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便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融化了,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我怀中,片刻也舍不得分开。玲珑浮凸的曲线在我手臂上发挥着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她更是毫不吝音地向我展现着这份优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手里也没停着,她白腻的小手不停从桌上的水果点心里选出几份,塞入我的口中。每一种都有不同滋味,但却又带着相同的淡雅幽香,是辞安身上独有的。“咐马,你吃这个,再尝尝这个。”平时素雅大方,高高在上的静安公主,这时候连语气都酥软入骨,仿佛挠着人的心窝,又似是一颗冰糖落入火盘,融成一抹甜腻香馥、浓厚勃稠的蜜膏。今夭跟辞安的亲热已经有点过火了,我本能地便想要节制。我本待拒绝 … … 然而这些东西真的很好吃,而我肚子好饿 … … 所以只好很没出息地一口接一口吃起她喂到嘴边的食物。偶尔舔到她滑腻白哲的手指,她俏脸微微一红,却毫不在意地继续送上食物。气氛一度+分尴尬。辞安眼波欲流地瞧着我,我只能靠咀嚼来撑场面 … … 我一边嚼着吃的,一边遥想当年,还有自己变成这种模样的原因。要说我与静安公主,为何会变成现在这种状态,那是已经三年前,我还在闯荡江湖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二十五岁,在江湖上行走也做了不少大事。那时候神月教已经陷入衰败,而我也在思考自己今后何去何从。也就是那个时候,皇上昭告天下要为辞安公主招选附马.也是跟这次一样从御前比武之中选贤任能。我当时就在南京,对这则消息并不关心。没多久,胜者就出现了。据说这个获胜者文武皆能,文登峰顶,武造崖极,满朝文武皆为震惊,直呼竟有如此全才。也只有如此良才,才能与配当今圣上最为疼爱的长公主,是为我元圣朝的第一个咐马爷 ― 静安咐马!而据我所知,获胜的这个静安驹马,也的确是武功高强,放眼天下也是难遇对手。但这个人不是我,不,应该说一开始并不是我。而是 … … 我师!父!那个老不死的狗东西啊啊啊啊啊啊! ! ! l 这是一场糊涂的不能再糊涂的糊涂账。遥想当年,我师父听说我在南京,便过来探望我。为了避免被人(仇家、情人、迷妹)认出来,所以换了一身泡妞套装,用了人皮面具乔装了一番。但是很不幸的是:他在遇到我之前,路遇一间酒家:竟然先遇到微服私访的静安公主。师父当时见到了静安公主的如花容貌,色欲熏心,竟然狗胆包夭的去撩人家啊!我师父撩妹子的功夫那是登峰造极了。一撩之下两人相谈甚欢,辞安公主竟然还约了他吃过三次饭。言谈之间对师父还颇为中意。他不知道怎么的从辞安公主的小丫矍那里打听到小姐要出嫁,并且要设下擂台。我师父听说擂台设在宫里也不疑有他,还以为是个王公贵族的女儿,一路跑去把擂台打了。还等着姑娘的香吻,结果打赢了才发现,原来他勾搭的是当朝的公主.于是问题来了,当师父知道了静安的宾实身份,他立刻就退缩了。原因很简单。大师娘,也就是师父的原配夫人,是皇后娘娘的妹妹。这么算来,师父还算是皇上的妹夫了。要是论起来,静安还得叫他一声姨丈。师父再荒唐,也知道这件事开不得玩笑。但是想跑却很困难.当时绝峰三人有人在朝,要是他逃婚了,皇上盛怒之下派人去抓他那就是无穷的麻烦啊。就算师父不伯打不过,可是光是这件事抖露出去也够丢人的了!于是师父紧急求援 … … 也没别人了,就把我拉了壮丁。我完全是路过而已啊!他在拜堂的那天忽然找到我,二话不说给我化妆换衣服把我拉到了宫里 … … 我才知道这混蛋是欠了风流债让我还!当时我对师父慌张道:“等等!拜天地也就算了,那、那洞房我怎么办? " 师父怪笑一声,贱兮兮地道:“这还用师父教你?当然是扛起两条白生生的 … … ”“滚粗!你个老不死的! "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自己琢磨些理由。于是我到洞房的时候,就对初次见面的公主信口道:“公主,非是我不想与你做真夫妻,实在是我所修炼的乃是道家秘术正宗上乘的精纯内功 ― 大方无隅大音希声大珠皱紫无双功,数年之内不得与女子行房,否则血气逆行,真气倒转,呜呼哀哉 … … ”“竟然有此等事? " 公主听得垂下了千娇百媚的小脑袋:“咐马莫非嫌弃奴家,所以编出这样的谎言? " “怎么会呢?公主乃是天仙化人,岂有男儿不爱,但我这大方无隅大音希声大珠皱紫无双辟邪功,实在是近不得女色。”“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来招惹辞安? " “呢,这个,我也不是完全不能接近女色。只要在那之前肯放弃全身的修为,散去功力即可.但是公主啊,大丈夫功在社樱,我还想为国效力,为咱们的父皇稳固河山!岂能就此废功?待我立下汗马功劳,自然舍弃武功,与你双宿双栖. " “驹马!”辞安听得感动,垂泪道:“那要等多久啊? " “呢,大丈夫人间走一遭,起码怎么也得平南疆,扫北漠,征西域,杀他个七进七出凑个齐活 0 阿。不然活的多冤枉啊? " 静安委委屈屈地垂下头.想了片刻,才抬起美眸道:“好,我等.但我有个条件. " 我赶紧道:“什么条件什么条件? " 静安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一种恋爱独有酸臭味漂浮在空气中。她有些扭捏地伸出白生生的小手,在我胸口画圆道:“你每天都要搂着奴家睡 … … 否则奴家睡不着,会做噩梦的。”然后我便楼着一团火在寂寞中等待天明 … … “驹马爷,公主。”仆妇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门口站着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壮健妇人,这是静安身边的负责打理杂务的老妈子,静安一般都呼她为梁妈妈。我来的这个地方是皇上赏赐给我们的驹马府,规模上与在杭州的公主行宫差得远,可是家人下仆一应俱全。梁妈妈低着头,粗哑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房间已经收拾完毕,请咐马爷与殿下移驾。”“附马,我们走吧,该 … … ”静安媚人的眼波滴;留溜地在我身上转了一圈,娇媚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吐息着诱人的灼热:“休、息、了. " 风云榜速报!今天的战况依旧激烈,小师姨一骑绝尘.无人可敌。但苏晓也是紧随其后,静安党异军突起.直接获得了挑战白怜党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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