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野山挖挖鼻孔道:“有这种人存在,江湖白道又怎会坐视不理?魔门人藏头露尾,阴谋手段成出不穷,我们哪是其对手?”
余宏基道:“魔门虽恶,但目标远大,我最恨的是官商勾结剥削百姓的杂碎,魔门怎么样可不在我们的染指范围,随他去吧。”
邕武大头领真端了盆热水来,道:“厨房还在闹腾呢,两位恩公大人有大量,我们也是受邪师指使,如果不听话就没命了,只要你们能打败他,以后什么都听你们的,我邕州武社即加入你们又何妨。”
浪野山拍拍那猪头,笑道:“这么说来,我们大可站到魔门一边,与其为伍,他们阴谋手段这么厉害,当可为我们斩山开路。”
此话一出,余宏基和邕武大头领都愣住了,余宏基片刻后道:“魔门人行事诡秘,岂会容一般人拉拢,而且他们只顾自己的利益,利用完你后就把你给那个了。”
浪野山点头道:“也是,可是靠花婆庙制衡他始终不太稳妥,我根本不放心离开栖狼,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击杀他。”
余宏基知道浪野山功力提升,但那人功力身法均一流,恐怕就算花婆庙掌门吴头肥来了亦留不下他,只好泄了气不说话。
浪野山和余宏基饱餐了一顿四个猪头烹饪的小点,才施施然道:“带我们去找邪师吧,正的反的都要较量一番才知道。”
邕武大头领听他吩咐留下其他三人,和两人一同往中街行去,浪野山起初不知这邪师究竟藏身何处,此刻却恍然大悟,所谓大隐隐于市,只要有严格的制度魔门中人可以藏身社会的任何地方,这么说来,这些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除了飞燕客栈外,城内还有另外两间知名客栈,一为如归,一位心慈,邕武大头领登登登走进客栈门口朝掌柜说了几句话,这个身着员外装的中年人即将三人领到一间包房。
浪野山放出粪气环视四周,不一会儿,便有一名中年文人从人群中而来,颇为有点像个管账的师爷,他入厢哈哈一笑道:“旧闻余大官人大名,今日有此一见,当属毕生之幸,来啊,上最好的菜来。”
浪野山见厢外有两便衣护卫,而这人又非是当日击伤自己之人,顿觉莫名其妙问:“你就是邪师?怎么货不对板呢?”
邪师道:“不错,货不对板?哈哈,你想找何人?”
余宏基早用银针试过茶水,浪野山称蒙汗药对自己无效,不管他担心喝了起来。
浪野山拿着茶碗有模有样道:“想当初有幸领会某前辈高招,至今仍不敢忘怀,若今生无幸再见,岂非天大憾事。”
邪师道:“区区就是绑架余大官人的幕后主使,你们要找之人,据我所知并不在此,恐怕令两位失望,不过若你们来此仅是想谈这个,就太浪费机会了,区区不常露面的。”
余宏基和邕武脸色不好,余暗道这人真是滑头,大胆说不常露面,岂非要找他还真是翻便栖狼三寸地都找不到?
浪野山大拍其台,道了声好:“你们魔门中人制度深严,经验老辣,也知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之理吧?”
邪师冷眉道:“实话说了吧,我见浪兄一表人才,若不为我所用太过可惜了,便给你们一个机会,言尽于此。”
浪野山冷笑道:“可是你们名声这么不好,若是只帮你们打打下手,而又得不到什么保护,那不被江湖白道赶得满街跑才是怪事,只要能保证我武社弟兄之安稳,当可加入贵门。”
余宏基亦冷笑道:“若不答应是否不能生离此地?”
邪师哼道:“我们做的又不是杀人放火,只令你们照顾些明面上的买卖,即使天王老子来了亦拿不了你作何,别以为我们魔门还像以前那样只做贩卖人口和杀人越货此二吃力不讨好的买卖。”
三人愣了,江湖流传魔门就是以获取至高权力为目标,无所不用其极的一群人,浪野山弹了弹桌子道:“不做这些做什么?愿闻其详?反正不能生离此地,知道多些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用粪气监视着酒肆四周,根本没有官兵出现,想来此人定有后手,否则休想留住自己。
邪师不言而笑道:“菜快上了,先品尝几口本店的手艺再听不迟。”
余宏基问:“这间酒楼是你开的?”
邪师笑道:“不仅此间酒楼,还有城内一半赚钱的生意都由我们照料,江湖同道有所不知了,所谓的白道哪是我们的对手,除了找座荒山练练功之外便无所事事,而我们魔门正宗已掌控赵宋江山,当朝皇帝便是我们中的佼佼者,而广大同门已是遍布各行各业,哪用偷偷摸摸干买卖?”
浪野山不说话,知道这家伙不用自己拍马屁也会继续说下去。
果然邪师又道:“就算我上大街大喊几声我是魔门中人,也毫发无损照样经营这里的生意,不知三位信否?”
浪野山即道:“好,若你真的大喊了三声我是魔门中人也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加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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