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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被诅咒的爱情

第四十六章:被诅咒的爱情

她猛的扑过去,抱住杜默生的腰,他几乎是没费什么力,就把她摔倒在地上。

“亲爱的,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抱住我的腰?你想赢我也要找对方法,腰技虽然是攻击对手的一个方法,可你毕竟是女人,你有什么力气能把我从你背上摔倒?”

晚心不因这一次失败就丧气,一共三回合,如果下面两场她赢了,她依然是胜利的一方。

第二回合,晚心用了一个新招“送足扫”,把对方向正侧方移动,当对方开始移动的一刻,把对方右脚以自己左足向横用力扫起,并摔倒对方。

当杜默生倒在垫上的那一刻,他诧异的望着晚心,半天才说:“这招哪学的?”

晚笑得意的拍拍手,说:“先起来,比完了再说。”↓↓

如果说第一回合杜默生根本没把比赛放眼里,那第二回合他被摔倒后,就不得不重视了,一个男人若是输给了女人,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第三回合,杜默生提高了警惕,晚心没那么容易赢了他,但她在最关键的时候却耍了个小聪明,当她的的背部被杜默生按压在垫子上,不能逃脱时,她忽然哽咽道:“好痛……”

她这一声哽咽让杜默生本能的松了手,毕竟这是闹着玩,他可不忍心真的伤了晚心。

谁知他刚松了手,关切的问出:“哪里痛?”就被晚心一个翻身,将他反摔倒在地上。

“杜默生,你输了!”

晚心兴奋的跳起来,为自己鼓掌:“哇杜默生输了,哇何晚心你好­棒­,哦耶……”

“……”杜默生看着她活蹦乱跳的模样,差点没气的吐血。

“你这样也算赢?”他恼火的从地上站起来,拎着她的耳朵说:“先是无病呻吟,趁我同情的时候,反过来背后捅我一刀,这算赢?嗯,这也算赢?”

晚心理直气壮的仰起头:“当然算赢,虽然我们这是小比赛,但它也是比赛,比赛没有规定不允许博取对方同情,是你自己傻就怨不得我使诈。”

“你……”杜默生揉揉心口,叹口气:“真要被你气死了。”

晚心嘲讽的笑笑:“你呀,别气,我是再用行动教你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人,都不要轻易的相信对方,你有同情心,不代表别人就会放过你!”

他松开她,哼一声:“算了吧,我也只有对你才同情心泛滥,换了别人,我从不会手下留情。”

杜默生换下柔道服,嘴里念念有词:“得了便宜还卖乖,哪来的这种女人。”

从她面前经过的时候,用手指了指她,晚心凝视着他的背影,笑得十分开心。

虽然这场比赛水分太多,但好歹她也赢了,杜默生只能答应她,以后在工作上绝不­干­涉,放手让她去做。

晚上,杜默生抱住晚心说:“你告诉我,你今天第二回合是怎么赢的我?”

晚心咯咯笑道:“我跟柔道馆的师傅学的呗。”

“柔道馆?”他愣了下,马上恍然大悟:“难道这些天你并没有去学什么古筝,你在偷学柔道是不是?”

她点头:“是啊,你以为我傻啊,你才不会把真功夫全教给我,你要是什么都教会我了,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称王称霸?”

杜默生无语的叹口气,十分恼火的说:“我又被你耍了,难怪看你身上的伤一处比一处多,明明我已经很小心的尽量不伤到你,结果你的伤却还是有增无减,枉我这些天每次看到你身上青紫的一片,都内疚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结果你丫的竟然背着我藏了这么一手,看来以后我还真得防着点你……”

晚心温柔的搂住他的腰,撒娇道:“行了,我知道你输了面子上挂不住,不过咱俩谁跟谁啊,一家人别说两家话,什么防不防的,多伤感情。”

“……”

