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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撒泼兽郎II正文第一章
秋末将近,仍是秋风萧萧,拂过后宫的风却不像拂过其它地方一样的带着干枯的草味,后宫的风总是带着熏人欲醉的甜香,鬼界王者鬼帝之尊的妻妾们正在盛装打扮,随时准备在鬼帝之尊驾临时,将自己最美的那一面呈现在他的面前,以讨他的欢心。
若真能讨得鬼帝之尊的龙心欢悦,那一直空悬的鬼后之位就是自己的了。但是谁都知道,帝尊不爱美色、寒冷如冰,他虽将鬼界治理得盛世太平,但对任何事都是冷淡不语的寒厉态度,使得臣下个个对他又敬又畏,也没任何嫔妃可以捉得住他的心,并且得到他一丝的怜爱。
话说如此冷酷无情的鬼帝之尊,谁又会瞎了心的去爱上他,只要自己能地位长保,得到后位进而母仪鬼界即可,谈些那爱不爱的事未免也太过愚蠢了。
而现在后宫最美、也最受宠的萧妃却没有心情打扮,她坐立不安,俏眉因为深思而上扬,使得她被称为鬼界第一绝世美女的容颜有了些阴残的余味。
鬼帝上次生了急病,忽然又快速的复元,这原本该是件好事,因为鬼帝尚未立鬼后,而大家都一致公认最有可能成为鬼后的就是娇媚美艳的萧妃,因为每次鬼帝伴游时一定有她,所以鬼帝复元对她而言,要成为鬼后才有希望。
想不到鬼帝病都好了几个月,却迟迟不见鬼帝来临幸她,也未听见鬼帝临幸过后宫哪位妃子。
萧妃急切之余,就要人打听,才知鬼帝的宫室竟住了一个于晴碧,也就是那个初出现在鬼界,从天而降把她压在ρi股底下的臭人类。
不是她爱疑神疑鬼容不下于晴碧,而是鬼帝的宫室没人进去过,但是于晴碧大大方方的占用,丝毫不惭愧,鬼帝竟也不把他推出去杀掉,岂不是证明他在鬼帝的心中很重要?
鬼界盛事武祭之前,鬼帝曾来找她寻欢,却又反常的没碰她就突然离去。
他那时口中虽没说是谁扰乱了他的心,但是萧妃明白一定有人,却绝不是后宫的任何人,因为后宫绝没有哪个妃子敢把鬼帝之尊惹怒到这个地步,又激起他的情yu到那样的程度。
后来她才清楚的了解到鬼帝心中的那个人是于晴碧。她得想个法子除掉他,绝不容许他活在鬼界,阻碍了她成为鬼后的道路。
她一定得想个很好、很好的方法,让于晴碧没办法成为鬼帝之尊心中最重要的人。鬼后的荣耀地位是她的,谁也夺不走。
雄伟的宫室里面对面的坐着两个人,一个面貌神俊,但是他的目光十分冷厉,令人望而生畏,由他不怒自威的神态看来,他定是相当有权势的人。
而坐在他对面的人,长相奇艳绮丽,没有任何语句可以形容他的美貌。他一脸的笑容衬托出他那难得一见的媚色,虽然貌美如花,却不像女人那样胭脂粉气;他不但带着一些男子的俊色,而且笑容之中隐隐透着一股直冲脑门的邪气,只不过巧妙的掩饰在媚笑里,却更增加他奇特的气质。
“寒心,你好讨厌喔!你又让人家输了。”
全鬼界只有一个人敢大胆、毫无忌惮的叫出鬼帝之尊的名字,而且还说得这么柔媚;然而鬼帝之尊也没有处罚他唤他名字的重罪,只是表情更加冰冷的环胸,彷佛对这柔媚得教人骨头也要酥去的叫声无动于衷。
在这么冷的表情、气氛下,恐怕会让一般人惊怕得想夺门而出,但是叫出他名字的人却没有任何惧怕的表情。只见他满脸都是笑意,笑得十分可爱,他那天生的绝美丽色,配上了可爱的笑容,令人直想推倒他,非要在他身上逞足欲望不可。
嘴巴里说出讨厌、懊恼的话,但是脸上摆出的却是娇媚挑逗的神情。于晴碧身上衣衫不整,一件上衣半脱半开,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却偏偏遮住了重点,只能在他弯身时,让坐在他前面的人看到他一闪即逝的娇红|乳尖。
于晴碧输了后,弯下身来重新洗牌,坐在他前面的沁寒心知道他是故意的,否则哪有可能会连输二十几次。
他每次弯身洗牌时,就故意让他瞧见他娇俏的|乳尖刷过质地轻软的衣衫情景,分明是要挑动他的情yu,让他的想象力随意发挥。
身为鬼界至高无上的统理者,他绝不会被这无聊的把戏给弄昏头,若不能控制自己,那他还能治理鬼界吗?
而且于晴碧在搞什么把戏,难道他会不知道吗?
洗完了牌,见一直无动于衷的沁寒心一点也没被他挑逗到,于晴碧侧过头笑了出来,这可悲的人!这个化石般脑袋的鬼帝之尊心里想的,一定又是那些教条式的无聊鬼话。
换言之,那就是他绝不能这么简单就失了鬼帝之尊的派头,对着自己大流口水,但他若是会让他一直无动于衷的话,那他于晴碧可就不是于晴碧了。他非得逼他把自己的话收回去不可。
他抖了抖身子,将手探进胸前,轻轻的像在搔痒似的横过|乳尖柔柔一刷,那粉红颜色的美丽|乳尖立刻立了起来。
沁寒心的视线就像被吸住了般,牢牢盯着那“两点”不放。
于晴碧双手捧住了脸,好象现在才发现沁寒心在看哪里一样,他娇喘的偏过自己的身子,急忙拉起衣服盖住,满脸通红的轻斥道:“你在看哪里啊?寒心,再这么乱看,我不跟你玩牌了。”
沁寒心明明知道他在挑逗他,但是于晴碧现在满脸羞红,倒像他才是不正经的色狼、登徒子,而于晴碧自己则是黄花大闺女一个。想到这里,沁寒心身下的欲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明明知道于晴碧这些日子来,不知已有多少次躺倒在自己的身下,柔喘娇吟着欢愉的声音,雪白身子柔若无骨的任他在他体内犹如烈火般的摆动。于晴碧早已不是第一次,而论其娇嗲、主动的淫媚,他后宫中的妃子没有一个比得上,但是一见他那故装清纯的样子,他仍像个傻子一样的被撩拨。
情yu就像烈火燎原,完全不可遏止。
“过来。”沁寒心的声音已经变得低哑。
于晴碧猛摇着头,还维持着脸红的状态,“不行啦!寒心,你明明说你一个月内不碰我的。”
沁寒心当然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于晴碧每次都挑他办朝政大事时到御书房戏弄他,他每次都拍桌大怒的叫他出去;但是过没多久,情况又变成两人双双脱了衣物,搂抱在一起难分难离。
于晴碧分明是故意害他正事做不下去,他一气之下,就说自己在一个月内绝不碰他;而于晴碧被他吼了之后,不哭不闹也不吵的离开书房了。
之后每次见到了他,于晴碧也不主动求欢,都一直很乖的垂着头,一脸显然在悔过的表情。
但是于晴碧今天忽然说要玩牌,他就知道绝对有诈,因为奸诈狡猾的于晴碧是三年报仇绝对不嫌晚。果然打牌输没几次就开始衣衫有些凌乱,看来是故意的挑逗他,要他收回自己当初说出去的话,现在更是装出这妖媚的清纯样来诱惑人,于晴碧真是太可恶了。
此时于晴碧将身子往后一缩、单脚屈起,他这件衣服的花色跟他的目光一样令人受不了,周身都是花花绿绿的奇怪颜色,而且这件衣物的下?剪裁十分撩人,他的脚一屈起,整个大腿就露了出来。
沁寒心这才发觉他竟没穿裤子,在自己眼睛盯视之下,那雪白的美丽处清清楚楚。这下,他的欲火是从脚下烧到了头顶。
于晴碧好象急着扯自己的下?盖住沁寒心的眼光集结点,但是却露出了更多雪白娇美处,而且这次是连重点都若隐若现了,看来是欲拒还迎的色诱。
沁寒心因为欲火上升,气恼着他的挑逗,又见他竟然只穿了件外衣就来跟自己打牌,那用心是什么根本不言而喻,所以他口气极度不好的怒吼道:“你怎么没穿裤子?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于晴碧笑得非常的无辜,“因为穿著裤子很热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干什么骂得这么难听?”
现在怎么可能会热?他分明是有备而来的要引诱他,沁寒心知道自己应该要拂袖离去,但是他的目光就像是被钉死一样,牢牢盯视着于晴碧那下?盖不住的地方。
他的声音更低哑了,他现在的心神绝对不适合跟于晴碧吵架,等过了这情yu的热潮后,他会记得好好教训他一顿的。
“过来。”
“不行啦!你明明说一个月内不碰我的。”
沁寒心欲火焚身,已没有时间废话了。他长手一伸就抓住了于晴碧,把他抓到自己的跟前来。
于晴碧眨着无辜求怜的眼睛,揉着他胸前的衣服,委屈不已的道:“寒心,不要嘛!要不然等一会儿你又后悔了,然后又用很可怕的目光盯着我看,好象要骂我一样,这样我好可怜喔!身子被你占了,你还要用恶霸似的眼神来吓我,人家胆子很小,禁不起你吓的。”
明明是泫然欲泣的模样,于晴碧却又?了个媚眼给他,然后伸出娇嫩的小舌,轻轻舔着自己红艳的丰满双唇;沁寒心的呼吸几乎停止,他抬高他的下巴,飞快缠住他那故意挑逗自己视觉的娇嫩小舌。
那小舌十分滑溜,沁寒心往东,它就快速的往西,沁寒心追上时,它又朝着反方向而去;沁寒心粗鲁气愤的虎吼一句,那小舌才乖乖的让沁寒心吻住。
一吻之下欲罢不能,沁寒心粗喘着气,已经在拉扯于晴碧的衣带;而于晴碧嘴里还在喊着不行、不行,但是他的手早已将自己的衣带抽出。
沁寒心一手轻捏着从刚才玩牌时就一直看得到的俏红|乳尖,它娇红的颜色,像在期盼恋人的疼爱。
于晴碧被轻轻的揉捏,发出了惑人的叫声,听得沁寒心受不住的往下轻咬。
于晴碧将他的头搂在胸前,喉头就像要流出水般的低声娇吟:“寒心,我们不要做了,等一下你又对我生气,不要做了嘛!”
他还在用这种方式逗他!沁寒心的眼里就像要爆出火一样的恶狠狠看着于晴碧,狠话说尽的道:“你这放浪惑人的祸水,我要是有点理智的话,就该把你千刀万剐,然后丢到乱葬岗去喂野狗,一生一世再也不看你一眼。”
于晴碧听他骂得恶狠恶毒,忍不住绽出华丽甜美的笑靥,他于是张开了腿,环住了沁寒心的腰身,一只手已经下滑到沁寒心燃烧全身欲火的中心点。
他笑得非常的开心,根本看不出他在害怕,嘴角反而扬起一抹邪门至极的媚笑。“寒心,你真的舍得这么做吗?”
