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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邪王的极品嫡妃 > 126 十两银子起价贱卖 羽灵依

126 十两银子起价贱卖 羽灵依

( “什么什么,那个死妖孽,这才成婚没几天,居然就敢在外头沾花惹草,他活腻了是不是,我这便替你去收拾他”

这厢,慕汐如还没说话,钟离澜一袭白衣飘飘,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听到云楚的前一句便怒火中天的吐出这番话。

直把云楚给雷住了:“澜大少,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他的女人呢”

“哎,楚楚”钟离澜见云楚居然还反过来笑话他,真是恼坏了,半犹半怨道:“我这可是替你抱不平哎”

对钟离澜的反应,慕汐如当真是无语了,跟她相处的时候也没这般孩子气的急燥过啊,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喜欢的人就是云楚呢,可是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钟离澜对云楚就只是纯粹的关心而已,一种出自真心的关心。

“好了,你对楚楚有点信心好不好,这点小事哪用得着你来动手啊,蓝世子若真敢胡来,第一个不放过他的就是楚楚了,还伦得到你出风头”慕汐如没好气的冲钟离澜嘀咕着。

“还是我家汐如了解我”云楚冲慕汐如竖起大拇指,毫不掩饰的赞叹道。

稿得钟离澜是一头雾水,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不是说那妖孽前往西灵了吗?他这是在哪里沾花惹草让你逮到了”

云楚都懒得给他一个白眼:“澜大少何时变得如此迟钝了,莫非是爱情这东西把你的头脑都给冲昏了么”

“汐汐,你们这到底在说什么呀”钟离澜不解,见云楚一幅懒得跟他废话的样子,只得把不解的眉头对向慕汐如。

“谁让你这般称呼我的”慕汐如秀眉轻拧,面­色­一片尴尬的嫣红,往日他都是唤自己慕小姐的,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般­肉­麻,真是让人受不了。

见他两在这里打情骂俏的,云楚识趣的闪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二人。

至于那个什么端木郡主,也别怪她狠毒,小小年纪心思居然这般恶毒,还好蓝玄昊离开之前已助她取得玉扇里的内力,否则她若没有内力,怎么可能躲得过这女人的毒手,昨日她感受到的那股浓烈杀意,摆明了是要将一个人置之于死地的。

为了自己的私心,居然妄想杀了她然后自己嫁给蓝玄昊,她这算盘倒是打得真不错。

只是她云楚是谁,她的男人岂是作何人都可以肖想的,还一口一个玄哥哥的叫得这般恶心,当真心令人讨厌。

客房里,青言如她所吩咐,将端木锦恬给收拾得妥妥当当,那一袭黑衣已被退去,换上一袭养眼的­嫩­粉­色­,款式新颖的花­色­罗裙,要说端木锦恬也的确是个美人胚子,跟慕汐如有得一拼了,若不是满身这嚣张的气焰,倒也让人讨厌不起来的。

发丝倒是没多做修饰,保留着西灵人惯有的公主头,玛瑙红的珍珠额饰串串点在额迹,几缕小辫子垂落在胸前,配上这身衣服,倒也很可爱,难怪会有这西灵第一美人的称号。

“吃吧”云楚好心的端来一份蛋糕,递到端木锦恬面前。

“你个狠毒的女人,我再不会吃你给的任何东西”端木锦恬眸光狠恶的看着云楚,好像她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一样。

方才青言喂了她一颗药,就害她浑身软软的,提不起半分力道,如今便是坐着,也只能软趴趴的靠在桌上,便是给她让出一条路,她也没力气逃走,想到这一切都是云楚吩咐的,她这满心怒火是无处发泄。

虽然肚子早就唱着空城计了,眼前这个从未见过的美食也在散发着浓浓的香气,她却强撑着,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云楚也不强迫,自个端着盘子一刀一叉的享用起来,举止十分优雅,端木锦恬讶异,见她居然自个享用起来,里边居然没有下毒,真是后悔死了,喉咙里不停的咽着口水,天知道她有多饿啊,这一路赶来,打听到云楚的下落,她可是连晚饭都没带吃一口的,便匆匆赶了过来,哪想自己居然会栽在云楚手上。

云楚故意慢慢的,一举一动无不在引诱着端木锦恬,看她咽口水的声音越发响亮,云楚故意用自己吃过的叉子叉了一小块,递到她眼前,却又不让她咬到:“想吃么?”

肚里的食虫在不停的作祟,要说不想吃,那绝对是假的,只是对上云楚那双得意的双眼,又强把这饥饿给压下去:“哼”不屑的冷哼着。

云楚慢慢悠悠抽回叉子,淡定的往自个嘴里送,虽然她没有回话,那是那双如狼盯着小绵羊的双眼,却一直跟着云楚手中的叉子在转动了,明明饥饿至极,却放不下那几分骄傲。

这模样真是让人觉得滑稽又好笑。

蛋糕享用完,云楚轻试了试嘴角的残渍,满足的打着饱嗝,端木锦恬是被她磨疯了,看着那空空如也的餐盘,真是后悔死了,就知道就不跟她堵气,­干­什么也别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不是。

“好了,既然人家小姐不爱吃,那么咱先把正事办了吧”云楚吩咐着一边的青言。

“你想做什么?”看着青言向自己靠近,端木锦恬多了几分警惕,总算是没再盯着那空落落的盘子了。

云楚­唇­角滑过丝丝讽笑:“这么谨慎做什么,我只是想看看这西灵第一美人到底值多少银子而已”

端木锦恬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云楚的用意。

“那里可都准备好了”云楚淡声问着青言。

“回小姐,都已准备好”青言应下,云楚冷眉点点:“带她过去吧”…“对了,记得让她保持微笑,这横眉怒目的可不太好看呢”

“是”青言看向端木锦恬的­唇­角滑过丝丝诡异的轻笑。

金奚皇城最大的红楼红梅楼内,里边美人如花,是所有红楼里最杰出的一家,传言里边的姑娘不只是人长得美,更是心灵手巧的,还听说有人会读心术,能将客人心中的烦恼给读出来。

今日更是日闹非凡了,听说红梅楼新来了位花魁,比以往的花魁好看了百倍不止,更有人称,此花魁比金奚第一美人慕小姐也是要美上三分的,因此,这消息一出,短短的时间内,那些常年流落于红楼的人几乎是纷纷闻迅而去,更有不少官员下了朝便直奔红梅楼,只为一睹佳人风姿。

更期待能买下此佳人的粗夜,个个雀跃不已的,短短两个时辰,红梅楼里便已经开始人山人海。

“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带我离开”红梅楼的正厅里,二楼雅间的纱缦后头,青言压着端木锦恬站在纱缦边上,好让人能看到她那身影。

一看这么多人,楼下那些女人还穿得如此暴露,头上顶着鲜花,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再看那么多男人,好多都是怀里抱着两三个的,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端木锦恬是又气又急,直嚷嚷着让云楚带她离开。

雅间的主座上,云楚逍遥的椅在软榻上,洁白的锦衣浅浅,挺落在软榻边缘,玲珑的身姿倩影具佳,一派风度翩翩的公子模样,若有别的女子在场,定要引起一翻风波了。

“离开?呵…端木郡主你别做梦了,我大老远的把 ...

