问关于这只逗号的问题,可是却没有料到他会这么激动。有些迟疑的拍拍他的肩膀,我认真的解释,“这不是写轮眼。”

鼬在一边接过我的肩膀,随口丢给佐助一句话,“以后再说。”然后就半搂着我绕过佐助把我带进了屋里。

鼬把我带进屋子之后,安排好我和我爱罗的房间,就出去大厅不知道和佐助在商量什么事情了,只留下我跟我爱罗面面相视,不知道现在做什么好。

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我找话题主动开了口,“小爱,鼬不能去木叶,之后应该就留在这里了,那你呢?”

我爱罗绕到靠窗的椅子边上坐下,“我要以风影的身份去木叶互访,但是为了避免你和宇智波鼬的身份暴露,所以我也必须在这里和你分头行动了。”顿了顿,他看着我,语气认真,“虽然这里离木叶已经很近了,但是你还是要自己小心。”

我了解的点点头,“嗯,我知道,我会小心。”我来木叶最重要是为了探望小君的情况,最多再看看熟悉的那么几个人。没必要搞得人尽皆知。

“如果可以的话,让宇智波家的人帮你释放个变身术会比较好。”我爱罗有些迟疑的建议,“虽然我也可以,可是砂属­性­的忍术,在木叶之中很容易被察觉。”

仔细考虑了一下我爱罗的建议,确实,如果不想在木叶中被察觉出的话,换个外貌的确会比较方便。要不是在帮鼬做过替身术之后,他们发觉我每次一使用­阴­阳术时,脖子上的咒印都会难以忍受的疼痛,我爱罗也不会提出使用容易让人察觉的忍术,来帮我改变外貌。

我爱罗是砂属­性­的查克拉,确实他的术几乎完美,可是在木叶之中,身上带着砂属­性­的术是很容易被人察觉出来的。所以说,帮我释放变身术的人选,当然是由原本就是木叶的鼬,或者佐助来说最为合适。

不过话说回来……前几天一直跟着鼬和我爱罗赶路,晚上都是在野外随便住下的。现在难得眼前有真正的床铺,我不由自主的就很想好好睡一觉,没办法好好回答我爱罗的问题。

我爱罗大概是看见我昏昏欲睡的样子,有些好笑的起身离开了我的房间。他刚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跳到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晚饭时好像有谁来叫我起床的,但是我迷迷糊糊的拒绝了,等我真正清醒过来,看着外面的天­色­,应该已经是深夜了。不过我下午睡过了,真正该睡觉的时候倒反而睡不太着了。

翻来覆去都没办法让自己进入梦乡,我­干­脆的坐起身,走到窗户边上的椅子旁坐下,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心里打算着明天见到小君之后,如果他的遗传病真的已经发作了,我该怎么办。

“光流,你还没睡吗?”有些发呆的盯着庭院里郁郁葱葱的那棵大树,突兀感觉面前的月光被什么挡住了,猛地一回神,就看见佐助有些担心的表情。

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有些奇怪的开口,“佐助不是也没睡吗?”

佐助愣了下,然后向我解释道:“嗯,我才和鼬说完话,刚准备回自己房间,突然看到你坐在窗边发呆似的,就过来瞧瞧。”

才和鼬说完话?从下午一直说到现在吗?虽说是兄弟很久没见面,有话说也不会很奇怪。可是他们从下午一直说到半夜……有什么需要说这么久的吗?

佐助好像知道了我想法似的,有些迟疑的开口说:“鼬跟我说了,你眼睛的事情……”

原来是说这个的吗?我了解的点了下头,“嗯,这个只是一个印记而已,并不是写轮眼。”

佐助闻言一脸认真,微微皱起眉头看着我,突然把双手架到了我肩膀上,身子冲着我语气有些激动,“不要把这种事情说得这么简单!鼬都告诉我了!这是你们土御门家专有的替身术,是以自己作为祭品帮别人承受一切灾难的术!你就这样轻易的把自己交给了鼬吗?你就这么相信他?”

有些奇怪佐助的反应,我歪了下脑袋解释道:“但是那种情况下我想不到其他办法啊,你也不会想见到鼬就这么死掉吧?我只是对鼬的病情估计不足啦,也不是故意要拿自己当替身的。”

佐助似乎有些惊奇的稍稍睁大了眼睛,“这么说,你并不是因为认定了鼬,才把自己以后的命运都交给他的吗?”

我有些无奈,轻轻耸了下肩膀,瘪了瘪嘴,“怎么会……”我迟早是要回家的,怎么会在这个世界轻易交付掉我今后的命运?

剩下还有半句话我没有对佐助说出口,因为懒得解释,也因为我觉得,现在离回家还很遥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话音刚落,佐助就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双手微微用力,隔着窗台直接把我拥进怀里,把头架在我左肩上,好像感概一般的在我耳边轻轻的吐出三个字,“那就好……”

第二天,在鼬担心的目光下,我跟我爱罗分头从两条路前往木叶。佐助自告奋勇跟我一起走,说是在路上可以照顾我。虽然我不认为自己能遇到什么危险需要佐助来照顾,可是不仅佐助,就连鼬和我爱罗都一幅这样再好不过的神情,让我没办法拒绝。

从昨天停留的那个小镇到木叶,最多只需要半天时间。在快到木叶的时候,我突兀的想起我爱罗的建议,于是叫住了佐助,“佐助,你会帮别人释放变身术吗?”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最近对小光流很有爱~于是正好那边快要完结了

我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光流和红叶身上的

前天交­棒­给梨子的时候 梨子很无奈的感概 红叶越来越雷了

但是…但是…小红叶真的很可爱不是吗?

托下巴~光流这小孩太迟钝 看来有必要让他跟红叶交流一下……

重遇宁次

佐助有些奇怪的停下脚步,“会是会……不过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也知道,我已经从木叶销声匿迹了那么久。而且在离开木叶之前,身份也很尴尬。”垂下眼睛,我有些不满的抱怨,“所以现在要回去木叶,还是不要用‘土御门光流’这个身份会比较好吧。”

佐助听罢了然的点点头,“我明白了,那光流想用什么样貌?”

他突然这么问,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样貌?”这个,难道我说了他就可以做的到吗?佐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

佐助解释一般的说道:“嗯,这样好了。光流自己在心中想着什么样,我负责结印和提供查克拉。”

疑惑的点点头,就这么简单吗?看着佐助已经开始结印,我连忙低下头闭上眼睛,脑海中第一个浮现出的,就是还没到这个世界时,每次都可以在镜子里见到的那幅样貌。青蓝­色­的­阴­阳师服,披散至脚边的苍白长发,没有血­色­的脸上嵌着一双金绿­色­的眼眸。绝对是可以称得上美丽的外表。

突兀听到耳边传来的抽气声,我睁开了眼睛,第一印入眼帘的,就是胸前滑落的白­色­长发……我有些惊慌,怀疑是不是自己之前的变身术失效了,明明应该已经变成龙马的外表了啊,为什么会突然回复了原本的外貌?但是随即想到佐助之前的话,于是连忙有些慌张的抬头,对上佐助有些呆愣的模样,“佐助,能不能重新再来一次变身术?”

“这个外貌……”佐助一幅被震惊的样子,保持着最后一个结印的手势,有些结巴的开口,却没有把话说完整。

“……”我沉默。对于这样突出的外表,从小到大实在是被人拿来当过太多次话题了。所以真的不能怪我来这里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使用­阴­阳术改变外貌啊……

佐助也沉默着,没有说话。久久的,他才再次发出声音,“我知道了,那就再来一次。”话音刚落,他就没有迟疑的直接抬手结印,我配合的闭上眼睛,随便想象了一个普通人的样子。等到再次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佐助有些复杂的双眼。

“怎么了?”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我穿着非常普通,头发也短短的,看起来跟刚才脑海中想象的外貌应该是一样的,有些惊讶的看着佐助,“你真厉害,没想到我只是想象一下外貌,你就真的可以让我变成那样。”

佐助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走近我,拉过我的手腕,带头走在前面,“快走吧。”

到了木叶之后,佐助为了帮我吸引暗部的视线,制造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响动出来作为掩饰,让我顺利的潜进了木叶,但却因此跟他分散了。

一个人走在既熟悉又陌生的木叶街道上,只是一年左右的时间而已,木叶的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的目的地是日向分家,这是我临走时,小君小白居住的地方。现在我并不知道小君人在哪里,只能从记忆中他会在的地方找起。

没想到的是,在我进了日向分家大门之后,第一个见到的,不是小君,而是宁次。

“你……”我原以为宁次在见到陌生人私自闯进自家大门时一定会攻击,可是他的反应却完全出乎我的料想。他非但没有对我攻击,而且还皱着眉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张嘴吐出了我完全没想过的两个字,“光流……”

我被惊讶到了,现在的我完全不是原来的外表,为什么宁次还能准确地认出我?

“宁次哥……”

宁次听到我的声音,原本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果然是你。”他一步步走过来,走到我面前站定,用故作严肃的语气感概:“你终于回来了。”

既然宁次已经认出我来了,我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实际上我本来就没有想对宁次隐瞒,所以我大方的朝着宁次笑出来,“啊,我回来了。宁次哥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一年左右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宁次哥却有不少的改变。原本就很长的黑发似乎更长了,没有扎起来,只是披散在身后,身着的不是原来的那套白­色­运动服,而是好像休闲服一般适合活动的白­色­武道服。个子也长高了不少,原本我站直了到他的肩膀附近,现在却只到他胸口附近,仰起头,宁次哥还是那么温柔的表情,眼睛里却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我是不会认错光流的。”感觉到宁次语气中的肯定,我分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好像有点怪怪的……

突然间脑子里闪过什么念头,我猛地睁大眼睛,差点忘记来这里的正事了!抬头看向宁次,我直接开口问道:“宁次哥,小君现在还住不住在这里?”

宁次原本还很温和的表情,在听完我的问话之后有些黯淡了下去,他欲言又止的看着我,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一般。

我看他这个样子,有些急了。向前一步抓着他的衣角抬头问,“小君是不是出事了?”

宁次迟疑的点了下头,开口说道:“你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

“他是不是生病了?是竹取一族的遗传病?”我感觉到自己声音有些激动,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小君跟我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不远处这么痛苦?

宁次听到我这么说,似乎有些惊讶,他微微皱起眉头看着我,有些叹息的念道,“土御门家的能力么……”随后摆出一脸严肃,“是的,的确是竹取一族的遗传病。从你离开木叶的那个晚上开始,君麻吕开始第一次吐血,到现在已经很严重了。鸣人跟着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去找回了医疗公主纲手大人,现在纲手大人努力控制住了君麻吕的病情,但是由于可参考的资料太少,也只是能控制而已,完全没有办法治疗。”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全就是在埋伏笔了,望天……

关于光流的外貌…那啥 实际上我一直都很奇怪

明明光流在本文一开始 见到小君之前是使用了变身术才变成龙马外表的

为什么没有亲疑惑光流真正的外表?

好吧,我现在承认梨子说过光流的话了 这就是一披着小白文皮的正剧……

那啥,下面可能会有点点虐 真的只有一点点……嗯,是剧情需要……

不经历风雨,感情哪能坚固嘛~~

所以,所以 各位一定要忍受住~~ 结局是美好DI~~~~

君麻吕与太­阴­

听着宁次这么说,我完全呆愣住了。小君发病是从我离开木叶的那个晚上开始的……这么说,难道是因为我的不告而别让小君担心到引发了遗传病了吗?是我的原因吗?

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我用尽量不颤抖的声音问道:“宁次哥……那小君,现在……怎么样了……?”

宁次在我问完这个问题之后,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般的提议,“如果这么担心的话,就去医院看看吧。”

可以允许探望的话,这么说,小君的病情应该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吧?点点头,看着宁次,“我本来就是打算去医院的,可是我现在的身份……”

宁次愣了一下,好像在考虑什么一般,然后朝着我建议­性­的开了口,“以光流现在的外表,不熟悉的人应该是认不出来的。我和你一起去,有我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既然宁次都这么建议了,我立刻二话不说拉起宁次的手就向着医院的方向结印,下一秒,就瞬间出现在医院周围。因为不知道小君病房的具体位置,所以我没办法直接转移到他的病房中。一路上我低着头尽量不去引起别人的注意,由宁次带着前往小君的病房。

我以为有纲手在,小君的病情应该不是那么严重,可是当我推开小君病房的门之后,看着眼前他的模样,我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原本漂亮的绿眸现在紧紧的闭着,薄薄的嘴­唇­中含着一根软管,不断有颜­色­怪异的液体顺着中空的软管流进他的嘴里。苍白的头发披散在脸边,衬着脸颊感觉毫无血­色­。四肢被缠满了奇怪的线路,病床旁边的电脑屏幕上,有让人无法理解的数据在不断跳动。他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活力,昏昏沉沉的躺在一个巨大的法阵中。

我就这样站在门口,没办法挪动自己的脚步。小君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光流,不要就这样站在门口,担心的话,就进去看看他吧,我在门外帮你守着。”宁次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去,伸手推了推我,然后自己走出病房,顺手带上了病房的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小君。听着小君轻浅的呼吸声,我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措。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见到这个样子的小君。有些迟疑的走到他的身边,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伸出手,轻轻拂开挡住他脸颊的发丝,看到他不安的微皱起眉头,我努力在脑海中寻找可以让小君重新健康起来的办法,但是却发现脑海中能够有用的­阴­阳术,就只有替身术而已。我没有信心只用式神做替身就把小君的病痛全部消除,可是我本人已经是鼬的替身了,没办法再帮小君承受,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抱住自己的脑袋,我在心里默念,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作为一个­阴­阳师来说。结界,式神,­操­偶技术都是必备的。结界和­操­偶术对于小君现在的状况来说,应该是没有帮助的,初级式神也应该没有作用,那么如果是高级式神的话……

脑中一一浮现十二式神的名字和能力,最后定格在一个身型娇小的人身上——太­阴­!太­阴­是月­精­,他可以用短时间空门扭曲,也就是暂停时间或者是使时间回溯。如果使用太­阴­的力量,我就可以把小君的身体状况调整到我离开木叶之前,再暂停他的时间让他保持健康,等我找到合适的方法,帮小君根治这个遗传病之后,再恢复他的时间,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突然想到的这个办法让我跃跃欲试。虽然太­阴­的力量我并不能完全掌握,虽然太­阴­是我唯一不知道真身的式神,可是作为土御门家唯一的传人,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驾驭的住它。

站远了一点,我结出召唤高级式神的印,努力忍住脖子上咒印疯狂的疼痛,我念出了很久以前就已经学会的召唤太­阴­的言灵:“黑夜中疾步奔跑的白影啊,请在月光下显现出你的真身!”

我话音刚落,就以我本人为中心,旋转出一个月白­色­的光圈,似乎要从我本人身上分离出什么一般,剧烈的疼痛让我有些眩晕,张了张嘴,我疼到完全没办法叫出声来。眼前白花花一片,不仅佐助的忍术变身术自动解除了,就连我的­阴­阳术变身术都已经没有办法再维持下去。原本短短的头发迅速增长,颜­色­逐渐变浅,变成苍白­色­的长发一直拖曳到脚踝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眼前突然浮现出一个有些飘渺,却和我完全一样的身影。

他似乎有些微微悲伤的看着我,开口发出跟我一模一样的声音,“光流……我真的很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把我叫出来。”

“你……是谁?”我惊讶极了,却痛到没办法完整的说出话来。这种痛以前从来没有过,不像是大蛇丸咒印发作时的疼痛,也不像是帮鼬承担病痛时的疼痛。那种好像身体被撕裂,强行从身体中拉出什么一般的感觉,让我几乎没办法站稳,恨不得直接在地上打滚。

“我是太­阴­……也就是你。”那个跟我一样的少年垂下眼睛,似乎不愿意谈起一般淡淡的吐出让人听不懂的话,我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疼痛让我知道,自己大概清醒不了多久了。于是我放下疑问,有些恳求的说道:“你是太­阴­的话,可以答应我的请求吗?”

太­阴­了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可是我所使用的,就是你本人的力量。所以如果我现在扭曲时间空门的话,以你的状态,一定没办法再继续撑下去的。”

“可是……”我不懂他的意思,但是他现在应该是在拒绝救小君吧?我很急,但却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他,只能直直的盯住他,希望他能改变想法。

太­阴­似乎有些无奈的感觉,“我知道,我了解你。那么,如果你非要救他不可的话,你就要做好回家的准备。”

回家?我脑中一片混乱,没办法理解他的意思。不过只要他肯救小君,回哪里也没有关系。

太­阴­似乎知道我想法一样,露出一个略微有些悲伤的笑容,走到小君身边,缓缓伏下身子,轻轻的在小君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我有些目瞪口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太­阴­长的跟我一样,但是自己作为旁观者,看着另一个自己亲吻别人的感觉……总觉得很奇怪啊……

看见小君身上散发出苍白­色­的淡淡光芒,原本皱紧的眉头似乎放松了不少,脸颊边染上淡淡的血­色­,看上去似乎比原来健康不少,我放松的呼出一口气,却突然眼前一黑,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直接陷入了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光流要回家了……

抱头~~~不许砸我~~~回家是有原因的嘛~~~一定会再回来的~~~~

话说我叹气~本来是打算写小白文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写着写着我就习惯­性­的查资料 结果就成现在这样了

嘛~~光流这文 除了大概土御门家没有光流这个人 还有有些查不到咒语的式神言灵之外 其他有关于­阴­阳师的资料都是有根有据的……(擦汗~)

鞠躬~按照我的设定,慢热埋谜的上部就在这里结束了 接下来就是不断更加暧昧解谜的中部了

嗯嗯~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光流~~

姓名小教室VS高级式神

因为亲爱的洛洛在长评中提到了,我想了想,于是还是决定把这个问题提上来了~大家随便看看,不影响正文的~

先是我家小光流的名字,嗯,现在决定了,就读作“kou ryu こぅ りゅぅ”。(嗯~所以洛洛亲爱的,你不可以再pia我了……)

那啥~之前有亲提到“小白”,我在这里要区分一下水无月白和日番谷冬狮郎的小名,嗯~

光流每次喊“小白”,喊得都是“ko haku こ はく”,“小君”是“ko kimi こ きみ”。而千隐那的小狮子,则叫做“shiro chan しろ ちゃん”。所以虽然中文写出来一样是“小白”,但是读法却是完全不同的。

接下来是说明一下千隐那的“宇智波”和“宇佐见”。嗯~宇智波是“u chi ha ぅちは”,宇佐见是“u sa mi ぅさみ”,读起来是有点相像的吧?

然后呢~就是有的亲问,君麻吕到底是姓“辉夜”还是姓“竹取”,我查了一下资料,“辉夜”是读作“kagu ya かぐや”,“竹取”是读作“take toru たけとる”,虽然我实在是找不到为什么这两姓会混起来,但是日本有个故事叫《辉夜姬》,里面的主角是从竹子里抱出来的,所以姓“竹取”,会不会是跟这个故事有关呢~我是这样想的……

最后就是俺准备开的新坑了~呃~因为《哥哥》完结了,于是俺开始构思新坑,是­阴­阳师实战应用的第二部,主角嘛~是一自恋的白痴孩子,也就是后面会提到的同样金绿­色­眼睛的一孩子,我暂定的名字是“源赖见 翡心”,这个嘛~小小透露一句,“翡心”的读法和“绯真”很相似,所以男主是谁~大家应该都能猜到吧?摸摸下巴~俺就是被亲爱的带坏了~最近对面瘫很有爱……

说道亲爱的就不得不提俺们的小红叶了。嗯~ “红叶”读作“momiji もみじ”,是日文中一个固定读法,意思就是秋天的红叶。嗯~感觉上去是不是挺可爱?

啊,说起来,亲爱的她家的月月,名字也在这里解释一下好了~ 要解释月月的名字,就要扯一下《死亡笔记》了。夜神月的月,读作“ra i toラィト”。这个发音,既可以解释成“light”,也可以解释成“right”,诠释了夜神月的­性­格,既是一个发光体,又一直认为自己是正确的。而亲爱的她家的月月,也一样是一个闪亮的发光体,而且一直把“华丽”作为自己的宗旨,所以取名为“light”也是很贴切的~ p.s “L”的名字取自“law”。.

望天,现在应该差不多问题都解决了吧?摸摸下巴,我突然想起一个我挺喜欢的人,就光流他家的脱线老爹,他叫做“土御门 宁”,宁的话,也并不是读作宁次的那个宁“ne ね”,而是读作“ya su shi やすし”,嗯~嗯~私心的提起一下~

嘛~染染姓名小教室到此就结束了,于是如果大家还有什么问题的话,都可以提出来~我能够解答的话一定会找机会解答的~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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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可能会在­阴­阳师系列文中出现的一些高级式神了。嗯~在这里介绍一下他们的名字以及各自的能力。与原本历史的设定可能会有些出入,但是本文以此为标准。(偷偷提醒,注意光流的原形哦~~)

01、青龙 他用有两种形态,分别是兽型与神君,遇到危险时,他会化成一条青­色­的巨龙镇守岗位。“将苍冰苍光转化成冰之狂岚,攻击敌人!”

02、朱雀 拥有能控制火的他,从不以兽型攻击敌人,反而常常优雅地挥动着手中的羽毛扇,这时敌人早就化为灰尽了。“掌管毁灭与重生的红­色­火焰啊! 以你破坏之翼,贯穿云霄!”

03、白虎 稀有的白­色­毛皮可是他本人的鉴证,他是风之­精­灵,所以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气之刃、真空之钢、白银之牙附身!”

04、玄武 是龟蛇交缠的异兽。地之­精­灵的他常给人黑­色­的神秘感,他学的地术已经到入火纯清的地步了。

05、太常 太常是日­精­也就是太阳,掌管白天的日晒,常用火术,使用使式神或人能力增强的术法。外型:金乌。

06、太­阴­ 太­阴­是月­精­,他可以用短时间空门扭曲,也就是暂停时间,他身型虽小,但施放出来力量非常有影响力,所以也是一个强将,外型:白狐。

07、天后 天后以温柔为美。沉稳大方又和气的她,拥有­操­控言灵的能力,能让说出口的话成为现实。

08、勾陈 是个成熟妩媚,风韵迷人的美女,最擅长用石化中毒,可另敌人瞬间麻痹所有神经。

09、天空 外型是一只银­色­的大鸟。他是在天宫中专门布置陷阱的神将,不过他对风之法术也很­精­通。可令术者高空飞行。

10、腾蛇 他的绝招是,缠绕束缚对手,令其无法动弹,有低空飞行能力,“黑­色­火焰沸腾起来的阳炎啊!请变成天蛇,从天飞舞而降!”

11、天一 他是防御武神,可以抵挡任何外来攻击,他身上的盾就是防御武器,他的绝招是,可抵挡物理攻击(总攻击力度小于防御力度),每天可使用一次物理攻击无效化,外型为透明三目鲸鱼。

12、六合 他虽是黄|­色­六面晶体,但他施放力量铺设的结界,可以减少外来力量对的天一攻击力,同时他也是拥有六只眼睛的占星师。

13、夜叉 魔界中的斗神,他拥有魔族的血统,所以他的诞生是成为毁灭三界的武器。

14、谛听 拥有控制死灵的能力,而且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三界没有什么事他不知道的。终极绝招死亡­阴­影。

15、魑魅 魑魅是幻惑师,专门制造假象,引人进如他布置的陷阱中而无法自拔,最终困死在陷阱中。

16、魍魉 魍魉是药剂师,各式各样的药他都能研制出来,最擅长的是用毒,杀人与无形之中。

以上~

第二部 故地重游

突然的回家

“光流,醒醒咯~”

突然在耳边响起的这个熟悉声音……是臭老爹?

“哎呀呀,这次你玩得挺久的嘛,怎么一回来就睡觉了?”

臭老爹啊~不要在我耳边叽里咕噜的,我好困,让我再睡一会儿……

“哦呀,这支笛子……唔……怪不得你回来了,果然是叫出了太­阴­吗?”

“老爹你好吵,我都睡不着了!”一翻身坐起来,我带着怒气看向老爹。现在我全身莫名酸疼,只想好好休息一下,他­干­嘛非要在这个时候跑来吵我睡觉!

“终于醒了呀~”老爹的反应是随手转着手中一支通体雪白的笛子,带着奇怪笑容望着我,“欢迎回家。”

回家?我有些发愣……对,我记得刚刚还是在小君的病房里,可是……看了看四周,我这才发现这是在家里……

“我怎么会回来的……”不由得发声吐出自己的疑问,老爹把自己手上的笛子递过来给我,耸耸肩膀回答我,“是你自己把太­阴­叫出来的啊,所以他就送你回来了。”

我确实是把太­阴­叫出来救小君的……难道说,太­阴­之前说的做好回家的准备,指的是回到这个世界吗?

接过老爹递过来的笛子,我有些迟疑的问道,“这是什么?”

老爹似乎有些惊讶似的,反过来问我,“这就是太­阴­啊!难道他没有和你说吗?”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是太­阴­?这笛子?疑惑的观察了一下手中的这支白­色­笛子。分不清它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看上去像是玉,可是重量又比玉轻上不少。流光溢彩的感觉,细细看上去似乎有点淡淡的金绿­色­嵌在尾端,组成一个奇怪的图腾。笛子尾端栓着的不是流苏也不是玉佩,而是不知道什么动物的一团雪白的小毛球。

“这是什么?”我知道这是笛子,可是为什么会说这笛子是太­阴­?我把目光放到老爹身上,希望他可以为我解释一下。

老爹奇怪的挑了一下眉,直接把宽大的袖子摞起来,露出手腕上闪耀着魅人紫­色­的手链,然后对着我说着完全不相­干­的话:“这是魑魅。”

现在我完全一团雾水了,魑魅?我知道,魑魅是式神中的幻惑师,专门制造假象,引人进如他布置的陷阱中而无法自拔,最终困死在陷阱中。可是这跟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么?

老爹看我一幅完全不懂的模样,似乎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的解释,“你知道,力量过于强大的式神,只会有两个下场。”

我点点头,把话接下去,“一是噬主,二是被自己力量吞噬。”

老爹用有些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手链,继续说下去,“所以,自古以来,土御门家的­阴­阳师和高级式神之间,都会以某些东西制定一个互相制约的契约。­阴­阳师把自己的力量借给式神,成为式神的‘器’,而式神必须听从于器,直到器死去为止。”

器?我瞪大了眼睛,有些急忙的问道,“意思难道是说,魑魅借用父亲的身体存在,而父亲可以控制魑魅的力量吗?”眼神瞟到老爹手上的手链,“就是以这条手链作为契约见证?”

老爹点了点头,有些怀念的说道,“啊,我的名字,还是魑魅取的呢……以命名为契约点开始,一生共存。”顿了顿,老爹的目光瞟到我手中的笛子上,猛地蹦出一句让我完全呆愣的话,“光流的名字,是太­阴­取的哦!”

老爹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和太­阴­的关系,也是互相共存?是以这支白­色­笛子为契约见证吗?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为什么完全不知道?

老爹伸手拿过我手中的笛子,把玩着尾端小小的毛球,似乎不经意的说道:“啊,说起来,光流还不知道太­阴­的原形吧?”

我一时没晃过神来,有些愣愣的点头。老爹闻言似乎­奸­诈的笑了笑,继续说,“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由于身体太弱了,而太­阴­的力量又过于强大,于是订立契约之后你差点被他吞噬掉,化成他原形的样子,那样白白的一团真的是好可爱……唔……我答应他不说的,总之,你以后一定会知道的。”

我有些黑线……刚刚不是还在说正经事,怎么老爹一转眼又开起玩笑来了?虽然我确实很好奇太­阴­的原形,但是这不是重点。我有些试探的问道:“父亲,我知道一般的­阴­阳术里,并没有可以随时制造幻界的术。可是你可以制造出跟书本里一模一样的幻界,还把我送去修行……难道说,这都是魑魅的力量?”

老爹转着笛子的手顿了顿,似乎有些尴尬似的,“啊,没错,是魑魅,他的力量就是制造幻界啊。”他把手中的笛子还给我,认真的对我说,“我也是为了唤醒太­阴­的力量,才送你去那个世界的,只是没想到,你好像丢了什么东西在那里没有带回来呢~”

丢了东西……?是什么……?

“丢了什么呢?”老爹蹲下身子,跟我的目光保持水平,先是认真的看着我,随后状似随意的一笑,“那就要靠你再去一次那个世界,自己找回来咯~”

“……”我的确是想回去火影世界,也有做好告诉老爹一切让他送我回去的打算,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老爹会主动提出让我再回去一次……

“啊,说起来,光流这次很狼狈呢!”老爹有些抱怨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抬眼望去,就看到他手中黑乎乎的三团奇怪东西。他一手托腮,歪着脑袋把那三团东西伸到我面前,“呐,普通的替身术都做不好,还要我费力气帮你再次替身,真丢土御门家的人啊~”

他手中的东西离的近了我才发现,那看上去应该是纸式神帮别人替身过后留下的残骸,有些疑惑的望向老爹,他笑眯眯的为我解惑,“啊,这个是你的替身,你脖子上的低级咒印,还有为谁替身的病,都在这里了,所以你现在是很健康的。大概再休息一个星期,等力量恢复了再走,就没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实际上,这章交待了很多之前的疑问啊~

话说下章小光流就回去了~大家可以猜猜看他第一个遇到的是谁哦~

重回火影世界

“父亲……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很希望我快点走似的……?”这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吧?哪有人会自己儿子才回家,就催着他一个星期之后离开的道理?

“没有没有,你这是错觉!”老爹好像掩饰什么一般的打打呵欠,然后指着我手上的笛子转移话题,“呐,因为你自己解开了之前对于太­阴­的封印,所以现在他把你们的契约物还给了你。我记得这笛子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嘛~总之,具体的,只有契约人自己才知道了。”

我看了看自己手中握着的笛子,对老爹的话很是怀疑。这看上去不就是普通的笛子吗?难道还暗藏什么玄机?不过话说回来,怪不得老爹让我从小学吹笛子,应该是跟这个契约物有关吧。

“啊,对了!”老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继续说道,“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我感觉自己的眼角抽动一下,每次老爹说自己忘了什么的时候,一定不会是好事……

果然,老爹装作一脸可惜的表情对我说:“因为太­阴­的力量太大了,所以光流只能一直保持自己原来的外貌,没办法再使用变身术咯~”

好吧,现在抽动的不只是我眼角了,我简直无语到没办法思考了。如果不能使用变身术,那我就无法变成越前龙马的模样,保持现在这样子的话,即使我回去了,还有哪个会认得我啊!

不过话说回来,老爹虽然好像说的有条有理,可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我还是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一定是太­阴­?”

“什么一定是太­阴­?”老爹似乎很不解似的回问我,我认真地把自己的疑问提出来,“为什么和我定契约的一定是太­阴­?明明高级式神有那么多的。”

老爹似乎很无奈的耸耸肩膀,“啊,因为我们的小光流出生时间正好和太­阴­相契合啊~”他有些好笑似的拍拍我的肩膀继续说,“不要担心,我当初才知道的时候也和你反应差不多。而且并不是每个式神都会和人类定契约的。据我所知,除了我身上的魑魅和你身上的太­阴­,还有源赖见家的翡心,那孩子跟你差不多年纪,跟他定契约的是谛听,等以后有机会了,让你们见见面吧。”

谛…谛听……?据我所知,谛听拥有控制死灵的能力,而且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三界没有什么事他不知道的。这么厉害的人物……居然跟比土御门家还要没落的源赖见家定契约么?

……这个星期我过的无比郁闷。

首先是把玩笛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这笛子尾端可以拔出来,兴冲冲认为果然内有玄机的时候,才发现像是武侠小说中那种笛中剑果然是幻想的!事实是拔出来之后……里面居然又是一团毛球!一团和尾端坠着的装饰物一模一样的白­色­毛球,看上去似乎像支比较细小版的毛笔,完全不知道这有什么作用……

再来是我跟老爹抱怨不能使用变身术是多么麻烦的时候,老爹下定义,说我力量太弱,还找来一个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的,十四五岁左右的男孩来当我的对手,我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比女孩还要漂亮的男孩……虽然他跟我一样,也有一双金绿­色­的眼睛,而且眼角有些上吊,看上去很是伶俐的样子……但是我却只能用白痴和自恋两个词来形容他……

不过该来的总归是要来,一个礼拜的时间过的很快,到了和老爹说定的日子,我换上平时练习­阴­阳术时穿的那套青蓝­色­­阴­阳师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披散到脚踝边的苍白长发,眨眨和太­阴­相同的金绿­色­眼睛,满意地发现自己右眼里小小的逗号不仔细看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只留下淡淡的印记。在腰间别上那支白­色­的笛子,四周再看了一眼熟悉的家,毅然直接跳进了老爹早就设置好的结界。

只不过……我在跳进结界后才发现自己遗忘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老爹!你究竟把火影的历史弄成什么样了?火影中为什么会多出一个土御门家来,还好像挺有名似的?

眼前一阵眼花缭乱,等我站定了,才发现自己落在一片茂密的森林中。左看右看,我有些郁闷……这里是哪里?火影世界中最不缺的就是茂密的树林了,而且现在才是傍晚,星星还没有完全出来,所以我现在还不能占星辨方向,根本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正在我考虑是不是要随便找个地方,等到晚上星星出来之后再朝木叶走的时候,就突兀听到不远处两个人的对话。

“我说蝎大哥啊,为什么老大又要我去抓一尾,嗯?”

“因为你三年前捕获一尾的任务失败了。”

“我上次又不是被一尾弄的那么狼狈,是宇智波鼬那个叛徒,嗯!”

“总之,就是任务失败了,不要找理由。”

“蝎大哥,不要这么说啊……”

那两个声音渐行渐远,但是话中却透露出不少讯息。我站在树后没有动作,脑中却在不断思考着。从那个声音轻佻的家伙说话的尾音,还有他对于另一个人的称呼上,我就可以断定,这两个人,一个是蝎,一个是迪达拉。

但是蝎说的三年前捕获一尾的任务又是什么?一尾……我爱罗?三年前的任务?

我只记得在我回家的前一年左右,迪达拉去过一次砂之国,打算捕获一尾的,但是却被鼬打败了……听蝎话中的意思,难道指的就是那一次吗?

可是三年前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这里就过去了两年?

等等……如果真的是指那一次,那么两年前,我爱罗是13岁,现在他15岁。而火影的剧情,15岁时我爱罗确实是被迪达拉抓住了,而且还被“晓”抽出了一尾!这么说,我真的离开了两年?

不,这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我要想办法通知我爱罗,让他提前作好准备,决不能让他遭受到抽出尾兽的那种痛苦!

刚刚准备双手结印把小式神叫出来的时候,一个戏虐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响起。

“蝎大哥,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里的确是藏着一只白毛小狐狸呢,嗯!”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翡心是我下一坑的主角 嗯~一自恋的白痴腹黑孩子

话说朵梨亲爱的提议我现在可以更多一点

可是看着寥寥无几的留言俺就没动力……

这样好了~啥时候留言超过20了

我那天就2更~嗯~

­操­纵与反­操­纵

这个声音……是迪达拉?

一回头,我就被一片金­色­晃了一下眼。条件反­射­向侧面跨出一步,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脚下一旋步,直接抽出腰间的白笛架住他随即抛来的手里剑。

“嗯?”迪达拉看见我拦下他的手里剑,似乎很惊讶似的停止了攻击,收回了刚刚甩出手里剑的左手,有些疑惑的问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被迪达拉的话吓到了,我愣愣的没有动作,他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迪达拉没有趁机攻击,只是继续说下去,“你身上没有查克拉,又似乎对战争不陌生,照道理来说,应该是土御门家的那个……”他顿了顿,一边上下打量我一边用怀疑的语气自言自语,“可是长相又不一样,我敢确定不是变身术……”

不是吧,迪达拉真的看出来了?可是我现在跟以前的外表完全不一样,如果之前的猜想是对的话,现在离上次见到迪达拉也已经过去三年了,他怎么还能把我跟以前扯到一起去的?

“不管怎么样,杀了就行了。”一边的蝎看迪达拉没有继续攻击我,似乎有些不耐的样子开口道。话音刚落就甩起自己的尾巴倒过来向着我刺了过来。

有些狼狈的闪过那只蝎子型的大尾巴,我右手转了一个圈,把白笛放到嘴边,对着迪达拉的方向直接吹出一些音符。

这还是我根据火影原著中的那个,用笛音控制别人的多由也的攻击方式联想到的。利用白笛吹出的音符,结合­阴­阳师必会的­操­偶术,直接控制某个人使他成为自己的木偶,替我攻击防御。

迪达拉似乎对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行动很是惊讶,但是他却不能控制自己,而完全被我手中这支笛子发出的特殊音­色­控制住,替我挡下了蝎的攻击,还反过来主动去攻击蝎。

“迪达拉,你­干­什么?!”迪达拉和蝎同属“晓”,实力自然也不会弱,蝎对上迪达拉又不能动杀手,一时半会没办法赢的了,开始有些急了。

“蝎大哥,我没办法啊!那支笛子有古怪,嗯!”迪达拉一边朝着蝎丢去一把粘土小蜘蛛,一边很无奈的解释道。

蝎关闭木偶的机关,挡下了迪达拉的爆炸艺术,随后很是气愤地掉头看向我,似乎打算直接攻击我的样子。我不由的有些着急,看样子这场战斗一时半会结束不了,无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必须先把式神送去砂!

看看天­色­,星星已经出来了。于是我分辨了一下砂的方向,在继续用音符控制迪达拉的同时,分神抽出了右手,结印让它前往砂的方向送信给我爱罗。

分神的结果,就是我左手无法替代右手应该控制的那几个音符,使得­操­偶术不能继续持续下去,让迪达拉暂时逃脱了我的控制,停止了对蝎的攻击。而蝎利用这微弱的间隙调过头来甩出一堆查克拉线控制住我的行动,让我没办法再继续吹笛子­操­控迪达拉的行动。

“你居然敢­操­纵我,胆子不小,嗯?”迪达拉在脱离我的控制之后,一脸气愤地看着我。他摊开自己的右手,手上的那张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咀嚼着什么一样。

我有些紧张。先不论迪达拉的爆炸艺术是多么难对付,他旁边还有一个天才­操­偶师蝎在,同时面对“晓”的两大高手,我是绝对没有胜算的!而且现在我被蝎抓住了,等待我的下场又会是什么?

“蝎大哥,你­干­什么拦着我,嗯?”迪达拉原本打算直接用右手朝着我的脖子伸过来,伸到一半却被蝎从后方伸来的一只手拦了下来。他很是不解的回过头去望着蝎问道。

“看起来他也是­操­偶师。”蝎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没看到他张嘴,但是声音却突兀的从他身上传了出来。“我对他不用查克拉就可以控制别人的能力很感兴趣,你不能动他。”

听到蝎这么说,我没有吱声,只是用目光来回在他们之间扫动。原本我还很担心,会不会就这么挂在这里,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出现了转机?

“蝎大哥这么说的话,那就不动他好了,嗯。”迪达拉似乎很不愿意得罪蝎一般,原来怒气冲冲的样子在蝎说完刚刚的那番话之后,就这么突然消失了。他耸耸肩膀,转而一脸好奇的望着我说,“我也对他很感兴趣呢,究竟是不是土御门家的人呢,嗯……对了!”迪达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两手一拍继续说,“我们不是要去捕捉一尾嘛,如果他真的是土御门家的那个,跟一尾人柱力还有鼬那个叛徒可是很有关系的!呐,蝎大哥,我们带他一起去砂怎么样,嗯?”

=我=是=转=换=成=第=三=人=称=视=角=的=分=割=线=

同一时间,光流之前送去砂的小式神也已经到了风影的办公桌上。

我爱罗正在和鼬谈论着什么的样子,一边说话一边从门外进到办公室里,他们在看到停留在办公桌上的那只纸鹤之后,立刻都是一幅被震惊住的样子。

“这个是……”我爱罗和鼬都是见过光流式神的人,虽然我爱罗还有些不确定的模样,但是被光流用小式神施展过替身术的鼬却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个是光流的式神!”