沁寒心的气息在于晴碧乱搅之下变得紊乱,于晴碧吻上了他形状美好的嘴唇,手下却越抚越快,逼得沁寒心的热汗滴下额头,忍不住拉住他的手,恨不得将他连皮带骨吃下肚似的欲火焚身。
“三天你就受不了了,还说一个月不碰我,害我独守空闺这么久,好寂寞。”
他说这个寞字时,却用指尖戳着沁寒心现在最热情的地方,害得沁寒心差点爆发出来。
沁寒心拉高了他的身子,发狂一样的冲入于晴碧温热的体内;于晴碧环住他的颈项,娇声的低吟,并不住的吻他的颊。
于晴碧这时的眼里少了之前的妖媚,却多了欢快的柔情似水,如此美艳、令人动情的于晴碧,让沁寒心早已忘了自己一月内不碰于晴碧的决定。
欲火都解决了,软铺上的牌早已掉了一地没有人捡拾,祼白的肩膀、锁骨及美艳的白皙脖子都留下又青又红的吻痕,于晴碧娇嫩的双手还环在沁寒心身上,红唇娇艳的轻喘着气,流露出一股令人心荡神驰的冶艳。
沁寒心威严神俊的脸上已少了刚才动情狂乱的欲望,现在残留的只有严厉和怒意,他慢慢从于晴碧那紧缠住他的地方退出来。
于晴碧缩了缩腰、双手下滑,抚摸的就是他汗滑的背,那儿摸起来好舒服喔!于晴碧却百无聊赖般的嘟起嘴来,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你又生气了?”
“你给我住口。”沁寒心的口气已不是不好可以形容了。
于晴碧扁扁嘴,流出了几滴眼泪。“早就说你会吼我的,你看你又生气了。刚才你那么狂猛,也不顾人家的身子受不受得了,就那样直冲猛撞的,现在要过了,又要训人家。算了,人家再也不陪在你身边了,反正怎么服侍你,你都不满意,你去找你的后宫佳丽吧!”
得了便宜又卖乖,就是指现在的于晴碧。
沁寒心气得全身发颤,若对方不是于晴碧,只怕他早已叫人拖下去斩头了。他向来不太会表现出自己的感情,但是见到了于晴碧,常常会气到差点连血也呕出来,像现在就是。
于晴碧见他很生气,他把头撑起,嘴唇轻吻着沁寒心厚实的胸膛,撒娇叫道:“寒心,别生气嘛!你刚才让我……让我……”
说着,于晴碧一脸俏红,羞涩的把头埋在沁寒心里,又说出了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话语:“寒心好坏喔!每次做那个事时,都神勇得让人家说不出话来,差点以为我死了呢!”
此时于晴碧的声音非常的柔,还将脸轻轻摩擦着沁寒心的胸膛,那像小猫依人的表情异常的可爱。“寒心,人家好爱你,爱你的全部喔!”玩着沁寒心的黑发,于晴碧一脸柔媚,更加娇甜可人了。“到底有多爱你呢?人家一点也形容不出来,总而言之,就是嗳嗳嗳嗳爱……爱死你了。”
沁寒心所有的怒火、严厉和不好的心情霎时又烟消云散。
他无法形容跟于晴碧在一起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有时被他气得半死,有时欲火狂野时,他那妩媚的一眼,就足可令他忘了一切,只顾在他身上占有他甜美的身子。
而像现在一样的情形也不少。被他气得半死时,见他那撒娇的甜腻媚态,就又让他所有的怒火全都熄灭,他只知道他这一辈子绝不能没有于晴碧在身边。
他的心情才又刚转好,于晴碧低笑了出声,显然也知道他的心情变好了。
于晴碧指着软铺前的桌子,撒娇道:“我要喝茶,寒心,帮我倒茶。”
沁寒心身为鬼帝之尊,绝不允许他去帮另外一个人倒茶的;后宫有哪个嫔妃敢叫他倒茶的,只怕还未说完,他就已经叫人推出去杀了。
于晴碧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在意,一贯娇笑的爬下床,倒了水来喝。
沁寒心目光忽然凝结,因为于晴碧并不是真正在喝茶。
他拿着茶水,魅惑的睇他一眼,然后将茶水倒在自己的身上;那水沿着他的唇边滑下,一路滑过胸口、下腹,到达他最美艳至极的地方。
于晴碧笑得又邪又媚,想来绝不会有人会无动于衷这样的妖艳邪美。
“寒心,你想不想喝茶?渴不渴啊?”
沁寒心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推倒于晴碧,然后压在他身上的,只知道下一刻自己像疯了一样又向于晴碧再一次的求欢。
而浓浓甜腻的呻吟及粗重的喘息声,立刻就响满了鬼帝之尊的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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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上早朝时,鬼帝之尊的脸色有时好、有时坏。
好的时候,他虽不致笑容满面,但是至少维持一贯的冷厉;坏的时候,常常一双利眸盯视着朝臣,使他们个个吓得胆战心惊,纷纷开始反省,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惹恼了帝尊。
只有大将军罗青明白,帝尊心情好时,一定是于晴碧不捣蛋的时候;帝尊心情坏时,一定是于晴碧惹得他生气不已,怒火无处发泄。
虽看过于晴碧对待帝尊的深情款款,但是对罗青而言,他内心着实认为于晴碧这个家伙是碰不得的。
他甜的时候,是又娇又媚又美又可爱,但是他邪起来的时候,是又坏又邪、又可怕又乱来;不过他甜的时候,绝对是只针对帝尊而不是针对别人。
罗青从来没吃过什么甜头,反而三番两次吃到他的苦头,偏偏这些苦还有口说不出,那才惨呢!他正发怔,想不到无意间听到于晴碧三个字,便立刻回神过来。
沁寒心严厉的表情没有变,冷冷地道:“说下去。”
那禀报的朝臣将脸低下,忠心耿耿的道:“此人只是人类,却妄称是帝尊的主人,虽说是武祭时的奖赏,但是这与礼不合,请帝尊做个决定吧!”
命犯撒泼兽郎II正文第二章
整个朝殿安安静静的没有人敢发出声音,于晴碧着小小的热闹类会成为鬼帝之尊的主任这件乌龙,原因起始于鬼界盛事武祭。
武祭是鬼界选拨人才的其中一种方式,得胜者可想帝尊要求任何事物。
那本来被关在等于是死牢的人类于晴碧,参加了武祭。
人类远比鬼界的人弱小,怎么可能会打胜鬼界的人?哪知道他每每用乱来的诡计胜了一场又一常,最后得胜的他,要求鬼帝之尊成为他的仆人,然后就一直借居在鬼帝的宫室。
照他自己的说法是“仆人的就是主人的”,所以用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但是鸠占雀巢的恶事旁人岂可忍受?更何况将他们鬼界的王者当作仆役,这更不是他们这群忠心的朝臣所能接受的。
沁寒心冷冷的话里同不出来任何的感情:“此事不必再商议。这人奸邪狡猾,用普通的方法只会让他辩得我们无话可说,说我们鬼界的人说话不算话,难道让人类来诋毁我们鬼界,就是你们觉得合适的处理方法吗?”
他的语调变得非常寒厉:“虽说是主仆,但是那时他自己说的,我堂堂鬼帝之尊,会去当个人类的仆役吗?若你们脑筋是这样愚笨,不清楚,那要你们来朝中做什么?全给我回乡去含饴弄孙,朝里不需要一群蠢货!”
他冷冷的话语自有威严,声音中的不容置疑人人听得出来,众朝臣见情势不对,纷纷面朝下,没有人敢再说话。
朝中只有罗青真正了解帝尊和于晴碧的关系,其实两人哪是主仆?于晴碧根本就算是帝尊的男宠,帝尊承恩他时的表情足可焚烧整个田地;若不是他看过,啊也很难相信一向冷酷的帝尊会对于晴碧露出那样着迷的表情。
“禀帝尊,每年贺喜帝尊即位的日子又快到了,这一次是否要盛大举行?”
宰相问的用语十分小心,像怕惹怒了沁寒心似地。
沁寒心冷冷道:“依往常的惯例举行,这事由你全权处理,罗青虽是武将,但由他调动军队帮你,你也可省事许多。”
宰相跪下接旨,却又忍不住使个颜色给其它人,其它人纷纷跪下,一旁的罗青不明所以。
宰相已经领众说话了:“帝尊年轻有为,岁后位空浮,微臣们本也没有话说,但是帝尊上次生了急病,我们才着急于帝尊尚无子嗣的事情。请帝尊在国事之疏,多多临幸后宫,使后宫贵妃们能生下皇子,这诚是帝尊与鬼界之福。”
沁寒心对于女色非常的淡心,他勤于国政之事众位朝臣都知道,所以才会有今天的这一切。
沁寒心盯着眼前的朝臣,子嗣啊?他的确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未遇到于晴碧之前,他不对任何人,事,物动心动情,虽临幸后宫,也不过是打发时间,处理欲望时所做的例行公事。自从遇到于晴碧后,他也感觉到自己与往常的不同,而生个皇子的确是他身为帝尊所该做的事情,他没有理由因为有了于晴碧,就再世不碰后宫的妃子。
“你们的话我知道了,没事退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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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回宫室,于晴碧就跳进他怀里。
“好无聊哦!寒心,你上个早朝怎么那么久啊?”
沁寒心习以为常的抱起怀中美丽的人儿,却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轻柔,像怕摔找了怀中晶莹剔透的人儿似的,与他往常的冰冷举动大大不同;若是有熟知他性情的仆人在场,一定会惊吓得目瞪口呆。
望着于晴碧美丽的容颜,他知道于晴碧美的并不只是这一张脸;若于晴碧真是可以怀孕的女,以他临幸于晴碧的频繁次数,只怕于晴碧腹中早已经有了一个皇子或公主了吧!若真能生出孩子,以于晴碧的妩媚妖娆,那孩子若是女的,必定是美艳动人,若是男的,也必是俊美非凡;但是孩子若由于晴碧抚养,只怕个性会非常的古怪。
这么一想,他心里有一种浅浅淡淡的幸福,而在遇到于晴碧之前,他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快乐与幸福。
也许以前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快乐,不幸福的,毕竟身为王者,要统理的事实在太多,他没有闲到注意自己是不是不幸福,不快乐的??直到于晴碧的出现。
但是于晴碧毕竟是个不能怀孕的男子,还是非他族类的凡人,论情论理,他的确不该宠幸他,鬼界史上也无任何帝王宠幸人类的例子存在;但是这并不能阻碍他宠幸于晴碧,他是他的,这一点是永永远远也不会变的。
他是鬼帝之尊,统理整个鬼界,鬼界的规矩也是由他订的,他不需要去遵从古人的作法;他要于晴碧,于晴碧就是他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反对。
于晴碧摸着他额头上的深纹,柔情似水的娇声倒:“怎么啦?寒心,你的心里有事情吗?怎么皱那么深的眉?”
沁寒心吻了于晴碧的唇,子嗣这一件事,他不需要对于晴碧说,他只要到后宫临幸几个妃子,自然就会有消息,于晴碧永远都不需要知道这一件事。
就算于晴碧知道了,也已经是后宫传出好消息的时候了,到时候他会安抚生气的于晴碧,因为他知道以于晴碧的个性,绝对不许他与别人在一起的。
于晴碧揽住他的脖子,叫道:“以前你刚回来的时候,都叫人家不要吵你,今日怎么一回来就对我毛手毛脚的。寒心,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所以才忽然对我这么好?”