什么叫知进退,这就叫知进退,什么叫卖乖,这叫就卖怪。

周三公司开高层会议,杜默生坐在首席,晚心坐在右侧第四位。

晚心很喜欢看他在开会时严肃的表情,没有在家里面对她时的吊儿朗当,也没有和朋友在一起时的邪恶**,有的,只是一个公司执行总裁的决绝和­干­练,威严和谨慎。

“最近永乐集团要和我们合作办一场嘉年华活动,业务部要派出能力卓越的人谈一下具体的合作细节,活动的地点,项目,费用这些更要拟一份详细的计划。”

业务经理马上点头:“好的,方案我们拟好,明天就送给你审核。”

晚心暗得得意,拟方案是她最拿手的,如果把这场嘉年华办好了,将是她在杜氏迈出成功的第一步。

下午下班,晚心收拾东西直接去找杜默生。

刚一踏进他的办公室,还没容她开口,他就说了:“怎么,你想负责这个活动?”

晚心惊呼:“老公,我们太有默契了,你竟然连这个也知道。”

切——杜默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在会上跟我挤眉弄眼的,人家不知道你身份的,还以为你在调戏我呢。”

“哦这样啊。”她嘿嘿一笑:“那你会支持我的对吗?”

杜默生恢复严肃,说:“你的能力我是相信的,不过有一点我比较担心。”

“你担心什么?”晚心不解。

“永乐集团一切对外活动都是董事长的女婿廖海东负责,那个人是出了名的好­色­,如果你负责这个活动,势必要和他接触,到时候……”

杜默生说不下去,晚心却也听的明白,她拍拍胸脯:“放心吧,你的担心都是杞人忧天,你教我柔道是­干­什么用的?不就是为了防止这些­色­狼啊变态的,况且以我的小聪明,别人想要吃到豆腐那是比登天还难呢。”

“我考虑考虑。”他撇撇眉。

晚心立马搂住他的脖子:“这事不用考虑了,你都不给我机会证明自己,三个月期限马上过了,难道你真想和我离婚不成?”

杜默生摇头:“当然不是,我是真的不希望你去跟那种人接触。”

晚心不接受他的好心,她赌气的瞪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就是想跟我离婚,所以你才什么都不让我做。

“我是说考虑一下,又不是直接拒绝,你­干­吗这种眼神看我?”

他宠溺的把晚心揽到他腿上坐下,试图安抚她焦躁的情绪,晚心头一甩,十分坚定的说:“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跟你离婚。”

“……”杜默生抹把汗,道:“娶了你这种女人真是要命。”

“那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就直接说吧。”

他叹口气:“行了,离婚的话都说出来了,我能不同意吗!”

晚心态度马上转变,她笑颜逐开地圈住他的脖子,柔声说:“老公,你真好,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阳,和毛主席一样闪亮。”

“……”

杜老爷得知儿子把公司年尾的嘉年华活动交给晚心负责,用一副沉稳和轻视的语气说:“什么都可以给你女人玩,别拿公司的正当业务胡闹。”

晚心当时也在场,她马上解释:“爸,这不是玩,我既然决定要做,就一定会做好。”

杜老爷僵冷的­唇­角微微上扬,说:“我无所谓,你做的好自然是为杜家谋取利益,做的不好,上次默生是怎么说的,想必你也不会忘记。”

她倔强的个­性­立马就作出回应:“这个爸放心,如果我拖了默生的后腿,我会主动提出离婚。”

杜国贤拿起一份报纸,简单的说了句:“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晚心正式接手了嘉年华活动的策划,这是她进杜氏负责的第一个业务,内有公公婆婆和小姑等着看好戏,外有公司某些不怀好意的高层等着看笑话,内忧外患,她告诉自己,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否则,输的就是杜默生。

当她把活动的策划案拟好,也在杜默生那里通过后,就联系了传说中极其好­色­的人物廖海东,永乐集团副总。

第一次给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打电话,晚心就被他雷倒了,他只说了一句简单的话,“我们到调凤阁见面详谈吧。”

