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一个女人。一个独行的女人。
穿着深蓝布的牛仔裙,黑色的丝袜,还有白色的紧身上衣。
只看到她的脊梁,挽成球状的头发,如果散开来,一定披在肩上。
该是怎样的一张脸?
会不会有轻浮的笑?会不会有挑逗的眉?会不会像那该死的老师一般,对一个5岁大的男孩痛下黑手?
我尾随着。尾随着她。有十五步的距离。
好远好远,伸手都不可及的遥远。
我听见她高跟鞋不断摩擦地面发出的咔咔声,那韵律一跳一跳,敲打着我的心房。我心中的那个女人渐渐模糊了自己的影像,只留出一个大概的轮廓,仿佛瞄准器一般对准那个独行的女人。
咔咔。咔咔。
那女人的步调,与我心脏的跳动越来越一致。
我加快脚步,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杂念,我们之间只剩下十步的距离。
如果我想,我可以立刻冲击到她的身边,可是不能这样做。有一个信念劝说着我,劝说着我的身体。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我猛然听见那个女人加快了脚步,她好像害怕我一样匆忙地前行,步点完全混乱,ρi股来回扭动,性感的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晃个不停。
我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吹响欲望中那迫切的进攻号角……
那夫急切地想见见Summer,但是时间没有定下,他的注意力目前全集中在那三份备案上,每年总有这样几个案子让他无比兴奋,精神高度愉悦。
大哥的底细,从线人那里已经了解到一些。很仗义,不吝啬小钱,颇得兄弟们推崇,只是好色,有好几个女人。昏迷的这个,并非大哥的最爱,最爱的金丝雀高高挂着,肯定不舍得让她碰粉儿;昏迷的这个,也不是最忠诚的,偷钱偷男人。
“只是下手太狠,”那夫到今天依然清晰地记得大哥的这段话,“不管这是不是我的女人,最起码她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有点良心的,谁他妈的敢下毒手,就他妈在路边,总共离开我不过半小时,脖子两边大片的青,身上挠得到处都是大口子,像用玻璃茬儿使劲剌的……”
联系到案件本身,如果单从受害者身体状况考虑,很有点SM的意思;但有虐待倾向的作案人往往会想方设法地将受害者转移到室内进行,时间、方式都可以得到控制,才会产生极大化的满足。
可实际上,不管大哥的女人,还是宁队长的案子,作案时间都不过20分钟左右,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既要完成强Jian,又要产生这些伤痕,恐怕不但是老手所为,而且势必是因为遭到了非常顽强地抵抗,如果这种推论成立,将彻底否定宁队长提到的“顺奸”的想法。
不过,还有一个很大的疑问,按照犯罪心理学来分析,一旦遭到反抗时,作案人往往会先采取暴力手段制服被害者,为什么只有抓痕,而没有任何殴打的痕迹呢?
思索了半天,那夫突然得出这样一个大胆的假设——
作案人应该是一个有明显虐待倾向的惯犯,可能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做保证,他通常选择突袭受害人,死掐住受害人的脖子,令其窒息然后转移地点,但由于受害人的挣扎与呻吟制造了太多声响,作案人以为行迹暴露,想仓皇逃离,没想到却被受害人死死纠缠,在挣扎的同时抓伤了受害人。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