沁寒心抱起了他,放到床上去。“碧,你今日又比昨日好看了。”
于晴碧笑了起来,搂住心爱人的肩背:“寒心,你今天怎么这么会说话,是嘴里涂了什么奇怪的蜜汁吗?我尝尝看。”
手指摸索着沁寒心的后脑,于晴碧已经主动吻住沁寒心,双唇交贴时,已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响。他低低的呻吟几声,就坠入沁寒心的如火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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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寒心越看奏章,眉眼间的皱痕就越深,他强忍着怒气将一整叠同样内容的奏折丢到一边去,那奏章提的全都是鬼后的悬浮及哪个妃子最适合产下皇子的事情。
沁寒心冷冷的对众人道:“子嗣之事不许再议,朕这些日子就会抽空到后宫去。”
宰相跟一派臣子显然全都松了心了,沁寒心却觉得心头一把无名的闷火烧了起来。他这些日子不是没想过到后宫去,但是只要于晴碧在身边,那些后宫的妃子没有一个能引起他的兴致。
他虽想与人生孩子,但是怕的下半身若是不听话,如何能与妃子生孩子?
倒是他的男性雄伟处见到了于晴碧,就立刻生龙活虎,甚至只要于晴碧一个媚眼,他就丧失理智的压倒于晴碧的身上去,没两三下就脱光了于晴碧的义务,与于晴碧沉入爱欲的深海去,遗志他每次散了欲火,心里头也忍不住的对自己有些抱怨。
明明知道如果把对于晴碧的临幸分一半给后宫的妃子,只怕妃子有一半都要怀孕了,然而他的下半身若是能这么理智就好了,偏偏只对于晴碧才会这样;连他自己有时也有恨又气,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
罗青偷看着沁寒心,之间帝尊眉眼深缩,料想这些事也让帝尊心烦,真希望帝尊能快快解决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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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神进门,不,该说是贵客临门,但是罗青一点也笑不出来,反而还吓得立刻起身迎接;进门来的,正是娇媚美艳,还带着满身邪气的于晴碧。
于晴碧正是他这一生最怕的人,而且因为此次他有些心虚就更加的害怕,希望这个瘟神要问的不是帝尊临幸后宫的事情,要不然他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晴碧这次显然不爱拖泥带水,开门见山就问话了,还问得没头没尾:“你说寒心究竟是怎么了?”
罗青张口结舌,也不知道这个问题从何而来。
于晴碧一双桃花眼眯成了一直线,拉起罗青就把他摔到地上,一只脚已经踏在他的胸口上了,“他今天竟帮我倒茶,这名名是天要下红雨的征兆,你给我老实的回话,是不是你又出了什么坏主意给寒心?所以他才倒茶给我。”
天地良心!他从来也没建议过什么,而于晴碧脚下使力,竟要踢他的脸,他急忙抱头鼠窜,紧张道:“你相信我,我自从知道帝尊对你心心挂念,我只求帝尊平安安好,怎敢乱说些什么?你千万要相信我啊!”
于晴碧怒道:“你在说谎,要不然他这死也不会倒茶给人喝的人,为什么倒茶给我喝?你分明是要我用雷打死你才肯说吗?”
之前被雷打到惨痛回忆让罗青差点惨叫出声,挥手挥得更急,“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帝尊倒茶给你喝是疼惜你,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干什么对我发脾气?”
“就是倒茶给我喝才奇怪,你就算没提什么荒唐主意,也必定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对不对?”
眼见于晴碧一张脸已经逼到跟前来了,腿也将要踢过来,罗青这堂堂鬼界的第一勇士竟忙不叠的后退。
他不是不能打扫,而是他只要一见到于晴碧,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的惶恐害怕;也许在他的心里面,于晴碧跟帝尊的地位是相同的,他不可能出手打帝尊,所以也就不可能出手打于晴碧,只好拼命解释。
“真的不是我说的。那个子嗣的主意绝对不是我提的,虽然我觉得大家说得没有错,帝尊的确需要个孩子来承继帝位,但是绝对不是我提的。”
他惶惶张张的脱口说出事实,然而一回神他就想撞墙而死,因为他看到了于晴碧先是怔呆,之后又是怒颜,然后变成最让他害怕的邪气。
“好啊!原来他想勾搭别的女人,所以忽然对我好了起来,连茶都肯道给我喝了。哼哼!
好大的狗胆,想左拥右抱也得看我于晴碧想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沁寒心你从头到尾把我都吃遍了,现在敢去吃别人,我就让你活活梗死。”
于晴碧厉眼转向他,暴怒道:“你给我听着,若是今天的事情你向寒心说出一个字,让他心里有了防备,你就会知道死字怎么写了,因为我会用你的尸体写粗来,听懂了吗?”
罗青露出乞求一样的表情,他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一心效忠的帝尊,“你不会对帝尊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于晴碧冷笑,“在我的脑子里,可从来没有过分这两个字的存在,我做的事情都是合情合理,是别人先对不起我,可不是我先对不起别人的;要了我的人和心后,想再去乱来,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一听到这样的回话,罗青忽然有帝尊要大获临头的悲惨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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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寒心累极了,这种累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
御医已经等了许久,还不见帝尊开口,他恭敬的道:“帝尊是否身体不适?叫臣来,难道不是要诊脉吗?”
“不,不是要诊脉,你开几贴补药给我吧!”
御医不解其意,跪下道:“若是帝尊疲累,请让老臣诊脉一番,放可开药。”
沁寒心因为对其他妃子没有兴致而想服药助性,他字就是要说,也不由得口干。“我说的不要是促进情yu,能立刻有效的,我要后宫妃子生下我的子嗣。”
御医吃了一惊,帝尊年纪轻轻,边已经不举了吗?
但是看帝尊脸色红润,实在是不像是有这样的毛病,御医慎选着用辞,以免刺激到眼前的男人,因为这方面的事情关系到男人的自尊,他最好说得委婉点,以免帝尊听得逆耳,把他推出来斩了。
“帝尊身子向来刚健,若是有这方面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若是长期吃那样的不要,恐怕也不是长久之计。”
他的男性地方很好,不过只有见到于晴碧才好,有了于晴碧后,他对于其它的女人都没有兴致,现在是为了要传宗接代,所以要靠药物。他懒得废话的道:“去把药弄来,最好强烈一点,以免没有作用,朕今夜要宠幸萧妃。”
御医不敢多言,生怕得鬼帝之尊,只好乖乖下去磨药,配药。
过没多久,御医就送来了一瓶药丸呈上。“帝尊,这只要服一粒,配水即可,事前吃上一颗,边可一夜临幸后宫娘娘。这不过这药性十分猛烈,不可多吃,也不可多受刺激,否则容易……容易……”
“容易怎样?”
御医脸上浮出红晕,显然要说这种话也让他十分尴尬。“禀帝尊,会太过刺激,所以要谨慎使用。”
“下去吧!”
见老御医下去了,沁寒心拿着药瓶塞入怀中,现在只等哄睡了于晴碧,就能到后宫去,否则自己与于晴碧夜夜同塌而眠,若有一日不在,他岂没有怀疑的道理?幸好他早已叫人做了安眠的茶水送到房内,等一会喂于晴碧喝下去,再去后宫萧妃那里。
他走到了自己的宫室前,要瞒着预期隔壁做这样的事情也非他所愿,希望几次临幸后,后宫的妃子就能传出喜讯。
他才一开宫门,于晴碧又像往常一样跳入他的怀中,他双手环抱住怀中可爱的人儿,低声唤道:“碧。”
“寒心,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刚才喝了水后,忽然好想睡觉,硬是忍着等你回来,要不然我早已睡了。”原来他已经喝了一杯安眠的茶,眼见于晴碧的双眼就要合上,但是为了谨慎些,沁寒心还是再捧上一杯茶,小心的再喂于晴碧喝下,于晴碧在他怀里扭动几次,似乎很想睡觉,根本就不想喝水。
他硬是哄着:“乖,喝水,喝了这才再睡哦!”
他低甜温柔的嗓音让于晴碧微张了嘴,灌下了一杯水后,才合眼沉沉的睡着。
沁寒心将他放在软铺上,轻吻了他嫣红的嘴唇,拨开乱发,露出他美艳娇好的脸庞。内心微微的愧疚让沁寒心说话变得比以前温柔许多:“我明日早上就回来,碧,好好的睡觉吧!”
沁寒心才走出去,一直躺在床上闭着眼的于晴碧翻了身,霎时跳了起来,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昏睡过去,只不过是作戏给沁寒心看。
他一脸冷笑与邪意,恶言恶语的道:“想把我弄昏之后去寻花问柳,沁寒心,我保证你明天再也没这个心思了,今日我若不整死你,我于晴碧从此之后便改名换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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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寒心已经交代过要临幸萧妃,所以萧妃的宫室无人守侯。
他走进宫室里,故意把灯火熄了几盏,让四周看起来更暗,也许只要看不到人,把对方想成于晴碧,他还比较可能有兴致;虽然这样想,他身下的男性地方还是不见动静,看来还是只有吃药了。
他将药瓶打开,以他现在毫无性趣的表现看来,一颗真的够吗?看来还是吃上两颗比较保险,于是他吞服了两颗小小的药丸。
药并没有什么味道,过没多久,他的身下果然有了动静,他虽无情yu的感受,但是他身下已经有了感觉。他也不要叩拜,只要赶快做完,赶快走人即可。
他淡声道:“不必拜跪了,萧妃,上床去吧!”
萧妃上了床,灯光极暗,他连萧妃的脸都几乎看不见。
他压止了萧妃柔软的身子,已经在摸索着她的衣物,萧妃向来十分主动,这次也主动的吻在他的脖子上;他感觉脖子麻痒刺痛,代表萧妃还轻咬了一口。
萧妃向来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怎么知道她今天竟反常了,而这么一咬,一股消魂蚀骨的绝顶快感忽然冲向了脑后,他整个身下原本是只有一点感觉,现在则是整个挺直。他倒抽了一口气,这药真的这么好吗?怎么才一下子,他就感受如此强烈。
萧妃搂抱住他的腰身,轻吟了一声,那声音柔软无比,沁寒心再度发觉自己的身下竟已开始暴账。
萧妃声音模模糊糊的轻柔道:“让臣妾为帝尊脱衣。”
欢爱之际,让侍妃为自己脱衣并没有什么奇怪,但是萧妃的手指一刮过他的肌肤,他就感到一阵难言的震颤,身下早已经爆满了情yu,恨不得能把怀里的人搂在身子底下肆情纵爱一番。他开始喘息起来。
这药物未免也太过神奇,怎么萧妃微微说个几句话,轻轻的触摸他一下,他就意乱情迷成这个样子,简直是和于晴碧在一起的状况一样?
萧妃为他脱衣,脱到他的手腕时,忽然用力一束,沁寒心只觉得手腕一阵痛,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情,他两只手腕就被举起,用力的用衣带束紧绑住,并飞快的绑在床头。他若不是情yu正浓,怎么会中这样的计?而且这人的力气也不像是弱女子萧妃。
“好大的胆子,你究竟是谁?”