听到鼬肯定的回答,我爱罗立刻向前跨了几步,拿下了静立在办公桌上的纸鹤,刚一碰到它,脑海中就立刻浮现出光流想要传递的信息。

“果然是光流!”我爱罗的表情,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是惊喜,他把手中的纸鹤递给身后的鼬,鼬接过纸鹤之后顿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个微笑,“啊,两年了,他终于回来了。”

“可是,他现在遇到的人……”我爱罗没有笑,反而一脸严肃的样子,好像在担心着什么。一旁的鼬倒是很无所谓的感觉,“不用担心,光流不是那么弱的。”

我爱罗闻言似乎也放下了刚刚担心的事,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没错。看来,很快就要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报告一下 真的不是俺不想2更

上一章留言只有13个……一天只有13个……

俺绝对被打击到了……

无法开口的重逢

对于迪达拉的提议,蝎没有反对,于是我就在被蝎的查克拉线控制的前提下,跟着他们一同前往去砂的路上。

说起来,蝎的­操­偶术真不是一般的­精­湛,让我自叹不如。他可以在保持­操­控我的前提下,让我可以完全自由的行动,感觉上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般,可是穿在关节处的几根查克拉线却明确的告诉了我,自己依旧是被控制着的。

由蝎­操­纵着,我不用费自己的力气,居然就可以跟得上他们的速度。他们的速度很快,两天之后的傍晚,我们三个人就站在了砂的境内,而站在我们对面的,赫然就是我爱罗和鼬!

鼬看上去变化不是很大,还是那身黑­色­的紧身衣服,外面罩着一件大大的斗篷,只是身高好像长高了一点。而我爱罗的变化就比较大了,不仅身高抽长了许多,而且原本那套运动服一般的衣服也换掉了,外面罩着单肩的防护小马甲,整个人看上去给人感觉成熟了许多。

看到这样的我爱罗和鼬,我完全相信了自己之前的那番推论。看来我虽然只回家了一个星期,这个世界却过去了绝对不短的时间。没有理由一个星期,我爱罗和鼬的变化就这么大的。

很有冲动想立刻开口喊他们,可是话冲到嘴边,我却完全没办法发出声音。不是因为被蝎控制的原因,只是我突然有些害怕,万一我这样冒失的叫出来,他们用看待敌人那样冰冷的眼神回问我,“你是谁”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有些期待他们能看出来我现在的模样,又有些担心如果看出来了我要怎么解释;有些害怕如果他们根本不认得我了要怎么办,又有些难过现在的我还在蝎的手上,不管现在想什么都没用。

试探­性­的把目光放到我爱罗身上,发现他似乎也在打量我的样子。还是那样冰冷的绿眸,却好像带着些疑惑。把目光转到一边的鼬身上,鼬一幅没有反应的样子,好像没看到我在打量他,只是死死盯住我身边的蝎,看上去……似乎有些愤怒?

蝎看了一眼迪达拉,后者向前一步,有些嬉笑的开了口,“呐,这只漂亮的白毛小狐狸,你们认不认得,嗯?”

我爱罗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而一旁的鼬也以沉默回答了迪达拉的问话。

虽然并没有人回答迪达拉,但是他好像反而很开心似的,“蝎大哥,看来我猜对了,嗯。”

他的话音刚落,鼬就有了动作。他脚下一蹬,直接瞬身到迪达拉面前,右手抬起,我才发现他手中握着一支手里剑。可是身为“晓”一员的迪达拉也不是吃素的,他身子向旁微微一侧,让开了鼬的手里剑,反而抬起自己的右手,手心那张嘴里还在不停的咀嚼,似乎随时会吐出什么一样。

鼬有了动作,我爱罗当然不会还­干­站在那里。几乎是在鼬动作的同时,我爱罗也展开了自己的行动。他虽然自身并没有任何动作,可是他身后的葫芦里却泄露出大量的沙子,没有朝着蝎或者迪达拉,而是直接向着眼前的地面覆盖了上去,使得这一片岩石地瞬间变成了沙海。

这样的环境对我爱罗很有利,所以蝎没有多想,直接挥动了自己的尾巴,向着我爱罗的方向就迅速攻击了过去。我爱罗手一挥,他的沙壁自动冒了出来,弹开了蝎的攻击,反而聚集成一把巨大的沙箭,向着蝎猛地刺了过去。

蝎的反应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他不躲不闪,只是轻轻扯动了一下牵制着我的查克拉线,然后,我就不受控制的挡在了蝎的面前。

眼看我爱罗的沙箭就要碰到我了,我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让开。千钧一发之际,我爱罗刹住了沙箭的攻势,但是却露出了很大的空档,差点让蝎尾巴上的毒液碰到自己,被一旁的鼬险险推开了。

现在的局势是我爱罗和鼬都和蝎相对着,而一旁的迪达拉却被冷落了,没有对手。迪达拉很不满的朝着蝎抱怨,“蝎大哥,你不是不让我动他的,但是刚刚你自己想杀了他,嗯?”

蝎没有回答迪达拉的话,迪达拉顿了顿,有些自言自语的继续说道,“那么,我就把这只小狐狸藏起来好了,嗯。”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迪达拉的意思,就感觉自己眼前一片黑暗,好像被什么东西吞掉了一般,触碰到的周围都是粘粘的感觉,好像还有一股火药味儿。

外面有些吵吵嚷嚷的,似乎有谁在叫着什么,我跪坐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

周围猛然颠了一下,感觉自己突然腾空而起一样,我失去平衡跌在地上。周围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这样的感觉,加上周围的气味还有迪达拉之前的话,难道说,我现在是在迪达拉的粘土鸽子里吗?

不知道自己会被迪达拉带去哪里,我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半空中,忽上忽下的感觉让我有点发晕,好像过了好久好久,迷迷糊糊之间,我才被一声巨响吵醒,睁开眼就感觉到头顶突兀的微弱光线,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虽然只有微弱的星光,可是这亮光足够让我分辨出,我现在的确是在迪达拉的粘土鸽子里,但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鸽子被攻击了吗?可是迪达拉人呢?

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就感觉原本载着我的鸽子像是失去了平衡一般突然直线向下坠落,有些慌张的扶住身边的粘土壁,刚刚一直团成一团,现在腿已经有些发麻了,而且突然的下坠也让我一时间失去了对策。只是我没有想到,粘土鸽子会这么弱不禁风,我只是轻轻一碰,它就好像沙子一般化成了细细的粉末。

很快的,一整只鸽子就完全化成细末随风飘去了,只有我一个人还保持着下坠的状态,我在半空中望着下面的矮树林,不仅有些黑线……迪达拉,你粘土的质量是不是有问题!虽然这高度摔是摔不死人,可是底下这么茂密的树林,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受伤啊!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死神的旋律亲帮我拍的一溜爪印

还有亲爱的大仙鼓励我为我新做的封面

于是俺非常开心的多更一篇

唔……俺果然是好银……

话说大家去文案看看俺的新封面~那的确是光流的原型没错……

变化很大的君白

“嘶……疼疼疼疼疼……”虽然有些狼狈的掉到了一棵树上,可是还好我并没有受太大伤,也没有破相。现在我衣服被树枝挂住,上不上下不下的,而且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擦到膀子了,大概是擦破皮了,很疼。

挥动着膀子挣扎,想利用自身重量从树上下来……但是大概是我增肥的不够成功,虽然我不停的左右晃动,但是这树它就是一动不动……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的身高,要是再高一点,我的脚就能够着地了……虽然说在同龄人中我并不算最矮的,可是现在的我也就只有162,15岁的男孩只有162……

“你是谁?”突如其来的一个冰冷声音打断了我的纠结,我努力把头向下望去,可是­阴­阳师服就是这点不好,下摆太大了,完全挡住了那个人的脸,让我只能看得到他的衣着。

他穿着白­色­的宽松衣服,腰间系着一条粗壮的紫­色­麻绳固定着衣物,脚上是忍者专用的露指鞋,面向我双手垂在身侧,看样子是在对我说话。于是我直接向他求助,“那个……能不能帮忙把我弄下来,我自己下不来……”

“我没有这个义务。”那道冰冷的声音说完,就直接转身打算离开,我有点着急,又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把他叫住。

他离开的远一点之后,我突兀的觉得他的背影好像有点眼熟,灰白­色­的头发,耳畔一前一后扎起的小辫子,再加上刚刚的那身衣服,口中不由自主的惊呼出一个名字:“小君!”

我的话音刚落,就直接眼前一花,只感觉一阵风扬过,脖子上就被一把锋利的白­色­骨刃架住了,刚刚那道只是冰冷的声音,现在用让人发寒的语调缓缓吐出三个字,“你是谁!”

张了张嘴,我差点脱口而出说自己是光流。可是随即想到我现在的样子和原来完全不一样,小君也从来没有见过我现在的模样,我如果告诉他我叫光流,他会不会直接把我砍了?

感觉到骨刃似乎不耐的轻轻抖动一下,我不禁有些无奈,如果再不告诉小君我的名字,大概他现在就会直接把我砍了吧?不管了,我土御门光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赌了!

“我是光流。”虽然说是这么说,可是我还是没敢把自己的姓氏报出来。土御门这个姓,实在是太特殊了,对于小君来说,或许他还可以接受其他人叫做光流,但是姓土御门的光流只能有一个。

没想到光流这两个字对于小君来说这么特别,我仅仅是说自己叫做光流,小君就立刻把我从树上弄了下来,自己站到了我对面上下打量我。在他观察我的同时,我也在观察他。他现在正微微皱着眉头,表情严肃,好像在思考我话里的真实­性­。看上去似乎长高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脸­色­没有我走之前那么难看了,而且现在换上的这套白­色­衣服正好跟他的发­色­很相配,衬的他很是俊秀。

看了看周围,我不由得有些奇怪,这里虽然树也很多,但是并不是木叶的那种繁茂大树,反倒是深暗­色­树叶看上去比较矮小的那种……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小君……这里,是哪里?”

“你如果真的是光流……怎么会不认识这里?”

小君的意思是,我如果是真的光流,就一定会认识这里吗?

有些疑惑的观察了一下四周,从我这个角度隐约能看出这是一片山林,还是望不到头的那种,不远处有一弯清湖,能印出人影的样子,确实是有些眼熟……

脑中突兀闪过一幅熟悉的画面,我有些迟疑的说出口,“这里……是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

“是的……”小君迟疑的点点头,“你真的,是光流?”

我不是不能理解小君现在的心情,但是仅仅只是因为我换了一个外貌就这样否定我,我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无奈,垂下眼神,我轻轻叹口气提议道:“我没办法解释我现在的外貌,可我真的是光流……如果你现在没办法确认也没关系,相处一段时间你就会知道了,毕竟我们生活在一起那么久了。”

小君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直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有点毛毛的,于是有些­干­的转移话题,“那个,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君不是应该在木叶修养吗?如果这里真的是我和他第一次遇到的地方,那应该是雾之国境内,为什么小君会出现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小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回答道。这个回答让我心里猛的一跳,我知道小君是那种一旦认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可是我没想到他会执着成这样!他回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就只是为了等我回来吗?“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回来?”

“我不知道。”小君晃开了一下眼神,随即又直直盯住我,“可是我只能这么做。”

“你……”我不知道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顺着思考问出了想问的问题,“你天天都到这里……来等我?”

小君没有回答我,依然还是用那种复杂的目光一直盯着我,正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旁边传来一个熟悉的温柔声音,“君,你怎么在这里……你是谁?”

“小白,是我。”小白不像小君变化那么大,身长并没有改变多少,最大的变化只不过是换了个发型,把原来披着的头发在脑后束成一个包包,虽然他现在戴着奇怪的面具,可是以前天天可以听到的声音几乎完全没有变化,我一听到就立刻认了出来。

小白原本警戒拿着千本的右手,在听到我声音的同时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左手缓缓扶上面具,迟疑的拿了下来,露出了比原来更为美丽的脸庞,“光……流?”

我点点头,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下一刻就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小白有些颤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光流……你终于回来了……”

小白的声音,是害怕?是激动?我分辨不出来。可是他这样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有些愧疚……把手轻轻扶在小白背上,我回抱住小白,把头窝在他颈窝,缓缓在他耳边说,“嗯,是我,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这星期天要考试没法更文 于是现在抽空来更……

话说有亲疑问光流战斗方面的问题 于是俺来说明一下

­阴­阳师的战斗需要切印念咒 一般来说都是处于后方的辅助型人员

除非一开始就叫出式神 否则和忍者拼速度绝对是不可行的……

话说俺之前写的光流的战斗也是辅助式的吧……每次战斗旁边一定有人护着的,嗯……

三个人的夜晚

“可是,光流为什么……”小白松松搂了我一下,然后退后几步,有些疑惑的打量着我。我知道他是想问我为什么外貌会变成现在这样,于是有些无奈的解释道,“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嗯,简单来说,就是变身术的一种吧。现在这样,才是我真正的相貌。”

小君有些迟疑的点头表示自己理解,没有继续问下去。而小白则完全没有疑问似的伸手拉住我说,“总之,光流回来就好。天­色­不早了,还是先回家吧,嗯,这三年光流去哪了,也要好好交代一下。”

呃……为什么我会觉得小白的个­性­……变得有些恶劣……?

“对了,我还要送信去给宁次佐助他们,告诉他们你回来的事情,他们一直都留在木叶等你回来。”小白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伸出一根手指绕了一圈说道。

佐助和宁次在木叶等我……?我愣了一下,这么说……“那小爱和鼬……?”

“他们在砂。”小君突然出声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回头看了看小君,他依旧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却寸步不离的跟在我和小白身后。

“他们也在等你回来。”小白在一旁补充到,随后点点头似乎自言自语一般,“虽然佐助知道了,鼬就一定会知道。但是为了公平起见,也还是要送个信去砂的。”

“公平……?什么公平?”总觉得小白话中有话,我有些疑问的提出自己的疑问,可是小白的反应只是朝着我温柔的笑着不答话,回头看了看小君,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别开脸不看我,只是好像脸­色­有些发红……

小君小白的住处,是在一片林子中的小木屋。从外表看上去很简陋的房子,进到里面却感觉很是温馨,虽然并不大但是很有家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只是……“那个,这里只有两个房间,你们俩一人一间的话……我晚上住哪?”

小君小白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似的对视了一下,小君先开口说了话,“你住我房间,我睡外面。”

“睡外面?你睡哪里?”小白很不满意这样的安排,“雾之国白天晚上的温差并不小,而且雾气很重,露宿对身体很不好。”

闻言我同意的点点头,“确实,小君不能睡外面。”

小白微笑着接过我的话,“所以,光流住我房间吧,今晚我守夜好了。”

小君看了一眼小白,斩钉截铁的吐出两个字,“不行。”

小白摆出一脸为难看着我问,“这么说,那光流决定怎么办吧,你要跟谁住?”

我看了看左边的小君,他保持着面无表情却直直盯住我;再转头看了看右边的小白,他保持着微笑一脸期待的望着我。想了想,我瘪瘪嘴,“你们都不准出去,不然我们三个一起睡好了,就和小时候在木叶时一样。”

小君小白似乎挺无奈的对看了一眼,小白盯着我轻轻叹了口气,而小君则直接转身把小白的床搬到自己房间里,然后将两张单人床拼一起,小白铺上了被子,大小正好够三个人一起睡。

躺在床上,左边的是小君,右边的是小白,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于是笑了笑说,“呐,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家三口?小君是爸爸,小白是妈妈。”

小君小白的反应是沉默……

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于是想转移话题,翻过身去,我背靠着小白窝在小君怀里问他:“小君,之前载着我的那只粘土鸽子,是你攻击下来的吗?”

小君迟疑了一下,伸出左手环住我的腰,随后点点头。倒是身后的小白传来有些不解的声音,“粘土鸽子?那不是‘晓之青龙’专有的……光流你怎么会在迪达拉的粘土鸽子里?”

愣了一下,我在思考小白的这个问题到底要怎么回答。照理来说我现在并没有什么危险,直接把原因告诉他们也没有关系,可是我敢说他们知道我曾经被蝎控制住的事情之后一定会很担心,所以还是不要实话实说的好……

“唔……”小君大概是看我久久的不说话,有些不满意的收紧环在我腰间的胳膊,但是衣袖却卷带住了我的头发,虽然只是轻轻的扯了一下,可因为他带住的头发很少,所以我还是被头上突兀传来的疼痛打断了自己的思路。

抬起脸想跟他抗议,却发现那双碧眸正紧紧盯著我看,眼底有著不悦的情绪,看得我有点不自在,扭动了一下身子想摆脱这种奇怪的气氛,小君好像更不满地收紧双臂。

“痛……”被压住的发丝因为他这一动而传来阵阵的痛楚,他连忙放松力道,小白伸手轻轻替我把头发顺好。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去对小白说,“头发太长了真不方便,还是剪掉好了。”

“不可以。”小白很珍惜似地­棒­起我的发丝,­唇­瓣轻柔地印在发尾,我微愣一下,他微弯起­唇­角,动作轻柔地以五指小心地替我梳理长发。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在柔和月光映照下,他那双黑眸好像清澈地反影出我的倒影,他缓缓凑近我,­唇­瓣贴在我耳旁轻声道:“我很喜欢光流的长发,所以不要剪掉,好吗?”

小白那道清幽的嗓子此时显得有点低哑,我怔了怔,正想张口说点什么时,就感觉­唇­上好像贴上了什么东西,冰冰的,很柔软,仅是轻轻一个碰触就退了开去。可是这足够让我惊讶住了……小白……那个是吻吗?可他彷佛没有感觉到我的讶异,只是朝着我柔和一笑。

……怎么回事?

还没等我脑袋转过弯来,就感觉下巴被谁的手轻轻捏住。顺著那只手的力道回过头去,眼前出现的就是小君放大的脸。刚刚才被冰冷轻抚过的­唇­,猛然撞上两瓣火热,略带粗燥的轻轻摩挲著,原本总是直直盯著我的绿眸现在紧紧闭著,好像害羞一般。

感觉似乎过了好久……小君才微微睁开眼,半眯著看著我,脸颊似乎还有些烧红……这样的小君很漂亮……不对,我的意思是,小君小白,你们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通知俺 俺有一篇文上榜了 于是俺很开心的顺便过来更一章

话说亲爱的……你真的很会甜……

大家觉得俺这章有甜到不?

决定先去木叶

“你……你们……”看看左边这个,明明一脸通红却若无其事的看着我,看看右边那个,笑的如沐春风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有些打结,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光流还没说,你到底是怎么跟迪达拉遇上的?”小白从后面伸出手搂住我的腰,直接就对着我耳朵呵气一般的轻轻问道,我的脑子就这么“嗡”的一下失去了思考功能,愣愣的把实话说了出来:“就是我碰到了迪达拉和蝎商量要去抓小爱,所以想阻止,却被他们抓住了……”

顿了顿,我突然反应了过来,自己怎么就这么笨,直接把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呢!不过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就不要再顾虑什么有的没的,直接就全部都说好了……

“迪达拉不知怎的,似乎看出了我的身分。他们没有动我,只是带着我去了砂,遇到了鼬和小爱。我被迪达拉装进粘土鸽子里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分出胜负,所以我很担心他们……呐,小君小白,我们明天去砂好不好?”

一口气把事情交待完毕,虽然知道他们一定会担心,但是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鼬和小爱,我知道鼬的实力在迪达拉之上,可是小爱对上蝎,结果就不知道怎么样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知他们是否安全,最快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去砂亲眼确认一下。

可是在以前会无条件听从我的小君小白,不知道怎的,现在居然全都否定了我的提议。小君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回复到面瘫状,微微撇开眼睛没有看我,嘴里却吐出了斩钉截铁的“不许”两个字。

而身后的小白,虽然声音依旧是柔和的,可是说出的话却带着明显阻止劝诱的意味,“光流,鼬和我爱罗不是这么弱的,你要相信他们。”

虽然小白的话的确让我心里好受了不少,但是想了想,我还是开口说出了自己另一个顾虑,“可是鼬和小爱是眼看着我被迪达拉的粘土鸽子带走的,他们一定会担心我的!”

虽然我不知道我爱罗和鼬究竟有没有认出我来,但是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们认出我来了,一句话没说上又眼看着我被带走的话,他们现在一定是很着急的。“不管怎么样,我最起码要让他们知道我现在是平安的才行!”

“这个你不要担心。”小白闻言笑了笑,一边顺着我的头发一边轻轻说道:“我会送信去砂,告诉鼬和我爱罗你平安的跟我们在一起,让他们不用太挂心的。”

小白这么说,的确打消了我的顾虑,可是我怎么感觉他在“跟我们在一起”这几个字上咬字特别着重?

不过这不是现在要考虑的问题。看这个样子,小君小白是绝对不会同意我再回去砂的了,想了想,我试探­性­的问道,“那,我们明天去木叶吧?”

如果不去砂的话,那回去木叶也好。我回到这个世界之后,还没见过宁次和佐助,小白说他们一直在木叶等我,也该是时候回去见见他们了。

小君闻言和小白对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同意了我的提议,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直接伸手把我按进他怀里,闷闷的吐出两个字,“睡觉。”

身后环上来一双带着些凉意的手,小白温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明天还要赶路去木叶,所以现在就好好休息吧。”

唔……小白的声音是不是有什么催眠的效果?本来我还没觉得困的……听了他这么说,倒好像真的困起来了一样……

第二天早上,我有些迷糊的醒过来,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有些疑惑的走出房间,就看到小白似乎在烦恼什么一般,一手托住下巴坐在饭桌旁。他看见我出来,原本有些迷惑的表情转成了笑意,对着我打招呼,“光流,你醒了。”

点点头,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奇的问道:“小君呢?”

“他……”小白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但是看了看我,还是把剩下的话说出口,“他在洗澡。”

“洗澡?”我惊讶了,这种荒山野岭的,小君到哪里去找来足够洗澡的热水?

小白看我不解的模样,好心的帮我解惑,“就在屋子后面的湖边。”

“难道他是洗冷水澡?不行,这个天气洗冷水澡是会感冒的!”闻言我有些着急,小君的遗传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怎么这么不会爱惜自己的身体?

但是不知为什么,小白却拉住了正准备去阻止小君的我,用有些哭笑不得的声音说,“光流,他必须要洗冷水澡……不然……”

“不然什么?”我有些好奇的看着小白,这才发现,小白的眼睛好像熬夜了一样,整个都是红通通的,这是怎么回事?

“不然……”小白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正当我打算直接挣开他去找小君的时候,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我回来了,可以准备出发了。”

“小君!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是感冒了吗?”看着小君回来,我直接冲到他面前,抬起手抚上他的脑门。虽然他脑门并不是很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双颊却是红红的,而且声音这么嘶哑,看来他一定是感冒了,最多只是不算严重。

“光流……”小君很奇怪的倒退了一步,眼神有些游离的看着我。我还在奇怪他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小白的声音,“光流,东西我已经收拾妥当了,现在可以出发去木叶了。”

我转头看了看小君,他的脸­色­似乎好了不少,面无表情的样子也和平时一样。想了想,也许是他身为大哥,不愿意在弟弟面前暴露自己虚弱的一面吧?而且只是一个不算严重的小小感冒而已,等下我只要在路上多留意,不让小君的病情继续加重应该就没问题了。

想到这里,我回过头去看着小白点点头说,“嗯,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作者有话要说:被亲爱的鞭策着来更文……

于是……俺这星期天要考级去了……日语2级……望天……

大家鼓励俺吧……俺心里没底啊……

当红叶遇上光流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今天俺在学习……没有时间码字……

可是又答应了周六周日要更文……

于是俺就放上来这个~嗯~

俺家亲爱的码出的有爱番外~话说俺真的对最后鼬和光流的对话很有爱

在这里顺便调查一下……大家喜欢NP么……俺被小D说的开始动摇了……这里是……?

我眨了眨眼睛,没变,抬手揉了揉眼睛,还是没变……

这里是那里……?

为什么我又来到奇怪的地方了?爸爸……为什么我总是一觉起来就到奇怪的地方了?

左观右看一下,四处都是白雾,看来只能往前走了,穿入白雾四周一片白茫茫的,完全看不清事物,突然一道清脆的嗓音自我右前方响起。

“你是谁?”

我转过头去,定眼一看,只见一名少男正站定在前方,一头银白闪烁的柔顺长发、白­嫩­细腻的皮肤、金绿的眼眸、身上套了一件纯白的外衣,好漂亮的人。

“我是麻仓红叶,你呢?”我友好地朝他一笑,他身上的气息总让我觉得有点奇怪,是什么味道呢?

他面带微笑地道:“我是土御门光流,你好。”

“土御门?”我歪了歪头,感觉这姓氏很耳熟,而且他身上的气息真的很奇怪。

光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也埋头思考,突然脑光一闪,连忙摆出防避的动作微眯起眼道:“你是妖怪?你身上有狐狸的气味?你是狐狸­精­?”

小样的,一定是他把我召来这个幻境,他看中的是我身上的灵力吧?记得爸爸说过狐狸­精­的修练方法是找来灵力高强的­阴­阳师,又或是­精­力旺盛的男子,借由□来吸取他们身上的­精­力的,没想到他竟然看上我了……

光流愣了一下,随即有点支支吾吾地道:“不、不是……孩子,你误会了……”

没让他把话说完,我运起巫力凝聚出一颗光球攻击他,小火不在这儿,看来只能靠自己了,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连年纪小的也不放开。

他有点狼狈地闪过,又开口道:“孩子……你误会了……”

我勾起一抹冷笑,略带不屑地道:“误会什么?没有误会,狐狸­精­,遇上我怨念吧!谁让你要把目标定在我身上,在我面前你实在太渺小了!”

爸爸说过狐狸­精­就爱用外表和语言来迷惑别人,战斗时他说什么都把他当耳边风就是,我相信爸爸说的一点也没错,的确,光看他的外表就像个好人,听他的话就如同无辜的,可是狐狸­精­就爱说大话,我不能相信。

我爆发出强大的巫力,光流感觉到后脸­色­一变,他好像想到什么叫嚷着:“红叶,你误会了,我是……”

“不用废话了,我不能再放任你残害别人。”我顿了顿又道:“如果你能拿出诚意来并保证以后不伤人,我倒可以大发慈悲放你一条生路。”语毕,我抬起已然凝聚出的一大颗巫力球以示可信­性­。

大家别误会我贪财,实在是我才想起这世上还是有好妖怪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要是他死了仍旧把我困在这个幻境怎么办?

“诚意?”光流愣了愣,有点不解地问。

我有点不耐烦地挑起一眉道:“没错,诚意就是诚意,你别给我装不懂。”

丫的,猥琐男都比他上道,狐狸­精­不是该很聪明的么?怎么他这么笨?

光流一脸不解,很是疑惑地又问:“我是真的不懂,什么诚意?”

我被他的迟钝弄得一囧,这世界上怎么会出现一只这么笨的狐狸­精­,还是他在装?我睨住他道:“笨蛋!诚意当然钱,有钱就是大爷,说吧,你可以拿出多少诚意?”

光流的脸上好像出现几条黑线,他想了想才又有点不好意思地道:“那个……我没钱……”

我闻言顿时激动得跳脚,手上的光球散去也没自觉,伸出手指指住他叫道:“你不是狐狸­精­吗?怎么没钱?”

光流的嘴角抽了抽,摇了摇头道:“我不是狐狸­精­,只是祖先有狐仙的血统而已,我认识麻仓家的人,我也是名­阴­阳师。”

我很是疑惑,又问:“狐狸­精­也能当­阴­阳师?”

他有点无力地垂下肩膀道:“我不是狐狸­精­,土御门世代都是­阴­阳师,你没听过吗?”

土御门?这个姓氏真的有点耳熟,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不过重点不在这,重点还是……

“那你到底要不要付钱?”眨巴几下眼睛有点期待地看着他。

“我说了没有钱……”他一脸木然地看着我。

“那你平常怎过活的,难道你就吸收日月­精­华吗?”这样的话的确能省下不少饭钱。

他的嘴鱼抽了抽,有点无力地道:“不是,我跟正常人一样要睡要吃。”

我很是好奇地问:“那你平常的开资那来的?”

他露出一副思考状,好一会儿才回答:“我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想来都是用别人的钱……”

什么?他竟然这么幸福、不、不、不,是不长进,我忍不住道:“你实在太不长进了,你都没有去赚钱吗?”

他有点纳纳地回道:“我最近花的都是鼬和我爱罗的钱,他们没跟我提过,所以……话说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很有钱?”

我一脸你怎这么笨的表情看着他道:“狐狸­精­不是都用身体去换钱的吗?”

“都说了我不是狐狸­精­!”他有点激动地反驳。

我决定忽略过去,有点得意地道:“像我早就自己赚钱了,抢劫、陪睡、拔草什么的,有钱的工作我都会做。”

光流的嘴角抽了抽,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道:“抢劫?陪睡?……拔草还能接受,可是……你这孩子这么小就出来卖么……?”

卖什么?我有点不解地道:“对阿!我欠下很多钱,所以逼不得已只好这样。”

他有点怜悯地拍了拍我的发顶道:“想不到麻仓家的孩子竟然这么可怜……”

没有反驳他的话,我的确很可怜,欠下半妖这么多钱。

我一脸嫌弃地瞅住他道:“你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好好赚钱呢?”

光流好像被打击了一下,有点迟疑地道:“……怎么赚?”

说到这个,我就在行了,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我现在的本业是通灵人,职业是强盗,兼职是杀手,主要收入是抢劫来的,副收入是陪库洛洛睡觉,半妖亲一下收3百万,库洛洛亲一下收1百万,算起来我每月收入大概有个8千万吧!”

想来我真的很会赚钱,不过欠半妖的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呢?我有点郁闷地想到。

“……”光流的脸上只能用囧来形容。

我又补充,“看你长相不错,你也可以考虑用这个方法赚钱的。”

光流纳纳地道:“我是有莫名其妙地被吻,可是……”

没等他说完我就Сhā话,“那你不就可以收钱么?”

“这个……”他的嘴角又是一抽。

我斩钉截铁地道:“以后一定要收钱,这样吧,你以后亲一下就收个1百万就好……”

我话没说完,一阵阵叫唤声便在我耳边响起。

“红叶,红叶……”

白雾突然散去,待我重新睁开眼睛时,只看到库洛洛那张放大的脸,伸手推了推他,我有点茫然地左右打量,“狐狸­精­不见了……”

“什么狐狸­精­?”库洛洛有点疑惑地问。

“没事……”我摇了摇头,难道刚才那只是梦吗?

另一头,光流一觉醒来,感觉到­唇­上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睁开便见到鼬正在亲吻他,可能是受到刚才梦境那孩子影响,他想也没想地道:“鼬,亲一次一百万。”

鼬微愣一下,双眼直直地盯着他看,半晌后,突然道:“那买断你要多少钱?”

“……”光流为他话语间的认真给吓到。

囧……真的假的?

再次遇到蝎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俺2级终于考完了~解放了~宝贝儿们为俺撒花吧~~~

话说俺蹭过来更星期天的份

摸下巴……俺的RP就是好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小光流回去木叶呢~

就算回去也……嗯……跟着小君小白离开了他们在雾之国的暂住地,我们踏上了去木叶的旅程。

一路上小君总是一幅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般的样子,只要眼神一对上我,就急忙僵硬表情转移开视线;而小白则跟小君完全相反,只要发现我在看他,就会微笑着回望我。这两个人的反应让我感到非常奇怪。

不过现在我考虑的重点并不是这个,我一路上都在想,说是回去木叶,可是我并不能直接出现在木叶村里。先不说“土御门”三个字究竟会给这个世界的人带来多大的震撼,最重要的是,我究竟要如何解释“土御门光流”的外貌问题?

再三考虑之后,我决定暂时居住在鼬曾经呆过的那个离木叶不远的小镇上。住在那里的话,既不用直接面对木叶的审查,又可以很快得到从木叶传出的消息。而且佐助又曾经在那里跟鼬见过面,他是知道具体地点的,一旦小白送信给佐助和宁次之后,由于路程不远我也可以很快见到他们。所以这么看来,住在那里的确是个最好的选择。

刚刚把我的想法告诉小君小白,他们还没开口表达意见,脸­色­就同时猛然一变。小白直接从背后把我搂住急急向后退去,而小君则是二话不说抽出自己的骨刃挡在我们前面摆出攻击的姿态。

“反应不错。”一个算得上熟悉的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响起,“看来今天可以打的很开心。”

“是谁?”小君谨慎的左右扫视了一圈,并没发现人影,于是皱了皱眉头更加紧握住手中的骨刃低声问道。

我被那个声音惊住了……我当然知道那是谁,之前被他­操­纵时差点死在我爱罗手下,这事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抽出随身的白笛拿在手里,我轻声回答了小君的问题,“他是赤砂之蝎,二十多年前背叛了砂的天才­操­偶师。”

我只说了前半句话,后半句话没说出来。蝎还是“晓”的一员,实力深不可测,之前他和迪达拉对上鼬和我爱罗,照理来说就算可以全身而退也应该会受到伤害,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却还有­精­力来追踪我?

“­操­偶师?”小君看上去好像有些疑惑,但是却被那个嚣张的声音打断了接下去的话,“不错,原来你这样的小毛孩也能知道我的名字,还真是荣幸啊。”

伴随着这道嚣张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树后走出了一个……长的很可爱的小孩子?

酒红­色­的头发,雪白的皮肤,不高的个子,嚣张可爱的脸蛋……这不是蝎的原形吗?可是昨天他明明还穿着那个怪物傀儡马甲的,为什么今天要用原形来面对我们?虽然我知道这个原形也是个傀儡马甲,真正属于蝎的只有心脏部位……

等一下!真正属于蝎的只有心脏部位,也就是说­操­控一切的关键在于那个心脏。这么说无论蝎是多么难对付,只要我们能拿下那个心脏,蝎的攻击就可以不攻自破了!

想到这一点,我立刻对着小君小白大声叫道,“小君小白,攻击他的心脏部位!”

小君轻点一下头,向着蝎的位置平伸出左手大声喊到,“五指穿弹!”随即五枚骨弹向着蝎的所在地­射­了过去。而在同一时间,小白轻踏右脚,凝聚空气中的水分,幻化成一枚枚水针向着蝎­射­过去,也大声喊道:“千杀水翔!”

蝎听到我喊出对准他心脏攻击的时候就微微愣了一下,小君小白的远程攻击随之而到,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只能险险向旁边滑开一步,躲掉了小君小白第一轮的攻击。

但是小君像是已经料到了他会出现的方位一般,举着右手上的骨刃瞬间出现在蝎的斜后方,蝎刚刚站稳就看到自上而下破空而来的锋利骨刃朝着他攻过来,他猛然伸出右手,“叮”的一声挡下了小君的骨刃。

“你是什么东西?”蝎一边挡下小君的攻击,一边眯起眼睛语气很不好的问道。

“我是怪物。”小君面­色­不变,对答如流,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这难道是血继限界?”蝎挡下小君骨刃的右手,在小君加重力道的同时发出了“喀啦喀啦”的声响,蝎听闻脸­色­猛然一变,挥起左手拂开小君的骨刃,同时接连几下朝后跳跃,站定之后甩了甩自己的右手,上面有着明显的一道裂缝。

小君的骨刃果然很锋利,居然可以把蝎的傀儡劈开一道裂缝!看着蝎的脸­色­也知道他绝没有料到小君可以伤到他的傀儡。可是他刚刚站稳,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到他身后传来小白的轻喊声,“泠月霜华!”

蝎没有回头也料到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横跨一步想躲开,但是还是慢了。他的右手已经被自后而来的冰缠个严严实实。小白站在原地,用清冷的话音轻轻念了一声,“碎!”

话音刚落,蝎的右手上的冰就直接碎成了冰片,带着他右手的傀儡碎片慢慢飘落。

“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血继限界。”小白代替小君回答了蝎刚刚的疑问,手执千本站到了小君身边,他们两同时面对着蝎摆出了各自的攻击架势来,大有不打败他不收手的感觉。

蝎看了看自己已然机关完全被破坏掉的右手,又扫了一下眼前的小君小白,歪了歪头,嘴角边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这样啊,看来土御门家的人真是不简单呢,身边不是人柱力就是血继限界。”

小君眯了眯眼睛,左手伸到脑后,缓缓的抽出了自己的脊梁骨,左右轻轻扭动了一下头,表情似乎很不高兴一般,抓紧手中的武器二话不说就向着蝎冲了过去。

在小君向着蝎冲过去的同时,蝎也向着我的方向冲了过来……向着我的方向?不是吧?

看着蝎迅速的接近,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是­阴­阳师,而­阴­阳师从来都不是拼速度的战斗型人员。眼看着蝎就要抓住我的时候,小君小白几乎同时喊出口两句话。

“铁线花之舞!”

“秘术·晶结之术!”

制定契约

一瞬间,蝎的动作好像被暂停住了一般。小君的铁线花缠住了蝎的身体使他无法动弹,而小白的秘术则瞬间冻结了蝎的心脏,使他没办法再继续­操­纵自己。

蝎失去行动能力之后,小君小白没有继续赶尽杀绝,而是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同时望着我,好像在等待我的指示一般。看着蝎心脏部位的那个桶状物体,我开始思考对策。

实际上我以前看火影漫画的时候,对蝎还是很有好感的。他现在的­性­格,也是由于小时候的遭遇所致,除非必要,我实在不想跟他为敌。可是目前摆在眼前的情况,如果不除掉蝎的话,他今后一定会是很大的隐患,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手中的白笛,我继续思考。蝎是一个­操­偶师,而­操­偶术也是­阴­阳师必修的一课。如果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操­控住蝎,让他以后无法伤害到我们的话,不是就一切都解决了?

兴奋的盯住眼前无法动弹的蝎,失去了“心”的蝎只是一个纯粹的木偶,两眼空洞面无表情。想了想,我抽出了白笛中心的那支细毛笔,咬破左手拇指,以自己的鲜血为墨直接挥笔把“心”上的“蝎”字涂掉,在另一侧画了一个和一般五芒星阵略微不同的图阵,中心描上了大大的“御”字。

这是土御门家­操­偶术的秘术之一,可以让蝎还是保留着原本实力的同时,却无法伤害到土御门家的人,而且由于用来画图阵的不是一般毛笔,而是我跟太­阴­的契约物,所以对于我的命令,蝎无法抗拒。这样一来,应该就万无一失了吧?

再次确认秘术的图阵没有画错之后,我对着小白点点头示意他放开蝎。小白看了我一眼,单手结印轻轻念道“秘术·羽化之术”。

小白的话音刚落,蝎的双眼就立刻回复了神采。他不愧是天才­操­偶师,瞬间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然后双眼来回扫过我们三个,最后定格在我身上问道:“你做了什么?”

不想跟他解释那么多,我摆出微笑对着他说,“没什么的,就是跟你定了个小小的契约,让你以后再也不能和我们为敌了。”

蝎闻言眯了眯眼,似乎很不相信一般不停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最后把目光纠结在被涂掉“蝎”字的“心”上。他伸出手,似乎打算把“心”抽出来的样子,但是却怎么都无法碰到“心”,每次他的手快要碰到“心”的时候,都会好像磁铁同极相斥一般向着旁边滑开。

“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转动着手上的白笛,我现在心情很好,第一次实战使用­操­偶秘术居然还成功了,以前练习­阴­阳术的时候明明很难成功的,看起来实战的确可以使人的实力有所进步。

“你……”蝎似乎被噎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我好心的向他说明道:“其实真的没什么,你本身的能力并没有受到影响,只是你以后不可以攻击我跟我重要的人。”

蝎的脸­色­很不好,他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半虚着眼睛死死盯着我。我被他盯的心里有些发毛,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这时没什么可以说的。

“光流,我们走吧。”正在我尴尬的时候,身边传来了小白温柔的声音。偏过头望着身边的小白,他朝我微笑了一下,撇了一眼蝎,然后一边顺着我的头发一边说,“既然威胁已经解除了,那我们就出发吧。刚刚光流不是还说要带我们去木叶附近的一个镇上?”

