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野山向来不对民族服饰感兴趣,当然包括南宋官服,但是总不能对人评头论足一番,因为自己长得并不是很帅。
苗族有非常强烈的民族意识和祖先崇拜,他们服饰上的花纹传承于四千年前,而史学家普遍认识,夏商时期的苗族先民曾建立过‘三苗国’,而楚国则是在古三苗遗裔的基础上建立的,司马迁在《史记》中也论证了三苗、蛮夷、荆楚的渊源关系。
他看到的苗族女子头上有金属发簪,男子有的带着大耳环,与二十一世纪所见的苗族饰物有所不同,而衣服上则秀满了他看不懂的花纹。
苗族美女的数量在众多民族中脱颖而出的,当然这与浙江女子那种精雕细琢的美有所不同,由于长期生活在经济比较欠发达的地区,苗人骨子里带着一股不羁与奔放,却又有着另一种沉稳,这与西原壮族的不羁和愤怒有些许不同。
勾动大赛已经到了尾声,出场的都是比较厉害的人物,当那个与浪野山同来的苗族妇女叽叽喳喳地说了几句话后,就对浪野山翻译道:“快看,那是我的丈夫,他打进了前五名。”
浪野山朝那赤脚大仙看去,没想到这家伙就是她的老公,她还真没撒谎,她丈夫却是在他们乡里算得上一名高手,不过他得目光很快飘向场边上坐着的几名美女,据说只要单身汉赢得了比赛,就会获得长老和仙娘的召见,仙娘是楚巫文化的一部分,指的是能言善辩的妇人,先发狂病,后成女巫,进行行巫,主席上的那些仙娘是最靠近权利核心的人物,当然给有一定的姿色。
场中汉子均把目光投向主席台,而赛场中的两名高手却旁若无人地对视着,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浪野山问苗族妇女:“你们这里的比赛能不能让外人参加?”
苗族妇女摇摇头,又点点道:“除非你有十足的胆量,否则便没有取胜的希望,因为同乡之间比武都非常危险,加之这是本乡的比武,你一个外人参与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浪野山撇撇嘴,心想可不能白来这走一趟,一定要干点什么,否则就是浪费时间,他还急着寻找数学家呢,不过一时半会儿只能找到一些勉强能懂的书生,难道要自己培养一个?那不是一天两天能弄的。
让浪野山眼前一亮的不是赤脚大仙的脚功,而是那使枪男的枪法,确切来说是矛,因为上边没有红缨,其实矛和枪的区别就是在于后者多简陋一些而已。
该人矛法虽是普普通通,而或如灵蛇般舞动,或如游龙般威猛,一手老辣矛法,且其步履行云流水泛于草上,无半丝滞待痕迹,然而此状与其制敌有效有关,可给浪野山的震撼不是一点半点,因自己身法虽是迅捷如风,而无此人如经千锤百炼,亦无其勇往直前、永不退缩的气势,此人不简单,那矛法定不是表面看起来的平凡。
人群中爆发出整齐地“XX!XX!”的喊声。
苗族妇女被浪野山询问,目不转睛视其夫,而紧张道:“那个意思在汉语中是非常厉害,是他们山对那个使枪男的称呼,你看我丈夫能不能打败他?”
浪野山摇摇头,道:“你丈夫的脚法虽然厉害,却不是那人的对手,因为他完全被对方那细腻的矛法所蒙蔽,而真正厉害的,是他的重招,而这些重招又恰恰克制你丈夫的脚功,所以你丈夫很快就会那个,省点力气,待会看我怎么为你们报仇就好。”
苗族妇女听浪野山这么说,心神不安,本想反驳他一句,却大喊:“小心!”
浪野山听不懂那苗语何意,而结果却很明显,赤脚大仙被使枪男寻着破绽,被枪尾扫中跌落草地中,口喷鲜血。
苗族妇女尖叫一声,慌慌张张地上前查看他的伤势,浪野山叹息一声摇摇头,本想立即出场,可是一人在他之前跳入场中,还没等伤员被抬走。
此地规矩乃胜者选战与不战,连场可加半,休战只加一分,故此些打入决赛的高手皆是连败多人还生还者,无一个是捡便宜的。
“XX!XX!”
在观众的呐喊声中,使矛男留了下来,他依然保持着原先打倒赤脚大仙的威武姿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好像在蓄意摆造型。
浪野山暗赞一声高手,这个人对气势的把握到了顶尖,他这般定着不动享受震耳欲聋的打气声,与二十一世纪的美国歌手迈克有点相似,这么一来其气势不断攀升,等下一个对手上场时,已达震天动地的无敌之势,想不到在苗乡能碰到这顶尖矛手,这次算是没白来。
一个大肚腩阿肥从木架上的高台走下,他畏畏缩缩地走向使矛男,一副耸头耸尾的模样,而人们却不以为他怕了,至于如何想则不明,纯属自心而发。忽然,其气势忽改,仰天一立,一股庞大气息随之左右,地面剧烈震动,春意四散开来。
他引此股庞大无匹之力朝使矛男子冲去,路过之地面泥草迸溅,以此孟春湿泥汇成一若隐若现之巨拳。
甚是厉害啊,拍手拍手,浪野山心里不得不承认,又开了眼,此家伙居然能以土收成一拳,其身之上或有某种控土之功,然则此状唯有真灵境妙人方能达成,而土壤唯起到一震慑、掩护作用罢了,其威力隐藏于土中,就看那一拳是否足够本事,否则徒为儿戏。
使矛男在身前舞出千般矛影,身影却往一侧躲避,看来是不敢硬接这惊天动地的一拳了,便于大家期待下一幕会发生何况时,几只飞矛却从矛影中飞出,如箭矢般迅捷,直往拳头中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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