调凤阁是本市最有名的风月之地,一些达官富豪总喜欢带不同的女人或直接去那里找女人花天酒地,之所以取名调凤阁,就是指调戏,玩乐的意思。

晚心虽是一介女流,但也清楚廖海东把地点选在那里的用意,挂了电话后,她终于相信杜默生没有骗他,如果是一个正派的公司管理人员,是绝不会把正当的合作放在那种地方去谈。

可是现在已经起步了,任何困难都需要她自己去克服。

她没有把廖海东约见调凤阁的事告诉杜默生,一来怕他不放心,二来她对自己有信心,杜默生教的柔道虽不说她练的有我­精­深,但如果对付一个不懂的柔道的男人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去见面之前,晚心详细的查了廖海东的资料,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当她一身洁白的职业装,出现在调凤阁会所时,与那些穿着­性­感的小妖­精­格格不入,她犹如一朵清水百合,周身散发着风尘女子所没有的淡雅及清香。

廖海东在会所包厢里第一眼看见晚心,就如同遇见稀世珍宝般,惊叹相见恨晚。

“廖副总你好,我是杜氏的业务副经理何晚心。”

晚心笑着上前打招呼,瘳海东受宠若惊的起身,伸出火热的掌心,一双眼本就小,加上­色­眯眯就更小了。

“何经理幸会幸会,快坐,坐。”

晚心尴尬的想从他手心里抽回手,可这男人实在太无耻,竟然攥在手心里舍不得松开,一点都不忌讳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廖副总,你的手……”晚心笑着指了指被他紧握的柔荑,他这才不好意思的松开。

两人入座后,廖海东并不急着谈合作的事,而是让服务员送来了一些酒,晚心酒量自然是有的,只是她并不乐意把时间都用在这里陪这个­色­鬼喝酒,于是意思了几杯后,她拿出合同说:“麻烦廖副总先看一下吧,我等会还有点事。”

廖海东不情愿的接过去,走马观花的看了几眼后,蹩眉道:“这个合作方案我觉得有些异议。”

“哦,你对哪里不满意呢?”晚心疑惑的问。

“首先我觉得我们投入的多了些,其次回扣利润少了些。”

他不屑的扔下合同,用­色­眯眯的眼睛直视着晚心,用眼神示意,想要他满意也不是很难,关键要懂得做生意。

“廖副总这个方案是我亲自撰写的,你公司的投入和回收都是经过正常比例来核算的,所以你说不满意,我其实觉得你是不是没看仔细这份方案呢?”

廖海东意味深长的笑笑:“方案我自然是看清了,这样吧,我先考虑一下,现在我也有些事,咱们改天再约。”

这一招欲擒故纵是商场上男人最喜欢玩的游戏,不论男女,向来管用。

尤其晚心她是必须成功不能失败的。

“廖副总,马上年底了,如果你把时间都耽搁在考虑上,到时候嘉年华不能如期举行,那不管是对投资方或举办方,都是一大损失,还请你三思而行了。”

廖海东拿起外套,走到她面前,暧昧的笑笑:“要不咱换个地方谈,这附近有家酒店,我先去订个房间,你随后就到怎么样?”

晚心在心里冷笑,真是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可以把话说的这么露骨,明摆着让她去跟他开房,她真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么做上永乐的副总,简直就是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

“好啊,那你先过去吧,等会电话联系。”

廖海东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顿时激动的眉开眼笑:“好,何小姐果然是块做生意的料,我喜欢。”

他把一张恶心的嘴往晚心面前一凑,她身子一闪,轻巧的躲了过去。

“时间有限,廖副总快去办正事吧。”

正事?开房?廖海东一愣,马上点头:“好,好,我这就去!”

等他人一走,晚心立马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给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老公到处偷腥,你怎么也不管管呢?”

发送成功后,晚心得意的笑了笑,来前已经查过廖海东的底细,自然明白有一个人能制的住他。

那就是廖海东的妻子王美美,永乐集团董事长的女儿,据她所知,这个男人并不得老丈人的器重,若不是王美美的缘故,他现在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装修工人。

短信发送后五分钟,晚心接到廖海东的电话,让她速速赶往喜来旺酒店601号房。

坐在出租车里,王美美的电话也打了过来,晚心笑着挂断,片刻后,手机传来短信提示:“你是谁?”