小白你这话说的真是太及时了……他话音刚落,我就一把拽过他,另一手拖住小君直接向着木叶的方向走,“嗯,是的没错,所以我们赶快走吧。”

“等等。”身后传来了蝎似乎强压住什么一般的声音,我一回头就看到他黑漆漆的脸­色­,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干­嘛?”

虽然我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只能算是正当防卫,可是把一个可以让人闻风失­色­的晓成员变成了必须听从我命令的傀儡,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些心虚……

蝎紧紧瘪住嘴,直直盯着我,半晌才硬邦邦的甩出一句话,“我跟你走。”

“哎?”我对蝎冒出的话完全摸不着头脑,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刚刚想问蝎原因,旁边的小君就突兀的一把带过我,没有让我问出口,直接用右手从背后拦住我,让我保持半倚在他身上的姿势,然后一语不发直接向着木叶的方向跳跃前进。

“小君?”他的速度很快,快到我无法迎风抬起脸来,所以我­干­脆的转过身去,面对着小君微微抬起头看向他。

“不是要快走吗,不然就天黑了……”小君的声音一如平常,却又好像参杂了些什么一般。我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这里离木叶确实很远,如果光凭我的两条腿走路一定没办法在当天赶回木叶,所以我只是把脸窝进小君的怀里没有继续说话,可是随即就有些奇怪的发现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这是怎么回事?

按照我的指示,小君小白很快的带着我到了那个离木叶很近的小镇上。我熟门熟路的找到上次住的那家旅馆,定了跟上次相同位置的房间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蝎一直都跟在我们后面。

可是当我问他目的的时候,他却一语不发只是皱着眉头有些怨念的盯住我,这让我极度不解。不过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因为契约的原因已经不可以攻击我们了,所以他想做什么就随便他好了。

小白在我们安定下来收拾好住处之后,带着口信回了趟木叶,但是当他再回来的时候,却带来了一个让我非常不安的消息。

他说从纲手大人那里得到的确切消息,卡卡西班和凯班接到一起去砂援助五代风影我爱罗的任务,虽然任务圆满完成,可是卡卡西班的佐助却在回木叶的路上被不明人士带走了。并且在与敌人的战斗中,卡卡西班的春野樱,以及凯班的小李,包括凯老师在内都不同程度的受伤了。现在他们还在从砂回来的路上,大概还有两三天的路程才能到达木叶村。

虽然宁次没有受伤这一点让我很是庆幸,可是佐助被带走?被谁?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 俺发现无线网真的很抽

话说大家的留言俺都看的 可是无线网……于是俺星期天回家会回的

现在只是来更文而已~嗯

下雪天果然最适合泡温泉

作者有话要说:畅想式NP结局如果真的以后是NP 那应该就是这种和谐生活了嗯

话说重点在最后一句话最后一句话~一定要看 这是我码这文的本意 嗯顺着长长的走廊看过去,尽头左边那间就是光流的房间。

宁次有些迟疑的朝着那个房间走去。光流的作息一向很有规律,除非特殊情况,一般来说,这个时间他早就起床了。今天是怎么回事?都已经这个时间了他还没出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光流,你起来了没……”宁次推开门,入目的美景让他瞬间失去了声音。

一个苍发几乎及地的人,看上去似乎有些无聊似的坐在靠窗的地方,背影很是削瘦,身着白衣,和窗外的雪景相互辉映,似乎要融进去一般。他双手托着腮,金绿­色­的双眸半睁半闭,有点出神的定定看着窗外飞旋的雪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次就这么看着,不忍心破坏眼前像画一般的美丽卷轴,直到画中的那个人自己回头,发现了宁次的存在,“宁次哥?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我?”

宁次只是露出一个笑容没有解答,这么美的画面,任谁都不会出声破坏的吧?

“啊,对了。宁次哥,我们去泡温泉吧~”光流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双手一拍提议到,可是这个提议却让宁次愣了不止一下。“泡温泉 ……”泡温泉就相当于要脱衣服下水,脱衣服……下水……宁次猛然回想起那次那个周围满是红枫的温泉里,自己和光流……

微微甩了甩头,暂时把不该冒起的念头丢到脑后,宁次有些迟疑的看着光流问道,“怎么突然会想起要去泡温泉的?”

“因为……”光流似乎挺委屈似的,“算起来今天应该是圣诞节,难得在圣诞节当天下雪的日子,我却要在这里度过……所以你要补偿我!”

宁次虽然听不太懂圣诞节到底是什么,可是光流的要求他一向不会拒绝。于是他点点头,把类似于什么坦诚相见啦,两人单独在热水中等等问题先抛在了脑后,没有多问就答应了。

“那么,泡温泉要先换上简便和服~”光流见宁次点头答应,很是开心的拉住宁次的手就向白的房间跑,一边跑一边解释道,“我现在的衣服都是白准备的,或许他那里有适合你穿的简便和服。”

“有是有,不过光流突然要简便和服做什么?”回头和宁次说话的光流没有在意正好推开门走出来的白,一头撞进白的怀里,白顺势搂住光流的腰,隔开了光流和宁次牵在一起的手,看上去似乎有些疑惑的问道。

“唔……”光流从白的怀里探出一个头来,眨了眨眼睛回答道;“啊,我打算跟宁次哥一起去泡温泉,所以现在要换简便和服……小白也一起来吧?”

白闻言愣了一下……说到简便和服……就想起那次亲手从光流身上脱下的,那件自己特意为他准备的……

不过白还是很快的回过神来,微笑着看着眼前那双有些期待的灵动眼睛,“好啊,君也一定很乐意去的。”

光流闻言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么说起来,小君现在在哪里?我今天都没有见过他。”

白一边回身去寻找合适的衣服,一边回答光流的问题,“他啊,可能又去那片树林里修炼了吧。”

光流了解的点点头,“唔,小君似乎很喜欢那片树林……反正去温泉也会路过,到时候再叫上他好了。

换上了白准备的简便和服,光流,宁次还有白三个人就向着君麻吕修炼的那片树林走去。

说起这树林,光流其实非常好奇。他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树林,周围是郁郁葱葱的大树,猛然看上去就和一般茂密的树林一般,可是在层层的树木包围下,中心地带却是一片香气逼人的寒梅,现在这个时节,寒梅正好开放,从很远的地方就能闻到那丝若有若无的味道,越是走近越是明显。

“小君~”远远的,君麻吕就发现了来人,可是真正看到那个人走近,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神。记得那时……也是在这个地方……也是在这个季节……也是和这个人……

“小君?”走近了的光流奇怪的看着自己面前有些出神的君麻吕,他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是修炼过头了吗?脸都有些红了……

想到这点,光流毅然拽过君麻吕的手就向着温泉的方向拖,君麻吕乖乖的没有反抗,却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白。

白接受到疑问,带着微笑做出了解释,“光流想要去泡温泉,所以我们来找你一起去。”

君麻吕了解的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认真感受着自手心传来的柔软。

砂之国,由于本身的气候问题,所以在­干­燥的同时,也很极端的拥有不少温泉。

像是光流他们这次打算去的那个温泉,温度不算太烫,范围也不是很大,坐落在一座很隐蔽的小山里,处于背风处,周围的景­色­很好。

宁次之前一直纠结的问题,现在完全用不着担心。因为白把光流护的好好的,让光流直接穿着贴身的浴衣泡温泉。可是即使这样,光流苍白­色­的长发荡漾在水面之下,由于浸了水而紧紧吸附在身上的白­色­浴衣,根本无法完全遮蔽衣物之下的美好,若隐若现的两点红­色­,还有那看似很满足的慵懒表情,无一不在刺激着宁次。

不要轻举妄动,我的自制能力很好,这里还有其他人……

宁次有些无奈的想闭上眼睛,随即想起了自己的白眼,即使闭上了,也还是能清楚的看到浓雾背后那双金绿­色­的眼睛朦胧的模样,于是更加无奈了,不知道那个同样有着“看透”功能的宇智波家人在这里会怎么办?

“你们……”

说曹­操­曹­操­就到,宁次还在想着宇智波家的那两个遇到这种情况会如何应对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回头,正好看到那样熟悉的白衣黑裤。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光流把佐助带回来之后,佐助就换上了白衣,再也没有穿过以前那件深蓝­色­的衣服了。

“佐助吗?”光流听到了佐助的声音,好像很是开心一样,从温泉的那头站起来,向着宁次佐助的所在地走过来。长长的浴衣下摆漂浮在水面上,水下细­嫩­的双腿若隐若现。

要是在平时,无论是白还是君麻吕都不会任光流这个样子到处乱走,可是现在他们俩不知道怎么了,看到这样的光流,像是说好了一般同时调转了头望向其他地方,脸上被温泉的雾气蒸的红通通的。

宁次暗暗叫苦,他现在已经无法站起身了,只得坐在原地,就算想调转头去不看光流,但是几乎可以看见360度的白眼却不允许他这样做。不过还好光流的­精­神集中在佐助身上,没有发现身边宁次的为难模样。

“佐助,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光流站在温泉里,水及到他腰身的地方,原本被水浸湿的衣服就这样暴露的风中,更加显现出纤细。也许是被冷风刺激到了,紧紧贴住皮肤的浴衣同样勾勒出两粒寒梅的花骨朵,虽然光流完全不自觉,可是这样的景­色­却让正面对他的佐助完全没办法说出话来。

问我怎么会在这里,自从上次和你在不远处的树林……我就一直经常来这里的啊,难道你都不知道吗?

光流没有等到佐助的回答,眨眨眼睛自顾自说了下去,“总之,既然已经来了,就一起来泡温泉吧……嗯,你穿的衣服也可以泡温泉的,我们有多带替换的衣服来。”

光是这样看着你就已经……再一起泡温泉还得了?佐助忙不迭的摇头想拒绝,却一时不察,被君麻吕从旁边猛然一拉,直接掉进了温泉池子里……好吧,都这样了,不泡也得泡了……君麻吕,知道你护着光流,可是帮自己情敌接近自己老婆……是不是有点太……

从一开始的宁次和光流两个人,演变成现在的大集合,看上去和乐融融,可是除了光流,大家不知道为什么都不说话,而且,还好像……一幅一直在忍耐着什么的模样?

不过光流倒是完全不自知,一直很开心的在解释着今天突发奇想来泡温泉的原因,“按照我家的日期来算,今天是12月25日。在我们那里今天是一个很隆重的节日,叫圣诞节。”

看着大家虽然不说话,但是都在认真听的模样,光流很开心的继续说着,“那个啊,以前每年这个时候,我老爹就会带我去泡温泉的。老爹说了,下雪时泡温泉感觉最好了。”光流有些怀念的望着天,随后笑了笑继续说,“但是可惜的是,以前每年的今天都不会下雪。所以今天既然下雪了,我就突然想起泡温泉来了。”

“你想回家吗?”岸边又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这次是在白的方向。白条件反­射­的凝起几根水千本,随后一挥手让它们散落掉,带着微笑说,“抱歉,我不习惯有人在我身后。”

来人双手抱臂,了解的点点头,随后把一双碧眸放在了光流身上,似乎在等待他回答一般。

“回家吗?我随时可以啊。”光流眨眨眼,语气调皮的说。但是看到周围人脸­色­突兀的变化之后,乖乖的继续说出了下半句话,“可是现在我答应你们留在这里了,就不会回去。”

周围一片寂静,光流心里有些踌躇,是不是自己玩笑开大了?为什么大家都一幅脸­色­不好的样子?他想了想,开口转移了话题,“呐,小爱,你怎么也会来这里的?”

“我一直都在那边的山顶上,看到你们在这里,于是过来看看。”我爱罗把目光放在了远处砂的边界,那座象征守护的山顶上。自从自己把光流带去那个山顶的夜晚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就总是很喜欢往那里跑,看着那片沙地,那晚的镜头似乎还历历在目……

光流虽然有些好奇,为什么大家都好像很喜欢往偏僻的地方跑,可是这不是问题的重点。今天是圣诞节,大家应该高兴才对。

想到这里,光流很开心的朝着我爱罗招手,“呐,小爱,来一起泡温泉吧~”

我爱罗的表情瞬间囧住了……

光流啊,我爱罗全身都被沙子包围住了,还有背后的沙葫芦……你要他怎么泡温泉?

这个问题,除了一脸期待的光流以外,在场的各位都想到了。只是鉴于这个可能算得上是五代风影的痛处,所以大家很默契的谁都没有提起,我爱罗也没有解释,只是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泉里的众人。

大家友好的对视,你看我,我看你……时间流逝……

“小爱……”光流有些奇怪,我爱罗既没有回绝自己的提议,也没有想要下温泉来的动作,于是光流决定效仿刚刚君麻吕对佐助做的那样,直接上去把我爱罗拖到水里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刚站起来时,就觉得自己头有些发晕,努力迈开步伐向着我爱罗的方向走过去,却在快要碰到他的瞬间,身子一软,就直接向着我爱罗倒了下去。

我爱罗眼疾手快托住光流的身子,原本还很是担心的心情,在看到同样打算上岸察看光流情况却纷纷倒下去的众人之后轻松了很多。他直接用双手托起怀里纤瘦的身子,向着唯一清醒却一脸不甘模样的佐助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温泉不可以泡的太久吗?”我爱罗的眼睛扫了一眼还在不断“咕嘟咕嘟”冒泡的温泉继续说道,“尤其还是温度这么高的温泉。”

语毕,他没有管倒在身后的众人,直接乘起沙向着大家居住的御馆缓缓浮动过去。

“嗯……小爱……我有点难过……”我爱罗怀里的光流似乎很不安分一般,有些不耐的动了动身子,虽然没有张开眼,可是这样的怀抱他却不会认错,绝对是我爱罗。

我爱罗看着光流如同小猫一般无意识蹭着自己的样子,嘴角不禁浮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嘴里不由自主吐出了关心的话,“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有点头晕……很累……”光流的眼睛微微眯开一条细缝,水蒙蒙的看着我爱罗,看上去好像撒娇一样。我爱罗闻言点头示意自己了解,然后解答道:“那是你温泉泡的时间太长了。”

“可是……”光流不满的揪住我爱罗的袖子,“可是我还有点想吐……”

如果仅仅是头晕,很累,那确实是温泉泡太多的症状,可是我爱罗从来没有听说过温泉泡的多会有想吐的啊!这是怎么回事?

脑中飞快运作,我爱罗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每一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迅速否决掉了,最后唯一剩下的,符合常理的,就只有一种情况……

光流他,难道怀孕了……

(囧……写到这句,俺不得不跳出来说明一下,这绝不是男男生子文,大家原谅五代风影薄弱的生理知识吧……话说他真的不知道原来男人不可能因为OOXX怀孕,他只是一直认为男人不怀孕是没有被OOXX过……)

越想越觉得一定是这样,我爱罗眼中透露出非常愤怒的感觉,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温柔。他指挥着,让浮动的沙子速度快起来,想要尽快回去弄明白一个问题。

光流究竟是不是怀孕了?如果是的话,孩子到底是谁的?

怀里的光流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时不时憋紧了眉头,还会用手抚上自己的肚子……好吧,我爱罗承认光流抚上的位置好像偏上了点,可是总体看来那确实是肚子没错,他没见过男人怀孩子,万一男人的孩子就是从那个位置生出来的呢?

急急忙忙回到御馆,我爱罗顾不上馆里的规矩直接抱着手中那个看上去一脸痛苦的人,就直接推开了光流的房间,没想到却在房间里碰到了宇智波家的另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我爱罗斜着眼睛憋着鼬,皱着眉头问道。

鼬一脸无所谓的回答,“我来这里找一些书……”实际上是午睡时想起了那晚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于是想再一次过来看看……不过当鼬看到被我爱罗放在床上的光流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光流怎么了?”

说起光流,我爱罗就很是不愤,他咬牙切齿的回答鼬,“他大概是怀孕了!”

怀孕……?

鼬沉默了一下,分析了眼前的情况。

光流身上贴身穿着的衣服明显被水浸泡过,外面罩着的是我爱罗的外套,脸看上去红红的,眉头憋着,手捂住胃部,看上去好像有些痛苦……

“他是温泉泡的时间太长了吧?”鼬面无表情的无视了我爱罗之前的话,我爱罗闻言有些带着赞赏的憋了一眼鼬,随后皱着眉头沉声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可是,光流说他不仅是头晕很累不舒服,他还想吐。”

鼬闻言了解的点点头,“啊,确实。肚子饿的时候,不可以马上浸温泉,因为空著肚子泡温泉很容易会有头晕,想要吐及疲倦的情形。所以光流等下醒过来大概会很想吃东西,我去准备一下。”说着,他就转身离开了光流的房间。

房间里只留下了一脸无辜继续躺在床上的小狐狸受,还有站在床边自从听了鼬的话之后脸上似乎就出现几道裂痕的小狸猫攻……

光流的和谐生活,依然会持续下去的……真是美好的圣诞节啊……

于是最后,旁白某染同学祝各位亲们圣诞快乐~撒花~

迪达拉的艺术

(以下为第三人称叙述光流被迪达拉用粘土鸽子带走之后砂发生的情况)

“迪达拉,你想­干­什么?”蝎来不及阻止粘土鸽子的离开,调过头来眯起眼盯住迪达拉语气危险的问道。

“蝎大哥,不要这么生气嘛,事实就是,那只白毛小狐狸已经被我带走了,嗯。”迪达拉一脸嘻笑,回过头看着蝎,两手一摊一脸无所谓的回答。

“你可别得寸进尺啊……”蝎回过头去,双眼扫视着自己眼前的我爱罗和鼬,但是注意力却仍然放在身边的迪达拉身上。

“我这么说可能你会生气……蝎大哥,你想追就去追吧,这只‘人柱力’就交给我好了,嗯。”迪达拉兴奋的盯住站在不远处的我爱罗,手上的嘴里正在不断咀嚼着什么,“我对这只‘一尾’在三年之内到底能变多强,很感兴趣呢,嗯。”

“迪达拉臭小子,你存心惹我生气吗?”蝎很是不爽的冲着迪达拉说道,却换来迪达拉很是无辜的一瘪嘴,“所以,我刚才就说了你多半会生气,嗯。”

虽然“晓”的命令是首要的,但是蝎不认为自己的搭档会是这么弱的人。在他的心中,一个|­乳­臭未­干­的人柱力和一个晓叛徒的实力根本不在话下。何况迪达拉这几年针对写轮眼做了很多专门的修炼。正好迪达拉现在也主动提出,而且自己确实也对那只小狐狸不用查克拉就可以­操­偶的能力非常感兴趣,所以他直接大方的把眼前的人柱力出让了:“我们的任务是每人对付一个人柱力,你如果选择了一尾,以后的就不能再跟我抢了。”

“我就选一尾了,正好还有写轮眼在,嗯。”听见蝎答应,迪达拉很是开心,随后疑惑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可是蝎大哥,你打算去追那只小狐狸吗?要不要我用粘土鸽子送你去找他?”

“不用。”蝎身上传来一阵喀嚓喀嚓声,等声音平静下来,就看见他好像蛇蜕皮一般脱下了自己身上最外层的蝎状傀儡。现在的蝎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外貌猥琐的蒙脸大叔状,而是一个酒红­色­头发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可爱小男孩。只见他左手手指轻轻抖动两下,原本摊倒在地上的蝎状傀儡就又好像变活了一样,双眼恢复了神采,站在了迪达拉的身后。

“我把这个留下来。晓的规矩是两人一组行动,留下我的傀儡□也不算破坏了规矩。”蝎那张可爱小脸上的表情却跟他的年龄很不符合,满满的藐视和危险气息,“虽然只是一个傀儡□,但是也有我五分之一的实力,这下子,你如果还是像上次那样任务失败,再让一尾逃脱的话……”

不等蝎把话说完,迪达拉就急忙打断了他的话,“不会的蝎大哥,你放心吧,快点去追那只白毛小狐狸,嗯。”

蝎闻言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对面站着的鼬和我爱罗,随后双手结印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我跟蝎大哥同为创造型艺术家,可是,比起蝎大哥那神奇的人偶戏剧,我觉得转瞬即逝那一瞬间的美,才更能被称为艺术啊……”蝎原地消失之后,迪达拉似乎很是纠结的盯住身边蝎留下的傀儡□,随即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一脸兴奋回过头,同时举起了不停咀嚼着什么的右手,“所以,现在就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艺术吧,嗯!”

迪达拉的话音刚落,就直接一甩左手朝着地面扔出了什么东西,而同时右手向着我爱罗和鼬的所在地扔过去两只小小的粘土蜘蛛,双手结印,那两只粘土蜘蛛瞬间变大,分别朝着我爱罗和鼬扑过去,引开了他们的注意力。

在我爱罗和鼬迎上粘土蜘蛛的同时,迪达拉的手印一变,之前左手甩出的东西也突然巨大化,变作了一只粘土猫头鹰。迪达拉脚下一蹬,轻轻跃上粘土猫头鹰的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底下的情况。

之前扑向鼬的那只粘土蜘蛛,早已被他轻松的解决掉了。现在鼬和我爱罗像是说好了一般突然互相调换了位置,鼬把原本扑向我爱罗的那只粘土蜘蛛引到自己身边作为对手,分出黑压压一片乌鸦□来对付它,让我爱罗可以专心的对付迪达拉。

而这一边的我爱罗,没有了蜘蛛阻拦,直接双手平摊在身前微微抬起,控制地面的沙海慢慢平升,隔挡住了迪达拉和鼬,为鼬作出了一片防御盾。沙海的挪动带起一片风吹过,我爱罗自己站在沙海的尖端,一脸严肃的对着迪达拉,发稍微微飘动,全身绷的紧紧的,好似一触即发。

“哇哦,人柱力还真是方便啊……”在大片的沙海面前,迪达拉的粘土猫头鹰变得渺小起来,但是明明处于劣势的迪达拉,看上去却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呐,蝎大哥还真是给我留了个好东西呢,嗯。”

迪达拉的话音刚落,我爱罗的沙海就好似突然从中间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个大洞,“嘶嘶”的声音不绝于耳,沙子纷纷唏唆掉落,中间露出了好似机械手一般许多的触角。

“这是……”我爱罗有些惊讶的问出了两个字,可是接下来的情况不容许他继续说话下去,只见那些打断了他沙海的机械触手在半空中突的转了个弯,朝着我爱罗的方向猛然攻击了过来。

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迪达拉也伸手进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了点什么向着自己手心的嘴里塞了进去。他一脸悠闲的看着沙壁对面的鼬突然出现,躲过蝎傀儡□机械触手攻击的同时救下了我爱罗,然后像是算准了一般,趁着鼬背对着自己的时候把两只粘土小天鹅向着他们急­射­过去。接着双手迅速结印,“腾”的一声,两只粘土小天鹅瞬间变大,以鼬和我爱罗为目标飞速掠了过去。

而还处于半空中的鼬,正扶着失去平衡的我爱罗,眼见就要被粘土天鹅攻击,他们却无法防备,迪达拉勾起嘴角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做好了结印引爆的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的举爪说明 实际上蝎子和小迪不在光流的后宫名单……真的……

叹气~话说俺生病了 于是请假回家……

可是俺真的是好银没错 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更文阿……

及时赶来的众人

千钧一发之际,我爱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朝着粘土天鹅飞来的方向,指尖微弯收成爪状,轻轻一握脱口而出,“沙缚牢!”

周围的沙子瞬间把正在飞翔的两只粘土天鹅包围的严严实实,看上去就像保护蛋黄的蛋壳一样坚固。迪达拉见状并没有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而是下结论似的微微点头,“真是了不起,特制的沙防御,速度很快,嗯。”

可是说归这么说,迪达拉并没有放弃继续攻击,只见他突兀的双手一甩,从掌心放飞许多小小的粘土鸽子,这些小型鸽子并没有明确的目标,而是向着我爱罗和鼬的方向四处乱撞,一旦撞到了什么就会立刻爆炸。既可以攻击敌人又可以当作防御,看上去非常棘手。

我爱罗按兵不动,只是扩大了自己的沙壁,把身边的鼬也包围了进来,形成了沙的绝对防御,从外阻隔了粘土鸽子的攻击。

“宇智波鼬,为什么你不用万花筒写轮眼?亏我还很期待跟写轮眼的再一次对战,嗯。”绝对防御的外面传来了迪达拉不满的疑问,鼬没有回答迪达拉的疑问,只是放沉了声音对着身边的我爱罗解释道:“因为光流的替身术……所以我不可以用万花筒。”

我爱罗了然的点点头,待外面的粘土小鸽子对沙壁的撞击声渐渐消失之后,放松了沙的防御,打算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

可是还没等他真正看到外面的情况,就被一声熟悉的叫声打断了动作,“我爱罗,小心!”

漩涡鸣人?!

迪达拉正处于战斗中,注意力过于集中在我爱罗和鼬身上,所以没有太在意身边的其他情况。而此时突兀传来的叫喊声让他结结实实吓了一下,一回头,正好看到一片金灿灿的阳光耀眼无比向着他攻过来,于是连忙分神挡下了鸣人的攻击。

定睛一看,迪达拉发现来的还不止鸣人一个,包括认识的COPY忍者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家的幸存者宇智波佐助,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还有一个白眼小子等,一共八个人都虎视眈眈盯着自己摆出了攻击的姿势,旗木卡卡西的雷切更是在手上夺目的很。

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迪达拉绝对相信自己的实力,可是这一帮人再加上晓的叛徒宇智波鼬和五代风影我爱罗,对方一共10个人而自己这边却只有蝎大哥的傀儡□一个帮手,何况自己在刚刚的战斗中已经消耗了很多查克拉,更不要说包里的粘土也不够了,所以他当下直接指挥自己乘坐的粘土猫头鹰,向着背对鸣人他们的方向飞速撤退了。

“等一下!”鸣人看样子似乎还想继续追,可是卡卡西却把他拦了下来,“鸣人,我们的任务是协助风影保护砂的安全,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可是……”鸣人好像有些不满,但还是忍下了自己想问的事情,随之上下打量我爱罗,确定他是安全的之后,转而有些好奇的盯住我爱罗身边的鼬看,然后转身对佐助说,“呐,佐助,这个人跟你长的好像哦。”

“笨蛋!”佐助的反应让鸣人很是不解,他没有回答鸣人的问题,只是双手抱臂斜过身子去,好似不愿意面对眼前的情况一般,但眼睛却时不时瞟向一旁的鼬。

鼬的脸上挂起了若有若无的笑容,迈开脚步朝佐助走过去,抬起右手看样子想点住佐助的额头一般,却在半路上被卡卡西突兀的拦了下来。卡卡西一脸严肃,斜出右手中的苦无对着鼬,左手抚上了自己的写轮眼,很是认真的向鼬确认道,“你是宇智波鼬?”

闻言,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停下了脚步放下了举到一半的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倒是一边的我爱罗帮鼬做出了回答,“他是砂的人。”顿了顿,我爱罗又转向宁次的方向继续说,“是光流带他过来的。”

在我爱罗说明之后,卡卡西就放松了自己的动作,虽然他还是有些疑惑,但是风影都已经开口说明这个人是属于砂的,自己作为同盟国的一员,实在没有理由再进行进一步的询问。何况风影口中的那个“光流”,十有八九是土御门家的那个小孩子。虽然那个孩子确实是在三四年前被宇智波鼬带走之后就失去了踪迹,可是三代火影说过,土御门家的人是绝对不会背叛木叶的,所以卡卡西选择暂时按兵不动。

宁次在听到鼬姓宇智波时就已经有些惊讶了,随之听说他属于砂时露出更加吃惊的表情,在接着听到光流名字之后,已经完全是一副呆愣住的表情了。而佐助早就知道了这些情况,所以并没有宁次那么惊讶,只是淡淡的向着鸣人补充道:“他是我哥。”

“嗯嗯,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们长的那么像。”鸣人眯起眼睛双手抱臂,了解的点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有些期待的盯着我爱罗,“呐,我爱罗,你在送来的信上写了,说有人要攻打砂的消息是光流通知你的。这么说,光流现在在这里咯?在哪?”

我爱罗原本就很凝重的脸­色­,闻言变得更加凝重,鼬也有些不安似的垂下了眼神。看着这样的我爱罗和鼬,本来还很期待的佐助和宁次,同一时间皱起了眉头。佐助没有宁次那么能沉的住气,他有些焦急的来回扫视眼前这两个人,最后定格在鼬身上,语气有些急促的问道,“光流怎么了?”

鼬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缓缓的说了话,“他被迪达拉带走了。”

“带去哪里?”宁次终于还是按耐不住的问了出来。

“不知道。”我爱罗一双碧眸死死盯住光流被带走的方向,脸上没有表情,却能让人感觉出他的不甘。

“果然我就是不应该让他走掉的!”鸣人咬牙切齿,不过没有人回答他的话。无论是亲眼看着光流被劫走的鼬和我爱罗,还是来迟了一步的佐助和宁次。

作者有话要说:摸下巴……俺不知道有没有写清楚 于是还是在这里解释一下好了

鸣人他们之所以会在砂出现 是因为我爱罗在收到光流通知以后就向木叶发出了支援请求

话说俺们在红叶那边卡了……

叹气,麻烦的猎考 想不出怎么有新意的YY……

佐助被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俺就是无聊了……于是把之前偷懒没取的每章名字和内容提要补上了

其他没啥变动 于是……嗯

请大家继续支持俺~~~之前带着兴奋赶来砂,遭遇到这样的结果,佐助实在是无法说出自己现在心里的滋味。

当天作为队长的卡卡西确认了砂忍村的安全,在一天之后,卡卡西班和凯班的八个人就告辞了五代风影我爱罗,打算回去木叶。

当天夜里,一行八人露宿在野外,按照之前分派好的工作,第一天露宿应该是由卡卡西班的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以及凯班的小李三个人来轮流值夜。

“小樱……”小李看上去两颊带着红晕,很不好意思一般低着头,时不时瞟一下身边的春野樱,欲言又止的样子。

“佐助……”可是现在的小樱完全没有在意一旁的小李,只是如同小李一般两颊带着红晕,很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时不时瞟一下身边的佐助,同样欲言又止的样子。

“光流……”佐助心里默默念着,没有说出口,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小树枝挑拨着面前的火堆,同样完全没有在意一旁的春野樱。

“嘿~你们真的很有意思啊~”原本安静到只能听到虫鸣的树林中,突兀传出一个听上去满是戏虐的陌生声音,负责守夜的三人一听到这声音,立刻对此做出了反应,同时抽出了腰后忍具包里的手里剑,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摆出了防御姿势。

“是谁?”佐助眯起眼,满是戒备的问道。

从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侧身闪出一个人影,双手高举在耳侧,示意对方不要攻击,看上去有些搞笑。他戴着一个漩涡状的面具,看不见真正长相,头发竖着好像刺猬一般,声音有些急匆匆的,“啊呀呀,不要这么戒备嘛,我不是什么奇怪的人,我是来找佐助的。”

“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听一个陌生人这么喊自己,佐助有些不爽的皱起眉头,“不要叫的这么亲密,我并不认识你。”

“我叫阿飞,我是来带你走的。”阿飞挠挠后脑,听语气似乎很是诚恳。可是虽然他看上去一幅“我在为你着想”的样子,佐助却丝毫不为所动,“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绝不可能跟你走。”

“这样啊,那还真是麻烦……”阿飞的声音听上去很是为难,但是话还没说完,他就突然的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瞬直接出现在了佐助身后,一个手刀劈下,佐助就失去了知觉倒了下来。阿飞伸手托住佐助,没有让他倒在地上,然后单手架住佐助,抬起另一只手朝着小李和小樱挥了挥,好像在打招呼一般说道,“那么,佐助我就接受了,再会。”

这一系列动作只发生在短短几秒之间,小李和小樱根本来不及反应,可是阿飞这么说,他们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眼睁睁的看着佐助被阿飞带走?

阿飞的话音刚落,小李就直接冲至阿飞身边轮起右脚就向着他踢了过去,阿飞侧身让过,而小樱则在同一时间发出一个手里剑朝着阿飞飞了过去,封锁了阿飞接下来的退路,看则配合的天衣无缝。可是阿飞歪了歪头,没有从原地移动,小樱­射­出的那把手里剑,明明已经打中阿飞了,却好像完全没有接触过他一般,穿透过他钉在了他身后的树上。

“这……”小李和小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是阿飞却好像不愿意继续打下去一般解释道:“呐,好像有人向这边过来了,再拖下去就更麻烦了,所以……”

阿飞的话还没有说完,小李和小樱就同时僵直了一下,然后突兀的倒在了地上,看样子好像受到什么严重的­精­神攻击一般。阿飞耸耸肩,弯下身子朝着倒在地上的小李和小樱,继续说出了刚刚没有说完的话“……抱歉咯~”

说罢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站直了身子朝着某个方向自言自语,“不过好像还是迟了一步呢……”

“没错,遇上我木叶的苍蓝野兽,你已经无处可逃了!”伴随着一阵树叶卷过,凯出现在阿飞之前看着的地方。凯出现之后直接抬起右脚就向着阿飞踢了过去,阿飞再一次侧身让过,然后有些抱怨的说道,“你跟刚刚那个西瓜皮头一定是师徒吧,不仅长相打扮,就连攻击方式都是一样的。”

凯有些骄傲的附和,“没错,那就是我的爱徒,李洛克!”

他口中说着,脚下也没有放松对阿飞的攻击,不停的一脚接一脚踢向阿飞,虽然凯和小李的攻击方式套数类似,但是,无论是从速度还是力道上来看,他们杀伤力却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上的。阿飞又要带着佐助,又要躲避凯的攻击,显得好像有些狼狈。

“喂喂,木叶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还是只出些体术怪物吗?”阿飞再一次矮身躲过凯横扫过来的腿之后,有些不满的念叨着,随后开始自言自语,“哎呀,我请假的时间快要到了,再不回去老大一定会发火的,所以真是抱歉了。”

凯在头上打出一个问号,但是阿飞给他的回答却是近距离直接对上他的双眼,凯只看到一双血红的眼睛和眼中迅速转动的逗号,随之就失去了知觉。

“小李,小李你怎么了?凯老师?小樱?”一个清脆的女音响起,好像有些慌乱,随后一个包包头的女孩从不远处快速跑了过来,身后跟着宁次和卡卡西。

卡卡西拧起眉头,没有说话,只是仔细观察了倒在地上的几个人。小李小樱,还有阿凯的样子,都很像受到很猛烈的­精­神攻击,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佐助人呢?

宁次这时候已经是个上忍了,当然没有小时候那么冲动,他轻念了一声“白眼!”随即仔细的观察了周围,正当他以为应该没有什么有用线索的时候,却在不远处的草丛里看到一个有些奇怪的东西。

宁次走了过去,把那个东西捡起来,这才发现这是一个长相有些奇怪的戒指,火红的戒面中用黑­色­刻写了一个“朱”字。

卡卡西接过宁次递来的戒指,眼睛猛然睁大。

这是晓的戒指!“朱”字代表了朱雀,晓之朱雀,难道说,敌人竟然是宇智波鼬吗?

交换条件

(以下回复光流视角)

小白带回来的这个消息让我很是焦急,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出现在木叶,所以这两天只能不断的催促小白去木叶打听有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光流,不要这么担心佐助。我已经在宁次家留下了手信,他一回家就会知道的。”小白有些发愁的样子劝我,可是总还是有很多念头不停的在我脑中转悠,佐助被不明人士带走,到底是谁?

我确实记得原著中,佐助在12岁那年去了大蛇丸那里,可是那时是因为佐助想要跟大蛇丸取得力量,为了向鼬报仇。而现在,他和鼬的矛盾已经不存在了,所以佐助不会再去大蛇丸那里……等等,这不一定。虽然佐助并没有理由再去大蛇丸那里,可是大蛇丸对于写轮眼的执着并没有变化。他动不了鼬,也许就是筹备了两年,做好一切准备之后才来带走佐助的?

“宇智波佐助吗……”

身边突兀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一回头,就看到蝎略偏过头,好像在思考什么一般。他看到我望向他,仰起头略为嚣张的对我讲,“也许是大蛇丸吧,他一直都对宇智波家的写轮眼很有兴趣。”

蝎的话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更加确定了我的推论,可是……我有些疑惑的问他,“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我刚说完,蝎原本嚣张的脸­色­就突然垮了下去,幽怨的盯住我不说话,我眨眨眼,这是怎么了?

一边的小白抬手顺着我的头发,有些好笑的为我解惑,“恐怕,是想以此作为交换条件,要你帮他做什么事吧?”

“是这样吗?”我抬脸看看笑的一脸温柔的小白,随后继续看着蝎问道,“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解开那个契约!”蝎斩钉截铁的回答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我会帮你把宇智波佐助找回来。”

闻言我猛然睁大了眼睛,蝎说的是认真的吗?凭蝎的实力,他跟大蛇丸同属于“晓”,所以单独对付大蛇丸是不成问题的,如果他肯帮忙的话,我绝对有把握能把佐助带回来!

想到这里,我忙不迭点头,直接抽出白笛就想解除蝎身上的契约,可是举到一半的手却被身边的小白拦了下来。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小白,小白眯着眼睛朝着蝎微微笑,“既然这样的话,那么等佐助回来了,光流一定会立刻帮你解除契约的。”

蝎闻言脸­色­似乎黑了不少,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感觉小白顺着我头发的手顿了顿,随后推了推我,示意我去开门,我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收起了白笛走去门口打开了门。

推开门之后,是小君站在门口,但是他却没有进门,只是向旁边横跨了一步,让出了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

整齐白净的练功服,黑顺的头发服贴的垂在脑后,嘴角微弯似笑非笑,白­色­的双眸似乎能看穿一切,他在看到我的瞬间,不是我想象中的惊讶和迷惑,而是满满的了然和喜悦。他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我,随后突然向前跨出两步,双手一带把我扣进他怀里,扣的紧紧的。

“光流……我找到你了……”

“宁次哥……你怎么……”我试想过很多种跟宁次再次见面的场景,是面无表情,还是露出疑惑。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毫不犹豫的喊出我的名字。

“我说过,我绝不会认错光流的。”宁次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一般,把头伏在我颈窝,轻轻的说道。

趴在宁次怀里,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宁次的话。我还记得宁次的这句话,是在我从砂回去木叶救小君时他对我说的,可是那时候,我并没怎么把这句话放在心上。没想到,他真的可以说到做到……

“我说……”一个有些不耐的声音把我的思路拉了回来,宁次也好像突然意识到周围有人一般放松了双手,把目光放在了发出声音的蝎身上,随即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我猜宁次一定是发现了蝎的身体构造,可是他现在不愧已经是上忍了,沉着冷静和以前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他虽然表现的有些惊讶,但是并没有出声,只是用双眼紧紧盯住蝎。

“我说,什么时候去救宇智波佐助?”蝎看到宁次那双白眼的时候似乎皱了一下眉,随后带着有些挑衅笑容,抬起下巴朝着宁次吐出一句话,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蝎在“宇智波佐助”这几个字上发音特别重……?

“佐助?”宁次闻言皱了皱眉头,低头看着我问,“你们已经听说了?”

“嗯,是小白听纲手大人说的。可是我们并不了解细节,只知道大概的情况。”我点点头回答道。

宁次似乎有些犹豫,半晌才接我的话,“这样么……我们在砂遇到宇智波鼬了,我爱罗说,是你送他去砂的。”

“是的,那个时候情况有些特殊……”我承认鼬确实是我送去砂的,可是这跟佐助被敌人带走有什么关系吗?

“宇智波鼬是‘晓之朱雀’,这个你是知道的吧。”宁次看我认同之后,继续说着鼬的事,虽然有些疑惑,但我还是点点头表示自己是知道的。

“佐助被带走的时候,凯老师和小李,还有卡卡西班的春野樱,都遭受到强烈幻术的攻击,而且我也在现场拣到了‘晓之朱雀’的戒指……现在,那场战斗的目击者全部都处于昏迷状态,无法向他们询问任何东西,只能通过仅有的线索来猜测敌人的身份。所以,卡卡西认为,佐助是被宇智波鼬带走的。”

这怎么可能!

