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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粪神 > 第一百零七章 脱胎换骨

第一百零七章 脱胎换骨

?覃胤哲回到村中找浪野山说的那间小屋,根本就没有他说的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很黑很旧的木屋,只有一堆石头,便找浪野山去对质。

覃胤哲对浪野山还是挺信任的,因为是他亲手把他医好,亲眼看他下床走路,可花婆庙的三师伯可不这么看。

浪野山来到花婆庙下,话说他们这个门派有点像武当,什么师伯师叔师伯母一大堆,真正拜师学艺的徒弟估计给占百分之八十已上的村民,这个人数还是很大的,可以说随便在村中拉一个农民,都有可能是花婆庙的弟子,如果自己的自由武社能做到这种程度,那也成了。

面对质问浪野山一五一十地把昨夜发生之事道明,道:“那老翁就对我说,有东西落在山上,让我去帮他找,因为他的伤很重,我没听清他就睡过去了,然后我上山就发现了尸体和狼群。”

覃胤哲的三师伯摸着下巴皱着眉头道:“胤哲说你昏睡了一段时日,最近伤刚好,起码要半年才能复原,怎地这般快便能下床走动?我行走江湖曾听说,有一种魔门邪术可以吸食人血以达到疗伤目的,大家觉得可不可疑?”

浪野山点点头道:“我的确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在命案没揭开前,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总会有很大嫌疑,这点很对。”

他心里早对这个三师伯骂开了,妈的,长不长脑子,怎么不说你们废,连线索都没摸清就猜测谁是凶手,还把第一个嫌疑人幻想成凶手,真是白痴。他在心里狠狠­操­了他娘几次,才道:“难道现场除了狼的痕迹,就没有发现其他人的毛发或脚印什么的?很有可能凶手遗漏了什么,这才是我们破案的关键。”

三师伯摇摇头道:“没有,除了那老翁找不到外,没有别的线索指出有其他人在现场。”

覃胤哲道:“我曾把过浪兄的脉络,可知他修有一种正宗的道家心法,不像是修有魔门邪功,三师伯大可一诊。”

浪野山无奈之­色­一览无余,伸出手让这个什么狗屁三师伯探筋脉,完了听他道:“你与西山派有何渊源,这种真气与西山派心法有些相像之处。”

浪野山差点忘了自己的保命大恩师还没派上用场,忙道:“我师傅是玄天河,他让我下山修行。”

三师伯愣了愣,在场的花婆庙高层自然都知道玄天河是谁,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就没那么好办了,玄天河一出面没有确凿证据休想拿此子怎样,自己门派的掌门都要给那家伙几分面子。

浪野山让他们写信给玄天河确认自己的身份,还说只有玄天河知道自己的身世,西山派其他人可能不知,说他是秘密弟子,完了与覃胤哲走出来,覃胤哲带他昨夜那破屋的地点,浪野山围着这堆有些青苔的石头绕了几圈,又往附近村舍走了几圈,发现还真是邪了门。

那该死的老头住的破屋去哪了?难道是自己梦游?不可能啊,他长这么大还没梦游过,难道真的有鬼?还好有一脸疑惑的覃胤哲在身旁看着自己,否则­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他反复确定乱石没有人为的痕迹后,思考道:“是否是花婆显灵了,昨夜花婆显灵来让我去山上抓凶手,有没有这个可能?”

覃胤哲语塞无比,他听说过花婆显灵的各种故事,还没听过让人去抓凶手这么玄乎的,无法答他,苦笑道:“浪兄这几日好好歇歇,我们会派人‘照顾’你。”

他把照顾二字拉长,用脸­色­意思意思,便让身边弟子跟随浪野山,自己回庙里去了。

浪野山很配合地回到自己休息的屋里,打坐运功,将只手遮天的五七个­茓­位再度提升到八十三个,问残念:“你知否昨夜的事情,有否觉得古怪?”

残念沉寂片刻道:“你所说的花婆显灵,真有这个可能,如果她真的显灵让你赶去目睹这一切,一定还有什么线索我们未掌握到,否则去白看一趟,有何作用?”

浪野山疑惑摇头,道:“你不知昨夜庙中那美女是否显过灵?”

残念道:“跟你一样,只觉她是一尊无奇的雕像而已。”

浪野山又问:“昨夜那老翁呢?你是否觉察出有怪处?”

残念道:“没有,他是人类,不过他居住的小屋却有些奇怪,那几幅墙上模糊的挂画你是否看出什么?”

浪野山回想那些画像,顶多是些人物而已,能有什么奇怪的?

残念猜出他所想,道:“那些画中没有一个类似洛神关公之类的神仙,甚至连岳飞都不是,你不觉得奇怪么?谁会把这种没来由的画弄在自己家里,按照那画破损的层度,大概有一些年头了,又不像新挂的。”

浪野山只记得画上的是一些种地农民,真没有任何出奇之处,反倒这还成线索了?他把这件事告诉覃胤哲,覃胤哲让他依照画像内容临摹出来,可浪野山哪有这么高的艺术修养,何况根本就不记得了。

覃胤哲根据浪野山的描述大概还原了那几幅画,发现这几幅画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画中人均是花婆庙村中一些不属于庙派中的普通村民,按照村民在庙派中人数所占比,这是一个疑

覃胤哲把画让庙派高层一一过目,看看是否认得画中的村民,由于太过潦草不靠谱,根本就认不出其中任何一人,只可以肯定这些普通村民中有猫腻,根据这些年发生的一些事,没有加入庙派的村民不是孤独老死了,就是背井离乡离开了这里。

难道不是这样?一个谜团出现在众人脑海中。

浪野山独自一人走在村中的小路上,后边两个跟屁虫远远监视着自己,忽然有一个声音从灯火光线不及之处的黑暗中传出:“甩掉他们,过来。”

浪野山愕然一惊,只听残念道:“过去,我闻到深浓的血浆味。”

浪野山听前面的本已跨出不,听到后面只觉头皮发麻,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他的出现我都没警觉,有血浆味证明他是昨夜的凶手,怎么还让我过去?还想让我伤一次?”

残念冷笑道:“任何有血的地方,都是我的天堂,在那里我是无敌的,跟他过去。”

浪野山听他这么说稍安,便绕了一个圈甩开身后两个花婆庙监视自己的弟子,跟那个不断指引自己的声音来到村外的一条无人小路。

­阴­影中出现一个村民打扮的男子,年纪三四十岁,他朝自己打了个手势意思跟上。

该男子的身法灵动飘逸,就好像幽灵一般,浪野山虽是神功在身,也追的颇为吃力,毕竟伤势未愈。

两人疾行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便到了一处没有灯火的破庙,男子拉开庙门进入,示意浪野山进来。

等到浪野山进入,庙门碰的一声关上了,灯火亮起,他周围站了四个人,面容都隐藏在暗处,只有先前那个指引自己的人站在一桩看不出眉目的神像下,神像破损严重,看不出服饰与轮廓。

“你们是什么人?叫我来做什么?”浪野山手握剑柄,随时准备出手。

男子在灯火旁满是灰尘的案台上坐下,叹了口气,道:“多少年了?竟然还有人记得我们。”

这句话不是对浪野山说的,因为话音刚落便听一黑暗中人­阴­­阴­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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