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自己醒来时躺在床上,已是早晨,手上挂着吊瓶,口渴得厉害。
一个穿白大褂的跟几个小护士一起拥到我的身边,问了我一堆弱智的问题,然后说了句好好休息,就莫名其妙地离开。
那夫送走他们,坐到我的身边,递来水杯,长舒一口气:“你可算醒了,睡了至少一天。”
“我怎么会在这儿。”我好奇地摸着自己疼痛的头颅。
“谁知道啊。”那夫也一脸茫然地说,“Summer告诉我,半夜巡街的警察,也就是当初打算拘留你的那几个哥们儿,在公园门口的路边发现你昏迷,就把你送医院了,让Summer来领你,我就来了。”
“Summer去哪儿了?她怎么没来?”
“她的男人唐璜回来了。”
“哦。”我愣愣地靠回到床上,双手握在一起。
“你在睡会儿吧。”那夫又给我倒上杯水,“大夫说,都是皮外伤,脑袋看来也没受什么影响,再观察半天,没事儿就可以出院了。”
“哦。”我点点头。
“顺便回忆回忆你都干什么了,咱从医院出了门,直接奔公安局,警察叔叔们对你这位同志大半夜躺在路边的内幕相当感兴趣。”那夫说着,站起身,“暂时没什么事了,我去大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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