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同时吃了一惊,本来打算主动放人的,没想到这么快便被追上了,这回想不放人也不成,失算。
邕武大当家边爬上来边道:“我们这就带您去,我们只是请他去作客,一点都没伤到他,这边请。”
四人在游玩城民惊呆了的目光中,就这么浑身湿透似落水狗一般地在前领路,把浪野山带到一处民宅。
邕武大当家开门道:“其实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是有个高手逼我们这么做的,他的武功比你还高,如果我们不这么做的话,死的一定很惨,呜呜,绝不是骗你的,就在里头,随我来。”
“什么高手逼你们,直说无妨。”浪野山道。
室内空无一人,邕武大当家把地下室入口打开,便有木梯直通向下,他道:“此人名叫邪师,是何来历我们也不清楚,只是他找到我们要求我们无条件为其服务,若不办到就杀了我们。”
浪野山当然知道这个家伙不敢透露这人究竟是谁,或许他真的不知道,思索着便放出粪气一探地下室虚实,余宏基确实被堵着嘴巴绑着四肢囚禁在里头,除了面色有些难看也没别的什么不妥,便道:“恩,你下去把他请上来,其他三位留在这里。”
三人均是高手,即使浑身湿透也不会感冒,但是这么一来却耗费很多功力抵抗寒气,因为这天早上还很热,而过了午时却突然转冷,可由于浪野山双眼无神地看着他们,总不好坐下调理,只好把湿衣脱掉,在屋里找了些干布裹着。
浪野山即用粪气通知了汪羡余宏基已经找到并无大碍,才找椅子坐下,对那三人道:“你们也冷了吧,去弄点热水来给我洗洗手。”
三人愣了愣,暗道自己冷不冷和弄热水给你洗手有什么关系,却听浪野山又道:“老余在地下室过得这么苦都是你们所赐,没让你们几个人渣帮他洗脚已是给你们面子,还不快去!”
“好好好,大侠饶命,我们这就去办。”三人见浪野山动气便要发功,只能诚惶诚恐地区烧水了,他们可刚见识其武艺的威力,可不敢再惹他,而又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怎样追上自己的,连逃跑都不敢。
被解开绳索的余宏基自己爬了上来,见到浪野山便将其拥抱,道:“老汪怎样?”
浪野山道:“他没事,刚告诉他你安全了,除了官兵还在搜捕我们也没别的什么隐患,哦对了,我还要去见一个叫邪师之人,或许就是打伤你。”
邕武大当家忙道:“对对对,邪师有请几位恩公一大餐一顿,只是有要事商量,别无他意。”
浪野山心道信你我就是白痴,吃大餐用得着绑架吗?瞪了他一眼道:“你这忘恩负义的贱种快去厨房弄点吃的来给你余爷爷暖身。”
“是,小的这就去办,那,好的。”邕武大当家见浪野山没有离开的意思,便乖乖去厨房弄吃的,说实话,他这当大的已有好多年没亲自下厨,好在屋子里有些现成的食物可以利用。
浪野山心道这四个家伙还真是不给自己杀他们的理由,一个个乖得像狗一样。
余宏基活动活动四肢,道:“如果这个叫邪师的真是那打伤我之人,便不可轻视,就算集我们三人之力,亦不是他的对手。”
浪野山道:“恩,若真是他,便与他交过手,还打伤了我,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再度奇遇。”
便把花婆庙发生之事简要诉说。
余宏基活动着手腕,道:“若花婆庙掌门真在栖狼,说不定这也是其改变主意的原因。”
浪野山思索这个武功高强的掌门是否还记得曾在N年前间接害死牛刚毅生母的往事,又是否因此感到内疚而保护自己?不过那段往事只在两个互相敌视之人之间,和一个完全不计较仇恨不会到处宣传谣言的穿越者身上传承,他知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是个问题,况且这些江湖高手杀个把人算个什么回事。
他问:“何以见得?”
余宏基道:“这个邪师突然出现并对付我们,因其与米行有联系,按其身手不难料想其身份,如果他真要夺取这栖狼城的生意并且有足够人手接下,肯定不难做到,何况,说不定黄立也与其有关,因此花婆庙掌门到来,便使他不能明目张胆地下手,此事关乎整个栖狼城生意的归属,我相信会引起很多人关注。”
浪野山怀疑道:“栖狼城生意真能引起类似真灵境高手的注意么?”
余宏基摇头道:“若类似邪师之人直接将所有势力连根拔起又当如何?现今外地商人绝了,黄立失踪了,三大武社死了其二,如果栖狼城的所有势力都被铲除,那么是谁下的手?”
浪野山思忖片刻,呆道:“这倒是个有趣的问题,指不定真是如此,真灵境高手还真该出手。”
余宏基道:“我以为朝廷专营与商行生意合二为一,本就甚为成功,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这邪师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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