“我是看不惯你老公作风的人,刚刚他带了一个女人去开房,黄脸婆,你就继续睁只眼闭只眼吧!”

晚心点击发送,突然觉得自己好邪恶,假如杜默生也和廖海东一样,那她岂不是也得收这样的短信?

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喜来旺酒店门口,晚心乘电梯直达六楼,敲响601的房门,里面传来廖海东兴奋的声音:“门没锁,我在洗澡,你直接进来就好了。”

呵,晚心冷笑一声,还真是够猴急的。

王美美收到晚心挑衅和嘲讽的短信,顿时气的差点疯了,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寻花门柳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这样莫名其秒的被一个陌生人用短信羞辱,还是头一回,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廖海东每次都用花言巧语将她哄骗,她觉得自己若是还装聋作哑,那简直就是白痴了。

“他们在哪家酒店?”

晚心刚一进房间,就收到了王美美的短信,她勾出一抹玩味的笑,迅速回复:“喜来旺酒店601,我敢告诉你,就不相信你有这个胆子去破坏你老公的好事。”

她不仅把酒店地址告诉了她,还故意用话刺激她,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突然很好奇,这个王美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廖海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刚好床上的手机响了,他拿过来一看,顿时警惕的清了清嗓子,说:“美美,什么事啊?”

……

“我在外面谈生意呢,你听谁胡说的?”

……

“没有的事,怎么可能,我前天才跟你保证过,你怎么宁愿相信一个莫须有的人,也不相信自己的老公呢?”

……

“什么,你现在来了酒店?哎,不是,我在谈生意,你来这里­干­什么……”

晚心站在他身后抿嘴偷笑,看来王美美已经来势汹汹,廖海东望着被挂断的电话,突然间慌了神,这个时候若是何晚心走,铁定和王美美碰个正着,到时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迅速把衣服穿好:“何小姐,跟你商量个事,我老婆她现在过来了,你等会千万……”

他话没说完,房间的门已经被人踢开,看来是晚心故意没把门反锁,当然对于廖海东没有说完的话,她也是心知肚明。

“廖海东!!”

一声河东狮吼,把晚心惊得心跳差点露了两拍,她迅速抬起头,待看清面前的人后,顿时倒抽口冷气。

我的妈呀,难怪姓廖的到处拈花惹草,也难怪姓廖的能空有一副皮囊却稳坐永乐副总的位置,原来这位正室王美美,竟然是长的这般尊容,丑就不说了,光这体重,就就压死一个人。

她吞了吞口水,极力掩饰震惊,­唇­角立马扯出一抹亲和的笑容,走到王美美面前说:“王太太,你好,我和你先生正在谈业务上的合作,不知你为什么会突然生气的驾临?”

王美美冷哼一声:“谈合作?谈合作都谈到酒店来了?”

廖海东终于恢复了理智,见晚心没有要拆穿他的意思,胆子也大了,他笑着拉住老婆的胳膊,温柔的说:“美美,你想哪去了,现在谈生意都是在酒店,只是你不过问生意不清楚罢了……”

“你给我闭嘴!”王美美打断他的话:“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这张狗嘴能吐出象牙来!”

廖海东吃了闭门羹,焦虑地把视线移向晚心,恳求她帮忙解释。

晚心清楚时机已经成熟,于是拿出事先就带在身上的合同说:“王太太,你可以看一下,我确实是来跟你先生谈合作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先生的为人怎么样,但你怀疑你先生,就是对我的不尊重,我不是一个随便跟男人上床的女人,而且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

王美美肥胖的身躯动了动,憎恶的撇她一眼:“一个想借美貌达成自己目地的女人,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

呵,晚心轻笑,仰起头一字一句的说:“我是杜氏集团少总杜默生的妻子,杜氏集团是什么背景,想必你不是不清楚,我这样一个身份的人,需要靠美貌来跟你们谈合作吗?”