那人将他的手腕绑在床头,两脚也用衣物牢牢绑在床的两边,以免他挣扎。显然这个人也知道他这个鬼帝之尊并不是尊称好听而已,他就算只剩两只脚可以动,也可以当场踢杀捆绑他的人。
沁寒心原是鬼界第一强者,拖不是他当了鬼帝,不再参加武祭大会,自然鬼界第一勇士的名称就是他的,根本轮不到长年居于他之下的大将罗青。
命犯撒泼兽郎II正文第三章
“放开,你好大的胆子,我飞处死你不可!”
“想处死我?来啊!”
这声音邪气又爱娇,熟悉得让沁寒心耳朵一动。那人将被沁寒心吹熄的灯火再次点燃,沁寒心一看之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声音都因为惊讶而迟疑了好一会,只因为这个人是此时最不可能出现在这地方的人。
“碧……你不是……”
“我不是喝了你下了药的茶,正在你的宫室里呼呼大睡吗?”声音里的笑意隐去,只剩下邪门的口气:“没人告诉你,本人喝茶是越喝精神越好,怎么也睡不着,那一点点的茶,塞我的牙缝都不够,还想迷昏我,怎么可能?”
火光照亮了于晴碧,他的衣杉随意披挂,黑发披泻而下。他将宫殿里的灯都点起,使得宫殿里亮如白昼,他笑得很妩媚,却也不怀好意。
“寒心,听说你今夜来宠幸你的妃子,怎么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就单单睡在你怀里的我不知道?看来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你还会想去寻花问柳哦!”
“碧,别开玩笑了,将我解开,否则我要发怒了……”
沁寒心的话没法子说下去了,因为于晴碧竟在他眼前跳起舞来,而且那绝对是勾人情yu的舞蹈;于晴碧每个发出的声音,姿势,甚至是一件又一件落地的衣物,都撩起了男人心底最深处的热烈欲望。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以前并不知道于晴碧会跳舞,他的眼睛无法移开,他的男性反应跟随着于晴碧舞蹈的节拍也迅速涨起。
于晴碧跳得很美丽,却也非常妖艳。他扭动着蛇腰,轻微的抬起修长的腿来时,沁寒心想入非非的联想到它们环在自己腰上时的快感,以及自己在他体内激|情万分的感觉,那绝非任何语言可以形容。
他差点冲动不已的大叫出声,他的喘息变得非常的粗重,若不是强自抑制,定会让自己非常尴尬,而这恐怕就是于晴碧要的结果。
于晴碧脱到最后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衬衣,沁寒心气他这么乱来,两手虽被绑住,还在用力的想把衣带扯开;而于晴碧显然也知道他的力气不可小觑,所以方才绑得非常的紧,让他根本就挣脱不开。
“碧,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将我放开,否则我立刻将你处死!”
于晴碧甜甜笑道:“你又说得这么恐怖了。”他的笑容现在看来成了恶魔的笑颜,“处死我你就尝不到我今晚要给你的甜头了,我帮正你古了今晚,只要我不在你身边,你都会担心我是不是会被别的男人给抢走。”
见他根本没有解开自己的意愿,沁寒心大大的震怒了。他身为鬼帝只尊,要宠幸谁,于晴碧一个小小的人类如何能够置疑;他是较宠爱于晴碧,但他根本就不能给他子嗣,他就不该管他是否宠幸别的女人。
“于晴碧,你给我听着,我要宠幸谁是我的事情,我明日就废了你,再也不许你进宫来,然后我就开始日日宠幸后宫妃子,从此之后再也不看你一眼。”
于晴碧笑道:“你还朝我发狠话,先管好你自己吧!”
他那白皙的小手放在沁寒心的胸膛上,沁寒心闻到了于晴碧身上甜美的香气,正是他发上柔软,引人遐想的动情味道,沁寒心赶紧止住自己的呼吸。
于晴碧也知道他故意不闻,他笑了起来,执起自己漆黑的软发,触着沁寒心两片形状美好的嘴唇,甜丝丝的道:“寒心,你说我该怎么服侍你才好?怎么做你才高兴喜欢?”
沁寒心火热的双眼充满怒意及不屈服的瞪视着于晴碧。
于晴碧将身子低下,柔软的嘴唇放浪的吻着沁寒心的脸颊,沁寒心猛力的侧过头,一个青花瓶子在此时从他身上掉了出来,于晴碧捡起那个青花瓶子。
他打开瓶子闻了一下,立刻就知道这是什么药,他原本就恶意的眉眼更加往上挑起,使得他的笑声变得十分尖锐。“你来寻欢作乐还吃这种东西,怕满足不料你的妃子,还是跟我在一起根本就不够,寒心,你真伤我的心。”
下一刻,于晴碧将瓶子摔碎在地上,他拉起沁寒心的头,火暴的眼里呈现出不逊与沁寒心的怒气。“寒心,我要你给我听着,我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没有人敢惹地我这么生气。我要你这一生都记得这一夜,这一夜后你的身体对女人再没有反应,因为你只会想着我给你带来的欢乐。”
他的话语变得激烈无比:“你想要宠谁,你就去宠谁啊!若你的身体真能宠得了谁的话。”
话语虽然激烈,但是于晴碧低头下来亲吻的动作温柔又缠绵。
沁寒心猛力的扭动,于晴碧吻着他的|乳尖,还不间断的轻咬,有时看他挣扎得厉害,于晴碧就猛力咬一口,他倒抽一口凉气后,于晴碧又甜美的伸舌去抚慰那刚才被咬得疼痛的地方,加倍的温柔爱怜。
他原本就对于晴碧一直是有反映的,现在又加上两颗药丸的药效,让他不时发出抽气声,就算意志力再强,也无法制止自己胯下热情的显现;更何况于晴碧不断的用尽手段来抚慰他的身体,想把他的身体逼到极点,若不是他自制力极强,一般男人早已经难看得让于晴碧得偿所愿。
感觉于晴碧的小舌一直往下滑动着,吻完了他的|乳尖,他又不断戏弄着他的腹部及肚脐。
沁寒心的声音已经哑得几乎不象自己的声音:“助手,于晴碧……”
“还说得出话,那代表还不够嘛!”
于晴碧的手急转直下,碰触的就是他现在最热情,已经快要爆发的地方。
沁寒心几乎忍不住自己的热情,他奋力的扭动身子,连连发出怒吼声:“住手!于晴碧,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你真吵耶!寒心,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嘴堵住才高兴?”
沁寒心听他这么一说,怒火更炽,而于晴碧已经祼白了美丽的身子,坐在他的身上,情势对谁有利已经昭然若揭。
沁寒心恨恨的看着他,身为一个鬼界至尊,不会这么难看的臣服在情yu之下的;只有他理别人,没有任何人可以驾御他,就连于晴碧也休想。
他身下正在疯狂呐喊着需要满足,于晴碧也非常了解的把自己那隐秘处触着他的欲望中心,缓缓搓揉,让他的激|情更加难以自制,目的就在勾引他失去理智而后狂妄进入。沁寒心强忍住,将脸转向一边去,他不会的,不会在非自己的意志下受于晴碧控制的,就算他吃了药也不会。
两人僵持了许久,于晴碧不管怎么挑逗,沁寒心是不为所动的咬住牙忍受,汗渐渐泛湿了两人的身躯,却没有一个想向对方低头的,但是两人不可避免的都深受对方吸引,这一场床第见的战争对两人而言,分分秒秒都是折磨。
沁寒心硬压住自己粗重的喘息,强抑制住生理的自然反应,而于晴碧早已经习惯他的穿入,他一直没有动作,于晴碧也难忍胸腹见的欲望横流,发出简断的不满足低吟声。
时间不断的过去,忽然间,几滴湿润在沁寒心的胸腹间落下,他这才转头看着于晴碧;这一看,他的心霎时纠成一团,差点都要碎了。
因为于晴碧落下了眼泪,将脸靠在他的胸前,竟在嘤嘤的哭泣;他想也没想到于晴碧在用尽方法折磨他后,竟伏在他身上哭泣。
于晴碧的每滴眼泪都闪着心碎的光芒,让沁寒心看得非常舍不得,恨不得这泪是自己掉的;于晴碧一边哭,一边叫,还拍打着他的胸膛。
“为什么要找别的女人?你跟我在一起一点也不快乐是不是?那些我们恩恩嗳嗳的事情,你那么快就忘记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为什么你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去找别的人,还说要把我处死赶出去,你真的要再去宠幸别的人吗?”
泪水被于晴碧自己抹去,却有更多新的泪流下来,他哭得更伤心,更难过,而且他每说一句就哽咽一下,仿佛在下一刻,他就会因为心碎而断气死亡。
“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点地位也没有,你说你喜欢我都是假的,都是骗我的,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只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男宠而已?其实你只要玩腻了,就再也不要我了。再说我是人类的身份,一点也配不上你这高贵的帝尊对不对?所以你老早就想把我甩掉了。”
沁寒心被他一哭诉,自己也弄得心痛万分。他真的是为子嗣的事情才来后宫,并不是跟于晴碧在一起一点也不快乐,反而跟于晴碧在一起的日子有他从未有过的心情起伏,那些又气,又火,又快乐,又幸福的记忆是别人所无法给他的;而刚才说要宠幸别的人,也只是一时的气话而已,怎么知道于晴碧会听进耳朵里?
“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他泪水流得更多,沁寒心若不是手被他绑住,早就伸手去抚慰他了。
虽然知道他说出这话很伤人,但是他仍是要让于晴碧知道事实就是如此,否则这样的事还会一再的重演。“我需要一个皇子,碧……”
于晴碧的眼泪落得更多了,他抡起拳头,槌着沁寒心的心口,不依的哭叫着:“你怎么不问我,问我能不能生?你竟想找别的女人来生,你无情无义透顶,呜呜呜呜呜……”
沁寒心被他惊得下一句话该怎么说全都忘记了。
于晴碧能生孩子?是真的吗?于晴碧跟他的孩子?
于晴碧哭得抽抽噎噎时,臀部再次轻轻一颤,碰到他的热情之处。他现在脑中正一片空白,再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情yu,于晴碧这一碰,他出于本能的往上一顶,这一顶使得两人都发出重重的喘息声,因为他完全都顶进了于晴碧的狭窄处,落如他甜蜜如活的体内。
于晴碧按住他的肩,头部往上发出颤抖的娇吟声,下一刻他哭叫着要抽离身子,说再也不让沁寒心碰他。
沁寒心的腰腹已经快速的拽追上他离开的速度,再次顶入,让于晴碧发出更娇吟的声音。
沁寒心身下已经快要爆炸,再听到于晴碧这声媚入骨头的娇声,沁寒心再次缓抽急送;于晴碧习惯了他的冲刺,难忍的款摆着腰身,腰软的抱着他的脖子喘息,他立刻就吻上了于晴碧俏红的嘴唇,汲取着他唇中甜美的蜜汁。
“是真的吗?碧?你真能为我生一个孩子吗|?”
