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宏基忙道没看错他,而汪羡则奇怪他有什么办法,逃狱他也不是没试过,只是这铜墙铁壁,专门建设用来关押他们这种高手,哪是这么容易的?这铁柱,恐怕几千斤之力亦然难弄断,这些夹杂着金属的石墙,就算开山破地的高手,也难以撼动,因为这些墙里不仅有金属,还有特制的镇压符,可以化解无穷无尽的真气,除非你到了真灵境,否则不用想弄出个洞来。
浪野山听着他们两胡思乱想的叨叨,高深莫测道:“玄机就在那蹲位之中。”
余宏基愕然道:“蹲位?这蹲位若是能逃跑我们还等到现在?下面莫说脏臭无比,更是只有一条蜿蜒的小道通出,周围都是坚硬的大石,闭气功夫再好也穿不过去。”
浪野山嘿嘿笑道:“普通人当然是不能的了,不过,你们看我像普通高手吗?”
汪羡道:“你不是普通高手?难道你练的是先天真灵?”
浪野山呵呵笑道:“也不是,我没这么厉害,不怕两位大哥见笑,本人练有一门独门的低俗奇功,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大小粪,两位大哥见过否?”
“控制大小粪?”余宏基的表情明显不是不信,而是从未见过听过,见浪野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又不像是开玩笑的,因为是真是假,只须验证即可。
汪羡一言不语地朝浪野山的牢房看去,他的神情似激动又似凝重,明显很在意他说的话,如果真有这种能够控制粪的奇功,还真有逃狱的可能。
浪野山呼呼两声朝墙上打了两拳,发出巨大的响声,他整脸涨得通红,双掌前伸,气沉丹田,一股怪风再他身前聚了起来,蹲位中的屎尿有条有理地排空而出,老老实实地汇聚在他双掌之间,一滴也未洒出来。
“我的手底如何?”浪野山从屎坑中抽出的腐烂物体越来越多,可是牢房中偏偏没有臭味,腐烂物和屎尿或变成各种飞鸟走兽、奇山异石,好不惊奇。
余宏基松开了捏着鼻子的手,惊讶得合不蚂,拍手道:“浪兄的功夫果然惊天地泣鬼神,余某佩服得五体投地。”
汪羡一改往日沉闷平静的表情,激动道:“如此便有逃脱这无趣之所的方法!浪小兄如何应对下面那蜿蜒的小道?”
可是牢房里根本无处借力,手上和脚上厚厚的铁拷不知如何打开,浪野山想起成龙电影里出现过的湿衣服拧铁杆的片段,试想是否能用这个办法先把手铐给拧断,但是这个手铐是专门用来锁高手的,非常厚重,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浪野山道:“我们先把手铐和脚镣弄开,然后将屎坑内的腐烂物抽干,再用其锋利处慢慢钊开我们三人牢房之间的石头,破解其中的阵眼,最后用气功开出一条足以逃生的路。”
他把想法告诉他们,虽然看起来可行性很高,但是每一步都艰难无比,不过在这种求取自由的本能下,什么艰难的事情都是小儿科。
每当入夜后牢房门口看守的尼姑入睡后,他们就开始行动了,第一步:用湿衣服扭断手铐。由于是用手腕做杠杆,其难度大无比,他们暂时跳过这个步骤,进行第二步:抽屎坑内的腐烂物。
他们三人的牢房之间,余宏基和汪羡之间的牢房倒是有下水道相连,可是浪野山与他们之间的粪沟不是相通的,只要从浪野山处打通一条路过去,三人自然可以汇合,再取掉大石块夹层中的镇压符,即可用气功逃跑。
有了这个把握后,三人精神一振,连夜用内力将湿水的衣服打圈挤压,湿衣服在内力的作用下,形成了一个由两端到中间的液压螺旋扭,只要力够大,这手铐有望拧断。
一声脆响,浪野山落到地上,看着自己手上的手铐断掉了,喜笑颜开,刚刚那股自残的狠劲褪去了。
因为南宋非常缺铁,弄这囚具时也偷工减料了点,这手铐和脚镣看似坚固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结实。
中国的铁矿分布主要在西北一代,长江以南只有云南和四川交界处的攀枝花铁矿丰富,1254年被蒙古占领,南宋更是没有开采的可能。这手铐是铜的,比铁脆。
三人拧开手铐后,忍着吵醒尼姑的冲动低声通话,但想要钊开坑内的石壁,没有一些时间是办不到的,汪羡比较冷静,他活动了活动手腕,笑着与二人商讨了详细的逃亡计划:“我们逃出这地方后,要有一条明确的逃跑路线,依我看,逃往陈朝比较合适,只要到了那里,朝廷一时半会儿拿我们没折。”
浪野山用粪气探索那尼姑的鼻息,确定她此刻正深入梦乡,才道:“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看到田野四周有些高塔,想必穿越牢房外的空地时很容易被发现。”
牢房外面有水渠,水渠之内的空地有专门安排的照明系统,田野四周设有高塔,以防止有贼匪劫狱。
余宏基道:“我们不可小瞧那些高塔上的捕快,他们除了配备劲弓之外,还能敲钟,旁边的军营只要一听到钟声,立刻会把这附近的道路团团包围,到时候我们唯有涉法攀上附近的土山,土山之上还有岗哨,恐怕还没爬上去就成了马蜂窝,凶多吉少哎。”
浪野山感叹道:“你这家伙足不出监狱竟然了解的这么清楚,不愧是干偷盗的”。
南宋的官差有三种,一种是不配刀配灯笼的,晚上巡逻的;第二种是配横刀的,也叫捕快,第三种配刀剑和长弓或盾牌和少量装甲的,是任何一个政府部门的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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