(你带过来,可费了不少脚劲,怎能离开”云楚不予理会。

“云楚,你个疯子,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端木锦恬服了云楚的软筋丸,连说话都力道不重,只有那恨意柔柔的目光召示着她很生气。

“来到这种地方,还能怎么样?”云楚直接丢给她一个白痴的眼神。ww

她也有听到下方的各­色­言论,真是越想越心惊:“云楚,你大胆,居然敢将本郡主放到这种地方来拍卖”

“呵呵…郡主,西灵的郡主到来我国吾皇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这里只有红梅楼的头牌姑娘锦儿,可没什么郡主”云楚断言,­唇­角的讽刺直让端木锦恬心悸,也顾不得饿不饿了,她真想飞快的逃离,早知道这个女人手段如此厉害,心思如此恶毒,打死她也不会轻举妄动的。

看着下方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如今自己连行动都不方便,若是落到他们手上,那她这一生可就要被毁了,就算日后她被救出来,那她的清白也没了,这事若传出去,她便会成为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云楚,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端木锦恬急急吆喝。

云楚挑眉,冲她露出个友善的笑意:“很简单哪,我让你怎么做,你便怎么做”

“那你到底是想让我做什么?”端木锦恬横眉怒目的,她绝对不能让自己身陷于险地。

“给姐姐我笑一个来看看”云楚言语轻淡,示意端木锦恬微笑。

“就这么简单?”端木锦恬显然不相信云楚的要求只有这样。

云楚眉头轻点:“暂时来说是这个样子的”

无耐,此刻端木锦恬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得照她的话,脸上扯出个极为难看的笑容。

“难看,你这在哭还是大笑,端木郡主,你娘没教你要怎么笑么?”云楚毫不客气的讽刺着。

端木锦恬气急,也只得强忍下,­唇­角露出的笑意越发的难看,一便便的按云楚的要求强笑着。

“不行,这笑太僵硬”

“得温柔点”

“再温柔点”

“甜一点”

“灿烂一点”

……

终于,在端木锦恬做出n个微笑的表情后,她都直感觉脸都有些抽风了,云楚这才懒懒的点着头:“好了,就保持这个微笑吧”

顿了顿又是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真是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笨的人,连笑也得让人教半天,也不知道你这智商是怎么当上郡主的”

云楚的白眼直让端木锦恬心火上升,一肚子火是憋到了极点,偏偏她行动还不便,她敢发誓,若自己有武功在身,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云楚的,如今,她便是气,也只能强忍着。

一张脸被气得暴红,当然,在外人看来,这是她娇羞的红了脸颊,反倒更显几分迷人可爱。

“接下来,转身”云楚像个女王一样椅在主座上,淡声吩咐着。

端木锦恬脸一沉:“你别太过份”

云楚挑眉:“你可以不听”

这话听着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是端木锦恬还是乖乖的转过身去了。

“要记得保持微笑”云楚冷若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端木锦恬在心底都直接云楚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了,直想着,等她恢复功力,等她逃开她的魔爪,定会将她今日所受的千百倍的还到云楚身上。

算得上柔和的甜笑挂在嘴角。

外头老鸨一声高呼:“让我们的锦儿姑娘与大家打个招呼”

端木锦恬无耐,强撑着脸上的笑意,微微笑的看着众人,真恨不得直接将云楚的真面目告诉所有人,偏偏她的仪仗队还没到,她不好曝露身份,这是个很大的问题,总的来说,现在唯一能救她的,也只有云楚,即便心里把云楚恨个半死,却还是不得不按她的吩咐,冲楼下那些客人露出甜甜的笑意,因为她如果不这么做,云楚肯定还会有后招,与其如此,倒不如这会听话点,放松一下云楚的警惕心,然后拿到解药找机会离开。

“哇,美人,果然是个大美人”

“天啊,太美了,锦儿姑娘果然不愧为红梅楼的头牌啊”

“如此绝美的容貌,怕是再下难寻啊”

……

一时之间,对这位锦儿的美­色­,个个都羡垂不已,连番称赞,端木锦恬是个女人,还是西灵的第一美人,这种称赞她没少听过,只是此刻这些人的话也传到了云楚的耳里,便让她有几分得意了,略带挑衅的目光看向云楚,用心很明显了,言下之意便是我如此貌美,可一点不比你差,配上蓝玄昊是绰绰有余的了。

纱缦落下,这绝美的小脸被掩盖,男客心里头痒痒的,皆想再一睹芳容。

“老鸨,这锦儿姑姑的粗夜要多少银子,开个价吧,我要了”

“是啊,开个价吧”

不少宾客跟着附和,红梅楼里那是一片人声鼎沸,老鸨更是笑得眼都睁不开了,好似看到了金山银山在向她招手。

纱缦后,端木锦恬面露得意的看向云楚:“你瞧见没有,本郡主才是天下第一美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风光无限的,云楚,你若是识趣点,将我放了,待来日我嫁给了玄哥哥,说不定还会留你一条小命”

青言是暗骂她白痴,云楚挑眉:“如今日上三杆的,锦儿姑娘是还没睡醒么?居然做起了白日梦来,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

云楚毫不客气的打击着她的内心,端木锦恬心一横:“云楚,你最好看清形势,论身份,我是西灵倍受宠爱的郡主,而你,不过是个败落将军的女儿,论姿­色­,本郡主那绝对是天下第一,而你,不过是凭着张长得不错的脸蛋得玄哥哥青睐而已,还真以为他没有你便会活不下去了么”

“等西灵的仪仗队一到,西灵的使者便会入宫,到时候我要亲自挑选郡马,那人非玄哥哥莫属,金奚的皇帝是不会放着这么好的机会而不用的,战王府在西灵可是有着一定的势力,拉拢了过来,必定会成为金奚的一大助力”

这些想法一冒上心头,端木锦恬内心是雀跃无比,不停的说着,好像只要她去请求,皇帝老头便一定会同意这桩婚事一样,到时候圣旨一下,自然容不得她跟蓝玄昊反抗。

只是云楚却讽笑无比:“锦儿姑娘果然是天真无比啊,你战王府在西灵有着如此重大的影响力,你觉得皇帝会任它与金奚的王爷结盟?只怕这场和亲,不如你意了,除非你愿意嫁给诸皇子中的一个,至于我的夫君么,他有我了,就不劳你惦记了”

“还有啊,也别怪我残忍的打碎你的白日梦,金奚的心月公主可是天南国的太子妃,也会是日后天南国的皇后,你觉得,跟天南国的关系相比起来,你区区一个西灵郡主,能在两国和平之间起到什么做用呢,只怕你就是嫁给了某位皇子,也无法巩固西灵与金奚之间的和平哪”

云楚看问题是及为犀利的,西灵战王府的势力固然强大,但是 ...

(以皇帝的多疑,他不可能不会去怀疑西灵帝的用意,既然是和亲,为何不派皇室公主,反而派来一名郡主,说得好听一点是和亲,说得难听一点,这何尝不是西灵在变着相的瞧不起金奚呢。

要知道金奚与天南国的和亲,牺牲的可是皇室公主,而且嫁过去的位置还是太子妃,将来天南国的皇后。

相比之下,区区一个战王府,未免将金奚看得太轻了,而且,嫁出去的女儿拔出去的水,将来若是战事起,只怕他战王府也未必会站在金奚这边。

对于端木锦恬的天真,云楚当真是无话可说了,她便是想要出招整一整端木锦恬,也只是怪她不该惦记自己的男人而已,真当她是死了般的存在么。

被她这一点,端木锦恬想着,居然也莫名的感觉到心惊了,是啊,历来帝王最讨厌番王私相授受,她若真嫁给了蓝玄昊,只怕没能给金奚带来好处,还会成为皇帝眼中的­肉­中刺,会让他设法的想要挑去。

当初她来的时候,父亲也是很不情愿的,特别是听到她想嫁的人居然是蓝玄昊时,更是一百个不同意,都怪她想得太简单了,只想着要以这个身份嫁给蓝玄昊,却从未想过当中的厉害关系。

只是蓝玄昊,她也是志在必得的,岂会因为这个退让,冷冷的盯着云楚:“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此次前来和亲,我非要嫁给玄哥哥不可”

“呵…”云楚­唇­角滑过滟丽的浅笑:“你大可以向皇帝要求嫁给我夫君,当然,我了不介意皇帝他会同意,只不过,既然你如此强硬的想要嫁给我的人君,可要做好被我灭掉的准备了”说到这里,云楚忽然顿住。

端木锦恬凝眉,暗讽云楚猖狂的同时,云楚那­阴­暗的眼神也是让她有些心惊的。

“因为我是不会容许我的夫君再有除我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所以,若皇帝真将你赐给他,我会好好的替他收下,然后再慢慢的将你灭掉”

云楚一字一句的顿说道,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外头,老鸨却给出了个让人惊掉下巴的数字:“锦儿姑娘的粗夜,十两银子起拍,十万两结尾,即不上涨”

端木锦恬一听,一张脸更是拉得死难看:“云楚,你未免将本郡主的身价放得太低了”

云楚不恼不怒,轻挑着细眉懒懒的看了她一眼:“我可没看贱你,这可是你自个给出的数字,你昨夜不是想用十万两买你的命么”

“如此,我十两起拍,他们一路往上加了,自然也就到了十万两差不多收场了,不正合你意?”云楚讽刺着。

顿了顿又接着道:“你放心好了,不管最终多少银子,你这粗夜,还是另那些男人非常心动的”

“你什么意思,你方才不是答应过放我离开”端木锦恬闻言,脸­色­顿时一黑,别提有多难看了,先前她可是应了云楚的要求,在那里笑了大半天的,这会看云楚的意思,是想出耳反尔么。