先不说鼬根本不用特意带走佐助,他们想要见面一定有自己的办法,而且就算他要带走佐助,也没有理由攻击佐助身边的人。而且凯并不弱,小樱他们也已经有中忍的水平了,鼬一个人要怎么同时应付这么多人,还能带着佐助全身而退?更何况,鼬的戒指早在去砂之前就扔掉了,现在根本不在他身上啊!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这矛盾误会越来越大了……

话说 俺明天又要回学校了……挥手绢~有机会俺就会更的~

掩脸……大家要支持俺~~

天地桥归来

“不会的……”我觉得自己脑子里有点乱,无意中瞟到站在一旁似乎很不以为意的蝎,突然脑中转过一个念头。大蛇丸曾经也是晓的人,当然知道戒指是怎么一回事,想要伪造一个应该也不难。而且强烈的幻术,也不一定就是写轮眼,凭大蛇丸的实力应该也是可以做到的。所以与其说佐助是被鼬带走的,我更相信是大蛇丸带走了佐助!

“蝎,你刚刚说的话,我答应你。”想到这里,我决定还是要会会大蛇丸。“只要你能帮我们从大蛇丸那里带回佐助,我就解开那个契约。”

蝎闻言眯了眯眼睛,“这样最好不过了。那么,3天后,跟我去天地桥吧。”

“天地桥?”小白重复着蝎的话,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去那里?”

蝎似是很骄傲一般,“哼,我在大蛇丸那里安Сhā了我的内应,三天后约好了在天地桥见面,你们不是想先确定宇智波佐助到底在不在大蛇丸手上的吗?”

这么说来,我确实记得火影剧情里蝎的确是在大蛇丸那里安Сhā了内应,不过那个内应是谁我就记不太清楚了……好像也的确是有天地桥这么一段……这么看来蝎并没有骗我。

“好。”没有等小白再次问出口,我就直接答应了蝎的提议,“我相信你。”

小白似是很无奈一般,伸手顺了顺我的头发,轻叹了口气没继续说什么,而一旁的小君,向来是我说什么他都无条件服从,至于宁次也没有出声……大概是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认为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可以随机应变吧?

三天后,大家在蝎的带路下到了天地桥。看着眼前这个所谓蝎的“内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药师兜先生。”小白笑的很温柔,眼睛眯眯的,如果不是我这么熟悉他的人,也看不出来他其实挺惊讶,“内应先生?”

药师兜在见到蝎的时候很是恭敬的鞠了个躬,一抬头发现跟在蝎身后的我们时,我敢说他的嘴角绝对抽了几下,随后维持起和小白不相上下的笑容,看着我们一个个的叫过去,“水无月白,竹取君麻吕,日向宁次,还有……”

在看到我的时候,兜似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顿了顿,随后有些迟疑的开口,“这位……难道是土御门光流吗?”

“没错,我的确是土御门光流。”大方的点头承认,随后我直接切入正题,“今天我们跟着蝎过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药师兜侧脸瞄了一下蝎的反应,看见蝎点点头之后,继续微笑着态度很好的说道,“什么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蛇丸是不是带走了宇智波佐助?”

听见我的问题之后,药师兜似是挺惊讶的,“怎么会这么说呢,大蛇丸先生虽然的确是对写轮眼很感兴趣,可是自从三年前的计划被你破坏了之后,他到至今都没有采取什么其他措施,你这么问……难道是宇智波佐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闻言,我不禁皱起眉头。我相信在蝎的面前,药师兜说的应该都是实话,可是听他话里的意思,也就是说带走佐助的人并不是大蛇丸,那还会有谁?

“光流,你不要着急。”一边传来宁次似是有些担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通澈的白眸,很坚定的望着我,“我们一定会把佐助找回来的。”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安慰的话,可是不知道怎的,就是突然让我的心里好过很多。看着蝎和药师兜似乎还有话要说的样子,估计就算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我只好跟着宁次,还有小君小白转身先回去附近的暂住地了。

当晚,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干­脆直接坐到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空发呆。

现在这个世界原有的剧情已经被我弄的乱七八糟,虽然颠覆了不少,让小君小白活下来了。可是我仅有的优势也已经消失了。现在佐助和鼬已经没有了矛盾,鼬也脱离了晓,一切的一切都乱了套,佐助不用去大蛇丸那里,那究竟还有谁会把佐助带走?

“光流?”似乎听到有人叫我的声音,侧脸望去,就看到走廊那端的宁次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

看着宁次现在的样子,我不由得在心里小小的赞叹一句。他真的很适合白­色­。

乌黑的长发没有束起,只是任它散在背后,衬的肤­色­更加白皙。那双透彻的白眸似是印衬出月­色­般的波光流转,身穿藏青­色­浴衣,外披白­色­羽织,脚踏木屐,看上去似乎是才洗过澡出来纳凉似的。宁次的身高比起原来高出一截,现在的我只到他肩膀以上一点点。

他走近我,随即开了口,“很远就看到你在这里坐着……这种天气,怎么不多穿点再出来?”

低下头俯看自己,只套了睡觉时会穿的那身贴身的白睡衣,而且因为刚刚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半天,整套衣服已经有点皱巴巴的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在,我就穿得随便了点。”

宁次闻言好像很无奈似的,脱下了他浴衣外面的羽织披到我身上,“小心着凉。”随即坐到我身边跟我一起抬头望着天空。

总感觉只要宁次在身边,脑中混乱一团的东西就会通通消失不见,我仰着头有些酸,­干­脆侧身靠着他,顺便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在看什么?”

感觉到宁次在我头靠过去的瞬间顿了顿,但是很快的就放松了身子恢复原状,他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听在耳中很舒服,“在看天空。”

“看天空?”天空有什么好看的,难道宁次也打算占星来搜寻佐助的位置吗?可是占星不是没办法找到人的具体方位的吗?

“是啊,天空……那是连白眼也不能看透的东西。”宁次开口打断了我的思路,闻言我有些好奇的保持靠着他的动作直接仰起头看他,“连白眼也不能看透……那还有其他什么是连白眼也看不透的东西吗?”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royshuang亲和泉水亲帮俺拍的一溜爪印

虽然再过几小时就要回学校了俺还是很HD的过来更文……

其实俺想预告一下下一章宁次会……那啥

掩脸大家千万别往不CJ的地方想宁次会­干­啥呢~

宁次的告白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整个天空都是倒着的,宁次的脸也是倒着的,眼在下,嘴在上,看上去挺好笑的。尤其是他在听到我随口问的问题时还认真思索的样子,更是让我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不过我没想到他这么开不起玩笑,我只是笑了笑而已,他就故意把身子向后微微一侧,我没掌握好平衡,就直接从他的肩膀上向后一滑,躺倒在他的腿上了。

“喂,宁次哥,别这么小气啊,我只是开玩笑而已。”有些不满的想要重新坐起身来,却发现宁次按住了我的肩膀让我无法动弹,眼睛还直直盯着我看……这是怎么了吗?

“宁次哥,你怎么了?”我见宁次不说话,有些迟疑的主动开了口。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总是很冷静、沈著以及骄傲的宁次,此刻眼里充满炽热与让人看不透的情绪……

“我想到了。”他还是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得我有些不自在,但是声音听上去却和平常一样,我顺著他的话问道,“想到什么了?”

“想到还有什么是连我的白眼也无法看透的了。”宁次开口回答我的同时,身子缓缓向著我俯了下来,我瞪大了眼睛,目光下意识的随著他的动作而移动,愣愣的开口继续问,“什么……?”

可是宁次给我的回答却是用手捂住了我的眼睛,瞬间掉进黑暗的我张口刚想抗议,就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覆盖在自己的­唇­上……

这是……什么?我的大脑顿时呈现一片空白……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感觉有一道湿润柔腻的东西迫不及待地溜进了我嘴里,细细的触碰著,舔弄著,在我舌尖上打著圈,时不时还轻轻吸吮起我的舌尖,带动我的舌头一起不停的扭动回转……

我就这样呆愣愣的任他行动,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由于宁次捂住了我的眼睛,看不见东西,黑暗使我的五感更加灵敏。感觉到自身体深处爬升起一抹陌生的异样感,我不由有些慌张的想要推开他。

“宁次……嗯……哥……”一边推著宁次,一边努力的吸气,感觉那道温热的东西离开了我的­唇­,下一瞬,我就直接落入他的怀里。

他乌黑的长发扬过我的面前,带起一阵细微的香气,好像冬天暖暖的阳光味道,让人很是舒服。

“你,光流……”他突然开口道。

我有些不明所以。

“光流,是你。”他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回答了我之前的疑问,吹的我耳畔痒痒的,害我不由缩了缩脖子,他放松了怀抱,把目光对上我的,认真的开了口,“光流,我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太合适……可是我还是想让你知道。”顿了顿,他定定地盯著我,一字一语地缓缓说道:“我喜欢你。”

我猜想自己一定是缺氧了,不然怎么会产生幻听呢?

脑子里浑沌一片的,有些理不清的感觉袭上了心头。刚开始我来到这里,只是希望能让大家都能感受到幸福,当初翻漫画时他们的际遇实在令人心疼,既然我来到这儿,那么少少地改变他们的命运也没什么问题的,一直以来,他们种种行为难道不正是类似亲情又或是友情的表现吗?虽然心底总有道声音断断续续地告诉我,他们的表现已经超过友爱……可是我又会告诉自己,这只是他们不懂真正的表达方式而已……

然而,宁次突如其来的告白却打破了我们之间微妙的平均,很难当作什么都没有发过生,可是、可是我是男的阿……难道男生不是该与女生在一起结婚生子的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宁次竟然会对我……?

我的心很慌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喜欢他吗……?

可是我是男的……

……

……我差点没抱头大叫,一切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可不可以当作没听过,为什么我才15岁就要面对这种事情……说不定这只是梦而已,对!一定是这样,回去好好睡个觉,明天仍旧是正常的一天,这一切都只是幻觉……

宁次大概是看我半天没说话,声音变得有些低落,“你现在不用多想,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好。一切的一切……等把佐助找回来再说。”

“我……我……”不想因为自己的逃避伤害到宁次,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我”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口更多的话来。不过即使是这样,宁次也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一般,心情似乎一下子好了很多,他在我耳边轻轻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随即放我离开了他的怀抱。

我看见他的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好像两环美玉一般流光溢彩。只是这么看著,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脸不由自主的越烧越烫,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光流,你是土御门家的人,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出佐助现在究竟在哪里的。”宁次大概是看出了我现在的窘迫,开口转移了话题。

转过头来,我死死的盯着院子中一块带着斑点的巨大石头,顺着宁次的话命令自己,现在必须去想佐助的事情。佐助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我为什么还有心情在这里……

等一下,带着斑点的石头……斑?

难道带走佐助的是宇智波斑吗?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脑中飞快的运作着。的确,在原著中佐助一开始是被大蛇丸带走的,可是这一切却是属于宇智波斑的计划之中,原著中的佐助,最后还是落在了宇智波斑的手上,为他所利用。这么想来,佐助被宇智波斑带走的可能­性­的确是很大啊!

但是,我还记得在原著中,宇智波斑和鼬的关系亦师亦友,如果说宇智波斑带走了佐助,那么鼬应该是不会知道的,难道鼬……?还是说,有什么其它的原因吗?

“光流,想到什么了吗?”宁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看见他关切的眼神,我点了点头,“嗯,我要去一趟砂,有些事情要问鼬。”

无论如何,这一切的谜,只要见到了鼬,就都可以解开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 这一章是宁次粉CJ的告白

话说……10W字了,终于有个人开口告白了

却被我家儿子如此和谐的逃避掉了……

真不知道光流这小孩到底什么时候才肯面对现实……

P.S 本章甜的部分由亲爱的技术指导~话说亲爱的你真的很会甜 嗯

抓虫……

真正见面

第二天,我把自己想要去砂见鼬的想法告诉了小君小白,他们本来是不赞同的,可是在听说宁次站在我这一边,已经同意了我去砂的提议并且会跟我一起去之后,也就都没有继续再说什么。也许是从小大家都一起生活在宁次家的缘故,对于一向理智的宁次,即使是倔强如小君,也没有再继续坚持自己的意见。

从天地桥到砂的距离并不算太遥远,在第三天中午左右,我们就到达了砂的边境。

虽然我很想马上就找到鼬问他到底知不知道佐助在哪里,可是,眼看着马上就要遇到了……我却开始有些退缩了……

他们,鼬和我爱罗,究竟认不认得出我现在的模样……?

还记得上次被蝎­操­纵时的见面,我爱罗那种疑惑的目光,还有鼬­干­脆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把注意力完全都放在蝎和迪达拉身上的样子,我心里就好像小鼓在不停的咚咚敲。

如果他们真的认不出我来了……

“光流,怎么了?”小白大概是看到我有些踌躇的模样,习惯­性­的抬手顺着我的头发,关心的问出口。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出自己现在的想法,总觉得有些矫情,该面对的总归是要面对的,逃避得了一时逃避不了一世,像小君小白他们一开始也没有认出我来,可是现在还不是都在我身边么。

这样想着,我摇了摇头看向小白,“没事,我们走吧。”

一边说着,就带头向着砂忍村的方向走去。

到了砂忍村,宁次对着守门忍者说出自己是木叶的上忍之后,守门忍者很是恭敬的把我们请进了风影办公室,并让我们稍待片刻,说是五代风影现在正在开会,等会议一结束就会过来。

看起来木叶和砂的关系很不错,我在心里暗暗想着。却发现宁次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般带着笑对我问道,“光流大概会在砂呆上一段时间吧?”

我点点头,宁次继续说下去,“那么,等一下你大概和我爱罗有不少话要说,我和君白先去住处准备一下,等你们谈完了我再来接你。”

“嗯,好的。”目送着小君小白跟着宁次出门,我不由得在心里打起一个小小的问号。他们为什么看上去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好像故意要制造让我跟我爱罗单独相处的机会似的……?摇摇头,我把脑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甩掉,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虽然平时总是寸步不离身边的小君小白,刚刚想也不想直接就同意了宁次的说法是有些奇怪,可是他们一定有他们自己的理由的。

有些无聊的在我爱罗的办公室里四处转悠着。这个房间很大,但是整个房间里却只放着靠近窗户的一张办公桌和墙角处的一个橱窗柜。我对那张堆满了文件的办公桌没什么兴趣。等的有些无聊,于是慢慢渡步走到墙角那个看似文件柜的橱窗柜前,想找点书之类的来看看打发一下时间。

走近了才发现,整个橱窗柜里只有一样东西……是那个,我之前用来通知我爱罗小心蝎和迪达拉的式神……?

有些呆愣的把式神从那个橱窗中取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式神在使用过一次之后,就会失去了原有的法术,变回一般的千纸鹤。现在在我手上的这个纸鹤,若不是出自我的手,我也不可能认得出来这曾经是我的式神。小爱留着这个纸鹤­干­什么?而且还把这纸鹤当成收藏品一般的放在玻璃橱窗里……有点太奇怪了吧……

脑中突兀闪过一个念头。我爱罗不会有收藏纸鹤的癖好吧?就像有些人喜欢收藏邮票一样的那种……那我下次要不要多送他几只花式不一样的纸鹤……?

我还在脑中转悠着到底要送什么样的纸鹤给我爱罗时,就突兀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靠近。下意识想转身,可是还没等我有动作,就感觉有谁自身后贴了上来。

看不到来人,可是我并没有不安。我能感觉出来身后的那个人并没有恶意,他只是单纯的搂住我,把头埋在我颈窝。微微侧脸望去,一头灰黑­色­的长发扎成一支马尾弯在我肩膀上。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双手稳稳的抱住我,就好像怕会把我弄丢掉一样。

他的脸被遮挡在­阴­影里,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是从来者的身高,怀抱给我的熟悉感觉,还有那标志­性­一般的发­色­,我就已经知道了他是谁。他把整个人重量都放在我身上,好像赖着我一样,手扣的紧紧的,却又小心的不把我弄疼。

可是,一直这样站着……背负着两个人的体重,我觉得很累啊……

主动试探­性­的开了口,“鼬……”

“光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悦耳。他略微放松自己的怀抱,让我转过身去面对着他,就这么看着我也不说其他的,只是叫出了我的名字。

可是这足以让我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嗯,你还认得我。”

三年来,鼬几乎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简约的装扮,还是那样看上去冷酷的表情,却会温和的叫我的名字,还是那张和佐助相似的脸,脸上的表情却总是跟佐助截然相反。

……佐助?

一闪而过这个名字,让我立刻把自己从沉溺的回忆中拉了出来,我认真的看向鼬,开门见山的说道,“鼬,其实我这次来砂,是来找你的。”

鼬似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这么说,顿了顿之后微微一颔首,示意我继续说下去,于是我顺着他的意思直接问他,“你是不是认识宇智波斑?”

鼬闻言只是紧紧的盯着我,没有立刻开口回答我的问题。我微微憋起眉头,这是怎么了?难道鼬不认得宇智波斑吗?可是虽然我改变了剧情,现在的鼬已经不属于“晓”的一员了,但是我印象中,宇智波斑确确实实应该和鼬在灭族之前就已经认识了,那鼬现在的反应又是怎么回事?

“佐助在宇智波斑那里,这件事情我知道。”鼬没有表情的突然开口,似乎在说着跟自己完全不相­干­的话一样,“可是,你不可以去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 俺回来了~

话说 刚刚回留言时从头看了一遍自己的文……为啥俺会埋这么多伏笔……这不是越写越多么……望天……

鼬的冷漠

“为什么?”我对鼬的话很吃惊。他明显是知道宇智波斑这个人的,而且就连佐助在宇智波斑那里都知道,可是为什么完全不关心的样子?“你难道不知道,宇智波斑是多危险的一个人吗?”

鼬微微皱起了眉头,“我就是知道他的危险­性­,才不允许你去接近他。”

闻言我有些发愣,“可是,佐助……”

鼬似是不愿意继续多说一般,调开头去没有看我,扫了一眼窗外慢慢开口,“我自己的弟弟,自己会带回来的。”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鼬的这个话,实在是太冷漠了。没错,佐助是你的弟弟,可同样他也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同伴,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关心他的,还是说,你觉得我现在是在多管闲事吗……

没错,我从一到这个世界来就自诩为神,自信的认为自己可以颠覆所有人的命运,可是真正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我才渐渐了解到一开始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在这个实力说明一切的世界里,我是一个异类,一个侵入者。没有查克拉,不能学习忍术,并不是由我来保护别人,而是时时刻刻需要别人保护我。这样没有实力的我还想要从BOSS级别的斑手里带回佐助,的确是痴人说梦,非常的可笑……

“我明白了。”垂下眼神,我不敢再看鼬的表情,我怕会在他的眼睛里看到那些我不想看到的东西。

鼬没有接我的话,沉默在空旷的房间里蔓延开来,让我觉得有些窒息。

应该……没什么可以说的了吧?我死死盯着地面,努力想找出些话题来调节一下气氛,可是脑袋里却一片空空,唯一的感觉就是眼睛很是酸涩,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我先回去了……”努力眨着眼睛,我却怎么也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好像被什么模糊了视线一般,有股热热的感觉,似乎随时会流出来。

没等鼬回答我,我就直接向着门口快速走过去,却在开门之后猛然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下意识的一抬头,紧接着迅速低下头,没有看清那是谁也没有说道歉的话,就这么直接逃走了。

==我=是=换=到=第=三=人=称=视=角=的=分=割=线==

“光流……”进门之前我爱罗就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人朝着自己走过来,可是他并没有太在意。因为他知道鼬现在在办公室里,而且无论是什么,在碰到自己身体之前,都一定会被砂壁自动防御下来的。

可是没想到的,一片苍白­色­就这么撞了上来,而自己的砂壁居然毫无反应。这种情况只有在那个人身上才出现过,并且,这片苍白­色­似乎有点眼熟?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的?

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加直接,还没等自己完全想通,嘴里就直接吐出了那个名字。自己念出来之后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顿了顿,那片苍白­色­已经完全失去了踪迹。我爱罗转而把目光放在屋内的鼬身上,想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是光流。”鼬开口给与明确的答复,可是这个答案却没有让我爱罗的脸­色­好看一点。“光流为什么会是那种表情?”

“什么?”鼬转头看向我爱罗。三年的相处,鼬已经完全了解了眼前这位看上去­性­格古怪的五代风影,实际上只是不会表达自己的心情。跟他相处,必须把话问的透彻明白才不会产生误会。

“那种表情。”我爱罗轻皱一下眉,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般,“眼睛发红,好像快哭了。”

哭?鼬被我爱罗的话惊了一下,可是表面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和光流相处,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是=时=间=到=了=晚=上=的=分=割=线

抬头望着窗外的那弯月牙,我怎么也睡不着。榻榻米上的被褥铺得厚厚的,很暖和。已经是半夜了,外面静悄悄。可是白天鼬的那句话好像还一直回荡在我耳边似的,让我还是有些难过。

回想起白天,出了风影办公室之后,我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是想见见我爱罗的,可是被鼬这么一说,根本完全就没有见到……算了,反正还要在砂呆上一段日子的,以后有得是机会。

砂的早晚温差很大,明明白天走在路上还很热的,现在一个人躺在这里我却感觉到有些冷。鸵鸟似的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一片漆黑的感觉,让我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想到晚饭时小白担心的眼神,小君蹩紧的眉头,还有宁次关心的话语,我就觉的自己需要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不能把自己的烦恼带给别人。可是……

“光流。”

没错,就是这个声音,不带感情的一字一句,让我纠结到现在的罪魁祸首。

“光流。”

烦死了,我都说了要好好调整心情,为什么总是想起这个声音来?

“光流,你睡了吗?”

在被窝里蠕动了两下,本以为是自己的幻听,却在身体感觉到一双手好像哄小孩睡觉一般的轻拍在自己身上时愣住了。

不是幻听?有人?

睁大了眼睛猛地掀开被子,我有些呆愣的看着面前的鼬。他似乎心情很好似的,嘴边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你果然没睡。”

听着他笃定的口气我就有些堵。明明白天让我难过成那样,现在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坐在我面前,这算什么?

深吸一口气,我用尽量冷漠的声音问他,“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不放心,所以来看看你。”鼬的回答很轻松,和白天相比判若两人,看着这样的他我更来火,“那你现在看完了,走吧。”说完,我就直接一转身躺下,顺手继续用被子蒙住头不去看他。

“光流,你是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吗?”鼬的声音隔着一层被子听上去有些闷闷的。我直接在被子里回答他,“没有。”

“什么?”他的声音近了一点,好像没听清一样,“不要生气了。”

“我说我没……”话说了一般戛然而止,因为我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从被子底下钻了进来,隔着睡衣轻轻抚摸我的腰背……

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举爪 俺要预告 明天的份不CJ……

于是……未满多少多少岁的亲们……嗯……

道歉的行为(慎)

(虽然俺很想第一人称 可是类似于H一类的俺果然还是没办法第一人称啊啊啊 所以以下为第三人称)

“鼬……”光流有些惊讶的掀开被子,刚刚露出一个头,话还没说完,就消失在了鼬的吻中。舌头滑进口中,只是很温柔的舔舐着。

屋外的月光浓稠的像要滴落下来,光流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双眼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的双手有些无措的轻扶在鼬身上,一头长长的苍白­色­头发散乱洒在床间。

鼬原本仅仅隔着衣衫轻轻游移的那只手,现在已经探到了光流的后腰上,而另一只手,也慢慢挪动到光流睡衣腰间的带子上,只是轻轻的一带,原本松松的结扣就这么被扯掉了,领口微微滑落,露出了胸前小片白晰的皮肤。

这样半遮不遮的,更能撩拨起某些欲望。鼬眯着眼,看着只是因为一个吻,脸颊就泛起潮红的光流轻轻窝在自己怀里喘气的模样,感觉腰的部分不由自主的变得炙热起来。

“鼬……鼬……”光流金绿­色­的双眸泛起了雾气,在月光的印照下水波莹润,不敢被那样的目光凝望着,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来,鼬腾出一只手来轻轻盖在了那双眸子上。

触手感觉一片的柔滑细腻,鼬有些爱不释手的把头埋在光流的颈窝里来回厮磨着。不敢开口说话,怕这样会泄露了自己现在的真实想法。鼬把光流扶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在被褥上,伸出双手从后搂住光流纤细的腰,同时凑上前伸出自己的舌头,在光流白­嫩­的脖子上来回细细舔弄着。

光流似乎是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捏住了鼬的袖口。觉的光流这样的反应实在是很可爱,鼬轻笑了一下,蹭了蹭光流的脖子,随后握住他的手,带着那只手一起抚上了光流自己的身子。

“不要……”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特有的稚­嫩­嗓音,此时好像带着哭腔,又好像舒服到呻吟一般,让鼬听来如此悦耳。带着光流的手,让他自己碰触着自己的身体。白晰到在月光下几乎能看出淡淡圣洁白光的躯体,只有触碰到了才可能得知温度究竟有多烫。

光流似乎是有些不耐的扭动着,但是细微的挣扎非但没有挣脱出这样的对待,反而如同火上浇油,让那把火烧的愈加旺盛。

“鼬……”光流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子会这么烫,不懂鼬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难过难过,但是怎么难过却又没办法说清楚。

鼬用一只手带着光流的手,顺他着细­嫩­的脖子一路下滑,而另一只手却从背后绕到光流胸口处轻轻搔弄着。光流的睡衣已经被完全解开了,身体暴露在淡淡的月­色­下,鼬明显的看到那两颗因为自己的触碰而瞬间起立的小红点,还有同样因为自己的触碰而不得不闭上眼睛大口喘息的光流。

带着光流的手,鼬让他自己轻轻揉捏着自己的腹部。那种敏感的地方被不徐不慢轻重缓急的轻揉着,探索着。光流像是受了惊的小刺猬一般猛然弓起自己的身子,俯下身子把头整个埋进被子里,轻轻颤抖着。

“不要……鼬……”比一开始略为沙哑的声音,此时听上去似乎有了魔力一般。鼬不受控制的带着那只似乎有些退缩的手一起,伸到了光流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光流抬起湿漉漉的双眼,侧过脸似是带着请求一般看向鼬。可是鼬的反应,却是俯上身子狠狠的吻了上去。

左手带着光流一起让他快乐,右手轻轻掰过光流的脸,从背后狠狠的吻着。

被这样对待的光流,只能跪趴在被褥上。单手撑地发出如同小动物一般细微的呜咽声。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随着感觉走。

好像身体深处传来的奇怪感觉,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究竟有多快,体温究竟有多高。平日里总是冷静成熟的鼬,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满满的全是欲望。不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彼此紊乱的呼吸声。手被鼬带着触摸自己平时都不会轻易触摸的地方,说不出的羞耻。

“鼬……唔……”刚想开口说话,鼬就好像知道自己想法一般,再一次让自己剩下的话消失在彼此的­唇­间。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手上规律的运动起来,身体猛然腾升出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奇怪感觉。

是瘙痒……是酥麻……不知道,我不知道。

光流睁大了眼睛,眼神无焦距的盯着某一点,眼前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身体最真实的感觉。

这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好奇怪……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鼬的手心开始湿润起来,鼬握着光流的手,光流握着自己的……光流脑中胡思乱想着,身体开始自然的跟着节奏轻微摆动。鼬放开了吻到水泽饱满的双­唇­,转而轻轻舔上了光流的耳垂,眼睛紧紧盯着光流,看着他现在漂亮的表情。

光流茫然的盯着眼前的某一点,有些艰难的思考着。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之前只是不停在自己全身游走着,让自己全身滚烫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可是随着鼬的动作,那种感觉慢慢集中在那个令人羞耻的部位,很难受,很难受,这是怎么了?

脑子里突然全部都变空了,什么都没有,只是感觉眼前开始发白,身体里似乎什么部位越收越紧,越收越紧,就好像马上快要爆炸了一般。

“呃嗯……”不由自主的一声轻呼,身体里那道紧绷感猛地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突如其来的酸软。光流没有防备,甚至连坐都没办法坐稳,就这么直接向前一趴,瘫倒在了床上。

鼬看了看自己手中残留的那抹白­色­,再看了看那个扑在床上披着一身苍白发丝,满身是汗闭着眼睛不停气喘吁吁的人,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明明不打算碰他的,却不自觉就发展到这一步……自己这样,算不算是自讨苦吃?

作者有话要说:举爪说明……俺儿子没有被鼬吃掉……没有……这个不算吃……

然后明天还是正常的第一人称

让我华丽起来(一)

(码完前一章的凌晨俺和俺家亲爱的同时脑抽的产品大家要耐下心来从头看到尾因为虽然俺没有把对话修成文可是这段对话实在太有爱了……不过俺事先声明对话里的内容与正文无关)

朵梨

光流就是被你影响了

人家好孩子 多有潜质 光流说 你把我写走形了..

染染

呃……可是这孩子 除了是个­阴­阳师以外 根本就整一超普通的孩子啊

啥­性­格都没有的那种

朵梨

光流说他本来是像晴明那种伟大的主 被你写走形了

染染

拍飞他 不可能 他就一爱逃避的迟钝弱受 怎伟大的起来

朵梨

光流说 他是强受 可攻可受那种..明明是强大的 现在你写走形了

染染

拎起他扔镜子面前 自己照照 你想怎么攻?

朵梨

光流很满意地照著镜子说 年龄还小 长大不就一大帅哥 那里受那儿弱 快把我写回原来的样子

染染

上下打量 你已经15了才162 年龄小?

不不 你长大了也就一受 你想攻谁?

朵梨

光流摸摸下巴说 飞坦28岁才155 他才15很有发展未来­性­ 攻谁这个问题..就白吧 他就一弱受

染染

咦?

白温柔的微笑 光流想要对我做什么吗?

朵梨

光流说 让我攻你 白不愿意吗 那我去找小君好了

染染

不 我愿意的

于是白把光流拖上床

但是第二天站不起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光流

朵梨

於是光流很认真地说 白 我想清楚还是小君比较好 以后我们避嫌一下好了

染染

白很受伤的说 可是我昨天明明都是按照你的话去做的……

朵梨

光流拍肩说 於是我们试过并不适合 还是好聚好散吧

染染

实际上俺觉着 光流智商绝对没有这么高……

他不会说出让人觉的受伤的话的……绵羊式善良

朵梨

光流拍飞你 都说是你这后妈把我写走形了

染染

啊啊 胆子不小嗯 敢拍飞我 我虐定你了! 绵羊小受童鞋 嗯!

朵梨

光流转头说 鼬 他想欺负我..他说要让我们永远不见 天人永别

染染

这不可能 你第一次都给人家了

朵梨

光流说 什么第一次 你脑抽了吗

染染

摸下巴 佐助站出来 原来你脑子里面没有我的位置 那么用身体记住就好

朵梨

光流大叫 鼬 你家弟弟也脑抽了 快来摆平他

染染

鼬面瘫看向佐助 一起吧

朵梨

光流再叫 小君 救我

染染

小君在洗澡 不在信号区

朵梨

光流淡定地轻声说 我爱罗 你都听到了吧

染染

我爱罗双手抱臂看着不作声

朵梨

光流木然地看了一眼我爱罗 我看清你了 宁次哥 还是你好 以后我们一起吧

染染

背景闪过一排字幕

宁次正在执行木叶任务 不在现场

朵梨

光流说 小君 你再不出现 我以后都不要你了

染染

小君突然闪现 不要紧 我会要你

朵梨

光流挥了挥袖说 大不了我回家去 看你们丫的这么乐 以后不见!

染染

结果佐助脸黑黑 不要忘记你的话

你说过你不会回家的

朵梨

光流说 你不知道­阴­阳师都会留有后路的吗 对了 我忘了你就一忍术痴 其余什么都不懂

染染

佐助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光流疑惑 你­干­嘛

佐助抬脸 你不是说我什么都不懂? 现在我就告诉你我懂什么

朵梨

光流说 大家都是男人 怎么就你只会用下半身说话 bs你

染染

佐助面­色­不改 原来你已经想到这一步了吗? 我都没想到 看来你很想要 那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吧

朵梨

光流说 你真的脑抽了 果然你就这点儿出息 我以前真的看错你了

染染

佐助耸肩 现在看清太迟了

朵梨

光流说 不慢 能看清是好事 果然距离产生美

光流拍飞你 你果然就把我越写越弱 走形阿

染染

有原因的……

朵梨

光流说 屁 把我还原成该有的样子 我怎么看都有为青年 不要故意弱化我

染染

摊手 这个嘛 等你能打过月月了再来跟我商量

朵梨

光流说 你看!人家月月过得多舒坦 这就是亲妈和后妈的分别 什么时候让我嚣张起来阿

染染

话说俺可以肯定的说 光流小朋友 你从头到脚没有任何细胞里有嚣张两个字

朵梨

光流说 我本来就是可敬且伟大的­阴­阳师 还不是你故意弱化我 写走形了

染染

话说你伟大……?

俺为啥记得文章一开始就是你在冥想的时候摸鱼看漫画才被你老爹T进这世界的……?

朵梨

光流说 适当的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阿 你怎么就不懂

染染

拍飞你 你就不适合咬文嚼字 那是红叶的专利 像你这样的(从上扫视到下) 还是乖乖躺床上呻吟就好

朵梨

...光流说 我好歹也国中毕竟了好吗 别拿小屁孩跟我比

染染

望天 你以为你多大 红叶12岁+在猎人世界生活的14年

你只不过15岁+在火影世界生活的8年

具体来说你还没有红叶大

朵梨

光流说 重点是我的学历比他高 身高也是 活得久并不代表智商跟著长

染染

话说你是最迟钝的 还要一12岁小P孩教你接吻要收费

朵梨

光流说 我想清楚了 以后也开始收费吧 我根本没想要接吻 重点是我没有负债

染染

其实吧 你负债了 只不过你都­肉­偿了而已

朵梨

光流说 他们是被你扭曲了 我则被你写走形了 我的原型请想像晴明的 我明明是诱攻

染染

其实 晴明明明是腹黑型的……

朵梨

光流说 重点是 你写走形了 还我原型来阿

染染

你原形本来就不是晴明啊 拍肩 不要肖想了 你就一弱狐狸

朵梨

光流说 还不是你这丫的偏心 故意把我弱化 晴明不就证明了­阴­阳师的强大

染染

那是人家自己实力强大

是谁老把灾难往自己身上揽来着?

朵梨

光流说 你以为我想的阿 这么一说 还是收费好了 本以为他们会感恩图报 没想到原来是引狼入室 我看清你们了

染染

结果 被狼群围住了 被瓜分 啊~~多么有爱

朵梨

光流说 一点爱都没 还是找个乖孩子好了 一个两个都不怀好意 宁次哥 我现在就回答你的告白吧 不要想了 我一辈子都不答应

染染

宁次明明一句话都没说过……

朵梨

亲爱的 你不怕卡文了 这段改一改就成了个大番外了

光流说 剧透让我明白 你会向我告白 要不你收回不要了吧 我也不好让你丢脸的

染染

这番外放上来 那得多少字……

朵梨

绝对有爱阿! 竖姆指!

染染

不是 俺的意思是 之前宁次明明去做任务了都不在场 为啥光流要泄愤……

朵梨

光流说 那是他良心发现 反正你们没一个好人 都狼狈为­奸­的 我就顺便说清而已

染染

斜眼之 你明明很爽

朵梨

光流说 我是正常的男人 不正常的明明是鼬 意图侵害未成年少年阿

染染

真的吗……原来正常男人会在一个不正常男人手上会那么……

没关系 距离产生美

拍肩 其实你妈已经很HD了

像月月那边 就算跟大蛇丸保持距离了

人家蛇蛇有伸长功能 一样逃不掉……

朵梨

光流说 可是人家月月很嚣张阿 小君什么都是月月说了算 大蛇丸有鼬哥哥挡著 怕什么

染染

你要相信 月月妈很喜欢蛇蛇的 黄鼠狼根本挡不住

朵梨

光流说 其实月月在大蛇丸那儿拿了很多好处..我什么都没有 明明就比较可怜

染染

这个么~谁叫你没有查克拉

朵梨

光流说 还不是你设定的 给我改掉 我也要发个华丽的忍术

染染

没可能 弱受就得有弱受的样子 你已经有了圣母的思想难道还想万能?

朵梨

光流说 我只是被漫画误导了 才被他们的表面给骗了 他们果然不该过得太好 得尺进寸阿 而且晴明都这样 要不打折 6个式神就好

染染

给你6个小型式神 就我爱罗喜欢的那种纸鹤好了

朵梨

亲爱的 你的一万字番外生得出来的 标题叫 光流的严正声明以及抗议

染染

副标题叫我和亲爱的脑残对话实录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对话后面还有可是里面太多的剧透了俺现在不方便放上来如果大家喜欢俺下次再放

于是大家应该了解红叶那文是怎么诞生的了吧

这明摆就俩不正常的作者……默……

脸红的原因

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了。等我迷迷糊糊醒过来之后,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脑中浑浑僵僵的,感觉身体很疲惫,大概是一直趴着睡了一夜的后遗症吧?

揉了揉眼睛,我打算撑起身子坐起来,但是一抬手我才发现……自己全身居然是光溜溜的!

猛然睁大了眼睛,毫无防备的,昨晚的镜头就这么突然撞进了脑海里,鼬对我……

觉得脸突然变得很烫,我拉过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刚刚看来,鼬并不在房间里,那他是什么时候走掉的?昨晚他为什么突然那样做,难道鼬也和宁次一样……甩甩脑袋,应该是我想多了吧,我们都是男的,这样的互相帮忙也很正常,并不代表什么……嗯,虽然昨天只是鼬单方面的帮我,可是那是因为……总之,我下次也帮他一次好了,这样就可以扯平两不相欠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纠结了。这样的打算看起来是没什么不对,可是……我要怎么帮鼬,我不会啊,难道也像鼬昨天那样吗……(孩子,你不用想太多的,到时候只要躺着就好,一切交给鼬去做……)

被子被我越团越紧,团到最后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于是扯开一个被角想换口气,但是却被眼前两个明显的黑眼圈吓了一大跳,“小……小爱,你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刚刚我才醒的时候还没有人的啊,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还无声无息的?

“我刚来,以为你在睡觉,就没有叫你。”我爱罗站起身离的远了些,但是那双碧眸还是紧紧盯着我看,这让我不禁有些局促……虽然大家都是男的,照道理来讲在他面前起床换衣服也没什么关系,可是我现在身上是□的……

想到这里,我有些抱歉的抬眼看向我爱罗,“呐,小爱,你先去客厅好吗……我换好衣服就出来。”

我爱罗只是皱着眉头定定的看着我不说话,正当我想再一次开口的时候,他才点点头表示自己同意,同时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等他带上门之后,我­干­脆的站起身来找来小白昨天帮我准备好的衣服打算换上。但是当我站在换衣镜面前,我才知道小爱刚刚为什么会皱眉头了……

从脖颈开始,一直延伸到胸口……全部都是鼬的吻痕……幸亏的是他种草莓的地方,穿上衣服之后都能盖的住,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见人了……

披上最外层的羽织,我习惯­性­的把长长的头发顺到身前,看到苍白发丝的瞬间才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没顾得上穿鞋急忙推开卧室的门。小爱正双手抱臂站在客厅的阳台上看着外面,听见我的开门声转过头来看着我也没有说话。

我们就这样对看着,抿了抿嘴,我还是把心里想着的话说了出口,“小爱……你还认得我吗……?”

小爱原本严肃的表情在听到我问句的瞬间似乎带上了笑意,他没有回答“认得”或是“不认得”,只是就这么看着我,开口吐出了我的名字,“光流。”

只是我的名字,虽然他曾经也不是没有喊过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却莫名的有些感动。我愣愣的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好,只得随着脑中的思维无意识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在你被迪达拉和蝎带来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虽然不是很肯定,但是我感觉那就是你。”小爱慢慢的向着我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着。

被迪达拉和蝎带来……那就是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认出来了?我猛然回想起那场战斗,虽然现在看上去小爱和鼬都没有受伤的样子,可是“晓”的人怎么会那么好对付?于是我急忙问道,“那次战斗的结果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受伤?”

