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放好纸条后,浪野山潜入林内,试着寻找击破这些绿衣的方法,他静静躲藏于一颗树上,看见远处有猎狗和绿衣以及一大群厢军走来,人数大概百人,由于林地到处都是灌木,他们的步伐甚是缓慢,只有绿衣和燕江南不耐烦地在前催促着。
浪野山玩味地笑了一下,即将一颗树的根部用真气掏空。
绿衣闻得异响赶至树下,跃至树上,用他那堪比狗的鼻子细闻浪野山留下的汗味,道:“他曾在这颗树上,快点,他一定就在附近,大家小心。”
正当厢军行至树下时,绿衣惊呼一声跃离树干,整棵树竟轰然朝厢军们倒下,可惜半空中被另一名绿衣一脚踢开,否则就要压着四五人,但也把他们的恐惧感逼了出来。
“嗷~~~~~!”一声野狼的长嚎使得厢军们为之一震,也使得浪野山为之一动。
他可以利用狼群去制约这些人,不过要看看这些狼有多少,即用粪气向狼嚎处探去,瞧见有七只野狼,待会或许更多。
他把手指割破挤出血滴于树叶上,正好在厢军前进的路上,只要自己与其保持直线,他们就会一路追来。
半柱香后,躲藏好的浪野山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些狼虽然召集了三四十头往血液寻去,却又远远地避开厢军,这使原本的计划落空了,更加可恶的是,这些狼竟然有意无意地往自己这边包围。
他只好放弃用狼惊吓厢军的做法,往北快速逃离,而奇怪的现象又出现了,狼群竟往自己这边追捏而来,速度还挺快,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只好加快步伐,一直逃到都泥江上(今南盘江)。
他在村中掏了只鸡,把银钱好好地放于鸡棚内,即游泳渡江,在岸上升起篝火将水袋内的水煮热,再用气功轮番接着热水给鸡去毛,好像练太极一样把鸡和热水在两袖间折腾,不一会儿鸡毛就全没了,然后把鸡烤熟,一边吃着一边道:“看这些狼怎样追来,哼哼。”
他取一袋没有工业污染的江水喝了几口,暗忖这些野狼也不会追来,而自己跑得太远,厢军一时半会也追不上,干脆就找颗树睡一夜,他这几日实在是缺乏睡眠,睡眠可以……,总知长期不睡眠,思维就会变得迟钝,出错率就会增多,准确性就会降低,记忆变得不稳定,即使功夫在身亦对大脑没有多少用处,只有类似浪潇海那类境界非常高的高手才会两三年都不睡觉。
睡至深夜时,浪野山从梦乡中惊醒,从树上跃下,冷哼道:“何方高人,还不现身?”
处于他这颗树的位置的四方,各有几头野狼,正在静静地监视着这里,浪野山当然不再认为这是巧合。
“快快现身!否则我便将你这些小伙伴全部弄成狼排,狼排是什么你懂不?”
很多人不知栖狼城为什么称栖狼,还以为叫着好听,其实这附近的狼并没有西原西面多。很久很久以前,栖狼城还是一个小村,村里发声了几起惨绝人寰的命案,上山砍柴的村民和一些民女接二连三受害,身上布满狼爪的痕迹,村民们非常恐慌,想要搬离小村,甚至搬离西原州,可是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角落,因此迟迟没有搬离,后来惨案不断在附近村落中发生着,官府的人根本拿狼群没有任何办法,这些狼也贼精得很,以至于经验丰富的猎人也束手无策。后来,一个壮族的小伙子查到了真相,原来根本就没有狼群,而是一些不知从哪里来的溃军在这当起了山贼,扮作狼群谋财害命,而这个小伙子又有点本事,便以同样残忍的手段,即用真正的狼群将这些山贼吃掉,然后把头颅悬挂于山贼悬崖上,每每路人经过看到都心惧胆寒,可是惨案再也没有发生,小村又恢复了往昔的祥和,欣欣向荣,成为官府一大税收来源,后来朝廷大员到这里听闻了这个传说,即将小村建设成了城镇,又取名栖狼城。
浪野山吼了两声见依然没有动静,便将全身粪气往四周黑暗散发,成环绕寸寸搜寻,再把陌刀召出,往狼群杀去,打算把这些活生生的狼排给切了,野狼四处奔逃,而密林中出现一个人影。
浪野山抖擞抖擞精神,用本源粪气牢牢锁定这个家伙,然后不快不慢地、没有任何声响地接近他。
岂知那人安稳坐于石上,等他到了跟前才道:“怪不得那些捕快拿不到你,不过,我可不一定。”
浪野山冷笑一声,功聚双目看着黑暗中的他,这家伙穿着一身厢军军服,没想到厢军中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角色,看来以前是疏忽了,也不多想,便道:“那么兄台是要自己一个人上,还是要加上那些野狼呢?”
那人不温不火地道:“只要我放出信号,他们便会渡江追你,我再拖着你片刻,你还逃得了么?我不想跟你打,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浪野山想起还未上场的血魔残念,嘿嘿冷笑道:“实话告诉你,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本人也逃得掉,不过你想问什么问题,我倒是很好奇。”
“你们把栖狼搞得乌烟瘴气,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要说不是你干的。”
浪野山道:“原来是这个问题,难道栖狼城现在很乌烟瘴气么?我倒是觉得,以前的栖狼城才是需要改变的,作为一个西原人,你觉得如何?还要打么?”
那人摇摇头,道:“我拿不下你,不过身为一个兵卒,我必须尽到责任。”
他说罢便将手动了一动,一只炮仗点燃,碰的一声震响了夜林中的飞禽走兽。
浪野山总不能去追他,此人能无声无息地潜入自己的侦察范围,武功一定不会比自己弱,只好将陌刀收起然后用狼粪弄掉气味,因为燕江南和那些绿衣闲得没事,可能会来追自己,正好借机好好教育他们一顿。
绿衣和燕江南一路沿着痕挤到江边,便闻一声炮响,虽很疑惑却坚决渡江,因为朝廷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平息西原之乱,而浪野山是最好的线索,吴承宪是不会配合他们的了。
林中有火光,他们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步一步地搜索篝火四周,林中寂静无比,只有沙沙的脚步声,浪野山可能从任何一个方位偷袭。
良久无所得后,他们的精神因高度紧张有所疲累,一名绿衣道:“我们回去吧,再这样下去有些不妥,那小子的暗器可不是闹着玩的。
八名绿衣加上一名燕江南,均深有同感,正想往回走时,‘叮咚’一声清响从暗处传来。
铁乌鸦如迅蛇般射往那处的草丛,九人慢慢接近,却只见一水袋被刺破了,散发出浓烈的屎臭。
绿衣挥刀斩乱四处的灌木,冷哼道:“该死,他一定在戏弄我们,不要上他的当,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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