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一辉的“压寨夫人”到底为什么,我自我检讨了很久,答案是:不怪我。
从小爸妈就特怕我往孩子堆里跑,我绝对是扔人堆里就再难找见那种孩子,特平凡,从小到大也就一普通男孩,既不野蛮,也不娘娘腔;既不高大也不矮小;既不帅也不丑;既不富也不穷。
我也又爱文又爱武,武也就泛指打打篮球跑跑步什么的,学校要举行篮球赛了,我们班本来没几个男的,我只好勤练不辍了。
那天练球我特别有手感,抛出去的球几乎都带着完美的弧度准确无误地命中,有一颗球是在被对方封死情况下由胖子传给了我,我大步流星赶上前去——两步半上篮,只听哐仓和啪唧两声,球进篮人倒地,时逢酷夏我穿短裤,膝盖着地血肉模糊。我被扶回宿舍清洗伤口,再见一辉时我穿着长裤一瘸一点的,一辉盯着我的伤腿问我怎么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不怀好意,我急忙告诉她没什么。她盯着我眼睛,恶毒地笑着,问我:“和人打架了?”我急忙否认:“不不不,打球摔的——”
一辉撩起我的长裤来看了看,皱了皱眉,面上似乎有不忍之色,她一挥手,说:“走,上我家去。”
她家只有她一个人住,偶尔我会在周六跑来熬夜看书和写东西,困了嘛,当然是——睡在地上。
我让她扶着她到她家,她温柔地把我放在沙发上,然后一个人钻东钻西的找来好多瓶瓶罐罐,她把它们摆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说:“你闻闻哪个是药水——别把墨水给你涂上。
我立刻站起来,谄媚地笑着,一边向门口摸索着:
我下午好象还有课,我先——”
“你敢!你再往那边挪半步试试看!”
如果我是傻瓜,我就会尽情地走,我是傻瓜吗?不是,所以我又坐下了。
一辉继续找来了破布条若干,生锈小刀一把,半截蜡烛和一些绳子。而她又去找了!
我的脸色有点变了,我忍了忍,终于没敢再站起来,讨好地对她说:“卖狗饭的,你在找什么?我看不用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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