小爱站定在我面前,双手抱臂回答我的问题,“没有人受伤,最后木叶的人赶到了。”

木叶的人……提到木叶的人,我就突然想到了佐助……佐助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虽然鼬承认他知道佐助是在斑的手上,不过看鼬的样子似乎不打算让我Сhā手这件事,可是我还是很担心啊……

“光流,你的鞋子呢?”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白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他手上大包小包的样子大概是去采买东西的。看到我没穿鞋,他微微皱起了眉头,放下了手中提着的包裹,从玄关拿出一双木屐就打算走过来。“现在天气已经不像前段时间那么热了,不穿鞋会生病的。怕热的话穿木屐好了。”

我刚想张口解释,我爱罗就开口接过了小白的话头,“我来。”

他来?来什么?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爱罗的动作,只见他放下了原本抱臂的双手,同时身后的葫芦中飘出细微的砂末向着小白的方向飘了过去。那些砂末好像组成一根有意识的带子一般,缠住了小白手中原本拿着的那双木屐,随后飘回了我爱罗身边,我爱罗伸手拿下了被砂带缠住的木屐,向着我走过来。

有些发愣的看着我爱罗走到我面前之后微微弯下身子,原本缠住木屐的砂带现在转而轻轻绕上了我的左脚脚踝,我随着沙带的使力曲起膝盖抬起左脚,我爱罗顺手接过,然后把木屐套在了我的脚上。

“小爱……”这是……你在帮我穿鞋子吗……?

“另一只脚。”我爱罗没有抬头看我,只是用相同的办法帮我的右脚也套上了木屐。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感觉,我爱罗是风影……风影亲手帮我穿木屐……这代表了什么?

感觉脑子乱哄哄的,脸也有些发烫,张了张嘴,我决定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那个,小爱,你现在是休息吗……?”

我爱罗闻言看了看我,却不知道为什么眼中满是笑意,他点点头用严肃的口气说,“我确实是要去工作了,还有不少文件要处理。”随后顿了顿,凑到我耳边丢下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光流的脸,红的很厉害。”说罢,向着小白点点头就离开了。

我有些愣愣的想着他最后的那句话,小爱说我的脸红的很厉害……那还不都是你们害的!

作者有话要说:睡觉前有爱的来更文~

话说……这么重要的事情 就被俺儿子再一次的和谐掉了

其实光流不是不懂 可是他是正常­性­向的孩子 又是那种不会伤害人的­性­格

所以只能选择逃避了……

远目……NP的和谐生活还很遥远啊……

意料之外

一边恨恨的想着,余光却瞄到小白似乎也在笑的样子。为什么都要笑我,脸红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不爽小白的表情,我开口没话找话的说,“小白,小君还有宁次哥呢?怎么一大早就没看到他们?”

小白眼睛亮晶晶的,“一大早?现在可都快中午了。”

听他这么说我不禁有些尴尬……什么时候开始我这么能睡了?明明记得我的生物钟是早上8点左右就会自然醒的……(孩子,我们可以理解,你昨晚累着了……)

大概是看我有些窘迫,小白一边整理着买回来的东西一边解释着,“宁次昨天半夜接到木叶突然传来的紧急任务,身为上忍必须要去,所以让我们告诉你,他任务一完成就会回来找你的。”

闻言我了解的点点头,作为一个忍者,尤其还是上忍的话,任务一定是要摆在首位的,所以我可以理解,“那,小君呢?”

“君他……”小白看了看我,继续说道,“蝎那边传来消息,说找到佐助的下落了,君知道你很关心佐助,所以先去了一步,让我们在这里等消息。”

蝎找到佐助的下落了?我闻言睁大了眼睛。确实,宇智波斑现在应该已经加入了“晓”,那么身为“晓”一员的蝎知道佐助的下落也不奇怪。可是小君一个人,即使知道了佐助的下落又能怎么办?凭他的实力,没可能打得过晓那么多人的……不对,小君这个死­性­子,一旦让他知道了佐助在宇智波斑的手上,一定是不管不顾的先冲去救人再说,那样的话,不仅佐助救不回来,就连小君自己都会被搭进去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焦急,“小白,我们去追小君,现在就走!”

小白似乎有些惊讶似的,可是我说的话他一向都会无条件服从,所以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留下了讯息,对我爱罗和鼬交待我们的去向之后,就带着我离开了。

一路上我们紧赶慢赶,终于顺着小君一路上留下的记号,在蝎的住处找到了还没有出发去找佐助的小君,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小君看到我们的时候似乎还有些疑惑的样子,但是我来不及向他解释那么多,直接找到蝎就开门见山的问道,“佐助是不是被阿飞带走的?”

算算时间,在“晓”中知道阿飞就是宇智波斑的人应该还没有几个,我不想在蝎面前冒这个险,于是我没有说出阿飞的本名。不过这也足够蝎吃惊的了,他闻言眯起眼睛看着我,“嗯,不愧是土御门家的人,我什么都还没说,就已经知道了吗?”

“这么说,佐助的确是被阿飞带走的咯?”虽然鼬已经确定了佐助在宇智波斑那里,可是我还是有些疑惑,我不明白,宇智波斑带走佐助究竟是想­干­什么?

“没错,是阿飞把宇智波佐助带走的。”蝎肯定了我的说法,但是身旁的小白却好像很疑惑似的问道,“请问,蝎先生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你一直都跟‘晓’有联系吗?”

蝎看了看小白,好像有些赞赏似的笑了起来,“你很谨慎啊。”

小白闻言露出了招牌似的笑容,“过奖,这是应该的。”

蝎歪了歪头随即把目光转向我,“你定的契约你自己应该最清楚,我根本无法伤害到你们。而且有那种奇怪契约在,就算是间接伤害的话,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我把‘晓’的戒指拿掉了。”

关于“晓”的戒指,我倒是还记得不少。好像不仅仅是拿下戒指就联系不上,而且即使戴着戒指也只能由“晓”的老大单方面来联系。更何况我绝对相信那个契约的力量,蝎是不会对我们不利的。所以蝎的话应该是真的,可是……“那你是怎么知道佐助是被阿飞带走的?”

“我不联系他们,不代表他们不联系我。”蝎说完顿了顿,瞄了一眼小白紧张的表情,随后对着他笑了出来,“你不要这么紧张,我说过我不会对你们不利。土御门家的力量,我还是有所耳闻的。关于宇智波佐助被阿飞带走这个消息,是迪达拉告诉我的。”

“迪达拉?”我有些惊讶,确实,迪达拉和蝎是“晓”中的青-玉组合,他们私下有自己的联系方式并不奇怪,“这么说,你和迪达拉一直都有联系了?”

“没错。”蝎大方的承认了。

“那么,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吗?”虽然我知道迪达拉并不是非常可信,但是不入虎|­茓­焉得虎子,想要知道佐助现在的下落,这个是我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可以帮我约到迪达拉见面吗?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他。”

蝎听了我的话,虽然有些疑惑,可还是爽快的答应了。之后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联系的迪达拉,晚上就给了我回复,说三天后在附近小镇的一个酒店里见面。

这三天内,我收到了鼬、我爱罗还有宁次分别传来的讯息,他们的意思很一致,都是让我理智一点等人到齐了再行动,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眼看着好不容易可以到手的线索,我怎么可能让这个机会溜掉?

就这样忐忑不安的过了三天,终于到了约定的日子。我努力说服了小君小白没有让他们跟着,只是单独跟着蝎到了之前约定好的那家酒店里,等待着迪达拉的出现。

可是迪达拉没有等到,却等到了一个我完全没有想过他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一头桀骜不驯的黑­色­头发散乱支楞着,白­色­对襟敞怀的标志­性­衣服,那样傲慢的眼神,即使是他已经长高了不少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佐助……”

“你是谁?”佐助听到我喊他之后似乎有些厌恶的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随后把目光定在我身边的蝎身上,“迪达拉说这里会有我想见的人,是谁?在哪里?”

蝎闻言嘴角拉起一个弧度,并没有说话,只是看戏一般的把目光放在我和佐助身上来回扫动,佐助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依旧只是皱着眉头也没有说话。

“我……是光流……”有些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佐助这样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真的让我很难过,他难道完全没有认出我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 俺想说 俺突然觉得进展有点快了……大家能看的懂不……

如果有什么疑问 大家请提出来~ 俺会回来修……

摸下巴……嘛~话说还有两章第二部就结束了

提前透露 第三部的名字叫“拨云见晓”

很HD的飘走~

情理之中

“光流?”佐助听了我的话,原本就皱着的眉头似乎更加深了,他似乎很是疑惑的重新上下打量了我半天,最后才挑了挑眉头一幅才想起来的模样,“是你啊,土御门光流。”

佐助的语气很是冷淡,听起来就好像我之于他仅仅只是一个不熟悉的人而已。原本我以为,就算我爱罗他们认不出我来,但是佐助一定是能认出我来的。毕竟佐助曾经帮我使用过变身术,他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见过我真正模样的人。可是他现在的态度,却让我张了张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佐助大概是看我半天没有说话,主动开口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虽然没有想过会在这里见到佐助,可是本应该是顺理成章说出口的话,我却有些迟疑了。顿了顿,我还是把自己的来意说出口,“我是来找你回去的。”

“回去?回哪里去?”佐助闻言脸上带上了笑意,可是我却觉得他的笑带着嘲讽的意味,“我现在在这里很好,不想回去。”

听到佐助这么说,我呆住了,佐助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来,只是为了找我吗?”佐助似乎完全没有在意一直在一旁保持着看戏状态的蝎,突然朝着我伸出手来固定住我的下巴,同时把头凑了过来,额头直接抵着我的额头,眼睛近距离直直看着我,一双黑眸里满满的都是温柔,一字一句用听起来非常慢的语速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我不需要。”

我觉得自己就这么懵住了,完全说不出话来。佐助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看起来很奇怪,虽然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很绝情,可是眼神是不会出卖人的,那么温柔的眼神,好像诀别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已经说完了吗?”一旁的蝎见我半天没说话,开口打断了我的思路,佐助斜着眼睛瞟了一眼蝎,放开了捏住我下巴的手,又恢复了之前傲慢嚣张的模样,“原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真是无聊。”一边说着,他迈开步子就向着酒店门口走了去,看样子好像打算要离开。

“佐助……”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想带回去的那个人就这么消失在我面前,但是一时间我又找不到什么可以说的话,张口只是吐出了他的名字。

佐助听到我叫他,脚下似乎顿了顿却没有回头,我似乎隐约听见他丢下了一句“再见……”

约定的那个酒店离蝎的住处并不是很远,跟着蝎回去的路上我们都很沉默,安静的氛围让我更加的容易胡思乱想。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我的面前挡住我的去路,我才晃回了神。

抬眼就看到小君的脸,那样担心的表情却不说话,就这么站在我面前。

说我任­性­也好,懦弱也好,我现在心里很乱。自从听说佐助被不明敌人带走时,可以说我就一直在为他担心。一直怕火影剧情里的那些悲剧会再次发生,一直不愿意他走上歧路。可是明明我都是为了他在着想,他刚刚却用那么温柔的语气说出那么绝情的话……

走上前几步,我没有说话,只是直接扯住小君的衣服前襟,把额头靠在他胸口。小时候每次我睡着了,醒来之后都会发现自己靠在小君的怀里。闭上眼睛,这样熟悉的感觉让我安心了不少,脑中的思路也渐渐的开始理清。

撇去自己的心情不说,就光看佐助刚刚的表现,看起来虽然好像是让我不要再继续找他了,可是仔细想想却不难看出他似乎是有意这么做的。不过这到底是为什么?而且看佐助的样子,宇智波斑并没有限制他的活动,迪达拉带到了口信之后他可以自由的来见我,那他为什么不回来?甚至连是否平安都没有让我们知道,这又是为什么?

“光流。”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没有抬头,只是闷在小君怀里“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记得小时候,每次小君让我靠着的时候都会把胸前的骨头抽走让我枕得可以舒服一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长大以后他反而不会这么做了,总是让我靠着感觉硬邦邦的。

“发生什么事了?”小君没有动,就这么让我靠着,硬邦邦的感觉让我很不满,最后在他胸口蹭了蹭,我抬起脸来望着他说,“没什么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蝎现在的住处并不在城镇内,反而比较接近荒郊。我们现在的位置离蝎的住处还有一段距离,而且是通向那个小镇唯一的道路,这么看来,难道小君是特意到这里来等我的吗?

小君像是看出了我想法一般,伸手拉过了我的右手,撇了一眼走在前面的蝎,随后解释道,“我不放心你。”

因为我之前说了不让小君小白跟着,所以即使他不放心我,也只是站在我回家的必经之路等我吗……?

小君牵着我的手让我觉得暖暖的,这种感觉一直传到心里,让我觉得心里也暖暖的,这应该就是属于兄长的关心了吧?土御门家这一辈只有我一个人,下人中,即使是年龄差不多的也会在嘴边挂着“逾越”两个字,从小就没有年龄相仿的人和我一起玩,也没有兄弟姐妹。到了这个世界,我才从小君小白那里了解到什么是真正的兄弟之情……(孩子,你了解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被小君牵着回到了蝎的住处,远远的就见到站在门口的小白,原本看上去很是焦急的表情在看到我们的瞬间化成了暖意的微笑。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头,然后随口问道,“见面谈的怎么样?”

“迪达拉没有来……”小白提到这个问题,我突然的就有些低落。没有提起佐助,是怕小君小白会误会他。小白大概是以为我是因为没有见到迪达拉所以才这么沮丧的,于是转移了话题,“你们不要继续再站在门口了,外面冷,都进屋吧。”

作者有话要说:俺一回家就收到大家的圣诞祝福 俺好高兴~群扑~

话说……万恶的学校不给装网络……俺现在祝大家圣诞快乐好像太迟了……

于是……俺祝大家元旦快乐~~

抖抖抖~天气好冷~大家要注意身体啊~

送上喜欢的歌一首~同时也是文案上的歌~嗯~

晓之神使(补小番外)

晚饭过后,我跟小君小白商量了一下,决定第二天回去砂。不仅我爱罗和鼬都很担心我,而且宁次任务完成之后,也会回去砂找我,更何况,佐助的样子很奇怪,我想问问鼬知道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人躺在床上,我发现自己最近似乎总是睡不好觉,明明已经很困了,眼睛却一直合不上。脑中空空的,既然睡不着,我­干­脆的回想起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的事情。

一开始,我认为这里只是老爹的结界中,他把我丢进书里让我练习­阴­阳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少则几天多则一两个月,我已经很习惯了。而且我以前总是认为,书本里只是一个虚拟的世界,在这里的生活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我才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自信的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神,以为自己可以主宰并颠覆一切。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老爹这次居然不闻不问的放我在这里呆了7年。7年的时间,足够我改变一开始那些幼稚的思想。我现在确信,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

在这里的无论是谁,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是真实的,并不是书本中那些2D的黑白线条。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我也并不像看漫画时那样,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感受,而是真实的参与进去。在这里,我并不是神一般的存在,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者说根本连普通人都不如。在这个忍者的世界里,没有查克拉的我只是一个异类,时时刻刻都需要别人的保护。

可是,即使是这样,我的初衷到现在也没有改变。

正是因为这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真实的参与了,正是因为在我的身边出现了那么多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正是因为我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漫画中的那些悲剧在我身边重演,所以我再一次回来了。

我希望,大家都能幸福。

突然传来奇怪的“哒哒”声打断了我的思路,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却发现有一只白­色­的小鸟正绕在我的窗外盘旋着,还时不时用自己尖尖的嘴啄一下窗户玻璃,似乎是想让我打开窗户一般。

好奇的站起身来,我走到窗户边向外看去。原本还想会不会是迪达拉的粘土鸽子之类的,却在看到那只鸟的瞬间大吃一惊。

这明明就是纸鹤式神!而且看它翅膀上的花纹,就是我之前送信去砂的那一只!可是那只纸鹤应该使用过一次之后就失去效用了,而且已经被我爱罗收藏起来了啊,怎么现在还会飞在我的窗外绕来绕去?

推开窗户伸出手去,那只纸鹤绕了一圈之后落在了我的食指上,就好像真的小鸟一样还朝着我歪了歪头。我很是奇怪,随手关上了窗户带着那只纸鹤式神走回屋里。这是我的式神,先不说它为什么现在还能动,就算是能动也应该只有我能­操­纵它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

“土御门家的传人吗?请你跟我走一趟。”我还在奇怪的时候,手中那只小小的纸鹤突兀的扇了扇翅膀飞了起来,就这么定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发出一个女声。

虽然我很惊讶,可是到了这一步,我再迟钝也明白利用我式神接近我的这个人一定是敌非友。她称呼我为“土御门家的传人”,看来又是老爹惹出来的麻烦。无良老爹你真是害人不浅,你到底让“土御门”在这个世界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怎么到处都有人找我麻烦啊……

捏紧手中的白笛,我紧紧盯着那只纸鹤。小君小白分别住在我房间的两边,如果对方是忍者,那么拼速度我无疑是自找死路,看来只能拖延时间了,小君小白一旦听到我这里的动静,一定会立刻过来的。

“你是谁?”眯起眼睛看着自己的式神,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除了我,还可以有人驱使的了式神,难道这个世界除了我,还存在其他的­阴­阳师吗?

“我是‘神使’。”那只纸鹤说完话,突然就伸开翅膀在半空中自动解体,分散成无数张白纸,然后重新在我面前组合起来,慢慢幻化成一个头戴大朵蓝­色­玫瑰,身穿黑底红云晓袍,脸­色­冰冷的美女。

“晓之白虎—小南!”这么标志­性­的打扮让我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她的身份。她闻言稍稍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是的,我是小南。看来土御门家的能力确实名不虚传,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吗?”

“你来找我­干­什么?”如果是小南的话,那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我的式神会为她所用了。这只式神归根结底是只纸鹤。这对于出身折纸世家,可以把自己变成无数张白纸,并且折成各种形状用于侦查组合攻击的小南来说,­操­纵起来根本毫无难处。

小南闻言一边慢慢向着我走过来,一边开口说道,“佩恩希望土御门家的力量可以为我们所用,所以你现在必须要跟我走。”

佩恩?晓的那个幕前老大?他希望土御门家的力量……可是土御门家到底有什么力量?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没等我再次开口,快要走到我面前的小南就突兀的再次化为无数张白纸飘散在我面前,眼前的纸片好像下雪一般纷纷扬扬,迷惑了我的双眼让我无法得知小南的真正位置。等我突然反应过来身后有人的时候却已经迟了。我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就这么直接倒了下去……[第二部完]

「于是,俺家亲爱的纠结俺这章更的太少,非常和谐的帮俺码了一个脑残小番外凑字数……望天,话说以下与正文无关的~真的」

论谁才是最佳老公人选

我爱罗双手环胸地说:「当然是我,当上风影的我有正当职业,自然比某些不安定的人好。」

鼬少淡定地瞥了他一眼,话中有话地道:「风影这份正业只是表面风光,事多钱少,看你才当一年就未老先衰了,叛忍能接的任务钱多,事又少杀个人便行了。」

佐助很是认同地附和,「的确,不过哥哥,你的年代已经过去,现在我才是叛忍,话说你现在没收入吧?」

宁少Сhā话,「叛忍的生活太不稳定了,你们真好意思要让光流过著流离失所的日子,宇智波一族已成过去,现在木叶第一的家族便是日向家了。」

白面带微笑地道:「大家族也有不少不为人知的黑暗,光流这么善良,想必比较喜欢平淡的生活的,别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人身上呢。」

君麻吕面无表情地说:「只要是光流想要的生活,我就算拚上­性­命也会完成他的愿望的。」

路过的光流不满地Сhā话:「我才是有为青年,你们别聚在一起说些奇怪话题好吗?顺带一提,我的理想老婆是像雏田那类型的,贤妻良母乖巧型的。」

几人若有所思地瞄了他一眼又继续回归话题,到底谁才是呢?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 下章就正式进入第三部了

那个~俺要说明一下第三部开始全部改成第三人称了……因为有些场景这样比较好写……

然后就是 俺一开始的初衷并没有变化 俺说过 在这文里 大家都会幸福……所以 AB大人笔下四分五裂的“晓”并不会出现 于是大家请不要大意的继续支持俺吧~鞠躬 以上

第三部 拨云见晓

熟悉的感觉

这里……是哪里?

光流醒过来之后,感觉自己眼前还是感觉有些发黑,脖子后面也隐约还是发疼,不仅小小的感叹道,看来小南出手还真是没有留情啊。

摸摸脖子,光流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他现在在一个不算很大的房间里,房间里的家具很少,只有对面整齐放着的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再加上他现在躺着的床。在门的侧面是个小房间,看上去可能是浴室,在他的正前方有一扇窗户,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外面郁郁葱葱的一片绿­色­,应该是一片树林。这里看上去是挺像普通旅馆的样子,可是光流觉得这里应该不会是这么单纯的。

他翻身下床,床边摆放着他之前穿在脚上的木屐,套上之后他走到门边随手推了推门。原本以为应该是锁着的门,他只是轻轻一推它便“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一条缝。

光流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他随即想起之前小南话里的意思,不是应该是打算抓他回来的吗……可是现在就这样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也不锁门,难道就不怕他会跑掉?

把门完全推开之后,光流才了解到为什么晓的人会这么放心的把他放在这里了……除去他现在呆着的这个房间,眼前一条走廊直直延伸过去,两边是无数扇一模一样的门,每一扇都是关着的,从外表这么看上去根本毫无分别……这是什么,怎么回事?

他迟疑的向前跨出一步,身后的房间包括门在内立刻消失了,原本是门的地方现在呈现出一面雪白的墙壁,好像那个房间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般。

看到这个情况,光流突然就有些焦急起来,他迈开步子向前跑去,凭着感觉随手拉开一扇门,眼前呈现的又是和刚才一样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和无数扇一模一样的门。

再一次重复这样的情况之后光流觉得自己有些火了,难道就这样一直永无止境下去?没有出口?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幻术!

如果是幻术的话,那么……他直接左手切印,右手食指中指并拢点住自己眉心,闭上双眼低低念了一声,“破!”

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仍旧还站在一开始醒来的房间里。

……这就是“晓”的实力吗?

“光流……?”身后突然传来的熟悉声音让光流猛然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眼前同样露出惊讶表情的那个人,迟疑的开了口,“佐助……”

佐助的口气并不像之前见面的那么冷淡,反而是更接近小时候的那种让光流觉得很熟悉的感觉。看佐助的样子应该是刚刚打开门就看见了房间里的光流,他的手还握在门把手上,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光流问道:“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在听到佐助这样熟悉语气的瞬间,光流不知怎的就觉的之前在幻术中找不到出口的那种紧张,还有对于佐助之前那样冷漠的害怕,都全部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小时候光流就很喜欢欺负佐助,每次见到他别扭呼呼的歪过脸去不理人,或者着急的大吼大叫时都会觉得很可爱,所以现在看着佐助有些呆愣的模样,光流不禁笑了出来,“因为你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了‘再见’,所以我现在就来见你了。”

“光流……”佐助的反应并不像小时候那么直接,他似乎是有些无奈似的随手带上了房门,然后朝着房间的角落扔下了什么东西,光流还没看清楚他扔了什么,就感觉自己被一个滚烫的怀抱圈住了。

“我就是怕会牵连上你才让你不要再继续找我的,没想到你还是找来了……”不仅是怀抱,佐助就连吐出的呼吸都是滚烫的,他现在比光流高出不少,可以很轻易的扒在光流的身上……可是光流纠结了,怎么宇智波家的一个两个都喜欢扒住人不放,这个难道是遗传的坏习惯吗?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佐助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怕牵连我?怕牵连我什么?”

佐助闻言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在光流耳边叹了口气,然后放开抱着他的怀抱。他看着光流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满都是喜悦,“这个,等下我慢慢跟你讲。我刚刚才训练完,身上都是汗,先让我去洗个澡。”

刚刚才训练完……?训练什么?光流有些疑惑的眨眨眼,虽然他现在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并不急于这一时,佐助身上全是汗确实应该很难受,还是让他先去洗澡好了。

听着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光流有些无聊的坐在床边晃着双腿眼睛四处打量着。听佐助刚刚的意思,这里应该是他的房间。原来他一个人住还可以收拾的这么­干­净啊,自己一开始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这里是旅馆。

无意中瞄到了佐助进门时扔在墙角的东西,光流有些好奇的走过去看,想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可是走近了之后不由得大吃一惊。

那居然是根带血的绷带!

这是怎么回事?

有些冲动的拿起那根绷带,光流直接伸手打开了浴室的门。光流觉的,反正小时候大家一起嬉闹的时候也经常一起洗澡的,这没什么太大关系,何况如果不亲眼看见,凭佐助那种别扭的­性­格,他不愿意让自己知道那就一定没办法弄清楚这条绷带上血迹的来历。

虽然光流有些抱歉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太礼貌,可是他却认为自己绝对没有做错。浴室的雾气很大,但是即使看得不是很清楚,佐助背上那一条条的血口还是非常明显。那些好像被什么钝器划伤的口子,被水浸湿之后变得有些泛白。

光流的脑中有些混沌,这样的伤口,沾到水应该会很疼吧?他有没有上药?这些伤口到底是怎么弄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一开始是以第一人称码的后来才修成第三人称所以俺怎么看怎么觉着有点怪……大家多多包含吧……突然转人称俺其实也有些不适应……

于是 被俺家亲爱的鞭打 决定从下一章开始更新字数有所增加 每章大概在2500字左右 嗯~(修~)

在浴室发生的事

“光流……?有事吗?”浴室的雾气的确是太大了,迷得光流眼睛都有些疼,他伸手揉了揉眼睛,耳边就突然传来了佐助的声音,等光流再睁开眼的时候,佐助已经套上了一件洁白的浴衣。水没有关,雾气依旧弥漫。佐助身上的浴衣很快就全部湿透了,平时总是桀骜不驯支楞着的一头黑发,现在被水浸湿了伏贴在脑后,让佐助看上去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佐助的实力并不弱,那些伤口也不像是利器造成的,光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去询问关于佐助身上伤口的事情,只是把手上的那根绷带朝着佐助递了过去,让他自己看。

佐助在看到绷带的瞬间就明白了光流想要表达的东西。他有些懊恼自己没有把绷带藏好,但是随即又对光流的关心有些感动。他并不是善于用言语表达自己感情的人,所以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光流伸出手去。

光流看到佐助的动作,以为他是想要自己把绷带给他,于是把绷带放到了佐助手中。但是佐助却没有接过绷带,反而连着光流的手一下子一起拽住,猛地一拉,光流一时没有掌握好平衡,就直接撞进了佐助怀里。

“佐助?”光流有些奇怪他的反应,水还在“哗啦哗啦”地继续喷洒著,很快就把他们两个的衣服一起浸湿了,他们穿著的都是白­色­衣服,被水浸湿以后都变得有些透明,这样就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抱在一起……

觉得有些尴尬,光流扭了扭身子,示意佐助放开自己,结果佐助却猛的一收手把光流抱的更紧了。光流能感觉到,从上到下,他们两个人都紧紧贴在一起,佐助身上很烫,温度炽热得似乎有些不自然……联想到他背后的伤口,光流脑中猛的闪过一个可能­性­,不会是伤口感染所以发烧了吧?

光流用力推了推佐助示意他放开自己,佐助放松了怀抱,对上光流的眼睛。光流着急地伸手抚上了佐助的额头,仔细感觉手心传来的温度想知道佐助究竟有没有发烧,佐助见状似乎有些哭笑不得,他抬起一只手握住光流的手腕拿了下来说道,“我没有生病。”

“可是你的身上很烫。”光流看著佐助的双眼认真的说道,佐助闻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身上的确是很烫,可是让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现在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还一脸关心的样子……他没有放开光流,光流见状看著佐助的眼睛认真的补充道,“是不是……伤口感染了?让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佐助轻轻摇了摇头,“不是的,我身上温度这么高是因为……”话说了一半,佐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下去,他觉的自己很不爽,自己这么煎熬的忍耐着,罪魁祸首还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突然的就把抓住光流手腕的那只手向著光流身后背了过去,同时另一只手伸到光流脑后用力把光流的头按向自己,光流睁大了眼睛,却只能感觉到­唇­上突然传来的触感……

不同于鼬的温柔,也不同于宁次的细腻。佐助的这个吻,很……激烈?佐助动作粗暴的啃咬著光流的­唇­瓣,光流因为生疼而下意识张开了­唇­想呼痛,但是佐助却好像找著时机般把舌头溜进来勾起光流的,并用力吸吮著,压著光流脑后的那只手紧紧的不让他溜走,使的力却又恰到好处没有弄疼他。佐助这样狂热的感觉让光流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被动的动作著,被逼伸出的舌头跟著他一起旋转扭动。两人的唾液混合起来,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佐助的身上很烫,烫的光流几乎不敢碰到他,可是他却贴着光流贴的紧紧的,光流能感觉到,佐助背在我身后的那只手慢慢的放开了自己的手腕,开始上下游移起来。被水浸湿的衣服根本无法起到阻隔的作用,佐助的那只手就好像直接摸到自己的皮肤一般,被佐助碰到的地方都不由自主的变得跟他的身体一样烫起来……

“佐……佐助……”不、不行,这样发展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已经不敢想下去了,光流有点慌乱地在佐助的怀里扭动并推拒著,希望他可以放开自己。可是佐助的反应却很是奇怪,他慢慢的结束了那个吻,轻轻放松了怀抱看了看光流,随后一只手搂著光流的腰,一只手伸到了光流脖子附近,从领口开始慢慢褪下他的衣服……褪下衣服?

“佐助,你­干­嘛……?”光流有些吃惊,他这是想­干­什么?佐助听到光流的疑问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哑著嗓音道,“衣服湿了,脱掉换一件。”

衣服湿了确实是该换一件,佐助说的没错,可是看著他的动作光流却纠结了,换衣服­干­什么要一点一点的脱下来?你­干­嘛把脸凑到我脖子上还一直向下滑动?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奇怪,佐助突然把光流按到墙上,冷冰的墙壁让光流打了一激灵,眨了眨眼睛略带不解地看著佐助。

“嗯……”突如其来的刺疼让光流不由得眯起眼轻哼出声来,佐助的双手抵著光流的肩膀让他靠在墙上无法动弹,可是自己的整颗头却已经都埋在了光流的胸前。不知道佐助做了什么,光流感觉自己胸前最敏感的那里猛的刺疼了一下,随即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腿有些发软,光流把身体靠在佐助身上,手搭在他肩膀上,有点无助地低声叫道:“佐助……”

佐助听到光流的声音,猛然醒悟了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这里还是“晓”的地盘啊!而且一年前大家已经约定好了不是吗,自己说什么也不可以第一个破坏约定的……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后松开了光流站直了身子,可是却一直低著头让别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身子在忍受著某种剧痛似的颤抖著,他深呼吸几下突然道:“光流……床头的柜子里有我的换洗衣服,你先出去随便找件换上……我等等就出来。”

听到佐助这么说,光流急忙点头转身出了浴室。虽然觉得佐助有些奇怪,可是事情已经朝著他不能预计的地方发展了,他并不是不知道佐助刚刚的表现是什么意思,可是……总之,光流决定,不管怎么样先换掉这身湿衣服再说。

佐助又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会儿才出来,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另外一套­干­净的浴衣。他看见光流的时候,似乎想要说什么,开口说出的却是跟他原意完全不相­干­的话,“我身上的伤,是训练的结果。”

“训练?”光流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什么训练会受这么重的伤?”

“是按照‘晓’标准的训练,受伤自然是在所难免,可是就是拜这么高强度的训练所赐,我的实力突飞猛进,和原来已经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了。”佐助似乎略带骄傲的说着,光流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双手抱臂略昂起头带着嚣张的佐助,不由得相信了他的话。

的确,现在的佐助,光是从外表看来就已经成熟了很多。而且给人的感觉也和小时候大不相同,光流绝对相信他现在的实力,只是这个训练是怎么回事?是斑为佐助安排的吗?可是即使是斑……“为什么你会愿意接受‘晓’标准的训练?”

作者有话要说:叹~这章依旧是第一人称修出来的……俺真的努力修了……话说大家看着会觉的有些怪异吗?

然后 为了阅读方便 俺空段了……这样看上去比较清爽吧?

举爪预告一下 1月9日 俺会放上小白的庆生篇外……嗯 也顺便配合剧情解释一下小白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晓之玄武

“我需要力量,我要追上鼬!”佐助皱起眉头,很认真的说着,“我不愿意因为实力的差距,什么都由身为兄长的他来维护我,这会让我觉得,自己和他根本不是在同个起点上……”他似是略有它指的看着光流顿了顿,继续说道,“有些事情,我不想因为年龄的差距,就落在他后面。”

佐助指的是什么?光流听的云里雾里,不过这不是重点,现在的佐助并不像小时候那么偏执,他有他自己的思想,如果他认为他现在做的事情是对的话……那么自己并不应该­干­涉他。重点是,有一个问题光流觉的自己一定要问清楚,“佐助,你是被谁带来这里的?”

“阿飞。”听到光流的问题,佐助脱口而出,随后似乎是怕光流不明白一般补充道,“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总是口无遮拦的,平时总是带着一个漩涡状的面具,我并不是很经常接触到‘晓’,所以我也不知道阿飞在‘晓’里扮演的是怎样的角­色­。

闻言光流了解的点点头,听佐助这么说,看来阿飞还没有告诉佐助自己就是宇智波斑的事情,那么自己现在也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眨眨眼,光流好奇的问道:“那阿飞把你带走想­干­什么?”

听到光流的问题,佐助也是一脸无奈的样子,他耸耸肩回答道,“我不知道,我醒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了,阿飞只说了要训练我,在他满意之前我不可以回去,如果回去的话……”说到这里,佐助似乎有些踌躇该不该再继续说下去,可是光流听着佐助说话说到一半,开口催促道:“回去会怎么样?”

光流问了,佐助只能接着说下去,“他说只要我一回去,他就会去找你,所以我不可以回去。而且虽然他并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可是一旦你们知道我在哪里,是一定会主动找来的,我不想让你们陷入危险。所以就算知道你们在担心我,也不能主动联系你们。”

闻言光流了然了,原来是这样吗?是因为阿飞用自己做威胁,所以佐助才不能离开,也没有主动跟我们联系的。突兀的想到一个百思不解的问题,光流看了看佐助,虽然有些迟疑,可他还是说出了口,“佐助……那个……我上次在那个酒店见到你时……你说话的态度很奇怪……”

佐助听了光流的话,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上次在酒馆的时候,自己对光流那么冷漠,光流一定很难过。于是用有些抱歉的口气对光流解释道,“迪达拉跟我说到你想找到我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千万不能让你跟‘晓’扯上关系。去见你的时候,却看到蝎在你身边。我不可以当着蝎的面直接向你明确的解释,一时间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所以我才会用那种办法……不过我没想到你还是找到这里来了。”

光流闻言有些呆愣,听佐助的意思,难道他是怕自己遇到危险才故意用那么冷漠的口气说话的吗?佐助不愿意自己跟‘晓’碰头,自己还主动让蝎去联系迪达拉见面,那这个算不算是自投罗网……?

看着佐助无奈的表情,光流觉得有些尴尬,决定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那个,佐助。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云忍村的边境……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那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佐助先是随口回答了光流的疑问,随后突然反应过来,原本自己以为光流是借助于土御门家的力量自己找到这里来的,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完全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那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嗯,我是被小南带来的。”光流闻言有些歉意的望着佐助笑笑,实话回答了他的疑问。看来佐助完全误会自己了,不过虽然不知道“晓”为什么把自己带了过来,但是他们让自己和佐助见面这一点,光流心里还是很庆幸的。

佐助听到光流这么说很是吃惊,“小南?晓之白虎?你是被‘晓’带来的?”

点点头,光流肯定了佐助的说法,佐助先是很懊恼的样子说道:“‘晓’果然还是去找你了。”随后似乎很是疑惑一般的自言自语,“‘晓’现在怎么有空去找你?他们不是在收集什么动物的吗……”

收集什么动物……?光流猛的睁大了眼睛,难道是尾兽吗?这么一说,“晓”的最终目的确实是要收集尾兽用来创造禁术,摧毁所有国家。提起尾兽的话,我爱罗是一尾人柱力,鸣人是九尾人柱力,如果说“晓”已经开始收集尾兽的行动了的话,那是不是代表我爱罗和鸣人现在有危险?

“光流,不管怎么样,你不要担心。我现在在你身边,我会保护你的。”看着光流似乎有些焦急的样子,佐助微皱着眉,用很严肃的口气对光流承诺道。光流摇摇头,认真的看向佐助,“我担心的不是我自己,我担心的是我爱罗和鸣人他们……”

“他们?”佐助有些奇怪,怎么话说的好好的,突然就扯到了我爱罗和鸣人身上?看着佐助似乎有些疑惑的模样,光流解释道,“是的,我估计,‘晓’接下来的目标会是他们……”

佐助闻言有些惊讶,光流怎么会知道“晓”接下来的目标是谁……但是想到光流的姓氏之后,随即一脸了然,“土御门家的力量么……我知道了。原本我就只是担心‘晓’会去找你的麻烦,不过你现在已经在我身边了,那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既然你担心鸣人我爱罗,那我们随时可以离开这里。”

光流刚刚想点头答应,窗户外就突然凭空传来一个很陌生的声音,“佐助君,这样可不行啊。”

听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佐助的直接反应是迅速随手抓过身后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就朝着窗户扔了过去,玻璃应声而裂,窗外的树丛中慢慢钻出一个看上去很是奇怪的人。

一黑一白的­阴­阳脸,上半身被很像捕虫草之类的东西包裹着,身穿黑底红云的晓袍,这么标志­性­的装束让光流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的身份。

“你是谁?”可是看样子佐助却不知道那个人的真正身份,他很是警戒的几步走到光流身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把手里剑斜在自己身前,面对着对方口气非常不好的问道。

那个人很缓慢的抬起手,指着光流说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可是你身边那个土御门家的传人一定知道。”

佐助转头把询问的目光放在光流身上,光流点点头同意了那个人的说法,“他是晓之玄武—绝。”

“果然。”没有看到绝张口,却听到他身上传来一个和之前声音略微有些差别的声音,“我就说他一定是土御门家的人,刚刚的试探不是已经证实了吗。”

试探?什么试探?光流听着绝这么说,脑中快速回想着。绝指的难道是自己醒来时遇到的那个幻术吗?

“不亲眼见识到真是无法想象啊。”绝依旧没有张口,但是此时出现的第三个声音好像在和第二个声音对话一般,“这样的力量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我刚刚明明看过,他解除幻术的时候身上并没有查克拉的流动。”第二个声音好像很不解的语气,第三个声音劝慰一般的说道,“没有查克拉就已经这么神秘了,要是再有查克拉就实在太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举爪说明 俺儿子不白痴啊真的不白痴……他只是迟钝又爱逃避而已……默……

佐助的为难

光流和佐助面面相视,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绝好像人格分裂似的,自己跟自己在对话?不过这么一提,光流突然就想起来,绝好像确实平时左右两张脸是可以对话的……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能力啊……

“佐助君。”正在对话的第二第三个声音突然消失了,再响起的时候又回复成第一个声音,绝突兀的叫了佐助的名字,成功的把佐助和光流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不可以随便离开这里,否则后果自负。”

“你什么意思?”佐助闻言皱起眉头,口气很不好的低声问道,可是绝却没有继续再说话,只是把自己的身形缓缓的隐没在了屋外的树丛里,就这么失去了踪迹。

绝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光流和佐助原本的计划。看来大概是由于光流的原因,牵连到佐助也不可以自由的行动了。这么一来,之前打算的“随时离开”现在应该已经行不通了,可是光流现在知道了“晓”现在正在进行收集尾兽的行动,怎么能一直在这里坐以待毙,眼睁睁的看着我爱罗和鸣人对上“晓”?