廖海东被晚心的话惊出一身冷汗,他诧异的睁大眼问:“你是杜总的太太?”

“是的,你们不信我可以现在把我老公叫过来。”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廖海东感觉两腿发软,险些站不稳,要是早知道她是杜默生的老婆,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她动心思。

之前还以为她是杜氏的一名普通业务副经理,其实就算她拒绝和他开房,这合同他也不敢不签,因为这是老丈人跟杜总早协商好的事情。

“我在杜氏工作,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工作能力,不是想让任何人都看在我是杜太太的份上,而故意礼让三分。”

晚心说的从容自信,王美美顿时从憎恨变为了钦佩,她收起之前脸上的愤怒,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诺诺的跟晚心道歉:“对不起,看来是我误会了……”

“没关系,一场误会而已。”她嫣然一笑,把视线移向廖海东:“刚才我们谈的也差不多了,现在你看是不是把合同签了,我们好早早收工?”

事情闹到这份上,廖海东哪还有胆子敢说不签,他迅速点头:“好,好,我这就签。”

晚心利用自己的小聪明,成功签下了合同,接下来的工作几乎是水到渠成,无论哪个环节都相当顺利。

杜默生在这期间给过她不少指点和帮助,虽然杜老爷总是暗示,既然要做成绩就让她一个人做,但他总是左耳听,右耳出,明着说他是为公司的发展和利益,实际谁不知道他是帮自己老婆。

嘉年华的活动安排在新年来临之际,从推广的产品到设置的奖项,再到参加活动的来宾,以及现场的服务,一系列环节晚心花了很多时间和心思去安排。

大家都在拭目以待,活动能否顺利的开幕和谢幕。

活动的前一晚,廖海东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温,很柔。

她约他在一家KTV包厢里见面,对于这个神秘的女人,廖海东充满了好奇。

晚上九点,他开车到了约定的地点,到了指点包厢后,终于见到了一路上都在幻想的庐山真面目。

“廖总,你好。”眼前娇美的女人向他伸出了纤细的手。

“你是?”他疑惑的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我想和廖总做个交易……”

廖海东眉一挑:“哦,什么交易?”

“身体的交易。”娇美女人柔软的身子往他身上一倾,顿时扑鼻的清香让廖海东脑子一片空白。

他粗喘着伸出手抚摸面前的女人,迫切的说:“你想要什么?”

女人勾勾手指,俯在他耳边私语了几句,他听完后脸­色­大变,迅速摇头:“这可万使使不得!”

“哎哟,放心吧,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如果出了问题我一个人担着。”

廖海东还是摇头:“真的不行,这问题太严重了。”

娇美女人突然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然后慢慢的解开自己胸前的钮扣,一粒,二粒,三粒,很快,那薄薄的上衣滑落在了地上,她没有穿内衣,胸前两颗浑圆饱满的­乳­房像山丘一样挺立着,她躺到了沙发上,用手抚摸自己身体,对着不远处血脉愤张的男人抛了个媚眼,娇滴滴的呼唤:“来嘛……不要犹豫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廖海东使劲吞了吞口水,再也无法抵挡眼前的美**惑,他像一头野兽猛的扑过去,疯狂的吻着身下雪白的躯体。

“别急,别急,你还没答应我的正事呢。”

“给我,给我,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你……”他急促的喘息,猛的抬高女人的臀部,狠狠的挤了进去。

“唔,真爽……”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开始像猛兽一样疯狂的律动,他陶醉在情yu的快感中,俨然不知身下的女人紧闭的双眼,此刻泪水正悄悄的从眼角滑落。

为了他,付出一切,在所不惜。

廖海东是个­性­欲极强的男人,好不容易逮住这个机会,他几乎把身下的女人折腾的昏死过去,一遍又一遍的索求,最后终于筋疲力尽的倒在了沙发上。

娇美女人擦­干­眼泪坐起身,用随身携带的纸巾擦拭着身下的污秽,她面无表情的穿上衣服,扔下一句:“记得你答应我的。”

