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城主的贴身保镖在栅栏处靠着,一个保安拿了一壶酒出来让他喝,这是个好机会。
时间已过四更,再过一更天就要蒙蒙亮了,浪野山从另一边他视线不及处溜入那杂物屋,打开那大箱,里头是一些公文,根本对自己毫无用处,再看了看那些餐具乐器什么的,没有特别值钱的,拿一个出去换一个馒头吃还可以,前提是。
浪野山有点失望,这里的防盗倒是很直接,没什么机关陷阱,却直接没宝捞,有贼来也不怕。他收紧衣衫,脚尖运气,从左角无声无息地翻了出去,没有露出马脚。
心道那杨龙的也不知在哪拿钱,否则大可把他打晕,再扮成他拿钱就好,到时候有什么破绽还可见机行事,否则今晚就白来一趟。
一个身材魁梧、体型完美的男子从府外走进来,拍了拍城主的贴身保镖,看上去像是换班,一个来一个走。到了五更左右,昨夜那三个护送城主回来的保镖又出现了,在一条街之外。
他们手里还拿着个盒子,浪野山估计那就是叫‘钱’的东西,该怎样把它夺过来?明抢?不太保险,扮成杨龙?也不太保险。
他整藏在街边两间屋子中间的狭缝里犹豫着,干脆明抢算了,要是太过靠近城主府,这么多高手在附近万一暴露的话连跑都跑不了。
打定主义,他把脸蒙起来,再把外衣脱掉,绕到那三人后面,如行人般慢慢靠近。有个保镖机警地回头看了一眼,看见浪野山蒙着脸,瞬间怒哼一声拔出佩刀,一时刀光闪闪。
浪野山灵机一动,震惊了一下,装作惊呼道:“干什么?我生病,受不了寒。”
然后连忙把布取下。
“走开走开。”那打手挥刀道,看见浪野山真的走了,又觉得有一丝不妥。
浪野山暗骂自己蠢,要是从屋顶偷袭现在就得手了,关键是刚刚太心急一时没想到,还暴露了自己的样貌,不过估计那三个人在街上见到自己也不会马上认出,因为刚刚演戏的时候自己故意改变了姿态。
那三人已快接近城主府,浪野山心急如焚,一下跃上附近的房屋,然后从他们视线不及处靠近,这时候是考验他轻功的关头了,即不能发出响声,速度又要快。
当浪野山离他们有十步远时,翻屋顶的动静被他们听到了。
一个人往他这边看来,却看到一个人往自己飞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浪野山的飞踹正中那人的头脸,将他踹晕了过去,木盒也掉落在地,木盒里的十两金锭滚落了一地,有四颗落在外面的地上。
旁边的两个敌人都被浪野山撞了一下,不能立刻出手擒拿他,却还有拔刀的功夫。
“看好金盒!”一人大叫道。
浪野山使出惯用的抓青蛙翻滚法,往地上的木盒滚去,前空翻的同时手上使出精细操作,把落在地上的一粒金锭放了进去,再把盒子关好,然后亡命狂奔,往商铺间的细缝钻入。
左转右拐之后,后面便听不见人声了。两个敌人追到一处房屋杂乱、树木极多的民宅小巷处,已没法判断浪野山的行踪,因为他们不是追捏高手。
浪野山把衣服穿上,快步离开这个区域,然后往王大伯帮他租的那间屋子行去。还有一个选择是出城,当然他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让守城门的士兵封锁城门,所以还是按照第一个想法实行。
到了屋子里把门关上,数了数,七个十两金锭,靠,这回发了,再也不用怕厕所那边的费用不够了。他躺在床上,把那些金锭摆在面前,用眼睛好好爽了一番,顺便启动粪眼通。
刚刚他顺手放出一粒本源粪气在那两个敌人身上,没想到现在还有用途,那两个人满头大汗坐在街中一口井旁,面色发白,一人正用水帮那昏迷的家伙洗脸。
他们正愁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城主或帮里当大的,因为失职肯定会遭到惩罚,而偷鸡帮这几天不知道倒了什么霉,坏事一件一件上来,也不知道这七十两黄金会不会导致帮派萎靡不振,反正只要他们回去告诉帮主这码事,断手还是断脚就不是好猜的了。
其中一人眼睛转了转道:“老四,你看这三个金锭,够不够我们跑路的?”
那叫老四的一哆嗦,好一会说不出话,然后似乎下了什么重要决定,道:“把他弄醒后,家人都送走,在正午前离开这里,跑得越远越好。”
虽然一百两算不了什么,可是偷鸡帮给城主送的这一百两自然是有事要办,还要再掏一百两,他们两个在帮中的地位算不上什么,根本没人会帮他们说好话,所以不得不开溜。
浪野山看到这里笑了起来,这么一来偷鸡帮和城主就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来了。王大伯提着个篮子正往这走来,浪野山把那金子放在桌上,整理整理衣服,打算跟这家伙畅饮一顿。
“哎呀,来啦,怪不好意思的,寒舍没什么酒水招待,坐吧。”浪野山开门装腔道。
王大伯看见桌上的金子,笑着呆住了,目光不能游移地把篮子丢到一边,用眼睛猛看,然后还用手摸了起来。
浪野山分四个给他,剩下的三个自己收好,打开篮子拿出肉包和茶水吃了起来,道:“又不是没见过,你乐什么?”
王大伯道:“没有,只是在想象以后风光的日子,那钱来得快的感觉真爽。”
浪野山道:“此事不得已而为之,咱们还是要干正道,可惜这里没有地方,否则让你领教领教我磨练好的剑招。”
王大伯笑问:“你上哪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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