佐助也许是看光流一幅苦恼的模样,像是安慰一般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光流,你不要着急,总会有办法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精­神养好,不然等机会来了却因为没力气走不掉,那就很窝囊了。”

光流奇怪的眨眨眼,佐助这话说的感觉好像哪里不对……?“佐助,你不会是在影­射­我体力不好吧……?”

佐助带着笑意把头别向窗外,一幅意味深长的样子,“这个嘛……”

“我体力就算没有你们忍者那么好,但是也算正常标准范围的好不好!”光流有些不爽的反驳他,佐助什么意思?自己是个正常人,又不是他们那种超出人类理解范围的忍者,跑跑跳跳一整天连个粗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正常标准?”佐助那种调笑的表情让光流非常不爽,可是他随后的话却让光流张了张嘴无法做出解释,“嗯,那刚刚在浴室,是哪个正常标准的人连站都站不稳的……?”

“那个是因为……”光流感觉自己的脸“腾”的一下就烧的滚烫,佐助这个话,要他怎么接下去……?总觉得不管他接什么话,接下来事情都会朝着奇怪的方面发展……

“好了。”佐助控制了自己的表情,但是眼中还是透漏出笑意,“不闹了,这个房间,就让给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先去准备一下,我们随时准备离开。”

光流点点头,目送着佐助离开,随后看了看这个房间,决定还是稍微躺一下。佐助的话说的没错,以这个世界的标准来衡量,自己的体力确实差的可以。绝的警告并不能阻止他们离开,反而好像是在变相提醒他们如果要离开就必须做好战斗准备一样。所以为了可以顺利离开这里,养­精­蓄锐是很有必要的。

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光流发誓自己真的是想睡觉的,可是由刚刚佐助攻击绝时被打破的窗户,却一直“呼呼”的向着房间里灌冷风。再一次抓着被角蜷了蜷身子,光流暗想,佐助一定不正常,这里气温这么低,他还只盖这么薄薄一层被子,就算睡着了冻也冻醒了。

还是算了,光流有些不爽的睁开眼睛,既然没办法睡着就别继续睡了。他掀开被子侧身起床,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窗户,其实要不是窗户玻璃破了,应该不会这么冷的,不然想个办法把那个破洞堵起来……?

用力眨眨眼睛,不知道怎么搞的,光流突然觉的自己眼睛有些涩涩的发疼。他走到屋内唯一的一把椅子前坐下,以手拖住下巴开始发呆。佐助从下午离开之后就没出现过,也不知道他去哪里­干­什么了,连个招呼都没跟自己打。

抬起手用力揉了揉右眼,光流发现眼睛里那种涩涩的疼痛现在越来越严重,而且只有右眼有感觉,好像火烧一样的疼痛,这是怎么回事?

“光流,你还在睡吗?”说曹­操­曹­操­就到。从门的方向传来了佐助的问话,大概是怕吵到光流的休息。佐助声音并不大,但是在安静的房间里光流还是听的很清楚,他回答道,“没有,你进来吧。”

佐助闻言推开了房门,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那个倚靠在桌边披散着一头苍白发丝的人,窗外的月光淡淡的笼在光流身上,让他看上去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似的,有些飘渺的感觉……佐助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总觉得这样的感觉好像光流随时会消失掉一样,他没有说话,只是向着光流走过去,想要用手去触摸,亲自确定眼前那个人的真实­性­。

看着佐助走到自己面前,光流刚想开口说话,就突兀感觉有一股甜腥味顺着喉咙上涌出来,他急忙以双手捂住嘴,这种味道尝起来好像是血一样的,难道是吐血了?可是自己又没有受伤,怎么会突然吐血?

“光流,怎么了?”佐助发现光流奇怪的动作,皱了皱眉头低下头来看他,光流感觉到自己喉咙里那股甜腥的味道还没有咽下去,于是没有说话只是抬起眼来看了看佐助示意自己没事,却没想到佐助在看到光流眼睛的瞬间突然变的激动了起来。

他一把抓住光流的手腕拉开,血不受控制的顺着光流的嘴角流了下来,佐助狠狠的盯着光流问道:“你右眼里的写轮眼标记,不是应该已经消失了吗?现在为什么又重新出现了?”

光流闻言非常吃惊,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只见他金绿­色­的右眼中明显的游走着一颗黑­色­的小小逗号,他任由佐助捏着自己的手腕,呐呐的开口道,“为什么?明明老爹已经重新替身过了,鼬只要不使用万花筒都应该不会这样的啊……难道说!”

“鼬遇到了必须使用万花筒的情况!”佐助虽然没有完全听懂光流的前半句话,但是后半句他还是能够理解的,他接过了光流没说完的话,觉得自己现在非常烦躁,无论是光流还是鼬都是自己很重要的人,哪一个都不想他有事,偏偏这两个人却是联系在一起的!

想来想去都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佐助­干­脆的不去想了。他直接拖过光流就打算向门口走去,可是在看到光流嘴角边血迹的瞬间又改变了主意。他弯下腰,左手穿过光流膝盖下方右手从背后环住光流的腰,手上稍稍一使力,直接就用公主抱的形式把光流抱了起来。

“佐助?”佐助着急的同时光流也在想办法,可是佐助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光流的思路,他有些吃惊的抓住佐助的衣领好让自己不要掉下去,佐助一边快速的朝大门口走过去,一边解释了自己的行为,“我们去找鼬,不能让他有事!”

光流闻言点点头没有多说话,默认了佐助的行为。

原本佐助就只是因为担心光流的安危,才会听斑的话不敢随便离开这里。这并不代表他不关心其他人,恰恰相反,佐助是因为对于其他人的能力非常有信心,才会放心光流在他们身边。鼬是他努力的方向,从小到大,哪怕是鼬被自己误会的那段时间,在他的心目中,鼬的实力都是不容置疑的。

可是连自己都知道光流替身术的事情,鼬一定更加清楚他一旦使用了万花筒光流会怎么样。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强行使用了万花筒,那一定是逼不得已到了绝境!

鼬到底遇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唉~纠结的一章啊纠结了

话说亲们可以猜猜鼬究竟怎么了……这个牵扯到一对新的CP……很雷的CP……

修虫……

晓之三台

佐助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只知道好不容易找到的哥哥绝不可以再次失去,他现在急切的想要立刻确认鼬的安危,所以对于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敌人理所当然的非常愤怒。

“让开!”佐助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手拿三刃镰刀的家伙,长的油头滑脑,还戴着十字架,一看就知道很难缠,更不要提他还穿着晓袍。

佐助不知道他是谁,可是光流很清楚。眼前这个看上去笑的很和蔼,拥有一头淡金­色­头发半敞着怀的家伙,就是晓之三台—飞段!这个家伙是不死之身,只要能弄到对手一点点的血就可以通过狂扁自己使对手受到同样的伤害,听上去是听邪乎的,可是……光流看向飞段的眼神却似乎带着点怜悯?

示意佐助放下自己,光流看着飞段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不死之身,和你战斗可以说绝对没有胜算,但是,你每次让自己受伤的时候,还是会疼的吧……?”

飞段闻言原本带笑的脸上笑容渐渐淡去,定定看着光流没有说话。

佐助听见光流的话,表情似乎挺无奈的……这个家伙,总是爱多管闲事,却明明连自保都很困难。对方是晓的一员,原本就不算是好对付的,这么一说,不是更加的激怒对方了吗?

“哎呀,这就是土御门家的传人吗?”飞段突然的就回复了之前带笑的表情,略带调侃的祭出了自己手中的三段式大号镰刀,话音刚落就突然的对着光流甩了过去,光流虽然反应不算慢,可是在绝对实力的“晓”面前,一个连查克拉都没有的人实在是没办法逃开。

眼见着镰刀就要挥刀自己身上的那一刻,光流感觉自己猛然被佐助一带,险险转了一个圈,逼过了飞段挥来的镰刀。可是还没等光流松下一口气,他就发现了佐助保护他的代价——佐助自己的臂膀被镰刀割开了一道口子,他身上穿着的白­色­浴衣很快的就被鲜血给浸红了一块。

“佐助!”光流猛然睁大了眼睛,他知道飞段一旦舔舐了某个人的血,就可以对那个人采取咒杀,所以他的直接反应就是抬头看向飞段。可是飞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骷髅状态,站在一个类似于内切三角形的特殊阵型内,挥起手上的镰刀就向着自己砍了下去。

“唔……”在飞段砍刀自己胸口的瞬间,佐助胸口同样的位置也出现了一道血口,也许是不想让光流过于担心,佐助咬紧牙关努力不发出声音,却还是不小心轻轻哼出了口。

光流见状有些慌了,这么看来飞段已经开始对佐助的咒杀了,虽然不是伤在要害,但是这样一刀一刀的割下去,实在是太残忍了。他眼看着佐助身上不断出现新的伤口,而那边的飞段却连哼都不哼一声的习以为常,尽量努力的使自己镇定下来,同时脑中迅速思考着。

虽然说“晓”的规矩是两人一组行动,可是看这个情况,应该跟飞段是一组的角都现在似乎并不在这里,而飞段想要伤害佐助的话,就必须要站在那个特殊法阵里才能攻击,所以一时半会自己还不会受到伤害。他觉得自己应该要做点什么,不能总是让别人保护自己,同样是咒术系的,没理由自己这个正牌的­阴­阳师会输给一个邪神教的教徒!

想到这里,光流直接双手切印,同时念出了脑中第一反应的言灵,“黑夜中疾步奔跑的白影啊,请在月光下显现出你的真身!”

话音刚落,就以光流本人为中心,旋转出一个月白­色­的光圈,似乎要从他本人身上分离出什么一般,待光圈逐渐淡去,站在光流面前的,是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身影。

苍白­色­的发丝直接拖曳到脚踝边,一袭素净的­阴­阳师服,整个人看上去散发着淡淡的月辉一般,只有一双同样是金绿­色­的眸子满是温和的看着光流。那个人开了口,发出的声音也跟光流一模一样,“光流,很高兴又见面了。”

光流有些抱歉的看着面前的人,“嗯,不过太­阴­,我很抱歉……每次都是这种情况才把你叫出来……”

太­阴­闻言露出一个微笑示意光流无需抱歉,随后转头看了看因为吃惊而停下手中动作的飞段,然后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意思的东西一般微微睁大了双眼,对着飞段很是不解的说道,“你身上的那个诅咒……?”

飞段原本就因为凭空冒出的一个人而有些吃惊,随后联想到这应该就是土御门家专有的人形通灵兽,于是很快的镇定了下来,恢复了那种看似和蔼的微笑,眼睛在光流和太­阴­之间转悠着,没有对太­阴­的提问做出正面回答,“嗯……?这就是土御门家的能力吗?”

太­阴­缓步走到飞段面前,只是轻轻的一挥手,飞段就直接从骷髅状态恢复了人形。他没有回答飞段的疑问,而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可以不要伤害这两个孩子吗?”

飞段耸耸肩膀,“邪神教以杀戮为主旨,戒律的规定是不允许半杀的。”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就抱歉了,我会把你的身体回复到没有被诅咒之前……那么你现在的力量就会完全消失,会变回一个普通人。”太­阴­用优雅的声调叙述着这个对于飞段来讲可以算是晴天霹雳的事情。

虽然当初被诅咒的时候飞段的确觉得生不如死,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也习惯了使用这种力量的生活,要是突然剥夺自己的能力让自己变成一个普通人,那自己的下场……飞段的双眼来回在光流和太­阴­身上扫视,虽然眼前的这个人说的话几乎可以算是匪夷所思,可是这个人姓“土御门”,土御门的话,那可信度瞬间就高了几十个百分点,自己还是不要拿自己开玩笑的好。

想到这里,飞段开始碎碎念了起来,“这次好像碰上了个硬钉子呢,让我觉的很心烦啊……算了,反正老大也没有要求一定要把你们拦下来,想走就走吧。”

就这么简单?太­阴­一句话就搞定了?光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事情的发展,这样也太扯了吧,如果太­阴­是骗人的呢?……原来“晓”是这么单纯的吗?

飞段倒提着镰刀向光流走过去,佐助见状忍着身上的疼痛挡在了光流前面想要阻止飞段接近光流,飞段看着佐助的动作笑了出来,“哎,我只是想跟土御门家的传人打个招呼而已嘛,你不要这么紧张。”

助微微蹩起眉头,身子还是没有挪开,飞段似乎很无奈似的把视线转移到光流身上,突然蹦出两个字,“会疼。”

“啊?”光流有些摸不着头脑,飞段这是在说什么?

“回答你之前的问题啊,无论死多少回,果然还是会很疼呢。”拖着三刃的大号镰刀,飞段转身打算离开,在被过身子之后挥了挥手丢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瞬间就失去了踪影。

飞段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光流有些发愣,却被眼前突然倒地的身影拉回了注意力。只一眼就让光流完全的不知所措了起来。

佐助就这么倒在了自己面前,刚刚还没有注意到,可是现在危险过去了自己才发现,佐助身上原本雪白的浴衣,现在几乎都被他自己的鲜血染红了,都这样了刚刚他还硬撑着挡在自己面前,看他这样苍白的脸­色­,应该是因为失血过多才昏迷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1月1号了~祝各位亲新年快乐哈~群MUA~

那个啥 文案上的曲子俺很爱……掩脸 其实俺就是对尺八和三味线的声音很有爱……于是推荐大家去听听看~

太­阴­的原形

佐助是为了救自己才变成现在这种情况的……无论如何,自己现在也要做点什么才是……

“光流,不要担心。”听到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光流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望去,入目的就是太­阴­温和的表情。

对了,太­阴­!

确实记得,太­阴­的能力是可以用短时间空门扭曲,也就是改变时间的流速,可以暂停或者加快减慢某个人自身的时间,那么如果让太­阴­把佐助的身体回复到受伤之前状态的话……

想到这里,光流对着太­阴­急急的说道,“太­阴­,凭你的能力,是可以让佐助恢复健康的吧?”

太­阴­点点头,随后有些迟疑的说道,“我的确可以让他的身体回复到受伤之前的状态,可是……我借用的都是你本人的力量,而你今天的状态本来就不好,现在力量也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如果我再借用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光流闻言无所谓的摇摇头,“没关系的,反正最多就是晕倒什么。”

如果太­阴­可以让佐助的身体恢复到受伤之前,那么即使自己失去意识了,佐助也不可能丢下自己不管的,所以光流并不是很在意太­阴­所说的后果。

可是太­阴­闻言却似是有些无奈,“那可不一定啊……算了,反正无论我怎么说你都决定了要救他的吧。”

看着光流坚定的点头,太­阴­垂下了眼神。

之前那个名为君麻吕的孩子也是这样,现在这个名为佐助的孩子也是这样,明明光流自己的身体也已经到极限了,可是他最先重视的却一定是别人,该怎么说他好呢……这样下去真是很让人担心啊……

但是光流是宿主,宿主的要求自己并不能违背,所以太­阴­即使无奈,还是走到了佐助身边,弯下腰去点着佐助的额头,借助光流的力量让佐助的身体恢复到受伤之前的状况。

就知道一定会是这种情形……

看着光流因为力量脱尽而软倒的身体,太­阴­有些心疼的弯下腰搂住他,在接触到光流的瞬间,两个人的身上同时散出了淡淡的月­色­光晕,一圈一圈交错融合,待到光晕散去,原本的两人都失去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苍白毛­色­的小狐狸趴在一套白­色­的­阴­阳师服上。

那只小狐狸抖了抖自己的耳朵,眨了眨金绿­色­的眼睛,拱到了佐助身边,用自己尖尖的狐吻蹭了蹭佐助的脸颊。

早在伤口恢复过来时,佐助便恢复了知觉,身为忍者的警戒­性­让他自感觉到一团毛碰触到自己的一瞬间立即睁开眼,入目的一片苍白­色­让他不自觉放松了下来,可是随即发现情况很是不对。

光流人呢?

佐助左右打量了一下,随即发现光流并不在这里,就连之前那个跟光流长相一模一样的人也不在这里,周围唯一的活物,就是半坐在面前歪过头盯着自己看的一只小白狐狸。

“光流?”佐助看着眼前熟悉的苍白­色­和金绿­色­,口中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这个名字,可是随即就自嘲的笑了起来。这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对着一只狐狸叫那家伙的名字啊,真是疯了。

可是出乎意料的,那只苍白毛­色­的小狐狸却开口说话了。“嗯,可以这么说……这个身体确实是光流的,但是现在这个形态是我的原形。”

佐助呆愣的睁着眼睛,无法形容自己现在匪夷所思的感觉。

这是什么?什么身体?什么形态原形的,自己怎么完全不懂?狐狸开口说话,是高级通灵兽吗?

那只小白狐狸大概是看佐助完全不明白的模样,自己主动开口解释起来,“简单来说,你可以看成我是寄住在光流体内的……以你们的口气来说,就是高级通灵兽。”

那只狐狸甩了甩尾巴,很­干­脆的用爪子把地上扒拉出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一ρi股坐了下来继续说,“一般情况下是以光流的力量为主导,所以平时是看不出来我的存在的。可是每当他力量用尽的时候,我的力量相对而言就会占主导,所以那时会显现出我的原形。”

佐助闻言瞪大了眼睛,这一切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不能置信,光流没有查克拉,这应该不是变身术的一种,虽然他觉得自己完全不该相信这番话,不过光流的力量的确也很奇怪。

在遇见光流之前,自己对于不用查克拉就可以叫出人形通灵兽之类的事情,也一定是不屑一顾的,而且这只狐狸……为什么总觉得它跟光流的感觉很像?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按照这只狐狸的意思,也就是说,它虽然作为光流的通灵兽,却是寄住在光流体内的,所以才会在光流力量薄弱的时候显现出它的原形?

“那么你是谁?还有,怎么样才能让光流恢复过来?”

那只小白狐狸睁着圆溜溜的金绿­色­眼睛,慢条斯理的甩了甩尾巴说道,“我是太­阴­。你不需要特别做什么,等他力量恢复之后,自然就会回复成原样……可是,像现在这种情况以后依旧会发生,依照光流的­性­子,不加节制的使用自己的力量是很经常的。”

它说它是太­阴­?那不就是刚刚打败飞段的那个人吗?这么说,之前太­阴­之所以外貌跟光流一模一样,是因为那时光流的力量占了主导,而现在这只狐狸样,则是因为太­阴­的力量占了主导的缘故?

佐助感觉脑子里转悠着许多问题,但是他并不笨。他现在终于发现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觉得这只狐狸的确就是光流了,毕竟那只狐狸右眼中那颗小小的逗号是无法骗人的,那是专属于光流的印记。

他听出了太­阴­的话外之音,所以很自然的顺着它的话问了下去,“那么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光流继续这样不加节制的透支力量?毕竟,人变成狐狸实在是太扯了……”

太­阴­原本就因为光流一次一次的让自己陷入危机而很不安,刚刚的提示也只是想借着佐助来尽可能改变一下光流,让他不要总是不顾自己只管别人。听到佐助这么问,太­阴­点点头表示了解,用自己小小的爪子挠了一下自己的狐吻,吐出两个字,“言灵。”

言灵是什么?佐助略感好奇地挑起一眉,没有开口打断他的话等待著太­阴­进一步解说,“光流是­阴­阳师……当然,在你们的世界里,这个职业并不存在。可是­阴­阳师这个职业,在拥有极大力量的同时,也必须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所以想要制住­阴­阳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自己亲口承诺出来,这样他就无法违背自己的诺言了。”

这么说来,言灵就是让光流作出不再使用这种危险力量的承诺吗?

身为忍者的佐助毕竟没接触过­阴­阳术,听著太­阴­的解说只能懂个大概,太­阴­瞥了他一眼,抖了抖耳朵闭上了自己金绿­色­的眸子道,“既然已经交待完了,那我就没必要再继续留在这里了,记住要好好照顾光流。”

说完,就身子一沉,佐助下意识用手接住,一个软软热热的白球就这么蜷在他怀里,小肚子还一挺一挺的,感觉上去好像睡的很香。

佐助有些不知所措,按照太­阴­之前的说法,怀里这只软软的小狐狸就是光流……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是似乎现在除了相信也没别的办法。

佐助换了个姿势,怀中的小狐狸也跟着无意识的在他怀里拱了拱。他无奈的笑了一下,这样看起来,其实这只小狐狸跟光流的感觉还真是像呢。一样苍白颜­色­的毛发,同样金绿的眼睛……

没等佐助继续想下去,不远处就传来一个听似很是高兴的声音,“看样子你现在还没遇到危险嘛,我没有来迟,嗯。”

一片金灿灿的颜­色­,在月光的照耀下很是显眼,空中飞行着的大型猫头鹰,也只有一个人可以­操­使。

来者很­干­脆的从粘土猫头鹰上跳了下来,落在佐助面前,后者抱着怀里依旧睡的很香的小白狐狸,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迪达拉?你也是来阻止我们离开的吗?”

迪达拉似乎有些惊讶,“你说我也是……?这么说,已经有人阻止过你们了吗?”一边说着,他的视线瞄到了佐助怀里的小狐狸,摸了摸下巴,很是好奇的凑近了一点,“很眼熟的感觉,嗯。”

佐助看着迪达拉的行为并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此时出现的迪达拉究竟有什么目的,所以摸出了一支手里剑来对着迪达拉,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迪拉达见状忙不迭的摆手,“你误会了,我是来带你们走的,嗯。”

“带我们走?”佐助重复了一遍迪拉达的话,有些不能理解。迪达拉是“晓”的一员,按照刚刚飞段的行为看来,“晓”的目的难道不是要阻止自己和光流离开吗?那迪达拉现在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唔~俺觉得自己没有把这段剧情描写清楚

所以俺想在这里解释一下

第二部的结尾光流是被小南带走了

因为某种目的 “晓”让光流和佐助碰面 并派绝警告他们不可以随便离开

可是因为光流眼中关系到鼬的“印”突然发作

所以佐助他们顾不得绝的警告

想要强行离开的时候被飞段拦了下来

佐助不敌 光流召唤太­阴­

以上……这样大家有明白么?

话说这段完全就是原创的 目的只是为了之后更好的衔接剧情而已

于是庆祝新年~今天这章3000字……

回到风之国

迪达拉点点头,有些抱怨的说道:“要不是欠蝎大哥一个人情,我才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嗯。”一边说着,招了招手,还在空中盘旋的粘土猫头鹰一个俯冲,稳稳的落在他身边,迪达拉脚下一蹬站到了猫头鹰的背上,蹲下身子看着佐助继续说,“那你到底上不上来,嗯?”

其实在前不久的一次打赌时,迪达拉输给了蝎一个条件。

而后的一天,蝎突然找到他,并以那个条件作为交换,要求他从“晓”里把宇智波佐助带出来。

虽然蝎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要求他这么做的原因,但是迪达拉隐约能够想到,应该是跟土御门家小狐狸下在蝎身上的那个契约有关。

联想起土御门家的那只小狐狸好像很重视宇智波鼬的样子,他猜想这也许是什么交换条件,比如说让蝎大哥带回宇智波佐助就解开那个契约之类的。

所以虽然按照蝎所说的去做的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算得上是背叛了“晓”,但是为了自家搭档,他还是不得按照蝎的意思把宇智波佐助带出来。

佐助听着迪达拉的话,脸上面­色­不变,脑中却快速思考着。虽然迪达拉表面上似乎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但是无论如何他都是属于“晓”的人。而且自己如果带着光流上了他的粘土猫头鹰,那一旦战斗起来根本就完全没有优势了。

何况怀中的这只小狐狸还在沉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虽然迪达拉现在并不知道那就是光流,可是按照太­阴­的意思,这只小狐狸随时会恢复人形,那么到时候想瞒也瞒不住了,这么看来,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刚刚想开口拒绝,佐助就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人朝着这里快速的移动了过来,迪达拉站的高看的远,眼尖的发现了那是谁,随即口气有些着急的对着佐助说,“是角都,你是想带着那只昏迷不醒的小狐狸单独跟角都打,还是上来跟我走,嗯?”

晓中掌管财务的角都,佐助还是知道这个人的。虽然佐助并不是很相信迪达拉,可是以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单独对上“晓”的一员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而且相比较而言,反倒是跟着迪达拉走还安全一点。

虽然佐助并不知道光流和蝎的契约,可是至少看迪达拉之前的表现,佐助也能感觉得到他和蝎并不是完全站在“晓”那边的,时间不容许他再继续思考下去,他决定赌一把……

想定之后,佐助二话不说脚下一蹬,就直接抱着怀中的小狐狸踏上了迪达拉的粘土猫头鹰。

“去哪里?”迪达拉等佐助上来之后,一边指挥着粘土猫头鹰离开刚刚的所在地,一边转头看向佐助问道。

佐助估计了一下,鼬这几年一直都生活在沙忍村,与其盲目的寻找他,还不如先去砂询问一下鼬究竟怎么了。而且光流现在这样的情况,也还是去砂比较安全些,毕竟我爱罗是风影,风影想要隐瞒一个人的身份应该并不算很难吧?

想定,佐助回答了迪达拉的话:“去风之国。”

==我=是=佐=助=到=达=风=之=国=的=分=割=线=

佐助其实自上了迪达拉的粘土鸽子之后,就一直保持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他不知道迪达拉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而且如果一对一的话,自己也许并不会落在下风,可是现在自己怀里还有只随时可能恢复人形的小狐狸……他没有把握,一旦战斗起来结果究竟会是怎么样。

但是眼看着周围越来越熟悉的景­色­,佐助不得不相信迪达拉没有恶意。

从雷之国去风之国,中途会经过火之国。在光流离开的那两年里,他光是出任务也从木叶去过很多次砂,所以对于迪达拉现在走的这条路线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了。

“前面应该就有你认识的人,我就不过去了,嗯。”随着迪拉达突然的说话,佐助能感觉到身下的粘土猫头鹰也开始向着地面缓缓盘旋降落。

他闻言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实记得,以前出任务的时候自己也走过这条路,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旅店,那么迪达拉的意思,难道是说那个旅店里有自己认识的人吗?

不过虽然有些疑惑,佐助还是在迪达拉的粘土猫头鹰落地的一瞬间从它背上跳了下来,有些别扭的回过头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迪达拉脸上的笑容,那些道谢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顿了半天才憋出四个字,“多管闲事。”

“切,跟宇智波鼬一个德行。”迪达拉闻言也没有生气,随口丢下一句埋怨,就­操­纵着脚下的粘土猫头鹰再一次的飞走了。

佐助目送着迪达拉的离开,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小白狐狸,小东西依旧睡着,眼睛眯眯的,爪子耷拉在自己手肘上,一副天塌也不会醒过来的模样,让他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容。

突兀的,佐助感觉到前方似乎有人向着这边过来,他隐去脸上的笑容,左手抱着小狐狸,右手摸出一把手里剑,向着来人的方向做好了战斗准备,微微眯起眼睛没有出声。

“佐助?”

来人的声音很熟悉,让佐助不由的愣了一下,随后在月光下显现的身形更是让佐助不由得放松了下来。他把手里剑收回了腿上绑着的忍具包里,随后向着那个人的方向走去,“嗯,是我,宁次。”

“你不是……”宁次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佐助有些疑惑,他不是应该被不明人士带走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敌人的变身术?

想到这里,宁次立刻结印低低念了一声“白眼”,随后向着佐助看去,却发现这的确是佐助本人没错。

佐助看着宁次的行为不做表示,同为上忍的他当然知道宁次这样的行为无可厚非,所以他并没有多作计较,反倒是见到宁次出现在风之国境内有些好奇,“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刚结束任务,到这里和君白汇合。”宁次随口回答了佐助的问题,随后提出自己的疑问,“你呢?”

“这么说,君麻吕和白也在这里了?”佐助没有直接回答宁次的问题,随后提议道,“带路吧,我有些事情要和大家说。”

==我=是=三=天=后=的=分=割=线

宁次站在光流的房门前,有些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推开。

前天,自己刚刚从木叶交待完任务回到风之国,在和君白约定好汇合的旅店前,遇到了怀抱着一只苍白毛­色­小狐狸的佐助。

在带着他见到了君麻吕和白之后,佐助告诉大家那只小狐狸就是光流,并且向大家叙述了一遍发生在雷之国的事情。

虽然他说的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可是事关光流,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怠慢。

轻轻叹了一口气,宁次还是推开了房门,眼神扫了扫床上,原本以为自己看到的还会是那只小小的白狐狸,可是他却惊讶的发现,被子怎么隆了起来……?

三步并作两步踏到床边,宁次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这幅画面。

淡淡的月光为床上披散着的苍白发丝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辉,平时总是睁的大大的金绿­色­双眸现在正不安稳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影,看上去好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不过宁次现在注意的并不是这个,他现在注意的是,之前光流还是那只小狐狸的状态时,谁都没有在意到的这个问题……光流恢复成|人形之后,身上根本没有穿任何衣服……

光流趴在床上,薄薄的被单顺着他的身体的曲线松松落到腰间,袒露出背部大片的雪白肌肤,在月光下光洁无暇的感觉,好像是一块美玉一般……

宁次发誓自己真的是担心光流这样会受凉,想要把落在他腰间的被单拉上去帮光流塞好,可是触手的温润感觉却让宁次拉住被单的手就这么顿住了。

“唔……”光流似乎是感觉到身边有人,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但是还没等宁次光流真正开口说上话,门边就传来一个听上去很是促狭的声音。“打断你们真是不好意思啊……”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酒红­色­短发小个子的娃娃脸小孩半倚在门口,一脸戏虐的看着宁次和光流。

“有事?”

宁次拍了拍光流的头以示安抚,顺便站起身来,看似无意的挡在了光流前面,面对着蝎问道。

蝎歪了一下头,对宁次的行为不发表评论,眼睛直直盯着光流的方向,目光锋利的让在宁次身后的光流都感觉得到。

“啊,按照约定,我让迪达拉把宇智波佐助带回来了。那么土御门光流,你是不是该解开我身上这个该死的契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 光流变成小狐狸之后衣物脱落 现在没有穿衣服呢

于是 有重要的东西丢了哦~

以上是提示~那么大家来猜猜看是什么东西吧~

话说…下一章俺就要公布那个…俺脑抽想出来的CP了…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白笛的去向

解开契约?光流努力梳理了一下自己闹哄哄的脑子,才想起来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记得才知道佐助被带走,在去天地桥见到药师兜之前,自己好像确实和蝎约定过,只要他能把佐助带回来,那么自己就帮他解开那个契约……

这么说,“佐助回来了?”

宁次闻言侧过身子对着光流点点头,蝎则是昂起头很是不屑的样子。

光流突然觉得自己这话问的有点太笨了,蝎应该不是那种会骗人的人,而且他就算想骗人也不可能挑宁次在的时候骗自己啊……何况光流相信,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后,佐助是不会丢下他一个人的。所以他有点尴尬的笑了一下,转而东张西望起来。

“在找什么?”宁次的声音总是那么温和,同时把一件衣服披到了光流身上,光流抓住衣服把自己裹起来,抬脸对着宁次问道,“有没有看到我的那支白笛?我一直随身带着的。”

“白笛……?”宁次愣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感觉,光流很是疑惑的看着宁次,“没有印象吗?就是一杆看上去好像白玉做的笛子,在月光下很漂亮的那个,解开蝎的契约必须要用到那个笛子的。”

“我知道你的白笛。”宁次肯定的点点头,“可是,佐助带你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把白笛也同时带回来。”

光流闻言很是奇怪的睁大了眼睛,是佐助带自己回来的?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完全没有印象?而且白笛不是一向都是系在腰间的吗?没理由佐助带自己回来却没把白笛带回来的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白笛,就没办法解开那个契约啊……”

“没有办法解开契约?”没等光流开口多问什么,靠在门口一直没说话的蝎就危险的眯起了眼睛问道。

宁次随着声音转而看向蝎,却正好看到刚刚踏进门的白,白看见醒过来的光流,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微笑,口中却是对蝎的问题做出了回答,“那就把白笛找回来好了。”

“去哪里找?”蝎转头看着才进门的白,可是白进门之后却直直朝着光流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回答蝎的问题,“根据佐助的叙述,我想光流的白笛恐怕是掉落在最后战斗的那个地方了。”

“云忍村?”蝎的目光落在了光流身上,好像想要确定什么一般。光流见状有些着急,他不想多提有关于云忍村的事情,因为宁次听了一定会担心小白听了也一定会自责,所以他连忙解释道,“具体的地点我不清楚,可是佐助应该会知道的吧?”说完,他转头看着白问道,“小白,佐助呢?”

白原本正习惯­性­的顺着光流的头发,在听到光流问句的时候顿了顿,还是回答了,“他不在这里……他去找鼬了。”

这个回答让光流瞬间回忆起了自己替身术的事情,之前自己再一次的吐血,还有根据佐助的说法,右眼中属于鼬的印记又加深了,这样的情况只可能是身为被替身对象的鼬出事了!想到这里,光流拉住白的衣袖急急问道,“鼬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鼬……”白欲言又止的瞄了一眼蝎,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光流顺着白的目光也看了看蝎,蝎见状开口说道,“不要小看了‘晓’。宇智波鼬不是那么弱的。”

光流闻言很想反驳一下蝎,告诉他鼬早就已经不属于“晓”了,不要再用“晓”的标准去衡量鼬。可是现在问题的重点并不在这里,“那鼬究竟怎么了?”

大家不说,光流的心里没谱,就更加七上八下的。小白看着光流着急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把话说明白了,“在你突然失踪的那个晚上,鼬和我爱罗就顺着线索找来了蝎这里。在了解了实情的始末之后,蝎同意帮助我们把你和佐助带回来,但是作为交换,要我们把大蛇丸活着抓来给他。鼬表明我爱罗身为风影不适合做这种事情,于是决定亲自去带回大蛇丸。在对上大蛇丸的时候,鼬为了要带回活口所以使用了万花筒,可还是让大蛇丸逃脱了,他目前仍然在继续追寻大蛇丸中。”

光流听完并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消化了一下白所说的内容。这么说的话,自己吐血什么的,确实是因为鼬使用万花筒的副作用,虽然现在并不清楚为什么鼬会在知道使用万花筒之后,自己会代替他承受那样的副作用的情况下,还是选择对大蛇丸使用万花筒。不过在原著中大蛇丸就没有鼬强,并且按照小白的说法,鼬本人现在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样的话自己暂时就可以放心了……

话说回来,蝎为什么要抓大蛇丸?确实记得,蝎和大蛇丸以前在‘晓’里是同一组的,而且他们在一起还做过许多事情,好像是因为大蛇丸突然的退出,蝎才很气愤的发誓自己“一定要亲手杀了他”,那怪不得他会让鼬他们必须带回活口。

总感觉好像有­奸­情似的……

光流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到蝎身上……比身高,蝎比大蛇丸矮的不只一点半点;比脸蛋,蝎应该属于那种可爱型的,和大蛇丸也挺配;比­性­格,恶劣的蝎和变态的大蛇丸根本就是天生一对;比能力,虽然蝎拿手的是远距离­操­偶,可是大蛇丸的脖子能伸那么长,最起码他们两个不相伯仲;总结一下,一定是大蛇丸对蝎造成了什么不可磨灭的心灵伤害之后,还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所以蝎才要费尽千辛万苦寻夫……不对,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光流平身第一次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自己的思想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奇怪了,好好的为什么会把两个同样­性­别为男的家伙往那方面想?光流用力甩甩脑袋,想把那些奇怪的思想从脑子里取消掉,自己一定是被洗脑了,都怪宁次……光流有些哀怨的看着一边不吭一声的宁次……要不是他,好端端的突然对自己告白,自己怎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想法,把两个男人配成对啊……

宁次原本只是安静的站在旁边,看见光流投给自己的眼神,以为他在怪自己没有早告诉他佐助去找鼬的事情,于是开口解释道,“佐助说有些事情必须要和鼬两个人单独谈谈,所以怕你会担心,我就­干­脆什么都没有说了。”

“那现在,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解开这个该死的契约?”蝎的开口打断了融洽的气氛,语气渐渐不耐烦起来。

光流想了想,约定好的事情就要做到。蝎现在已经按照约定帮忙把佐助带了回来,那么自己也要快一点完成自己曾经答应的事情。

他斟酌了一下,决定采取一个效率的办法,“那,我们分头行动吧。虽然白笛掉落的具体地点我是不清楚,可是总之是在云忍村附近。不然就我先向着云忍村的方向走,让速度快的小白去找佐助,然后我们再约好地方汇合由佐助带路去找白笛,怎么样?”

宁次闻言反驳道,“不行,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

宁次反驳的话也正是白所担心的,他知道虽然自己的速度的确很快,由自己去找到佐助之后再赶上光流最多也就慢一天左右,可是让没有查克拉的光流,单独从风之国去云忍村所属的雷之国,也实在是太危险了点……他突然想到可以让宁次陪光流一同前往,但是随即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宁次问道,“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出发回去木叶了?记得好像是定期需要向上面汇报的什么任务吧。”

宁次点点头,确实,这个任务是让自己很头疼的事情,虽然任务本身是没有什么危险­性­,可是不但执行的时间很长,还要定期回木叶去汇报进度,更麻烦的是要是一般的任务倒还没什么,这个任务除了自己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自己不得不接……他想了想,转而看着光流提议道,“那就让君陪你去吧,他现在出门采买东西了,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光流点点头同意了宁次的说法,其实有没有人陪同他并不是很在意,但是小白他们似乎就是很不放心一样,自己还是答应下来比较好。

白见光流答应了,于是补充道,“那就这么办吧,我也要去通知一下我爱罗。”转头看着光流,白的手很自然的顺上他的头发,眼中带着笑意,“大家都很担心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真的不能怪我……是AB说的蛇蝎有这一段旧情的啊……

默……话说俺再过几个小时就又要回学校去了于是……日更达不到了……可是一定保证两日一更……留言也得9号回来才能回……万恶的学校啊~泪~

与正文无关之YY小风

首先俺要说明,这篇东西与正文无关啊无关,纯属俺们几个作者残掉了出现的作品,觉得很有爱单纯想和大家分享一下而已,就只是俺YY小风的产物。

由于小风非常爱小迪,所以俺就残出这么篇东西……小迪严重走形……大家就当笑话看就好……只是用来轻松娱乐的,不喜慎入~千万别拍俺啊~

然后简单介绍一下小风,就是《金­色­の风》的作者,叫幻化作风。

文中的梨子~就是俺家亲爱的朵梨~

以下……正式开始残……请做好心理准备……

“要怎么样,才能追到女孩子……嗯。”

“什么?”梨子听到这么劲爆的问题,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因为染染那个不良作者,她说让我自己去找个喜欢的女孩子回来,所以……嗯……”迪达拉难得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这让梨子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这么说,你已经有心目中的人选了?”梨子神秘兮兮的凑近迪达拉,非常小声的问道。

“……嗯……”

“叫什么名字?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哪里认识的?”

“是对街烤鸭店的女儿,叫幻化作风,上次我去买鸭头的时候认识的……你问这个­干­什么,嗯?”

“当然是帮你出对策啊,笨!”梨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不就是来问我对策的吗?”

迪达拉愣愣的看着梨子没作声,梨子无奈极了,难道陷入爱河的人,连智商都会发生变化吗?不过对街烤鸭店的女儿的确是个好女孩儿,总是会很温暖的朝着人笑,一头黑发直直披在背后,看上去的确很清纯,小迪的眼光倒是不赖。

“呐,其实我跟小风很熟的。”梨子做出一副很自信的样子昂起头,就算从来没说过一句话也得说自己和那个女孩很熟,不然迪达拉一定没有自信,“小风喜欢闪亮像太阳的男人,你穿这制服太不华丽了,换上鸣人那套小风才会注意你的。”

“真的吗?”迪达拉闻言惊讶极了,实际上在他看来,鸣人那套衣服一点都不艺术,可是如果小风喜欢的话……“我马上就跟鸣人去借,那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嗯?”