在两人热情的交换时,沁寒心脑子里还有残余的理智,在他就快沉浸与情yu的时候,仍能问出话来。
于晴碧却被他一个深入给逼得失声,那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全身无力,几乎只能倒在沁寒心的身新,任沁寒心为所欲为。“寒……心……啊啊……慢……一些……”
声声吐媚,让沁寒心残余的理智飞至天外,于晴碧娇媚异常的在他身上承恩,他那里还有心思再问话?会有时间的,等激|情之后,他会问个清楚的。
沁寒心难忍全身情yu,以至他的话语也充满了嘎哑与激|情:“碧,这样可以吗?可以吗?”
怎么样也慢不下来,也许是药性发作,也许是于晴碧刚才的眼泪,更或许是刚才孩子的话题,沁寒心这一生从为如此激动过,那往常热情记忆在这事情变得不足以相提并论。他只感觉得到于晴碧体内温暖湿润火热的地方,正紧紧的包围住他,让他都快失了神智般全身冒着热汗。
除了于晴碧之外,没有任何人能解得了他这种燥热。
每次更加深入于晴碧体内,于晴碧声声娇吟及喘息,让燥热的波浪一波波淹没他的理智;而于晴碧的身体吸附着他的热情时,就像要把他给榨干一般。
他终于大吼一声,解放了自己的热情。
他应该要喘息一下的,但是没多久,他的男性又坚挺起来,于晴碧也被他激得连泪也流下来的吟叫着。于晴碧的身体蠕动得非常厉害,像要把他整个吃进去一般,他却甘之如无的顶撞着。他怜惜的吻着于晴碧脸上的泪水,只觉得这一生他再也不可能用这样的方式去疼爱其它人。]
夜越来越深,低吟跟喘息的声息却是越来越热烈,直到快天两,那声音才渐渐的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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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要上早朝,但是沁寒心却只想抱着怀里可爱人儿天长地久。
昨夜才交合没多久,他受不了不能用双手抱紧在他怀里因激爱而流泪的于晴碧,硬是扯着衣带;于晴碧怕他伤了自己,才把衣带解下,所以他的手脚并没有被捆绑太久;快天明时,他就将激爱无数次的于晴碧牢牢锁在怀里睡觉。
他睁开眼,忍不住露出一抹他很少露过的微笑,“早啊!碧。”
笑容霎时冻结,因为他怀里抱的并不是于晴碧,而是一团于晴碧的衣物。他立刻坐起身来;昨日绝不可能是梦,因为没有任何春梦能与真实拥抱于晴碧的感觉相比,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下床之后,看到桌上留着一张纸,那张纸还有些水渍,代表写的人还流了眼泪,晕湿了字迹。他急急的将那张纸拿起来看,正是于晴碧的笔迹------
寒心:
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可是为什么你想要去找别的女人呢?我想那一定是我吸引不了你。我在你心中一定只是类似男宠的地位,我受不料要跟一群女人争你的一点点眼光及宠爱。我要走了,昨夜是我对你最后的到别;纵然我有了你的孩子,也会好好把他养大的,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因为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再见了!寒心,我心里最爱的人,你不用寻找了,因为我不会让你找到的。
沁寒心的心差点跳出来,落款处没有签上名字,是写着??甜甜蜜蜜,讨你喜欢的话说完了,请你看背面,那才是我内心的实话。
沁寒心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就把纸翻过来,那背面的字相当的龙飞凤舞,显现写的人心情是如何的愤慨,而且开头就骂得相当的不客气。
去你妈的沁寒心:
老子爱你,你却把老子掏心掏肺的感情当成不值钱的驴肝肺。
你想去找别的女人,老子就礼让,反正你再也找不到比老子更优秀的人种。你是眼睛里装的都是屎,所以才会不要我。
告诉你,我要去找比你长相更优,床上技巧更棒,比你更有权势的男人,让你知道我照样找得到好男人。
是我甩掉你,不是你甩掉我。还有老子不是生不出孩子,是不想生而已。我从今天起跟你一刀两断,我要去替别的男人生小孩,你去宠你一堆后宫佳丽吧!
若你那儿在昨夜后,和别的女人还挺的起来的话,那就尽量去乱搞,我会天天诅咒你那儿快快烂掉。
还有,你也不必找我了,等我找到新的男人,我就会介绍我以前的破鞋??也就是你,跟我那时的亲亲相公见面,让你这个眼睛全是屎的鬼帝尊气得暴毙。
昨夜很享受吧!落几滴眼泪就让你中计了,愿意跟我Zuo爱做的事,看你也不过尔尔嘛!
你这种石头脑袋的男人,老子不要了,送给你成群妃子,老子不屑!
好,话就说到这里,你快滚蛋去上你的早朝吧!还有被你碰过的衣服,老子不要了??因为我闲脏。
那落款的是个打算大的鬼脸。
清寒心气地将纸甩掉,于晴碧竟秒年个他鄙视成这个样子,他饶不了他;要找比他更有权势的男人,鬼界里至尊的帝王就是权势倾天的人,他才不相信于晴碧会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
而于晴碧是他帝尊临幸过的人,竟想去找别的男人,哪个男人敢不要命的接受他?他就算翻遍全鬼界,也非得把这奸诈狡猾的于晴碧给翻出来不可。
他看着于晴碧留下的衣物,气得连连踢着衣服泄恨。穿上自己的衣物,他走出萧妃的宫殿。
在外面的侍者看到他的脸色暴怒难看,小心的道:“帝尊,于晴碧昨夜调走了萧妃,说要来这里住,请问萧妃要再请回来吗?”
沁寒心怒吼的开骂:“你们全蠢了吗?于晴碧是什么人?他叫你们调,你们就调,你们还把我放在眼里吗?有人来请示过我吗?”
侍者们没想到帝尊会勃然大怒,纷纷跪下叩头道:“因为以前于晴碧叫我们做事情,帝尊说过以后不用请示,所以……所以才……”因为于晴碧之前总是嫌宫里侍者,宫女没有他的命令难调动,所以沁寒心才下了这道不用请示的旨意,想不到进日却让他被于晴碧摆了一道,载了个大跟头。
他稍抑怒气道:“给我把于晴碧的东西全都搬到小屋去,另外我要捉拿于晴碧,没捉到人,你们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听见了吗?”
众侍者吓得急叩头。
沁寒心要让于晴碧知道,没有他,他照样会过得很好;堂堂鬼界帝尊是没有任何人牵制得了的,于晴碧以为他非要他不可吗?消化,他鬼帝之尊的宠妾成千上万,不差于晴碧一人。
“还有,今晚要全部的妃子盛装打扮,我要在后花园大开酒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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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一段话就是形容现在的罗青。
他夜里睡得正好,怎知道竟有人踢开他的房门,还踢得非常用力。他起身握紧身边的刀,正要问是谁时,一看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因为进来的不是什么大盗或者大贼,而是于晴碧。他瞪呆了眼,轻喃出于晴碧的名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宫里与帝尊在一起吗?
于晴碧大方的坐在椅子上,把他这个鬼界的大将军当成小厮叫:“还睡什么,起床了,跟我走!”
“走?”罗青简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走到哪里去?”
于晴碧微微一笑,那笑容也不知道是什么涵义,然后突然丢给他一张纸。”认不认得这个人?
那纸上好象是个人像,只不过灯火不明,看不清楚画的是谁。罗青将火给点燃,仔细一瞧,这纸上画的男人栩栩如生,俊美风采不输鬼帝之尊,却与鬼帝之尊冷凝,不怒自威的气势完全不同,两人可说是不同典型的俊美男人。
画中的男人眉眼带笑,却笑得不太正经;眼下有颗痣,是颗容易犯桃花的桃花痣,代表他的女人运一定很好,而且个性十分风流。他笑起来的时候,好象想人放剑一样摄人;纸上已是如此,若真人站在面前,定是胜于纸上十倍。
画里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枕在一个不知名的女人腿上,不知道正和那女人说着什么。他全身流露着一股既性感又魅惑的气质,一只手已经不太正经的放在女人的腿上揉捏,整张纸仿佛能闻到脂粉香味般。
罗青惊讶得张大嘴巴,“你怎么有这张画?”
“你别管,总之你认得这个人吧?”
罗青叫道:“在朝为官的人谁不认得……”
于晴碧打断他的话:“认得就好了,这个人生性贪花好色,号称风流,但是决不下流,对不对?”他一手撑住了自己粉白的脸颊,笑得让人寒毛都竖起来。
罗青声音有点怕怕的道:“于晴碧,你干什么这样盯着我笑?”
“罗青,我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对不对?有人告诉我,他会为我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对不对?”
听他说得好象自己跟他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暧昧一样,罗青立刻怒红了脸。他绝对不肯吃这种暗亏的,他跟于晴碧才没有什么,于晴碧也绝对不是他会喜欢的类型;况且这话拖是传了出去,被帝尊听到了,他有几条命也不够赔。
“喂!你说话正经一点,我是说过那样的话,不过是因为当时帝尊以为你死了,他得了心病,病得很重,我求你回来看他,才立下这个誓言的。”
于晴碧挥挥手,没好气的表情就像爱说罗青根本就开不起玩笑。
“好,我知道你对帝尊忠心耿耿,不过你欠我的这个人情,我要向你讨回来了。”他指着罗青手里拿的图样,说起来倒像在赏花一样的优闲:“你去帮我宰了他,从此之后你就不欠我人情了。”
罗青这次吓得跳了起来,连手中的纸都差点拿不住,这个于晴碧乱来之至!他怒声大叫:“你说什么鬼话?你要我去杀了帝尊的唯一的亲弟弟,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干的。帝尊与他弟弟感情甚好,若是让帝尊知道你有这种心思,他不把你关进死牢才怪;再说王爷与你有什么天大的仇,你要杀他?”
于晴碧一脸理所当然的说:“他跟我无仇无怨,只不过我看他不顺眼而已。”
“不顺眼?”罗青抱住了头,简直被于晴碧胡搞乱来的个性给激得开发疯了,所以他竟对于晴碧大吼大叫:
“你看不顺眼就想杀了王爷?王爷不爱拘束,所以不住在宫里,你又没看过他,他那里有什么地方可让你瞧得不顺眼?于晴碧,你说这种话根本毫无道理可言。”
于晴碧见他发飙,依然一脸微笑,无所谓的道:“老实告诉你好了,此人以前的记录不好,他染指过的女人何止千百,可说是个下流无耻的色胚子。”
他的声音变得非常的凝重:“你想要把人间界一个病得很重的美人带来鬼界医病,照天命看起来,你王爷一看到这个美人,就会不可自拔的爱上他。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照我看来,你王爷配不器我这个朋友,我得先杀了他不可,否则我朋友就要为受苦了。”
“你朋友是什么天香国色?告诉你,王爷的眼界是很高的,不是绝顶美女他是看不上眼的。谁都知道你们人间界的人长得比鬼界的人丑上许多。当然你于晴碧是唯一例外,你长得比鬼界最美丽的女人还美上好几分,但是人间界不可能有这么多例外吧?”罗青一口气说完,还有些喘。
于晴碧对他瞧不起自己朋友的相貌也非常不以为然,“好,我让你看看我朋友无争长什么样子,不过看完之后你可不准四处张扬,更不准你爱上他哦!”