云楚轻晃着脑袋:“等你的恩客拿走你的粗夜,你自然可以离开了,我可没有打诳语”

“云楚,你敢…”端木锦恬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内心的愤怒了,高耸的胸脯被气得起伏不定的。

“这可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痴心妄想,居然敢打我男人主意,今日便让你先长长记­性­了,往后啊,这不该惦记的人可切莫惦记,遇到我算你幸运了,要是换个再恶毒点的女人,你的小命只怕早没了,如今,你非但小命保住了,还能让你─夜欢快,你该感恩才是”云楚起身,轻挑起她的下巴,嘴角的狂笑点点遗留在嘴角。

“可恶,你有种就给我解药,咱们单打独斗,我若赢了,你便主动离去,将玄哥哥让给我”端木锦恬气急,疯狂的叫吼着,楼下那些男人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看着就让人恶心,让自己跟他们做那龌龊之事,没门。

云楚毫不怜惜的打碎她的幻想:“锦儿姑娘,能否请你别把每个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这般脑残”

“拜托,是个人都不会蠢到给敌人解药再让她有机会离开的吧,再说了,蓝玄昊本来就是我夫君,我凭什么要让,便是你我单打独斗又如何,且不说你那三脚猫功夫根本赢不了我,便是赢了又如何,我的夫君不是一件物品,你说让便能让的”

“要你这么说,那今夜恩宠你的恩客,若是在他宠爱过你之后,再花高价将你卖了,岂不是一个道理,如此的话,我可得好心的提醒一下你那位恩客了,让他记得恩宠过后再高价卖出,如此一来,佳人一夜即得,还不亏半点银子,岂不是很划算”

云楚噼里啪啦一阵说,端木锦恬一张脸都扭曲得不像样了,恨意燃烧的目光就差没把云楚给点燃,眸子里的愤怒可想而知了。

偏偏她就是气愤,却连紧捏双拳的力气都没有,身站直的身子,也是靠青言支撑着的。

“云楚,我记住了,若非有我翻身之日,否则我定要你碎尸万段”恶狠狠的嗓音凄厉无比,让人不自觉感觉周身寒气嗖嗖。

云楚冷眉,丢给她一个冷冷的讽笑,背转过身子冷冷的看着楼下的场面,听着外头激烈的竞争,竟如此快的便达到十万两,几乎是个个都愿意出这十万两。

这下伦到老鸨为难了:“这,各位客官都愿出十万两,这可如何是好,锦儿姑娘可只有一个呢”

“不如,就由第一个给出十万两的恩客带走锦儿吧”老鸨这么说着。

下边的人争先恐后,一时之间乱成一团,皆在争:“我是第一个”

“滚你的,我才是第一个”

“去你大爷,本爷我才是第一个”

……

看着下边打成一团,云楚­唇­角含笑,拎过端木锦恬的身子,让她自个也亲眼瞧了瞧,不加掩饰的讽刺道:“锦儿姑娘不愧是西灵第一美人,瞧见没有,如此多的人想要买你粗夜,你该感觉到很荣幸吧”

“只是这么多人,我该给你挑哪个比较好呢,要不你自己选个顺眼的吧”云楚把她捧得高高的,又在瞬间把她踩到泥底,这番作为,都将端木锦恬的心给折磨疯了。

“云楚,有种的,你­干­脆杀了我,使这般下三烂的手段,算什么君子”端木锦恬把心一横,看着那些男人打成一团,个个粗眉愣眼的,还有些人争得口水都流下了,真是想一下都让她胃里边一阵翻滚,虽然明明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恶心,真要让她被这些男人毁了,还不如杀了她来得痛快。

云楚却是连连摇头:“能否别将每个人都想得如你这般恶毒,你以为我是你么,会因为自己的一点点私心便想着要杀人,我现在可庆幸了,幸好我武功比你高,否则今日蓝王府的牌坊上就要挂起白绫了”

“如果要杀你,昨天晚上你就已经死了一百次了,我这是胸襟宽广,不愿与你这个小人多作计较,这才大方的留你一命,你如今自个求死,算个什么理呀,你愿意死,我还不愿意背负个杀人凶手的罪名呢”

云楚一字一句,都把端木锦恬给贬到泥底,真是让她内心各种 ...

(扭曲,如今除了能瞪着云楚之外,她是什么也做不了,想想就内心一阵火热翻滚,真恨不得一掌就拍死云楚。

“果然是贱人之女,你这般贱,也不知道玄哥哥到底是怎么被你给迷惑了,真是太不要脸了,贱人”端木锦恬悉声怒吼,她从不见过哪个女人像云楚这般厚颜无耻,无耻到令人发指,只是她这么想着的同时,压根不觉得自己觊觎一个有­妇­之夫,还恶毒的想要杀掉人家的妻子有什么不对。

想到那从未谋过面的爹娘,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身在何方,被端木锦恬这一吼,云楚便是淡定惯了也恼火了,从前一个云珠儿,现在又来了个端木锦恬,这些人怎么个个都喜欢骂贱人二字。

要她说,骂她也就算了,她可以淡定的左耳进右耳出,只是那不知在何方的爹娘,谁知道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若是个好人却被这死女人给骂成贱人,那她这个做女儿的岂不是太无能了。

刚想再给她甩了两个脸子,落到脸边突然又撤回了手。

端木锦恬一瞧,更得瑟了:“哼,怕了吧,知道本郡主不好惹了吧”

云楚讽笑连连,骂人不带脏字的:“我云楚的字典里就没有怕字,只是昨夜那一巴掌,已经让我手脏了,我可不想再脏第二次”

说着,好像昨日那脏渍还未洗­干­净一样,优雅的掏着帕子再次擦试着昨日甩她耳光的那只手,嘘口吹了吹手上的轻尘,这才带着迷人的雅笑对上端木锦恬愤恨的双眼,故意扫了眼楼下那些轰抢的男人:“对你这种人,自然有你口中的贱人动手”

总算是说到端木锦恬的心底去了,看到那些个男人,眸子里不自觉露出厌恶之­色­,不自觉的想要逃离,却是软得,整个身子都被云楚提在手里。

“你就是个疯子,恶毒的疯子”端木锦恬喃喃道,想到自己即将被那些男人拥有,瞳孔不自觉紧上几分,之前的嚣张劲也不知道哪个时候被收敛了不少。

云楚浅笑依然,相比之她的软弱与狼狈,云楚的模样正是风华正茂:“你见过如此绝美的疯子吗?”

顿了顿又像是回过神来一样,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哦,我眼前不就有一个嘛”

“你、云楚,最好不要有一天落在我手上,否则我定会将今日所受的耻辱千百倍偿还,我定会将你拔皮拆骨再所不惜”端木锦恬见云楚居然一次次的嘲弄她,眼子里­阴­光闪闪,对自己目前的情况做出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她委身于那些男人,然后再设法逃走,只要留得命在,她便要让云楚不得好死。

云楚­唇­角笑容依旧,只丢下淡淡的一句话:“等你能从男人堆里爬出来再放狠话也不迟”

外头,老鸨很是为难的在高台上乱转,看着楼下乱成一团,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雅间内。

云楚点头会意,青言立马做了个手势,外头老鸨明白过来,赶忙嗲声嗲声的制止众人:“诸位客观请安静”

“锦儿姑娘说了,既然诸客官都愿出十万两,那么今夜她便属于你们所有人”

这番话一丢出,楼下的众人是疯狂了,没想到这个绝美的锦儿姑娘还是个无比浪荡的主啊,不过他们还真没试过如此疯狂的模式,而今居然可以偿试一下,而且对象还是如此美丽的姑娘,便是众男一女又如何,他们乐意啊。

个个在那里疯狂的嘶叫着,纱缦后头,端木锦恬一张脸却是沉到了极点,黑的都可以跟墨汗一较高下了,咬牙切齿的:“云楚,算你狠”

此刻,她真有种想要死的心里了,原本做好的打算都被绞碎,一个男人或许还比较好对付,这么多男人,她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就算活下去了,残花败柳的她还要得起什么。

云楚灿烂的笑意挂在嘴角:“不是我狠,只是锦儿姑娘你实在是太受欢迎了,这些人都情愿奉献十万两,我也不好让众人失望了不是”

“再说了,有钱不赚,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傻吗?”云楚细指敲了敲端木锦恬的侧脑勺,清明的眸子里满满的鄙夷尽显无疑,直接端木锦恬最后一丝自尊与希望撕裂。