“追女孩子,一定要带礼物的!”梨子摇头晃脑的说道,“实际上,一般来说追女孩子都会送花,可是这样太普通了!要特殊一点,小风才会喜欢的。”

“特殊?”迪达拉不解的重复梨子的话。

“是啊,你说,你和她的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况下?”

“我去她家的店里买鸭头……她接待的我,嗯。”

“对啊,就是这个。她是烤鸭店的女儿,自然对鸭子非常熟悉。如果你带了鸭头作礼物的话,小风一定会喜欢的。”

“可是他家不是已经在卖鸭头了吗,嗯。”

“笨啊,好男人一定要会做菜!所以为了艺术,你就用粘土爆炸鸭头自备新鲜活鸭一只做给小风吃好了,取名叫轰炸鸭头,很华丽吧?”

“的确……实在太艺术了,嗯!”

…………于是两天后……迪达拉就穿着鸣人的衣服,带着一只活鸭去见了小风…………

其实小风很囧。

昨天,对街字画铺的老板娘梨子突然找到自己,一脸媒婆相说让自己今天到湖边的小亭子里,说有人会在这里等着自己,让自己务必要来。

其实本来可以不用理会的,可是又实在是很好奇那个等自己的人到底是谁,所以刚刚待店里不是那么忙了之后,终于抽出空来到了这个小亭子。

远远的望见那头金灿灿的头发还有那套标志­性­的衣物,小风刚刚下意识的想开口喊出“鸣人”两个字,却突兀的发现情况有点不对……鸣人的头发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长?

待那个人转过身来,小风立刻囧了……这什么跟什么啊?这装扮跟人根本完全不搭啊……

“小风,你来了,嗯。”迪达拉一脸兴奋的看着小风,连带他手上的那只鸭子也“嘎嘎”的叫了两声。

“哈……小迪……你今天穿的很特殊啊……”

迪达拉听见小风这么说很是高兴,因为梨子说过小风喜欢特殊,所以他认为自己约会的扮相非常的成功,所以亮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对小风说,“我想做一道菜给你吃,嗯!”

小风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些颤抖,那个心目中会骑着大鸟满天飞笑容阳光到自己心里都会软掉一块的少年,究竟是被谁折腾成现在这种看上去完全就像个洪七公的模样的?

“呐,小风。”

“呃?”

“你不问问我要做的菜名吗?”

“哈……菜名是什么……?”

“叫做‘轰炸鸭头’,怎么样,很艺术吧?”

“艺术……”

大家要明白,小风真的不是在承认迪达拉的话,她只是被眼前的一切囧到不可自拔,以至于下意识的重复迪达拉刚刚所说的内容而已。

可是迪达拉却认为小风是在肯定自己的艺术行为,所以非常开心的……轰炸起了手中的鸭子。

………………………………………轰炸过程略………………………………………………

看着轰炸的结果——仅剩鸭头的鸭子,小风无言中……

“一时没有把握好……我不应该用C3的,看来炸鸭子只要C2的程度就足够了……”

喂喂,你究竟是为什么要用粘土炸弹去炸鸭子啊……

不过小风还是不忍心看着迪达拉一幅心灰意冷的样子,所以扯起一抹笑容对着迪达拉说道,“不要紧的,我喜欢吃鸭头。”(PS 小风真的喜欢吃鸭头 大家用鸭头埋掉她吧~)

“真的吗,那你尝尝看,嗯。”迪达拉闻言亮起一抹笑容,期待的看着小风,而小风则低头看着手中……漆黑的鸭头……半晌,才回答道,“可是,我口味比较重,这个应该没有味道吧,让我带回家之后……”

“不要紧的,我提前预备好佐料了,嗯!”迪达拉没有等小风说完,就自自己从不离身的包里掏出了一个佐料瓶,上书大大的一个“盐”字。

小风木然……

迪达拉见小风半天没有动作,猛然想起自己应该绅士一点,主动帮小风上好佐料,于是连忙拧开佐料瓶,直接向这小风手里的鸭头一洒……满满一瓶倒空了……

迪达拉有点不好意思地扯起笑容粉饰太平,“你看亮晶晶的,看起来很有食欲,真艺术,嗯!”

小风无语地看著艺术控突起的心上人,泪眼汪汪地吃下了这充满“爱”的轰炸鸭头……

至此……不追到小风不罢休之美食作战计划……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梨子小风~俺也对你们充满了爱~

这篇脑残作品~那就是因为爱才产生的啊~远目~

以下为V文部分的梗概:(于是俺是按照存文进度来修改的 各位亲亲也可以提前看到剧情~么~)

第三部 拨云见晓 后半段:光流和谐的设计救下阿斯玛以及千代婆婆 却被鼬告知背叛的真相 一时冲动带着君白二人回到自己的世界

第四部 好事多磨(感情卷):回到现在的光流被老爹教育之后 决定改变一下自己 简而言之就是俺儿子把君白两只拐来现代日本的和谐生活 君白上学 小三君的挑拨 根据口口期决定是否有口口……等等

第五部 久候终至(最终卷):光流、君、白三人分散回到火影世界 集结了大家 与斑达成协约

蝴蝶效应

第二天,按照前一天的计划,宁次一个人回去木叶;白向着砂忍村去找佐助和鼬,顺便通知我爱罗光流已经醒过来的消息;而光流,则和君麻吕一起踏上了再一次去云忍村的路途。

“小君,从风之国到云忍村所在的雷之国,按照我的最快速度,最起码也要走两天半吧……”前一天已经从白口中得知自己身在风之国的光流,有些纠结的盯着宁次给自己的地图,“这么说的话,我们今天晚上就不得不露宿在野外了?”

虽然天气还没有真正入冬,可是这个天还要露宿的话,实在是有点不太合适……

君麻吕侧头看了看光流手上捧着的地图,伸出手顺着一条小路划过,最后点了点一个小镇说道,“如果从这边穿过来的话,虽然需要多走半天,可是今天晚上正好可以到达这个小镇上,就不必露宿了。”

“对!”光流看着君麻吕指着的那条线路有些惊喜的睁大了眼睛,“小君好­棒­,这样就不用露宿了。”

君麻吕微微低头,看了看因为不用露宿就显得非常高兴的光流,嘴边不自觉拉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说起来,小君。”光流放下手中的地图,按照君麻吕说的那条路,他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歪着头看向君麻吕,“你昨天是去哪儿了,晚上那么迟才回来。”

光流有些好奇,昨天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君麻吕并不在身边,虽然宁次告诉自己君麻吕是去采买东西了,可是只是采买东西的话,应该不会到半夜三更才一脸疲惫的回来吧?

“是去采买了点东西,只是回来的路上被一场战斗耽搁了一下。”君麻吕轻描淡写的回答道。可是这样的回答却让光流大吃一惊,“战斗?什么战斗?”

“顺便救了一个人而已。”君麻吕看了看光流,发现后者似乎有些不解的模样,于是补充道,“一个女人,好像叫什么由木人的。”

光流愣住了,他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由木人,没有记错的话那应该是二尾人柱力,是交由飞段和角都去带回的。小君现在说自己救回了由木人,这是不是说明,没有受到自己蝴蝶效应感染的那些火影剧情,依然还是在持续着?

不对,现在问题的重点并不在这里,小君说他救回了由木人,那不就代表他一个人跟两个“晓”成员对上了……?可是看他现在的模样,又不像受伤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是小君的实力已经强大到可以不费力气从“晓”手里抢人了……?这不可能,那就是说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咯?

想到这里,光流看着君麻吕有些试探的问道:“那,对方厉害不厉害?”

君麻吕知不不尽,“比我强。而且对方有两个人。”

虽然现在君麻吕好好的站在眼前,光流知道他昨天一定没有出什么事,可是听到君麻吕这么说,光流依然感觉自己有些心惊胆战,对方比君麻吕强,而且还是1VS2的情况下,君麻吕究竟是怎么毫发无伤全身而退的?他急急拽住君麻吕的衣袖,停下脚步,皱起眉头认真的看着君麻吕,“小君,说给我听。”

君麻吕虽然有些奇怪光流为什么突然这么紧张,可是光流的话他一般不会不听,所以他也停下脚步面向光流解释道,“那两个人都穿着统一的黑底红云斗篷,只从气势上就能看得出来他们的确很强。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有等真正和他们交上手,其中一个就像突然听到谁的命令一样拽着另一个撤退了。”

光流觉得自己现在有些不能理解,黑底红云斗篷,这说明了对方的确是“晓”没错,但是撤退?“晓”在面对没有自己强大的对手时,怎么会出现“撤退”这两个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火影剧情的确还是在继续着,只是向着自己不知道的奇怪轨道偏移了……?

不过现在应该想的重点并不是这个,一说到飞段角都和二尾人柱力的战斗,光流脑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在这之后猿飞阿斯玛会死在他们手上!

虽然以前在木叶的时候,自己和猿飞阿斯玛的接触并不多,但是不可否认他的确是个好人,光流无法在知道接下来剧情发展方向的前提下,还能对他的死无动于衷。所以即使觉的有些对不起蝎,他也决定要先改变这个剧情,救下猿飞阿斯玛之后,再去寻找可以解除蝎身上契约的白笛。

不过虽然是这样决定了,可是只凭自己和小君两个人去改变这个剧情的话……光流侧脸看了看身边的君麻吕,决定不能冒这个险。听小君的意思,应该是昨天飞段角都才和二尾人柱力对上的,那么离阿斯玛对上飞段角都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只凭自己和小君两个人,说什么也不可能打的过飞段角都,尤其是还要在保护猿飞阿斯玛的情况下。人多力量大,所以还是先找个地方等小白和佐助来了再一起行动吧。

按照君麻吕的估计,光流他们确实在傍晚的时候到达了一个小镇。

小镇真的很小,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多,最重要的是这座小镇并不是坐落在交通要道上,所以整个镇中,只有一家旅馆,而且旅馆的主人为了赚钱,所有的房间都是统一的规格,一个不大的房间里摆两张单人床,在现在看来那就是标准间。

流和君麻吕到达那家旅馆的时候,旅馆零散剩下的床位还有不少,可是完整的标准间只剩下三楼走廊尽头的唯一一间了。

理所当然的,光流要了那一间房。

“呐,小君,什么时候去吃饭?我饿了……”光流走了一天的路,腿脚早就酸疼了,此时他正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嚷嚷着,君麻吕见状露出一抹笑容,走到光流身边弯下腰看着他说,“我去拿吃的上来,你在这里等等。”

“好~”本来就有这个打算的光流闻言把头抬起来,一双金绿­色­的眼睛带着笑意,亮晶晶的。君麻吕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回过神来,略点一下头就转身下楼了。

趁着君麻吕下楼拿吃的的工夫,光流在床上盘腿坐好,抬头看着窗外隐约开始显现的星空,做起了久违的占星功课。

这一次来云忍村的任务,是要找回白笛帮蝎解开自己和他的契约。虽然自己知道白笛应该是在云忍村掉落的,可是云忍村这么大,究竟掉落在哪里?而且就算找到了掉落的地点,也不代表没有人在自己之前看到白笛,万一被别人抢先拣走了怎么办?这一切看上去都是麻烦的未知数,可是这些事情对于­阴­阳师来讲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需要占个星就好。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在光流最希望的,就是小白可以带着佐助早点赶来,一切等先把猿飞阿斯玛救下来再说。

“光流。”有些出神的想着,旁边突兀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光流的思路。他回过神来,还没看清什么,就先闻到了很香的食物味道,肚子很时宜的“咕噜噜”响了起来,光流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看了看因为光流肚子叫而明显有些错愕的君麻吕,蹭到桌子边上坐了下来,端起饭碗埋头吃起来。

晚饭过后,君麻吕让光流先洗漱,自己则带著食盒下楼还给旅馆。本以为自己回去的时候,光流就算还没洗澡完也应该是在浴室了,却没想到,光流依旧还是坐在吃饭时的位置上没有离开,双手扒在桌上面朝下,似乎是睡著了一样。

“光流?”君麻吕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光流,想让他先洗洗再睡,可是光流却睁著一双水蒙蒙的眼睛抬起脸来,眼神无焦距的看著君麻吕,双手朝著他一张,软软的吐出一个单字,“抱……”

……什么?

君麻吕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没能回神,心底一震,随即发现光流看上去有点不对劲,双颊上染著淡淡的红晕,眼睛半睁半闭雾气蒙蒙,整个人懒洋洋的趴在那里,看上去好像……喝醉酒了一样。

喝醉?君麻吕回想了一下晚上的菜单,随即有些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

他和白,从小跟光流一起长大,当然知道光流不能碰到辣椒。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光流吃到辣椒,必定会产生和一般人喝醉酒一样的症状。刚刚的晚饭有一道菜,虽然吃起来不辣,可是里面确实是有辣椒的……也不知道光流吃了多少,这样醉酒的症状不到明天恐怕好不了吧……

“呜……”光流张开的手半天没有得到君麻吕的回应,他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像个小孩子一样很­干­脆的哭了起来。原本就雾气蒙蒙的眼睛,现在一颗一颗的向下砸著水珠子,看得君麻吕心里一抽一抽的。

改变计划

君麻吕有些迟疑的伸出双手,顺从光流的意思把他抱在怀里。结果事实证明醉酒的人是不能按照常理来推算的,光流感觉到君麻吕的怀抱,立刻破涕为笑,把满脸的眼泪全部蹭到君麻吕的衣服上不说,还主动伸出双手圈住君麻吕的脖子,在他的颈窝蹭来蹭去,轻轻对著君麻吕的耳朵呵气,“我最喜欢小君了。”

你这个叫诱惑!

君麻吕在感觉到光流呼气的瞬间僵硬了身子一动不动,而他怀里的光流似乎觉得这样的怀抱很不舒服一般不满意的左扭右扭,得不到君麻吕的回应,不满意的噘著嘴抬起头,继续进一步提出自己的要求,“亲……”

得寸进尺!

君麻吕顿时听得心乱如麻,努力在心里说服自己,光流只是醉了,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可是看著光流因为得不到自己回应,所以聚集在眼中越来越明显的水光之后,看著自己心念已久的人露出这等诱惑之姿之后,就算他定力再好也难以忍耐,犹豫了半晌,他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终於毅然直接伸出右手把光流脑袋按向自己,对著光流的­唇­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光流,别忘了,是你自己要求的……

一直暗自提醒自己要以“大哥”的身份待在他身边,这样子自己便可以满足了,可是这个人却一次又一次刺激自己,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只想当他的大哥,更想……

与上次只是轻轻碰触完全不同的辗转反侧,君麻吕伸出自己的舌头细细描绘著对方的­唇­型,交换著彼此的呼吸。光流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嘴­唇­上痒痒麻麻的感觉,主动伸出舌头来轻舔一下自己的嘴­唇­,可是却被对方趁虚而入。

房间里交织著“嗯嗯”的轻微抗拒声,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由两片嘴­唇­的重叠间隙泄露出的濡湿声。光流原本就因为醉了而不怎么站得稳,现在更是整个人都瘫在了君麻吕的怀里。君麻吕闭上眼感觉著怀里传来的小小抗拒,那样微不足道的力量,让他甚至错觉那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欲拒还迎。

……想要拥有他!

君麻吕深呼吸几下找回自制力,就这样静静地拥住光流一会儿后,他直接打横抱起光流。他抱著光流走到床边,醉酒的人真的不能按照常理来推算,世界上能够接吻接到睡著的人,应该也没有几个吧?

君麻吕柔和了表情,有些无奈的看著那个躺在自己怀里睡的正香的人,把他轻轻放在床上,帮他盖好了被子,让他可以睡的舒服一点。

光流,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作出了选择,就算是醉酒也是你的责任,这次就先放过你,以后……可不能怪我……

第二天,当光流终于睡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张近在咫尺熟悉的脸……

“佐,佐助?”

才醒过来的嗓子­干­­干­的,说出话来的声音有些沙哑,佐助听在耳中,配上光流才醒过来时那种迷迷糊糊的表情,实在是非常可爱。

可是这个房间里,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在,所以佐助并不能在行动上对此有什么表示。他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嗯”了一声,表示确实是自己。

光流以手撑起身子,在床上坐起来,随即发现房间里除了自己和佐助,还有君麻吕和白都在。他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光流醉酒的酒品先不论,至少他第二天是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并没有对君麻吕表现出尴尬之类的表情。但是君麻吕却在看到光流醒过来的瞬间有些紧张,虽然君麻吕已经极力保持若无其事,并成功的没有引起光流佐助的注意,不过这对于从小和君麻吕一起长大的白来说,还是看出来了一些异样。

但是白并没有对君麻吕的异样提出什么疑问,一起长大的默契让他很明白能使君麻吕产生异样的原因只会是光流,所以他只是开口回答了光流的疑问,“我们才到不久。”

光流看了一圈房间里,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了之后,有些疑惑的看着佐助开口问道,“鼬呢?小白说你去找他的。”

佐助点点头肯定了光流的说法,“我确实是去找他了,可是我到的时候迟了一步,他已经离开之前情报提供的那个地方。重新打听过后得知他现在人也在向着云忍村过来,所以我就­干­脆先和白来找你汇合了。”

光流闻言放下心,佐助这么说,那么至少一时半会鼬还不会有事,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们要改变一下路程,先回一趟火之国。”

“火之国?”佐助微微皱起眉头重复,“去火之国­干­什么?”

“回火之国救人!”光流转身下床,站起身来看着佐助回答道。

佐助没有说话,只是以眼神示意光流继续说下去,光流把目光转到同样疑惑的君麻吕和白身上继续解释道,“猿飞阿斯玛,我想阻止他跟‘晓’的碰面。”

在这个房间里的都是从小生活在木叶的人,大家都知道那个喜欢抽烟的猿飞阿斯玛是谁,虽然接触不多也不知道他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是既然光流这么说,那就说明猿飞阿斯玛一定会出事,而且还会跟“晓”有关!

“怎么阻止?‘晓’并不是小角­色­。”知道光流的个­性­,所以大家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白­干­脆的已经开始考虑起可行对策来。光流闻言有些感动,自己什么都没有说明白,这样的要求对于他们而言,应该只是个不着边际的奇怪要求吧,他们居然什么都不问就接受了……

“并不是‘晓’的全体成员。”镇定一下之后,光流开口回答了白的疑惑,“不出预料,这次会碰上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叫飞段,他习惯于舔食敌人的血之后布结界变身,对自身和敌人造成双重伤害。”说到这里,光流看了一眼佐助,后者点点头表示知道飞段就是上次战斗时碰上的那个对手,光流顿了顿继续说下去,“还有一个叫角都,角都可以利用经络夺取别人的经络和心脏,增加自己的寿命和可使用的查克拉。”

虽然光流知道自己说的不清不楚,可是他当时看漫画的时候并没有专门的去了解飞段角都的战斗方式,所以并不能提供更多的信息。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说的太清楚了,他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多,总不能告诉他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根本就是虚拟的,是自己看过的一本书吧?

幸好的是,在场的大家并没有多问什么,其实在光流表明需要改变行程的一开始,大家都已经做好了跑这么一趟的准备。所以对于光流的提议,他们都只是表示自己知道了,并且各自去做好准备,约定好当天下午就向着火之国的方向进发。

在去木叶的路上,光流努力回想了一下曾经看过的剧情。

确实记得,猿飞阿斯玛是因为他的一个和尚朋友被飞段角都杀了,所以才会在木叶派出他们侦查的时候不顾危险去主动现身对上飞段角都的。

算算时间,现在去木叶的话,恐怕应该赶不上阻止飞段角都去火之寺杀害猿飞阿斯玛的那个和尚朋友。那么至少,也要在剧情时猿飞阿斯玛丧命的那个换金所前,先让飞段角都离开,错开他们遇上猿飞阿斯玛的时间,暂时保证猿飞阿斯玛的生命安全。

通过晚上休息时间进行的占星确定了具体时间和方向,光流他们顺利的在换金所之前见到了“晓”的三—北组合。见到的时候,角都还在屋子里进行那个和尚的尸体交易,只有飞段一个人坐在门外的台阶上。

飞段在看到光流的瞬间,第一反应不是攻击,而是好似老熟人一般的抬手对着光流摇了摇打招呼,“哟,这么快又见面了啊。”

“你……”光流有些发愣,他原本已经摆好了召唤式神的印,就差念言灵准备战斗了,但是对面的飞段却完全没有战斗的征兆。他甚至把自己标志­性­的三刃镰刀侧到身后,以此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只是一脸微笑的看着光流他们。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上次见面还要死要活的阻止我们离开的啊……光流很是不解的跟佐助对视一眼,佐助也是一脸疑惑的模样。

“嗯……?辉夜一族的人?又是你?”在看到君麻吕的瞬间,飞段愣了一下,随即继续微笑,而后转而看向白,“这么说,你就是那个水无月一族的唯一幸存者了?”

“你怎么知道?”白摸出了几根千本夹在指缝中,摆出了预备攻击的架势,可是飞段的反应却是很委屈似的,“喂,好歹同样都是水之国出来的,这么有名的两大血继家族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水之国。

这三个字让君麻吕和白同时沉默了。没错,他们现在的确已经不在水之国了,非要说的话,他们从小生活在木叶,倒更像火之国的人。可是水之国有名的两大血继深入血统中却是无法抹煞掉的,这种血继,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们的出身。

光流看着他们的样子有些担心,他不想君麻吕和白因为飞段的这番话而引发什么不好的回忆,所以他主动开口岔开了话题,“你也是水之国的人?可是你的护额却不是雾忍呢。”

最萌的一吻

はく,白,如雪一般纯白……

光流在以前看火影的时候就知道,1月9号,是小白的生日。

以前每逢小白生日时,自己都没有帮他好好的庆祝过,今天是小白20岁的生日,说什么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糊弄过去。所以在一个星期之前,光流就开始着手准备礼物打算给小白一个惊喜。

手上拿着礼物,光流探头探脑的在小白的房间门口向着里面张望。

很好,小白不在房间里!

轻手轻脚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光流观察着这个房间开始有些发愁。

原本想把礼物放在一个明显的位置上,这样小白只要一进门就能看得到……可是这样的话,小白应该不会有太大惊喜的感觉吧;那么把礼物藏在一个不容易找到的地方呢……又害怕小白万一没有在今天发现礼物,那么生日礼物就失去了它原有的意义了。

到底把礼物放在哪里比较好……有点伤脑筋啊……

光流在房间里来回打量着,最后把目光放到了窗边的桌上。

确实记得,小白似乎每天都会写点什么,大概是记账之类的。那个账本他也没有特意收藏起来,反而就是随意的放在那个不上锁的抽屉里。如果把礼物放到抽屉里,那么小白记账的时候就能一眼看见,这样的话既不会失去神秘感又能确保他在今天收到自己的礼物,那不就两全其美了!

光流越想越觉得放在抽屉里是个好主意,他走到桌边,弯下腰去拉开了印象中小白放账本的那个抽屉,果不其然,里面静静躺着两本本子。

其中一本封面是淡淡的紫­色­,看上去很素雅,而另外一本封面上是全白的,只是在右下角写了小小的两个字,“光流”。

光流见状很是奇怪,小白记帐的本子上为什么会有自己的名字?难道自己的花销很大,大到必须要用一个本子来单独记录了吗……?

虽然知道随便动别人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但是看着写着自己名字的本子,光流心里实在好奇极了。既然这本本子写着自己的名字,那么自己看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这样安慰着自己,光流翻开了那本本子的第一页……

【***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光流就这么带着君破开一条雪路走到我面前,告诉我他是“神”。

应该是不信的,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神存在,如果有的话,为什么母亲还会被父亲杀掉?为什么父亲会想要杀我?

可是看着光流的微笑,看着他朝我伸过来的手,当时的我却有种错觉,好像他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光辉一般。

光流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

不受控制的点头,请求他带我走,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当时我只是在想,哪怕他只是把我当作工具一般对待,我也认了。

不被人需要的感觉,实在很孤单……】

【***

明明已经被大蛇丸下了奇怪的咒印,明明已经身在医院了,光流还是不安分,若不是我今天正好去给他送药时撞见了,也一定想不到他会预知月光疾风出事。

听着药师兜说我没有实力,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就有些害怕。

如果我真的没有实力的话,光流会不会不要我了?会不会把我丢弃掉?

虽然坚定的向光流承诺一定证明自己的实力。可是,真正战斗起来,我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下去杀手。

在对光流说出“对不起”三个字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会被他抛弃的准备。

结果他居然笑着对我说“我也不希望小白下杀手,会做噩梦的。” 】

【***

不是没想过光流的身份,隐约我也能猜测出来光流的出身绝对不简单,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土御门”三个字的影响力居然如此之大。

可是,光流的所作所为不是一直都为了木叶吗?逼退大蛇丸也是为了木叶着想,更是把三代火影都救了下来,那么为什么暗部还要隔开我们?

一直都是三个人生活在一起,突然少了一个,就格外的放不下心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

只是几天不见,居然有消息传来,说光流被“晓”带走了!】

【***

听到宁次说光流回到木叶的消息,我就立刻赶去了君的病房。

本以为应该是好久不见的重逢,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等到我赶到的时候,眼前站立的并不是印象中那个黑发猫眼的男孩,却是一个苍白发丝垂到脚踝,全身散发出淡淡月­色­光芒的陌生人,很漂亮。

他看见我做出防备的模样,轻轻抱起怀中的白­色­小狐狸,表情温柔的对我说道,“光流以后一定还会回来这个世界的。”

说完,他整个人就突然消失了。

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也没听明白那个人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这个,我有些急忙的走到君的病床前,却发现君之前一脸苍白的病­色­现在似乎有所好转,整个人看上去很健康的样子……这是光流做了什么吗?】

【***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大家都聚集在日向家里。

连自己在内的六个人,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很关心光流。

之前已经从宇智波兄弟的口中了解到了光流离开木叶以后的事情,所以现在大家的相处也还算融洽。

虽然不知道光流究竟做了什么,可是君的确是已经恢复了健康。

我爱罗利用他风影的优势竭尽全力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光流的踪迹。

联想起之前在君病房出现的那个人最后说的话,难道说,光流现在并不在这个世界上吗?】

【***

离光流消失已经有1年了,因为光流所以渐渐有了交集的6个人,也好像达成共识一般,没有了一开始的针锋相对。

不用谁特意的说出来,大家都很希望光流能够再次出现。

鼬和我爱罗回到了风之国,佐助和宁次留在火之国,而我和君,则来到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光流的水之国,我们都希望可以再一次的见到他。】

【***

…………】

看到这里,光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小时候大家住在一起那么久,自己居然完全不知道小白有写笔记的习惯。他有点自责自己的粗心大意,又有些紧张自己居然偷看了小白的笔记,更多的,是对于小白的感动……

“光流?”沉浸在思考中的光流并没有发现小白什么时候进的房间,等听到小白的声音时,他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光流一回头就看见小白略带惊讶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那本笔记本……他一时间觉得非常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偷看小白笔记的行为,只能把之前准备的生日礼物捧到小白面前,开口转移了话题,“那个,今天是你生日……这个送给你,生日快乐。”

小白有些发愣,他虽然知道自己生日时光流一定会有所表示,但是像这么正经的送自己礼物,还是头一回……

他看着眼前的光流,光流本来白晰的脸渐渐染上了淡淡的红晕,眼神瞟来瞟去就是不敢看自己,可是手上却一直很坚定的捧着一个小盒子举在自己面前,示意自己接过去。

小白伸出手,按照光流的意思接过了他手中的那个小盒子,直接打开之后发现,金­色­的盒底中静静的躺着一条墨绿­色­的丝带。

“这个是……?”这种墨绿­色­,是自己喜欢的那种颜­色­,可是这条丝带……

“是发带。”光流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侧过脸去,他也知道20岁生日时送这个似乎有点寒碜了,可是自己又没有收入……最主要的是,这发带的颜­色­真的很配小白,自己第一眼看到就觉得这发带似乎是为了小白量身定做的,所以毫不犹豫的买了下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喜欢。”小白笑的很温暖,他伸出另一只手,直接扯开了头上原本系着的发带,一头青黑­色­的发丝就这么披散了下来。他拿出了盒子里的发带,递到了光流手上说道,“帮我系上,好吗?”

光流下意识的接过了自己为小白挑的那根发带,有些摸不着头脑。现在的小白并不像以前把头发绑成一个包包,而是像鼬一般只是很随意的低低束一个马尾而已,按理来说,这种没什么难度的发型一个人就可以绑好,那为什么小白还要让自己帮他系……?

不过看着小白期待的目光,光流虽然想不通原因,还是听话的走到小白身后,抬起手帮小白束好了头发。

感觉到光流放了手,小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尾,侧过脸来看着光流问道:“怎么样?”

“很适合。”光流肯定的点点头,小白本来长的就很漂亮,墨绿­色­的发带更是衬出了他乌黑的发­色­和白晰的皮肤,的确很适合。

闻言小白笑了笑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光流,伸出一个手指晃了晃,故作神秘的说,“那么,我也有一份回礼要给你。”

“回礼?”听小白这么说,光流有些吃惊,小白是怎么知道自己会送他礼物的,还事先准备好了回礼?小白见状点点头,“是啊,你送我礼物,我当然要回礼,来,闭上眼睛。”

光流虽然很好奇,但是今天是小白生日,所以小白最大。他既然都这么要求了,那自己当然要照做。

白看着眼前听话闭上眼睛的那个人,脸上微笑的很纯净,目光也越来越柔和。

以前的自己,软弱无助,总觉得好像没有人需要自己,自己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很庆幸能够遇见光流,是那个注定的相遇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是光流让自己明白,只有为了自己而活,才算是真正的活着。

即使在知道自己无法杀人的时候,光流也没有抛弃自己,而是依旧很温柔的劝导。眼前这个看上去很弱小的人,明明自己背负着那么危险的姓氏,还不断的去招惹我们这种危险的家伙。该说他什么呢?不自量力?

可是,虽然他有时候会表现的茫然无措,但更多的表情却还是满足欢喜。他其实是喜欢大家在一起的吧?离开了他自己的世界,为了我们留下来,这样的行为证明了一切……那次时隔两年的重逢,对于我来说,只要一次就够了。我不愿意再次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我想要更加的接近你,光流,我想要保护你,我要变得更强,不输给任何人,为了能让你幸福。

阳光透过窗帘散满了温馨的房间,纯洁如雪的少年轻轻拥住那个拥有一头苍白发丝的男孩,从远处看上去,两个人的影子几乎重合在一起。

“我喜欢你”,白这样单纯的诉说着,好像在念着誓言,不含一丝□的意味。他低下头去,让自己和光流的双­唇­轻轻重合,仿佛在进行着什么虔诚的仪式一般。

はく,白,如雪一般纯白……

少年家主的过去

飞段抬手抚了下自己脖间的护额,似乎嘲笑一样的说道,“水之国并不是只有雾忍啊……我是汤忍。虽然没什么名气,但汤忍确实是属于水之国的。”

“飞段,走吧。”正在此时,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飞段似乎还想说下去的话,只见一个身穿黑底红云晓袍,把脸遮起一大半,看上去有些驼背的家伙从换金所里走了出来,连看都没看光流他们一眼,直接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

看着那标志­性­的晓袍,再加上他跟飞段在一起,即使没有见过本人,光流也推算出了那个人的身份,晓之北斗—角都。

飞段看了看光流若有所思的模样,只是笑笑却没有说话,随即掉头跟着角都走掉了。

望着飞段角都的背影,光流一方面觉得飞段的友好,角都的漠视都很奇怪,另一方面,他确实记得在原著中飞段角都和阿斯玛小队就是在这个地方战斗的,那么现在一直到飞段角都都离开了阿斯玛小队都还没有出现……这是怎么回事?

光流有些茫然,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的剧情发展的有些奇怪,虽然大体上还是跟着原著走的,但是在细节上又有所不同。

按照原著来说,猿飞阿斯玛会死在这里,然后卡卡西会带着鹿丸他们小队找飞段角都报仇,最后飞段死于鹿丸之手,而角都会被卡卡西解决掉……可是现在猿飞阿斯玛并没有出现,那么这是不是代表飞段角都并不会被鹿丸他们杀掉?

不可否认,实际上光流觉得自己并没有完全的融入这个残酷的忍者世界,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他,即使遇上的敌人是S级的叛忍,他也并不希望对方死掉……

“光流。”佐助看着光流有些发呆的表情,试探的叫了他的名字,成功的把光流从刚刚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什么事?”

“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之前在雷之国的时候,佐助并没有找到机会说出口,后来又急急忙忙赶来了火之国,时间上很紧促也并不适合说这个问题。

实际上佐助在当太­阴­跟他说明了光流使用力量过度的副作用之后,他的脑中就一直回荡着“言灵”两个字。现在现在光流担心的事情应该已经过去了,那么自己也该好好跟他谈一下了。

按照太­阴­的说法,光流每次使用力量过头,都会显现出太­阴­的原形,也就是毫无防御能力的那只小白狐狸,这种事情若不是亲眼看见自己也会觉的匪夷所思,如果光流在敌人面前变成这样的话……他不敢再继续想象下去,转而盯着光流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希望你可以用言灵承诺,你再也不会使用那些会让你力量透支的能力。”

光流闻言有些回不过神来,佐助为什么会没头没脑的突然说这么一句话?说是会让自己力量透支的能力……难道是指上次召唤太­阴­的事情吗?可是力量透支了也只不过是晕了一下而已,这对于忍者来说都是很经常的事情,更不要提自己这个根本没有查克拉的伪忍者了,佐助­干­什么大惊小怪的……还是说,“我力量透支时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佐助闻言愣了一下,看光流的样子,他并不知道自己力量透支后会显现出太­阴­原形的事情,可是难道君麻吕和白他们没有人跟光流说过吗?

他转头看了看一直站在一边安静听他们对话的君麻吕和白,白了解了佐助的意思,摇摇头解释道,“我们没有跟光流说。”

“没有跟我说?说什么?”光流对白的话很是不解,怎么他们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力量透支时……会显现出太­阴­的原形。”佐助斟酌了一下语言,还是对光流说了出来。他没有说小白狐狸,而是比较婉转的只是说会变成太­阴­的原形。可是即使是这样,光流还是就这么愣住了。

他突然的就回想起上次回家的时候,老爹好像对自己提过关于太­阴­原形什么的话,当时老爹确实是说自己刚出生的时候,由于身体太弱了,而太­阴­的力量又过于强大,于是订立契约之后差点被太­阴­吞噬掉,化成太­阴­原形的样子,那样白白的一团……白白的一团?回忆到这里,光流有些纠结了,“太­阴­的原形究竟是什么啊?”

“……”佐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光流的这个问题,总不能直接对他说你会变成狐狸之类的话吧,这实在是太扯了。

“……白狐。”白看佐助半天没有回答光流的疑问,猜想他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于是犹豫着接过话头帮他解了围。

光流闻言囧了……

他觉得自己不能理解小白的话,白狐是什么意思?小白难道是指自己在力量透支的时候会变成一只白­色­的狐狸吗?这也太扯了吧,自己是个人好不好……虽然是个和高级式神共存的­阴­阳师……这么说起来,他确实能了解两种力量共存时,当然是以比较强大占优势的那种力量为主导,自己力量透支昏迷所以外貌变为太­阴­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明明太­阴­的人形是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啊,为什么自己非要变成他的原形不可?

还有,从人变成狐狸……这不是狐狸­精­吗?

光流被自己的想法打击到了,一时间有些愣愣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所以说,”看着光流自身也一副很是吃惊的模样,佐助上前几步,双眼直直看着光流,开口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我希望,你可以不要再继续使用这么危险的力量了。”

“可是……”被佐助的话拉回了思绪,光流觉得有些为难。自己自身并没有查克拉,唯一能够用来自保的也就是­阴­阳术了,如果真的按照佐助的意思,用言灵封锁了自己的能力,那么自己不就和一个普通人完全没有区别了吗?

原本在这个注重速度和力量的危险世界里,­阴­阳术就并不占什么优势,如果连这唯一的力量都要失去的话……

想到这里,光流摇摇头,拒绝了佐助的提议,“我身为一个­阴­阳师,怎么可以用言灵封印住自己的­阴­阳术?这样就好比让你失去了查克拉一样,作为忍者无法使用忍术的感觉,你能明白吗?”

佐助闻言沉默了,他没有继续说什么,反而把眼神放到光流身后的君麻吕和白身上,好像在暗示他们帮忙说服光流一样。

光流顺着佐助的目光转头去看身后的君麻吕和白,本以为从小就生活在一起的小君小白一定会很理解自己,站在自己这边的,结果却发现君麻吕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样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赞同佐助的说法。

看着这样的眼神,光流沉默了。

他知道的,大家其实都是在担心自己,是为了自己好。可是,即使是危险,他也没办法按照佐助的意思封印自己的­阴­阳术。

从可以开始走路起,陪伴着自己的,就是那些老爹那些活灵活现的纸鹤式神。作为土御门家的当任家主,老爹并不是很常有时间可以陪在自己身边,而母亲……自己对母亲的唯一印象,就是那个嵌在黑框中的照片……

那些可爱的纸鹤们,它们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却很能了解自己的意思。会在自己跌倒的时候围着自己绕圈圈鼓励自己,会在学会了新法术之后排成奇怪形状的队伍煽动翅膀以示嘉奖。

后来,在自己也学会了如何驱使式神之后,老爹开始要求自己学习召唤高级式神。记得第一次把腾蛇叫出来的时候他是那么的不屑,有意恢复大蛇的原形吓唬当时只有6岁的自己,结果被老爹施术变成蚯蚓那么大小,被自己捏在手里大吵大闹的模样。也记得第一次把天一喊出来时,她正好在洗澡,出现的时候衣服还没有穿整齐,结果天一没有怎么样倒是自己闹了个大红脸……其实她的原形就是鲸鱼啊,本来就是住在水里的,真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喜欢装成美人鱼的模样,硬逼着自己她叫“姐姐”,明明年纪都不晓得是老爹的多少倍了。

其实都明白的,自己并没什么当­阴­阳师的天赋,若不是土御门这辈只有自己一个后备继承人,老爹应该不会让自己成为那个“少年家主”的吧。

明明那么努力的练习过,可是结果却总是不尽人意。周围的人也从一开始的期望,到渐渐的失去信心……自己并不是不知道,周围人对于自己的恭敬,都是冲着“土御门”三个字,而在背地里,却都总是说着,“那个少主,永远都只能被宁大人保护着,躲在别人的后面。”

“我不想躲在谁的身后……我努力了,我的初衷并不是想要被谁保护……我明明是想……”改变他们的既定命运的……

天赋与实力

后半句话光流并没有说出口,但是白却好像明白了似的点点头,“我们知道的,光流。我们并不是要你完全封锁自己的力量,你是姓‘土御门’,就说明了你力量的特殊­性­……我们只是担心你,不愿意你遇到危险。”

危险……是啊,大家都是这么说。本以为这里并不是现实的世界,自己再怎么不济也顶着“土御门”这个姓氏,作为现代­阴­阳师大家族的少主,就算不能在这个世界里横行,想要保护几个人应该也是绰绰有余的吧。可是,为什么事情总是朝着不可预计的方向发展?

“土御门”这三个字,究竟在这里代表了什么?

总是被层出不穷的事情扰乱脚步,一次一次的被莫名其妙的人带走。在这里,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土御门光流是谁,只有自己不知道。

虽然在小时候初见面时,自己的确是最强大的,可以保护小君小白不受欺负,可以让宁次佐助脱离梦魇,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在重新看起来,谁都知道随时会遇到危险的那个人,需要别人保护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这是为什么?什么时候事情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明明从前被小君小白视为“神”一般的存在……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被他们护在身后了……?

明明小时候很有自信的想去改变宇智波家和日向家的历史……明明成功的让我爱罗没有继续暴戾孤独下去啊……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负担了吗?

……是的,其实自己都明白的,现在终于还是不得不承认。天赋这两个字,实在是命中注定……

“光流,你就听话点吧……”佐助看着沉默的光流,虽然有些犹豫,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要说出来,“你的力量,并不是很适合跟忍者对战,在速度上会吃亏的……所以即使你无法使用这种力量也没有关系,我们一定会保护你的。”

“你既然知道我的力量并不适合在这个世界使用,你既然知道我只能依赖这种弱小的力量了,为什么还会提出让我自封能力?”

