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羡凝重道:“恩,说得不错,这高塔上的捕快并不是一般庸手,避过他们有可能,但是想无声无息地解决掉他们,太冒险,我们只要翻越围墙,立刻步入小道,然后有马就抢马,没马就飞奔,只要逃离栖狼城附近,进入树林之中,耐他们人多也不能把我们怎样。”
轮班看守牢房的尼姑一般都闲着弄自己的东西,时不时来逛一下,只要她一入睡,三人就拼命钊开互通牢房的通道,三人体力虽然因为伙食问题大大不如从前,可怎么说也是高手,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地道就打通了,还去掉了岩石内的镇压符。
很快,三人在气功不受压制的情况下,继而打通了通往那条收集粪便的通道,余宏基用那把特意磨好的开锁工具由内而外地打开了那扇厚重的铁门,忍受着恶心的三人终于暂时解放了。
若不是余宏基和汪羡的闭气功夫还算过得去,早臭死在里边,虽然浪野山用沐粪神功净化了屎坑内的空气,但二人还是在心理上曾受着巨大的压力。
深夜,铁门咿呀一声慢慢敞开了,三个人的身影在火光中一闪而逝,余宏基还顺手把铁门给关上。
田野里种满了及腰高的农作物,三人俯着身子潜行在其中,很快到了灯光昏暗的墙角,墙头上四座高塔上隐有人声传来,由于每座高塔之间的距离颇为遥远,安装在高塔上的灯火也比较昏暗,并不能照明空旷的田野。
墙上拉有几条肉眼难觉的细丝,细丝与铃铛相连,若是将其弄断或触碰,都会发出不小的声响,三人暗感头痛之时,一只老鼠爬了过去,余宏基一手把它抓着,那老鼠发出吱吱两声怪叫。
三人互打了个眼色,此处灯火虽暗但扫眼即可发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们翻越高墙、将那老鼠一丢,老鼠跌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恰好掩盖了铃铛被触响的动静,捕快很有可能会认为是老鼠爬到了墙头上、不小心弄到了捆绑丝线的木棍。
当他们刚落地的时候,异状发生了,本来风平浪静的夜晚发出阵阵怒哼,高塔上的大钟也被敲得直响,三人头皮发麻,连滚带爬地顺着街边的水沟狂奔。
尼姑庵很快确认有犯人逃跑了,军营和尼姑庵的几个高手朝天空放出震耳欲聋的响箭,大队人马分别从道路两边往城外的国道上猛追去。
三人跟一队闻讯赶来的巡逻队撞个正着,临时工们纷纷把火把挣向他们,带了武器的还把武器拔出来,朝他们攻去,同时大声吆喝。
还好他们已经跑到了包围圈之外,只要闯过这最后一关,就能进入几个村镇之间的荒林,到时候任何人想追他们恐怕都不容易。
三人虽然体力充沛,可却是冷汗淋漓,汪羡一把抓着迎面朝他持刀砍来的那名临时工,一个过肩摔,整个把那人举了起来,再一甩,另外两个冲上来的人被撞得滚瓜葫芦。
浪野山从制定逃狱计划到现在,都表现得从容自信,是三人逃跑最大的精神支柱,余宏基和汪羡心里都对他赞叹不已,直到此刻,他们才相信浪野山说他自己是未来人的那些‘鬼
’话。
“只要找到我的几个弟兄,我们便可吃饱喝足再到李朝去。”汪羡边喘着粗气道。
余宏基谨慎道:“你那几个弟兄是否极信得过?”
“放心,我那几个弟兄跟我有一套秘密的联络方式,都是逃亡时留下来的,以我们的宗旨更是不会出卖于我,再说我们到李朝去,也需要一些人手,否则人生地不熟,很难立足的。”汪羡解释道。
陈朝是二十一世纪的越南。1225年底(或1226年初),李朝末代君主李昭皇禅位给陈煚,他建立了陈朝,只是汪羡被关得太久,不知道那边的国家换了姓名。
浪野山虽然有自己的打算,可有汪羡出谋划策,他也省得操心,有这个带头大哥和专业间谍在身边,他也不感到孤单,只是与王大伯相聚的事,要暂且放一放了。浪野山表态道:“我就陪两位**一趟!”
余宏基哈哈笑道:“**?**逃亡吧!”
广西的气温又干又热,在夏天,白天的太阳大得没话说,在山上,枯叶腐树、杂草烂泥堆叠成的山头到处是各种毒虫,到了晚上,气温阴凉了些,这些玩意更是密密麻麻的冒出来,若非三人都修炼了丁点儿护体罡气,恐怕爬这山就能爬死。
他们一刻也不敢怠慢,后方山的背面隐隐有人声狗吠传来,似有若无,偶尔一声鸟叫,反而使他们安心,因为有鸟的地方一般不会有人。
三人攀到一个山头上,筋疲力倦,不得不坐下休息。余宏基打趣道:“浪兄,我发现你很机智,其实不用靠你的吸粪神功也可以逃出来,但是我们却从没想过。”
余宏基这个人虽狡诈似狐,但处朋友却非常真诚,从不卖关子打心眼,偶尔还会拍马屁,这是他博得浪野山欢喜的一个优点,听余宏基这么说,于是浪野山跟他们讲了个《肖申克救赎》和《越狱》的故事,听得二人如痴如醉,仿佛忘了身陷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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