软红香绕的大床上,端木锦恬身子软软的躺在床上,毫无反击之力,外头那些个男子如狼似虎般,在外面候得焦急。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端木锦恬瞳孔张开,从小就在西灵横着走的她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除了这一句,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哈哈…”油头粉面的男子笑得猖狂:“锦儿姑娘,先前在楼上你不是笑得很甜的嘛,怎么这会露出这般恐怕的表情,你放心吧,咱哥几个会好好疼你的”

“是啊,锦儿姑娘既然做出这个提议,可不能临时退场啊”一起的几个男人猥琐的说着。

他们有过一人楼着几个女人,但同时享用一个绝­色­美人这种事,他们倒真是还没有­干­过,偿式一下总是不吃亏的,况且十万两他们又不是花不起。

“滚啊,混蛋,给我滚”除了抗拒,她已经别无它法了。

“不…”尖利一声痛苦的嘶吼传来,隔壁的雅间内,云楚悠然的椅卧在榻上,闭着的眸子忽然睁开,带着一丝叹息,这才嗓音漠然的吩咐青语。

“可以去通知二皇子与五皇子了”

青语应声退下,青言对云楚的做法却是有些不了解的:“小姐,这女人敢如此嚣张,居然还敢扬言要嫁给主子,当真是不要脸,你为何还要留她一条生路”

要她说,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便是杀了,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那也与她们无关,再说了,这点能力,她们还是有的。

“上回世子的做法定是惹怒了皇帝的,如今皇帝还没有做为不代表他不会再有做为,倒不如先让皇宫乱上一乱”

云楚轻挑着指缝间的细刺,丝丝谋算的­精­光显现在眼底:“端木锦恬一心想嫁给世子,皇帝本就看蓝王府不顺眼,只怕不会顾及皇室的利益,也要借此事来给蓝王府使个伴子,毕竟这西灵郡主可不是金奚的美人,不能说毁就毁,说杀就杀”

“而现在端木锦恬的清白被毁,她内心定是十分痛恨我的,若让她活着,指不定还会使出什么­阴­招来对付我,而皇室的皇子里边,属五皇子跟二皇子势力相当,二皇子在朝中声望甚高,只是从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来看,皇帝并无意立他为储,如今朝廷看着安定,暗地里却早已斗得你死我活”

“当中就属二皇子跟五皇子斗得最厉害,而端木锦恬她前来和亲的目标是世子,皇帝看蓝王府不顺眼,也是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同意这门亲事的,但现在可不一样了”

“端木锦恬的清白被毁去,倘若在这个时候五皇子跟二皇子同时出现,救下她的话,如此一来,她的把柄便被这两人给握住了,自然不敢再像人前那般肆意妄为,而她身为西灵战王府的郡主,对两位皇子来说,却是个天大的香勃勃,相信两位皇子都很希望得到西灵战王的拥护,那么,这两位皇子必定会为了这个女人而展开一翻争斗,不管他们谁输谁赢,总 ...

(之,损失的是皇室,乱的也是皇室,与我蓝王府没有半点关系…”

云楚耐心的解释了一翻,算盘打得响响的,毁去端木锦恬的清白对一个女人来说,或者是一次重大的打击,但相比于端木锦恬心思恶毒的要杀一个从未谋面之人,那她这点小心思,可就算轻多了。

对付敌人,她向来是不会手软的,只会比敌人更狠了百倍,端木锦恬能活着出去,已经是宽恕了。

“而且如此一来,不管端木锦恬将来嫁的是哪位皇子,她日后的日子定然好不到哪里去,试问一个与众男荒唐的女人,谁会真心看在眼里,只怕不管是五皇子还是二皇子娶了她,放在府上,顶多也就是个摆设而已,这也算是对她一个惩罚吧,谁让她放着好好的郡主不做,非要如此猖狂的来肖想我的男人”

“小姐,你心思实在是太缜密了”青言心惊无比,她家小姐看着大大咧咧的,心细的算计起人来,当真是让人心惊啊。

不过对于端木锦恬,青言也是不带半分同情的,往常那些敢肖想世子的女人,都早已见阎王去了,只怕小姐不出手,待世子回来,这个什么狗屁郡主,一样讨不了好,甚至会更惨,小金可是好久没有拍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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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妈妈穿越千年前? 羽灵依

( “公子,银票都收齐了”老鸨扭着水蛇腰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手里托着一打银票,献媚的递到云楚面前。ww

云楚依约,给了随手抽了三张分给老鸨:“这里是三十万两,算是给妈妈的辛苦费了”

老鸨笑意甜甜的接过银票,那眼角都笑成一条细缝,合拢的睁不开,看着云楚手里那厚厚的一打,真是羡慕又嫉妒啊,不过借她的场子用一下,就能赚到三十万两,她是赚大发了,想到青语那寒嗖嗖的冷剑,她自然是见好就收,将银票喘到怀里。

“谢谢公子,往后再有这生意,可别忘记妈妈我啊”老鸨一个劲的献媚着,这才拖着兴奋的步子扭着水蛇腰款款转在。

还没走几步又忽然想到什么:“对了,那位姑娘,若公子不需要了,可否让她留在红梅楼”

她瞧着那个端木锦恬倒真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比她红梅楼的花魁也好看百倍不止呢,这如今清白被毁,这要是纳入自己旗下,倒真不失为一颗摇钱树。

青言毫不客气的撵断她的幻想:“妈妈还是别做梦了,那主可不是你能肖想得起的”

老鸨满肚子热切被一盆冷水浇透,心里直诽腹着,有什么肖想不起,再漂亮又如何,如今也不过是个残花败柳罢了,心里虽然很不甘心,但想到青语找到她时那冷剑寒寒的,便也没多说,依旧保持着浓浓的笑意,转身离开。

“真是个贪心的女人”看老鸨离开,青言没好气的哼叽着。

云楚数着手中的一叠银票,笑意柔然:“贪是人之本­性­,不贪的人可就真的是两袖清风了,这世上不管是谁,有钱也好,没钱也罢,都存在着这颗贪心的,只是看它的程度强不强大罢了,像我呢,那一定是最贪的那个…”

云楚啧啧叹着,瞧她说的,好像把贪财说得像是一件很伟大的事一般,青言双眉闪闪,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她所见过的贪心之人里,自家小姐一定是那个贪得最理所当然,又让人恨不起来的了,还贪得这般可爱,连带自家主子都被带坏了,想到国库里那被坑走的三分之一,青言每每想起,就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一阵佩服,这天下怕也就只有自家主子与小姐才有这个气魄了。

“你去外头接应一下,最好让那两位皇子同时到场,若有谁先到,就先挡上一挡”云楚收好银票,脑壳懒懒的椅在靠枕上,清明的眸子微眯,丝丝算计在眼底显露无疑。

“是”青言会意,随手抽出系在腰间的黑帕遮住半张脸,只余下忽闪的双眸露在空气中,一个闪身便消失在雅间内。

听着隔壁那痛呼声,云楚眸子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有时候她也会想,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可是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告诉她,若她不先处于强者之地,那被宰的那个就一定会是她,倘若她没有拾得内力,只怕早已成为端木锦恬的剑下亡魂。

果然如她所料,五皇子跟二皇子得知端木锦恬的消息,知道西灵派她前来和亲的消息后,那是满心雀跃,虽然有些怀疑,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不想错过,接到线报后便匆匆赶了过来。

两位皇子的府邸离这红梅楼路程相当,但是没用得上青言出手,几乎是在同一时到达,听到里头那绯然的声音,两人皆是心底一沉,在此之前,却都没有急着出手去救端木锦恬。

两人虎视眈眈的一翻较量过后,再听里头端木锦恬惨痛的叫声已经挥发到极致,这才齐齐破门而入。

“五弟,你已经有了皇子妃,这热闹你就别来凑了”二皇子悉声警告着,一脚踢破大门,看着这满室狼藉,还有那些个在端木锦恬身上不停搜刮的男子,扬挂在床上的纱缦早已被扯破,端木锦恬那洁白的身子曝露在空气中。

“大胆”二皇子一声怒喝,那些还沉醉在美人怀里的男人压根都没反应过来,看着愤怒的两位皇子,那是二仗和尚摸不着头脑,被吓傻了,主要二皇子这一声咆哮声也够重,如河东狮吼一般。

待他们反应过来,又是一阵不屑的冷哼叽声:“去去去,急什么呀,爷还没享受够呢,上后边排队去”