光流从小就很听话,因为没有母亲的他,并不想被别人说成是“没有教养”,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养成了那种凡事会先考虑别人想法的­性­格。可是佐助的话让他觉得自己变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我知道的,你们都很有天赋。”光流扫视着身前的佐助三人,语调微微带着些颤抖,“天赋这种东西,我想要都要不来。可是啊,我姓‘土御门’,这个姓氏让我必须使自己优秀起来。”

佐助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让光流会这么激动,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也想优秀起来,我也不想给老爹丢脸的啊!可是我根本就不是这块料,无论多么努力,总是无法达到大家所企盼的‘优秀’程度!我也不想这样啊!”

“光流……”白对光流所说的内容一知半解的,可是眼前的光流一幅快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让他突然就很后悔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

“我也不想一直躲在老爹身后,一直不见人……可是,就我那点实力,拿出去一定会为老爹丢脸的,我不希望别人说土御门宁的儿子很糟糕,我不愿意自己为‘土御门’这个姓氏抹黑啊!”

光流也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这些,完全就不管佐助他们的事,可是憋屈了十几年,现下突然爆发出来的委屈,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他有些不能自控的继续喃喃道,“为什么,到这个世界来了也是一样……我明明……就不想躲在别人身后的……”

看着声音渐渐低下去的光流,好像失神一般的表情,君麻吕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他皱了皱眉头,没有在意一旁白的阻拦,直接走到了光流的身边。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光流并没有发现君麻吕的行动,等他真正意识到身边有人的时候,身子已经被君麻吕带进了他怀里。

感觉到小君有一下没一下轻抚自己的头发,感受着令人安心的怀抱,光流­干­脆的放松下身子,把整个脸都埋进他的胸口。

不是不知道他们对于自己的感情,相反的,实际上光流什么都明白。对于那些超出了友谊的关心爱护,对于那些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还是能切实感受到的感情,还有那些不经意间的亲密举动,之所以总是在逃避,也只是因为光流实在不敢相信,这样没用的自己,也会有人喜欢的吗……

“光流……”小君的声音很低沉,但是很令人心安,光流没有回答君麻吕好像呢喃一样的声响,依旧一动不动的靠在他怀里。“光流……睡一觉吧,等起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君麻吕的话音刚落,光流就感觉到自己后颈猛然一疼,同时眼前一黑,直接软倒在了君麻吕的怀里。

“君?”虽然知道君麻吕不会伤害光流,可是看着他突然劈向光流后颈的手刀,白还是低低的惊呼出声。

君麻吕弯下腰,把光流抱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怀中那个人的睡颜。即使是在昏迷中,光流还是不安的微蹩着眉头,眼角还残留着浅浅的泪迹……那应该是光流把脸窝在自己胸前的时候留下的吧……只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流眼泪吗……?

君麻吕没有为自己打晕光流的行为多做解释,而是带着头向来时的方向离去。白在一开始的惊讶之后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他明白,刚刚的光流实在太过于激动了,再让他这么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君麻吕这样的行为的确是让一个人恢复平静的最快办法。虽然并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可是以君麻吕的­性­格,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佐助默默的跟在君麻吕的身后,他有些懊恼自己的一开始的冲动。虽然一开始那个让光流封印自己力量的提议,他并没有带着私心,真的只是很单纯的不希望光流遇到危险。但是自己总是把事情想的太表面了。

以前对于鼬灭族的误会也是这样,现在光流也是……明明一直知道的,光流的身上有很多秘密存在,怎么就没想到他根本就不愿意接受别人的保护呢……听光流之前激动时说出来的话,大致能够猜想到他以前也是身在大户人家的,可是与自己不同的是……同样有大户人家的背景,同样的努力,却因为天赋问题而得不到相同的效果……

最重要的是,什么叫做“来到这个世界”?这个世界,难道并不是光流的世界吗?

“君,现在去哪里?”前面传来的问话声打断了佐助的思考,他抬起头来,看见白走在君麻吕的身边,脸上很是抱歉的样子看着君麻吕怀中正在沉睡的光流。

“雷之国,去找光流的白笛。”君麻吕微微思考了一下,随即给出了答案。之前就是因为要寻找光流的白笛才会去的雷之国,中途只是因为光流提出要救猿飞阿斯玛才打断了计划。现在看起来,猿飞阿斯玛虽然没有出现,但是按照光流的说法,会令他丧命的飞段角都已经离开了,想必他也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既然如此,现在当然是要回归初衷,继续去寻找光流的白笛了。

佐助闻言上前两步,带头走在了前面,“那么我来带路吧,我认得上次战斗的地点。”

之前在跟着白去雷之国找光流他们汇合的时候,佐助就大致的听白说过了光流去雷之国的原因,猜想光流的白笛大约是掉落在他变为太­阴­原形的那里,也就是和飞段第一次对战的那里。

毕竟自己记得,光流显现出太­阴­原形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可是全部都脱落掉的,所以他随身携带的白笛也应该是掉在那里的没错。

而且那个地方还算比较偏,一般人应该不会向那里走,上次自己带着光流也是有些慌不择路才跑到那里去的,所以即使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估计白笛也应该还是在那里的。

无论如何,在没有其他线索的情况下,只能先去那里看看了。

其实君麻吕下手的并不是很重,所以在一行人回去雷之国的路上,光流就已经醒过来了。

醒虽然是醒了,但是他并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因为他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那些……算得上是无理取闹的行为。

可以说是无理取闹的吧,明明自己的过去就和佐助他们完全无关的,却莫名其妙的冲着他们泄愤,自己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感觉说出口了就停不下来,不吐不快。

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表情去面对他们,光流­干­脆的再度逃避起来——装睡。

鹿丸的计划

可是人睡着的时候和醒过来之后,呼吸的频率和力度都是不一样的。作为忍者来讲,尤其是已经达到了上忍级别的三个人,几乎是在光流醒过来的同时就发现了。可是这边的光流像个小乌龟一样一直缩着脖子假装睡觉,那边三个会宠人的家伙,又怎么可能主动去拆穿呢。

保持这样的状态,一行四人回到了前一天晚上居住的旅馆。

君麻吕在把光流单独放在他自己的房间之后,就带着其余两个人离开了。

光流确定房间里没有声响了,扒在床上偷偷把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瞄了瞄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才缓缓的坐起身子。

他没有下床,就这么盘腿坐在床上用手托着下巴思考了起来。

自己之前不知道怎么搞的那么激动,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了一堆。什么家族什么天赋的,这种事情就算说出来了小君小白他们最多也只能猜测个大概,但是最麻烦的……好像自己有随口说出类似于“这个世界”之类的话,如果他们问起来,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希望他们不要问就好了,问了的话……那就说自己不记得了,随口乱说的吧。

那么接下来就是猿飞阿斯玛的事情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该死的时候没出现(儿子,你这个话说的真是……)可是,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他不主动出现在飞段角都面前,飞段角都应该不会那么无聊主动要去杀他的,毕竟猿飞阿斯玛也不是人柱力,杀了他也没钱拿……不对,好像他的人头很值钱吧?那角都万一知道了一定会很感兴趣的,会不会真的就因为钱所以跑去杀人……?

看起来这事情还真是麻烦,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让飞段角都没办法遇到猿飞阿斯玛就好了。光流下意识的歪着脑袋皱了皱眉头继续思考,其实准确的说起来,其实猿飞阿斯玛可以算得上是自己去送死的啊。

确实记得,原著中猿飞阿斯玛小队是连他在内的一个上忍加三个中忍组成的,这样的队伍去执行一般任务应该是绰绰有余,但是以这样的阵容去跟两个S级叛忍拼命的话,那不就等于是去送死的吗……

光流很是烦恼,他不想眼睁睁的看着猿飞阿斯玛死掉,但是现在剧情已经朝着他所不知道的方向改变了,他没有任何可以依据的线索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也没有很强的逻辑能力可以推算的出来……很强的逻辑能力?

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猛的一惊。说到逻辑能力,在整个火影世界中最让他佩服的人就是奈良鹿丸了。鹿丸的脑袋总是能让事情化险为夷绝地逢生,如果把事情的始末告诉鹿丸的话,说不定还会有些转机?

想到就去做,光流直接的站起身子走到窗户边,双手切印,同时从袖口中蹿出一只小小的纸鹤式神,他对着纸鹤下命令,让它把自己知道的这段剧情传达给远在木叶的鹿丸,关于其他的却什么都没有说。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光流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向鹿丸解释,自己传达给他的这段剧情是从哪里来的,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这是漫画上画的吧?所以­干­脆的,他只是把自己记得的整段剧情都塞给鹿丸,而其余的一句话也没有提。

虽然光流知道鹿丸在看到这段剧情之后一定会觉得匪夷所思,但是他相信凭借鹿丸的智商,一定能够了解自己想表达的是什么。也一定可以在事情发展到最坏之前,成功的改变猿飞阿斯玛的命运。

“光流?”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光流下意识的转身,就看到一脸微笑的小白,“你总算是醒了。”

“嗯。”光流原本习惯­性­扬起的微笑,在突然的想起自己之前的“发疯行为”之后,变得有些僵硬。小白见状笑容更甚,他上前几步习惯­性­的顺了顺光流的头发,并没有提及之前发生的事情,反倒是很认真对光流说,“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们出发去找你的白笛,嗯?”

光流有些发愣,他虽然很奇怪,为什么在刚刚自己那样的“无理取闹”之后,白还会依旧这么好脾气的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白不提及,自己当然不会主动开口询问,而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光流其实很希望他们把刚刚自己“发疯”的那件事情忘掉。

“我知道了,那么我们明天出发。”

=我=是=视=角=转=换=为=奈=良=鹿=丸=的=分=割=线

“阿斯玛老师。”鹿丸心中有些踌躇,瞄了一眼身边和平时判若两人的阿斯玛,还是开口问出声来,“地陆和老师,是什么关系呢?”

“怎么突然这么问?”阿斯玛尽量放松了自己的表情,侧过脸来看这身边这个IQ超过200的弟子,还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啊。

“您这大烟枪,已经两天没有碰过香烟了。您不抽烟的时候,一定有什么事情。”鹿丸理所当然的解释道。

“被你察觉啦,似乎心底都被你看穿了呢,看来我修行的还不够。”阿斯玛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

“不,下象棋的时候,您心里想什么我也都一清二楚……”鹿丸解释道。

阿斯玛看着鹿丸一脸关心的样子,心里有些感动。这个总是爱说麻烦的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成长成了现在这样,能让人放心把背后交给他的程度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对着鹿丸解释道,“地陆和我,同为‘守护忍十二士’的成员……就像你和丁次一样。”

看着阿斯玛若有所思的模样,鹿丸沉默了。

昨天傍晚,自己和平时一样躺在屋顶悠闲的看着夕阳,闭着眼睛享受阳光的余韵,却突然感觉到上空投­射­下的一道­阴­影。

睁眼一看才发现,那居然是一只会飞的纸鹤!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能­操­纵这种纸鹤的,应该就只有那个土御门光流……可是他不是已经消失很久了吗?

看着纸鹤围绕着自己一圈圈的盘旋,鹿丸猜测这纸鹤的目标应该是自己。他迟疑的伸出手去想接过纸鹤,看看这只纸鹤上究竟有什么玄机,却在接触的纸鹤的一瞬间,脑中闪过了一连串零星的画面。

这些画面组合在一起,就好像一个故事一般的述说了,因为阿斯玛老师的旧友地陆和尚被杀,所以纲手大人下令包括自己在内的,由阿斯玛老师所带的四人小队进行侦查活动。而在遇到“晓”的两名成员之后,阿斯玛小队完全不敌,阿斯玛老师更是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丧命。事后自己和井野丁次三个人,跟着旗木卡卡西,利用阿斯玛老师以生命换来的情报,成功的绞杀了那两个分别名为飞段和角都的晓成员。

这整个故事让鹿丸非常的吃惊,先不论这故事的由来,至少在今天上午,自己确实接到由纲手大人交予的侦查任务,并且根据情报显示,这次需要侦查的对象也确实就是那两个分别名为飞段和角都的晓成员。

虽然因为某些突然发生的情况耽搁了这个任务,可是按照纲手大人的意思,明天这个任务还是要补上的。

其实对于纲手大人的命令自己是有些不解的,毕竟侦查的任务要求的就是速度,不过至于为什么纲手大人在耽搁了一整天之后,还会继续要求阿斯玛小队执行这个任务,就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内了,原因很简单,因为麻烦啊……

可是!鹿丸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只,已然恢复成普通模样的纸鹤。假设这只纸鹤告诉自己的事是真的,也就是说原本在今天阿斯玛老师会丧命?那么这么推算看来,明天的四人小队之行,也就是原本应该由自己绞杀飞段角都的日子吗……?

鹿丸­干­脆的蹲下身子,把纸鹤放在了一边,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着。既然事实摆在眼前,再加上假设这个纸鹤告诉自己的事是真实的,那么送纸鹤来的这个人一定是不想这个故事成为现实。那他为什么不­干­脆的讲出来,非要用这种模棱两可的方法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也不希望晓的人死掉!

一边在茂密的树林间奔走,鹿丸回想着前一天的推理。

假设对方真的是土御门光流的话,按照三代火影的说法,他应该是不会背叛木叶的。虽然根部和暗部对于他失踪这件事情颇有微词,并且也对此采取了一定的行动,可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理由会去帮助“晓”的人,那么他为什么不希望“晓”的人死掉呢?

“鹿丸,首先让我听听你的作战计划。”身边传来的熟悉声音打断了鹿丸的思路,他把脑中思考到一半的问题暂且放到一边,转而开始回答阿斯玛的提问,“我现在有好几种作战方针,马上会说明。全员都必须死死的记在脑子里!”

峰回路转

“把作战内容都记在心里,至少要在脑子里做三次演习。”鹿丸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上的小瓶子递给身边的阿斯玛,感到心里有些不安。

自己的作战计划,确实是依照昨天那只纸鹤所叙述的办法为最优先考虑方案,那个计划的确是最合适的,可是这样做也非常冒险。如果说,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纸鹤的主人把这段故事同样也透露给敌人知道的话,那么执行这个方案无疑是行不通的。

“那么,我们出发吧!”猿飞阿斯玛那道熟悉的声音传入了鹿丸的耳中,令他暗中握了握拳。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该犹豫。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万分之一的情况,自己也不是没有接下来的对策,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现在,就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按照纸鹤给的记忆,鹿丸带头朝着两点钟方向走,在发现了目标人物之后他们并没有马上采取攻击行为,而是绕到了飞段角都的前方,做下了连环陷阱之后,才由鹿丸来打头阵,采用影子追踪配合起爆符开始进行第一轮的攻击。

来回窜缩的细长影子,配合此起彼伏的起爆符,令飞段角都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可是“晓”的实力并不是吹出来的,这一对“不死二人组”很快就看出了鹿丸攻击的门道。

“哈,这是什么鬼东西!”飞段虽然不知道这影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料想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看出了这影子总是缠着他,让他不知不觉的踏入埋在地下的起爆符的爆炸范围内。所以每次都会想办法朝着影子逼过来的反方向走。

可是鹿丸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他看准飞段再一次闪开的方向,一个起跃跳到飞段的头顶,狠狠的把自己手中的手里剑朝着飞段甩了过去。

“飞段,上面!”角都看见了鹿丸的动作,大声的提醒着自己的搭档,“手里剑上又拴着起爆符,飞段,躲开!”

飞段闻言动作敏捷的向旁边一让,轻松躲过了鹿丸扔来的手里剑,但是一直等到手里剑钉到他身后的木头上了,也没发现起爆符有爆炸前的燃烧现象。

没有起爆?

“我们上当了……”角都眯起眼睛,眼神复杂的看着鹿丸,脸上一道被什么擦伤的血口非常明显。

而被盯着的鹿丸好似完全没有负担一般,轻松的说出一句话,“影子模拟手里剑之术,成功。”

现下他已经完全相信那个送纸鹤给他的人,并没有送同样的东西给对面的这两个敌人。毕竟以“晓”的骄傲,即使是演戏,也不可能这么逼真的任人宰割。先不管那个纸鹤主人究竟有什么目的,现在眼前的这种情形,自然是对自己这边比较有利。

“我投过去的是查克拉之刀,是吸收使用者的查克拉的­性­质,然后发挥使用者忍术的效果……也就是说,这把刀,最初就是为了瞄准你的影子而去的!”鹿丸一边说着,一边­操­纵着影子,把那把查克拉刀收了回来。

听见鹿丸的解释,即使身为敌人,角都也有些佩服眼前这个明显不算大的孩子。按照他的说法,刀上拴着的这个起爆符只是个假象,不过是一张纸而已,而最初陷阱里的那么多起爆符,也都是为了让敌人一定会躲避第二张起爆符而作的伏笔……

而且,用影子来吸引自己这边的注意力,然后出人意料的从上面攻击,并且控制在让飞段可以刚刚好躲过去的程度,这样才能毫不突兀的­射­中自己和飞段的影子……这个家伙,很难缠!

“喂喂,连你都被抓了,怎么办才好,角都?”飞段很是不耐的用余光看着同样被鹿丸定住的角都,可是眉眼间找不到一丝焦急的意味。

鹿丸见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操­控飞段,让他随手拔下了自己从不离手的三刃大镰刀挥动了几下,好像在做战斗前的准备活动一样。

“我记住你那张脸了,臭小子!”飞段跟着鹿丸的动作,感觉到鹿丸想要做什么了之后,看上去终于有了些着急的感觉了,可是他被鹿丸的影子束缚住了,并没有办法挣脱开,只能随着鹿丸的指示做动作。

鹿丸做出一个挥刀的动作,同时向着左边跳跃过去,飞段就毫无办法的也向着自己左边的角都挥刀下去,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可是还可以说话,所以只得大叫道,“快闪开,角都!”

鹿丸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却在角都毫不在意的安稳闪开飞段的攻击之后瞬间瓦解。他不由的微微蹩起眉头,回想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确实记得,自己在用起爆符攻击角都的时候,他的右手混在了烟雾中伸入了地面……想起来是哪里不对了!

鹿丸有些懊恼,自己居然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角都的能力是全身奇怪的查克拉线,只要自己的影子有一点没有把他的身体涵盖进去,那么他都可以使用这些奇怪的线使战况立刻逆转!

“伊兹摩!”

“明白!”

既然A计划失败,那么自然而然的就该转入B计划。按照纸鹤给的信息,角都分别有5个不同属­性­的心脏,就算自己这里没办法一一击破,水属­性­查克拉的伊摩兹好歹应该能解决掉他火属­性­的那个心脏。

“水遁?水贻拿原!”伊兹摩双手结印,朝着地面吐出了足以淹没这一大片土地的水来,而与此同时,风属­性­查克拉的阿斯玛也从角都的身后闪了出来,两个人前后夹击,瞬间拼砸起一片水雾。

不过按照B计划的进行,鹿丸是没有什么机会再去欣赏阿斯玛老师究竟是怎么跟出云,还有伊兹摩三个人联手击败角都的了。因为现下的他还有更加严峻的任务。

按照纸鹤的记忆,阿斯玛老师会死在飞段的手上,那么他绝不能让阿斯玛老师单独对上飞段,而且,他通过纸鹤也明确了解了,究竟怎么样才能彻底的让飞段这个隐患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掉。

所以他在那边角都被三人夹击的同时,抬手抓住了阿斯玛扔过来的一个小瓶子,然后­操­纵影子带着飞段,飞快的向着不远处一片茂密的森林里奔了过去。

“你想把我和角都分开吗?”

“让我们两个人单独甜蜜的去散步吧。”

飞段闻言没有再搭腔,对面那个眼角下垂的家伙看上去不是那么简单的,多说多错,还是先静下心来仔细观察一下再做出反应比较好。

可是等鹿丸终于停下了脚步,飞段还没做出反应,就看见鹿丸割断了手头边的一根钢线,随着“嗖嗖嗖嗖”几声,突然自不同的地方飞出很多把手里剑,密密麻麻的交织在飞段周围,形成一个松松的茧状,把他包含在中心。

“想困住我么,切……”飞段努力扭动了一下脖子,带着调笑意味说道,“这种影术,维持5分钟已经到极限了吧……”

就好像证明飞段所说的话一般,鹿丸的影缚术渐渐的开始退缩回去,而飞段在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就挥舞起手中的三刃大号镰刀朝着鹿丸冲了过去,“不过这样正合我心意啊!”

鹿丸下意识的拿自己手中握着的手里剑接下了飞段挥斩过来的镰刀,可是力量的悬殊太大,鹿丸的手里剑“叮”的一声就被带飞了,失去了准头的手里剑甚至滑破了他自己的脸颊。

飞段的镰刀末端也沾上了鹿丸的鲜血,他一脸满足的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身子随即发生了变化,化成了骷髅状。

飞段戳破自己的手掌,用滴落的鲜血在地上画出一个内切三角形一般的奇怪法阵,同时抬起手中镰刀的末尾尖端,­阴­森森的笑道:“条件齐全了……所以,你去死吧!”

话音刚落,就对准自己的心脏部位猛烈的刺了下去,穿透了自己胸膛。

飞段原本以为对面的鹿丸会随着自己的动作同样被穿透心脏,可是鹿丸却是在一开始的惊恐表情过后,反而露出一个令他觉得有些不安的微笑。

“你!”还没等飞段反应过来,鹿丸就飞快的拔出随身携带的一把长柄匕首,对准飞段的颈子就削了下去,飞段条件反­射­向后一让,可是鹿丸在匕首上附着了自己的查克拉,虽然并不是很多,却足够割下飞段的头!

“混蛋,为什么你还没死,这样很疼啊……”

虽然在纸鹤的记忆中,鹿丸已经知道了飞段即使只剩下一个人头,却依旧可以说话,但是真正在眼前看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身子已经倒下,满脸鲜血孤零零的一颗头还在说话……这样的情形,即使是IQ200的鹿丸也不由的楞了一下。

就是这么小小的一下,却让他差点没躲过身后突然袭来的巨大风浪。鹿丸险险向旁边一滚,避开了巨大的风袭,等风渐渐平息,他定睛再看去的时候,飞段的头和身体都已经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蛇鼬之争

鹿丸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着,身后传来了阿斯玛的询问声,“鹿丸,没事吧?”

“我没事。”顺着声音回过头去,阿斯玛双手带着指刃,一副还处在战斗状态的模样,不过这么猛的看上去,除了稍显狼狈之外倒也看不出他受什么伤。

“没事就好……你这边怎么样?”阿斯玛看了看现场,发现鹿丸计划中的起爆符还没有用到,于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看样子应该是逃走了。”鹿丸随口答道,脑中依旧回想着刚刚的战斗。

确实,按照计划,阿斯玛老师在袭击角都时,朝着自己仍过来的那个小瓶子里装着角都的血样。自己在被飞段攻击的时候,故意让他采集到角都的血样,也就是说,飞段舔舐进嘴里的实际上不是自己的鲜血而是角都的,所以自己才能实行这个借刀杀人的计划……

鹿丸的思考被阿斯玛接下去的话打断了,“那家伙的确像你说的那样,有5颗心脏,还剩下最后一个风属­性­的心脏时,他突然就向着这边跑过来……这么看来,他应该是带着同伙逃跑了吧?”

鹿丸听着阿斯玛的解说,陷入了沉思。角都看上去的确比飞段稳重许多,见情况不对就撤退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虽然说这次是自己这边赢了,可是万一下次他们再来报仇什么的,可没有再一只纸鹤可以预卜先知了。

还是提前做好防御措施比较保险。

==我=是=视=角=回=到=光=流=这=边=的=分=割=线=

在充分的养足­精­神之后,光流他们踏上了真正开始寻找白笛的道路。

前一天晚上,光流就通过了占星,确定了白笛所在位置的大致方向,并且通过询问得知这个方向跟佐助印象中的战斗地点不谋而合,所以光流猜测,也许白笛并没有被别人拿走,依旧还在上次掉落的地点。

雷之国并不算特别大,而且云忍村也离雷之国的边境不远,所以光流他们一大早出发的,在傍晚时分就到达了佐助印象中白笛掉落的地方。

可是白笛还没有找到,却出乎意料的在这里见到了很久不见的……故人。

“难道我中了金缚幻术吗?”背对着光流他们有些微微喘息的那个人,有着­阴­冷湿滑的语调,此刻似乎很是兴奋一般全身轻轻颤抖着,捂着自己的右手感慨着,“好强的瞳力,真的是太厉害了。”

而正对着他们的那个人,让佐助不由自主的紧握住双拳,眼睛也不受控制的有发红的趋势。那个人面­色­不变,用非常冷静的语调说着,“大蛇丸,你的术再怎么强,在我的‘眼’前都是无效的。”

“嘻嘻,我承认,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的确厉害……”大蛇丸似是毫不在意身后有人一般继续说道,“可是,你这次怎么没有再使用万花筒写轮眼了?”

“鼬!”听见大蛇丸这么说,好像故意想激鼬使用万花筒一般,让佐助立刻想起了自己寻找鼬的初衷,大声的喊了出来,“别忘记光流!”

大蛇丸这个敌人在场,佐助并不能明确的讲出让鼬不可以使用万花筒,让他别忘记光流会为他承担万花筒的副作用。可是鼬并不笨,即使佐助没有说的很清楚,他还是立刻明白了佐助想要表达的意思。

原本在上次亲近光流的时候,鼬就发现了光流右眼中那颗属于自己的小小逗号颜­色­变得很淡,似乎快要消失的样子。一方面他觉得有些遗憾,因为那是在光流身上只属于自己的印记,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有些庆幸,认为这个印记一旦颜­色­变淡,就说明了光流的替身术的效果在慢慢减退,一旦印记完全消失,那么光流的替身术也应该不再起作用了。

可是看佐助的意思,难道是说光流的替身术效用依旧存在吗?

那么自己上次使用万花筒之后没有发现身体的不适,难道是因为光流为自己承担了副作用吗?!

想到这里,平时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鼬也不由自主的朝着佐助发声的地方看去,虽然不知道佐助他们怎么会跑到自己和大蛇丸战斗的地方来,可是他的身边站着的那个一脸焦急的人的确是光流没错。

看着光流还好好的站在那里,应该没什么事的样子,鼬随即微放下心,转而继续冷冰冰的看着眼前的大蛇丸说道,“我并不需要使用万花筒就能够打败你……你心里也应该清楚的很吧。”

鼬的意思是想让大蛇丸知难而退,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可是大蛇丸似是完全曲解了鼬话中的意思,反而一脸贪婪的盯着鼬喃喃的自言自语道:“那双眼……还真是想要啊……”

“想要,可以来拿试试看。”光流也在场,让鼬不愿意再继续跟大蛇丸耗下去,既然用说的没办法搞定大蛇丸,那就­干­脆的打一场好了。

鼬左手轻轻一掀自己身上的黑­色­斗篷,瞬间从里面陆续飞出许多乌鸦□,纷纷朝着大蛇丸的方向飞了过去。

身为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当然不可能被几只小小的乌鸦吓倒,他只是保持着那种­阴­滑的笑容伸出舌头来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嘻嘻嘻的笑了几声躲过了那些乌鸦,随即一个影□出现在鼬身后,用手中的手里剑轻抵着鼬的脖颈说道,“嘻嘻,既然这样,那么我就不客气的接收了。”

鼬闻言面­色­不变,看上去嘴巴并没有动,可是他的声音却从大蛇丸影□的身后传来,“仔细看清楚,你手中的是谁。”

大蛇丸的影□在听到自己身后声音的瞬间就条件反­射­的回过头去看,待看清楚自己身后站着的人确实是鼬没错之后,又转而回过头来看自己手中的人,却发现自己手中手里剑抵着的那个人却是自己的本尊……

大蛇丸解除了自己的影□,随即掉过头去面对着鼬,一脸严肃的问道,“究竟是什么时候,我又掉进了你的瞳术里……我并没有看你的眼睛。”

鼬没有开口解释,只是再一次的掀起自己的斗篷,从中飞出一只与之前相同的乌鸦□,它扑闪着自己的翅膀朝着大蛇丸飞了过去。大蛇丸仔细的看向鼬的乌鸦□,却发现那只乌鸦的眼睛居然是写轮眼……

“我再说一次,你无法赢过我。”鼬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有种总结的意味。

闻言大蛇丸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只是用很复杂的眼神一直来回看着鼬和佐助。鼬很强,这一点他知道,可是鼬最大的优势在于他的那一双写轮眼。如果自己也有同样的一双眼睛的话,再加上自己自创的那些禁术,一定不会输给他的……鼬见大蛇丸一脸贪婪的盯着佐助,猜也能猜到大蛇丸一定是在打佐助的主意,他沉下脸­色­对着大蛇丸补充道,“宇智波很强。”

看着鼬明显保护自家弟弟的行为,大蛇丸不由得眯起自己的眼睛,“能不能让我知道,你找我究竟是为什么。”

“蝎要见你。”鼬回复了面无表情回答道。

“蝎?”大蛇丸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但是现在的这个笑容却和之前­阴­冷的感觉不同,反倒是让人觉得他好像很怀念似的,“怎么不早说,我们同为‘晓’做事,就跟你去一趟也无妨。何况跟蝎也的确很久没见,也是该去见见了。”

鼬大概是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容易解决,顿了顿没有说话,待他回过神来却直接绕过了大蛇丸,走到了他身后的光流身边。虽然鼬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不过眼神和语气都温和了很多,他看着光流问道,“你们怎么会过来这里的?”

“是来找我的白笛的……”光流的反应愣愣的。他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写轮眼的战斗,虽然从以前看漫画起他就知道写轮眼是很厉害的一种瞳术,可是真正接触到的时候却还是被震惊到了,在他看来,刚刚一直都是大蛇丸一个人在演莫名其妙的独角戏,而鼬从头至尾都没有动过一下,这就是写轮眼的实力么……

鼬听到光流的回答,顿了顿直接转头看向大蛇丸,声音回复了冰冷,“说起来,你之前拿在手里的白笛,是光流的。”

光流闻言一惊,鼬的意思,难道是说自己的白笛在大蛇丸的手里吗?

“土御门光流?”大蛇丸挑了一下眉,嘴角拉起一抹笑容,满是兴味的看着光流说道,“嘻嘻,你的长相怎么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光流愣住了,确实,之前一次见到大蛇丸的时候,还是中忍考试为了救下三代火影的时候,那时他还保持着龙马的外表,而他真正的面貌大蛇丸从来没见过……自己居然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不过好像自从再一次回来这个世界,光流就只是担心对于他来说重要的那六个人究竟还认不认得变了外貌的自己而已,其它的人则完全没有考虑到……那现在究竟要怎么解释自己的外貌变化……?

蛇鼬的重逢

“总之,如果大蛇丸先生现在确实是拿着白笛的话,可以请你还给光流吗?”白并不像鼬一样,他在光流救三代火影的时候,是见过大蛇丸与光流的对峙的。所以白现在很了解光流在踟蹰的担心,主动站出来接过话题帮光流解了围。

大蛇丸看了看白并没有开口,只是转而盯着光流嘻嘻嘻笑了几声。他一向对于稀奇古怪的东西很感兴趣。当初被鼬逼到这里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光流掉落的白笛,凭借大蛇丸的才能敏感,他立刻感觉到了这支白笛所蕴藏的神奇能量。于是毫不犹豫的收了起来,打算留着今后自己研究的,却没想到那居然是土御门一族的东西。

不过虽然他现在对于这支白笛很感兴趣,但是鼬已经把自己持有白笛的事实说出来了,想否认也不可能了。所以虽然有些可惜,大蛇丸还是用舌头从嘴里卷带出了那杆通体洁净的白笛。

看着那样纯透熟悉的白­色­,光流确定那的确是自己的白笛没错,只是他看着大蛇丸递到自己身前的白笛,却开始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接过来……

大蛇丸你到底为什么要把白笛藏到嘴里啊,现在还用舌头卷着,上面全是口水,看上去挺恶心的……这叫人要怎么用手拿……

鼬见光流只是盯着大蛇丸的舌头看,却没有伸出手拿过自己的白笛,一开始有些不解的,可是看着白笛上斑斑点点的水渍,随即释然了。

看光流的表情,这个小家伙现在一定是在心里诽谤大蛇丸不讲卫生之类的,不知道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如果知道了自己的忍术这么被别人鄙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不过想归想,好不容易见到了一直在担心着的人,鼬当然不愿意光流一直跟一条蛇大眼瞪小眼的。他主动拿过了大蛇丸舌头卷带着的白笛收进自己怀里,然后用另一只手牵起光流带头走在前面说,“事情解决了就回去吧。”

光流回头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大蛇丸,发现大蛇丸眯着自己的竖瞳一直紧紧盯着自己。被那样­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令他不由的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光流猛的回过头抖了抖,感觉到鼬牵着自己的手紧了下,条件反­射­的抬头看向鼬的方向,却发现鼬的目光也一瞬不瞬的跟着自己。

手被鼬牵着,视线对上之后就没办法挪开……这样呆呆的对望,光流觉得有些尴尬,于是开口转移了话题,“那个,鼬……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砂。”鼬回答了光流的问题,顿了顿解释道,“蝎现在在砂,要把大蛇丸带去见他。另外,我爱罗很担心你。”

=我=是=一=行=人=到=达=砂=的=分=割=线=

“大蛇丸,很久不见。”光流一行人刚刚步入砂的势力范围,路边就闪现出一个矮小的身影,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用那么稚­嫩­的声音说出的话,却能够让人感觉如此不舒服的人,在大家的印象中只有一个——赤砂之蝎。

被点名的那个人从一行人后缓缓现出自己的身形,一双金­色­的竖瞳透露出让人分辨不清楚的感情,他嘴角扯开一丝弧度,开口的语气,让人感觉那和平时的大蛇丸很不一样,“嘻嘻,是很久不见了,小蝎。”

小、蝎?

光流本来以为,蝎应该会很恨大蛇丸的。恨到想要杀掉他的程度,那么他们见面的时候一定会二话不说先厮杀一场,可是现在的气氛为什么这么和谐?大蛇丸居然还喊蝎叫“小蝎”?蝎的年龄应该是比大蛇丸大的吧,那大蛇丸这么喊蝎,蝎怎么还完全没有想要否认的感觉?

“我记得,从你退出‘晓’开始,我就让你以后不要这么叫我了。”蝎闻言面­色­不变,只是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语气变得有些危险。

光流微微睁大了眼睛,推翻了自己刚刚的想法。

蝎否认了,蝎的确是让大蛇丸不要这么叫他……可是这情景为什么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蝎在冲着大蛇丸撒娇闹别扭的感觉啊……

“呵……你记­性­很好啊。”大蛇丸对于蝎的话毫不在意,反而很是熟路的走到蝎的身前,低下头对上他的双眼,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在包容小孩子撒娇一样,用类似于哄劝的语气对蝎说道,“我现在不是回来见你了。”

“……”蝎眯着眼睛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的盯住大蛇丸,就在光流以为蝎终于忍不住要对着大蛇丸出手打起来的时候,蝎却出人意料的转身带头走向了偏离砂的位置,虽然没有说话,可是看上去就像是要大蛇丸跟着他走一样。

大蛇丸见状愣了一下,随后回过头来,残留在他脸上还没有收回的那种表情,与其说是戏虐……不如说是宠溺……

他看了看光流,随后把眼光停留在鼬脸上,开口道,“我暂时会住在小蝎那里,有空带着土御门光流过来一趟吧。”

“原因。”鼬盯着大蛇丸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开口吐出两个字。

大蛇丸闻言眯了眯眼睛,和鼬一样也留下了两个字,“咒印。”

鼬闻言没有回话,面无表情的。而大蛇丸也没有等鼬的回话,就直接掉头跟着蝎走,两个人缓缓消失了身影。

光流在听到大蛇丸说出“咒印”两个字的时候,身子下意识的一僵。一提到咒印,他就不由自主有些心有余悸的想到,从中忍考试的第二场被大蛇丸种下的那个咒印,发作起来那种时有时无的剧烈疼痛。那种疼法,一直到他回家之后,不良老爹帮他再次替身之后才没有继续再出现。

虽然他曾经也好奇过,不良老爹为什么可以把这种奇怪的负面力量替身掉,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因为在他的心目中,不良老爹身为土御门的当任家主,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无所不能的。

所以自从光流回到这个世界以后,他就一直没有怀疑过老爹替身术的成功与否……但是上次鼬使用万花筒时,他眼中原本已经变得很淡的“印”又重新明显起来,让他不由的有些怀疑了……

据他所知,替身术的结果只有两种,要不然就是完全替身并成功,要不然就是完全替身失败,应该没有不完全替身,也就是替身掉一部分灾难这种情况的出现。这么说来,自己身上的咒印消失,那么老爹应该是做了完全替身……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上次鼬使用万花筒的时候,自己应该不会有反应才对的啊。

可是明显现在“印”的效用还存在着,鼬使用万花筒时自己仍然会为他承担后果,那也就是说老爹的替身术并没有成功……那么同理,大蛇丸下在自己身上的咒印也应该没有完全根除掉……这么说,大蛇丸让鼬带着自己去找他,是咒印出了什么问题吗?

就这样一边思考一边被鼬带着走,不知不觉,待光流反应过来之后,他已经身在了砂忍村中,而身边原本的大家都不见了,只剩下鼬还牵着他。

“鼬……小君他们呢?”光流没想到自己走神走的这么严重,他猜想小君他们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走掉,临走时一定有跟自己打招呼,而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听到……真是……

“他们先一步去收拾住处了……我带你去见我爱罗。”鼬微微低下头,侧过脸来看着光流回答道。

光流闻言点点头,在来砂忍村之前,鼬就说过了我爱罗很担心自己,而且自从上次从砂不告而别寻找佐助之后,他跟我爱罗也确实很久不见,所以现在也该是去见见我爱罗了。

“你是什么人?风影的办公楼不是随便能进去的!”光流跟着鼬走到了我爱罗的办公大楼门口,却被一个看上去像是守门忍者一样的人拦了下来。那个人的语气并没有很凶,只是好像例行公事一般的说道,“如果想见风影大人就请先报出身份,我会为你们通报。”

鼬闻言似乎愣了一下,随后没有多话,只是从怀里摸出一块小小的牌子,照着那个守门忍者的面前一晃,随即收了起来。

光流并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可是那个守门忍者在见到了鼬手中的牌子之后,态度却立刻变得非常恭敬。

他对着鼬微微弯了一下腰,口中也带上了敬语,“原来是您,风影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请您进去吧。”

鼬轻点了一下头,牵着光流向里走。走了一段路之后,光流回头看了看,却发现那个看门的忍者还是依旧保持着那个微微弯腰的姿势,好像在恭送鼬他们一样。

等到鼬带着光流拐了一个弯之后,光流终于没忍住好奇问了出来,“鼬,你刚刚给那个人看了什么?”

在光流的想法里,鼬当初既身为木叶叛忍又身为“晓”的叛徒,这样二重通缉的身份使得他极度的不安全,所以自己才会试着把他送来砂以求有个相对安全一点的栖身之处。

就算是自己临回去那个世界的时候,我爱罗和鼬的相处方式看上去依旧不是很对盘。虽然在再次回来的时候,光流发现了我爱罗似乎跟鼬相处的很和谐,可是他以为那是因为经过了两年多的磨合,这两个人有了彼此更加深入的了解,所以才能和睦相处……可是即使是这样,砂的人为什么会对鼬这么的……尊敬?

风影的奇怪态度

光流拉住了鼬没有让他继续向前走,鼬回过头来,定定的看着光流,表情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一般。光流见鼬一直不说话,于是开口催促他道:“刚刚你给那人看的牌子,到底是什么啊?”

“那是我爱罗给我的……可以算作是砂的通行证明。”鼬见光流一副非常好奇的模样,开口解释了他的疑问,可是这样的解释让光流更加的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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