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起,你搬入平春园,下去吧。”濮阳帝没有看她,甚至紫毫笔的墨迹没有停下,突然道。
爻兰绯尚未触到墨砚的手一颤。
“下去吧。”濮阳帝接着道,声音听不出情绪。
爻兰绯如蒙大赦,濮阳帝浑身散发的冰寒气息叫她窒息,听到濮阳帝的话,爻兰绯当下便放下墨锭,匆匆福亦下身便朝书房门迈步。
堪堪踏出两步,身后濮阳帝突然冷声道:“拿来的东西带下去。”
爻兰绯脚步生生滞住,回头看着放在濮阳帝身旁的径直糕点,只觉莫名地刺目而讽刺—身飞快地端起糕点,匆匆便出了书房去。仓促的步履,仿佛身后是洪水猛兽,朝她穷追猛击,要吞噬了她一般。
他竟什么也没有问,没有问她消失地一个余月究竟为何,没有问她为何突然独身出现在王府外。为了她遣散姬妾,不正昭示着她在他心中地位非同凡响么,然而她终于归来他却迟迟没有去清风居嘘寒问暖,去问她只身在王府外的一个余月究竟在干什么,纵然她房找他,却仍没有受到他任何的安慰问候,只那样冰冷无情地对待。
甚至二话不说将她移居平春园,平春园是何地?是被遣散的姬妾——华姬的园子,这意味着什么,这代表着什么!
爻兰绯死死握着盛着糕点的精致托盘,用力得十指指甲发白。
不该如此,不应该是这样的,到底何处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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