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潇海小的时候不能适应战争杀戮和尔虞我诈的纷乱年代,才去西山当了道士,后来,他发现即使如此还是被卷入波涛汹涌的洪流中,不知谁起了先例,各国朝廷都争相熏陶国教,贯彻爱国思想,叫出家人今天去杀那个人,后天来杀这个人,最后搞得全世界当大官或皇帝的都寝食难安。当然,道观、和尚庙、尼姑庵等也被搞得乌烟瘴气。所以,他决定改变自己,做一个能够适应环境、改变世界的奇人,于是,从此之后变得很冷血很嗜杀,十年苦练,成就了无上威力的欲血魔功,一跃成为了西原和岭南地区的第一高手,中原能与之匹敌的也为数甚少。
他的师弟,一个叫陈博的道士,是西山派的掌门,这个陈博的武功虽然没他高但是也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而且对医道和天文也有一手。不过陈博曾经难以启齿地拜托他一件事,说:“夜观星象在华山会遇到个青龙转世之人,之后真的遇到了,如果师兄有空的话,可以帮助他成为九五之尊兼之完成自己的梦想。”
浪潇海本来没有答应,不料自从西山被南汉朝廷蔑为魔教,随后意识到光靠目前的实力是没有办法再薄修道人的名声和地位了,原本他是很希望南汉国能够一统中国,让百姓得以安息,这样道教就能更好地研发炼丹与医道了,只是他终于发现,这纯属白日做梦。于是,飞回西山后,马上早知早觉地命女弟子剑兰、剑梅、剑秋、剑月几个前来对她们道:“我要一批军火和一批人,大概是五十门弩炮,一千名壮士和配套兵器盔甲,这是清单。”
平时对弟子要求甚为苛刻,尤其是女弟子,但剑兰几个从来不受他那一套,她们好笑地看着清单,问:“堂主,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起义么?我们西山派什么时候也政教合一了?噗~”
剑兰的长相十分符合她的名字,朴素的五官配合着淡雅的着装,犹如出水芙蓉不食人间烟火,一柄长剑藏在浸墨云鬓下,此刻正看着他。
浪潇海一旦跟她们几个接触,要么心软要么不冷不热,却搞不懂剑月为何老是捉弄他,早就声明在外面有女朋友了。这丫头大眼睛看着他威武狂傲的模样,笑道:“潇海哥,你什么时候称帝啊?到时候我能做你的皇后么?咯咯~”
“称帝?别开玩笑了,恐怕没走出山门都成肉酱了,快去照办。”他头疼道,自己连累了这些跟随多年的亲信,却没有把握补偿他们,可他们还是对自己这么好,真惭愧。
虽然他没对这几个美貌的女弟子打什么主意,也最憎恨那些有了一个还不够,还要三妻四妾外加五六个丫鬟的大官富商,但还是承认回到了门派就有了回到家的感觉,身边总有个把美女总是比到了天堂还美,但这并不是霸占,很多门派的男弟子也毫不掩饰地对她们追求,这样他倒也放心了。从这点来看,西山派并没有模仿佛教禁欲的理念,浪潇海也宁可相信老子的道德经也不屑于秃头的那一套。
他手下还有另外五个得意的男弟子。大弟子慕容德道,乃慕容延钊之子,一身诛魔功十分厉害,这人很会和一些真正的邪魔外道打交道,甚至还发现了十万大山里有狐仙窝的证据,他这个本事连浪潇海也自叹不如。除此之外,为信徒辟邪散凶的事宜也由他一力负责,比如有信徒受到当地**地主欺负,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二弟子苏杲,是后来唐宋八大家苏洵苏辙的祖宗,这个人是西山派里赫赫有名的大酒壶,平时没事就边喝酒边舞剑,浪潇海经常拿他作的油诗去给李琼看,两人曾经一起从南唐救出她父亲李托一家,只不过李琼这个女孩很有壮志,想要入朝参与社稷,她的理想和浪潇海相同但实现的方式并不同,之间也不知道是爱还是恨。苏杲天生长得一张俊脸,比浪潇海还帅气,嘴巴还特别滑,常年在各地广播教义,另西山派声名远播。
三弟子段思聪,自从他当上大理皇帝后,浪潇海就很少与他来往,谁知道这个家伙要不要自己去帮他铲除什么势力,都叫他不要听老爹的当什么皇帝,偏偏不听,可有罪受的了。
四弟子马平川和五弟子马天光非常痴迷于炼丹和修仙,他们几十年后也真的如愿以偿成了仙人,浪潇海不屑于他们用丹药毒死昏君之举,于是派遣两人和百多名弟子到各国收集情报,以飞鸽传书的形势不断往堂里送消息,这活他们干得却出奇像样,在西山派一战中立了大功。
事发如此,浪潇海得知汉军行进的详细路径后,在甜水驿附近布下天罡阵,还附加了四五种阵法在里面,使得天罡阵的威力大增,要知道阵法的机理都是不同的,要把这么多个阵法融合在一起其难度之大不可想象,可见他的造诣之高。然后当汉军路过这里的时候突然启动阵法,还在各个山头布下弩炮火矢给予沉重打击。
几声欢快而幽幽鸟鸣,晨雾如同薄透的白纱,一辆豪华四轮马车停在茂密林地里,近观巨大的车厢内,摆放着千奇百怪的法器。浪潇海从沉思中醒来,四女穿着一身翩若惊鸿的深蓝夜行衣,从布帘后跨出并整理着身上的褶皱。
剑秋十分害羞这衣服将她原本就丰神绰约的身材装扮得无限美好,秀眉轻触,眨巴着双眼皮的灵动俏目,道:“堂主,为什么我们偏偏要穿成这副羞人样儿呢?要是敌人全都死掉了还好,不然的话以后我们还怎么出去见人呢?”
