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宋朝时,“自由”已成为流行俗语。经过一番商量,自由武社的三位领导决定把根据地设在栖狼城外的一处江堤上,以船为堂,初时虽觉这名字很拗口,却一时也想不出别的。
当然不能将安全交给府衙那些当官的,国兴武社和邕州武社失败就在于疏忽大意,以为官员是猪吃饱了就睡,竟然敢长期盘踞在城内,根本是给官府清剿的机会。
浪野山按照脑海中拟定的计划,招聘了十多名打手后,却发现这计划根本行不通,不打打骂骂,根本没人愿意交保护费,而兄弟们又要吃饭,问题就来了,钱从哪里来?
他发现那些‘等贵贱、均贫富’的起义军并不是都喜欢抢劫啊,轮到自己发愁时,也只能这么干了,可自己最终目标又不在此,因而不能随意抢劫影响名声,如此却又陷入了困境。
他叹了口气,幻想着怎么做大案子,可栖狼城风声很紧,顶风作案并不妙,若要抢大土豪的钱财,必须有充足理由,而充足理由不是短期内就有的,至少要有人证和案例证明他们欺行霸市才行。
他开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现在兄弟们吃的就是自己的保命钱啊。
天还未亮,浪、吴两人于屋外栅栏处坐着,想着,终于想到个办法,国兴武社和邕州武社死了这么多人,有一部分生意肯定照顾不过来,其中就包括‘拉皮条’这一项,他们通过一些手段把**买下来放在一间铺面里卖,这些铺面目前有的因人手缺乏空置了。
认为此主意可行的浪野山,就让弟兄们去向嫖客打听哪里有这种地方,然后即用武力去接手,趁逃出去那些别个武社的人员还藏头露尾不敢回来,把这些地方占了,然后雇几个童工帮**拉客。
民间**也分为三类。私人出钱买的,叫家妓专属于某个勾栏瓦舍里的,叫市妓没有主人也没有**子的,叫“在家女”(暗娼,也就是不在籍的娼户。--------《南宋**的广告:八百钱任你玩》
靠近中街的小巷入口有一座十来间屋子围城一个庭院的瓦舍,里边全都是卖的,有几个打手在院子中的树下赌博。浪野山与全副武装的弟兄们冲进庭院,他如同一头雄鹿般冲在最前,只听破风声响起,两大腿粗的树干就被平切了开去。
说时迟那时快,弟兄们才赶到树跟前把对方五个人团团围了起来,吓得他们跪地求饶,顺利让他们滚了。
起初这些市妓们对他们不熟悉而不答应,浪野山便用‘新分成’的提议引诱她们,并表示自己这伙人更文明,会带给她们更好的服务,甚至可雇饱学之士每日写些妙诗妙词,用以吸引客人,终于,在威逼利诱下,**们勉强答应了。
弟兄们说干就干,待到请来童工,开始拉客并有客户上门时,**们能拿到七层的收入都喜笑颜开,而服务自然更好了。
浪野山看到这些舒了口气,让弟兄们摆几张桌子在屋门口,让他们小赌怡情,还让逍遥阁主力工匠张华建过来一趟,弄了个围栏,再用渔网延着围栏包一圈,在下边土里种上花藤,等到来年春暖花开时,这里就成了个绿叶成荫的球场,让弟兄们没事赌赌博、蹴蹴鞠,更有归属感。
他暂时不把收银机弄到这里,让这些人拿些现金现货,好振奋士气。
觉得吴东海指挥颇为得当后,浪野山回到江堤的船上与余宏基和汪羡商量,这两家伙因为悠闲而钓鱼,浪野山头昏脑涨地说:“由于没有保费这门收入,靠市妓只能养下至多五十个弟兄,我暂时没辙了,两位大哥有何高见?”
两人一直徘徊于做好人还是做坏人的难题,只好先放手让浪野山干。
此时余宏基如惊醒般,问:“何故保费收不上?”
浪野山道:“兄弟们不想做坏人,不打打骂骂便收不上来。”
余宏基早料到如此,心里早有办法,便道:“时未至矣,时之至,其自会交保费,你把告牌挂于明处,找兄弟看着,有人欲交保费求安,则收其,并予其想要之安稳。”
浪野山拍手道:“好主意,就这样办。”
汪羡听完余宏基说的,觉得自己无用武之地,勉为其难道:“你嘱阮乘风带弟兄去打听,城民们最讨厌哪些人,把名字一一列出,由我去调查,一旦查清对方人手和布置,就狠狠打击他们,大捞一笔,不用理会官府感受。”
浪野山再拍手道:“好,两位大哥好主意,就怕你们也没法子,浪某此则行也。”
由于他们都是通缉犯,而浪野山的五官多好使,所以应由他单独往城内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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