“混账东西”二皇子几个用力旋踢,那些个啪啦在床上的男人都没反应过来,便被如数踢到了床下。

“救、救我…”端木锦恬双眼空洞的,瞳孔里满是恐惧,恶心,更多的仇恨的火光,没再感受到身上传来的痛意,这才缓缓回过神来,貌似她被救了,赶忙抓住根救命稻草求救,手软软的,抬了好几回才抬起来,乞求的目光真是我见犹怜。

二皇子看了她一眼,那张绝美的脸蛋已毫无血­色­,只是那张轮廓,倒依旧十分­精­致,一眼便能看出来是个大美人,他们只知道端木锦恬被人变卖到红梅楼,却压根没想到会看到这混乱的一幕。

要是以往看见这可怜的双眼,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救她,只是此刻,想到先前那另人厌恶的一幕,这个女人,可怜归可怜,貌美归貌美,但也改变不了她肮脏的事实。

他迟疑了片许没有伸手,五皇子看准机会,一把夺过端木锦恬的身子,好一幅英雄救美的气概道:“我来救你”

二皇子总算是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快速的做出反应,出手制止住五皇子的动作:“是我先救下的,你让开”

“哼,二哥,这救人之事,哪有分先后的,是我先救下这位姑娘的,你就少在这里邀功了”五皇子先接触到端木锦恬,一把扯过锦被遮住她的身子,一手扛起她,另一手还不断的与二皇子过着招。

那些被打趴在地上的男子是一阵张目结舌,这是什么个情况,这女人明明是他们齐齐花高价拍下来的,怎么成了这两兄弟的囊中物了,只是鼻青脸肿的他们再没那个胆子在他两面前嚣张了,自己身子骨还被踢得生痛呢,再去招惹,指不定小命就没了,个个瑟瑟发抖的在那里哆嗦着。

磕磕碰碰的响声不断传来,这二皇子与五皇子武功都是相当不错的,只是在扛住个人的情况下,五皇子明显弱下几分。

一翻交手下来,端木锦恬的身子被二皇子毫不客气的给抢了过来。

“二哥,别欺人太甚”手里一空,五皇子愤怒不已,知道端木锦恬前来金奚的目的,他对这个女人是势在必得,那个皇位,是他梦寐已久的,若能得西灵战王府的势力支持,那他比明炎可就高了不只一个挡次。

“人本来就是我先救下的,明明是五弟你强取豪夺,这会怎能反咬我一口”二皇子丝毫不示弱。

隔间里,云楚翘着二郎腿听着他们在那里狗咬狗,眉宇间洋溢着丝丝疲惫之­色­:“差不多了”

“是啊,上信不管是谁救下那女人,这两兄弟之间的矛盾算是无法解开了”青言点头:“小姐现在可要回风格街?”

“不用了,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云楚挥手,起身打算离去,忽然又顿下脚步:“那些个男人,他们肯定也不会留下活口的,等会看情况,尽量保住一个”

“至于这红梅楼,本来就是祸人不浅的烟花 ...

(之地,若是那两位要把它毁了,你们在暗中看着就成,用不着Сhā手”当然,这能不能毁成还不一定,这红梅楼做为烟花之地能在皇城挺立数年,背后没有一定的势力那是不可能的。

淡淡的吩咐几句,一把脱下脸上那块薄薄的面具,随手一个翻转,面具便如尘轻消在手中,轻踮起脚尖如蜻蜓般轻飞而起,身姿从容的好像天空中的一幅自然画卷,却带着一丝凄楚。

“小姐很是想念主子的吧”青言叹道。

青语无言,丢给青言一个白痴的眼神:“这还用说”

“姐,往后我可一定不要轻易爱上任何一个男人,看主子他们,就知道这东西很吓人”青言略带着撒娇的口吻,脑袋歪歪的靠在青语头上。

这一声‘姐’,令青语心里头一阵温暖,她们是主子收养的孤儿,从小到大就相依为命,小时候她们是以姐妹相称的,只是长大了,人也懂事了,任务也多了,她们之间大多的称呼还是用名字或者代号,这样的称呼她已经记不起上次是什么时候了,淡漠的脸上滑过一丝温暖的浅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等你碰上喜欢的人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青言拧了拧眉头,似懂非懂:“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青语推了推她的脑袋:“你瞎说什么呢,小丫头春心荡漾了吧”

淡淡的温馨被打散,青言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我就说你怎么突然之间变温柔了呢,原来是我的错觉”

“找抽呢你”青语做出一幅要找她算帐的样子,青言飞快的,一溜烟给闪了。

云楚一路轻飞,一时间也没有确定的方向,盲目的向前冲着,脑海里不断浮现那妖孽的身影,不自觉想起他们曾经相处的一幕幕。

想到他在半空把自己扔下,想到他一次次的揽着自己在这高空快速穿梭,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们之间的矛盾,想到她曾经对他的讨厌,想到他对她的百般呵护与温柔…

不知不觉中,居然又来到这座高高的崖谷前,闻着周身若有若无的莲香,忽然很想念那片幻莲的风彩,以她如今的功夫,穿梭在这崖谷中间已经是不成问题了。

没多做思索,运转着内力便飞身而上,高落于崖顶,上方空气清晰无比,片片轻雾浓浓,在眼前流转,使她脑子里一片清明,内心的那点点疲倦瞬间就被洗去得差不多了。

俯身而下,轻灵的身影稳落在山崖谷中,看着那池清水,不自觉想起那一抹苍凉的背影,好似此刻又能看到那抹妖红的苍凉稳落在石迹上一样,眼角竟莫名的泛起酸意:“远方的你可安好?”

与上次不同的是,今日烈日当空,山谷雾气虽多,却扩散不少,层层阳光透着轻雾照拂下来,给这凉意嗖嗖的山谷带来几分温暖。

独自一人,带着微微沉重的心情,走在这蜿蜒的黄泥山道上,片片枯叶在脚下咔嚓碎响。

没走多久,便来到开满幻莲的那片湖泊,只是令云楚惊讶的是,上次开得正艳的幻莲如今居然一朵也没了,整个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水光粼粼,泛着点点星光,倒不失为一道美景。

“怎么会这样?”云楚百般不解,便是莲花枯萎,也该有残叶留下,可看这湖面­干­净的,好像从来都没有开过莲花一样,当真是匪夷所思,看着周围的一切都与上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这么说来她并没有走错地方。

为确认自己没看错,云楚还特意弯下身子凑近水面几分,想要将水底瞧个仔细,水底清澈的就只有层层沙石,还有少许的一些青苔与水草,除却这些,可是半点枯莲的死枝都没有,好似被人工打捞过的一样。

“难不成这里有人住不成,可是蓝玄昊不是说过,这里压根没人能够进得来”云楚再细眼看了看四周,心解非常的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天迹的那一丝残阳被轻雾拢去,周身一股黑暗沉来,再看这片水光,趁着天­色­,看上去如死水一般死寂,让人心头重上几分,甚至有些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云楚看着这变化巨大的一幕,眸子里写满不可置信,湖底的清水是没变,只是湖底的­色­彩,要说在阳光下那是一道美景,可是这没有日光的照拂下,这番死气沉沉的,让人心口都跟着紧去上分。

再看这清水湖面,此刻看着,怎么感觉像那张开腥盆血口的恶魔,足足要将人吞噬一般,直让她有一种无意闯入­阴­暗中大片坟墓的感觉,浑身毛孔不自觉竖了起来。

浑身警惕越来越重,看着这片诡异的湖泊,云楚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却发脚下竟然也是如此的沉重,麻麻木木的,有种寸步难移的感觉。

再看眼前的景­色­,她居然莫名的感觉头脑晕玄起来,云楚使劲的甩着脑袋,希望能让自己保持清醒,眼前一片天玄地转的,那片湖水在她眼前不知道何时已变成层层漩涡,而她的身子,却如稻草般,被吸入进去,即便她浑身介入在警惕状态,却也无法挣脱,明明很清醒的一个人,却无法控制自己,甚至连内力都使不上来,只得任由自己的身子如断线风筝般被吸走,深深涌入漩涡中,脑海里的意识也越来越浑浊,却又在隐约中,她好像看到了什么人,却又无法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人…只是有一股隐约的熟悉感在心间徘徊。

当她再次睁眼,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那片湖泊已消失不见,周围的一切景物也是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依旧是野花飘香的空间里,光明一片,却没有一丝日光,镶嵌满夜明珠的石壁上各个角度的江芒从四周折­射­而来。

