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要去?!这是我最不想跟静安一起做的活动啊。梁妈妈看我呆在原地,呆板地重复道:“请咐马爷移驾。”我摸着头痛苦地道:“别吵 … … 我想静静。”“暖!”静安突然抬头,喜滋滋地道:“相公找我? ' " 别这时候想起自己有个小名啊! ! 话说以你的高雅气质怎么想静静这个名字都太可爱了吧!到了我两人的房间,月洞式架子床上一床鲜艳的龙凤被煞是显眼,我记得当年拜堂成亲那晚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派头,今晚还要来吗?我有点不自在地垂下头,目光正好撞在静安身上。一向斯文大方的她却羞羞答答地道:“今晚 · 一便让奴家服侍相公可好? " 我咳嗽一声,正色道:“公主,我不是说过我练的这大方无隅大音希声大珠皱紫无双辟邪霸王天功不可近女色吗? " 静安疑惑道:“可是驹马 … … 我怎么每次听你说这武功的名字,好像就变得更长了,上次好像没有什么霸王之类的啊。”“埃?没有吗?”我摸摸鼻子,真诚地道:“那是因为我又练的更高了。”静安眨巴眨巴大眼睛,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反正我是要编不下去了 … … 我实在没辙,横下心来大马金刀往架子床上一坐,解开两只大军靴一脚一蹬地将两只鞋甩下了地。接着掀开被子呈大字型粗莽地一躺。静安瞧我这副粗鄙模样,非但没有责怪,反而吃吃而笑:“附马为国效力,实在是辛苦了,北疆的事解决了吗?”说罢一双白嫩的柔美轻轻捏了上来,从我的大腿,慢慢的柔捏上来。喂喂!我刚才的动作哪一段给了你我为国效力的错觉啊!我昨天还去天香苑睡了一晚上来着,北疆压根就没去啊!她如今只着内裳,长发披散,露出与平时全然不同的诱人风情。平素的她斯文秀美,出得厅堂,而如今塌上的她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绝世尤物。然而我收敛心神,紧闭双眼。“还没呢。”我装作困倦模样,用鼻音哼道:“君恩深重,我若不努力一些,如何对得起皇上的栽培。公主放心,北疆那些杂碎不是我对手,假以时日必定归来。”语罢装作困倦已极的模样,赶紧开始假装打靳,已经睡着的样子。公主见我困倦也就没说什么过了不知道多久,公主忽然轻轻唤道:“咐马、咐马 … … 你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你 … … 那里实在太精神了。根本骗不了人。”我差点跳起来!卧槽!你在看哪里啊 l 我稍微坐了起来,看见公主脸颊羞红地盯着我的下半身,在被子里出现了一柱擎天的危险状况。看什么看 l 这都是因为你按摩的错啊!要不是因为你按的地方太敏感绝对不会这样啊!“公主,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一一”说到这里却征怔地说不出话来。昏暗的烛光之中,只见榻上这个冠以我妻子名号的丽人手中握着一件粉嫩缎子的肚兜。我一见之下脑子差点炸了!褪去内衣,只披着一件薄纱外套便坐在床上的斯文丽人,贴身的曲线出现了触目惊心的变化。两座雪峰幽暗灯光下若隐若现,偶尔闪过一抹白光,相信便是雪肉反弹月光,滚出了绵绵软圆.仿佛是最好客的主人,捧出了一把浑圆饱嫩的桃子接待。我乍一望去,差点忍不住张口去咬。她害羞的面泛红霞,腰身却仿佛全无力气,不得不靠在我怀里。整个人笨拙地朝我扑来。我正在起身的时候,正好撞到脸上,被饱以一通招待.白花花的肌肤晃在眼底,软嫩平面上雪白无痕,淡淡几丝青络微微可见。嘴巴忍不住开口去衔,白腻润滑的雪肌入口,丽人啊地一声浑身颤抖起来吐息声里杂着一丝明朗的喜悦:却又含着要把人脑袋和理智搅得一塌糊涂的迷乱。鼻中嗅的满是甜香,仿佛涂过一层奶蜜的肌肤被我反复品尝,除了软嫩柔腆的肉感外,更吸得房中啪嗒作响一片水声。若这是桃子,似乎有些明白那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为何不惜一切也得尝一尝蟠桃滋味了.我尽情品尝鲜桃之美,丽人在身上叫的不成样子.不多时我二人对望一眼,她眼睛里满含水润,但周围的空气却变得一阵烘热,感染了我们两个。忽然身体都烫了起来。丽人媚眼如波:“相公 … … 你来疼奴家吧。”醉人的幽香如鼻,我渐觉一阵火热。反手抱起了怀中滚烫的佳人娇躯!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的时间。我悄然起身,坐在床头,看了一眼身旁甜睡的半祼丽人 ― 以被点倒的睡相来说,也算是很甜了 ― 我在干钧一发的时候收住了手,将她点睡着了。我自问不算是一个非常正人君子的人,也不介意在欢场追寻一些快乐。但侵占了公主的身子,那事情可就大了。我没有打招呼,再次不辞而别. * *本幸**今* * 天亮时分,辞安公主悠悠醒转。她扫了一眼床上的狼狈,看了下自己的身子,缓缓坐起身来,就那么赤祼着双腿走下了床.静安低唤道: ' ‘梁妈妈。”门外的仆妇等待已久,推门而入,手中早已捧好了需要换上的衣物。梁妈妈手脚麻利的给辞安换上衣裳,仍是表情呆滞,语气呆板地道:“没杀成,药没起作用,他一夜都没睡着,杀手们不敢入内.他也没有要主子你,武功还在。”静安公主温婉斯文的迷人面孔上,忽地出现了一种转换。脸仍是这张脸,人还是这个人,但一切却都发生了质的改变。她平时宛若春风晓露,昨夜像是一团烈火,今天却又仿佛成了一块坚冰,语气冷硬的像是另一个人。“数月前我要求跟他同房,将他从夜罗堡逼到北疆去,好给金银宗铺路。一切便是为了现在。却没想到他会回来争红妆的咐马 … … 明非真,你可真行。”静安呢喃两句,冷冷道:“这次失败不打紧,他早晚,会死在本宫手里。通知金王孙,选试我已经安排好了。做好准备等着娶红妆吧。‘ , * * * * * * * * * *这一次辞安又失败了。我踏在回六扇门的小路上,回想着昨夜的交锋。我们斗了三年,她在这三年来无数次的想要跟我同床,破我武功(当然这是假的,即使同床也破不了我的武功),可是偏生她没能成事。可她从来不露痕迹,所以我也没能抓住她的把柄,没法跟她撕破脸。我们两人就这么时断时续,明里暗里地相斗了三年。数月之前,她就借口要跟我同房,迫的我必须要用去北疆这个借口离开。没想到她居然现在还要帮金王孙争取咐马的名额。她所筹谋的事情,越来越可怕了。我一直就猜得到金王孙背后有人帮忙,否则不可能这么容易夺下夜罗堡,还抢到了宗主之位,所以没有急着对他下手。知道他背后的人是静安,我就更加忌惮,避免正面交锋。我早说过了,静安并非是外表看上去那么斯文。顶着京城第一美人和斯文秀气的长公主帽子.却培养出了一副了不得的孤胆雄心。我对她的了解也算得十分深入。毕竟,她从我们成亲第一晚开始,就想要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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