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那熟悉的一幕上演了。
为首的几名绿衣和黑衣纷纷被子弹击得踉跄跌退,从屋顶、小巷、正街冲去的大群捕快在一轮扫射下鸡飞狗跳,各自溅血跌倒,成片成片地倒下,哀嚎惨叫不断响起。
这就是武功配合高科技的惊人效果,有的本地捕快不听命令仓皇退避寻找掩体,他们可不怕后退就被枪毙。
还是有几名身法迅捷的捕快从弹幕的夹缝中侥幸穿过,冲入了小铺,而小铺中比较昏暗,也不知贼子躲在何处,他们便把案塌和装饰踢翻,把火把丢于木屑上,并挥刀猛砍。
浪野山单手持重机枪,从地上弹起猛然,冲上去一个大力重掴,两名捕快避之不及,脑门被重机枪掴个正着,直接晕了过去,也怪他们没事先把火把丢进来。
小铺是与其他商铺相连的,如果他们不担心失火直接用火攻,浪野山可能没有这么方便地击垮他们。
“该死!别让他逃了,放箭!”绿衣捕快忍痛取下背上的弩,往一道飞快串出的人影射去。
“他往北门去了,追!”在屋顶的黑衣捕快一边跃过屋顶,一边大喝。
那神秘暗器的巨大威力狠狠地震慑了他们的心神,还有行动力的几十名捕快们不敢追之过近,而是以各个不同的方位往北门赶去,当然,这样一来速度自然慢下几许,无法追上速度全开的浪野山。
马蹄声由右方响起,浪野山边跑边把重机枪倒抓瞄准后方,正要扣动扳机,谁知马上之人竟是燕江南,犹豫一番后,还是把扳机轻轻松开了。
他顾不上与这昔日好友、近日敌人告别,跑近城墙,将商铺撞破以躲避墙上兵丁来箭,一轮扫射将其击溃,即果断地攀爬城墙。
他如猫般一跃而上,再如壁虎般双手双脚贴着城墙,用手掌些许吸力连上三阶,每阶近两米,再利用该处城墙的些许倾斜度,顺利不用腰带和粪屁便轻松攀上了墙头,速晃一枪将两端兵丁手中弩击毁,便往城外逃去。
“有贼人!逃出城外去了!”城墙守军匆忙地点跑去点燃烽火,一边通知其他懒洋洋的同伴。
“逃就逃了还能怎么办呢?”一个正在睡觉的兵丁把帽子拉了拉,把弩抱在怀中道,搞得其他兵丁愣然无语。
于城外的守夜厢军正在货物集散地大摆酒菜庆祝新春,三五成群地围在篝火旁,地上满是酒壶、菜盆、刮着肉类的树杈等等,一兵丁把青菜浸入锅中,口中边道:“他娘的,大过年的也不得安宁,听说北边蒙古人与我们讲和,越国又安分得很,真不知道上面脑子进了什么水,竟让我们出来守夜”
浪野山无惊无险地从他们视线中路过,往江堤行去,在船上留下字条以便通知汪羡和余宏基一声,其实此二人已目睹他逃出城外,只是因为利害关系没有现身罢了。
另一兵丁随便瞅了一眼浪野山,也没多少在意,懒懒地从怀中伸出手夹了块牛肉,道:“嘿,你还别说,我入伍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栖狼有这么乱的时候,上头似乎忙得焦头烂额,我们这些小兵小卒当然不可能比他们闲的。”
一满脸胡渣的兵丁举着酒碗,道:“那可不,什么时候看到过当大的比小的忙?老子要是有幸进了禁军,退伍后便取个媳妇来疼。”
而一沉默寡言的兵丁坐在远离篝火处,正喝着小酒,别人问他冷不冷,他摇头淡淡道:“大宋内忧外患,什么时候才可过上安宁日子。”
由于厢军与禁军的俸钱悬殊,大约相当于承担同样任务禁军的一半左右,禁军还有其他优厚的待遇。厢军的编制,大体上与禁军相同,只不过军和指挥两级,指挥(营)为基层单位。有些地方一些番号的厢军人数较少,则以“都”为基层单位,如渡船都、梢工都、杂作都等。
绿衣和燕江南追出城外,对正在喝酒的厢军们急道:“你们看到一个城民出去没有?他是该死的逃犯!”
胡渣男见绿衣望着自己,连忙放下酒杯,道:“呃,这么夜了……不过,刚刚似乎有个人从这路过。”
绿衣大怒拔刀道:“他就是逃犯!厢军!给我追!”
众厢军愣愣地从篝火旁站起,副都头慌慌张张地从屋内跑出来,一边穿靴子一边道:“追、追什么?”
绿衣差点气炸了,挥舞着大刀道:“往路上追捕逃犯!你带领一队人往路上追,其他人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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