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野山找了块石头坐下,开始陷入无聊状态,这准备死的老爹到底要不要去看?其实去看一眼也没什么,只不过他是独生子,而牛刚毅有个哥哥,突然冒出来个人‘弟弟……弟弟’这般喊你,那肯定会有一些不爽。
可是要让那玄天河知道自己没去看望,会不会发怒就不好说了,他还会来找自己吗?
当他穿过几个鱼塘,找到了一条村道和几间房子,敲门问了问有没有姓牛的,都说没有,于是他又拿出玄天河留下的那块布看了看,又仔细问了问,终于找到了,这破屋与画上的十分相像。
浪野山整理整理衣服,清了清口音,正想着待会该说些什么时,一个老头拿着镰刀出来。
“呃……那个,请问这是牛家吗?”他咧嘴走到老头身旁问。
“你找谁?”这老家伙用喉咙里发出的死人声音道。
“我找……姓牛的,男的,跟你差不多。”浪野山想了想道。
“这里哪有姓牛的?我姓刘。”那老头道。
浪野山一下懵了,看了看那屋子又看了看地图,才想到说不定牛刚毅不是姓牛啊,他小时候进了牛肛门才姓的牛,想来是姓刘。
“哦,这样啊,你们这种粮食呢?”浪野山看了看。
“小子,别打我们家粮食的主意知道不。”老刘道。
“我是打你家粮食主意了,还用钱买呢。”浪野山给了他一两金子。
老刘拿着那金子笑着皱眉道:“你要买多少粮食?”
“随便给我一小袋好了。”浪野山比划了下,意思是一小袋就是一小袋。
浪野山把那袋米绑在身上,问:“你家里要不要些柴火,我帮你去打来,不要你钱,我今天无聊没事干,想找点事做。”
老刘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没说话,只点了点头,自个干事去了。
浪野山不敢随便砍人家树,怕有人看到说他乱砍,就在湖边找些干掉的枯木,非常好生火做饭,把这些枯木搭好再背在背上从小路离开,往返了四五趟,老刘家门口已经堆满了干柴。
再整理堆放后,时间已过了几个小时,浪野山没觉得累,但也该回去了,也就与老刘道别,心道这也算来看过牛刚毅那个爹了,想那哥哥应该在忙活还没返家,趁早走人。
这种枯枝一般人都可上山打到,没什么价钱也耗功夫,老刘还是觉得他挺热心的,忙喊他留下来吃饭。
浪野山道:“不了,城里还有事,明天再来。”
浪野山舒了口气,干自己不愿意的事还真是难受,这打工的第一天刚开始。
回到客栈苏大嫂拉他到茅厕边上看了看都没人,问道:“城门那通缉令上的是不是你?”
浪野山与她的眼神直勾勾地对望,点了点头苦笑:“是。”
苏大嫂道:“我安排你个地方躲起来,这里太危险了。”
浪野山可不敢不答应她,万一不答应她就把自己给捅出去怎办?只好答应了。
浪野山叫她与王大伯招呼一声,苏大嫂没说话,真把他带到个偏僻屋子,她道:“这是我们以前用来放货的仓库,你就住在这里吧。”
浪野山道:“苏大嫂为什么不把我送官?”
苏大嫂道:“我看你不像坏人,一定是有什么冤委。”
浪野山就等她这么说,心道这回演戏考试真来了,才满腔悲愤道:“我爹给人活活打死,我报仇杀了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官府就通缉我。”
苏大嫂要走时,浪野山忙追出屋门道:“我还要在这里一些日子,做好一些生意就走。”
苏大嫂道:“你还要做什么生意?到处抓你呢。”
浪野山道:“过几天我让人送个东西给你,你便都明白。”
苏大嫂虽不像换了个人似的,可非常担忧,万一官府知道她与通缉犯勾结,那可是重罪,所以她没有多少好脸色与浪野山,转身就走了。
浪野山偷偷回客栈丢了个字条给王大伯,再前往厕所工地,心想栖狼城应该加强搜捕罪犯了,自己也就不露面了,看到八个工人正在检查工具等自己来,他躲在另一间屋子的拐角处,用本源粪气做发声筒,道:“好了,你们可以开工了,按照他们走时的交代往下建。”
几个人四处张望没见着人,一个道:“掌柜,你在哪里?”
浪野山道:“我正用天眼通看你们工作,好好干,银子少不了你们,干得好的以后跟着我发财。”
浪野山看见他们开始滴滴咚咚地干了起来,就开始睡觉了,时不时开眼看看,见王大伯来到,于是就叫他过来,道:“以后我只能躲着了。”
王大伯道:“嗯。”
浪野山道:“以后就在她安排那地方找我,如果我不在这。”
王大伯道:“什么地方?”
浪野山拿出纸画出位置,道:“看来她也没告诉你,苏大嫂给我安排了个地方。”
王大伯皱眉道:“她是否信得过?”
浪野山点了点头,道:“信不过也没办法,还有哪家民居收留罪犯?”
王大伯摇摇头道:“要不我另租一间屋子让你去住不就成了。”
浪野山道:“你时间银两多也无妨。”
“弄好后我来找你。”王大伯道。
浪野山拍马道:“麻烦老伯了,看来你是老当益壮啊。”
“掌柜,那我们要搭屋顶了,墙壁和围栏已牢固。”有个工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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