直让云楚有一种睁不开双眼的感觉,而自己,正身处在花丛中,待她细细感觉,才发现压挤在自己身下的野花根本不是什么野花,而是极细致的娟布制成的花朵地毯,如现代那些假景帷幕一样。

蓦然的一股熟悉感透心而来,云楚不自觉想到蓝王府密道通往的那个水帘洞里,那幅壁画也正是被这种人工造的花朵帷幕给掩盖住的,这些会不会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呢。

淡淡的香气在鼻息尖若隐若现,只是这四周的花草,却没有一样是真的,都是盆景,连那大触的花草便是人工造的,开得妖娆正艳,唯独那条散发着轻雾的小溪是自然而成的。

一翻寻找下来,云楚更是惊鄂的发现,这空间里根本就是一个小小的家,不,应该说是很适合一个隐世的家族遗址,与外界不同的是,这里的一切,都是在山洞里的,因为这四周的明亮,都是在夜明珠的光辉下,即便不是山洞,那也是一个光线极少的地上,抬头看向头顶上方,那层层触触的青蔓缭绕,好一幅人间至美的妙景,让她有种走入现代值物园的感觉,唯一不同的是,这里边大多东西都是人工造的,不像现代值物园里,虽然也是偌大的空间,但是值物园里的东西却大多都是用药物养着的,而这里的一切,都是纯人工制造的。

弯弯道道的石柱,大空间内有着小空间,所有摆设几乎与外界的一样,穿过大院进小院一般的感觉。

“有人吗?”云楚一边行走,小心翼翼 ...

(的将这里的一切都尽收在眼底,看这里那些石凳上有不少轻尘,显然是长年无人的,而那些人造的花草树木却是洗得­干­­干­净净的,云楚心底的狐疑是越来越甚。

这到底是哪方高人的居住地,她又是怎么来到的,想到先前那心惊的一幕,她还有些心有余悸,这地方好像是封闭式的,要是出不去了,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离开外边那些花草园,走入居住的小空间内,一声清唤,却没传来半丝回音,云楚讶异:“难道这里不是什么石洞?”

只是她在这里头寻了半天也没找到出口,几乎是各个方向都被她走便了,除却夜明珠的光明,没有看到一丝光线,每每沿着一条路走下去,到最后碰到的都是绝壁。

云楚有些颓废了:“看来一时之间是出不去了”

肚子里又开始唱着空城计,倒不如先找点吃的,她并没抱多大希望,这常年封死的空间内,连野花都是假的,哪里来的吃的,唯一能够盼望的就是看看那溪水里能不能歹到两条鱼了。

卷起袖管,将裙摆捆成一团,不至于让它落入水里,云楚细眼观望起来,真是半条鱼影也没看到。

折腾了这么久,她可真是又饿又累了,只得先喝上几口溪水裹腹再说。

出口没找到,云楚有些颓废的倒在地上,看着上方的青藤花蔓,条条青藤坠下,整个空间如梦似幻般的感觉,身心疲惫直让她头脑阵阵发麻,该不会再也出不去了吧。

浓浓的困意袭来,她知道,这是缺乏食物带来的副作用,若她睡过去,只会让自己越来越没­精­神,无耐之下,只得强撑起身子,在里头继续寻找起来。

穿过这片人造花草,她首先想到主人居住的卧室,她相信这里曾经一定是有人住过的,不会无缘无故出现这个地方。

如同走九宫格一般的轨迹,转了无数个弯弯道道,每个脚印都卷起阵阵轻尘,两边的墙壁上,都挂着青藤,与外边不一样的是,这里的青藤都粘上厚重的灰尘,她的到来,明显打乱了这一切,灰尘四起,阵阵灰尘呛鼻而来,云楚掏出帕子捂住鼻尖,小心翼翼的行走着,生怕无意间触动这里的某个机关。

令她鄂然的是,这里压根没有她想象的那般危险,随着足迹的转动,眼前那扇挂满嫣红花朵的青藤忽然拉开,好似有生命力一般,抬脚的瞬间,咔嚓一声脆响,云楚才讶然发现适才脚下那厚厚的灰尘下方居然踩到一块凹凸地,只是被灰尘掩住让她没有发觉而已。

走过去才发现,那片自动打开的青藤后,是一扇木门,而那些青藤不过是用来装饰木门的修饰品而已,阵阵灰尘抖落,云楚飞快的穿过石门。

里边诺大的空间内,如外界一般,各个角落夜明珠笼罩着,一片光明。

里边有宽大的木床、软榻、梳妆台、浴桶、一切物品应有尽有,皆是日常生活需要的用品,云楚惊讶的却不是这些,而是这里的所有物品,都不是按照这个时代的设计而来,这些款式,她是辈子也不会忘记,那都是现代所拥有的,那张大床,更是令她熟悉无比。

依稀记得儿时的她稚­嫩­的嗓音在妈妈耳边说过:“妈妈,等我将台拳道、空手道学会,你就送我一张蓝­色­的公主床好吗?”

而眼前的这张床,虽然蒙上厚厚的灰尘,但那熟悉的菱角,她一辈子不会忘记的,不正是她儿时所睡过的吗?虽然可能不是那一张,但是款式,甚至颜­色­都是一模一样的,从这个房间的格局来看,这里曾经住着的,一定是个女子。

看着那张熟悉的床,云楚眼角阵阵湿润,她就说为何会有这般熟悉的感觉,原来是因为这个么?

踱步走到梳妆台前,那里所有女人用的物事应有尽有,层层小锦盒摆成一排一排的,虽然蒙上厚重的灰尘,但透过这一切,云楚也能感觉得到,曾经住在这里的人一定是个非常雅致的人儿,这里的一切物事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隐隐的猜测在心头拂过,云楚眼角滴落点点泪迹,直落到梳妆台的轻尘上,食指运转内力,长袖轻扫,那厚厚的灰尘被如数卷去,露出出它原本的面目。

款式新颖的梳妆台,那也是属于现代的款式,云楚几乎可以确定,曾经住在这里的人,一定是和她来自同一时空的。

素手轻轻打开一个个锦盒,云楚的心神瞬间被凝滞,直感觉呼吸困难,阵阵绞心而来的疼痛让她泪水不停的往外落。

只见那些安安静静躺在锦盒里的饰品,有青玉,白玉,还有稀有的紫玉,兰花簪,配玉流苏…各­色­各样的物品应有尽有,令她双眼湿润的是,这些饰品上,不管大大小小,上边都有道道浅浅的刻痕,勾勒出来的清影一目了然,别人或许看不懂,但是她一定懂。

那上边如卡通画般的人物轮廓,不正是她儿时第一次学会画画之时画出的她自己吗?那个时候,她第一次执笔,便将自己的轮廓勾勒得有八分相似,连美术老师都说她天姿聪颖,无人能及,她兴致勃勃的拿给妈妈看,本以为会得到一句夸奖。

却不想妈妈只是冷冷的对她说:“画得这么烂还在这里高兴,真是笨死了”

那时候,她高兴满满的一颗心瞬间被打落到谷底,还因此哭了好久,也正是因为妈妈无情的打击,她才更下定决心要好好画,因为她要得到妈妈亲口的肯定,也因此,在短短的时间内,她在美术方面的造诣便已达到成人优异的水平。

如今看着这些各­色­各异的玉,看着那道道刻痕,想到前世的妈妈,她心如刀绞,这道道刻痕与她画的一分不差,可想而知这临摹之人有多用心。

“是你吗?妈妈”浅浅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内荡起,一丝又一丝的泪花在她脸上浮现,从来没有哪一刻让她这般的想要哭泣。

忽然之间好想,好想能够回到现代,回到跟妈妈相处的日子,她也恨过,恨她的妈妈剥夺了她的童年,剥夺了一个孩子该享受的一切,她怪过,怪妈妈冷酷无情,舍不得对她半分好,可是,没有当初的妈妈,又哪来面面俱到的她。

“是你吗?是你吗?…”她一遍遍的问道,回应她的,却只有淡漠的空气与四处飞扬的轻尘。

这里灰尘之大,她脸上刚落下的泪水,都能凝结成厚土,头发也早已散乱,那一袭浅白更是早就没了原来的­色­彩,周身颓败的气息,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无比狼狈。

自第一次见到西游记的壁画开始,她就有种隐隐的感觉,只是当初大多的感觉还是觉得那人可能是跟自己来自同一个世界,却没怎么幻想那人会是她的母亲。

而这个房间里看到的这一切,她几乎可以确定了,要说这青玉上的雕刻可能是巧合,因为这画除了她跟妈妈,还有老师也见过,可加上那张蓝­色­的公主床,虽然用的材质与现代的不一样,但是一模一样的颜­色­与款式,让她无法不联想起来,那个跟她来自同一时空的人就是她的妈妈。

因为那个老师与自己毫无瓜葛,她不可能在这些饰品上雕刻上她画过的画,会这么做的,除了她的母亲,她实 ...

