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宏基焦急地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虽有些明白却说不出个意思来,实际浪野山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用语言形容出脑海中的想法,他道:“这只是个感觉,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方法扩大队伍,提高凝聚力,迅速增加人数,然后才有人手往海那边的岛屿移民,开发出一片沃土,建立一个更好的国度。”
两人谈到这里只能呆掉了,因为想得太远以至于忘记目下该怎么做,都不说话愣着看戏,只听说戏人道:“……法师与猴行者不免进上寺门歇息。见门下左右金刚,精神猛烈,气象生狞,古皃(貌)楞层,威风凛冽。法师一见,遍体汗流,寒毛卓竖。猴行者曰:“请我师入寺内巡赏一廻。”遂与行者同入殿内。寺中都无一人。只见古殿巍峨,芳草连绵,清风飒飒。法师思惟:此中得恁寂寞!猴行者知师意思,乃云:“我师莫讶西路寂寥,此中别是一天。前去路途,尽是虎狼虵兔之处,逢人不语,万种恓惶。此去人烟,都是邪法。”法师闻语,冷笑低头。看遍周回,相邀便出。
前行百里,猴行者曰:“我师前去地名虵子国。”且见大虵小虵,变杂无数,攘乱纷纷。大虵头高丈六,小虵头高八尺,怒眼如灯,张牙如剑,气吐火光。法师一见,退步惊惶。猴行者曰:“我师不用惊惶。国名虵子,有此众虵,虽大小差殊,且缘皆有佛性,逢人不伤,见物(巾箱本作“人”)不害。”法师曰:“若然如此,皆赖小师威力。”进步前行。”
这猴行者咋地听着这么耳熟?浪野山仔细听下去,莫非这是西游记不成?便问人此戏何名,人曰《大唐三藏取经诗话》。
浪野山明白了,感情那猴行者定是中亚地区的瘦胡渣男,他初中时有个同学就长得像个猴子。他问余宏基:“你可听说过这世间纯在什么妖魔鬼怪?我是遇到过一个能驱使骷髅和尸体的怪人。”
余宏基道:“我只听说常有贫穷农家溺死女婴,由于其尚恋人间、元气未去,常被不知名高手炼化,有各种功用,具体如何就非我所知了。还有那些妖魔鬼怪,很善隐匿行踪,有的还能变幻相貌,非是一般人能逮着,闻其声已幸,倘若遇到了,要格外谨慎。”
浪野山翻了翻佛道文献,不屑道:“看看这个,若要说鬼,恐怕是有人装神弄鬼,弄了一批神秘文献出来制造迷信,而修此道者,善于用阵法、幻象、骗局等迷惑世人,使之产生错觉,或是用些道具和小伎俩蒙人,好令人深信,而世间就算真有鬼神,由于无法考证,也很容易被真正有企图之人利用,当然,用来娱乐也无伤大雅。”
两人听完此戏起身入轿,帘子遮掩着从外边看不到里边,不是搞基,而是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是通缉犯,来到阮乘风处。
阮乘风让弟兄们继续招人,自己往边上与两位道:“上次浪兄问行会为什么要加入,我们去问过了,那夜后栖狼城的局面是这些年来变化最大的,商行的人非常想利用这个机会制衡官府的力量,而一时除了邕州武社那几个人外又找不到别的势力依附,一些力量弱的劳工常年饱受欺负,自然想加入一些形形色色的社团,我们只是其中之一。”
浪野山奇道:“那还有别的什么社团?怎未听说过?”
余宏基道:“还不是些三脚猫闲得蛋疼成立的各种杂社,与我们不是一个档次的。”
阮乘风道:“汪老大要求调查令人憎恨的豪强,我们初步没发现,暂时所有的矛盾最后都指向官府,你可知道普通商行只能做做蔬菜水果等小利润生意,而盐、茶、酒、矿物等都由官府专卖,搞得只剩下粮食一行让奸商日日图谋闹饥荒,好放贷米谷,恶心透顶。”
浪野山呆了呆,没想到情况这么恶劣,道:“如此,我们可否惩戒这些放贷米谷的?”
余宏基道:“料想这些粮商与邕州武社关系匪浅,与官府亦如胶似漆。”
阮乘风道:“对,如果饿死的人太多,官府最多下达短期的约束令,年后即废,民户缺食,多诣富家借贷,每借一斗,限至秋成交还,加数升,或至一倍。
余宏基怒骂:“这些混账狗改不了吃屎,我们定要拿其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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