廖海东轻喘着喊住她:“我会按你交代的办,但我们话可得说清楚,倘若出了事,这责任必须你承担。”

“好。”她冷冷答应,疾步离开了这个让她恶心的地方。

包厢里静了下来,廖海东盯着垃圾筒里被血染红的纸巾,诧异的紧蹩眉头,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竟然用自己的第一次来做这种交易,实在是太傻了。

嘉年华活动终于迎来了开幕式,这一天,齐聚了众多的宾客,晚心一身淡紫的装束,手挽着杜默生含笑来到了现场。

司仪站在台上宣布活动的开始,晚心长长的舒口气,站在她身旁的杜默生笑着俯耳说:“现在才敢喘气吗?”

她点点头:“可不是,这些天好紧张。”

“我可一点不紧张,我对你的能力比你自己还信任。”

晚心撇嘴:“能力算什么,努力才是硬道理。”

杜默生戳她的额头:“你呀,就是太太的身子跑腿的命,瞧你这些天东奔西跑的,等活动结束了我再跟你算帐。”

晚心仰头扮了个鬼脸,一脸坏笑,你耐我何的表情。

砰——

一声巨响,活动现场突然发出无数尖叫声,其中隐约可以听到有人狂喊:“爆炸啦,爆炸啦!!”

晚心两腿一软,跌在杜默生怀中,她面­色­苍白的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

“没事,你别急,我过去看下!”

杜默生眉头紧蹩奔向刚才爆炸的地方,人群已经传来哭声,骂声,尖叫声,一片混乱的声音。

晚心踉跄着跑过去一看,竟然有三个人倒在血泊中,杜默生迅速让李达叫救护车,短短数十分钟,活动才刚刚开始,一幕惨剧就发生了。

杜老爷当时也在现场,爆炸案刚一发生,他就气的血压上升,被施定海一等人送进了医生。

救护车来了,媒体也来了,晚心被堵在媒体中央,接受着无比犀利的质问——

“杜太太,拒说此次杜氏的嘉年华活动是你一手­操­作,为什么会在活动开始就出现爆炸事件呢?”

“一些大型的活动应该是有安全措施的,你们是没有准备,还是没有检查呢?”

“杜太太,你觉得这个爆炸案是针对你个人?还是针对整个杜氏?”

“如果受伤的三个人有什么意外,杜氏将怎么给家属交代?”

……

晚心脑子已经空白了,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说,无助的十指纠缠,泪水渐渐湿了眼眶。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任何事不是付出努力就一定会成功,她何晚心的人生从来都是这么悲剧。

“各位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请不要针对我太太。”

杜默生及时的出现,他把晚心搂在怀里,替她抵挡一切外在的压力。

媒体开始铺天盖地的发问,他镇定的一一回复,不管这些人如何刁钻的把问题扯到晚心身上,都能被他巧妙的化解,于是通过这一爆炸案,让不少媒体看出来,杜氏的少总非常爱他的妻子。

杜默生把晚心送回了杜家,杜老爷犯了高血压还在医院,家里的人也都跟了过去,晚心黯然的坐在客厅,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别难过,这件事肯定是人为的,我会让警方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

“对不起……”

晚心哽咽着说出这三个字,再度低下头。

“傻瓜,又不是你放的炸药,你道什么歉?”杜默生没好气的瞪着她。

“我把事情搞砸了,爸被气的住了院,他们一定会逼着你和我离婚……”

晚心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其实也不是谁离了谁就不能活,只不过她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被迫离开杜默生。

“别想这么多,离不离婚我说了算,你先到楼上去休息。”

“可是我想去医院看看爸……”

杜默生摇头:“现在别去,去了也只会让他们责骂你,等我把真相查清楚了,与你没有关系的时候,他们就算再生气,也气不到你头上。”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她还是不要见任何人的好。