浪潇海双眼迷离、表情淡漠,其实早就饱餐秀色十几个来回,却口中一套套地道:“这个阵法与你们平时练习中的天罡阵有所不同,只有四个生门,各门只能容一人通过,就算是衣袖罗边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也会引发阵法无边的威力,我要主持整个阵法的运作没时间照顾你们,所以必须穿这种衣服以保证万无一失,嘿嘿,其实也挺好看的嘛,不必害怕。”
剑兰很怀疑地看着他,再看看把自己小胸勾勒得曼妙玲珑的上衣,信又不行,不信更不行,只好娇笑道:“我出嫁的时候要是能穿这么猥琐的衣裳,定能将新郎官活活吓死,哼哼,只不过要改成红色的。”
今天是端午节,剑菊和剑月这两个丫头一改往日清幽,居然用了玫瑰花露泡澡,还在胸口别了个香囊,这气味熏得浪潇海难以接受。
他赶紧叫住她们两道:“什么味道!你们以为是去逛街吗?我们是去杀人好不好?快去将香味换成另一种淡的,否则敌军隔着百米都能闻到你们身上的香味,到时候被轮那就糟糕透了,可别怪我没事先说,那些汉军一个个都是地痞**出身凶残得很。”
剑菊做出一个小女儿家无比可爱的,快要晕倒的神色,忸怩道:“你不早说,香水都上了还怎么换呀?不是说只有四个生门么?大不了我们站门上一动不动就是了,没什么了不起。”
浪潇海看着这些婆婆妈妈的女弟子,暗叹如果有慕容德道他们在身边该多好?可惜早就被自己派出去了。他原本威武雄壮的身躯,此刻却疲惫得弯了下来,叹了气,一拍脑袋,大呼头疼。女人啊,好是好,不过就是麻烦!只是单纯的敌兵还好,万一其中混有高手还看破了虚实,香气就是致命弱
他只好想了个办法道:“这样吧,还有点时间,只能亡羊补牢了。”说罢,运功化出一团血雾笼罩在幽怨的两女身上,果然将香气全部遮盖,却不知能保持多久。
一只飞鸽降落在藏于草丛的马车上,浪潇海温柔地捂摸着它的脑袋,接下它腿上卷成条的小纸信。他是个温柔多情的男人,对待小动物一向如此,这只名叫花花的母鸽已经陪了他七年了,栽培它们花去不少心思,另外一些不幸运的,早在血色尘埃中化为灰烬了。
剑秋将青丝如云的小脑袋伸过来,看着他手里拿着的纸信,一只大手顺势将她拥入怀中,绵绵真气从兔头侵入筋脉中游走,乃是推宫过茓的无上法门。
她小嘴张合着,发出袅袅吟叹。
“呃~~”
这么运功虽然对功力提升有很大帮助,但真气不经意间流过敏感部位,乃是不可避免的。
“师傅,我已经长大了,不要这样!”嘴上虽这么说,但身子却羞涩地埋在那宽大结实的怀里,目光扫了一下四周,其他人都在远处,没注意到这,才放下心来。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明白了师傅这么做的用意,没有半分淫味,不管别人如何说,他都是个无比正直的君子。
胸前的隆起渐渐发热,下身溪水潺潺,情yu高涨之中,八爪鱼般将堂主锁着,伸手去捏他胯下的宝贝,却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柔弱的手腕。
浪潇海固执地向她摇摇头,神色一片清明。男女授受不亲,只要不Сhā入,理论上是怎么抓怎么捏都可以,但是道德上就难了,别人抓我的更是不行。在这方面,他相信自己做得很好,剑秋、剑兰、剑菊、剑月这四个丫头长得国色天香,却也骚得很,世事不应当如此,她们会有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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