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野山呆了一呆,此掷矛之威当不少于劲箭,其矛手本事不止于近身?此招牛,倘若自己会射矛,便不用担心重机枪没子弹后失去防身利器了。
岂知他身上带有数十根矛,每有半指粗细,亦不知是何用材,胖子拳势被连消带打地化解,竟被矛男打得不能自理,不是躲避就是被矛射中,浑身上下肉抖不已,大概要落败了。
浪野山默默对比,若是换了是自己该如何应对飞矛?该是以粪墙遮蔽低手之目,然后再用剑气与其较量,不过那胖子的驱土术大概不能连用了,否则便不会输。
只看使矛男停止把矛投出去,胖子浑身发软,一ρi股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XX,XXX”
该是服输了。
“怎样?他的伤势严重不严重?”另外一场比武已经展开,而浪野山走到帐篷中去看望受伤赤脚大仙和在旁焦急等待的苗族妇女。
“还用说?他下手真是太狠了。”苗族妇女伤心地道。
人家手下留情,还说下手狠?是不是没打死不高兴?
浪野山叹了口气道:“我要走了,这里没我什么事。”
苗妇女注视着他,不知何言,本来十分讨厌此人,而此刻却不愿其离去,心怀矛盾。
“你一定要为XX报仇,为我们乡出口气才成!”一老头抓着他手臂道。
“可我并非苗人,即使战胜,也没有礼物,没有好处哪能随便办事?”浪野山顺其自然地道,没有一丝脸红。
老头将他那身外衣脱下,对浪野山道:“你把它穿上,再往脸上抹点泥,就没人看出你非苗人,然后为我们乡争口气,好处少不了你的。”
浪野山呆呆接过衣服,道:“现在已进入决赛,难道还能出场么?”
老头道:“能,不管你场数多少,只要打赢便能争面子,证明我们除了XX外还有别的勇士。”
浪野山穿好苗服回到赛场中,发现有头大蜈蚣正在横行,吓了一跳,他最害怕这种玩意,没想到今日见了这么个大家伙。
“这、这样也行?”他倒吸一口凉气道。
老人在他旁笑道:“那是盅师王,每年都有许多人向他挑战,若非今年勇士云集,恐怕第一勇士非他莫属,你要小心,他连续夺得数次勇士称号了。”
只见那大蜈蚣还会使轻功,在盅王配合下不断发起攻击,草地上还有几只大蝎子,这些爬虫在其盅术作用下,行动飞快,便如小狗一般迅敏。
盅王的对手是一名盾刀客,一手持盾一手持刀,他想避开毒虫往盅王攻去,可是盅王狡猾得很,而那些爬虫又特别耐打,竟然刀砍不伤脚踢不痛,非是一般虫类那样脆弱。
浪野山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想过会有这等奇术,竟然能将昆虫当宠物般指挥,这不是某些套路情节么?怎么可能在人世间存在?
盾刀客终于找到一个机会逮着盅王,岂知盅王放出一群马蜂,盾刀客即陷入完全被动中,他本可以用气功驱火将马蜂赶走,可是先前消耗了大量的真气对付那些爬虫,此时已是强弩之末。
“小伙子,下一把就到你出场了哦,我已经帮你报名了,做好准备没有?”老头说着便将浪野山拉上主观席去。
“村长,就是他。”
XX村长看了看浪野山,用汉语道:“恩,有胆量,好好打,为我们村争光,好处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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