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师觉得把话说得太满了,只是刚刚把话说完立刻不行动,那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这小子太贱了,于是只好到大街上真的喊了三声,弄得路人移目相望。
三人这回真的信了,于是大家回到厢房好好吃喝,听邪师道:“你们平常该怎样就怎样,不可与白道来往,除此之外该出手时不含糊,便算入了本门,而主上自会约浪兄相见。”
“就这样?”浪野山觉得不算太过分。
“还有。”
邪师道:“我们要从你们的生意中抽取一些合作费,按你们的能力算,绝不会太多。”
浪野山心道若是答应便被这家伙吃定了,但又没别的办法找到那个高手,即使用粪气也无法搜索到他,还真是去了。
……
就在此时,一个胖子走进来拍了拍邪师的肩头道:“安阳兄怕是躲到天荒地老也未与吴某相见,寂寞难忍啊。”
由于刚刚伙计上菜,有人进来众人都没发觉,只见邪师的脸色瞬间惨白,而那胖子则自顾自地坐下,把菜肴拉到自己面前狂吃了起来。
邪师六神无主地注视着这胖子道:“若主上知道前辈来此,即马上赶到,只是他有事远出,不在此地。”
“哼,躲着便躲着呗,还文绉绉的,弄得你们这伙人真是踏踏实实似的,谁不知道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胖子道。
浪野山推知此人定是几十年前间接害死牛刚毅娘的花婆庙主持吴头肥,也是自己盼着会现身的人之一,便在台下捏了余宏基一下,示意先看着办。
邪师的脸色恢复了清明,笑道:“若前辈常来光顾,一有主上的消息即刻通知您。”
吴头肥冷笑道:“哼,反正找不到他,就先拿你过过瘾也不错,邪兄以为如何?”
邪师脸色阵红阵白,道:“邪某乃正正经经的生意人,不知何事惹着贵派了,若是小命不保也就算了,只怕玷污了前辈的名声。”
胖子喝完汤打了个咯道:“吴某人的名声也不是很好,杀个把生意人也是稀疏平常之事。”
说罢撇了一眼邪师,那眼神和话语配套起来还十分逼真。
邪师身体发出一阵若隐若现的光芒,室内温度立刻上升了起来,浪野山知道他要发难,便在余宏基大腿上轻轻画了个走字,看样子这邪师不仅是外表那样看起来文质彬彬。
这时胖子也有些下不来台,他的武功不动手便好,一动手恐怕别人辛辛苦苦搭好的小木屋经不起半下,这座城热闹繁华的大街突然来个地震就不好看了,正拿捏着要不要发飙,邪师突然起身自个走出去。
吴头肥对浪野山道:“我劝你不要跟他们为伍。”
浪野山听这么干巴巴的一句,不是劝,根本是威胁,只好装作答应然后道:“他说皇帝是魔门的?”
吴头肥道:“不仅当朝皇帝,就算以往数百载,魔门皇帝也比比皆是。”
浪野山也想听听这吴头肥的说法,毕竟他身居上层知道些一般人不知道的,便让伙计上来好酒好菜,那邪师走的时候没下逐客令,怕是惹不起吴头肥这爱吃的主,刚刚气氛虽僵,但还没到火爆份上,如果再加把火,指不定吴头肥发不发飙。
“这才像话,吴某一天可以吃六顿,顿顿不能离酒肉,哎身体就是如此也没辙。”吴头肥吃着道,与三人一起将桌上的菜肴扫荡光,说实话这邪师开的酒店也不差。
“那他们还不将白道逼到山里躲着去?”余宏基忽略他上一句没营养的话,问。
“比较可喜的是他们分为两派,一派以朝廷为首,一派以秘密分脉为首,我们曾迫其立下武林之誓,朝廷若有官员因直谏被贬超过一定数目,即对以朝廷为首的一脉魔门大举进攻,嘎嘣嘎嘣。”吴头肥竟把那锅汤独自给扫了,边扫还边不误解释。
浪野山道:“怪不得金国蒙古能欺压宋廷这么久,怕是你们不愿帮魔门重夺中原吧?”
听浪野山问出这么露骨的话,吴头肥也不生气,淡淡道:“你以为蒙古没有像我这样的人物吗?若非传鹰寻得战神图录,打得他们鸡飞狗跳大王驾崩,恐怕现在江南遍地都是蒙古骑兵了,哪是一群人冲过去就完事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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