罗青气得真想一拳挥出,他又没像帝尊一样,去爱上个人类。于晴碧拿起罗青桌上的茶杯,道了一杯满满的茶,低声道:“你用心看着茶杯,我把他映出来给你看。”
罗青半信半疑的盯着茶杯里,又想起于晴碧的确拥有奇怪的力量,甚至法力还能打败他这个鬼界第一勇士,于是他听话的盯着茶杯看;没多久之后,透明略黄的茶水无风竟起波浪,罗青惊讶不已,看起来于晴碧真的有些诡异的法力。
那水渐渐的平稳下来,可是颜色已经不是刚才的略黄,而是透明。睡眠上微微看得见一间简陋的物资,屋内几乎可说是家徒四壁,除了架上放了不少书之外,看来几乎像个废墟。
在那干净的床上放了几件补过好几次的旧衣,所以确定这里真的有人住;不久后有人腿门近来,他一边推一边还在咳嗽,咳得非常厉害,弯低的身子几乎只剩下了一把骨头,瘦得简直不成|人形。
他咳得太厉害,额上已经沁出汗水,他抬起脸来,用手擦着自己额上汗水时,罗青才真正看到他的脸。罗青受到的震撼太大,倒退了好几步,满面的清白。无法想象竟有人可以长成这个样子。
“他……”
于晴碧慌张的怒叫:“你这个蠢货,谁教你说话的,会被他发现的!”
那水里面映出的人忽然整个脸抬起,他那眼神非常的严厉冰冷,让罗青心中一寒,几乎以为他看到了自己;虽然明明知道不可能,但是罗青有种错觉,似乎被他捉到了自己在偷窥他。
那骨瘦如柴的男子面朝罗青的方向盯视着,他的手指轻轻一弹,罗青霎时感觉自己半边脸怪怪的,于晴碧用衣袖一挡,急忙将茶杯真个翻倒;罗青不敢置信,因为他半边脸已经有血流下来了,看来对方出手既狠且辣。
“怎么可能?他怎么打得到我?”
于晴碧怒叫的拍打他的头,很生气的回答:“你这蠢货,连猪都打得到你,更何况是他!这下他发现是我做的法,他一定又会生气,不肯做饭给我吃了。”
于晴碧一脸懊悔的猛踢罗青,“他做的饭是天下第一等的好吃,都是你,害我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你可恶,可恶!”
越说越气,于晴碧动手打起人来就更痛了;罗青想抵抗,可是只要一想到于晴碧的手段,他决定还是乖乖的被打一下好了,反正只要让于晴碧的气发泄个够,也就不会再打他了。他乖乖的受打,果然于晴碧打了一会就停手。
但是罗青却是有话要说,照他看来,于晴碧根本就是杞人忧天。“于晴碧,我看你根本就不必担心王爷会爱上你的朋友,因为你的朋友长得……长得……”
罗青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于晴碧忽然恶狠狠的瞪着他。
于晴碧的声音甜得像要把猪叫过来沙似的:“长得怎么样啊?”
罗青难以说谎,因为眼见为实,但是于晴碧身上的杀气,让他说话吞吞吐吐起来:“他长得那么丑,一脸黄瘦,连头发都如稻草一样的又黄又干,就像得了病似的;王爷这种眼光高的人,只怕连颜色都不会瞥到他身上去,更何况他咳得这么厉害,一副随时会死掉的模样,王爷对这种人是完全不可能有性质的。”
人家实话实说,于晴碧却拍桌大怒,显然侮辱到这个叫无争的朋友令他全身的人都冒出来了。“你眼睛长到哪里去了,竟然说他很丑?他漂亮得很,你十个罗青也没他好看;你的眼睛瞎成这个样子也没有用了,不如就挖了它了吧!”
听起来好象要挖他的眼睛,罗青急忙把眼睛盖住,等了许久,于晴碧也没反应;他偷眼看着于晴碧,于晴碧竟在沉思。
于晴碧忽然抬头朝他嘻嘻一笑,拍手叫好的道:“对!我怎么没想到,依一般世俗来看,你罗青长得比他好看多了,我怎么没想到呢?”
于晴碧笑得非常开心,艳光便又四射,着实让人目光移不开去。
罗青虽然早已经知道于晴碧是帝尊的人,而且他的个性可不是让人可以随便看他的,但是他现在笑得这么高兴,真的是美艳无比,眼睛哪里移得开去?
于晴碧站了起来,拍了拍罗青的手,甜笑道:“我刚才打了你,痛不痛?对不起啊!我脾气一来就忘了轻重,没打痛你吧?”
他这和颜悦色的话一说,比他痛打罗青还让罗青惊疑。
罗青退后了两步,马上惊慌道:“怎么了?你疯了吗?于晴碧,你干什么忽然间对我这么客气?”
于晴碧娇媚的掩嘴一笑,“罗青啊!你说过愿意为我上刀山,下油锅,总之,再怎么难办的事情,你都要办对不对?”
一诺千金的确是鬼界人的个性之一,罗青也不例外,他点了点头。“只要我做的到,再怎么难办,我都会全力以赴。”
于晴碧急忙摇手,“不难办的,罗青,很简单的,寒心的弟弟诗歌色胚,只要是漂亮的人他就非得追上手不可,对不对?”
“王爷的确对女人有种难言的魅惑力,所以他不爱管理政事,只顾在花中穿梭;他也曾经惹得帝尊大怒,不过他生来就是这种个性,帝尊拿他没有法子,只好随他去玩,只要别惹出大事情即可。”
“那就对了,只要用色诱术让他爱上别人,他就没办法去爱我的朋友了。”
用色诱术?莫非于晴碧要色诱王爷?
以于晴碧的绝美姿色而言,鬼界连最美的女人都比不上他,只要一出马定会马上成功;但是问题不是于晴碧会不会成功,于晴碧是帝尊的人,怎么能去诱惑帝尊的弟弟呢?
若是让帝尊知道他罗青知晓这一件事情,而且还是帮凶,他有几个头都不够在帝尊的盛怒之下被斩,所以他急忙的要权服于晴碧打消主意。
“你长得碎美,但是你是帝尊的人,王爷虽然贪花好色,但是对于帝尊倒是十分尊敬,他一知道你的身份,定然是不会与你发生什么暧昧的。”
罗青的预期缓和下来,像怕激怒于晴碧似的。“怎么说呢?王爷没有……没有断袖之癖,他一向只爱女人,说这天下天上只有女人是香的,男人都是臭的,你朋友是个男的,而且他长相又是如此……呃……”
罗青用辞委婉,以免得罪于晴碧。“他长得已是如此不起眼……纵然他长相与你相同,王爷也不会误把他当成女的啊!更不会跟他有什么感情。”
于晴碧瞪了罗青一眼,那一眼虽没好气,说的话倒是带了写笑意:“其实你说来说去,就是教我不要去色诱哪个色胚子嘛!可是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要色诱哪个色胚子啊!我一看见天命,知道无争竟要落在这个烂男子手里,我可是打从心底讨厌死这个王爷了,又怎么会想接近他?”
他手指一勾,勾的竟是罗青的下巴,将他整个脸抬起;那调笑的口气及挑逗的笑容,让罗青的冷汗直往下掉。
于晴碧笑得邪魅。“罗青啊!你长得比我朋友好看多了,对不对?”
罗青不了解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于晴碧笑得这么邪门,一定不会是好事情。
他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你说这是什么意思?于晴碧”
“哪有什么意思?走!要色诱可得趁早才行,可不能让他见着了无争的面,否则这一见面纠缠必是一生一世了;只要我能破坏这天命,无争就不必跟这个烂人在一起啦!”
罗青硬是被拖出了门口,他是有一堆话想要说,但是马上在于晴碧的斜睨下闭紧嘴巴,因为他觉得在于晴碧奇怪的目光下,还是不要问太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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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求求你不要过来,你要是再过来……再过来……我就……”说到后来,男子的声音变得尖细,似乎已经快要在羞耻与愤怒之中断气了。“我就自尽,我是说真的,你别再过来了。”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却带着恶意与色ⅿⅿ的意味:“反正你再怎么叫,也没人帮得了你,叫破喉咙只是受苦而已;你最好自多叫一下,因为你的声音哑哑的,也挺迷人的,不过你再这么拒绝下去,我真的要把你绑起来了。”
“呜啊啊啊啊……”惨叫声连连不断,让人以为有人要被非礼了一样。“你不要绑我,也不要扯我的衣服;于晴碧,你再不让我离开,我真的要……真的要打你了。”
在客栈房间里,一脸惶恐的罗青死命的拉住自己的衣衫,他的头发全放了下来,原本就已经长得算是俊帅的脸庞,虽比不上鬼帝之尊,但是在鬼界里也算是俊美的了。虽然身材极高,但是他四肢十分修长,若是发丝放下,从背后看来,倒像个清瘦过高的美女。
于晴碧对折罗青吼道:“再动,我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你到底是要自己乖乖的换上衣服,还是要我帮你换?”
“你要我换女装,我死也不会干的!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做这种着女装的事情,况且我若是被人认出是罗青大将军,我还有没有脸活下去?”
“是谁说赴汤蹈火,再所卜辞的?只不过要你扮个女人,你就叫得天要塌下来一样。若是你根本就不想报答我,好,你滚吧!我自己去色诱哪个死王爷,到时候若是我真的上了那饿死王爷的床,被寒心发现了,我就对寒心说,是你叫我去色诱那个王爷的。到时我再看你有几条命可以受得住寒心的怒气。告诉你,寒心爱死我了,他怎么可能坐视我躺在别的男人怀里?”
罗青当然也知晓帝尊对于晴碧的迷恋,但是以于晴碧如此恶搞的情况看来,说不定没多久,帝尊就会被于晴碧给气死了;如今自己又被卷入,到时受苦受难的必定又是自己了。一想起严厉的帝尊将对自己发脾气,罗青就有大难临头的恐慌。
“你到底要不要报恩?”于晴碧才懒得理会他的心情,问得十分咄咄逼人。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罗青几乎要哭了出来,他难受又委屈的看于晴碧一眼,气得几乎快要槌破自己的胸口。“好,我自己换,你出去”
“换就换,干什么我要出去?你以为我会爱看你的身子吗?寒心的身材比你好看多了,我都没多看几眼,你还怕我吃你豆腐呢!你这臭豆腐又不是像我这种嫩豆腐,有什么好不能看的?”
听他风凉话一讲,罗青气到简直眼里冒火,却又低头屈服在于晴碧的气焰之下,不敢回话。
他乖乖的换了那一套于晴碧刚才买来的女装,看到镜里自己着女装的样子,他都快晕眩过去了……真是难看到极点了。
他远是武将出身,虽然四肢修长,但是肌肉结实,穿上女装,可说是不合宜之至。他忍不住气愤骂道:“你要我去色诱王爷,我扮女人是这副德行,王爷若是会看上我,岂不是眼睛有了问题?”
于晴碧调侃道:“我又没叫你去色诱王爷,你这么想色诱男人啊!看不出来你也有那一方面的倾向哦!”
被于晴碧如此挖苦,罗青气得怒眼发直。
于晴碧也不跟他开玩笑了,握住他的手道:“罗青啊罗青,我这是求你帮忙,求求你千万不能出了差错。我知道天命已是如此,所以我们定然不能失误,只要他们两个这一生不见到面,天命就无法完成。然而要这王爷去爱上别人,也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陷害那个王爷,让我朋友来到鬼界宫里医病时候,这个王爷不会到宫里来,那就好了。”
“那要我打扮成这个样子干什么?”