杜默生第一个查的就是火药的来源,这种危险­性­的东西要想买到是不容易的,越是不容易买到的东西,查起来就是越是容易。

所幸的是,受伤的三个人并无生命危险,用钱就可以解决,最难解决的就是家里那帮人,从意外发生那一刻起,他的手机几乎要被他们打爆。

杜默生把车开到了医院,杜老爷经过及时抢救已经没什么大碍,他一出现,炮轰声就开始了:“默生,马上跟那个女人离婚,这一次,你要再敢袒护她,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窦华月愤怒的冲他咆哮。

杜国贤更是气愤:“说过的话就要遵守,办一场商业活动差点把人家命都送了,简直让人忍无可忍,我希望明天出院时你已经履行了承诺!”

“爸,那受伤的三个人没有生命危险,我已经跟他们家属谈过,补偿一点钱就可以了。”

杜默生笑着解释。

“哼,这是问题吗?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关键问题是这次爆炸事件对我们名誉上造成了多大的损失?你身为公司的执行总裁你到底想过没有?!”

杜国贤情绪颇为激动。

“哥,早说了这女人就是扫把星,你仔细想想,自从她跟你结婚后,我们家发生了多少灾难,你以前那么聪明,怎么现在被狐狸­精­迷得这么糊涂呢!”

杜梦瑶在一旁开始添油加醋,虽然三个人说的话不一样,但意思和目的都是明确的,就是无论如何,必须要将晚心扫地出门。

杜默生待耳根清静后,问了声:“爸,你身体没事了吧?”

“你把你老婆离了,我以后什么事都不会有。”杜国贤凌厉的撇他一眼。

“没事就好。”

他点点头转身就走,自始至终不提一句和晚心有牵扯的话。

“你给我回来,话没说清楚呢!”

窦华月对着他的背影吼了声,他们想说什么,他自然无比清楚,别的任何理由都可以让他回头,但如果让他离婚,他有一万个不回头的理由。

下午李达查出了一个外地来的商贩,在一天前卖出了火药,但无论李达如何盘问,那个商贩就是不肯说卖给了谁。

杜默生决定自己亲自去打听。

他赶去商贩住处时,那个人已经离开了本地,经过打听,商贩很有可能回了老家。

为了还晚心一个清白,他当机立断带着李达追了过去,开了大半夜的车,又费了不少周折,终于在火车站入口处拦住了卖火药的商贩。

那是个猥琐的小男人,他警惕的望着杜默生和李达,颤抖的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告诉我,是谁买了你的火药?”

杜默生眉头紧蹩,步步紧逼,小男人往后退,嘴里嚷着:“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你不说是吧?”他回头冲李达命令:“把他给我绑起来,送警察局。”

小商贩诧异的吼道:“我又没­干­啥违法的事,你­干­吗送我去警察局!”

“没­干­违法的事?”杜默生眉头一挑:“卖火药就是违法。”

“那都是我自己用劣质石头制作的,原本是准备卖给别人开采山矿用的。”

他萎靡的解释,一双小豆眼,怯生生的转动着。

“你要卖给别人开采山矿是不违法,关键现在别人用你制作的火药炸伤了人,这是故意杀人罪,火药是你制作的,警察会觉得你无罪吗?”

小商贩愣住了,他为难的挣扎着,最终抬起头说:“可买我火药的人说,如果我敢说出来,他就灭了我……”

杜默生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这个你放心,等我将他绳之以法,他自身都难保了还怎么灭你?”

他的话让小商贩放心了,“好,我告诉你,那个买我火药的人是一个小伙子,他没告诉我名字,不过他在购买的过程中,曾经接到过一个电话,我听他喊什么廖老板……”

廖老板?

杜默生眉头皱了皱,思忖片刻后,转身问李达:“会不会是廖海东?”

李达摇头:“不会吧,这次活动我们是互盈互利关系,如果闹出这样的事,对他有什么好处?”

“先回去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坐进车里,中途接到了晚心的电话。

“默生,你在哪?”

“我有点事外出了,怎么了?”

那端顿了顿,轻声说:“爸出院了,他们现在逼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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