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茓尽头是一片闪着火把色的钟乳石,用利器可以将其敲开,后面似乎有凉风吹来,却不知这石壁有多厚,如果路止于此,他们便可打道回村。
矛手在四周观望一番,突然用手指Сhā入一处机关,石块应力而陷,石壁裂缝处上下开口,洞府应声大开,想必有重物将石壁吊起,这么神神秘秘一定有问题,莫非里头藏有远古宝藏?
两人借光而入,内里空空旷旷,竟是入了山腹之中,这么大的洞茓就算盖一座五层高的酒楼也足够,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真是让人出其不意,初看间像是某位上古大能的避世居所,细看下全无人造的痕迹可寻,每一雕每一笔,均是夺天地之造化。
浪野山真气四散感受四周,然而并无虫蚁爬动之景,按照这里阴暗潮湿的环境,这显得很不正常,仿佛被人每天打扫一般,不知是天然的还是人为的,耐人寻味。
他们脚踏着凹凸不平的泥石往前走着,忽然感觉远处火光仿佛一直照耀着这里,便把火把熄灭轻手轻脚地潜行过去,却见一村民打扮的少女正提着灯笼,一动不动地站在几块陡峭的钟乳石中的平台上。
洞内居人并没什么奇怪,然而少女不知用何方法身置乱石中,要知道附近根本没有路,全是被上万年的石浆滴积得参差不齐的锥形光滑石锥,与洞顶荡下长达六七米的石帘,她这么好端端的站那简直让人心惊肉跳,也因那空洞的双眸正直勾勾地看着两人。
“洞主有请。”她说了一句便小心翼翼地扶着石柱往回走。
“慢,洞主是谁?”长河愁轻功不俗,如履平地快步往她而去。
“见到便晓得,他不让说。”少女喉咙中发出一阵低沉沙哑的回答,好像重感冒似的。
如此暗室遇艳的情形让两人春心一荡,浪野山随在长河愁身后,真气往她罩去,心中猛地一动,便暗暗蓄积功力,此女竟没有心跳?
“你们是否天一教人?”长河愁追问。
只见那长得还算水灵的少女身着一身淡粉色的长裙,提着灯笼走在前头,然而却没有心跳和呼吸?浪野山一路与长河愁来不见任何异样,还以为今次要空手而归,岂知半路杀出个怪人来。
他早已启动内外对流术暗暗将功力提聚至巅峰,真气往她身上层层环绕,钻入其衣衫之中,却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跟一般人体没有区别,正当他想发问时,却觉其脊梁骨处有几股不同寻常的热量。
这些热量紧紧依附在她脊椎神经之后,若非浪野山多多考察了一番,还真发现不了,然而,这些热量是一颗颗圆形的虫体,一动不动地藏在里头。
想不到表面这么和谐的少女竟然已被虫物控制,浪野山一阵心寒,涌起杀意,却又压下来,装出一切如常地接近她。
长河愁觉得非常不妥,又弄不清问题出在何处,只知浪野山一个快步超过了自己,便往那女子一掌拍去。
“碰!”
少女的身影突然模糊,往旁移去,却快不过全力出手的浪野山,掌力结结实实地按在她背后,其便如断线风筝一般被拍了出去,将一根吊石撞塌,滚落在地。
正当长河愁以为她死了时,她又从地上弹了起来,如狗儿般迅捷往杂乱的石帘中逃去,两人紧随其后,一根银葱矛飞出将她整个人钉在石壁上。
被银矛贯穿身体的她全身剧烈扭动起来,从衣衫开口溜出二十余只圆形小虫,小虫离开后她便一动不动了。
这些小虫行动急快,成不规则路线分散逃跑,即使浪野山身法再快,也只能逮到一只,只见其腹部突然伸出数条长长的细钩,往浪野山手指绕来,却哪能突破其身护气。
两人津津有味又汗毛倒竖地看着这虫物挣扎好半响,都没缓过神来,然后长河愁才搬下一块圆柱,将中间掏空,便将小虫装入其中,再把开口封上。
“这一定是控尸虫,先将它藏在这里,回去时再让药老好好欣赏,你做得很对,这女子当是失去魂魄,就算杀掉虫字也救不回来了,看看他们做的好事。”长河愁一边检验尸体,一边冷声冷语道。
“与死人打交道,吃力不讨好。”浪野山摇摇头笑道:“把她给杀了,毫无成就感,我也只用了不把她打死的力道,否则那一掌运足别说是肉身,石壁也能打蹦下来,不过你那飞矛倒是使得老练,说放就放,难道不觉得藏在袖内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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