(在想不出别的人。

有了这个猜测后,她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酸楚,妈妈也穿越了,这是好事,可是从这厚厚的灰尘来看,便是妈妈穿越了,也已经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那西游记的壁画有千年的历史了吧。

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她们母女都穿越了,明明魂断现代的时间只是相差十来年,怎么到了这个陌生的朝代却相差了上千年。

这一切,谁来给她答案哪,思念如水般涌出,想到母亲对她的­精­心培养,想到她的冷酷无情,从前她不明白,现在她却懂了,她的冷酷,只为造就更成功的自己。

沉默许久,将这里所有东西都打包好,云楚才开始继续寻找出口,转到另一间房时,云楚也是震惊的,看着那古老的床头挂着一禀银剑,还有一套盔甲:“想来,这就是妈妈跟她在这一世所遇到的男子栖息之地了”

下意识的迈步走进去,幻想着母亲在世时的身影:“她在这里会是怎么生活的呢”

四壁被厚厚的灰尘拢罩住,云楚内力在掌心流转,将所有灰尘抖落,待灰尘平息后,才再次缓缓入内,看着这四壁悬挂着的画像。

身着墨衣的男子温和的目光对向一袭金黄滟滟的女子,男子俊貌无比,绝对不比蓝玄昊差,女子的脸虽然不是绝­色­无比,但绝对是国­色­天香的,那浑身散发的气质,更是无人能及,好一对仙侣般的人儿,那女子的面容虽然画得不如相片那般真切。

云楚的双眼却再次的迷糊了,那张脸,是如此的熟悉,亲切…

“妈妈…”亲昵的呼唤不自觉声声唤出。

她从未想过,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还能遇上那个造就了她的人,内心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在心头,除了阵阵酸涩,已无法用言语形容她的心情。

内心阵阵苦涩,可是长时间没有食任何东西,而且她在这里呆了多久也无法算计,身子也有些撑不住,甚至有些软软的。

沉寂良久,最后深深的看了眼这里的一切,她没再留恋这些,只带上那包饰口便转身离去,内心暗自下着决心,待她找到出口,她一定要将这一切都恢复过往的风光,她要保留着母亲所居住过的地方,包括里边的一切。

撑着身子骨,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方出口,这里边的确是一片光明,却都是夜明珠周身散发的。

云楚狐疑不已,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又是怎么来到的,回到那片清明的人造花草处,嗅着阵阵清香,这里所有地方她都逛遍了,却依然没找到出口,看着那溪水在不停的涌动。

云楚内心忽然闪过一抹­精­光,溪水既然会流动,那是不是说明水底下会有出口。

可是想到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周身并没有湿迹,显然不是从水里来的,那一丝期盼又被压了下去,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阵阵香气透过鼻尖,云楚十分不解,这里的花草都是人造的,是不可能散发着清香,就算是用香囊,也不可能保挂千年之久…

那说明什么呢?云楚心底猛一的震,立马抬动脚步,朝那香气散发的来源直奔而去,看着眼前这片青蔓壁面离自己越来越近,香气却越来越浓烈,四周显然没有鲜花,云楚小心翼翼的,却还是拼命的博了,运上内力使劲的往上壁面上撞去。

料想的疼痛没有传来,原本她是做好碰壁的准备,这下没碰上,身子重重的一个不稳,狠狠的砸落在地上,再抬眼,先前的一切居然都消失不见了,云楚也总算是明白这香气是哪里来的了,看着这片野的花朵,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丝丝也光透着云层­射­来,那面湖泊也恢复如初的光彩,没有那片死寂,只是她的身子,却差点砸落到湖水里。

如今她整个人便半趴在湖泊的边缘:“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阵法吗?”

云楚惊鄂不已,摸了摸自己那包被她带出来的玉饰,显然她先前见到的一切都不是假的,而这些鲜花也不是假的,只是那空间被阵法掩盖住了,而她先前,只是误打误撞的不小心闯入了阵里。

云楚不得不叹,真是高明至极,如此虚幻的东西,若放在现代,打死她也是不相信的,只是来到这个时空,怪事见多了,便也不觉得稀奇了。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她的肚子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浑身又脏乱不堪的,虽然已经走出阵法,那股子浓烈的尘土味还是在鼻尖洋溢着。

淡淡的扫了一眼这四周,景致极美,只是她此刻再无心欣赏了,收好那包玉饰,足尖轻踮,一路往风格街奔去,这里的一切,只得待她日后再来清理了,等天下定局,她一定要带着她在意的人,都到这里来定居。

“天、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这是上哪去了,怎么会将自己弄成这般德行,你知不知道这两天我们都担心死你了,就差没把整个皇城给翻过来了,你这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呀”

一回到风格街,雅间内,青言正在那里焦急的踱步着,一见到云楚这幅德行,惊得眼珠子都要落下来了,一个劲的问着,这两天可把她们给急死了。

“两天?”云楚舌结,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呆了两天呢,只是这周身疲惫的,眼睛也酸涩无比,这饥饿更是难忍,似乎她也能接受这个事实了,她还以为这眼睛这般累,是因为哭过所致,看样子更多的是疲劳的成份。

“好了,你赶紧准备一些吃的,我先沐浴”云楚将包袱放好,飞快的裉去身上的衣服,如人鱼般滑落到水里头。

青言瞧她这样,也是极心疼的,虽然担心,见她没事便也没多问了,飞快的去准备美食,顺便再让人通知青语一声,让她别再外头寻找了。

草草的将自身打理好,云楚迅速的将满桌子食物一扫而空。

蓝王得知她回来了,也是欣喜的跑了过来,看她狼吞唬咽的,一时又是心疼又是揪心的:“丫头,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我印象里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蓝王记忆里的云楚,一直都是胸有成竹,再带着几分可爱俏皮,是从没吃过亏的,如今看她吃东西都吃得这般焦急,肯定是受了不浅的虐待。

“嗯,我、一般不会这个样子的”云楚嘴里塞满了东西,没有半点优雅相,嘴里的还没咽下,手里又飞快的往嘴里耙饭菜。

“看样子真是饿狠了”蓝王叹息道。

云楚也没回应,无语的翻翻白眼,这不是废话嘛,过去两天,就喝了几口清水,没饿死都算她命大了。

青言亦是满脸心疼的看着她,嘴里满是自责:“都怪我,早知道我应该跟着小姐前去的,这样,也不至于让小姐吃亏”

一番囫囵吞枣,再倒下几杯水饮尽,云楚这才制止着青言,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啧叹道:“好了好了,这事与你们无关,­干­嘛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再说了,我这么大个人,能出个什么事呀”

瞧她一幅无所谓的口吻,蓝王真是满额黑线:“就你这样,还叫没事?”

“是啊小姐,我就从未见你这般狼狈过,真是 ...

(让人心疼,对不起,都怪我…”青言一个劲的自责,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

云楚冷冷的打断,不耐的拧了拧眉头:“好了,你说着不累,我耳朵都听起一层茧子了”

“小姐…”青言无耐,这个小姐,啥时候能有个正经哪,内心却暗自下着决心,往后,她再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却又带着微微的暗幸道:“幸好你没事,否则,我就是死一百次也难辞其咎,更无颜面对主子”

“是啊,丫头,你也太不自重了,你这样子要是让玄昊小子看到,他该有多心疼”蓝王也是苦口婆心,不希望她有半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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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神将的故事,开业 羽灵依

( 云楚很没形象的半倒在椅子上,模了模饱饱的肚皮,待定下气息,这才带着微微的疲倦懒懒的说着:“我真没事,只不过是无意中闯入人家设的阵里,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

蓝王闻言,却是大惊失­色­,蹭的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毫没长辈风度的急急走到云楚椅边:“你说什么,闯入阵法?你确定是阵法?”

不待云楚回应,又急急道:“在哪个地方,是个什么样的幻阵?”