于晴碧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若只看罗青的背后,他身材瘦长的确是好看;但是从正面来看,罗青的长相还是太阳刚,就算穿上了女装,也是男儿的气势,简直已不是“难看”两字可以形容。
于晴碧看得忍不住笑了出来。
罗青也知道他在嘲笑自己,一张脸已经被激怒得通红;他气得口不择言,只想给于晴碧好看。“怪不得帝尊要去宠幸别的妃子,有你这样的人在身边,帝尊怎么能心情平静?”
命犯撒泼兽郎II正文第四章
话一说出口,空气霎时冻结。
罗青也知道自己说得过分,他不是没见过于晴碧对帝尊深情款款的样子,也不是没见过帝尊对于晴碧着魔迷恋的表情;现在帝尊为了子嗣的事情而要冷落于晴碧,于晴碧想必内心也不好受。
虽后悔自己的快嘴,但是话已出口,覆水难受,他觉得满心抱歉。
但是于晴碧嘻嘻一笑,一点也没觉得被冒犯。“对啊!帝尊觉得我烦,想去找别的女人,我就把他甩了,他想要子嗣,我就让他去跟别的女人生;要我于晴碧千心万苦的替他生一个,他若不是真心爱我,我干什么替他生?”
生?罗青瞪直了双眼,张大了嘴巴,以为自己听错,为了慎重,罗青迟疑的问了一句:“你……你说什么?”
于晴碧看他一脸的呆样忍不住捧腹大笑,“什么?你们君臣倒是一个样儿,一听到我能生,就吓得露出这种表情。”
“真的吗?于晴碧,你真的能那个吗?”
于晴碧翻了翻白眼,这人说话又恢复他一贯的惹人嫌和下流了。“你干什么问得那么急。是我跟寒心生,又不是跟你生,你紧张个什么劲?”他又丢了个超媚的媚眼给他,“莫非你想跟我生吗?”
“你扯到哪里去了?”罗青被他抢白一顿,早气得头顶冒烟,干脆就不问了,以免自取其辱,被说成自己想跟他有一腿。
罗青扯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就想换下,于晴碧用扇子,重重打了他的手一下。
“别脱!我没要你色诱王爷,可是你得在我身边保护我,由我自己出马。嘿嘿!俗话说看不到的永远都是最美,料想这个风流廊子也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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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之尊大宴嫔妃已经连续好几天,萧妃就坐在鬼帝之尊的身边,她殷勤的一再为他斟满酒杯。鬼帝之尊冷拖冰酷的俊脸,仰头就喝下一整杯酒,酒味虽是甘甜但是后劲极强,然而他喝了几乎一罐,也不见丝毫的醉意,只有冷凝不悦的神色强烈的显示出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帝尊,吃些小菜!”
于晴碧已经出宫去,鬼帝之尊虽然已经下旨要人找到于晴碧,但是迟迟没有消息。鬼帝之尊向来不会将喜怒之色现与颜面,但是任何接近他的人,都知道鬼帝之尊的脾气随着于晴碧离宫的时日增加而更阴暗不定。
萧妃也要人四处探访于晴碧的消息。他绝对不能让于晴碧回宫来,只要他不回宫,鬼帝之尊就算再怎么重视他,也不会亲自出宫去寻他的;再说人海茫茫,怎么寻呢?
只要自己用心服侍,帝尊的新迟早会再回到她的身上,毕竟于晴碧只是个庸俗的男性人,帝尊再怎么迷恋,总会有清醒的一天。
然而她温柔的表现,沁寒心却只觉得心烦欲死。
于晴碧已出宫十多天,他当然知道以于晴碧的能耐,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他,他烦的是于晴碧说要出去另外找男人的事情。
于晴碧长相美艳,全身又散发一股魅惑人的邪气,他那娇媚挑逗的神态能逗得自己情yu难以遏止,自然也对别的男人生效;他故意大宴嫔妃,还把这消息传扬得众所皆知,就是要激于晴碧出来,也要让于晴碧知道他不是非他不可。
但是这么做已经十多天了,他却更加的心烦意乱,于晴碧依然没有消息,显然是真的不愿意让他找到他。
只要一想到于晴碧真的会去找别的男人,他就气得暴跳如雷,再想到以于晴碧的乱来个性恐怕还不只找一个男人,他心里的火就止不住延烧;若是让他找到了他,他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一顿。
又恨,又火,又矛盾的心情,这些日子混乱着他的心思与意志,让他又烦又乱,怎么样也控制不住字;对于这样无法自制的自己,他除了心惊之外,就风家的把罪归到于晴碧身上,因为都是他害他如此心乱如麻的。
他会让于晴碧知道,他贵为鬼帝之尊,想要宠幸谁就宠幸谁,没人有权多言,而他竟敢这样玩他,他就要让他知道他沁寒心不是他玩能得起的。
他手一张就搂住了身边的萧妃。
萧妃红了颊,将脸依在帝尊的怀里,甜腻腻的低声唤道:“帝尊。”
沁寒心的声音因为对于晴碧的愤怒而发着寒:“今夜临幸萧妃,摆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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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人生鼎沸,却在刹那间静了下来,只听见厨房内的东西煮熟的声音。
有个绝色丽人一脸含羞带怯的走了近来,她是丫鬟打扮,身边还扶着一个十分高大却清瘦的蒙脸少女,相比这个高大的少女便是主人了。
仆俾已长得如此觉得美艳,相比她主任的姿色一定胜过万分,正当大家对她们垂涎不已的时候,便看到有个相当英俊的青年随即走近来伴在身边,一看就知道是保护她们的人。
英俊的青年眼下有可痣,是个桃花不断的桃花痣。他颇为温柔的扶起少女的手,轻声道:“小心些。”
虽是温柔,但是手总是不经意的擦过少女的腰身,就像爱测试少女的腰到底有多柔细一般。
若不是被纱蒙住了脸,旁人一定会看到“少女”咬牙切齿,因为堂堂一个大将军,竟被男人给吃豆腐,还不如撞墙自杀算了。况且这人是他认识的王爷,若不是因为报恩,他早已气得打死于晴碧了。
“小姐,这里坐。”于晴碧满脸笑意,不顾在面纱下的罗青一脸想把他千刀万剐的表情。他扶着罗青坐下,一边还对眼下有痣的青年道谢道:“多谢壮士相救,要不然我和小姐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呢!”
沁飞柳笑得开怀,他一直朝蒙纱的女人示好,只因着小婢已是鬼界未曾见过的绝色,这小姐虽身材高,不是那么合他的口味,但是若真能一亲芳泽,枕着她柔软的大腿谈笑,不也是美事一桩?
“不必客气,路见不平而已。只不过那几个盗匪也太大胆,竟在我王兄……咳咳!”沁飞柳不想在此时提及他的身份,“竟在一向太平的鬼界做出这样的事情,料想是小姐长得太美,他们才会动了邪念。”
饭菜已经送上,沁飞柳为罗青布了菜,一脸期待的希望她把纱揭起,让自己看看她天香国色的脸庞。
罗青狠瞪着眼前的饭菜无心下箸,有个大男人对自己流满口水的时候,那种感觉真是会恶心到让人食不下咽,偏偏还看到在一旁偷笑的于晴碧,他再也顾不得对于晴碧的忌讳,狠狠一脚就要踩在于晴碧的脚上。
于晴碧显然也知道他气得想踩他,于晴碧竟摸了他大腿一把,罗青鸡皮疙瘩全都掉了下来的鬼吼鬼叫,只不过声音压得很低,不让沁飞柳发觉。
“反正你等一下总是会被沁飞柳摸的,我先让你习惯一下。你没瞧见他迷恋你的表情?我看你也不要当什么大将军了,就当个现成的王妃吧!”
平常就没个正经的于晴碧,说起这种损人的话更加淋漓尽致,让罗青气得差点要吐血而亡。
于晴碧转向了沁飞柳,嗲嗲的道:“这位壮士,小姐刚才受了惊,真是多谢你的出售相救。我们本以为鬼界一向平和,所以才敢两个弱女子相伴而行,想不到这路上的坏人这么多,这可怎么办?”
弱女子?罗青真想吐,于晴碧哪里是弱女子,又哪里称得上娇弱?然而他扮女人的确扮得极像,一脸柔媚的样子很难有人不被偏倒,罗青在对他生气之余,也不由得钦佩他扮女人的功力。
沁飞柳剑眉一扬的笑道:“敢问你家小姐要去哪里去?”
于晴碧怯生生的道:“其实我们要到京城找大将军罗青,我们小姐是罗大将军的远亲。”
沁飞柳一听见罗青的名字便吃了一惊,想不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罗青,竟有个这么美丽的远亲。“我与你们同路,不如我带着你们走吧!我姓沁名飞柳,你们叫我飞柳哥就可以了,听起来也凄切些。”
于晴碧一脸千恩万谢的表情,而罗青差点呕出来,因为嫔妃六这不辨雌雄的风流鬼正一脸没什么正经的打量着自己,他拼命忍住想要一拳挥过去的冲动。
于晴碧低笑道:“小姐,飞柳哥看你的眼神好不正经啊!”
沁飞柳也不知丑的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位小姐长得美若天仙,也怪不得我想要一看再看,百看不厌了。”
于晴碧又在偷偷的笑,罗青已经快要疯了。
沁飞柳又与她们攀谈起来:“你们这个时候到京城去,京城正热闹呢!鬼帝之尊每年都办一次鬼界大典,你们不嫌弃的话,我道可以带你们去几个有趣的地方看看。”
于晴碧一脸兴奋的娇笑道:“那就先多谢飞柳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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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之尊临幸后的隔日早上,萧妃气得把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都扫落下去。
说什么临幸,其实帝尊只是到她这里继续喝酒,喝完后变倒头就睡。
原想他睡着无所谓,只要她有了帝尊的孩子,鬼后这个位置她就做稳了八成,她伏在帝尊身上为他解衣,
帝尊先是一把把她给揽住,在她一颗心就要跳出喉咙时,却听见帝尊含混的唤道??
