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胡大书记,才只有这么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污点啊,哈哈,干净,还真他妈的干净!”李凌怪笑两声后,扯下背包就狠砸在了胡大海的额头上,冷冷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胡大海,就干净得可以让党纪国法,对你无可奈何吗!”
不可能,凭范长生的路子,不可能再抓到我什么把柄!
胡大海这下,可真的慌了,再也没有了纪委书记大权在握的从容,而是像不良少年被父母查成绩单那样,畏畏缩缩,战战惊惊的半天才扯开那条做工不良的土黄背包的劣质拉链,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翻出来,想看却又怕看似的一通乱瞄。
完了,真要按国法,就这包里的东西,够自己去靶场上来回好几趟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替哪个部门办事?你们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机来帮范长生?”胡大海还是很冷静,真要事事都按国法,谁还敢来做这个官啊,倒霉的人,不外乎是站错了队伍,走错了方向,鬼迷了心窍而已。冷静,一定要冷静。
胡大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这些东西,就范长生那小样,是弄不出的,能弄出这些东西的人,又怎么会来跟自己这个小县的纪委书记过不去?这段时间,我究意得罪了哪位大能?
“不错,这些东西确实跟范书记无关。”李凌冷冷道,“但他是个好官,想真正办点实事,我闲得慌,顺便找点屎来帮他喂喂狗。这些屎,你该吃饱了吧?要是还不够,我还可以给你再灌灌?”
真是他一个人弄的?不可能!胡大海立马否决了自己的猜测,想了想后,眼前突然一亮:对了,这小子,还有个莫明其妙的干姐姐!
黄明兰,绝对是这个恶女莫愁干的好事!胡大海的脸色阴晴不定:这女人谁也不清楚她的来头,偏偏到处阴人却平安无事,干姐姐、干弟弟?不就是一对临时凑合的狗男女么……
想着想着,胡大海的眼神渐渐狞狰了起来:要是干掉了这小子,恶女莫愁还真会为了这点子露水姻缘,来跟我拼命?
胡大海想到这里,当机立断,手一翻,便摸出了一把警用九七式手枪,带消声器的那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顶上了李凌的额头,恶狠狠道:“我敢打赌,黄明兰这个臭表子,绝对不会为你的小命来跟我搏命,想搞死我,她也得脱层皮。
小子,要怪就怪你…啊~~~~~~~~~~~~~~~~~~~~~~~~~~”
李凌早就防着他会狗急跳墙,在他拨枪之时,便暗弹了一指,打掉了扳机,安安静静的等他说完场面话后,这才暴起,伸手一拧,拧脱了胡大海的手腕。
胡大海手腕脱臼,暴痛异常,忍不住惨叫,半天才缓过气来,惊问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有这么厉害的身手?”
胡大海自己也是从伍出身,对自己的身手相当自信,可刚才自己的手枪被人打掉了扳机都没能察觉,这心底已是惊惶到了骇然。
“猜猜看?”李凌摆弄着那把手枪,不动声色道,“其实,做狗也不难,何况你只要尽心服侍好范书记,让他干出些实事,说不定上面很快就会把他升上去,到了那时,你不照样可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唉,不能逼得太绝,得给人家在灰暗的心田里,播洒点希望的种子。
“我不敢瞎猜,总之,云西县这种小水塘,是养不出你这种大鱼的。”胡大海的脸憋成了酱紫色,沙哑着嗓子道:
“想让我胡大海给范长生那种榆木疙瘩做狗,我呸!大不了一死,何况,你们就算把这些事全抖出去,他们也一定不敢全部查下去,顶多挑一些不轻不重的事,关我几年。
我胡大海这辈子,钱也捞够了,妞也玩够了,是该好好歇歇,回去做个富家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能奈我何?”
到底是干过多年纪委书记的角,相当清楚某类斗争的玄奥,他非常清楚自己并没有与谁谁有过不共戴天的死结,没哪个会吃饱了撑着来和自己闹个鱼死网破。
常在河边走,谁能不湿鞋,官场斗法不给别人留活路,那是大忌,和平年代,真正见血的斗争,相当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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