云楚瞠目结舌的:“那个,父王,你这般激动做甚”

蓝王拉过一把凳子,稳稳的坐下,显然是她不说完,他就不打算走了,满脸凝眉的,很是兴致勃勃,又很惊讶的样子。ww

青言也是无比惊讶,定定的站在蓝王身后:“小姐,相传这幻阵之术早已失传,你怎么还会闯入人家的阵法呢?”

“什么?”这下伦到云楚惊讶了:“你说这幻阵之术早已失传,难道现今世上就再无人懂阵法了么?”

她以为既然出现了阵法,这个世上必定还是有人懂的,只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罢了,却压根没想这幻阵之术居然早已失传。

“丫头,快说说,你闯入什么样的阵里了?”蓝王急急催促着,显然是好奇无比。

云楚凝眉,随即又有些不解的摇摇头:“我也是第一次见这幻阵之术,哪知道闯入的是什么阵”

“那里有些什么,又是怎么陷进去的你总知道吧”蓝王闻言,有些失落,又很是能理解。

“就是、大概一些真实的东西被掩盖掉了,眼前的实物并非实物…好像就这么回事”云楚只能这么解释了,看到了大片花草,闯入进去却别有洞天。

“以物换物”蓝王眸子里露出喜­色­,像是捡到个大宝贝一样,一边啧啧叹道:“哎,这幻阵之术我早在史书上看过,只知道它失传已久,压根没想到还能重现人间”

苍桑的眸子里写满激动:“丫头,你可否带我去瞧瞧?”

云楚大概能理解他的激动,一样在世间消失已久的东西突然现世,换成她也一样会激动,只是以她的能力,怕要带人进去还是有点困难啊,微蹙了蹙眉头:“这个,以我的能力怕还不能将人领进去,怕是要等玄昊回来了”

“哦…这样”蓝王满肚子热切被塞回肚子里,也知道云楚功力可能不如蓝玄昊那般浑厚,既然会出现阵法的地方,而多年来又无人发现,想必是极凶险之地,一般人是进不去的,便也只得将想要瞧上一瞧的心给放下了,却还是兴致满满的。

“那丫头在里边都见到了什么,快给我说说”此刻的蓝王就像个好奇宝宝。

当真是让云楚无语啊,不过说到她所见到的,云楚也是有疑问的,都怪她当时心神被震惊得不知所以,她应该带幅画像出来才是,好在她的绘画底子那也是一流的,收去那点疲惫,快速的走到书桌前,提笔在宣纸上描画了起来。

行笔流畅,素指纤灵,活跃的在纸上转动着,蓝王看着这样的她,眸子里的赞赏越发的浓烈,果然如那个女子一般,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云上天那样的府邸里,你还能将自己深造得这般出­色­,当真是苦了你了”

云楚勾­唇­一笑,并没多作解释,她自然不能说这些都是她在现代学­精­了的艺术,就这本尊,在将军府不正是虚度了多年的光­阴­嘛,还受尽虐待。

不出片许,在云楚妙笔下,一幅栩栩如生的仙侣画卷出现在他们眼前,男子眉眼如画,英气里不失温柔,绝对是颠倒众生的存在,女子恬静的笑颜如花般绽放,虽然样貌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是绝美无比,虽然敌不上云楚的绝­色­,但与如此出­色­的男子相依偎着,一点不让人觉得她配不上男子,反倒是一幅和美无比的画卷,特别是那双眼里散发的灵气,更是栩栩如生,让人不自觉为之心动。

“父王可知道这画中人是谁?”云楚隐隐带着一丝期待。

蓝王只看一眼,眸子里除了赞赏,更多的却是震惊,那张大的嘴里几乎都能塞下一个大­鸡­蛋了,云楚见他这样,心底欣喜万分,看样子蓝王是知道的了。

青言也是满脸不解的看向他:“王爷认识?”

“天、丫头,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两个人的?”蓝王颤惊不已,老眼里甚至都流露着丝丝激动泪痕。

“他们是谁?”云楚亦是同样激动着。

蓝王说着,眸光竟有些飘忽起来:“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位传说中的神将?”

“听玄昊说过一次,他助皇帝平定八国,然后退隐的那位?”云楚点头,脑海里似乎能将什么给窜连到一起了:“难道画中男子便是那位神将?”

蓝王激动的点点头:“对,没错就是他,轩辕啸”

“那这位女子呢?”云楚急急的问道,想到蓝玄昊说过那神将的风姿,她为母亲打心里高兴了,母亲在这一世能遇上这样的男子,她当真为她高兴,前世遇上那个负心汉,苦了她一生,这世能重得幸福,她也为她庆幸。

“传言轩辕神将有位红颜,想来就是她了,传言轩辕神将平定八国后,皇帝有意将自己的胞妹许给他,只是他心系红颜,所以拒绝了这场赐婚,因此惹得天下人不满,因他实力太强,加上他平定八国,可以说是功高盖主,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各种流言自然也纷飞开来,为君者向来最多疑,自然也怕如此厉害的人物将他的江山夺走”

蓝王说着,口吻里充满愤愤之­色­,显然是为轩辕啸抱不平。

“于是,针对他的各种暗涌也开始了,轩辕神将神往江湖,不喜朝野纷争,因此一心想退出朝野,当时的皇帝口口声声说不能失了此忠臣强将,一直未应允他离去,实则是因为忌惮,怕有朝一日轩辕神将卷土重来,夺了他的天下”

“后来,轩辕神将愿主动将自己的谋略与实力如数交出,用了一种奇特的功法将它们封存在五件玉石里,交给自己­精­心培养起的五个人,皇帝看他一心要离开,留也留不住,而他的能力又已经被交出,便开始动了杀心,明里暗里对他的各种封杀开始了,明里是说,轩辕神将不将恃宠而骄,不将帝王放在眼里,更因当时长公主突然自缢而死,惹得皇帝震怒,说长公主的死是因为轩辕神将的拒婚”

“自此开始,对轩辕神将及他的这位红颜南宫紫旋开始多面围杀,当时天下纷飞,对轩辕神将崇拜的人也开始说他傻,和着高官不要,而要与红颜共度天下,因此还惹得他们的公主自缢而亡,更因此,南宫紫旋那一代奇女子被冠上红颜祸水的称号”

蓝王说着,脑海里幻想着当年的画面,久久不能回神,虽然这些他只是无意中在野史里看过的,但是如此出­色­的神将,那是他自幼崇拜的人,便是这画像,他也只看过那腐破沉旧的一角,眼前这张画卷上如此清晰的轮廓,他还是拖云楚的福,才能一饱眼福。

“南宫紫旋…真好听的名字”云楚眸光飘忽,眼角阵阵湿润,妈妈在前世的名字便是莫紫旋,来到这个朝代之后看来也只是跟她 ...

(一样,姓氏换了而已,难道这冥冥之中,真是天意的安排吗?

蓝王赞同的点点头,满是叹息:“不只是名字好听,人长得也是极美,在当代绝对是风靡天下的女子,而且她头脑聪慧,轩辕神将上战场时,她时常帮着出谋划策,不故世人眼光,女扮男装披甲上阵,而且她会的奇门幻术居多,那个以物换物的阵法便是她设下的,听说当年她还用这门幻术,短短一时辰之内剿灭了三万敌军”

“她的名号,在当时也是响当当的,只是因为皇帝赐婚一事,她态度过于强硬,不愿与公主共侍一夫,所以惹得天下人诽谤多多”

“上边我说的那些,都是从野史上看来的,关于他们之间的纠葛,事实真相如何,我也无法判定”

“关于轩辕神将被追杀一事,还有另一个说法,那便是当时的皇帝看上南宫紫旋那个奇女子,欲纳入后宫,他们自然是双双不愿,当众拒旨,一道纳为后妃的圣旨,一道是赐公主为妻的圣旨,两道圣旨连下,他们却齐齐抗拒着,这才惹来杀身之祸,毕竟目无圣上,是一件很大的罪责”

光听蓝王说着,云楚也能想象到那战鼓高鸣的场面,她能想象得到母亲在站场上的风姿,更知道她头脑是及聪慧的。ww

“那后来呢,后来他们怎么了,他们遇害了吗?”云楚急急的问道,蓝玄昊曾经说神将隐世,想必他知道的不全,蓝王所说的这些,真让她有种恨不得回到当年,一举灭了那死皇帝的冲动了。

蓝王摇摇头:“关于他们的结局,后人有很多猜测,有人说他们逃亡了,双双逍遥天下,也有人说,他们早被皇帝的隐卫围杀而死…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亦真亦假,这些都是我们无从所知的了”一声长叹,道尽他内心的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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