“碧,过来!我要爱你。”
她忍住气,纵然帝尊将她当成了于晴碧,但总比生不出孩子的好。她强忍住火靠在帝尊雄健的身上,正要使出媚功时,想不到帝尊竟把她推落。
“你身上的味道不是碧,滚开!给我叫碧过来。”
她贵为鬼界最美的女人,却在这里受这么大的羞辱,她气得一夜也睡不着。
帝尊没多久就昏睡了过去,等醒过来时,已是天亮,冷凝着一张脸就要去上早朝。萧妃敢怒不敢言的为帝尊更衣后,帝尊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萧妃气得脸色发青。
她不会让于晴碧好过的。他占据了帝尊的心,让帝尊日思夜想都是他,但是她有的是法子除掉他。
后宫争宠是绝不留情,于晴碧别想她会乖乖的让出鬼后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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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青也不由得钦佩起于晴碧。
于晴碧的个性极为邪门,有时那种下流话说不完的人,这次不知是否是为朋友而卯足了劲,扮个羞涩纯洁的婢女竟扮了个十足十的像,连说话的神态都惟妙惟肖,一开口就脸红好一会,有时候看见沁飞柳时,竟还会满脸通红的结巴起来。
若是他完全不认识于晴碧,只怕也会觉得他相当的可爱,令人心疼不已,只不过小家碧玉了些,也太会脸红了。
而沁飞柳对于晴碧这个羞涩的小东西似乎也挺有兴趣的,过没多久就买了些小玩意送她示好了。
但是沁飞柳追求的重点还是落在罗青扮的小姐身上,他常常有事没事的借故扶着罗青,左一摸,右一碰的,一脸渴望的想要知道罗青面纱下的热闹感冒到底是什么天香国色的美丽样子。
罗青从小就是沁飞柳王兄的伴读,当然认得沁飞柳,平常也只觉得沁飞柳不该玩女人玩得这么过分;不过沁飞柳在男伴之间的名声倒是不错,极是义气,也称得上豪爽。
现在罗青自己变成了女儿身,受着沁飞柳的追求,之前对他的评价顿然一改。
他觉得沁飞柳太过轻浮,眼光似乎也从没专注在某个女人身上,只不过一直以为蒙着脸的罗青很美,所以对他百般的追求,但是看得出那并不是真心,只是一时兴致而已。罗青真心而论,若自己有妹子或是女儿,会想要把她嫁给沁飞柳吗?
纵然嫁给了沁飞柳,就有个现成王妃可以当,可说是飞上枝头,但是这样的男子真可托付终生吗?
一想到这些问题,他的心就渐渐的清澄了,他可以了解为何于晴碧不肯让沁飞柳见到他的朋友;虽然他的朋友无争一脸病黄,毫无姿色,若是与沁飞柳有什么感情纠缠,只怕不到半提就要被抛弃了。
而沁飞柳偏偏又长得一脸招蜂引蝶样,他那甜蜜的话语说不完,举动甚是大胆,能让女孩子甜到心内,以为自己对他而言上特别的,自然是芳心暗许,也肯与他暗通款曲了;但是其实他的真心恐怕还放不到一成,或者该说他根本就没放任何的真心。
“小姐,京城已经到了,我们要不要先到罗将军家里去?”
要他打扮成这个样子,到他自己的家里面去,罗青当然是立刻拒绝。
倒是沁飞柳已到京城,必须回宫一躺,也顾不得她们两个了。总之,这位罗小姐是罗青的亲戚,自己再向罗青询问便可。
“我已到京城,先要回家一躺,罗小姐,改日在访。”
他前脚一走,于晴碧当场拿给罗青一封信。
罗青不解的问道:“这是干什么?”
于晴碧表情甚是严肃,“你把信不管用什么方法交给寒心,现在就去。”
“啊?”罗青还以为自己听错。
于晴碧拍了拍他的肩道:“今夜之前一定要传给寒心,我得走了。我考虑了一下,色诱这一部分由我来好了;总之据我这些日子的观察,我更不能让他见到无争了,一定要把他赶出京城才行。”
“色诱?”
罗青还没想透,于晴碧就飞快跟着沁飞柳的后面走去。
罗青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只好把信拆起来看,一看差点晕眩,忍不住怒骂道:“于晴碧,你是疯了吗?若是让帝尊知道,你到底有几个头可以被砍?”
那信件正是要通风报信,说的就是于晴碧今夜会在沁飞柳的床上与他相拥而眠。
罗青当然可以想象。帝尊若是拿到了这个信件会做出什么样的反映,到时候帝尊若是问起这封信为何会在他的手里,他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定会是头一个承受帝尊的怒火的人。
他已经可以想象那感觉一定是比下地狱还难受一千,一万倍,他抱头痛苦的大叫:“天啊!于晴碧,你究竟要怎么害我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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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禁闭,没有人发出任何的声响,连宫女及侍者都小心的走动着,惟恐惊扰了最近脾气正处在爆发边缘的帝尊;而罗青在宫外苦等许久,手里拿着那张令他既烦恼,又不能不传递的信。
传了,帝尊一定会火冒三丈的问他为何有这一封信;不传,万一于晴碧真的与王爷上了床,帝尊知晓后,只怕会更加的生气。左右为难的他,最后决定要把信呈给帝尊,但是想不到宫门禁闭,连答应帮他代问消息的侍者都进入宫里许久,还不见出来。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于晴碧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实在难以预料,说不定为了气帝尊,他真的与王爷上床怎么办?
罗青冷汗冒了满脸,用衣袖去抹,连袖子都湿了大半。到现在还不见人出来,他不由得更加心急如焚。
再过了一会,见侍者慢手慢脚的轻声踱步出来,罗青已经三步并作两步的跑想前去问:“怎样?帝尊愿意见我吗?”
那侍者自然知道罗青大将军是帝尊眼前的红人,对他说话当然恭敬三分,他细声道:“罗将军,帝尊不想见任何人,而且……帝尊正在临幸萧妃,我们怎么敢闯进去?”
罗青苦恼地几乎要槌胸了。
那使者见他如此心急的样子,细声问道:“若有什么事情,不如我们帮将军传个口讯八!”
于晴碧与帝尊的弟弟欢好这等丑事,怎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传口讯眼见是不行了,但是帝尊又在内宫临幸,罗青只能赌上一赌。他拿信件,交给侍者道:
“这信老烦你交给帝尊,谨记,一定要立刻拿给帝尊,这是急事,非常急的事情。”
看到罗青着急的眼神,那侍者似乎也感应到这件事非同小可。他微点了个头,“放心吧!罗将军,我马上帮您交给帝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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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青对侍者及宫女向来很好,再加上他是帝尊眼前的红人,这位侍者见他如此着急,自然尽心尽力的为他做事。等这封信传到萧妃的宫殿时,才不过是一刻之后的事情。
那信正要传进宫室,萧妃冷冷的收下那信道:“帝尊正在休息,你们全都退下,别吵着帝尊。”
“罗将军说这是急事,请帝尊及早看信。”那侍者虽怕萧妃,还是把话说了个清楚。
萧妃怒瞪他一眼,嫌他多事的道:“要你废话什么,给我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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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帝尊一直在喝酒,而且他是冷着脸喝下一杯又一杯。
萧妃这些日子不管用怎样的媚术,都没有办法使帝尊宠幸她,她心里又急又气,偏偏又无计可施,也不能对帝尊发怒,只好一人暗自生着闷气。
这日帝尊又来到她的宫室,只是又像以前一样的喝酒。他这次喝的量较多,因为国事较烦心,使得萧妃在他身边也是如坐针毡,难以喘息。只好走到宫前,刚好见到有侍者要把信传给帝尊。
若是让人知道帝尊每夜来此竟只是喝酒,而且还一言不发,脸色冷峻,她这宫中,鬼界第一美人竟也无法安抚他。此话传出去,她岂有立足之地?所以她不肯让侍者进入,收了信就斥退了侍者。
那信的封面并没有署名,也没有封蜡,看来不像是紧急要事,但是侍者说是罗青大将军自己送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事。
既无封蜡,代表就算她抽出来看,也没有人会知道。萧妃一时好奇,想是什么样的信会让罗青亲自送来,她将信小心的抽出,然后展开来看。
这一看,她喜上眉梢,这一生从未如此的喜悦国;她掩住了嘴,以防自己惊喜叫出来的声音被人听见。
于晴碧竟做出这种傻事,帝尊宠幸过的人,竟去招惹帝尊的弟弟!
帝尊既然日思夜想都是于晴碧,见到他的背叛时,那怨恨只会更深;这是上天要让她当上鬼后的前兆,他一定要好好的利用这个机会除掉她最大的敌人不可。
她将信放入信封内,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小碎步的走进宫室。
宫里的沁寒心又灌下了一杯酒,对于于晴碧的思念和愤怒到今天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他常常想着,于晴碧说能为他生孩子的事究竟是真是假?
只要一想到可能是真的,于晴碧手里抱着孩子的景象边出现在脑海,他的心奇#書*網收集整理霎时有着一股甜蜜像热流一样布满了他的四肢,使他的心感动得几乎要痛起来。这股甜蜜太巨大了,让他无法承受。
但只要转念一想,现在于晴碧说不定真的为了气他,去找别的男人相好,他就气得双手握紧。他不准,也不许。于晴碧是他的,今生今世-不,永生永世都是他的,他们生生世世都会纠缠在一起。
不管哪一世,只要他见到于晴碧,势必都会想得到他。
于晴碧只能是他的,永远都不许被任何一个男人夺走。
“帝尊……”
甜腻的呼唤使得沁寒心回过了神,他不耐的看着萧妃。
这女人原本是鬼界第一美女,但是她美的只有皮相,其实她是个又蠢又呆,又只想当鬼后的笨女人,与邪门又聪明的于晴碧相比,根本连替他提鞋也不配。
若不是为了气于晴碧,沁寒心根本不会踏进这宫殿一步。
萧妃将一封信恭敬的递了上来,嗲声嗲起的道:“这是刚才侍者送上来的,说是急事,所以臣妾就急急的拿来给帝尊,希望不是什么坏事才好。”
现在四海生平,怎会有什么坏事?沁寒心将信收过来,见并未封蜡,也未见到任何重要事件的注明,他冷冷的倒:“谁传过来的?”
“听侍者说是罗青大将军。”
“罗青?”沁寒心虽喝了许多的酒,但他仍是十分清醒的露出寒厉的目光。
罗青多日没上早朝,据说是在于晴碧无缘无故的失踪当夜,他也不见踪影。难道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展信一看之下,呼吸几乎停止,然后愤怒得无以复加。他将那信件撕碎,所有的纸片就像感应他的怒气般喷出火来自行烧掉,原来他在大怒之下用了平常不使用的法力。
他站了起来,连看也不看在一边笑得合不笼嘴的萧妃,怒声对外面的侍者及宫女道:“摆驾闲居宫,给我安静的过去,谁要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就立刻砍下他的脑袋。”
※※※※※※※※※※※※※※※※※※※※※※※※※※※※※※※※※※※※※※※※※※※※※※※
“于……于……”
在飞柳的闲居宫当差的侍者差点嘴都吓歪了,若是没看错,在王爷怀里,一脸娇羞切穿著女衣的人正式帝尊这几日遍寻不着的于晴碧。
“听说我王兄近来心情不好,我今日较晚回来,不用去禀报了,让他好好休息,我明日再去见他。”
“王爷,这个……哪个……还有……也就是……”那侍者吓得口齿不清,盯着于晴碧看,再也说不出话来。
于晴碧揽住了沁飞柳的脖子,一脸娇弱的低声道:“飞柳哥,我不知你竟是那么伟大王爷,你还是放我下来吧!这样我担受不起的;你是个大王爷,我只是个小小的婢女而已。”他那娇弱的样子流露出一股难得见到的娇媚。
沁飞柳没料到这羞涩的婢女竟会偷偷跟着他,还不小心跌了一交,把脚给跌伤了。这小婢女这样跟着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根本不必猜就知道。
料想今夜决不会无聊,他已在想入非非,偷捏了怀里美人儿一把,轻笑道:“有什么关系?你的脚受伤了,我抱着你是天经地义的事。”
于晴碧微颤的低叫一声,整张脸立刻通红起来,将脸埋进了沁飞柳的怀里,不依的轻叫道:“你好坏哦!飞柳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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